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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二十厘米邂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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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酌的两人,自己找了个雕花圆柱靠坐着休息。
她拿不定注意这两人会如何对待自己,现在竟然还一起喝上了酒,但是能够无视自己最好不过,那就说明暂时是安全的。
一切只能等大天狗他们赶过来再做打算,在看着清姬撤去自己的伪装之后他就坚信大天狗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小姑娘自以为极其隐蔽的小动作其实被酒吞童子看得一清二楚,他看着像是收回怒火混不在意的茨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想要等着大天狗过来然后堂堂正正打一场,这样类似的话茨木也对自己说过了无数次,每次两人打个天翻地覆,茨木反倒是越挫越勇,而自己也开始暗暗为茨木的兴奋而头疼起来。
身边跟着一个好战分子,有时候还真是有不少的麻烦。
对于与大天狗的较量,酒吞觉得可有可无,但茨木就不一定了,除了多年以前交过了一次手以外,他们就极其默契地保持双方间的距离。
几个回转间,茨木与酒吞交换了一个眼神,看着对方的表情,他们就知道关于早川绛的身份已经有了答案。
“你是叫……绛?”酒吞咽下喉间回转的一口酒,缓缓吐出一口悠长的气,眼睛没有因为酒气迷糊反而愈加明亮起来,他一手撑着额角一手又给自己斟了一碗酒,然后招招手让小姑娘走过来。
虽然有些迟疑,早川绛依旧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敌意,而茨木也只是淡淡扫了自己一眼便不再理会。
早川绛点点头,回应着酒吞的问话,然后走到两人身旁,险险抱住酒吞塞进来的一大壶酒。
“把你抓进来可不能不做事哦,”酒吞弯起唇,端着空掉的碗递了过去,视线隐隐扫过早川绛挂着御守的位置然后不留痕迹地看了茨木一眼。
他们很清楚,大天狗正凭着这个御守获取了位置,恐怕已经快要到了。
“喔。”早川绛把不情愿都藏了起来,任命地抱着酒壶倒着酒水,然后再把晃荡着酒液的碗递到两人面前。
哼……等大天狗他们来了,咱们走着瞧!
早川绛微微鼓起了腮帮,看起来就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悄悄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茨木莫名地心情好了几分。
大天狗一路焦急,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无一例外都是早川绛受伤的结果,毕竟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都是任性妄为的家伙,从来不会说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放水,但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远远地,小妖们都噤若寒蝉守在殿外,而殿内——
茨木童子与酒吞童子正一碗一碗地喝着酒,一旁站着的是早已被酒气熏得东倒西歪的早川绛。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早川绛回过神,茫然的双眼因为笑意微微眯了起来,红彤彤的脸颊上绽放出一个单纯而欣喜的笑容。少女不顾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有些警告的视线,而是毫不犹豫地放下酒壶向自己冲了过来,这个发现让大天狗有些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一章3k字上来,还剩7k继续码~
现在的茨木并不觉得阿绛除了隐藏的灵力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觉得有大天狗的标记在,利用她来激怒大天狗从而比试的手段有些low所以不打算用,但到了以后就会变成沉迷阿绛日渐消瘦,hhhhh这么说来,有点想给茨球先行点蜡了呢orz
☆、第二十一章
时间倒回到十分钟前。
茨木与酒吞经常对酌,两人在喝酒的时候都奇异的不是爱说话的性子,再加上茨木一想到旁边站着一个藐视自己威严的家伙在斟酒便更加沉默,只是可惜了狸猫辛苦酿出的美酒了,心不在焉的茨木可是很多后味都没有尝出来。酒吞就不一样了,早早等待喝酒的他暂时收了看热闹的心思,而是微微眯着眼睛慢慢回味起酒液在口腔中碰撞的美妙滋味。
