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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队]你是我的英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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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从胳膊传来,有一瞬间的错觉让我以为它已经被斩断了,我甚至感受不到我的手指。
然而他用的是刀背。
一声闷哼冷汗从我的额角滑落,握着□□的手捂住了胳膊,我感受到胳膊从那一道切口开始充血肿胀,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收了刀朝着我迈近一步。
我举起枪对着他朝后退着,只见他拿出了一只针管,而当我迈出阴影紧接着肩膀就被子弹穿透,□□直接砸在了地上,强烈的痛楚朝我袭来,两只胳膊就像是被人废了一般抬也抬不动。
不,不不不。
我大脑一片空白的跪坐在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额头流下,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近,看着针管朝着我越来越近,两脚蹬着地面不断后退着。而在我企图站起来的时候,狙击手再一次射中了我的大腿,我死死的咬着牙关尽了全力遏制住惨叫。
这让我意识到所有的挣扎都丝毫没有作用,无论面前的人想做些什么,无论他身后的人想做什么。
我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剧烈的喘着气背靠着玻璃,鲜血不断地涌出,汗液刺痛了我的眼睛,空气中仿佛都是铁锈的味道。
他蹲在了我面前,黑色的制服包裹着他的全身,眼睛的部分被白色的东西包裹着,但这似乎并不阻碍他的视线。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充斥在我眼前的空间内,带着那一股充满了执念的却令人不寒而栗的情感。
“疼痛才是你最好的老师,不是那个女特工,”他在那边笑着,“我就要等不及了,爱尔。”
我猛地睁大眼,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称呼让无数旧时记忆的残片喷涌而出。
针头扎进了我的脖子,我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突然心生绝望。
第28章 第 28 章
下一秒门被轰开,我听见了机甲摩擦的声音,托尼带着调侃的语气以及他的掌心炮即将发射的声音。
“哦,爱丽森,队长看到这一幕会难过的。”
但这并不能阻止液体被注入,这是这个男人的唯一目标,就连托尼的掌心炮就要将他轰开的前一秒他还在推进针管。
轰的一声。
只见男人如幽灵一样朝后迅速跃起躲过托尼的攻击,紧接着就撞碎了玻璃跳了下去,托尼的架势本像是要直接追出去,但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冰凉的液体在我体内游走着,顺着血管直逼心脏。
它流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产生着疼痛,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痛感还要强烈,枪伤似乎被完全取代。
“上帝,Jar!通知他们迅速准备手术。我两分钟就能到,不,一分钟。”
托尼半跪在我身边拔下了针管,我没办法思考他为什么会出现,大脑被疼痛折磨得麻木不愿意再去思考。
“忍着点,爱丽森。”
他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抱起我,动作扯开伤口血液又一次流淌出来,而那股液体也恰巧流动到了那里。
眼前一黑我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手指紧紧的抓着他机甲连接的边缘。
托尼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坚持住,然后直接飞出了大厦,冷冽的寒风刮在我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如同刀割一般。
我已经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了,只知道好疼好疼,铺天盖地的全都是疼痛。
“需要我帮你通知队长吗?爱丽森?我是说,你现在看起来很需要他。”
托尼紧张的语气传来,我下意识的摇头,紧闭着嘴生怕自己再发出声音。
当我被放在推车上,液体终于流到了我的心脏,随着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的节奏不断的流到了全身各处。
我挣扎起来,尖锐地叫喊着想要捂住我身体的每一处。
只有托尼能死死的摁住我,他穿着一身机甲跟着推车跑着。
我听到医生说要给我注射镇定剂,但是无论他用什么法子都无法使我安稳下来,连接到的机器无一不发出尖锐的鸣叫,似乎所有的数值都错了位。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会发生什么。
周身都是强烈的痛楚,无一不袭击着我的神经。
直到大脑开始隐隐作痛,然后突然变成尖锐的疼痛。
我想要抱着脑袋哭泣,但是我的双手早已被束缚住,分别绑在床头的两侧。
