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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小市民与强盗头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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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我便不想在多待了,由其和一个随时随刻能挑起自己情绪的危险家伙在一起,转身正想要离去,但库洛洛开口说话了。
他说:“再怎么压制,那头野兽还是会跑出来,甚至变得更凶猛。”
“……哼。”
少女只扔下一个冷哼声,离开了,只是那脚步变快了些。
说到底,这少女在用欺骗的锁链栓着自己。
日常篇(13)
“啊~好棒~”
莉莉娜拿着卡哇伊的气球,满脸的天真灿烂的笑容,在来往人流的游乐园中转了个圈,金色长发舞开,精致的裙摆荡开。
阳光下的她,引人注目。
“爸爸!爸爸!我要玩旋转木马!!”
“好好好,爸爸带你去。”
“爸爸最好了~我最喜欢爸爸了~”
“哈哈哈!!那是必须的,你可是爸爸的宝贝公主啊……”
男人满脸愉悦的抱起穿着公主裙、扎着下辫子的小女孩,从我身边经过,朝着旋转木马那走去。
我觉得我搭错筋了才会同意,跟着他们来到这个满是脑残跟粉色没两样的游乐园,明明被库洛洛气的肚子快要炸开了,居然还脑残的跟着他们来到这种恶心的地方!
我讨厌这里!这已经不是第一遍在心里说了!
琥珀色的瞳忍不住的布上一层阴郁,放在身侧的手握紧。
“库~阿泽~快跟上来啊!”莉莉娜朝着身后两人挥手,示意站在那的他们快点跟上来。
库洛洛浅笑,目光柔和的颔首,左手插在裤袋中,经过我的身边,留下短短的一句话:“触景伤情?”黑色的瞳顺着这句话,偏移,停驻在少女的脸上,只是几秒,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听到耳边飘过的话,猛然抬起头,瞳白边缘漫出丝黑色,看着他的挺直的后背,整个人的心情更不好了。
有种干脆把这里的一切毁了的冲动,而自己就坐在堆叠起的尸体上,看着染血的游乐场!
“阿泽,快点啦~”莉莉娜还在催促着。
我微眯着眼看着亲密的两人的背影,沉默着,最后转身离开了。
跟你们来到这里,已经够脑残了,现在还要我跟在你们后头?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真是可惜……”库洛洛留了份意,自然知道身后少女离开的动作,可惜的叹了口气,他还期待着、发生在她身上的趣事。
“库在说什么?”莉莉娜没听清楚的侧过脑袋,不解的问,当她看向后面,那个少女原本站着的地方时,有些惊讶的问:“库!阿泽不见了?!”
“我刚刚看见她接了个电话,于是急匆匆的走了,可能是急事,所以没来的急说一声。”说谎不打草稿,而且还说的很真实的他摸了摸亲密的莉莉娜的头。
这亲密的举动,成功的让莉莉娜脸红了,也成功的让她忘记了离场的某人。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se诱’啊,真是大开眼见了。
****
“丫头啊,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那一身的恶气,老头子都要吓死了喽。”
老头子穿着宽松、舒适的晨练服,一只手拿着水壶,一只手托在背脊上,水从壶口中洒出,浇在地上青绿的小白菜。
相比喧哗热闹的商业街,老头子的家所在的地方就有些清冷,白晨、陪着群同龄的老人打打拳,练练身,中午、坐在树荫下与其他老头子下下棋,晚上、喝茶闲聊。
这种生活可是说的上是老人的天堂。
我蹲在菜地中,带着顶草帽,手上穿着手套,把着地里的杂草,动作粗鲁的很,一把,飞溅起一堆的黄土。
“我心情好的很,老头子看错了。”那语气巴不得老头子眼花。
“你当老头子眼瞎的吗?老头子吃的盐米材油比你多,看看你拔得地,坑坑洼洼的,让老头子怎么种菜!一下雨,这地准漏洞!”老头子向我这方向瞟了眼,看到那地的模样,心疼了。
“是是,我等会帮你填上。”我直接敷衍道。
“口里这么说,实际做着就要温柔些,拔草种菜浇水,每一件事急不得,老头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心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知道。”我打断老头子唠唠叨叨的话,吐了口气,我想我又脑残了,才会来老头子这边听他满是唠叨的话。
“知道就给老头子我做好些,今天菜地的水、杂草你负责了。”老头子不客气的将水壶放到了一边,拿着把小矮凳,挑了个阴凉、比较靠近我的地方,坐下,摇着不知道从那摸出来的扇子,扇了扇。
“说吧,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都说了没有了……”我抿着嘴角,皱着眉有些不悦。
也不知道不悦的是老头子将这一地的菜交给我处理,还是被猜中了某些事。
总之不开心是真的。
“没有就下手温柔些,老头子的地在哭呢!你听到没有!”隔着草帽,一扇子打过来。
不疼,却有点泛酸。
我大概今天出门忘了吃药了,嗯!没错!不然这么脑残了那么多遍!
