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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智商不是问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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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毛利小五郎深吸了一口气后； 推开了眼前这扇华美而厚重的大门； 新子也跟着毛利父女一同步入，然后……
如果现在园子大小姐在场的话，一定会感叹一句“好； 好耀眼的生物啊——！”
然而在新子的眼里……就是一群杀马特、洗剪吹。
所以到底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性……以及少部分男性愿意把钱砸在这上面啊？而且仅仅是和这群杀马特洗剪吹一起拉拉小手、喝喝小酒、聊聊人生？
果然这里的世界她无法理解。
没错； 她现在所在的……是一家牛郎店。
整个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毛利大叔生平有三大爱好，一是以冲野洋子为首的美女们，二是喝酒抽烟等不良嗜好； 三就是……经常给家里带来经济危机的“赌”！尤其是永远都戒不掉的赌马和打小钢珠！
这次也是在赌马场，毛利小五郎每次下注押的那匹马总是跑出个第二名，而且每次都和第一名差只一点点，这也使得他较上了劲，钱不够了便在现场借了另一个人的钱。每次都总觉得就差一点点，下次一定能来个大翻盘，所以一直无法收手，下的赌金也越来越大，最终导致了借的钱越来越多，利息也越滚越大……最终清算的时候，足足欠下了五百万日元。
……啊，那个借他钱的人是专业放高利贷的。
当小五郎先生傍晚的时候在侦探事务所痛心疾首地将这件事说出后……小兰用愤怒的拳头表达了内心无数头奔腾着的羊驼，如果不是亲爹的话早就打死你了好吗！
新子也在一旁拍着小巴掌，很好，小兰，上，让这个不靠谱的老头子清醒一点！
生气归生气，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毕竟是亲爹。
虽说“毛利小五郎”的大名在侦探界威名远扬后，收到的高报酬委托已经不算少了，按理说家底应该相当殷实了才对……然而毛利大叔不仅是个相当不擅长理财的主，而且还动不动就搞出点事情挥霍了大把钱，导致存折账上的钱也就维持在能担负起日常开销的水准。
至于怎样在短时间内拿出五百万日元——
方案A，找妃英理大律师借钱。然而此方案刚一出炉就遭到了大叔的强烈反对，大叔表示，我铁骨铮铮小五郎就算穷死、饿死、进局子，也绝不找那个女人借票子！绝不让那个女人看笑话！
……至于未来会不会有“真香”的大反转就不好说了。
方案B，立刻接上一起酬劳高达五百万日元的委托……啊，如果随随便便就能心想事成的话，人生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所以这种碰运气的方案还是放到梦里去实现吧。
方案C，把房子卖了，从此“毛利侦探事务所”改为流动摊位，哪里有委托，一个电话随叫随到……怎么想这都太悲惨了吧！绝对是下下策啊！
就在新子和小兰努力继续思考着planD、planE、planF……甚至于到了planβ在园子大小姐那儿打欠条时，毛利大叔却是突然表示……要去一家牛郎店？！
当听到这惊世发言，新子第一反应是……大叔，你已经不打算守住你最后的节操了吗！你想要明天东京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铺天盖地全都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因不堪负债重担而选择下海”吗！还有，是什么给了你勇气去从事这份职业啊，点你的那个大婶双眼得加了多少倍的滤镜啊！
而就在小兰一边怒吼着“你是真的想跟妈妈离婚吗！”，一边这次一拳要动真格地挥过去时，毛利小五郎急忙喊停：
“停——！不是啊，听我解释——！”
……
原来赌马场那个叫欧姆（OMU）的男人只是副业玩玩儿放高利贷，主业是经营一家牛郎店的。
欧姆先生在得知了欠自己一屁股债的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后，便表示想今晚想请毛利先生来店里一坐，有些事情想同他聊聊，如果聊得愉快的话……那笔债也许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于是便有了如今的这幕。
……
