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智商不是问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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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雨下得这么大，而且刚刚听你描述你和小偷相撞后，小偷的伞掉地上了，怎么样小偷的衣服也应该被雨淋了吧。喏，你看他穿着的衣服，哪里像是被水湿过的。好，就算你认为他有可能是跑进医院后躲洗手间里把衣服给换了，但是……”
　　说话间，新子凑近了幸村精市，对着他闻了又闻，然后捏住了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他身上医用酒精的味道和药物的味道这么浓，显然是今天已经在医院里呆了一段时间甚至有可能刚刚接受过什么治疗。雨水是会冲淡气味的，他如果刚刚有出去过外面淋雨的话，身上的这些气味儿不可能会这么浓。”
　　说罢后，新子后退了两步，转过身来看向这个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道：
　　“所以说，大叔，你抓错小偷了。虽然对你遭遇偷盗事件表示同情，但你还是好好给这位被你平白冤枉的少年道个歉吧。”
　　“呃……对，对不起啊。”中年男人也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并且对着幸村精市鞠了一躬，“真的是，万分抱歉！”
　　“没关系，我能理解钱包被偷了后的焦躁心情。”幸村精市也大度地没有计较这件事情，接着扭过头来看向新子，微笑着说道：“谢谢你了，工藤前辈，真不愧是名侦探啊。”
　　虽然这个小推理难度系数相当低对于新子来说毫无挑战性，但是收获了美人的嫣然一笑……新子顿时还是有些飘了。
　　……没办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是玛丽苏如她也不能免俗啊。
　　一旁原本想要夸赞新子的小兰，在看到幼驯染这副德性后……得，这家伙的智商又瞬间从二百八跌到负两千八了。
　　而因为幸村精市刚刚的这句话，周围的人也都认出了眼前的这个少女正是报纸上经常刊登的哪里有案件哪里就有她的高中生女侦探工藤新子，顿时也议论开来，当然，基本上都是赞扬之辞。
　　至于那个被偷了钱包的中年男人，一得知眼前这位是个名侦探，也是当即一脸期盼和恳求地说道：
　　“那个……工藤同学，你能不能帮我把钱包找回来啊！除了钱，我有很多重要的证件都在那个钱包里呢！”
　　然而此刻的新子……仍然还在一脸得意地傻笑着。
　　小兰简直没眼看：……放弃吧，这家伙现在还处于失智状态呢。
　　“大叔你下次要是遇到打着伞向你靠近的人，可一定要小心了，雨伞是小偷常用的障眼法。”
　　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插入，引得众人又转移了视线。
　　只见说话人是个坐在一旁休息区的公共座椅上正看着从一旁的报刊架上拿的报纸的少年，少年说完这句话后，缓缓抬起头，被棒球帽遮住的脸显露出来……
　　处于失智状态的新子顿时重新智商满级……这不是她“哥”嘛，呸，“表弟”！
　　啊，啊，不管看多少次，每次看到他这张脸时还是会觉得好神奇啊。
　　黑羽快斗朝着新子眨了眨眼后，继续说道：
　　“小偷离开的方向既然是朝着医院里的，那么他现在很有可能就透过医院能望到停车场角度的窗户盯着先生你的车呢，在确定您已经离开医院前，他想必不敢轻举妄动。可以让清洁人员检查一下医院各个洗手间的厕所，看看有没有被换下来的湿衣服，如果没有的话说明小偷现在还穿着。还可以请求医院调看一下监控录像，看看这段时间内大门处拍到的紫蓝色头发穿着湿衣服身高一七五左右的男人，好锁定一下目标。当然，报案交给警察处理还是最稳妥的，尤其是钱包里的东西对您来说格外贵重的话。”
　　中年男人听到后忙不迭是地翻着手提公文包找自己的手机：“对，对，报警……”
　　盗窃案的话……不需要她帮忙那些警察们应该也能解决吧？新子边想着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她和兰一会儿还要去和刚刚旅行回来的铃木园子一起吃午餐呢。
　　接着，新子又走向了坐在那边的黑羽快斗，挑了挑眉：
　　“你倒是对小偷的手法和心理挺了解的嘛，表弟。”
