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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熔岩与红蔷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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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斯基压了压帽檐:“既然如此,我倒真不方便多管了。”

发生在堂吉诃德家族堂兄妹之间的权力争夺战,他这个外人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无法插手。

正当萨卡斯基以为自己的态度能让茵妮希斯宫松口气时,那个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女人却回过头看向他,脸上对抗多弗朗明哥时的冷然消失的一干二净,熟悉的开朗浮上她的嘴角。她嘴角上扬,牵扯到嘴边的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努力地朝萨卡斯基露出一个略微狡猾的开朗笑容,道:

“别这么说嘛~其实你要插手的话也能有合适的理由哦~~”

萨卡斯基皱眉:“?”

茵妮希斯宫嘿嘿一笑,欢快道:“作为我男朋友的话,我被欺负了帮我打回去,不就天经地义了吗~!”

萨卡斯基:“!!!!”

……

………………

面对眼前这个几乎全身瘫痪都还要调戏他一把的重伤患,萨卡斯基压了压帽檐,只能尴尬地别开了脸。

“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有闲工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该说你什么好……”

“嘿嘿……苦中作乐嘛~”

…………能不拿他来作乐吗?!

即使硬汉如萨卡斯基,面对这女人,也终于产生了一种发自心底的无力之感。



作者有话要说:
口头调戏一把我赤帅_(:з」∠)_
嗯,女主与明哥的对手戏写起来莫名的爽,等罗西南迪出来了估计撕得更厉害。
哎……这一家子……





第20章 第二十章

堂吉诃德家族继承人遭受爆炸袭击的事件在圣地仿佛如一阵肉眼不可见的微风吹过,没有引起丝毫的波动,报纸也仿佛被勒令集体闭嘴那般,一个字都没提到这起针对天龙人的袭击。

就像约好了一般,所有人都保持了缄默。

而知道内情的萨卡斯基也默认了空元帅的‘不要再插手’的命令,在滞留的最后这几天里照常出勤和巡逻,也没有再出现在堂吉诃德家,非常谨慎地与涉及此次事件的人员保持了距离。

只是每到深夜时分,给中将准备的单间休息室里总会空无一人,住在里面的军官早已不知所踪。

又是跟世界政府打了一整天交道,已经疲惫不堪的空元帅叼着烟从中将休息室门前经过,敏锐的感官捕捉到了那个一闪而过跳窗而去的高大人影。

哎哟,那不是萨卡斯基么?这个时间点……

空歪着脖子想了想,隐约记起了最近身边小兵们一直在碎碎念的传言。

据说是萨卡斯基跟一家贵族的小姐好上了,两人正打得火热……之类的。

哦,所以这是幽会去了吗。

“…………年轻人,啧啧啧。”

最终,即将卸任的海军元帅没有多管闲事,只是砸着嘴摇了摇头,抄着手走了。

全当做没看到某个留守军官半夜离岗的违纪行为。

至于处于八卦中心圈的萨卡斯基中将和‘某家贵族小姐’嘛……

身材高大的军官深夜前来造访,低调地选择了开在后厨的小后门进入了堂吉诃德家的主宅,夜已深,即使是忙碌的后厨也已经空无一人,萨卡斯基熟练地沿着石梯一路往上走,穿过几条寂静的回廊,最终推开一扇红木雕花的房门,走进了这间只属于堂吉诃德家继承人的套间。

而他每晚‘幽会’的对象正捧着本书,浑身包满了绷带手上还插着各种管子在打点滴,却还是精神百倍地靠坐在床上看书看得津津有味,手边还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了满了点心和热茶。

那几乎被包成个粽子的女人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眼睛一亮转过头看向刚进门的他,一如既往那般朝他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

“哎呀,来了啊。”

 …………哪里有个伤患的样子。

“不是说了不用等我么,怎么还没睡?”