我沉默着,手下的动作也温和了些,良久挪动了一下唇:“我今天去游乐园了。”
“游乐园?哎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丫头居然也知道出去玩了啊!”老头子听到,当下拍了一下膝盖,打趣的说。
却在我微抬起头,露出凶恶、懊恼的目光下,连摇着扇:“老头子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丫头接着说。”
正儿八经的发誓,精亮的眼睛没有一丝老人该有的浑浊。
那是浓浓的八卦的气息。
他好奇到底是哪个家伙拉动了这个天下第一宅女出门的,他得必须夸一夸了。
“……”我拧着眉,纠结着,在老头子没有一丝不耐的目光下,有些不适的说:“我看到好多家长拉着小孩子在那玩,幼稚死了。”
“……因为看到大人拉着小孩子玩,感觉幼稚死了,所以你就回来了?”老头子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问。
“……嗯。”我低着头,揪着草,动作又粗鲁了起来。
“哈哈哈!”
听到老头子的大笑声,我怒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过去,恶气的大叫道:“老头子你笑什么?!”
“老头子我在笑、胖小子家的阿泽,真是乖巧可爱变扭的很啊!”
“乖巧就可以了!可爱变扭什么的给你自己用吧!”
“可爱、变扭可是你们女孩的专属,老头子一大把年纪了,用那些词干什么。”老头子有些明白了少女闹脾气的原因,伸出手,压了压带着草帽的小脑袋瓜子。
“小小年纪的,该高兴些,老一副早熟老成的模样,会让胖小子掉肥肉的。”
“老板那一身肥肉,就算掉几斤也没关系。”我不以为然的撇了一下嘴角,而且就算掉了,没几天又会长回去的,之前和之后的体重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有加重的趋势。
“嗯,说起来,胖小子那体重确实让人担心,唔,估计有一百八、九十斤了吧。”老头子收回手,摸了摸下巴,回想老板的身形,估算了一个数字。
“是两百一十五斤,目前还有上涨的趋势。”我报了个准确的数字。
“哎呀!这么胖啊!不行,必须减肥,要是再长下去,坐公交车座椅准塌,下坡变成个球,一路滚也不是个问题了!哎呦,这样路都省了。”老头子越说越觉的对,于是拍大腿叫好!
“……”我表示沉默,这种话题不要让我加入,总觉的有种莫名的喜感,一定是错觉吧!老头子可不会拿老板做笑料……
“开心了?”老头子瞟了眼瞳中散去些阴郁的少女。
‘……’
“阿泽丫头啊,要记住,一个人得到什么,必然也会失去什么,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得到却又不失去的;同样、先失去后得到的,必然是改变人一生的。”
“阿泽,你还年轻,不懂,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只要你付出,那你就能收获到你想要的。”
老头子说完,便不再说了,拿起小椅子走了,菜地里只留下了我。
我垂着头,帽檐的阴影打在双眼上,浅了的阴郁又浮现出来,甚至加深了。
公平、付出得到自己想要的吗?
嘴角紧抿了起来,我握紧一撮草叶,猛然拔起,泥土飞溅了一地,甚至打落在草帽上,跳动着,最后滚落在自己的脚跟旁。
对我而言,公平、付出都是狗屁!
无论身为喰种的自己怎么做,人类都会接受这么一个异类,这就是非我族比必诛之!有多少个想要成为普通人活着的喰食死在人类的手里,他们为了‘普通’,甚至吃着让自己变得虚弱的人类食物,但最后还不是死了吗?!!
