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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决(女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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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迅速起身,看着他似吃饱了般心满意足的轻松表情,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就在他怀里使劲的磨蹭撒娇,直到听见他隐忍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再乱动,我们就一整天在……床上……玩吧。”把我吓得一把推开他,赶紧下床洗漱穿衣。
穿好便服搭上马车,身边坐着一直看着我浅笑的林悠然,我挽着他的胳膊,一边掀开碧色的车窗帘往外看,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看着马车渐渐驶出皇宫,突见宫门拐角处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伸出双臂挡在马车前,我此刻正掀着帘子张望着,见此情景,不由大惊失色。
马儿一声长鸣后,险险停住,旁边悠然僵了脸色,猛地掀开车帘,我看见欧阳珊珊直挺挺的跪在马车前,脸上挂着泪水:“陛下,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求你救救我弟弟,救救鸿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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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故人不识 。。。
欧阳府,静谧的午后,凉薄干燥的风一点一点扣着窗棂,室内帐幔微微拂动,我们一行三人身处鸿依的卧室门口,我缓缓走进,林悠然不动声色的跟在我身后,我看到鸿依一身雪白的衣袍坐在黄花梨透雕圆木桌旁,像雕塑般一动不动,雪白的面庞,毫无血色的嘴唇,以及如死灰般沉寂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
我身后的珊珊快步奔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哽咽的轻声说:“鸿依,你看谁来看你了。”
我慢慢向他走近,心中不明白到底受了怎样的刺激,才会使一个原本如火般热性的好男儿,变成这样……根本没办法形容的模样,心也沉了下去,以至于不敢问他为何会出家。
“临……”鸿依看到我,眸中渐渐有了点生气,珊珊在一旁喜极而泣:“太好了,十几天了,你都没说过话……”珊珊回头看向我,泪水朦胧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哀求:“陛下,鸿依已经十几天不吃不喝不睡了,都是母亲命人熬了参汤,给硬灌下去的,否则他根本撑不住……我再怎么跟他说话,也不理我,就这样坐着,像等着谁……求陛下,好好劝劝他,不要……刺激他,好吗?”
“临……你是来接我的吗?听你的话,我最近攒了不少钱,还给你做了一年四季的衣服,这次远行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辛苦了,我们可以去西域了……你不信,我拿给你看,再也不会像像上次在北岚那样……”他一脸祈求期待的看着我说,边说边转身走向床榻准备找东西。
“鸿依公子看起来病的不轻,”身后自从在马车一直到欧阳府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悠然,这时却不由分说的打断鸿依的话,鸿依背对着我的身躯明显一僵,就站在那里又一动不动了,又听悠然继续说:“光喝参汤恐怕不行。”一旁珊珊看了我一会儿,随即又似绝望的垂下头,也不出声了。
“鸿依,你怎么了?”我心口的痛越来越浓烈,牵扯着我的头也隐隐痛了起来,我皱眉忍住,在他背后握住他的手:“谁这么大胆,敢如此伤你?”究竟怎么回事,究竟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每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为什么?
“……没什么,没人伤我,”鸿依扭过头,深深的看着我,苍白的面孔,缓缓勾起一丝笑容,像是如梦初醒,像是看透尘世:“鸿依只是做了个很美丽的梦,梦里我得到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只是……哀……莫大于心死,现在梦醒了,也知足了,临,你还是半年前的样子,这样的你,也让我醒得更快……”
我看着他越来越沉寂的面庞,心中却越来越似刀绞般的割疼,怔怔的看着他,喉咙似重石压住,哽咽难当说不出话,看着他,只觉眼泪大滴大滴迅速滑落,心中却不明所以,只觉得颅内的痛楚在一点点加深,这时肩膀突然搭上一双手,我回头看到林悠然轻揽住我的肩头,勾唇一笑:“鸿依公子这么多天没怎么吃饭,陛下就准备这么干说话吗?”
