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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女主她倾乱世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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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早上吃饭时鹤丸还到处找你来着。”三日月宗近笑得眉眼弯弯,“我告诉他昨晚你和小狐丸打架了,所以今天迟一点过去。”
……好吧,这是三明式黄段子嘛?
七海花散里看向了下小狐丸,但小狐丸却避开了她的视线。
……好吧,这啥,是拔掉无情嘛?
但心上的疼痛感却突然消失了。不过她的注意力也并非在此,此时她几乎是满脑子都想着耕地的事,应该好好耕地,完成主上的命令。
“我先走了。”她用颇为僵硬的语气这样说道。
“拿点糕点再走吧。和我来一下。”三日月宗近说道。
七海花散里刚想拒绝,但却发现三日月说这话时没有笑。他平日里总是慵懒优雅的神情,虽然常常口出荤言,但却从未有人敢真的触犯他什么。尽管看他云淡风轻的面容会觉得他不会把任何事放在心间——可能也的确如此,所以那份“触犯”不是出于畏惧,而是出于尊敬,以及对“美”本身的尊重。
所以,在看到三日月宗近没有微笑的面容后,她立刻答应了下来。
三日月宗近起身向回廊走去。
“三日月。”小狐丸说道。
三日月宗近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示意她和他一起走。
“我之前就说了,别做多余的事。”小狐丸的声音稍微带了点冷意。
“小狐丸。有形的事物终会毁坏,但无形的比有形的更容易毁坏哦。”三日月背对着小狐丸说道,然后他转向七海花散里,“走吧。”
七海花散里沉默了几秒,和三日月宗近一起离开了池塘边。
穿过走廊后进入了三日月宗近的房间,她出于礼节没有深入,而是在门口等候。三日月宗近果然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糕点,那副样子……嗯……有点喜感。
“小狐前辈是在生气吗?”七海花散里忍不住问道。
“啊,应该是。”三日月宗近说道。
“究竟是怎么……我有哪里做错了吗?”七海花散里说道。
“没有,是他的错。”三日月说。
“是吗。”七海花散里并不相信这一点。
“他早上和我提了昨晚的事。”三日月说道。
“怎么……”
“他说你后来一直在呼唤主上的名字。”三日月宗近说道。
七海花散里的心咯噔了一下。
“喜欢”这种情感不是像算术题一样有规律地增增减减,虽然“喜欢”能够通过算计得来,但它很多时候也是毫无理智,可能会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或者猛然膨胀起来。
她意识到小狐丸不会再喜欢她了。
小狐丸所展现的更多是包容,除却昨晚稍微有些过头的表现外,他在从前大部分都是近乎宠溺的看着她,听着她说“喜欢”的。更像是,你喜欢我,好的,我接受。这种情况。
“我……对不起。”她轻声说道。
她知道三日月说的话是真的,昨晚她有梦到主上,肯定在梦里呼唤过主上,而且不止一次。或许……那时,真的会把小狐丸当做主上也说不定。
“没关系。”三日月宗近说道,“我们都知道压切长谷部唯一爱的就是主上。小狐丸他也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七海花散里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你为此感到难过吗?”三日月宗近端详着她的神色,问道。
她依旧没说话,她从刚刚起就头痛得厉害,眼前也出现各种重影和片段,似乎那些梦境还困扰着她。
“你是想寻求一段稳定的关系吗?”三日月宗近继续问道。
天空零零星星的火焰汇聚成月亮的形状,无尽沉寂的长夜,他的面容……主上……唯一的……独一无二的……
“没有。”七海花散里听到自己回答道,“我所求的只有主上。”
“啊。”三日月宗近反倒愣了愣,“我以为你挺喜欢小狐丸的。”
“我的确喜欢他。”头痛得厉害,已经无法思考任何问题了,七海花散里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放任着其他意识操控着她的舌头说道:“但我爱主上。”
三日月宗近仔细端详着她,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以外,然后他点头,“嗯,你们暂时不要再联系比较好。”
“一个队……”
“我会建议他离开一队的。”三日月宗近说道。
头痛终于消失了,七海花散里带了点恍惚地说道,“多谢。”
当天中午最新任免消息传遍了本丸。
第一条消息是,小狐丸主动离开一队。
第二条消息是,髭切、膝丸回归一队,其中髭切代替山姥切国广成为一队队长。
第118章 亲吻刀锋(三十七)
瞬间不足以成为生命的喜悦; 我只相信死亡那一瞬间的纯粹。
——太宰治
髭切成为一队队长的消息传来时; 七海花散里正在和鹤丸国永勤勤恳恳地耕地。听到这个消息后; 七海花散里的心态差点崩了。
风吹过; 连绵起伏的庄稼似乎在奔跑着,一波接着一波向天边涌去。是很不错的风景; 但七海花散里完全提不起兴趣来。
鹤丸靠在锄头上看向她; 然后说道,“从早上起; 你就一点兴致都没有啊。”
七海花散里敷衍了一句,“耕地能有什么兴致?”