所以……一点也不公!付出的远远比得到的还要多,甚至付出这一条命!
不同的生存方式,不同的世界观,不同的理念。
就像线一样,凌乱交错得缠绕在一起,每个人站在不同的线上,剪断哪一条都不行。
所以……错的到底是什么?
人、事物、规则,还是这个世界?
老头子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勾起少女平息下的阴郁,这不能怪他,他的世界与阿泽的世界不同,他所站的立场并非是阿泽的,他所看的景物并非阿泽的所看到的。
老头子就好比和平,而阿泽就是战乱,让一个生活在战乱的人明白生活在和平的人的思维,那简直就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老头子还记得那时候阿泽来到咖啡厅的模样,人还不像现在这般明朗。
阴郁、灰暗,就像常年不见太阳的阴天,灰蒙蒙的一片。
老头子不知道阿泽的过去,也不知道她从哪来的,但那层阴暗让常年见不得孙女的他感到心疼,所以闹出那件事。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这是他一直相信的一句话。
果然,在时间的洗礼下,阴郁慢慢的消失,明媚的一角显露出来,其实这只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
他将她当做自己的亲孙女一样,尽心的教导着,让她看清这个世界的其它颜色。
一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足以让老头子看出些苗头。
一个渴望温暖,却又逃避着温暖的女孩。
谁也不知道她在矛盾着什么、抵制着什么。
他不忍心去问,担心让她想起难过、痛苦的事,每个人总有自己压着藏着、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他无权过问,只能在女孩心情不好的时候,敲她一下,喊一句:‘丫头!都说了几遍,失眠不能靠咖啡提精神!对身体不好!’。
同样他也不知道、女孩的世界是被强迫打碎重拼的,原本的颜色已经不见了,剩下的颜色却让她疯癫。
时间也没有办法消磨掉那一条条伤痕。
盘踞着,等待着再一次的重击,破碎崩坏。
这就是她的世界,一个注定完整不了的世界。
日常篇(14)【修】
天是什么颜色?蓝色、白色还是什么颜色也没有?
再度失眠的我坐在高楼扶手上,光着脚丫子,荡着,手撑在冰冷的水泥上,身体向后微倾,昂着头,看着挂在半空之间的半玄月,四处零散着几颗星星。
我伸出手,倾泻下来的月光落在苍白纤细的手指。
用线条组成的纹理,深深浅浅交错盘旋在手掌中,组成所谓的‘命理’。
我看着月光下的手,和那个矮子说的一样,这双手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血腥的红色,
就像他的手一样……
那双像钢琴师的手……吗?
确实,细细一想,那双确实很漂亮,毕竟引诱过自己的食欲。
只是他所弹的曲子比真正的钢琴家还要真实、动听。
动人心弦,同时暗藏杀机。
库洛洛·鲁西鲁,越是在心里念着,越是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
我和他、从未见过,那么……
我昂着头,瞳微眯着,纤细白泽的手指抵在唇间,微张,露出粉肉的舌尖,轻舔指腹。
味道……还存在着,舌尖的蓓蕾似乎已经记住那香甜。
记住只是为了尝到更多的、更多的这样的味道,如果是这样,那真是糟糕,我可不想变成挑剔的美食家,而且面前的这块骨头可不好啃。
我微微叹了口气,遗憾的放下唇间的手指。
‘飒’短促细微的声响。
我微微移动了一下眼球,看到的是已出现站立在楼台之上的矮个子,于是看在眼熟的面子上,我抬起爪子招呼道:“呦~晚上好,先生。”
“团长让你过去一趟。”阴郁暗浊的细长金色双瞳像是在捕抓猎物一样、紧盯着。
他的声音很低哑,比起这低哑,我更喜欢库洛洛从容的优雅。
团长?瞬间了悟。
“在哪?”我问他。
“跟上就知道了。”
很简洁的一句话,他不太想跟她有过多的接触,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一看到这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叫嚣着,由其得知对方那特殊的体质,那叫嚣着割肉碎骨的想法更甚了!
一点一点的摧残,然后一点一点的恢复,周而复始,那这个风轻云淡的女人会变成什么样?