“啊,是啊,珊珊,快去准备一碗清淡的粥……要山药的,清淡滋补又不伤脾胃,十几天没吃饭了,不能一次进太油腻啊!”我抹了把泪,对旁边的珊珊低声说道,珊珊这才如梦初醒,一撩裙子转身快步跑了出去。
当我坐在鸿依对面,捧着白瓷碗,轻吹着莹白粥面的袅袅热气,待表层微微冷却后,用搪瓷小勺盛了半勺,递到他嘴边,叹了口气:“鸿依,我忘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这样,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白衣服不适合你,你还是穿红色的好看……以后再慢慢告诉我忘记的事……”我看着他不回答,毫无波澜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我,脑中的疼痛却蓦地加深,疼的手一阵颤抖,险些连碗也端不住,身子也坐不住,摇摇欲坠,当疼的有些视力模糊时,感觉手中的碗被人一把抢过,恍惚间觉得自己被一人从背后扶住,耳边是林悠然严厉的声音:“陛下的病还没好,时时头痛,也是天天吃药,你不要让她太过忧心!”
“好好,临,你别头痛了,我吃,我现在就吃!”头痛渐缓,看到鸿依端着碗,也不怕烫,拿起小勺努力的往嘴里填,有些艰难的吞咽着,含糊不清的说:“我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会穿红色的衣服,求你……求你别头痛了……”
“这不就好了,”身后林悠然幽幽声音传来:“鸿依公子宛如陛下的亲弟弟一般,就算曾经赌气出家,只要陛下一声令下,照样可以给你寻的才貌双全的好妻主。”我一愣,鸿依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抬头看我,被热粥烫红的嘴唇,又渐渐恢复苍白:“临要给鸿依找妻主吗?”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临给我安排的女子,不管怎样,我都会接受。”鸿依这句话,重重打在我心间,震的我迷茫,直到不知何时同林悠然上了马车,回过神来,就看见他紧握住我的手,定定的看着我,我干笑了一声:“我也不知怎么了,许是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见他那样总觉的无法忍受……”
午后的阳光钻进车帘,细碎的铺满眼前马车内绛紫色的地毯,发出迷蒙的细细辉光,林悠然的声音似不容否决的响起:“成了亲就会好的,临儿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为他安排……”
“别找离帝都太远的女子,我……就是想方便确认他以后过得好不好……”我打断林悠然的话,在他带有深思的凝视下,有些尴尬的撇过头:“……毕竟是像弟弟一般的人啊……”
“好。”林悠然果断的回答,顿了顿,又说:“那么我就抓紧时间给他找妻主了,早点成亲,也好早日看开……”我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所谓看开是什么意思,又见他浅笑道:“临儿饿了吧,你平日最喜欢下馆子了,你说去哪里好呢?”
“哦。”我有点意兴阑珊的回答,也不好违逆他的好意,随手一掀车帘,眼光投见不远处一间装潢上来看是刚刚开张不久的酒楼,便出声让马车停下,探头看到棕色透雕繁复精致花纹的栏杆,四方雀檐高高扬起,上下两头挂着朱红色纸灯笼,两层高的楼台中间,镶嵌檀木的匾额,上面提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归来阁”,我看着觉得品味不错,便回头看向悠然,勉强笑道:“就这里吧。”
他笑着弯腰掀开马车碧色的门帘,看到车外的景色,神色微微一僵,我只想赶紧下马车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摆脱掉莫名压抑的气氛,也没太过理会,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刚站定脚步,就看到不远酒楼门口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微笑着举手投足迎着客来客往,我纳闷的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不认识他,他却缓缓转身看向了我们这边,淡雅湖兰色衣袍,墨发以玉簪盘固头顶,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泛着暖暖柔柔的光,好一张销魂的面庞……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只见那人也看到了我,微微一笑冲我走来,又看着我身后点了下头,我疑惑的看向后边,只见林悠然缓缓走来,面色越来越凝重,再次撇头看向那人,只见他冲我们微微躬身一伏礼:“丰姑娘,林公子,别来无恙,玉箫这儿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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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波涛暗涌 。。。