三人都是第一次进牛郎店这种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适应。
店内装修得很奢华，氛围营造得也很好。光线迷离间，一桌桌的男男女女……或者男男男男，都相处得很是愉悦，牛郎们在极致地展现着自己的魅力，顾客们则是置身世外桃源般享受着这片刻的抛去所有压力尽情释放本性的美妙。
在日本，牛郎是一项正规的职业，主要的工作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通过抚慰客人疲惫的心来赚钱。牛郎们名义上是卖笑不卖身的，收入主要靠客人点的酒水的提成，但是这背后默许的规则……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的，甚至不少牛郎希望在自己青春正茂的时候能够幸得一恩客的垂青，哪怕仅仅是包养也好，至少可以保证他们能过上三五年的好日子甚至于此生都衣食无忧，毕竟牛郎这行是吃青春饭的。
三人坐在了一个半环型的沙发上，像个菜鸟似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毛利大叔作为阅历最深的一个，沾上点风月性质的场所他也没少出入过……但是牛郎店这种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他啊！这里应该是女人的天堂才对而且他一钢铁直男完全接受不了gay里gay气啊！
至于小兰，看着周遭这些穿着考究、脸上挂着迷人笑容的各式各样的花美男，脸颊忍不住有些羞红，眼神躲闪着不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真是的，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万一自家老爸一个没下限为了还债答应那个欧姆先生去下海了可怎么办！
其实小兰的担心不无多余……因为此刻毛利大叔的心里的确在幻想着如果干了这行，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美女前来同他喝酒聊天、倾诉衷肠时的美妙场景。
……而在接收到一旁女儿投来的死亡凝视后，毛利大叔立刻求生欲极强地让自己的幻想烟消云散了。
坐在两人中间新子百赖无聊地耷拉着死鱼眼，她确实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要把大把的钱往牛郎怀里送来减压？想要排解压力的方式应该有许多吧，去KTV引喉高歌啊！去运动场上挥洒汗水向着夕阳奔跑啊！去看一本恐怖推理小说把胆子吓没把脑子燃烧掉就哪还有精力去理会压力啊！
就因为这里的男人颜好？脸能当饭吃、颜好能下饭吗？！
就在这时，已经有两个牛郎相当有眼力劲儿地走上前来，招呼新进来的客人。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第一次光顾我们的俱乐部吗，有些面生呢。来，来，来，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在这里的时光。”一个染了一头金发，皮肤白皙似雪吹弹可破，仿佛童话世界里的小王子般的男人坐到了小兰的身旁，带着迷人的笑容说道。
小兰顿时更加不知所措，脸蛋也更加通红，吱吱呜呜地不知道该回句什么。
新子瞥了一眼……啧，这位兄弟，麻烦你把你那个鸡窝般的非主流发型打理一下再来好吗，还染成了黄色，更像鸡窝本窝了。
另一边——
“Mo~先生，您嘴边的小胡子很性感哦。”靠着毛利小五郎而坐的那位牛郎外貌看起来雌雄莫辩。
……看来是专门接待男宾的了。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毛利大叔连连向后撤，“别，别这样……我们今晚是来找欧姆先生的，麻烦你找人通报欧姆先生一下，就说我毛利小五郎来了。”
话音刚刚落下，就突然听见不远处的一桌，几个女孩儿兴奋地喊道——
“啊！安室先生，您今晚还在真是太好了！”
……安室？
听到这个有些耳熟的姓氏，新子下意识地朝那桌望去。
而自己这桌的这两个牛郎则是忍不住出声抱怨道——
“真的是，自从这个新人来了之后，就把全店的生意都给抢了呢。”
“嘁，黑皮金发的混血，这种外貌明明有够奇怪的了……有这么吃香吗。”
作者有话要说： 原作里毛利大叔可是带着小兰和柯南去过兔女郎店的，所以牛郎店也没什么。
以及，咳咳，不要误会，波本是为了任务才来这家牛郎店干临时工的
这个故事，将和新子上演对手戏的是成年人们，来吧，绯色组！
以及，“OMUOMU”是取自日剧《贫乏男子》里的一个角色的名字，那个角色就是个放高利贷的牛郎店老板。这部剧是十年前的老剧了，不过还是很有意思的，也是当年小栗旬和山田优的定情作哦~
