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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悠然过一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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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英扶着穆念慈靠着树坐下,低声关心的说:“穆姑娘,你刚生孩子,要多注意身体。”
  穆念慈感激的看着曲英,心想:今天要是没有遇见黄少侠等人,我独自一个在此产子,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拉过曲英的手,感激的说:“若非姑娘,念慈今日怕是不好了,姑娘的大恩大德,念慈没齿难忘,请姑娘受我一拜。”说着,就要原地跪下。
  曲英哪敢让她跪,刚生了孩子,伤了身子可怎么好?连忙拉住她,阻止了她的行为,笑着说:“穆姑娘快别这么客气,你刚生了孩子,还得故着身子才是。”
  黄裳这时才回过神来,帮着曲英劝住了穆念慈,有些奇怪的问道:“恕我直言,穆姐姐不是想通了回康兄身边去了吗?怎么会…?”
  穆念慈明白黄裳的意思,长叹了一声,抱紧婴儿,幽幽的看了看二人,道:“我本来是要回中都去的。谁知走到路上,偶感不适,寻了个大夫一瞧,才知原来已经有了身孕,便打消了回中都的念头。”
  “为什么?”曲英不能理解穆念慈的想法,女人有了孩子,不是第一时间就想着告诉心上人,准备婚礼,大家高兴高兴吗?
  穆念慈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有些无奈的说:“阿康选择了留在金国,和完颜洪烈在一起,根本原因不就是因为他是被完颜洪烈养大的,彼此建立了很深厚的感情么。我不希望我儿子和阿康走相同的路,所以,我决对不能让他在金国王府长大。”
  “你要离开康兄吗?”黄裳觉得杨康有些可怜,终究留不住吗?
  穆念慈摇摇头,说:“不,我是想找个地方生下孩子,把孩子托付给可信之人抚养,然后在回他身边去,我已经打定主意,今生就是死,也要死在他怀里。”
  黄裳讶异的看着小杨过,想到神雕大侠杨过半生飘泊,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白眼,就觉着可怜。叹道:“孩子交给别人,能放心吗?别人在好,终究不是亲生父母。”
  穆念慈用力抱紧小杨过,眼泪无助的滑下:“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不知道,金国皇帝有心立完颜洪烈为太子,如今金国内部斗得很历害。如果有一天完颜洪烈羸了,阿康迟早会手握大权,要是金南下攻宋,阿康一定会带兵前来。而我收到消息,义父受襄阳知州张亭轩重用,留在襄阳帮他练兵,金若攻宋,必打襄阳,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父子相残么?让孩子和他父亲一起打爷爷么?即使退一万步说,金没有攻宋,而是和蒙古打起来了,那也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金若败,阿康必无幸理,我总是要陪他死在一起的,但我不能这么自私让孩子和我们一起死。”
  黄裳听明白了,穆念慈已经决定留在杨康身边,陪他同生共死。如果把杨过养在身边,一来担心他长大后,不认自己是汉人,帮着金打宋,杀自己的爷爷,欺压汉人;二来担心金与蒙古终有一战,若败了,全家会死在一起,所以她打算送走杨过,给他一个自我选择的机会。
  黄裳叹了口气,没有在多说什么,自古以来战争毁了多少家庭,这是生在和平年代的他感受不到的。但是穆念慈的心情他能够理解,正是因为理解,才不好在说什么。
  正说着,忽听得一声长啸,声震四野,黄裳反射性的抽出长剑,小心戒备着,穆念慈也紧抱着孩子被曲英拉到黄裳身后,不远处,一头白色的大老虎眼泛凶光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黄裳囧然的望着坐在那头大白老虎背上的莫愁,此时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看起来还很小的小虎仔。白老虎飞驰而来,头大面圆,脑门上一个大大的‘王’字,毛色闪亮漂亮,一条粗粗的大尾巴左右摇摆着。黄裳顿时抚额,他还真没想到,离嘉兴这么近的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密林里,居然有老虎这种凶兽。
  老虎走到众人面前不远处停下,并没有做出什么凶恶的举动来,只是摇头晃脑的看着莫愁怀里的小虎仔。莫愁站在大白老虎面前,紧抱着虎仔儿,伸手摸了摸大白老虎的头。
  黄裳一阵无力,原来莫愁竟然这么彪悍吗?从穆念慈怀中抱过小杨过,走到大老虎面前,大老虎显得有些委屈的叫了一嗓子,乖乖的躺在地上,露出一排乳()头。黄裳取出手帕,倒上些酒,将大白老虎其中一个乳()头清洗了一下,将不杨过抱过去,凑到乳()头前,小杨过立刻张嘴含住,贪婪的吸吮起来。
  莫愁呵呵笑着,一脸得意的说:“我就知道他是饿了。”
  大白老虎继续可怜兮兮的看着莫愁怀里的小虎仔,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平睡在那里,黄裳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老虎越看越像猫了,囧然。
  待小杨过吃饱喝足以后,黄裳将他抱起来,他打了个饱嗝,继而又打了个小哈欠,说不出来的可*。大白老虎站起来,看着莫愁,吼了一声,莫愁看了它一眼,伸手摸了摸怀中的小虎仔,眼中透着不舍。
  白衣闪过,欧阳克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他用折扇指着大白老虎,惊讶的道:“这是什么?”