　　“如果你能对我换一种称呼的话我会更高兴的，侦探小姐……比如叫我快斗君？”黑羽快斗面不改色地接过新子的话，调侃道。
　　“嘁。”新子别过头去，随即眼眸又转向他，“你来医院干什么，生什么病了吗？”
　　“不，是陪我认识的一位爷爷来的，他年纪大后脊椎有些老毛病，之前在江古田医院看病效果不太好，所以就来这家金井综合医院了，毕竟这家医院的水准在全日本都是名列前茅的，各方面的专家也多。他去取药了，我在这里等他。那么，侦探小姐你呢？来看病还是来探病的？”解释完自己的情况后，黑羽快斗又追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新子来说就很尴尬了……她拒绝说出踢足球的时候在助跑去抬脚射门的路上一不小心被石头绊倒后趴地吃土并且把脚脖子给扭了这种丢人事！
　　……这是那种一傻二白三甜的乙女剧女主角才会出的只有在死肥宅眼里才会觉得萌萌哒的糗！她可是钻石级的王者工藤啊！
　　快斗却是眼神下移，满是戏谑地看向新子的脚裸，还故意夸张地耸了耸了鼻子：
　　“侦探小姐你的脚裸散发着好重的味道啊，是刚拆了石膏吧。”
　　新子下意识地把自己受伤的那只脚往后撤，接着又连退了几步。
　　不知道为啥蓦然间脑补出了这货凑到她脚裸处闻味儿的场景……打住！那画面太重口太魔鬼了！
　　而收到新子那仿佛在看变态的眼神后，快斗也是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好嘛，开个玩笑而已啦。其实是今天寺井爷爷预约的那个骨科大夫正好也是给新子看病的那个，当时陪着寺井爷爷进大夫办公室时他无意间瞥到了办公桌上放着的今日预约名册上写有——“工藤新子，复查，脚裸扭伤”。
　　而新子在给快斗丢下了一记“你个恋脚裸癖”的眼神后，也走回到了小兰的身边，和幸村精市道了声别后，便和小兰准备离开了。
　　“园子要是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扭伤了脚的话，绝对会成为她一整天的笑点的。”
　　“那么就拜托兰酱你维护一下我的万人迷形象吧……”
　　二人说笑着便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这扇感应门也自动开启了。
　　就在开启的一瞬间，同样也有两个门外的人在朝里走。
　　擦身而过的这刹那，新子心中莫名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那两个刚刚走进医院的女人。
　　“新子你在看什么？”小兰有些困惑，接着也顺着新子的目光，扭过头看向那两个女人的背影，“那两个人……啊，刚刚有看了一眼，感觉她们脸上的表情好冷。”
　　医院大厅里——
　　一身暗红色及膝连衣裙外搭过膝长风衣的宫野志保一边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一边淡漠地对跟在自己身旁的女人说道：
　　“只是来找人取一份资料而已，不需要这么紧跟着吧，玛尔戈。”
　　被宫野志保称呼为“玛尔戈”的是个混血女人，一声黑色的套装使其显得更加诡秘，猫眼石般的绿眼眸中只有平静无波的冷意：
　　“我只是完成琴酒交代的任务罢了。”
　　“还真是琴酒麾下的头号忠诚得力下属啊，玛尔戈。”宫野志保的语气依旧淡漠，只是淡漠下也含着心中的不满。
　　玛尔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并未深入眼底：
　　“你这么夸赞我的话，让伏特加情何以堪。”
　　就在这时——
　　“啊——！！！死了——！！！石泽医生他死了啊——！！！”
　　……


第15章　指点江山名侦探
　　新子原本是觉得如果只是发生了起普通盗窃案，警察们应该能处理……不对，这本身就应该是警察们的职责吧！就算有她这么个警视厅锦鲤在也不能终日划水啊！
　　然而偏偏就在她正准备离开医院时发生了杀人案。
　　……这应该不是她身上的死神功力又精进了所造成的吧，呵呵。
　　警视厅那边在接到报警电话后也是迅速赶来，来的正是老熟人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
　　“哎呀，工藤，你也在啊，真是太好了……不对，你怎么又在案发现场啊？”这是来自目暮警部的问候。
　　新子：……帮你们拿个全勤奖不好吗。
　　至于高木警官……就差直接打出“工藤新子永远是我大姐头”的加油标语牌了。
　　新子：……
　　咳咳，言归正传，今天医院发生的这起命案，被害者是这家医院神经科的首席专家石泽诚一郎。石泽医生在其领域名气很大并获过医学界的多项大奖，今天和往常一样来上班，然而就在刚刚……被发现死在了办公室里。