迈进这个空间,第一时间被这个房间的主人以笑容迎接……萨卡斯基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下来,他顺手锁上房门,自然而然地摘掉了帽子,耙了耙满头硬直的黑发,一边缓步朝茵妮希斯宫床边走来,最终只是随手把外套和帽子都丢在了茵妮希斯宫宽阔得可以打滚的大床上,自己则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副放松的模样,似乎除了他一个人待在总部的中将公寓之外就再也没在其他地方展现出来。
茵妮希斯宫即使绷带包了半边脸,还是能笑出一个温和的表情:“不要紧啦,一整天都在睡,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了。”

女人柔软的声调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呆在她身边总能感受到那阵柔和得让人打心底里放松的气息。对于近来频繁发生不如意之事的萨卡斯基来说,这种能力已经成为了他在忙碌工作中仅有的一点安慰。

就让自己再放纵一下吧……反正他们两很快就不会有关联了。

想到今晚自己来的目的,萨卡斯基沉默地抹了把脸,眼神暗沉了下去。

茵妮希斯宫放下了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从手边的小桌子上拿了杯还冒着热气的茶,递给一坐下就沉默无言的军官,轻声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萨卡斯基接过茶握在手里没急着喝,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茵妮希斯宫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也没催促,只是抬起上半身把自己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裹着层层绷带的手小心翼翼地顺着点滴的针管方向,抱住了青年军官的手臂。

女人一头灿烂的金发因手术而剪得东一块西一块,最长的一束也仅仅只到耳后,就外观上来看,重伤憔悴的女人早已不复几日前在各大宴会上亮相的那般美丽又独具魅力,但从陌生到互相依偎的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前所未有的接近。向来冷静自制的海军军官也默许了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偶尔也会有一些笨拙的回应。

比如现在……

被称为‘怪物’的青年中将小心地控制着力道挪动了一下,让靠在肩膀上的女人避开自己军装上坚硬的肩章扣子,宽厚的手掌从后边伸过去,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这样子看上去,不就像是情侣一样吗?

茵妮希斯宫舒适地在萨卡斯基肩上找到一个靠着正好的位置,脸颊贴着那人壮实的肩胛肌肉,那人心脏的鼓动从血液中传来,在她耳边微弱地回响着。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而美好时光总是会有结束的时候,在时针缓慢指向2时,茵妮希斯宫还是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你们明天就要离开了吧……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我看你都拉着脸好一会儿了。”

“………………啊,是有一些话。”萨卡斯基从没把身旁之人当傻子,他亲自陪着这人出席了诸多大大小小的宴会,金发的贵族继承人身着华服,面带疏离的微笑,如鱼得水地周旋在众多或心怀叵测、或巴结讨好的人们之中,其中手段虽还青涩,却已经初具大贵族的风度。今晚他满腹心事地来,被这人看穿完全在意料之中。

酝酿了一会,萨卡斯基决定还是开门布公打直球,首先绕圈子不是他的风格,而且跟一个能言善辩、长袖善舞的贵族小姐绕圈子,他还真没那个自信能把对方绕进去:

“……………海军剩余部队将会在明天下午全部撤出玛丽乔亚,空元帅的事情已经半得差不多了,我们会跟他返回本部,以我的职位,没有特殊指派的话应该不会再踏进玛丽乔亚了……至少一段时间内都是。”

这样说着,萨卡斯基下意识地用力收紧手臂,把茵妮希斯宫揽得有些疼。

茵妮希斯宫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心里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数了:“嗯,的确是呢,能自由出入玛丽乔亚的只有帅级军官和CP0那些直接对世界政府负责的家伙们,即使是海军大将,进入玛丽乔亚也需要提前打报告呢……嘛,虽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但要进入玛丽乔亚总归是麻烦一些。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他们两个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之类的吧。

果然,正如茵妮希斯宫意料那般,萨卡斯基垂下眼没有看向她,沉声道:“我们两个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BINGO,全中。

茵妮希斯宫不知为何有些控制不住想笑。

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笑场,茵妮希斯宫柔声道:“为什么呢?”

萨卡斯基想压压帽檐,却发现自己早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除帽脱衣,只能默然地垂下了手:“竟然问为什么……你到底高不高的清楚状况啊?”