  黄裳明白他绝对不是不认识老虎,而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头老虎站在那里,与他们相安无事的耽着,无力的抚额,道:“奶妈。”
  欧阳克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最后笑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毫无形象可言。黄裳黑线,有这么好笑吗?他怎么不觉得,伸手将笑得半死不活的欧阳克拉起来,视意莫愁将小虎仔还给虎妈妈。
  莫愁不舍的亲了亲小虎仔,将小虎仔放在大白老虎的面前,大白老虎冲众人点点头,显得很是通灵,叼起小虎仔向着密林深处飞奔离去。
  大白老虎一走,穆念慈顿时松懈下来,直感到浑身发软,欧阳克顺手扶住她,道:“快上车,我们去嘉兴。”
  曲英与欧阳克一左一右的扶着穆念慈进了欧阳克刚找来的马车,穆念慈对欧阳克还是存着戒心,待欧阳克下车后,才自在的靠在车中,闭目休息,生孩子,确实让她元气大伤。
  曲英留在车中照顾穆念慈,众人翻身上马,护着马车,向着嘉兴城飞驰而去。
  黄裳年幼时曾来过嘉兴,这次故地重游,心境却有了很大的不同,心中无限感慨。
  嘉兴是浙西大城,本就十分繁华,待得宋室南渡,定都临安,嘉兴接近京城,市容更加繁华,热闹。黄裳本想租一个院子给穆念慈做月子,但转念一想,明日就是十八年烟雨楼之约,到时候杨康也是会来的,不如直接告诉杨康穆念慈的下落,让他自己照顾自己的女人,也勉得他一个外人来操那么多心。一念既此,问过车夫,一行人前往秀水客栈投宿。
  黄裳吩咐小二准备了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吃了饭,拉上莫愁,打算出去玩一玩。欧阳克见状,也拉着华筝出去继续陪养感情,四人刻意的没有走在一起。曲英感到有些孤独,摇了摇头,转回屋中照顾穆念慈,逗弄小杨过。
  莫愁感觉这里一点都不比临安差,拉着黄裳,兴奋的左顾右盼,感觉什么看着都不错,都很喜欢。莫愁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大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两边林立的商铺、小摊,有捏泥人的、卖冰糖葫芦的、珠宝首饰的、瓷器古玩的、瓜果糕点的、胭脂水粉的、丝巾香料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看得莫愁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用不过来了,兴奋的拉着黄裳的手,从这个铺子跑到那个铺子,又从这个小摊转到那个小摊。以前在中都、临安的时候,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都没有机会两个人一起,就这样开开心心的四处逛逛,没有任何人打扰,没有各种各样烦人的事情。
  黄裳宠溺的由着莫愁拉着他四处走,他很高兴在莫愁脸上看到了久违的无忧无虑的快乐表情,以前他很渴望在江湖上行走,游遍五湖四海,走遍神州大地。可是现在这样整天到处走,如无根浮萍一样的生活让他很厌倦,他希望能够安定下来,过一些平平淡淡,自由自在,无据无束的生活,就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永远在一起。


☆、116二人游玩多管闲事

 

  莫愁拉着黄裳逛了很多地方;眼瞅着天快黑了,还不愿回去,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在睡觉前回去;莫愁带着几分烦恼看着穿梭往来的人群;心里想着,今天不论用什么方法;她都要和裳哥哥单独耽在一起;才不要回去呢。
