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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智商不是问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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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面对这般眼神； 新子表示——
……请尽情碰瓷吧！多少医药费我都会赔的！真的是万分抱歉！
然而还未待这二人间有什么交流； 汽车报废厂的工作人员已经被这边的大动静给吸引过来了。
“出什么事了？！”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机器怎么停转了！”
“枪声！我刚刚听到有枪声啊！”
当一众工作人员赶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么一个场景——
一个身体被捆、嘴被封的妙龄少女就这么瞪大了眼睛“弱小可怜又无助”地站在那儿，地上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一看就不是善类啊！这张脸就是标准的恶人脸啊！
报警！立刻报警！
……
于是最后； 就演变成了新子在一众热心群众的簇拥下去了老地方——警视厅。
啊；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以“工藤新子”的身份来这里一日游了。
她小弟们果然也都还是她小弟； 你看看这一个个久别重逢她时热泪盈眶的。
“啊——！啊——！啊——！居然敢绑架新子大姐头！不可饶恕啊！”
“这人还用了枪！极有可能是恐怖分子啊！要不要让国安局的人出动彻底调查一下这家伙！”
“不说别的……光是这张脸一看就很可疑啊！”
在警视厅一众“工藤新子后援会”成员的义愤填膺中，新子连句话都插不上……那啥，虽然这人确实长得非善类； 但是大概可能也许八成真的是个好人。
……至少刚才是真的打算救她！虽然结果并不是那么的，嗯，美好。
最终，经过一系列的身份证明，这个自登场起便一脸坏人像的神秘男子……居然是来自美国FBI的搜查官。
由于最近联邦政府关门停摆，所以身为美国联邦调查局探员的他便和几个要好的同事一起到日本度假休息，正好遇上了这桩绑架兼意图杀人事件。虽然知道在别国的领土上开枪是非常不合适甚至会惹来麻烦的，但是这种危机关头，在正义感的趋势下还是出手相助了。
当得知这位赤井秀一先生居然是FBI探员后，新子的感受是有些微妙的。
咳咳，首先，很抱歉，肤浅的我以貌取人了，把你当成了混黑道的。
其次……这位FBI探员先生真的只是来度假的吗？还带着枪来度假？
……以及赤井先生你够壕的啊，看新闻上播报的由于美国政府关门，大批公职人员可都已经去街上领救济餐了啊。
……
总之，最终还是把这位探员先生释放了，同时警视厅那边也表示将尽全力逮捕殡仪馆里绑架并意图杀害新子的那两个人。
只不过新子对于抓捕到那两人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知道她没死成后，殡仪馆那边肯定明白事情要败露了，殡仪馆里被欧姆买通或者说本就是欧姆手下的人恐怕也会成为被欧姆所废弃的棋子。
说不定那两个运尸员现在自己都已经变成两具死尸了。
而目前已死的牛郎们的尸体一具都不剩，拿不出充足的证据控诉欧姆的所作所为。再说了一个大毒贩，怎么可能轻易就会被逮，收到风声肯定早就要撤退了。
坐在警视厅附近街心花园的长椅上，新子无可奈何地长叹了口气。
刚刚看手机的时候发现毛利大叔给她拨了N个电话，她赶忙回拨了去……当然是少不了被一顿臭骂。最后毛利大叔也让她不要再参与进这件事情里了，他自己解决。
就在新子眼神放空、漫无目的地看着天空中悠闲飘过的云彩时……一杯罐装咖啡被递到了她面前。
刚刚去旁边自动售卖机买咖啡的赤井秀一走了回来，顺便帮新子也买了一杯。
“谢啦。”新子道了声谢后接过，打开一喝……靠！怎么这么甜！简直就是加满了糖精的糖水儿！
偏过头，看向坐在旁边也打开了咖啡开喝的赤井秀一，看到这家伙给他自己买的是黑咖啡，而且还是最苦的那种。
注意到新子在两杯咖啡只见来回徘徊的目光，洞悉了她意思的赤井秀一出声解释道：
“我一般都是喝黑咖啡的，不过我想女孩子应该都不怎么喜欢这么苦的黑咖啡，一般都喜欢喝甜的，所以我就买了最甜的一种。”
新子：“……”，你这都是什么直男思维。
不过，算了，比起苦咖啡带来的镇静，她现在更需要糖分来活跃一下大脑。