第61章 天生牛郎料
迷离且带着几分暧昧的光线间； 那个男人带着恰到好处的迷人笑容； 在几个女孩儿中间谈笑自若。
一身黑白搭配剪裁得体的服饰将其完美的身形展露出来； 看起来优雅有格调又不会过于正式古板。
……简单来说就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
如果是第一次见到的话，新子觉得自己一定会感叹一句……真是天生牛郎的料啊。
然而此刻新子却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感觉：安室先生，因为西餐厅服务生的工资太低； 外加东京的案子基本上快被毛利侦探事务所包办了以至于接不到活儿； 所以你决定下海了吗！你清醒一点！不对，是你振作一点！生活还是充满希望的啊！
虽说在日本； 牛郎是一个正规合法的职业； 且看起来甚至还光鲜亮丽； 但是这背后所隐藏的黑暗……大家只是不放到台面上说罢了。
“柯南酱，不要看啦。”小兰连忙让新子把头扭转回来； 其实她更想直接捂住小家伙的眼睛，果然不应该带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啊！
就在这时，安室透也注意到了盯着自己的目光； 偏过头朝毛利那桌看去。
对视的那一瞬间； 新子内心咯噔了一下，毕竟一般从事这种行业的人都不怎么希望被认识的人发现吧，那样场面会相当尴尬……诶； 不对； 认识安室透的人是“工藤新子”； 和她“江户川柯南”有什么关系啊？
想到这儿，新子露出了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对此，干一行爱一行的安室透也回以了一个职业牛郎的微笑……虽然此刻他内心充斥的是“这么小的小女孩居然都来这种地方了； 日本的少儿思想教育工作要加强啊！”这种忧国忧民的想法，并打算回去就起草一份相关报告提议上交。
而就在新子刚刚还在感叹幸好不会遭遇和熟人在这种地方相会的尴尬时……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什么意思！我在你身上花这么多钱，让你跟着老娘出去练歌房唱首歌都不愿意啊！”
原本一片和谐的场所里，突然冒出了不和谐的一嗓子。
只见不远处的一桌，一个看上去年纪有四十岁上下的强势女人怒拍桌子，对着服务她的那个牛郎用尖酸的语气吼道。
其实这种场面在这种场所并不算是多稀罕，毕竟不能要求每个来这里的恩客都讲文明有礼貌吧。至于牛郎选择拒绝这种要求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也不是所有牛郎都愿意为了赚钱而选择卖的，一旦去了练歌房……练着练着，说不定就演变成到床上练习另一种活动了。
只不过，眼下这位遇上麻烦的牛郎……
“片……片桐君？！”在看清那人的脸后，小兰下意识地喊出来。
其实新子也差一点跟着小兰一起喊出声，还好在最后时刻刹住了车，不然的话她可就要掉马了。
只不过，此刻她和小兰一样震惊就是了。
如果不是因为作为同班同学所以太熟悉了，新子和小兰都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穿着带着几分风月感、脸上化着浓浓牛郎妆的少年，居然会是班上的那个优等生！
片桐润一，帝丹高中二年B班的学习委员，常年霸占考试排行榜年级第二的位置……啊，第一名一般是新子没得跑了，除非哪天新子闹小情绪了或者沉迷某个还未解开的案件以至于交了白卷。总之，片桐润一是个学习优异、长相清秀、行事规矩的标准好学生……至少比起新子这种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奇葩在老师那里更讨喜。学校里确实有不少女生对其抱有好感，只不过此君平日里比较沉默寡言，不爱同人接触交流，也就让不少暗恋者望而却步了。也正因为这种不合群不讨喜的性格，在学校里也没多少朋友，更没有多少人了解他。只不过他本人对这些并不在意，每天在学校里唯一干的事情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白天学校里的孤僻优等生，晚上居然化身为……
目睹眼前这幕，小兰没有多想，下意识地便想要冲上前去为片桐润一解围。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行动时，便有人先一步了。
只见旁边那桌的安室透走上前去，展开了自己的魅力调解三步曲——
一笑。
安室透挂着招牌式的笑容，来到那个女人的面前，“还请不要生气嘛，来这里就是要放松才对啊。”
二夸。
“不如我请您喝一杯‘蓝色妖姬’吧，很适今晚您这位穿着蓝色连衣裙的美丽女士哦。”
三电眼。