  行人们往来走过;都会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看看莫愁;不可否认,莫愁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更何况她身边还站着相貌俊雅、气质高华清冷、风度翩翩的黄裳,这二人成为了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黄裳不知道莫愁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抓紧她的手,将她拉到路边,以防被过往行人和马车撞到。心里却想着,古代人结婚是怎么结的?他想给莫愁一个隆重又很有心思的婚礼。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提要回去,各自默默深思。
  忽然听到不远处的群众哄然叫好的声音,莫愁循声看去,有一群人在围观着什么。心中一动,拉着黄裳挤进了人群。只见两名身穿劲装的男、女,年纪约在十五、六岁,在那里打得虎虎生风,在他们不远处的地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旁边还插了杆大旗,上面写着‘卖艺葬父’,葬父二字一下子触动了莫愁心里的那根弦,她想起了自己惨死的父母。伸手入怀,摸了一锭足有五两重的银子准备等会给他们,让他们把父亲葬了。
  场中两名男女一会儿翻身、一会儿对打,打得热闹好看,引得围观人群不住叫好,黄裳却看出这两人不过是花把式,没什么真功夫。不过也是,走江湖卖艺的,有真功夫的人少,不过混口饭吃。
  过了一会儿,这两名男女就停了下来,显然是告一段落了,那男的走到左边,对着场外观众抱拳施了一礼,道:“在下姓江名涛,江北人氏,这是我妹子江芸。 我兄妹两随父投亲来到贵宝地,不料亲戚早已迁走,家父又一病不起,昨日终于殁了。我们兄妹二人,为了给父亲治病,盘缠早已用尽。现今父亲逝去,没钱安葬,因此只好当街斗胆献丑,希望各位老爷少爷、姑娘大婶,发发慈悲,赐家父薄棺一具,以及我兄妹回乡的路费,大恩大德,我兄妹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各位。”
  那个叫江芸的姑娘生得极为标致,一身蓝色劲装,皮肤白净,脸上脂粉不施,头上身上也没有钗环首饰,但那纤细的身形,弯弯的眉,挺直的鼻子和细长明亮的眼睛,显得亮丽可人。此时,她双眼噙着泪水,从地上拿起一面锣,将它翻过来,围着观众走了一圈。刚才叫好的,看的人不少,可真到给钱的时候,出钱的并不多,江芸走了一圈,锣中不过十几枚铜钱。莫愁将早就准备好的那锭银子放入她锣中,江芸愕然的看着莫愁,她没想到这位漂亮的姑娘会给这么大锭银子。感激的弯腰道谢,黄裳注意到江芸脸上显出不安的神色,微微一笑,他早看出来这两兄妹是骗子,地上的死人根本还活着,只是想着这年头赚钱也不容易,没有揭穿他们,这时见她还有些良心,也就没打算多说什么。他很清楚,莫愁是触景生情了,否则以她的冰雪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要她开心,五两银子不算什么,回头他找个借口,在给莫愁一些钱就是了。
  黄裳这样想着,忽听到一阵喧哗声,从人群外挤进来一群人,约有十来个,领头的是一个光头大汉,穿着一身的缎子,看着很不谐条,感觉怪异。光头一脚将那‘卖艺葬父’的旗子踢倒在地,两兄妹愣了一下,叫江涛的少年,长得也甚是俊俏,年纪虽然不大,可是因为是北方人的关系,身材却很高大、挺拔,皮肤和他妹子一样,很白,但相对要粗糙很多。他连忙走到光头大汉面前,抱拳施了一礼,道:“这位大哥,不知道我们兄妹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大哥示下,让我们兄妹也可改正。”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钱,大约二十个上下,双手捧了递给那光头大汉,那光头用力将铜钱拍在地上,怒吼道:“当老子是要饭的么?这么几个铜板就想打发老子。”
  少年为难的说:“在下初到贵宝地,父亲去逝,没耐合才想着当街卖艺,赚点钱将老父下葬,也顺便赚点钱,好返回家乡,请大哥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兄妹永感大德。”
  那光头看了看二人,当眼神看到江芸时,两眼放光的看着她,就差没流口水了,他走到江芸面前,伸手去摸她的脸蛋,道“小娘子,长得真是标致啊,多大了?”