日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坐在树下长椅上的二人就这么各自怀揣着心事，喝着各自手中的咖啡。
终于，新子打破了沉默：
“那个……抱歉了，还没有好好跟你道歉呢，今天踹你的那一脚，完全是个巧合，是个意外。”
赤井秀一只是“嗯”了一声，脸上仍旧是没什么波澜的样子。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新子双手合十认真地说道：
“请务必把就医单给我，我一定全部负责、好好赔偿的！”
“不用，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没有去医院的必要。”看起来颇为沉默寡言的赤井秀一终于开口说了个长句子，甚至还带上了点他自己的冷幽默，“而且我买有保险的，就连殉职意外险在入职的时候FBI都已经帮我买好了。”
新子很想大吼一声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好吗，一副你随时准备以身殉职的样子，大哥你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把国家当成生死恋人一样的人啊！
“总之，我很抱歉就是了。”不管怎样，新子还是再次认真诚恳地致歉。
赤井秀一偏过头来，看向新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兴味：
“在那种命悬一线的生死关头还能那么冷静地全神贯注进行自救，而且挣脱绳索的方法也很专业，你很有成为特工的潜质啊。”
“哦，我爸爸在夏威夷教过我一些遇到紧急状况时的求生技能啦。”新子下意识地回道，接着又把问题引向她最好奇的一点，“说起来……赤井先生你怎么会知道我被那些人绑架了？还是说，你在那个时间出现在殡仪馆并不是巧合？你说的想要祭奠一个逝去的故友但是不清楚墓地在哪儿所以来殡仪馆打听一下什么的……是你随口胡诌的理由吧？”
“不，我的确有这样一位故人。”赤井秀一说着这话时，眼神多了几分深沉，而深沉中夹杂着几分埋葬更深的悲伤。
至少这个眼神，是不会骗人的，新子对此深信不疑：
“呃，抱歉，我不该怀疑你，可你为什么能够及时救我……”
“打探我那位故人的下落的确是目的之一，但其实还有别的原因。”赤井秀一缓缓说道。
新子：“……”，那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啊！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
赤井秀一并不打算透露太多，他和其他FBI探员们陆陆续续以便衣的身份登陆日本，核心目的的确是为了调查那个组织。但是正是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那个组织与一位国际大毒枭之间的交易，那位大毒枭如今化名为“欧姆”潜伏在东京。
这可是位大人物，真正的大名可是在多国通缉令中都榜上有名，美国自然也不意外。
既然查出来了，那么就直接一道把这只大老鼠也给逮了。
“我的确是来日本休假的，但是前段时间收到了美国总部那边发来的命令，欧姆这个大毒枭目前就在东京，所以原本在休假的我也只得调查起了这件事情。我去那个殡仪馆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了其和欧姆之间有联系，当时我就注意到了殡仪馆里的那辆破旧运输车不对劲，所以多留意了一些。”赤井秀一大致如是透露道，并没有把关于酒厂的事情说出来。
“这样啊。”新子没有多想，算是接受了对方的这个说辞。
“我的邻居，那个高中生……”赤井秀一主动提起了这起事件的重要当事人之一，回想着说道，“昨天晚上他回到公寓，大概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吧。”
“昨晚片桐润一他有说要工作到凌晨三点才能结束，还是工作完后毛利叔叔亲自把他护送回公寓的……等等，赤井先生你那个时间也还没睡吗？而且还那么清楚外面的一举一动？”新子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狐疑。
为了避免被这位侦探小姐当成偷窥窃听狂之类的变态，赤井秀一出声解释道：
“我是被吵醒的，那个高中生昨晚和他女朋友大吵了一架……不，准确说是他那个女朋友又哭又闹的。”
“你是说竹田美纪小姐对着片桐润一又哭又闹？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吵架，你有听到吗？”新子追问道。