“也可以有兴致的; ”鹤丸国永笑着,阳光照在他银色的睫毛上; 仿佛落了一羽的霜华,接着他慢悠悠说道,“俗话说; ”没有耕坏的田; 只有累死的牛。——这就超级有性♂致了。”
……
……
……???
“你说啥?”七海花散里嘴角抽圌搐了一下,看向鹤丸国永。
鹤丸屈指握拳; 轻抵下颌咳嗽,然后飞快地解释道:“三日月说的。”
他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出卖了三明。
好吧,这话看起来也很像三明那个老不正经的能说出来的话。
“好吧。”她无奈地说道。不过被鹤丸这么一搞,那郁结的心情也冲散了很多。
“你和小狐丸发生了什么吗?”鹤丸突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啊?我应该需要和他发生什么吗?”七海花散里张了张嘴; 说道。
“全本丸都知道你和他好了。”鹤丸说道。
“有那么夸张吗……”
“你以为呢?”鹤丸说道; 他说这话时唇角微扬; 弧度却随风而逝,“本丸可就只有你一个女性啊,大家或多或少都在注意你。”说到这里时他把锄头一丢,然后走到她面前撩起她耳际的一丝头发,说道,“当然,也包括我。”
七海花散里也没有躲开他的动作,而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好讨厌的感觉。”
织田信长那次也是,这次也是……作为压切长谷部,此时真的很讨厌她女性的身份。
“嗯。”鹤丸收回手,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边有向日葵。烈日下的向日葵就好像一幅画。画的笔触大胆恣肆,坚实而有力。绚丽的光泽和饱满的轮廓,在日光下淋漓尽致的展现着蓬勃的生机。以最粲然的金色和最强烈的感情抵御着岁月的磨炼,仿佛熊熊火焰,满怀炽圌热的激情。
以及麦田。深浅不一的金色,灿烂的金色,迷蒙的金色,令人狂喜的金色。流淌的麦田似金色的河流滚滚而来,骄傲的麦穗在日光下因地心的引力而垂头化作暗影。远处的山峰匍匐成古老的兽,首尾相衔,眺望着蔚蓝的远方和融为希望的太阳。
很美丽的景色,灿烂到几乎要将眼球灼伤。那种将自己燃烧殆尽以博君一笑的感觉……很好。
接着——
“呦!”鹤丸的脑袋突然出现在视线里,他一边发出那个招牌的元气满满的招呼声,一边拉开笑容。
“呦你个头啊呦!”七海花散里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面对七海花散里的粗暴,鹤丸只是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去睡觉吧?”
……
“你这话我没法接。”她木然说道。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呢压切。”鹤丸笑了起来,他的笑仿佛冰雪消融了似的,那声音也带着冷泉清冽的感觉,“我是说去偷懒吧,睡觉也好干啥也好,总之来偷懒吧~!”
“……你见过长谷部偷懒吗?”七海花散里说道。
“下午补回来就是了。”鹤丸此时的表情像极了搞传销的,他直接拽住她的手臂把她往那边拉,“走吧走吧,你不觉得这个时间在万叶樱下睡午觉是很幸福的事吗?”