  江芸闪身让开,脸上浮现怒意,看了看周围,又强行忍住了,脸上勉强带着笑,道:“这位大爷说笑了。”说着,让到哥哥身后,借他的身体挡住了光头的视线。
  黄裳看着这兄妹二人,心中一动。这两人虽然功夫不济,资质却极高,只是一直未遇名师。而且这二人久走江湖,江湖经验非富,更难得的是这二人年纪轻轻,遇事能够不莽撞行事,能屈能伸,审时夺势,收在身边,遇事也可有人差遣。不知地上装死那人又是如何?
  光头对那哥哥江涛说道:“钱我可以不要,今天看你妹面子上,也可以放你们一马,不过,你妹妹必须跟我们走,等你按规矩献上月钱,我们自会放她回来。”
  虽然他说得冠冕堂皇,可在场的人,谁看不出来这家伙不怀好意啊。江涛的脸瞬间跨了下来,他知道,今日之事是不能善了了。拍拍妹妹放在他腰上的手,视意她去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江芸会意,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光头一见这架式,当即不悦了,用手使劲的推了一下江涛的前胸,生气的说:“这怎么个意思?不把大爷放在眼里,是不?”一挥手,跟在他身后的十几个人就围了上来。
  江涛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道:“在下怎敢,只是天色已晚,我们该回了。”
  光头看他这个样子,顿时大怒,当头一拳打向江涛的鼻梁,江涛低头让过,光头更怒:“嘿!你他妈还敢闪了。”飞起一脚踢向江涛,江涛探手抓住他踢来的一脚,顺手一带,光头站立不稳,顺势倒在地上。光头的手下惊呼道:“大哥。”瞬间围上来将光头扶了起来。然后一拥而上,向江家兄妹攻了上去。
  一见打了起来,围观的群众大喊一声,作鸟兽散,瞬间去得一干二净,逃命素质相当过硬。
  黄裳嘴角噙笑,这帮人的功夫和那兄妹二人可说是半斤八两,都是花把式,可胜在人多。双方拳来脚住,将场地上的东西打得四散飞开,满地零乱。渐渐的江家兄妹就落在了下风,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白布盖着的死人忽然弹身而起,一脚踢向正在围攻江芸的一个小伙儿,那小伙儿没有防备,立刻摔倒在地,如滚地葫芦一样滚了好几个圈。一群人以为是诈尸,骇得惊声尖叫。
  莫愁却看得清楚,那死人是真实的活人,也就是说那人装死,她被骗了。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开心,自己同情他们与自己的遭遇相似,可他们却是骗子,骗了她一片同情之心,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从腰间取下鞭子,正要出手好好教训一下这几个骗子,却忽然被黄裳抓住了拿鞭的手。莫愁不解的看向黄裳,黄裳微笑着说:“如今这世道,普通人讨生活很艰难。”坑蒙拐骗,这种形为是不对的,哪怕是为了生活。可现在北方战乱,南方很多地方遭了灾,朝廷又不管,百姓生活疾苦,黄裳也就不想多加责难,因为他不能保证自己在相同的环境下,为了活下去,是不是也会这样做。
  莫愁虽然不解黄裳的意思,可裳哥哥不让她出手,她还是明白的,想着裳哥哥总有他的理由,有些闷闷不乐的说:“既然如此,我们回吧。”被这么一搞,她什么玩兴都没了,心里直呼倒霉,想跟裳哥哥单独耽一会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黄裳伸手刮刮她的俏鼻,笑道:“烟雨楼比武过后,我带你四处去玩玩,就我们两个人。”
  莫愁听得此言,眼前一亮,心中的郁闷不快霎时一扫而空,看着黄裳,甜甜的一笑。
  江涛兄妹趁众人被死人吓到的机会,抓起行李分三路逃跑,可惜光头似乎是个胆子很大的人,他只是愣了一下神就反应过来,直接冲着江芸追了过去,两三个起落就挡住了江芸的去路,两人战在了一起。
  江芸暗暗叫苦,不敢与光头硬打,仗着身形灵巧,与光头游斗起来,光头渐渐不耐,双手握拳,冲着江芸,一拳比一拳去势更急,危急关头,江涛和死人(一个相貌粗犷的年轻人)杀了回来,三人连手架住光头的攻势,光头一个人显然打不过他们三个,几个回合,就被打倒在地。三人见光头倒地,也顾不得其他,相互打了个眼色,继续逃跑。正在这时,忽然绛衣闪过,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人当胸挨了一脚,向后摔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
  三人但觉眼前一花,面前已经站立了一位一身绛色长衫,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光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向着中年男人施了个礼,道:“堂主,这几人是从外地来本地卖艺的,最近一直在临安、嘉兴、金陵、湖州等地活动,但每到一处都没有按规矩拜码头,也不肯交纳费用,是以小的今天带些兄弟来教训教训他们,不成想…,多亏堂主出手相助。”
  被称为堂主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地上的三人,冷笑一声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不把我们金钱帮放在眼里。”
  ‘金钱帮’,射雕里还有这么个帮派啊?黄裳感慨着踱到了中年男子面前,他已经打定主意将几人收到身边,勉得有事的时候找不到人使唤。上下打量了一下中年男子,淡淡的道:“他们是我的人。”
  莫愁不明白黄裳为什么要为几人出头,可还是跟着他走过去,伸手将几人扶了起来,几个相视一眼,皆惊讶的看着二人,心里想不明白眼前的男女为什么要帮他们?江涛更是担心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刚出来的被称为堂主的中年男子分明是个高手(作:那是你们功夫太差了)。
  中年男子也在暗中打量刚冒出来的这对男女,心里升起不妙的感觉,他看不出来这两人的深浅,要么这两人是不会武功,要么是武功高强。可敢出来架梁子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呢?