茵妮希斯宫笑道:“什么状况?”哎呀,这个发展还真是有意思啊,这个耿直boy又要说出什么可爱的话来了吗~

耿直如萨卡斯基,板着脸道:“……你可是天龙人,还是贵族继承人,我只是一介武夫,我们两人之间怎么看都不会有发展吧……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看上我哪一点了?”他更好奇的是,他自己怎么就还真被这女人带坑里了。

听到这种话茵妮希斯宫简直快忍不住满腹笑意喷笑出来了,她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好笑道:“咳咳……嗯,中将阁下您说的很对,但是……能不能先把放在本宫腰上的手收回去再说这种话。”

萨卡斯基全身一僵,沉默了。好一阵默然无语后,他不但没有把姿势亲密的手收回,反而用力一带,把原本只是依靠着他的女人彻底抱进怀里,伸出双臂环抱着,就像得到了什么奇珍异宝似得珍惜的很,不愿意放手。

茵妮希斯宫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呵呵呵……竟然说这种话,你明明就不是这样想的,何苦折腾。还问我喜欢你哪一点……”刚正强大的青年军官,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雄性荷尔蒙,哪一点都足以让女人腰软让男人崇拜啊。

高大的军官低垂下脑袋把自己埋进女人柔软的颈窝处,鼻尖的刺鼻消毒水味盖过了女人自身的体香,却没能让他产生一丝的厌烦感。他开口,声音沉闷:“对于一个无法给你幸福的男人,不值得你投入这么多情感,我所追逐的东西最终将会为你、甚至是后代遭致祸端。”就像泽法老师那样——妻子和孩子皆死于结仇的海贼之手,无一幸免。

强大如原海军大将‘黑腕的泽法’都保护不住自己的家人们,作为泽法手下第一届的海军训练营军士,萨卡斯基在他们的老师身上看了太多的人间悲剧,而造成这些生离死别的原因无一例外都是他们作为‘海军’这一个身份所带来的危机。

要贯彻他的正义之路,萨卡斯基自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这条路上注定布满荆棘。他自己完全有用鲜血扑就他‘彻底的正义’之路的觉悟,但拿妻儿的性命作为铺路石这种事,即使是他,也不想承受。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牵挂,今后的日子就可以了无牵挂。

茵妮希斯宫的笑声逐渐停了,背上传来那人仿佛要将她揉碎的力道,牵扯到了伤口,有些疼,但她却一声没吭,只是缓缓地抚摸着把脸埋进她颈窝里的青年军官发质硬直、有些刺手的标准军人平头。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让萨卡斯基更紧绷了,明知道怀中之人不能属于自己,却还是下意识地汲取着这微弱的温度,不愿意放开。

哎……无非就是绕不过当军属那点危险性嘛。

知道了原因,茵妮希斯宫开导起来就有突破口了,她叹口气,好整以暇道:“身份有差别,军属的危险性……嗯,还有别的吗?你干脆一口气说完你的顾虑,我好组织语言回答你。”

萨卡斯基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面前这个大言不惭的女人,沉声道:“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这两个问题不论是哪个都棘手的很,处理不好的话对我们两人都存在隐患,你如果想用对付宴会上那些猪猡的招式来对付我就省省吧。”

茵妮希斯宫:“那就是只有这两个咯。”

萨卡斯基:“喂,你能听人说话么?”

茵妮希斯宫:“我听着呢,又没聋。”

萨卡斯基:“你像是在听我说话的样子么!听着,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的凶恶,你不要放着好好的世界贵族不当跑来跟我搅和,再这样下去,我们……”

“嘘——”茵妮希斯宫忽然抬起手指按在男人开合个不停的嘴唇上,打断了他咄咄逼人、与其说是劝说还不如说是命令的话语。她无奈地把头靠在军官宽厚的胸膛,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果然,上一秒还在凶她的青年军官立马全身一僵,小心翼翼的揽住了她,生怕怀中之人磕着碰着哪里。

很好,特殊时期装装虚弱还是很有作用的……

茵妮希斯宫苦中作乐地想到。

茵妮希斯宫:“所以呢,你今天这是来跟我分手的咯。”

“……………………”萨卡斯基一哽,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分手这说法…………

他两什么时候正式开始过?他完全没印象……

看着茵妮希斯宫略带雾气的蓝眼睛,萨卡斯基忽然良心发现般觉得……如果现在把这种话说出口,肯定会被咬死的吧。

好吧……就当他两开始过吧……

最终,铁骨铮铮一条硬汉的海军中将萨卡斯基,也只能咬牙吃了下了这个暗亏。原以为绕过了这点口头爽快既可以全了女人呃面子,也可以让接下来的谈话进行的更顺利,然而萨卡斯基吃亏就吃在他不理解‘女人’到底是怎样一种生物……