于是七海花散里就真的被他拉走了……
这个时间,在万叶樱下睡午觉的确是很幸福的事情。枕着胳膊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着阳光从树枝的缝隙间透进来,刚刚的角度正好有一个阳光晃上了眼睛,于是七海花散里就翻了个身,让阳光不再晃眼。
花瓣慢悠悠地从空中飘落,落在他们身上。
她有些犯困了,然后听到鹤丸说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这也太傻白甜了吧。
她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嗯”了一声。
鹤丸开始唱歌了。
结果唱的是盗墓一类的,鬼啊怪啊头掉下来之类……囧rz。就不该期待鹤丸唱正常的歌曲的。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此时是略微低沉的,伴随着风声,出奇的有了催眠的效果。
不久后她便合上了眼,沉沉睡去了。
梦中似乎有人在说:
“该拿你怎么办呢?”
&
鹤丸国永轻吻了下她的唇畔,然后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来,看到髭切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髭切脸上的微笑柔软却凉薄,还仿佛掺杂的冰冷的刀锋,就这样,他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然后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我要带走她。”
或许敢直接对这个本丸no1付丧神拒绝的人并不多。
但鹤丸却直接用手扣上了刀柄。
髭切脸上的微笑越盛了,他直接出了声,“你以为你是烛台切么?”
“我把他当兄弟。”鹤丸慢慢地说道,拔刀斩出——率先进攻的居然是他。此刻他脸上没了笑意,金眸凛然,白色的羽织随之翻飞,如同鹤舞。
髭切近乎漫不经心地挡住他这一击,然后说道,“如果你是怀抱着保护兄弟喜欢之人的想法,那你刚刚的动作又算什么呢?”
鹤丸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斩击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知道自己不是髭切的对手,这个本丸没有人是髭切的对手。
被刀刃撞开,鹤丸用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血从他的指尖滑落。他回头看了眼还在睡觉的七海花散里,明白她身上已经出现了某种问题,不然的话这种情况她早该醒来的。
于是他心下有了决定。
鹤丸凛冽飞起的衣角带着无声的静默,他再次张开双眼时身上的气势已经变了。
“真可怜。”髭切再次露出凉薄的微笑来,“居然为了女人而做同僚相残的事情,这样的话,审神者可是会难过的啊。”
而鹤丸的眸色已经暗下,执剑再次冲了上去。
&
当七海花散里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了,她感觉头痛欲裂,又一直在做着有关织田信长的梦,鲜血火焰和哀鸣。接着她觉得脸上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她摸了一把,是血。
她略微愣了一下,接着立刻坐了起来。
鹤丸已经不见了,万叶樱那边站着个人。
她的心有些翻冷。
他回过头来,他的发和他的眼都淬着美丽的绿色,但在她眼中,那绿色是种浓艳靡丽的剧毒。
——莺丸友成。
——
第119章 亲吻刀锋(三十八)
天空不是你们的。
天空就是天空; 它一直存在着。
——岩井俊二《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本丸。黄昏。
暮色夕阳将莺丸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岁月之砂砾可以将刀锋破损; 让血肉湮灭; 让枯骨成霜。而对于这样的古老名刀来说,岁月所染就的风华在金戈铮鸣中更加侵蚀旁观者的一线清明。
连七海花散里都略微恍惚了一下。
下一秒; 她握紧了刀; 一字一顿问道:“鹤丸呢?”
“死了。”莺丸说道,他的声音就好像风拂过一池碧绿的春水一般; 悠扬而好听。但他话语中的意思,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在开什么玩笑。”七海花散里将刀握得更紧了。
“不要用这样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鹤丸不是我杀的,难道你有向我拔刀的理由吗?”莺丸微笑着说道。
七海花散里的心猛然向下堕了; 周围有清晰的战斗痕迹,而且看起来颇为激烈。问题是她为什么没有醒?她明明只是睡着了而已。而且……“是谁杀的他?”她问道。
莺丸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七海花散里的声音更冷了; “鹤丸死了; 你为什么还活着?”