“丰……姑娘?你是在叫我?”我指了指自己,扭头看了下身后的悠然,只见他看着对面自称玉箫的人,面色有一瞬间的凝重,随即又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又有瞬间的了然,心想这人称呼他为“林公子”,想必是认识的,但记忆中着实没有这个人的影子,心想又是这半年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气馁,再次看向对面那人,勉强勾了勾嘴角,点点头。
“临儿,这是我以前做生意时的合作伙伴,也是朋友,曲莫游公子,也有人称玉箫公子。”林悠然走至我身侧,淡笑道。
“这样啊,曲公子你好。”这人肯定知道我的身份,既然是悠然的朋友,那就好说话了。
曲莫游嘴角泛起柔色笑意,略微偏了头,看了我一会儿,轻声道:“看来丰姑娘是真的不记得我了。”说罢轻抬手臂迎我们走向朱漆雕花大门,我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他那一句“真的不认识我了”,似乎有其他含义在里面……思索间发觉林悠然轻轻握住我的手,我看向他,阳光下的俊美公子含笑看着我,微凉的风拂起他鬓边的一缕头发,狭长凤目流光溢彩,身姿玉树临风,丰神如玉,我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反握住他,突然一刻觉得,失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被曲莫游带至一处单独雅间,我同悠然坐在红木镶理石方桌旁,看着一旁绘着池塘明月老树寒鸦的玉石屏风,感觉没什么意思,我一直喜欢临窗而坐,周围是热闹的食客,不过林悠然怕是不会让我坐在人群中,想到此,不由无趣的撇撇嘴。
“临儿想吃什么?”身旁林悠然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想吃什么,你看着点好了。”我仍旧无趣,勉强笑道。
“那么由莫游做个东道主吧。”曲莫游含笑看着我们,林悠然淡笑,点了点头,曲莫游优雅的合击两掌,一个朱色服饰的店小二低头进入,他对小二说了一些似乎很精致的菜名,我也没甚注意听,只是无意回眸看到身侧林悠然,只见他有些冷冷的注视对面正浅声低语的曲莫游,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有些奇怪,一直没见他有过朋友,今日一见,发觉他见到这位曲公子后,似乎不怎么高兴啊。
看着店小二屏声静气快步离开,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向曲莫游:“你是……我夫君的朋友,怎么半年前没见过你?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与林悠然成亲快三年了,若是他的朋友,我应该早早见到了啊,可为何是这尴尬的失忆后的半年。
“是因为,”曲莫游抿唇一笑,看了眼林悠然,又转向我,柔声道:“莫游近几年一直忙于各种生意,近半年才同老友重聚,承蒙朋友看重,时常把酒言欢,弄樽畅谈,故而……见过姑娘几面。”
“你说你这半年时常进宫啊,唉,只怪我碰伤脑袋,忘记了一些事情。”我叹息一声,身侧林悠然附耳轻声提醒:“小心隔墙有耳,莫谈宫内事。”我听后有些警醒,赶紧点头。
“莫游知道,也是因为姑娘病了,故而没敢进去叨扰。”曲莫游依旧含笑,我点了点头,觉得自己也大好了,他来也没关系,就说:“我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你这不算叨扰,以后多进……哦,是多来我家玩,反正我家很大,你是夫君的朋友,他有时做事会思想压力大,有些话我这个当妻子的说了,反而没有你这个做朋友的说的中听呢。”
我笑着说完,本以为林悠然肯定会笑着点头赞同,看过去只见他神色莫辨的看着仍旧一脸含笑的曲莫游,也不笑也不说话,看他俩这样表情诡异的相互对视着,我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便觉得有些尴尬,便微微皱眉想着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难为你了,知道的挺多,费得心思不少啊。”林悠然面无表情的淡淡说完,便持起桌上的玉盏,用茶盖拨开碧绿的茶叶,浅酌了一口,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是说曲莫游呢,还是说我呢?