所谓女人,最擅长的无非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打蛇沿棍上等等无理取闹也要说成有理有据的撒娇的神奇技能……

而他摊上的女天龙人更是个中好手。

感受到萨卡斯基的让步,把自己埋进高大军官怀里的女人默默勾起嘴角,在萨卡斯基看不到的角度扬起了一副得意的笑容。

真是……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很讨她欢心啊,这个男人。

大概……就是他了。

年轻的贵族满足地闭上眼睛,胸口暖烘烘一片,开心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赤帅年轻那会应该不至于到顶上之战时处理事情那么冷酷果决,毕竟年轻嘛,总有热情似火的激情岁月。就算尾田再怎么把他塑造成反派大BOSS那种形象,只要他是‘正义的一方,海军元帅’,他就绝壁会被洗白。其实已经有给海军洗白(本来就是白的真不知道尾田怎么把一群正义的警察画成反派……),藤虎和赤犬隔着电话虫吵架,赤犬一气之下直接杀上玛丽乔亚怒怼五老头,还有各种关于海军的伏笔,我大海军总有洗得雪白的一天。
估计到时候三大将就是克比、烟鬼之类的新一代了……我赤帅也会英雄迟暮啊……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哈?如何摆脱一个女人的纠缠???喂喂我说,你今天是不是撞到哪里把脑子撞坏了????'

带着小圆墨镜包着头巾的电话虫绘声绘色的做出一副受惊吓的表情,尽职地把电话虫另一端那人的话语传播过来。

萨卡斯基尴尬地压了压帽檐,压低声音道:“我好得很……行了吧废话少说,你小子经常和女人们搅在一起,多少给我出点有建设性的意见啊!”

那电话虫被萨卡斯基求人的态度震惊了一会,差点连下巴都掉在地上,缓和了老半天才磕磕巴巴道:'谁经常跟女人们搅在一起、不对!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明明是你这家伙到底招惹了哪家姑娘还让人家对你念念不忘!!可恶啊,为什么你这家伙竟然是最有女人缘的哪一个!!这根本不符合你的人物设定好么?!'

萨卡斯基就要暴走了:“你到底有没有意见可以给我?!没有的话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说着就要挂断。

'等等等等!!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满足一下单身狗的八卦之心能死吗你?!!!我知道了啊不就是拒绝一个对你痴缠的美丽动人活泼开朗又身处高位的怀春少女吗!听我的就对了!!'

电话虫那边的哀嚎声传来,让萨卡斯基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决定听听同僚有些什么鬼主意。

'咳咳、嗯!首先,把你的真实情况告诉人姑娘,让她认识到当军属的危险性……'

——

茵妮希斯宫:“先不说有几个歹徒能把刀子动到圣地玛丽乔亚来,即使今后我搬去与你一起生活,敢在海军本部马林弗多里对我动手的家伙,也是活的腻歪了。别跟我争这个,泽法先生的家属可不是在马林弗多出的事,他们是在回东海探亲的时候被袭击的。能在遍地海军的眼皮子底下溜进马林弗多,还能潜入高阶军官的居所作案杀人的,这天下有几个?其中又有几个有这个作案动机?所以这一点危险性也几乎可以排除。”

萨卡斯基:“………………”她说的好有道理。

——

'如果第一条吓不跑她,那就启用第二条。说是说第二条,其实跟第一条也相差无几啦。向她展示自己最恶劣的一面!按照你讨人嫌的程度,估计要不了几秒人姑娘家就会哭着跑开了。'

——

第一条被完美PASS,萨卡斯基决定还是按照同僚的建议启用第二条……于是‘赤犬’萨卡斯基板起脸,朝满脸笃定还在滔滔不绝‘论他们两人今后发展的可能性’的长篇大论的女人露出了他平日里足以吓哭新兵蛋子们的阎王脸。

原本就方正刚强的脸庞,在刻意吓唬人时更是严肃冷酷,看上去杀气肆意,让人不自觉得双腿发软……

这是他上阵杀敌或者训练手下新兵时的标准表情,可以说得上是日常里出镜率最高的一个表情了。

而怀中的女人却皱起眉头歪着头看他,疑惑道:“你怎么了?忽然牙疼了么?”

