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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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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那真的只是意外,是殿下多虑了呢?您看,都三个月过去了,小公子不是安然无恙吗?”齐嬷嬷低声宽慰道。
  莅阳苦笑着惨然道:“那是因为这三个月来我和卓夫人未曾有过丝毫懈怠!不要跟我说什么意外,我仔细瞧过了,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只有眉心一点红。这样蹊跷的事,定然是人为。可是有在一,绝没有再二。”
  她言语间的决然和坚毅让齐嬷嬷再也不敢劝慰,只得福身道:“奴婢知道了,以后定然和公主一条心,誓保小公子平安!”
  “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和景睿呆着!”莅阳也不回头,只是摆了摆手道。
  齐嬷嬷行了个礼,悄悄退了出去。
  宽大华丽的屋中,便只剩下幽若昏暗的烛光和遥远轻柔的歌谣,以及婴儿轻甜的呼吸声。

  ☆、高阳台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我们长公主当然不用回应了,毕竟她是强势霸道的攻方,不要嫌ooc,这不是番外,这就是正文,原谅我写不出想象中的万分之一,既要拿捏遣词还要不能太隐晦,从一点改到了三点半,就酱吧!看在我这么辛苦的在清水里炖肉还被举报的份上,都献上你们的小爪子吧
  送走了卓家之后,宁国侯府终于恢复了一贯的端然和平静。
  谢玉此次大胜而归,已得加官封赏,但因为出了那样令人悲伤的事,便将原本该有的喜悦和欢庆完全盖了过去。
  这次回来,他愈发端肃沉稳,就连以前最没有规矩的谢汾也不敢再在他面前嬉笑打趣。随着官阶的上升,谢玉要处理的公务也愈发多了起来。
  这日忙完公事回到府中,刚一走进大门还没来得及向以往那样发问,府中负责安排车马的管事便匆匆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回禀侯爷,长公主今日出门去了。”
  谢玉脸上倒是掠过几丝喜色,道:“殿下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怎么如今还没有回来吗?”
  管事战战兢兢道:“殿下并非出去散心,而是……又去了玢佐!”
  谢玉心头一梗,差点一个趔趄,忙平息下来冷声道:“这才一个月已经第三次去玢佐了,你们都不知道好好劝劝吗?路途颠簸,殿下身体本就不好……”本欲发怒,终究还是忍下来了,叹了口气道:“罢了,长公主要出门,便是本侯也未必劝得住,何况你们?走多久了?”
  “一大早就派人传话让准备马车,底下人都不敢违命,所以殿下用过早膳就匆匆走了!”管事的回话道。
  “好,我知道了!正好明日休沐,给本侯备马!”谢玉说完匆匆往回走,换了身便装随身带了些盘缠便急匆匆往外奔去。
  府门外倒是已经备好了快马,谢玉匆匆上前跃上马背道:“跟老侯爷和太夫人说一声,就说我不放心长公主,过去瞧瞧!”
  “是!”管事带着两名小厮躬身道。
  谢玉快马加鞭,连夜赶路,第二日黄昏便已经到了玢佐境内,不消半个时辰就赶到了高踞与汾江左岸的天泉山庄。倒也是个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好地方,远眺可见陡峭险峻气势雄浑的青山,俯瞰可见烟波浩渺奔腾而过的汾江。而天泉山庄就是盘踞于此的一道天险,也难过数百年来在江湖中颇有威望。
  对于莅阳能私下结识这样的人家,谢玉还是很意外的。通过这些日子来的交往,他与天泉山庄庄主卓鼎风也渐渐熟悉起来,有时候两家夫人坐在一起逗孩子,他们俩就在院中把酒言欢、谈天说地,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谢玉到来的时候,卓家正在用晚膳。
  莅阳和卓夫人逗着小景睿玩,一边的卓鼎风搂着两岁多的小青遥给他喂饭。
  忽听家丁来报,说金陵谢侯爷连夜赶来,卓佳夫妇相视一笑,倒是已经习以为常,莅阳却像是见鬼一般有些慌乱道:“边说我已经回去了。”
  还不等卓夫人笑着打趣,就听外面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道:“长公主说自己已经回去了吗?”
  卓氏夫妇忍不住笑了,忙起身相迎,谢玉面上略有风霜,却是步履沉稳、眼神明亮,走上来先对莅阳行礼问安,然后才与卓氏夫妇见礼。
  “这几日劳烦两位照顾长公主了,谢某实在是感激不尽。”谢玉含笑道。
  “谢侯爷这是哪里话?咱们两家如今也算是亲戚了,何来劳烦之说?”卓鼎风忙道。
  “侯爷风尘仆仆鞍马劳顿,就先不要客套了,快点坐下一起用膳吧!”卓夫人含笑招呼道。
  “青遥,还不来见过谢侯爷!”卓鼎风拉过身边的小青遥笑着道。
  这孩子虽然年纪还小,连话都说不全,但却长得眉清目秀且很是乖巧懂事,见父亲这样吩咐,便颤颤巍巍的走出来有模有样的朝谢玉拱手行礼。