平心而论,茨木童子与酒吞童子虽然行事不按常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从外表和气质上看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两人都是张扬的帅气,但也有很明显的不同。
茨木童子可以说是像一团火焰,哪怕明知会被燎烧成灰烬也心甘情愿地扑上去,他的想法虽然有一些不会表达出来,但更多的都是直接明了地展现出来了,细细想来,他能够和酒吞童子成为关系亲密的伙伴也是两人性格互补的结果。相比之下,酒吞童子要更为内敛一下,并不是性格上的内敛,实际上他也作风豪放,但相比茨木童子来说心思要细密得多。他的真实情绪除了茨木或许没有人能够猜透——不,或许有的时候就连茨木也无法完全看透。
都是老狐狸!早川绛这样想着,但有了刚才的教训她可不敢再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情绪,而是闷着头一碗接着一碗地倒酒。
不愧是狸猫引以为豪的成果,这酒不仅闻着香醇,后劲也足,浓厚如朱色胭脂般的艳丽味道的熏陶下,酒量本就差的早川绛没等酒过三巡就已经被熏醉了。反观茨木与酒吞,他们俩除了脸颊被酒意熏得微红以外什么事也没有。
“你捡回来的小丫头酒量也太差了吧?”酒吞童子看着早川绛微微眯眼打了个小哈欠,有些摇晃着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但是已经明显迟钝下来的大脑无法顺利指挥她及时收手,如果不是酒吞童子抬手把酒瓶挡了起来,怕是有不少的酒液要溢出碗沿了。
听到酒吞童子的话,茨木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抬起眼睛有些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早川绛。如果小姑娘没有醉,她肯定会察觉到茨木童子有些冰凉的视线,但此刻她已经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就连说话估计也是断断续续的了,能够维持站立的姿态恐怕已经消耗了她大部分的心神。
因为大天狗越来越近,早川绛胸口的御守越来越热,就连茨木童子他们都盯着早川绛的衣领打量了起来,当事人小姑娘依然是一副懵懂的状态,甚至在好不容易察觉到两人的视线之后也要脑袋里转好几个弯才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酒吞童子看到早川绛终于低头注意起自己挂在胸前的御守便不在关心,却没想到小姑娘心里已经有点想歪了——再抬头看到茨木童子也盯着自己的胸口,她皱起了眉头,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巴赌气般说道:“不许看!再看……我就要大天狗打你!我也要打!”
“哈?”茨木想不通为何自己只是看了眼御守就要被打,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听到早川绛的话所做出的反应。在酒吞童子看好戏的目光下,茨木童子像是故意似的伸出手挑开了早川绛的衣领,他这番举动并没有引起酒吞童子一点点的诧异,毕竟两个人想得和早川绛所想完全是两回事。
反应慢了半拍的小姑娘就这样防守不及地被茨木童子用一根手指挑开了衣领,露出锁骨周围一小片雪白雪白的肌肤,挂在胸前服服帖帖的御守也露出了细细的绳线。
“你在干什么!”早川绛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她像是在防范坏人一般扔下酒壶就向后猛地退了一大步,抬手紧张兮兮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控诉地瞪着茨木童子。
看到两个迟钝地家伙之间的闹剧,酒吞童子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大天狗姗姗来迟。
小姑娘听到身后隐隐传来的惊呼声和翅膀扑扇时的熟悉声响立刻惊喜地回过了头,看到果然是自己一直等待的人之后也不管身后开始暗暗绷紧身子的两人,像一只幸福欢快的小雀扑了过去。
醉了酒的小姑娘能够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不要期望她还能控制住扑上去时的力道,虽然大天狗最后也稳稳地把小姑娘抱进了怀里,但扑上去时的声音很明白地告诉酒吞童子他们用了多大的力气。
看来传闻不假,这个叫绛的小姑娘不仅被一目连和荒宠着,就连大天狗也是对她掏心掏干的,看胸前挂着的御守就知道是大天狗向惠比寿那个老头子求来的,立面恐怕还放了他自己的信物,所以小姑娘身上才会有属于大天狗的妖力波动。