萨卡斯基:“…………………………”

完全没作用啊!

再度完败的萨卡斯基拼命回想着那个成天懒洋洋认真起来却莫名可靠的同僚给出的那几个建议,第一条和第二条都铩羽而归之后,第三条、也是他最不愿意用的一条浮上脑海,让他不自觉抽了抽眉毛。

——

'如果前两条都没作用,那我也就只剩下最后一条杀手锏留给你了……万不得已千万别用啊,这一招损人又害己,就算最终达成了目的也会成为心里一个不好的记忆。'

'最后一条……想方设法把人姑娘所有的毛病都挑出来,尽量挑外貌上的缺陷,身材什么的也行,总之就是把对方说成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那一款,再狠狠地拒绝对方,让她彻底死心!'

——

简单来说就是把人骂走咯。

萨卡斯基看着怀里正一脸懵懂地看着他的女人,仿佛真的感受到了一阵牙疼,表情都扭曲了。

挑毛病……外貌、体型、性格?

但是…………………………

萨卡斯基难得仔细观察着面前的女人——虽然因为受伤而把一头灿烂的金发剪得参差不齐,但按照他的印象,怀中之人有着耀眼而华丽的灿金色大波浪卷发,发质浓密而柔软,每次当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梢,总能被掌中那流水一般细腻的触感惊艳。那双深蓝色的眼眸清澈而明亮,没有军队里的女人们那股子狂放不羁和戾气,反而因为自身教养的缘故,显得格外柔和沉静。白皙柔软的肌肤、殷红的嘴唇,修长的脖颈……

这女人在外貌方面简直没什么好挑的啊。

再说身材……

萨卡斯基下意识地揉了揉怀中女人挺翘的臀部,惹得女人一阵惊呼,羞恼之下对着他兜头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不甚重,只是声音大力气却小的可怜,却把萨卡斯基打的一愣,脑子有些蒙。

细腰、翘臀、丰胸。

不管是目测还是手感都极佳,十分满分的话足以达到9。9接近满分,最后0。1扣在了腰上——太细了,他总是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女人的腰折断了。(茵妮希斯宫:………………)

最后就是性格……

“………………”萨卡斯基沉默的看着被他袭臀的女人气急败坏却又含羞带怯的表情,开始回想他们这段时间相处的各种片段。

即使他再怎么冷淡,女人却还是会开朗活泼地凑过来逗他说话,喂他吃东西,喝香槟什么的。看出来他心情不好,还自告奋勇当陪练想让他纾解纾解满腹闷火,虽然打到后来几乎都是他在逗着她玩,但还是不可否认与她一起的‘小运动’的确稍微纾解了他因为波鲁萨利诺先一步升上大将还有被留在玛丽乔亚执勤的郁闷感,后来他还不小心砸穿了她书房的屋顶,废了她一台钢琴……嗯,那台钢琴看起来挺贵的,怎么这家伙没来找他要赔偿?(茵妮希斯宫:…………一提到这个就简直气到变形。)

比起他的沉闷、暴躁易怒,女人的性格则更为柔和、开朗,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刚好互补,十分和谐。

要说硬要挑出毛病再狠狠地拒绝掉她……他自己都找不到对方的毛病,该怎么挑啊?!难道要指责她好过头他就讨厌她对他这么好么?!!

这货其实十分聪明,一般手段忽悠不了她,真要这么说的话,肯定会被一眼看穿的吧。

这样一想,萨卡斯基有些郁闷的发现——

这家伙对于他来说根本完美的无可挑剔啊!!

库赞给出的甩妹三大招,在茵妮希斯宫面前,完败…………

萨卡斯基忽然很想叹气,却最终还是把已经有些犯困的茵妮希斯宫放回了被窝里,再仔细盖上被子。

女人因伤痛而苍白的脸庞在暖色的灯光照耀下添上了一丝血色,那双深蓝得如同大海深处的眼睛有些迷蒙地看着他,目光带着粘腻得几乎将他溺毙的依恋,女人似乎小声嘀咕了什么,很快便抵不过睡意的侵袭,沉沉进入了梦想……

萨卡斯基坐在她床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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