　　案发现场的状况是，石泽医生躺倒在地，手中握着手。枪，太阳穴被枪击，第一眼看上去像是自杀的。
　　“自杀啊？但是，石泽医生好像没什么自杀动机吧，前几天还刚领了政府颁发的医学大奖。”目暮警部有些犯难，毕竟事关这桩命案的定性。
　　而且从医院其他跟石泽医生比较亲近的同事们的描述来看，这人近期周遭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心理状况从接触情况来看也一直都没什么问题。
　　“目暮警部，如果你打算今天就自杀，而且还特意准备了手。枪，你还会把今天的从早到晚的行程都安排好吗？”新子拿起在桌上摆着的石泽医生今日行程计划表，排得满满当当的，接着又拿起一旁的咖啡，“咖啡并不是冰凉的而且从杯壁内侧沾上的咖啡渍来看，才喝了一点。喏，那边垃圾桶里最上面是足足被撕开的三包咖啡糖包装袋，说明石泽医生他是个喝咖啡时相当嗜甜的人。喜欢喝加糖咖啡的人都知道，糖被倒入咖啡中后会沉到最底部，所以越靠杯底的咖啡会越甜。这么一个爱喝甜咖啡的人，怎么可能咖啡才喝一点点就放这儿了……看来是没机会喝完这杯甜咖啡了啊。”
　　说罢，新子重新走回到尸体身旁，指了指尸体拿握着枪的手：“还有，如果是自杀的话，冲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么开了一枪瞬间暴毙，倒下时手。枪就算不会因为失去了手施加给它的力道而从手中脱落，至少已经失去控制的手不会再紧握着枪柄了。但是你看，标标准准的握枪姿势啊……简直像是后期被人刻意营造出来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听新子在那儿哔哔了这么多，目暮警官自然也是明白了过来，“犯人开枪杀死了石泽医生后，故意伪造出这种石泽医生自杀的假象？”
　　“没错。”说话间，新子又重新拿起了那本行程计划表，“石泽医生下午是计划要去参加一场学术会议的，那么……就从石泽医生今天上午接触过的人，以及这个行程表上今天上午石泽医生安排约见的人开始调查吧。”
　　……
　　经过多方的佐证，在石泽医生最后一次出现在医院公共区域后，与石泽医生在办公室里有过接触的只有三人。
　　一个是石泽医生这半年在带的实习医生西原温子小姐。
　　“没错……石泽老师说过，作为他的助手，我可以随时出入他的办公室……但是，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啊。”西原温子又是摆手又是摇头，连连否认，声音更是颤抖不已，让人都不忍心再拷问下去。
　　第二个便是石泽医生行程表上今天约见的第一个病人，而这个病人正是那个误会了自己的钱包被幸村精市偷走的中年男人，男人名叫古田优介。
　　“我已经在石泽医生这儿治疗半个多月了，每三天都要来一次，今天也是见过石泽医生后，便被护士带去进行今日份的治疗了。治疗结束后我就打算开车回去，结果在停车场遇上了小偷，钱包又被偷了。”古田优介一脸丧气，忍不住哀叹今天真是不幸的一天，先是丢钱包，接着自己的主治医师又被杀害了。
　　第三个则是石泽医生行程表里今天上午约见的第二个病人……
　　“我在神奈川上学，每个周末来东京接受治疗。”幸村精市缓缓开口，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处变不惊，并没有因自己被列入嫌疑人范畴而惊慌不安，“我是先在护士的带领下，接受常规治疗，治疗结束后，到了预约的时间便去石泽医生的办公室让他来复查。从办公室出来后，我又去了趟二楼的治疗室，之前接受治疗的时候我把手表落在那里了，治疗室里的护士可以作证。接着我便打算离开医院，但是在离开前被这位古田优介先生误当成了小偷，起了点小冲突，不过还好和平解决了。”
　　幸村精市也被列入嫌疑人范畴倒是让新子始料未及，只不过此刻她更加好奇他得的是什么病……不过这样问人家隐私会不会不太好。
　　倒是幸村精市看出了新子眼中的好奇，并没有隐瞒，出声解释道：“是多发性神经炎……石泽医生他是全国闻名的神经科医生，我自从被发现换上这种病后就开始接受他的治疗，先保守治疗试试看。”
　　然而这话却是让新子心中一阵沉闷。
　　从这个少年从露出来的手臂肌肉和小腿肌肉来看，应该是个运动健将。而且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他的右手臂相较左手臂而言要更健壮一些，这一般是长期从事网球、羽毛球、乒乓球之类单拍运动的人常见的状况。
　　而多发性神经炎这种病会对运动神经产生极大影响，最终甚至会侵蚀全身的肌肉。患上这种病，这个少年……还能继续他所钟爱的运动吗？