“嗯，有听到一些。”对于吵架的原因，虽然面前是一位高中生少女，但是赤井秀一也并没有在表达上用什么委婉的修饰，直接说道：“好像是因为那个片桐润一出轨，身上带着和人上过床的痕迹，所以让他女朋友崩溃失控了。”
新子也并没有在意赤井秀一用词的简单粗暴，急急忙忙接着问道：“那，片桐润一他是反驳了？还是承认了？”
“应该是承认了吧，但是什么都没有解释说明，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那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之类道歉的话，同时还苦苦哀求女朋友不要离开他。”赤井秀一回忆着说道。
这样的话，新子基本上能够断定，片桐润一怕是真的和欧姆有着那方面的关系。
但是她觉得这背后一定还有其他因素在，应该不是简单的钱与色相交换的包养。一方面是因为她相信片桐润一的人品，另一方面如果片桐润一真的是屈服于金钱的诱惑的话，肯定早就过奢华的生活去了，哪里还用继续住那种旧式公寓楼。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能够感受到，片桐润一是真的喜欢那位竹田美纪小姐。
想到这里，新子顿时坐不住了，她想要找片桐润一当面问清楚。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很好，正是帝丹高中放学后、OMUOMU牛郎店开始营业前，这会儿片桐润一应该是回公寓换衣服了。
“赤井先生，您现在要回公寓去吗？可以带上我一起吗？”新子对身边的男人提出了请求。
赤井眼角微挑，“理由？”
在心里憋了半天后，新子终于还是露出了怂样：
“我识破了欧姆杀害牛郎并且利用牛郎尸体运毒的秘密，我怕他派人来杀我灭口！还请英勇强大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先生保护我吧！”
……她是真的怕了啊！真的害怕自己的肚子上也被捅刀子塞毒品啊！
赤井秀一那张冷峻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些许调侃的笑意：
“雇一个专业的FBI特工来当保镖，费用可是很昂贵的。”
听到赤井秀一这么说，新子的眼神顿时眯成了标志性的吐槽式半月眼：
“得了吧，你们美国联邦政府都已经停摆多少周了，连工资都莫得甚至濒临领救济粮边缘的FBI特工先生。”
赤井秀一：“……”
“这样吧，等事情结束后，我请你吃饭，我知道有一家西餐厅很不错，三明治做得尤其棒。到时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把你们国家欠你的都补回来。”新子一副颇有派头的样子潇洒一挥手。
赤井秀一：“……”，你以为你是在养某种杂食动物吗？
……
赤井秀一开车带着新子回了那栋老式公寓。
下车后，走到楼道口处，正好遇上了换好衣服下楼、准备开始今晚牛郎工作的片桐润一。
“工藤……你怎么会来这儿？”片桐润一惊讶地看向这位在学校里已经缺勤有段时间的同班同学，接着看向一旁的赤井秀一时更加惊讶，“赤井先生……你们，你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
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赤井秀一索性便表示：
“你们慢聊，我先回我的公寓了。”
……直接把麻烦事丢给新子。
虽然场面有些许尴尬，但新子还是觉得今天必须要从片桐润一嘴里撬出点什么，以避免有更多无辜的受害者：
“片桐君，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吗？江户川柯南她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我这次回东京也是专门为此回来的……呃，柯南她，她是我亲戚的朋友的朋友的亲戚家的孩子，呵呵。”
临时想借口的新子随口胡诌。
而片桐润一对此并没有表示介意或者疑惑，反而笑了笑，笑中带着几分释然：
“你会调查出什么事情并不奇怪，毕竟工藤你可是名侦探啊。”
……
河道旁的堤坡，草坪上，二人席地而坐。
“你问我和欧姆先生的关系……工藤你既然都这样问了，心里大概也是有些猜测甚至可能都八九不离十了吧。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有肉体上的关系。”片桐润一坦诚地说道。
工藤新子皱了皱眉头，有的只是不解与困惑，倒并没有嫌恶：
“你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他强迫你的吗？还是你们之间……真的存在什么别样的感情？”