估计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酒吞和茨木敢称惠比寿大人为“老头子”了,就连眼高于顶的大天狗也是客客气气的。
大天狗紧紧抱着怀里的早川绛,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紧紧拥着不愿松手,他忽略掉了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落在自己身上略带审视的眼神,毕竟多年来他们都极其默契地留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不曾越界,如今因为一个早川绛就打破了约定俗成的默契,这份重视不得不被他们认真审视起来。
擅自进入另一个妖怪的领地,是足以挑起一场争斗的,要知道,贸然进入另一个妖怪的领地和明目张胆的挑衅没有什么区别。
说不定,最后的结局是不死不休。
而这也许就是清姬和络新妇希望看到的结果,不管早川绛有没有引起茨木童子他们的注意,大天狗他们势必要闯进去找人,这个举动足以让茨木童子动怒,如果早川绛受了什么伤那是再好不过了,凭借早川绛被重视的程度,一目连他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络新妇没有那个实力直接与大天狗他们面对面打一场,但是她最擅长的是挑起争斗,看着两方强大势力死磕,自己最后再来坐收渔翁之利。
实际上,酒吞童子与茨木童子确实觉得被挑衅了,但是他们并不是无脑之辈,关于早川绛的失踪他们也是听到了一些传闻的,只是这些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这才不曾理会,只是评价大天狗一句“痴情种”便当做茶余饭后的玩笑话揭了过去。
但是现在,早川绛无缘无故出现在大江山的地界里,还莫名其妙成了送酒进来的美人之一,这其中的弯弯绕就值得细细思考一番了。如果说是小姑娘自己误打误撞那么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有心人特意这样安排妄图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事实上这个小算盘打得也算准,看到大天狗就这样闯进来他们的确有些不满,但是对他们来说,眼下更重要的就是揪出那两个跳梁小丑。
妄图用不入流的手段左右他们的行为,那就要做好被揪出来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觉悟。
这边,小姑娘在大天狗的怀里蹭够了,像是小孩子找到了为自己撑腰的大家长一般开始含糊不清地告起了状。浑身散发着的淡淡酒香明白地告诉着大天狗小姑娘已经被熏醉了的事实,但是他还是耐着性子听小家伙抽抽噎噎地诉苦。
“我被抓进来了,倒酒手好酸……”因为醉酒,早川绛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大天狗像是都听懂了一般不住地点头表示自己在听着,哪怕是醉了,小姑娘也不笨,看到有人愿意为自己讨回公道,更是放心大胆地描述起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那个红头发的坏人想要欺负我。”
听到早川绛皱着脸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大天狗缓缓抬头看了眼正瞄着自己这边不言语的茨木与酒吞。
两人都是红发,很好,看来都欺负了小姑娘。
身后渐渐传来属于一目连和荒的力量波动,察觉到事态不对劲,原本躲在殿外的妖怪们都逃得一干二净,生怕大天狗他们打起来波及到自己身上。没等大天狗有所表示,一目连和荒不离身的腾龙迅速窜进了大殿,雾气盘旋间,两人的身影也出现在殿内,紧接着,门外传来牛车晃悠时的阵阵铜铃声,安倍晴明也踩着平稳的步伐姗姗来迟。
三人的到来更是给了早川绛莫大的勇气,她回头趾高气昂地看了眼茨木童子,像是要向他炫耀自己帮手众多一般,整个人神气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茨木童子看着早川绛低头揪着自己衣领的动作,不知为什么,潜意识里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不太妙——
小姑娘鼓了鼓脸颊,这般可爱的动作在茨木童子看来只觉得愈发有深意,之间早川绛控诉着牵起自己先前被他一手挑开的衣领,然后伸出一根削葱般白嫩的手指直直指着自己的方向,那个软糯甜美的嗓音里满是控诉的味道。
“就是他,那个叫做茨木的坏人,他和酒吞童子一样都是喜欢美女的色鬼,我还被他扯了衣领,他肯定是想欺负我!”