　　目暮警部则是一脸认真地盯着这个国中生，“如果从时间上来看的话，最后一个从石泽医生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人应该是你，幸村同学。”
　　这时，新子又指了指手中那本行程计划册，“石泽医生上午要安排见的人有三个，除了古田优介和幸村精市这二位外，第三位的约见时间正是十分钟前，然而已经没机会见到了。这第三位计划要见的访客，名字叫作……宫野志保？”
　　“是我。”
　　为了保护现场而设下的隔离带外，围观着的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音量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
　　当看到那个应声者就这么直接跨过隔离带走进来后，新子一瞬间有些惊讶……眼前这个茶发女人，正是之前在医院大门处擦肩而过时，莫名让她觉得身上带着些诡异气息的那两个女子中的一个。
　　“我是和石泽医生约好来他这里取一些资料的。所以，现在，我也成了嫌疑人之一了吗？”宫野志保淡淡地说道，接着又看向同样身为嫌疑大军一员的西原温子，“西原小姐，你是石泽医生的助理，石泽医生有和你提到过吗？”
　　“诶，啊，有的！”被这么一问，西原温子忙不迭是地点了点头，“石泽医生有和我提过今天会有一位姓宫野的小姐到访，他说如果到时他在忙的话，就让我带你去他的资料室，他已经把资料都铐到U盘上了。”
　　就在这时，转了半天现场也没发现什么新线索的高木警官提议道：
　　“目暮警部，既然凶手是开枪杀死了石泽医生，那么不如就对这四人进行一下硝烟反应的测验，正好是在医院，工具很齐全。”
　　听到这话后，宫野志保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微蹙了一下。
　　隔离带外的人群中，玛尔戈在听到此言后同样眉头微皱，悄悄退出人群，转到无人的一角后，按了按被自己的头发所遮盖住的耳麦，汇报道：
　　“琴酒，这边出了点状况，警方要对雪莉进行硝烟反应检测。”


第16章　我可是名侦探啊
　　目暮警部同意了高木警官的提议，对西原温子、古田优介、幸村精市、宫野志保四人进行硝烟反应测试。
　　宫野志保其实并不愿意接受这个测试，毕竟她每天起码有一半的时间都呆在实验室里，包括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刚才实验室出来，身上多多少少的总会会沾染上各种化学粒子，不管从她身上检测出什么都不奇怪。
　　在被警察带去医院提供的专用房间进行检测时，宫野志保看似不经意地看向围观的人群区域，同玛尔戈对视了一眼，玛尔戈的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
　　宫野志保对这个测试之所以排斥也不过是觉得之后处理起后续事宜会比较麻烦，倒并不是害怕或担心自身安全，毕竟组织凭借在社会各界布下的势力来摆平事情并不困难……实在不行也还有极端手段。
　　而就在那边进行着测试的同时，新子也蹲下身来继续观察着这具尸体。
　　她总觉得这具尸体有些诡异，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凶手肯定不敢在医院公共区域就把枪亮出来，要掏枪也得是在进入石泽医生的办公室后。从掏枪到瞄准石泽医生的太阳穴进行射击，这个过程就算快到石泽医生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抗，但至少也应该有惊恐之类的表情吧。但是从尸体的状况来看，衣服平整得完全没有一丝曾经搏斗过的迹象，而且尸体的面部表情……嗯，没什么特别的。这样的话，石泽医生简直就像是猝不及防地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人杀了，不应该是一个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击毙的死者应有的本能反应啊。
　　新子的关注点再度回到了死者握着枪的那只手上，因为要保持现场的原状不能随意动尸体，新子也是相当拼地直接趴在地上从另一个角度来观察尸体的手。
　　“嗯？”眉头渐渐紧锁起来，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尸体的手指尤其是指尖部位比起正常皮肤，有些发灰白色。
　　既然石泽医生并非自杀而是事后被凶手摆出了这么个握枪的造型，那么也就并不存在石泽医生握枪握得太紧太用力从而导致手指发白这种状况。