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的撕碎,所有的,每一寸,都在毁灭。
它们尖锐的仿佛要刺破我的皮囊,但是在即将破出的时候又一次回落,再次发起的冲击的时候又是新的极限,周而复始,我被折腾的筋疲力尽。
疼痛无法再让我产生反应,除了新的突破极限的痛感,能让我发出抖动。
大脑逐渐清晰起来,思维模式似乎发生了新的变化。
比起上一次大脑发生改变,这一回似乎更加透彻,在某些方面我甚至不用去思考。
我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有托尼站在床脚。我眨了下眼睛,眼皮一热,无数金色的光点映在转瞬即逝的黑暗中,听觉补上了所有看不见的图像。
也就是这一瞬间大脑自行解读了一切信息。
全副武装的特工举着枪站在门外,医护人员在远处待命,神盾局的标志那么清晰。
托尼见我抬起头朝着我走了一步,我将视线挪向他,刚要开口又是新的一波痛感高峰。
我抿紧嘴唇闷哼一声,死死攥着拳头抑制不住的抖动。
“你感觉怎么样?爱丽森。”
他小心翼翼的开口,机甲在活动时零件发出的摩擦声,质地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几乎在瞬间就能知道这是什么材质,重多少,有多少损耗。
我张了张嘴,“我不知道。”
嗓子在干涩中传来痒意,我咽了下喉咙茫然的看着他,视线有些涣散。
“我觉得很疼,但是好像又没那么疼。”
我又眨了一下眼,看见他的身体在机甲里透出的光点,但是本应汇聚最多的胸口却一反常态看着稀薄无比。
“你看起来不太好,托尼。”
“什么?”他的声音透过机甲,带有的失真感让我忍不住皱了下眉。
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我皱起眉垂下眼睛忍着想要发抖的感觉,但是我注意到这一次比前一次微弱了几分。
“我就要好了,你可以试着放开我。”
“爱丽森,你最好再仔细感受一下。”
我听到他口中有些犹豫,于是沉默了下来。
痛感果然比之前小化了很多,我看到大腿上的伤口早已愈合,甚至光洁无比,一丝血渍都没有,除了衣服上沾上的。
一边掉落着子弹,带着的些许血液晕染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托尼摊开手,“至少你能迅速自愈了,从某方面来讲这是好事对吗?爱丽森”
我闭上了眼不再回话,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原本不受控制的映出的光点,在我逐渐掌控住的微妙意识下消失了。
似乎是无师自通,又似乎冥冥中有什么在引导着我,它在告诉我该怎么做。
托尼似乎有些受不了太安静的气氛,他穿着机甲走着路,发出的沉重响声迫使我抬头看他。
他似乎很焦虑。
我朝后靠在床头,尽管又一波接着一波的痛感发作着,但是这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大约就是娜塔莎说过的痛感训练。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我低声说着,目光落向墙面,“我也希望能解决一切。”
“让他来见我,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只觉得自己此刻冷静到不能再冷静,无论外面指着我的枪有多少支,我似乎再也做不到恐惧。
托尼一下子站住了,他扭过头看着我,机甲后的眼睛牢牢地注视着我,紧接着走了出去。
我重新低下头闭上了眼,整理着大脑内的信息,直到一些记忆充斥在我眼前,这让我忍不住呼吸一滞,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是十岁之前的记忆,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被淡忘,我记得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不会再去回忆了。我以为这很正常,但是上一次大脑异变我依旧没能回想起来那些记忆,如果不是能力不够,那就是被人封闭了。
而如今我也能清楚地感知到,还有一部分记忆依旧没有恢复。
那是一段我十岁时的记忆,就好像被刻意隔离了一般。
爱尔。
他叫我爱尔。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我看见一个穿着长长的皮质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脸上戴着眼罩,周身的气息颇为肃杀。
我扫了他一眼,从上到下没有丝毫掩饰。
他也看着我,目光中满是冷漠。
我忍不住绷紧身体,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子杀伐果决的味道,大概是长时间身居上位,也许还经历过战争,周身姿态无不证实着他强大的自信,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房间内会发生什么。
一眼看去根本无法看到任何我想要的信息,就像麦克罗夫特一样。
“你好沃克小姐,我是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
他看着我开口,声音平静带着些许笑意。
我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这让我感到不安。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弗瑞站在床脚,双手背后平静地注视着我。
“我的助理还好吗?”