这句话都带着明白的威胁意味了。
“因为他破坏了规则,我没有破坏。”莺丸说道。
“什么规则?”七海花散里皱着眉问道。
莺丸听到她这么问后突然笑了; 他笑得很灿烂,他的笑声也很动听,像是春日的莺鸟一般,但并不娘气; 而是很优雅的那种——然后他慢慢地说道; “你可以被任何付丧神占有的规则。”
“你在说什么啊——”七海花散里几乎是失声说道。
正在这时; 那边多了三个身影。长曾弥虎彻,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
“你说的太多了,莺丸殿。”大和守安定温和地说道。
“嘛嘛~果然老人家比较啰嗦啊。”加州清光带着漫不经心的微笑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家伙也太悠闲了吧。”长曾弥虎彻叹着气说道。
七海花散里对着刚出现的这三个付丧神有着本能的敌意,她直接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让我想想啊……”加州清光用手指微微点了点自己的唇,露出俏皮可爱的模样,然后他笑着说道,“大概是为了做莺丸的帮凶?”
“一点都不尊重莺丸殿啊,”大和守安定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是请莺丸殿吃完后给我们留点汤之类的……。”
“啊,这种事居然叫上我,真的是太有损武士道精神了。”长曾弥虎彻这样说道。
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七海花散里能看到他们的眼里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她一边在心里拼命呼唤着另一振压切长谷部,一边将刀慢慢地拔了出来。
“要拔刀吗?”大和守安定温和地微笑着,向前走了一步也拔圌出了刀,“这次可没有小夜殿护着你了啊……我原本还想对女孩子温柔一些的。”
“虽然不太懂你们的意思……但是这样的眼神请适可而止吧,这是在玷污我身为刀剑的尊严。”七海花散里调动起身上的神力,慢慢说道。
“有点意思。”那边的长曾弥虎彻挑了下眉,然后拔圌出了刀,“安定,我来吧。”
大和守安定退到了一边,而莺丸友成在他们来后就一言不发,作壁上观。
滚烫的神力飞溅到皮肤上产生的伤痕和他凛冽刀锋直接产生的伤口圌交错纵横于躯体上,战斗所给予的畅快圌感化作对方脸上毫无掩饰的张圌狂笑容,一点点击散着她的意志。
怎么可能是长曾弥虎彻的对手,无论是练度还是稀有度来说……刀尖有一刹那的低垂,但是她随即也露出了凌厉到扭曲的笑,开什么玩笑,只要一息尚存——她就可以继续战斗下去!
刀刃划过对方胸膛时带来了喷溅的热血,她舔圌了下嘴角的血,而后用剑直指着对方——
“没能杀掉我啊,你。”
“大意了啊,哈哈哈……”长曾弥虎彻抹了把胸膛上的伤口,开始了大笑,伴随着大笑的是他凶猛的斩击。
然后——
“开什么玩笑啊!”
“突然这么认真……她会死的!”
长曾弥虎彻的确是没有丝毫保留地用剑穿透了她的胸膛,而后他拔圌出了剑,她口吐鲜血后倒在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啊!她死了大家都完了!”加州清光忍不住叫了出来。
“对于她来说死了比较好吧。”长曾弥虎彻淡淡地说道,“所以我来之前就说了,我也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加州清光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但却没再说什么。
大和守安定的表情倒很轻松,他一边向七海花散里走去一边说道,“如果只是神力交融的话,尸体大概也是可以的喔。”
虽然知道对于大和守安定来说有一定的了解,但加州清光承认,在听到大和守安定这句话后,他有着一瞬的心悸。
……大和守安定,真的是很可怕。
在大和守安定的手指触及七海花散里脸庞的时候,另一边传来压切长谷部冷冽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呀,是长谷部。”加州清光说道。
大和守安定侧过身看向那边,而向这里走来的压切长谷部也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战斗的痕迹,血迹,还有脸色苍白的七海花散里。
“你们疯了吗?!”压切长谷部不可思议地问道,随后他快速穿过几人来到七海花散里面前,俯身对她说道,“你还好吗?”