当安室透朝那女人俏皮地眨了下眼后……嗯，K。O。
这一整套的骚操作，惹得新子简直想在一旁奋力鼓掌……您果然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啊安室先生！十分！我给十分！再多给一分也没关系不怕你骄傲！
……以及对着这位大婶的这副尊荣您都能继续保持牛郎微笑并满嘴鬼扯，您也是真是条忍功了得的变色龙啊，这绝对是当间谍卧底的好材料，国安局要不要考虑一下？
“啊，你就是最近店里很火的那个新人吧。”已经被迷得晕晕乎乎的女人已经忍不住要转移目标，就在打算对眼前这位当红头牌动手动脚时……
“是谁在这里闹事啊。”
一道音量不高却颇有气势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一身黑西装的男人带着两个疑似打手的保镖前来，整个会所瞬间安静了。
此人正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道上被称为欧姆先生的那位。
场面被震住后，毛利小五郎也赶忙朝自己的债主挥手打招呼。
欧姆的脸色这才放缓了几分，交代手下把场面处理好，接着便示意毛利一行人跟他一起来。
在离开时，小兰和新子都下意识地看了片桐润一一眼。
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朝夕相处的同学好陌生，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
“诶？您是说，您店里陆陆续续有牛郎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遭袭？”
办公室里，欧姆将约毛利小五郎前来的缘由悉数告知。
欧姆脸色严肃而沉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这件事我没办法交给警方来立案处理，毕竟一旦传出去，会影响到我店里的生意。所以，我才想交给你这位私家侦探来调查。如果能够帮我解决这件事情的话，我们之间的债务问题就一笔勾销了。”
听到债务一笔勾销，毛利小五郎当即连连点头答应：
“好！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也有怀疑过这会不会是同行间的恶性竞争手段，但是苦于拿不出证据。如果真的是同行的卑劣手段的话，目前店里我最担心两个人，一个就是刚刚上去调节的那个叫安室透的新人，他刚来没多久，所以还没有被盯上，但是他在店里的人气飙升得这么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对方的目标吧；另一个就是刚刚被客人找麻烦的Joey……”
这时，小兰打断了欧姆的话，问道：
“您说的Joey……是指片桐润一君吗？”
“哦？毛利小姐和他是熟人啊？没错，Joey是他在这家俱乐部的化名，当初他来应聘的时候就说因为他白天还要像正常学生一样上学，所以不想用真名在这里工作，就索性将他的名字‘润一（Junichi）’改为‘Joey’作为他在这里的名字。Joey一直都是店里非常受欢迎的一位，他连续好多天都遭遇了袭击，所以我才很担心他。而他也是坚决不愿意报警，毕竟他不希望自己夜晚的工作被认识的人尤其是学校里的同学们知道……所以，毛利小姐，你懂吗？”欧姆颇有深意地朝小兰递去了个眼神。
小兰自然是明白的，这是要她保密不要说出去的意思。虽然还想问更多关于片桐润一的事情，但显然欧姆并不想对自己员工的个人隐私问题透露太多。
一旁的新子亦是陷入了沉思。
……
员工更衣室里——
安室透刚刚解下了领结，正准备解衬衫扣子时，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者后，安室透大致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确定屋内屋外都无人后，才接听了电话。
“不如我请您喝一杯‘蓝色妖姬’吧，很适今晚您这位穿着蓝色连衣裙的美丽女士哦。”
刚一接通，便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故意模仿起之前他在店里对那位闹场子的客人说过的话。
安室透冷哼了一声，口吻带着嘲讽地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这么有幽默细胞呢，玛尔戈。”
店外面不远处的小巷里，坐在机车上的玛尔戈亦是回以了一声同款冷笑：
“不愧是组织的情报高手，为了能够得到情报，就连牛郎工作都能完成得这么出色啊。”
“哼，为了组织的任务，我可以扮演好任何角色。”
“哦？那么，下次如果需要你去做。爱情动作片男主角的工作呢？”