这话一出口,大殿里一下子死一般的寂静,但从寂静之中发酵出来的,是茨木与酒吞有些莫名奇妙的眼神,还有……一目连他们愈发不善的神色。
除了鼓着脸依旧圣这闷气的小姑娘以外,大天狗默默绷紧了翅膀,微微颤抖的尾羽一半把小姑娘直接牢牢罩了起来,另一半像是出鞘的刀剑随时都可以斩断敌人的脖颈。荒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和一目连没有急着与小姑娘团聚,而是悄然攥紧了拳头,身边的空气都因为即将释放的环境挤压出隐隐的墨蓝色。一目连往常温和的表情消失殆尽,难得的严肃面庞下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里满是属于一个监护人的愤怒与不齿。
只有安倍晴明这个狐狸一般精明的家伙没有马上表现出什么生气的情绪,只是他说出的话像是在刻意加一把火一般恶劣满满:“酒吞童子,茨木童子,长时间不见,原来你们开始做起欺男霸女的事情来了?这次是又看上我们家的小姑娘了吗?”他像是很平静似的缓缓笑了起来,平日里的折扇却悄悄收进了怀里。
“那可得问一问我们到底会不会同意呢。”
听着几人的话,酒吞童子很快转过了弯,然后不由得为眼前有些戏剧性的事态发展哭笑不得,一旁的茨木显然脑海里也闪过了什么但还是没有抓住最后的答案,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几股强大的气息碰撞起来,哪怕大殿宽敞亮堂,早川绛也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好在大天狗及时退出这无形的较量,用翅膀护着小姑娘挪到了远一些的地方。
空气里的妖气已经胀满到要变成实质性的尖锐武器,随时都可以刺向对方,但是酒吞童子一反常态没有加入,而是缓缓笑出了声,抬起了手制止道:“虽然你们擅自越界,但是还是先把这件事放一放吧。”他可不会主动说明有什么误会,就算有误会,也是打一场就能解决的事情,反倒是先前的想法需要立刻解决掉,毕竟能够把他们都耍得团团转的络新妇可是更值得先行解决掉的。
“倒不如先把这件事放一边,”酒吞童子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淡定的喝完了碗里最后一口酒,一滴晶莹的酒水顺着他线条刚硬的下巴处滑至了肌肉紧实的胸膛,他指着被大天狗护着的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小姑娘提醒道:“可是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梁小丑特意把她带过来呢,这个事情我可不会善了。”说着,他缓缓勾起了嘴角,眼里的杀意让安倍晴明暗暗警惕起来。
不管络新妇和清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了以后她们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的,就算是她们已经做好了会被报复的觉悟,等待着她们的都将是无法想象的痛苦的地狱。
原本剑拔弩张的局势就这样被酒吞童子拉了回来,这一番话显然也让荒和大天狗想起前几日寻而不得的焦急与不安——他们娇养着的小姑娘就这样被络新妇和清姬掳去,哪怕是作为计划中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这个结论也足够他们新仇旧账一起算了。
“感谢几日来的帮助,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自己来解决吧。改日我会登门道谢的。”一目连考虑到安倍晴明在场,以他人类阴阳师的身份很容易在事后被阴阳寮那些只知勾心斗角的家伙们为难,便主动出口让他回避。
“也好。”安倍晴明气势一收,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走上前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便优哉游哉地乘着牛车离开了大江山。
安倍晴明一走,几人之间的气氛便愈发微妙起来,哪怕早川绛大脑已经停机也意识到情况有些特殊,但是醉酒这么长时间,能够醒着讲这么多话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既然已经成功告了状,她便放心大胆地窝在大天狗怀里睡了过去。
这边几人正明里暗里较着劲,那边当事人小姑娘却径自一脸大仇得报地闭眼进入黑甜的梦乡,还时不时像一只小幼猫一般哼唧几声,这幅可爱的模样让一目连和荒忍不住笑了起来。
像是无声地打成了某个共识,几人同时撤去了自己的威压,骤然放松下来的空气让早川绛睡得更熟。为了让小姑娘更舒服一些,大天狗索性把她横抱了起来。
看到了两人亲密的姿态和大天狗毫无所觉的纵容态度,一目连和荒交换了一个眼神。
关于络新妇和清姬的结局,想也不用想,定是被茨木酒吞他们轻松解决掉了。