“只是,近日丢了进出的牌子,”曲莫游敛了笑意,有些忧愁垂首道,我倒不觉的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假思索便将腰间一枚莹白小玉牌解下,递给他:“这是我专用的,就送给你吧,反正我还有很多这种小玩意。”
曲莫游有些诚惶诚恐的接过,嘴角再次含笑,我觉得此人笑起来虽比不过林悠然,倒别有另一番与众不同味道,于是多看了几眼,加之看他一直站着,便挥手让他坐下,林悠然却冷冷出声:“临儿,今日天气看起来似乎有些反常,恐怕不久便会落雨,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
“啊?我还什么都没吃呢?”我有些吃惊,也不想这么早回去。
“以后出来游玩的机会多的是,再不走,恐怕大雨倾盆。”林悠然说完不由分说握住我的手,我不情不愿的撅着嘴跟在他后面。
“此间风和日丽,淑气袭人,不像快要落雨的样子啊。”身后曲莫游温温的语调传来。
“天有不测风云,”林悠然回头看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凌厉,又瞬间收敛,我在一旁看的微微一怔,又见他勾唇一笑:“莫游,保重了。”
回到马车前,悠然突然看向领头的侍卫,眸中划过一丝狠戾,那个侍卫面色一白猛的一颤,随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惹得有些路人渐渐形成围观势,我皱眉,看向身后仍旧笑的和煦无害的曲莫游,被悠然莫名其妙的拽进马车,回宫的途中他一直面色阴郁,在想着什么,也不说话,回宫后不久,便以一个平常办事不力的是由,将刚才的马车领头侍卫罢了职,远远充军了事,看他心情不好,我也没敢多问。
一连过了几天 ,一日上午林悠然带着轻松的笑容,走进我的宫室,说已为鸿依选好了最佳良偶,那时我正端着杯子喝茶,听完后心中莫名一紧,茶杯落在地上,跌了个粉粹,又怕林悠然看出自己异样的心理,就勉强打起精神要求,希望尽快见一下这个人,林悠然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点头答应,于是见面时间被我要求到这日下午。
“临儿,这位可是近期选□的榜眼,名叫齐清,今年23岁,据说,此人面目清秀,虽出身市井,是宰杀禽畜为生,不过文采卓绝,前途不可限量,我已封她为京官,临儿不是希望鸿依公子不要成亲太远不是么?”我坐在红木高背靠椅上,有些发怔看着日光丝丝穿透连锁镂空纹路的窗棂,丝丝洒射在正下方黄花梨木茶几上的虎尾兰上,嫩黄色的叶边衬着里面翠色中心,发出暖暖盈绿色辉光,听他说完,哦了一声,又想了想,扭头看坐在身侧的他:“为什么不选状元?”
“状元年事已高,探花年龄又比鸿依小了几岁,榜眼齐清的年龄最合适。”林悠然浅笑道。
“齐清……”老觉得这个名字熟悉,我摇了摇头,这几日看谁都觉得熟悉,苦涩的汤药喝了不少,虽然只要不想事情便不会头痛,但这种状态时间久了,谁都会讨厌。
门外的宫人高高传唤了一声,那个传说中的榜眼齐清马上就要进来了,我打起精神坐直了身躯,见一人一袭深紫色绣鹤纹的大臣服饰,头戴同色圆顶镶玉石朝臣帽,不卑不亢的踱步前来,一撩前襟稳稳当当跪在我俩面前,冷静沉着的声音响起:“陛下凤君万安。”
“免礼。”身侧林悠然回了一声,齐清缓缓站起身,垂头不语,我细细打量了她一下,见她一直低头,就说:“抬起头来。”
齐清慢慢抬头,果然是眉清目秀的一张脸,虽不至于一眼惊艳,倒是耐看的那种,可此间她的神色突变,愣愣的看着林悠然,我扭头看他,只见他狭长的凤目微眯,眉心微蹙,估计是因为齐清的久久注视,显得有些不悦。
“小祺……孔祺!”齐清突然大声的石破天惊一句,把我怔在当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工作不是很顺利,也很忙,故而更的比以前慢了一些,更得也不太多,望亲们体谅,我是绝对不会弃坑的,弱弱问一声,大家还记得齐清吗?……继续求留言,求收藏~~~~
63、无形压迫 。。。
“你在胡说什么?”我疑惑的开口,这人……不是脑子有毛病吧?