“哦,你说那个变种人,”我的手指猛地一颤,弗瑞笑了一声,“她很好,已经被安全送回家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袭击我的人你们抓到了吗?”
他摇了摇头。
“那么关于我的现有的资料,你们有多少。”
我没有丝毫婉转的直接开了口,面对这种人拐歪抹角只会掉进他的语言陷阱。弗瑞侧了下身体,视线依旧没离开我,但是目光中带了几分审视,似乎在思考是否应该告诉我。
或者,其实他们也知道的不多,不然不会在现在对我进行如此森严的防范。
“有一个名叫红房的组织在对你进行追踪,你有任何头绪吗?”
我摇了摇头,弗瑞转头盯着墙面,侧脸横着那枚眼罩,看起来非常的高深莫测,他的指尖在身后敲击着,一下又一下的节奏撞进我的耳膜,就像指针咔嗒咔嗒走着的动静一样。
我忍不住皱起眉,觉得自己的耐心没有以前好了。
“你们调查过我,但是很明显一无所获。”
“是的,你猜的很对,沃克小姐。”
弗瑞转过来语调听起来很轻快,似乎丝毫不发愁这个。
“幸好你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除了有几次你的身体自行升级。”
我顿了一下,想起那几次办公室发生的事情。
“刺激到我的眼睛的反光是谁做的?”
“红房,并且”弗瑞转过身,用那只完好的眼睛看着我,“无论你的视线落到哪里,都会是一样的结果。”
神盾局非常清楚红房的部署,那就说明他正在放纵红房做这些事,他想看看那些人想做什么,想看我会发生什么变化,想看看我的反应,想看看我怎么做出选择。
而我尚未作出选择。
我重新垂下头闭上眼,不再看他。
几秒过后他突然走了过来,拔出匕首的动静让我浑身一震,抬起头就看见他走到我旁边,用匕首割断束缚着我手腕的绳子。
我的胳膊猛地往下一坠,酸软的无以复加。
但是他将匕首递给了我,自己握着刀刃,将刀柄冲向我。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拿着它,沃克小姐,我相信你不会伤害任何人。”
他开口,眼睛里带上了薄薄一层的笑意。
我抬起手去拿匕首,手指因为肌肉酸软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痛感蜂拥而至,我捏着柄部骨节泛出惨白,但是面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弗瑞站在一旁低头看着我,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等到一波落下,我侧过身去割另外一边的绳子,但是由于颤抖拿不住匕首,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我的皮肤,然后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愈合了,甚至连渗出的血液都被皮肤吸收掉。
我使了点力气割断绳子,死死的咬着牙撑住自己差一点趴到的身体。
等我坐正后,同样捏着刀刃将刀柄朝向弗瑞。
“还给你。”
他抬起手接了过去,“谢谢你,沃克小姐。”
我抬起手摸向自己肩膀上的伤口,那里果然一片光滑,丝毫中枪的痕迹都没有,我松了一口气,目光落向自己的手臂。
“我还没有告诉队长,他们估计还有两三天才能回来,”弗瑞竟然拖了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了,还顺带扯过被子盖到了我的腿上,我看向他带了些疑惑。
只见他耸起肩膀,“这回是红房的人调虎离山,原以为他们的目标在英国,而我们的目标也恰好在英国,但是没想到他们最终的目标是你。”
我愣在那里,只听他继续补充。
“而且这次的事情有九头蛇的参与,就是那个从二战时期就跟你们家队长是对手的那个组织。”
“所以他们被绊住了。”
信息量很大,我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快速的就信任我。
“目标在英国?”