等早川绛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森之乡的房间里,柔软而熟悉的被褥让她满足地用脸蹭了蹭。醉酒带来的头疼后遗症让她慢慢皱起了眉头,但是内心的安全感已经胜过了身体上的不适。
她变了回来。
也许是睡梦中,也许是从大江山回来的路上,可能是外界因素,也可能是体内散逸出来的灵力经由这几日消耗殆尽,总而言之,早川绛又变成了那个不过巴掌大的小家伙。
后续的事情被一目连他们处理了妥当,只是都默契地没有向小姑娘袒露细节,回来的时候,两人身上都受了些伤,早川绛一看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和酒吞茨木打了一场,至于结果,不管是谁输谁赢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们可不愿成为那些那些无聊的小妖怪们闲暇时的谈资。
好在双方交手都有所保留,只是听一些消息灵通的小妖怪们说他们又踏平了几个山头之类的,两人虽然回来时带着伤,但都没什么大碍,之所以没有用妖力修复,大抵是两人争宠的小手段罢了。
他们可是看的清楚,只是他们不在的这两个月,大天狗在早川绛心里的地位可是一升再升,看着小姑娘在大江山时抱着大天狗不撒手的样子,他们就隐隐升起一丝地位被威胁到的错觉。除了当事人,这份变化就连旁观者姑获鸟都看得清楚,他们可没忽略在回到森之乡的时候,姑获鸟看到大天狗把早川绛抱回房间时有些诧异的眼神。要知道,短短几日,大天狗对早川绛的态度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以往哪怕是纵容小姑娘撒娇他都是一副淡然对待的模样,如今居然还心甘情愿一路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抱回来,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句纵容就可以做到的。
要说亲密程度,那肯定是一目连和荒夺得头筹,大天狗只不过是信守承诺帮忙照料一下早川绛罢了,小姑娘本就是惹人喜爱的性子,就连偶尔的小脾气都天真得可爱,相处时间久了,冷心冷情的大天狗对早川绛心生喜爱也是不难预料的事情——
只是这份喜欢或许在几天的时间里迅速发酵,到如今已经发展成了另一种更加微妙的喜爱。姑获鸟看得清清楚楚,踏着昨晚的月色,大天狗紧紧拥着怀里沉睡的少女缓缓落下,像是担心对方会冷似的用翅膀包围成一个圈。
还有那双眼睛——大天狗深邃的瞳孔里全是醉人的温柔。
姑获鸟可以发现大天狗的态度变化,一目连和荒自然也发现了,但更让他们惊讶的是,不仅大天狗比想象中更加亲近早川绛,就连早川绛本人也十分依赖大天狗。原以为大天狗的个性为小姑娘所不喜,但他们都低估了小太阳的力量。
早川绛带来的温暖,足以抚慰任何一颗孤单的心灵。
因此,在早川绛趴在姑获鸟肩头撒着娇出房门的时候,一目连和荒已经在小巧玲珑的院子里坐着等候了。
看到小姑娘睁大了眼睛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一目连笑得无比满足,他伸手接过早川绛,极其自然地把小家伙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一旁的荒没有说什么,只是放下手里端着的茶杯,然后低下头摸了摸早川绛还有些乱的柔软长发。
今日阳光正暖,虽然紫藤花已经快要谢了,但是院子里的风信子开得正好,色彩斑斓的花朵随风散逸着醉人的芳香,在这样一个美妙的早晨,早川绛眯着眼睛在一目连的腿上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睡意又渐渐涌了上来。
没等彻底陷入梦乡,镰鼬的声音就远远地传了过来,早川绛爬起来一看,不仅是镰鼬,后面还跟着山兔等关系亲近的伙伴们,走在最后的居然是当初被掳走前短暂相处的小鹿男。
几人久别重逢,自然是一番兴奋的叽叽喳喳,早川绛相互介绍一番后,小鹿男最后走上前递上了几枝尚未凋谢的紫藤花。
也许是长久没有和这么多人相处,小鹿男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神在一目连和荒的身上游移了一会,然后微抿着唇把花枝放在了桌上。为了避免花朵被碰掉,小鹿男特意用软布包了起来,柔嫩的花瓣在风的吹拂下微微抖动着,看起来格外娇艳。
“我记得你很喜欢那片紫藤,但是后山对你来说不太安全,所以我带了一些过来,你可以种在自己的院子里。”小鹿男说完,便找了个借口,跟着镰鼬他们一道离开了这里。早川绛目送着几人离去,眼神定定的看着小鹿男秀丽的背影,对方仿佛有所察觉一般回过头又朝着自己挥了挥手,这才踢了踢腿轻快地消失在路口。
早川绛知道,小鹿男是在为弄丢了自己而自责,但是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清姬的伪装就连大天狗他们都很难分辨,更何况是长期深入简出的小鹿男。但是以小鹿男的性格,自己贸然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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