冷静、冷静、冷静,那是团长看中的猎物,在团长还没厌弃之前……
“啊啦,忍的真是辛苦……”当事人的话带着轻佻,这无意的轻佻不正是挑衅吗?
‘唰!’锋利的伞尖带着寒光,满是煞气划过。
我侧身避开,却还是慢了一点,右脸被伞间所带过的凌厉气流划破。
雨滴打落地面的‘滴答’声音,而这雨滴的颜色是红的。
“好险,再深一点,骨头可就不保了。”我清淡的看了眼月色下,那暗色的几滴梅花,手指顺着血迹向上抚,粘稠凹下的触感,那疼痛感直接被我忽视了。
“切……”飞坦冷切了一声,收回手中的伞,转过身,被衣领掩盖住的声音嘶哑:“跟上。”说完,眼横了那人一眼,和团长说的一样,在月光下,脸上那五厘米长、深一厘米的伤口在修复着。
如果她拒绝、不跟上来的话,他不建议将对方的骨头一根根打碎,带她过去,修复、打碎、修复、打碎……
细长的暗金色凤眼闪烁着快感,他喜欢将他人一点一点的拆掉,听着他们痛苦的悲鸣声。
“那带路吧。”
‘切’飞坦收回那病态的目光,人一闪,消失在天台上,同样消失的还有另一个人。
……
“团长,这样会不会太直接?”盘腿毫无形象坐在豹纹软椅上的侠客摆弄着手中的重新改装过的、有黑色小翅膀的小恶魔形状的手机。
“直接?”手肘压抵在扶手上,翘着腿,膝盖上放置着本摊开的古书,修长的手指顺着字迹移动着,他坐在贵妃椅上,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长裤,优雅的迷人。
目光从书上移开,漆黑的瞳有着房间内灯光的缩影,小小的,手指撑着轻歪的黑色头颅,他轻笑的说:“她可是非常敏感的女孩子啊……”
“敏感?”侠客碧瞳闪了闪。
‘莎莎!!’
阳台扬起凌厉的风声,拉开的窗帘舞起,漆黑的人影一高一矮影子印在窗帘布上。
“来了,真快啊~”侠客看着粗鲁一把掀开窗帘走进来的两人,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抬起手,热情的朝穿着睡衣、光着赤脚的少女打招呼:“嗨~阿泽酱,又见面了。”
“啊,晚上好,狐狸脸先生。”我面瘫着张脸,凉凉的抬起爪子,摇了摇。
“阿泽酱,我不叫……狐狸脸……”侠客笑容一僵。
“只是一个称呼,没必要这么在意吧”我不在意的踩在软软的地毯上,直接占了一旁的豹纹单人沙发,单手掩着唇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然后将目光瞥向贵妃椅那头:“我困了。”所以有话快说。
我很懒,从我没形象的坐姿上可以看出,整个人缩在柔软的沙发内,赤着的脚丫板黑漆漆的踩在沙发上,真的很没形象。
正因为这种懒散,给人一种很随意,像走进自家一样的感觉。
“如果困了的话,就去睡吧,这里有空房。”
“拒绝。”我很直接的拒绝了那人的好意,扫了圈被装饰的发光发亮的大厅,我说:“这么奢侈,我担心把骨头睡得发疼。”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建议帮你一把。”飞坦阴冷的靠在一角,那位置正好可以应对突发状况。
“谢谢,我想不用了。”
经他之手,绝对是粉碎性骨折,真是个……粗鲁的矮子!
“阿泽有兴趣陪我们去玩一下吗?”
“我们?玩?”我不解的将目光移回去,他颔首确认我那满是疑惑的话。
“去哪?”我问。
“卡尔玛,阿泽在刘老的身边多少也听过有关它的传说吧。”库洛洛合上膝盖上的书籍,沉闷的一声,目光注视着我。
“墓中盛开透明水晶的花朵,据说它是能让死人回到阳间、能让活人临近天堂,是卡尔玛的圣花,如今全世界不超过五十朵,算是SSS级保护植物。”
我闭着眼睛,不用思考着下一句话是什么,就能把老头子说过的卡尔玛的传说道出口。
“你想要那个?透明水晶的花?”