“是的,”弗瑞顿了一下,“资料显示他跟你的关系非比寻常。”
我张了张口,他这话太有歧义了,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夏洛克,还是别的什么人,非比寻常在这句话里是一个什么概念,是曾经谈过恋爱还是给予过我教诲,或者是很好的朋友。
我的脑子列出了无数在英国与我关系要好的人,然后被我一一否决了,最终联想到的只有夏洛克和那位老人。
“他姓安。”
我猛地睁大眼。
“你说什么?”
第29章 第 29 章
“他姓安。”弗瑞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的手死死抓着被子,有些想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为什么会是拿他来充当幌子,他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华人老人?
如果不是我曾经偶然闯入他的餐馆,那么隐蔽的角落估计我这辈子都很难有所交集。
他是红房的人,还是他与我有着什么实质关系。
他姓安,他姓安。
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我死活联系不起来。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他曾经面对我时和蔼而又慈祥的笑容,无数难挨的夜晚都是在他平和充满包容的笑容下度过的,他总会给我做好吃的中国菜,给我讲形形色色的中国神话,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长辈对待后辈那样的慈爱。
如果这不是巧合,难道是预谋吗?
不,不能这么想,切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是他曾经教导过我的事,这不像是对我有图谋的人能做的出来的。
至少在我犯错的时候,他是真的每一棍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我身上。
我重重的喘出一口气,眼睛越发的酸涩。
那是我的,家人。
“你们不应该将我排除在外,”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但随即咽了一下喉咙恢复常态,“有什么异常为什么不能直接来问我,万一发生了什么……”
我有些难以理解的皱起眉毛歪了一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轻的几乎成了气音。
“那是我的家人啊……”
“你知道的,我们得确保事态能够被控制。”
我看向弗瑞的眼睛,只见他平静地看着我,似乎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将他撼动,他的目标只有确定美国的安稳。
这如同一盆凉水泼了上来,我头一次对这位召集复仇者联盟的人物产生了无法言喻的质疑。
“如果你拥有足够的能力,爱丽森·沃克,”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笑了两声,“你就不会处在现在如此被动的位置。”
……
他说的没错。
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如果我足够的有能力,就不会身中两枪还被人扎了一针,却连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就不会徒劳的质疑神盾局的做法,至少他们派了史蒂夫和娜塔莎去营救,这让他们的重视显而易见。
以至于纽约没有足够的复仇者镇守才被红房钻了空子,托尼更是因为前两天那个入侵了整个美国电视系统的恐袭宣传忙得焦头烂额。
因为他总是最张扬的那个,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身上。
我在此时感受到了危机,整个国家系统的危机。
红房,安先生,我,九头蛇,MI6,神盾局,甚至是娜塔莎。
有什么联系?
他要等不及了,他要做些什么?
他想要我做些什么?
他想得到什么。
得到我,然后呢?
无数的疑问扎进我的脑子,那个称呼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的呼吸一顿。
“你想到什么了?”弗瑞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腹部看上去就像是在跟好友闲谈一样。
我张开嘴,许久没有听见过的爱称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但是在舌头上滚了几圈最终咽了回去。
“关于在医院的那个人,你们查到线索了吗?”
“还没有,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他倒是很爽快的告诉了我,我不认为他会在这上面欺骗我。
“娜塔莎都知道些什么?”