七海花散里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不太好。”
压切长谷部犹豫了一下,直接把她抱了起来。接着,加州清光就挡在了他面前,“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长谷部。”
“让开。”长谷部说道。
加州清光只是微笑,却没有丝毫动作。
“我说——给我让开。”压切长谷部的眼神暗下,他紫眸之中的黑暗仿佛撕裂了地狱最深处的宁静般,那冰冷而可怕的目光让加州清光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压切长谷部直接穿过了几人,而后身后传来了莺丸的声音,“长谷部殿,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长谷部转过身来看了眼那边刀剑犹滴血的长曾弥虎彻,只是片刻便推测出究竟发生了何事。而后他极化气息释放出来,冷笑着、毫不留情地说道,“除了长曾弥以外,你以为就凭你们能拦得住我么?”
说完后他直接抱着七海花散里离开了。
加州清光更加不满地看向长曾弥虎彻,而后者毫不在意地耸肩,“长谷部练度太高,我不是他的对手。”
“他抵挡不住我们联手的。”加州清光说道。
“所以啊我说,武士就要有武士的荣耀。”长曾弥虎彻淡淡地说道,“到最后不过一死罢了,这么失态可是堕了新撰组的名声啊。”
加州清光用力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
第120章 亲吻刀锋(三十九)
人根本到不了天堂; 因为人死后; 灵魂会飞向天空; 但在碰到云彩的一刹那; 就会变成雨落下来。
——《燕尾蝶》
压切长谷部抱着七海花散里一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七海花散里则一直调动着神力来修补身上的创伤。长曾弥虎彻最后一击当真是毫不留情幸亏七海花散里本人躲得快; 不然的话真的就碎刀了。
但是听长曾弥虎彻的话; 杀了她似乎是对她好?
而且莺丸所说的“你可以被任何付丧神占有的规则”,她也投之以一定的关注。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所谓的占有又是怎么回事?
压切长谷部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看向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复杂。将所有忠诚托付于主上、主上即一切的人生态度当然无可厚非,因为他就是如此; 甚至说是一种省去思考的不错的生存方式。
但七海花散里的处境其实容不得她不做思考。
倘若、倘若审神者真的冷酷到让七海花散里成为他们的解药,那么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七海花散里不会感到多少是痛苦的; 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因为压切长谷部本就会遵循一切主命。
假设审神者直接挺身护着七海花散里,暗堕者刀解,如此的话这本丸自然也会太平的; 因为没有刀剑会选择反抗; 大家都会自愿跳进刀解池。
但审神者偏偏选择了最为折中的一种方法,大部分时候其实很多事都无法折中的; 最糟糕的不是极端,最糟糕的其实是所谓的中间部分。
其实大部分糟糕的圣母女主角都是这样。
“我爱着他,也爱着你们,所以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受伤。”
“我真的很爱你们啊; 我愿意为你们付出很多很多。”
而潜台词是什么?
——爱我吧; 为我付出一切吧。
——为了我; 请相互残杀吧。
这样才能体现出'我'的魅力,不是吗?
这个时候'我'该干什么呢?
该哭泣,该用悲伤的声音说,请不要这样,我只想让大家都幸福。
接着用她的泪水,把所有人都推向深渊。
言峰绮礼当然不会像那些女主角们柔柔弱弱的哭泣了,他只是在会议上叹着气说,“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刀剑,是我的属下,也是我的伙伴,我以成为你们的审神者为荣。发生了这种事,也是我的不称职吧……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代替你们承受这份痛苦。”
就这样,刺圌激着付丧神们,统统都走向癫狂。
而压切长谷部现在则足够冷静,自以为被审神者全面信任的他,所做的只是在遵循审神者的每个指令而已。所以在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床上后,他直接说道,“我先去找主上。”
“莺丸说鹤丸死了!”七海花散里则直接说道。
“……什么?”压切长谷部看向她。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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