“啊,不觉得有趣吗?死人回到阳间。”
是死人回到阳间,而不是让活人临近天堂。
“为什么不是活人天堂?”我问他,问完后我就觉得自己困得脑子不清晰了,那种东西连我都不信,更何况他们。
“天堂?呵呵……”他收回撑着头的手,改为捂着嘴,忍俊不禁的笑了,手掩不了那低沉带着丝嘲讽的笑声,库洛洛看向我,黑色的瞳冷冷的,看得我神经忍不住的紧绷起来了。
瞳孔微缩,身体不由得紧绷了起来,危险!
这是这一年以来,让我最紧张的时候,紧张的……能让自己跳起来。
“阿泽信神?”库洛洛说出‘神’这个字时,瞳微敛,这样的他给人感觉更加危险了。
“你觉得现实主义者会信那种东西吗?”听到‘神’,搭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不由得握紧了,指甲深陷在柔软的皮毛内!连我自己也没发现,自己不由得散发出阴郁的腥甜。
不信、不信哦!怎么祈祷、怎么恳求,都无法得到回应;最开始我以为,我之所以穿越、之所以来到那个世界,是神的考验,像大多数穿越者一样抱着雀跃‘我会是主角’的想法打量着这个世界,然而残酷的现实就像把凌迟的杀猪刀,一点一点割断自己的喉咙,让自己虚落,最后死亡!可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
所以那向神的祈祷、恳求也化成了尘埃。
“我不信神!但……如果有神,我不介意杀神!”
细碎的阴影遮挡住了双眼,但那慢慢勾起的嘴角,那是个扭曲了面部肌肉的笑容,我伸出手捂住脸,我想我的脸一定很难看!
我不知道此时自己缩卷在沙发中的身影是多么的脆弱。
脆弱的只需要在微妙的天平上加一点东西,就可以摧毁整个人。
库洛洛就是这么想的,他制止了警惕的盯着少女、想着来一击的同伴,这时候攻击,显然不划算,无论是哪方面。
库洛洛端起茶几上,还有着温热的咖啡,轻抿了一口,发现那味道似乎有点偏差,果然他还是喜欢少女泡的咖啡,放下手头上的咖啡,杯底轻撞着玻璃面的茶几,不可避免的发出细微的轻撞声。
‘咔嚓’一声,唤醒我的思绪。
在平复了一下波涛汹涌的情绪,我站起身来,离开沙发,站起身来,沙发的一边多了一双黑漆漆的脚印,伸出手撩起脸侧的头发,撇向耳后。
“我对挖死人的坟不感兴趣……”刻意伪装的平静声调。
“真是可惜了,我以为你会跟刘老一起来。”库洛洛看了眼站起身欲离开的少女,没有说挽留的话,而是……透了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消息。
老头子也要去?!瞳色微变,然后又恍悟,如果老头子不去的,反而显得奇怪了,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收回迈出的脚,拧起眉,抿了一下嘴角,改变了之前决然的拒绝。
“我会考虑一下的。”
改变注意这种做法真是让人不喜,但让老头子打消念头那是不可能的,去卡尔玛遗迹是他的执念,那、要不要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轻轻的、轻轻的按一下腿脚那一块骨头?让他躺床一两个月修养?
我灵活的屋檐上奔跑、跳跃着,眨眼间消失在黑暗中。
“团长,她还真是个敏感的家伙。”侠客目送少女离开,收回目光后,对着库洛洛道。“刚刚那样子真是让人怕怕啊~”他说着作势拍了拍胸膛,回想微露出阴暗疯癫气息以及那恨不得撕裂所谓‘神’的语气,他算是开了眼见?
已经是了!不过,这次团长看中的人可真不一样,大概会很难攻下啊~
“我还以为她停下来要打一场,对吧,飞坦。”侠客朝着靠在墙角一处、握着伞阴沉沉的飞坦。
“呵,那女人可不会这么做。”冷笑一声,飞坦松了松手中的伞,锋利的伞间朝下。
“哦?怎么说?”侠客有些好奇的问。
“哼,一个……蠢到死的女人。”
飞坦盯着飞舞的窗帘,想起了来的的路上他问的唯一一句话。
‘为什么不反击?’
‘……谁知道啊。’
哼,确实是个蠢到死的女人!
“嗦嘎,团长,那么行程是不是改一下?先是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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