“他对我是什么感情我不知道，那个人的心思本就是旁人所无法揣测的。但是我很清楚，我绝对不爱他就是了。”
片桐润一笑了笑，将这些灰暗的事情娓娓道来：
“最初我的确是在那家店里老老实实当酒保，只想赚点钱好供养得起我的生活开销。那时，我也只是把欧姆当成这家店的大老板，就像一个底层员工对顶头boss那样敬畏着。欧姆他，其实是个双性恋，这个秘密在店里是公开的，所以，店里一些颇有姿色的牛郎便打起了勾引他的主意……而他也并不抗拒，或者说对他而言，那不过是一群送上门来的玩物。只不过，那些上过他床的牛郎，后来都陆陆续续从店里消失了，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有各种各样的猜测，只不过没有人摆在明面上说罢了。”
一旁听着的新子心中暗暗有些发凉……那些牛郎，恐怕就是早期的运毒容器吧。
“后来，有几次店里不守规矩的客人在我调酒的时候想要对我动手动脚、还拉我去陪他们，当时我是非常拒绝的。而那天的领班看到后，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发现了我那几分姿色，想要把我也拉进牛郎这行。因为我始终拒绝，又当众驳了他的面子，所以那个领班被惹恼后，就在我的酒里下了药，然后把我送到了欧姆的床上。欧姆起初也当是下面人送上来的玩物，便也直接收下了……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
“后来呢？欧姆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吗？因为你并没有像那些上过他的床的牛郎们一样莫名其妙‘失踪’……”
“第二天起床后我很惊恐、很愤恨，甚至一度想去死，觉得自己脏到恶心。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过去那些主动爬床的牛郎们不一样的反应反而激起了欧姆的兴趣，他之后似乎特别青睐于我……大概是觉得发现了一个有些意思的玩具吧。之后，我想要逃离那家店，但是欧姆不允许，虽然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是他的势力范围那么大，如果他不允许的话，我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他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当他的长期情人给他身体上的享受直到他玩儿厌了、要么就当牛郎为他赚钱好带来物质上的利益……我选择了当牛郎。至少这家店明面上是正规经营的，不会强迫牛郎去出台。而我和欧姆之间，却还是时不时地会发生关系，一开始是他各种强迫的，发展到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是认命了还是怎么样，总之就是默认了这种扭曲的关系……大概就是想着，反正生活已经不能更加糟糕了，就随便怎样吧。”
“那……竹田美纪小姐呢？你和她之间又是怎样的？你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她的，对吧？”
“是，我爱美纪，很爱很爱。可以说，她是我混沌生活中唯一的意义、最后的光亮了。”提及自己的心上人，片桐润一那原本以有几分死寂的双眸中终于焕发出了些许光彩，“我原本已经像具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到了美纪，我觉得生活又重新有了意义，她就是我想要守护住的那道光。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是她的梦想，我都会帮她去实现。反正我和欧姆之间的关系都已经那么不堪了，那么我也没必要再守着那份可笑的清高，索性就用他‘奖励’我的钞票去供养住美纪的梦想，这样的话至少那些钞票还有点意义。”
“我知道这样说也许很天真……但是，但是如果美纪小姐知道你帮她达成画家梦想的钱是靠和欧姆上床换来的，她怎样也不会高兴，怎样也不会毫无心理负担地接受的吧？”新子冲动地脱口而出。
片桐润一却是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只要美纪最终能够实现梦想就好……而且，其实我也是有点自私的。我明白，未来我是不配站在名画家竹田美纪小姐的身边的，所以用这种方式的话，至少能够让美纪永远记住我，记住这个在她成功的路上陪她走过一程的人。”
说罢后，片桐润一便站起身，表示时间不早了，牛郎店那边要开工了，他要去上班了。欧姆对他在上班时间内盯得还是很紧的，他如果没有按时去上班的话，欧姆怕是会派手下满东京找他去。