  “敢问这位少侠如何称呼?”中年男子拿不准黄裳的深浅,不敢大意,伸出右手,客气的对他说。
  黄裳微微一笑,道:“敝姓黄。”说着,伸出右手与之相握。
  两手相握,各运内力较劲儿,只听得两人相握处,骨骼‘咯咯’作响,渐渐的中年男子的脑门上冒出了轻烟,额头隐现汗水,黄裳却神态四若的放开他的手,道:“告辞。”拉着莫愁,头也不回的走了。江涛几人连忙跟了上去,他们看出来了,刚才两人明显是以内力比拼,而那名中年男子吃了亏。掩饰不住心中的骇然,三人紧追着黄裳二人离去。
  中年男子擦擦额头的冷汗,暗暗松了口气,心道:幸亏一开始自己小心,没与对方直接打上,也幸亏对方不想要他的命,否则……回首甩了光头一个耳光,吼道:“不长眼睛的东西。”转身扬长而去。
  光头颇为无辜的捂住脸,招呼兄弟们灰溜溜的离开了,一下子,本来热闹的街头立刻清静了下来。
  江涛三人追着黄裳二人离开了这里,转到另一条街上后,三人拦住了二人的去路,江涛带头,三人跪倒在二人面前,叩了响头,道:“多谢二位恩人搭救,在下兄妹三人感激不尽。”
 
☆、117给莫愁购买戒指

  “你们三人真是亲兄妹?”黄裳多少有些怀疑的问;好奇的打量着三人;你别说;这三人轮廓上的确有几分相似;江涛和江芸眉目间至少有七分相似;唯独那位之前装死的年轻人;与二人只有一两分相似;他一个人的个头要高大些,身材更加伟岸,相貌粗豪;国字脸;眉毛又粗又浓;整个人显得有些桀骜不驯,充满了野性美,好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猎豹,没有江涛那么温文。
  江涛当然知道眼前的年轻高手怀疑他们原因,谁让他们先骗人的。干笑了两声,道:“是的,我们的确是姓江,小的也确是叫江涛,那的确是我妹子江芸,这位是我们的大哥江海,我们兄妹三人也确实是江北人士,也确实是出来投亲的。不过,确不是现在的事,这件事儿是三年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家乡遭了灾,父亲带我们来江南投亲,谁知亲戚见我们贫困,不肯认我们。我们身上没多少钱,父亲又因为被亲人拒绝,受了打击,一病不起,我们为了给父亲治病,盘缠用尽。父亲死后,无钱安葬,我大哥就自卖自身,到一户大户人家做下人。
  哎!哪知道大哥为人过于憨厚、耽直,不晓得变通,因为一事直言帮人,结果得罪了那家的家生子奴才,那人是个管事,我大哥没多久被他陷害,被主人家毒打了一顿,发卖了。我们兄妹二人为了将大哥救出来,四处求人,却处处遭人白眼,小妹还差点儿…,多得会几下花拳绣腿,这才没有被对方得逞。经过了这些事情以后,我们不在相信任何人,凭着所学的一点微末之技,开始在街头卖艺,想挣些钱,一来把大哥赎出来,二来也可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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