安室透：“……”，玛尔戈你等着，未来组织被铲平了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好在玛尔戈也没有再嘴臭下去，问起了正事：
“怎么样，有什么进展吗？”
“暂时还没有，怎么，很急吗？”
“倒也不急，慢慢来，对了……不，没什么。”
“嗯？”
“没什么，好好干吧，头牌安室君。”
说完后，玛尔戈便挂断了电话。
身旁，同样骑着辆摩托车的伏特加出声问道：“玛尔戈，你刚刚是想告诉波本，那个赤井秀一已经回到日本的事情吗？”
“啊，原本是想跟他说这件事的……不过一旦波本知道了，立刻跑去和死对头相爱相杀而耽误了眼下的工作可就不好了，所以还是先瞒着他吧。”玛尔戈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时，伏特加也发动起了自己的摩托车，“好了，大哥那边找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有什么新进展的话记得及时上报给大哥。”
说罢，便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而玛尔戈也缓缓抬眼看向伏特加离开的身影，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此刻也瞬间染上了几分阴鸷与狠戾，嘴角亦是扬起一抹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上部《年龄不是问题》里，玛尔戈曾经提到过自己为了能够升级为琴酒的头号助手而私下里阴过伏特加好多次，想要干掉老伏好成功上位……嗯，这次就是其中的一次。
然而老伏傻人有傻福，每次都能凑巧避开幸运E……毕竟要是老伏都被干掉了，谁来给琴酒开车啊！到时候连个放心的司机都没有了！那群卧底叛徒要是当了司机不得往保时捷里装炸。弹啊！
第62章 教科书式坏人脸
“事情就是这样； 片桐君； 所以今天； 请允许我们护送你一起回家。”
员工更衣室的门口，小兰走上前去对片桐润一说道。
片桐润一只是沉默，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
小兰又急忙而真诚地补充道：“你放心； 你晚上在这里……兼职的事情； 我不会说出去的，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半晌； 片桐润一终于缓缓开口：
“……Joey。”
小兰：“诶？”
“只要还在这家店里； 就请叫我Joey； 只有离开了这里……我才是片桐润一。”片桐润一终于抬起头，语气很平淡； 却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坚持。
就在这时，已经换好便装的安室透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众人后； 礼貌地一一打招呼； 接着也不忘关照片桐润一，让他这几天多加注意小心一点。
“安室先生也要小心一点才行。”新子脱口而出道，接着意识到自己突然来上这么一嗓子会不会有点突兀； 又赶忙补充道：“啊……刚才在办公室里； 欧姆先生说了； 他也很担心安室先生你会不会和Joey哥哥一样遇袭。”
“谢谢，不过应该没问题，我住的公寓还有回公寓的路都挺安全的。”安室透弯下腰来笑眯眯地对新子说道； 随即又直起身子，凑到毛利小五郎的耳边说道，“那个，这位先生，您是这个小姑娘的监护人吧……她毕竟年纪还小，带她来这里终究不大好。”
毛利大叔对此倒是没想过太多，毕竟这小丫头跟着他什么场合没去过，什么场面没见识过。
就在双方就此别过的一瞬间，安室透突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新子，开口道：
“那个，小朋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新子瞬间心跳咯噔跳了一下，这家伙的直接也太敏锐了吧！当即连连摆手否认：
“没有，没有，我们从来没见过！”
听到新子这么说，原本面色还很平常，没什么特别反应的安室透却是怔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
“这么不假思索地就确定我们没有见过啊……看来你记忆力很好，对自己的记忆力相当自信呢。”
丢下这句话，安室透便离开了。
站在原地的新子冒了一身冷汗……刚刚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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