待到片桐润一已经沿着堤岸的台阶向上走，走到外面的大马路上时，手机正好震动了下，有短信。
打开一看，是竹田美纪发来的。
原本还因为收到了心爱的姑娘的讯息而欣喜得嘴角上扬的片桐润一在点开短信，看到里面写着的内容后，双眸瞬间瞠大。
满脸的惊恐、茫然、无助。
接着一边疯狂地奔跑开来，一边疯狂挥手打着出租车。
……
昼夜之交，就在太阳即将敛起它的最后一丝光辉时，码头的集装箱区——
疯狂奔到这里来的片桐润一一口大气都不敢喘，到处搜寻着那抹身影。
终于……
在看到前方那个背倚着集装箱而站的女人时，片桐润一不顾一切地奔跑上前。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处于自己的气息范围内，带着几分不愿面对的绝望问道：
“美纪，你短信里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在片桐润一近乎哭诉的恳求声中，竹田美纪也倾身上前，一点点环住面前少年的身体，并最终化为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感受到了竹田美纪的拥抱，片桐润一才终于稍稍安下心来，并且让这个拥抱更紧：
“美纪……你，你不是真的打算离开我，你不是真的要和我告别的，是吗……美纪，你为什么不说话？”
片桐润一发觉到竹田美纪一言不发，就这么紧紧搂着他，原本稍稍放松下的心情又瞬间恐慌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后方传来了脚步声……
片桐润一偏过头去一看，来者是——欧姆！
欧姆是孤身前来的，此刻的他那双锐利的鹰眸死死盯着眼前拥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眼神中难辨喜怒。
……
深夜时分，琴酒行动小组经常碰头的仓库里——
“玛尔戈，你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嘛。”一旁背着狙。击。枪闲得无聊的基安蒂看了眼同伴后说道。
双手环胸倚着摩托机车而站的玛尔戈撇了撇嘴，“有吗？大概是最近任务都完成得很顺利，而且很轻松吧。”
没错，她心情确实不错，一想到伏特加可能已经被那群FBI给逮了，甚至有可能已经被FBI的那个王牌狙击手赤井秀一给一枪崩了……她怎么可能不愉悦！
老伏这么一光荣，那么琴酒身边首席助手的位置肯定非她莫属了，她的工作也将更加顺利地进行下去。
不一会儿，仓库门口亮起了明晃晃的车灯，那辆保时捷古董车开了进来。
在仓库中央停稳后，驾驶座的门被打开。
就在玛尔戈期待着琴酒从驾驶座走出，当着行动小组所有人的面宣布她将晋升为他的新司机和头号跟班后……嗯？？！！为什么从驾驶座里走出来的还是老伏同志？？！！这不应该啊！！！
就在玛尔戈面如止水但内心其实已经是问号和感叹号齐飞时，只见伏特加乐呵呵地挥了挥手里的皮箱：
“玛尔戈，你放在那里的货我已经顺利取到了。啊，原本我是接到你的电话就打算按之前定好的时间出发的，但是那会儿闹肚子了一时走不开，比定下的时间晚去了会儿，不过还好没什么问题，货拿到了。”
玛尔戈：“……”
所以她辛辛苦苦在不暴露自己二五仔属性的前提下把那群FBI引诱到那里，全都是白折腾了！
这特么是什么幸运E！居然因为拉肚子而躲过一劫！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居然次次都因为各种奇葩的原因而躲过了她精心筹划的暗杀！
她想她现在有点明白琴酒为什么会选择老伏这么个一呆二傻三没用的家伙带在身边了……是想要吸吸他身上的欧气吧。
……伏特加，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啊。
就在玛尔戈重新对伏特加另眼相看时，琴酒从车里走了出来，告诉了众人最新消息：
“我们需要找新的毒品供货源了。”
又是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今天白天才刚刚和欧姆交易过的玛尔戈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欧姆的货源不是一直都很稳定，货的质量也很高吗？”
琴酒：“一个小时前，他被捕了。”
“那家伙不是一向都狡兔三窟的吗？居然也会中陷阱？”与欧姆有过几次接触，玛尔戈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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