弗瑞的拇指动了动,“事件都发生得太突然,她虽然一直在保护你,但是对于这些她没什么头绪。”
他说话留了一半,对于他们来讲,即使没有头绪也会有猜测,而猜测往往都会八九不离十,只是暂时无法确定。
所以才会放任敌人出现在我面前,一方面用作收集新的线索,一方面则是为了试探我,看看我都知道些什么,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托尼拿着一份报告走了进来,这一回他没有再穿那身机甲,终于对我也不再摆出防御姿态。
他朝着我耸着肩膀笑着,带了些安抚与调侃。
“抱歉,爱丽森,我之前也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希望你别生气。”
我摇了摇头,目光落向他手里的东西。
“哦,这个,”他转身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声音,我没有听到枪支的动静,特工似乎全部撤离了。
“液体的检测报告出来了,他们说是一种刺激性药物,和曾经有过记录的极短时间内激发人体潜力的药物结构相似,有点类似于血清但并不是血清,因为所剩剂量太小了,没办法化验出完整的数据。”
弗瑞拿过单子翻看,递给我的时候只听托尼意有所指。
“所以,爱丽森。”
我抬起头看见他扬着下巴指了指我的胳膊。
我有些想笑,但是扯了扯唇角觉得面部太僵硬就罢休了。
“听你们的。”
我抬起手,托尼转身敲了敲门。
医护人员走了进来,扎橡胶绳涂酒精的动作一气呵成。
血液不断地通过管子输入到血袋之中,托尼和弗瑞站到一边说起了话,虽然这么点距离足够我听得清楚,但是我选择了将注意力放到了报告单上,有些地方不是很理解,一旁等候的护士耐心的给我讲着数值都是什么意思,说自己也是刚刚才学会。
我听得很认真,以至于她忍不住开始跟我扯起一些,她才知道的生僻的医疗常识。
“你们看起来很私人。”
在她停下的间隙我忍不住开了口,那名护士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向弗瑞,我的视线也跟着一起挪了过去,只见弗瑞点头,医生也才开口。
“我们是专属于复仇者联盟的医疗团队,你现在就在神盾局部署在纽约的基地内部。”
我顿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
“谢谢。”
护士笑起来,看着我态度自然了起来。
“不客气,队长有一次跟我们提起过你,”她说到了史蒂夫,我忍不住带了些专注的意味看向她,她见状笑开了,“他说你很好看,性格也很好,我们问来问去他来来回回也没别的形容词了。”
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这很像他说的话,”然后我顿了一下紧接着问,“他来这里是因为受伤了吗?”
护士一愣,连忙摇头,我见状松了一口气。
“只是例行的身体检查。”
“那就好。”
我带着笑意目光落向血袋,医生见血袋也差不多满了,就准备给我拔针。
“拔针之后摁压五分钟就好,现在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她很温柔的对我说着,我点点头。
等她出去之后我低下头直接撕开了止血贴,针眼早已愈合。
我忍不住闭了闭眼,拇指的指腹磨蹭着那一片皮肤。
弗瑞拿着报告单朝我道了个别也就出去了,他看起来一派自在,皮质的风衣衬托的他潇洒的不行。
我的嘴角一扯,视线从关上的房门挪开。
“哦,我知道,爱丽森,那看起来太浮夸了。”
托尼耸着肩膀拖着椅子坐的离我近了一些,一双焦糖色的大眼睛看着我带了些关切,但是别扭的撇着嘴。
“感觉怎么样大小姐,如果你需要队长我这就把他给你喊回来。”
我笑着叹了口气,“不用了,等他回来你也少说两句,能不说的就不说。”
“行,反正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喜欢报喜不报忧,要不是纽约大战的时候你哭那两嗓子估计你得憋死。”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托尼翻了个白眼,我突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们在隔壁吃晚饭,不然你以为你的画室能那么快列入重建名单吗?”
我们?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忍不住用手捂住眼睛。
丢人丢大发了,我甚至能想象别的复仇者想起我的时候就会想,你看,那不是那天坐在咱们隔壁哭的那个吗?
“还有,以后你跟队长要是有幸步入婚姻,记得我要来当证婚人,也算对得起我浪费秒进千万的时间去怂恿队长跟你交谈了。”
他说着面露嫌弃,“队长当时真的是犹犹豫豫,一副生怕你看不上他的样子。”
只见他晃着椅子真的是什么都往外说,我有些哭笑不得,将头靠在了床头缓缓的呼吸着。
我知道他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可能是我与医生的对话让他注意到只有提起史蒂夫才能让我在此时好受一些。
“谢谢你,托尼。”
我轻声说着,他一下子噤了声,随后一下子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着,脚步听起来甚至和穿着机甲时没什么区别。
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
“你听到我刚刚跟弗瑞说什么了吗?”
我点了下头。
“那你觉得现在合适吗?”
我摇了摇头。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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