　　所以，这究竟是……
　　就在新子眉宇紧蹙着站起身来，摆出右手轻抵着下颌、左手插裤兜这一标志性的思考造型时——
　　“硝烟反应测试结果出来了！”
　　高木警官带着那四人和检测报告回到了案发现场，接着一本正经地宣读检测结果：
　　“经检测，有两个人的身上带有火。药微粒子……正是这两位女士，西原温子小姐和宫野志保小姐。”
　　当这一结果公之于众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被点名的二人身上。
　　一个淡定依旧，另一个则是慌神到快要哭出来了。
　　“不，这不可能……我没有开过枪，我甚至都从来没有碰过枪啊！”西原温子连连摆手，吓得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
　　高木警官一时也不知道是该乘胜追击地继续审问下去，还是先稳定住对方的情绪比较好：
　　“你，你冷静一点……并没有说凶手一定就是你啊。”
　　听到高木警官的话，西原温子一边点头应着一边抬手擦掉自己将将溢出的眼泪。
　　就在其抬手擦眼泪的这一刻，新子的目光也下意识地看向了她的手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肤色明显偏黄。
　　而目暮警部则是看向此刻仍然镇定自若的宫野志保，这姑娘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但总觉得身上有着一份超脱年龄的成熟：
　　“宫野小姐，可以告诉我们在来医院赴约之前，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吗？”
　　此刻，大脑正飞速运转着的新子又看向了一旁的幸村精市，蓦然间回想起之前帮他洗脱小偷嫌疑时……
　　【雨水是会冲淡气味的，他如果刚刚有出去过外面淋雨的话，身上的这些气味儿不可能会这么浓。】
　　就在这么一瞬间……那种大脑踩电门的感觉又来了！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至于那边，被审问的宫野志保在目暮警部发出质询后，隔了三秒的沉默，就在即将开口说些什么时……
　　“目暮警部，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理清了所有思路的新子当即出声说道，而这一嗓子不仅吸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使得原本打算开口的宫野志保停了下来……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
　　“真，真的吗！”目暮警部连忙追问。
　　嗯，看来这案子可以结了，不愧是工藤啊。
　　高木警官也是相当好奇，“是，是谁……是宫野小姐？还是西原小姐？”
　　嗷嗷嗷，不愧是工藤大姐头啊！大姐头赛高！
　　只见伴随着凝固在一个人身上的视线，新子缓缓开口道：
　　“西原小姐……”
　　一听到自己被点名，西原温子吓得整个身子都在抖了，“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杀的石泽医生！”
　　原本已经摆好装逼pose的新子就这么遭遇打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是想说，西原小姐你烟瘾应该挺重的吧？”
　　“诶？”西原温子愣了一下后，点了点头，“是，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一直都用芳香剂之类的东西遮住身上的烟味儿……你怎么知道的？”
　　说完后还专门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定没有很冲的烟味儿啊。
　　新子指了指西原温子的右手，“喏，你的右手食指和中指肤色泛黄，长期吸烟的人夹烟的那两根手指会因为受到烟熏而出现这种状况。”
　　就在西原温子审视自己手指的时候，目暮警部好奇地问道：
　　“可是，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的确，一般在遇到枪杀案时，通常会采用硝烟反应来对嫌疑人进行检测，因为在开枪的那一瞬间，手上、衣服上都会沾染上火。药微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