“你,你!啊,我,我!啊!”齐清把在林悠然身上震惊的目光投向我身上,如果刚才震的还像个囫囵人,现在已是震一塌糊涂,你你我我啊了半天,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
“不是他,不是他……啊?陛下!陛下饶命,凤君饶命!”齐清低着头,双手撑地,身子瑟瑟发抖。
“孔祺?”林悠然沉吟片刻,说出一个名字。齐清猛地抬头看他,苍白的面色神情变了几变,抿着毫无血色的嘴唇,再次垂首。
“好了,你先下去吧。”林悠然轻轻挥手,齐清扣头复命,站起转身有些踉跄的离去,我见他扶额沉思,狭长的凤目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为何我却突然心情大好,雀跃试探道:“这人有点神经,我觉得不靠谱,你看她还胡乱认错了人,鸿依是我弟弟,我实在不放心交到这种人手中。”
“大千世界,长得相似的人很多,认错了没什么可奇怪的。”林悠然放下扶额的手,回眸细细打量了我片刻,把我看的浑身不自在,又见他浅笑,揶揄我道:“把鸿依许给陛下如何?省的臣侍挑谁,陛下都不放心。”
“别这么说……”我连连摆手,正视他:“你知道,我一直只喜欢你一个人,”他听后凤眸微眯,沉思的看着我,我握住他的手,贴在面颊,轻轻说:“以后别再给我纳君了好不好?你要再这么说,我就真的生气了,我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也许就再不愿见到你,再不愿搭理你了。”
“……好,以后就我们两人,可以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他的手抚着我的脸颊,照理说我以前听到后一定会很开心,然后喜极而泣,可这次我虽落泪,但心中却并无欢喜。
随后心情由于持续低落,怕林悠然看出来,又见他开始着手处理政务,便强笑着说去御花园走走,他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
行至御花园最深处,是一片火红的枫叶林,青石板铺成的径直小路,延伸至不远处一座朴素的小亭,抬头望去,枝枝桠桠蜿蜒倾斜,遮住了头顶大部分的碧洗蓝天,枫叶随风飘落,落在我的肩上,我拿在手里,再一松手,叶子打着旋飘落在地,枫树旁边长着几簇不知名的绿色团状植物,于这单调的萧瑟的深黄中,增添了一丝如春日般生机勃勃的味道。
恍惚中看到一个烟霞色的身影在一株枫树后闪了几闪,以为我没能发现他的身形,躲在树后一动不动,孰不知被风吹起偏飞的衣袂,已把他暴露无遗,我悄悄的走过去,周围没有一点声响,我能清晰的听到脚下踩碎枯叶的窸窣声。
“你是谁?”我猛的站到他身后,那人闻言僵了一僵,慢慢的转身,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只见一张同林悠然一模一样的面庞,眉眼间无一处不相似,只是显得稍稍稚嫩,且自打他看到我的脸,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滑落,他有些慌张的伸手去擦拭,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完,半晌,他低头,低低的开口:“陛下果然不记得孔祺了。”
“孔祺?”我皱紧眉头,心想这个名字挺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齐清的人?”震惊过后,便想起刚才见到不久的那个齐大神经……如此,他俩长得这么像,怪不得认错,认错也确实不奇怪……我好奇的连连打量他,觉得与悠然完全相似的一张脸,却带着别样的神韵,倒是一件很新奇的事情。
“齐清?有点印象。”这个叫做孔祺的人,被我看得眼泪渐渐止住,脸颊却渐渐泛红了起来,微微垂首,轻轻说了几个字,不敢直视我,不过我倒不关心他是否认识那个齐大神经,相反另一件事迫切想知道清楚:“是谁带你进来的?你是最近这半年才来的吧?”又是这半年,到底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
“是……凤君带孔祺来的,是这半年来的。”孔祺面颊血色又退去,渐渐又呈现出苍白,我挠了挠头,不明白他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快,自己想了下,又恍然大悟:“你跟凤君是亲戚?”应该不是双胞胎吧,以前可没听他说过,难道是流落民间的……哎哎,应该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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