  谢玉忙笑着躬身扶住他小小的肩膀道:“青遥真乖,小孩子不用多礼的。”
  “你们慢用,我先告退了!”莅阳忽的站起身,抱着景睿道。
  “哎,你去休息可以,但是把孩子给我。”卓夫人却是一转身轻巧的抢过了她怀中的襁褓,道:“青遥今晚要给小弟弟讲故事呢,我们说好的。”
  “是的!”一边的青遥笑眯眯的跑过去抓住了卓夫人的袖子道。
  莅阳有些尴尬,只得笑着道:“也好,就让景睿陪青遥吧!~”说着自顾自走了出去。
  谢玉匆匆用过晚膳沐浴更衣后便谢过卓氏夫妇,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了莅阳暂居的小院中。此时月上中天,山色空蒙,远眺可见对面高山上的点点灯火,如漫天星子般璀璨。难怪莅阳流连忘返,比起侯府的高门绣户、庭院深深,这里的确更容易吸引她吧!
  “侯爷请!”侍女将谢玉领至门外廊子前,便躬身退下了。
  谢玉轻轻敲了敲门,只见屋中灯火已熄,他也不知道莅阳是不想见他还是真的已经睡下了。可是如今在别人家做客,夫妻二人自然不好分房睡!卓家理所当然会将他安排到莅阳住的地方。
  “莅阳,我来了!”谢玉又敲了敲门,轻声道:“给为夫开门好不好?”
  他原本以为还要磨蹭一会儿莅阳才会开门,但没想到哗的一声门就开了。
  虽然没有点灯,但由于临江处排窗全都开着,所以月光洒进来,映的屋中帘幔桌案都是分明可见。
  谢玉关上门转过身来却不见了莅阳踪迹,忍不住唤道:“莅阳,莅阳?”
  “我在这里!”莅阳的声音从帘幔后的卧室传来。谢玉心头一动,胸中便有些激荡,走到屋中绕过屏风,再缓缓走了两步,就看到莅阳站在榻前的身影。
  月光看不清容颜,却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玲珑袅娜的身姿。夜静空山,月光如洗,莅阳敞着轩窗,所以宽阔的室内不断有丝丝凉气进来,可谢玉却觉得一股子热气从指尖升腾而起。
  他往前走了几步,觉得今晚的莅阳有些异常。
  “你……”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见莅阳忽的转过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谢玉顿时就慌了,还来不及挣扎已经被莅阳狠狠几步推到了榻前。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为什么?”莅阳的声音带着也已的愤怒,冷冷逼问道。
  “路途遥远,我不放心……”她离得太近了,近的谢玉能闻到她身上那种淡雅清甜的温香。他渐渐有些迷醉,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莅阳的时候却被她忽的一把抱住,然后使劲摔到了榻上。
  还不等谢玉反应过来,莅阳却已经欺身过去压制住了他的挣扎,狠狠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莅阳,你怎么了?”谢玉心里有些摸不到北,担心的问道。
  “母亲说了,景睿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所以算不得谢家的长孙。那我们就再生一个吧!”莅阳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的问话,她说完后便想也不想的低下头吻住了谢玉。
  谢玉的声音顿时哽在了喉咙中,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脑中顿时一片混乱,耳畔嗡嗡直响,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热血奔流的声音。莅阳这样吻过他的,但是却没有了上次的热烈和激情,她只是急躁而用力的撕咬着他柔软的唇瓣,像是在发泄着永远无法说出口的愤怒和憎恨!
  此处省略很多字,自行脑补…………

  ☆、罗敷媚

  86
  莅阳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一动也不敢动,她已经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若非此刻天已大亮窗外的晨光耀住了眼睛她还可以睡的很香。
  昨晚的事在脑海中一幕幕闪过,她先前还羞窘难耐,恨不得一头栽倒地上藏起来。可慢慢的也就缓过来了,毕竟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总是要习惯的。她本来想翻个身,却忽然发觉自己竟然躺在谢玉的怀里,他从背后环抱着她,而她的脑袋就枕在他的臂弯里。
  莅阳不敢回头,她忽然有些后悔昨晚的鲁莽。若非实在气急了,她也不会出此下策。每次她前脚刚离开金陵,谢玉后脚就追了过来。而她不敢让谢玉离孩子太近,只得第二天就跟着他回去。每次想到这里就无比愤恨,她只想快点把谢玉打发走。可是现在她发现不仅没有把谢玉打发走,反倒是她自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
  她依然还是困倦,醒了这么一会儿便又开始迷糊,抬起手挡了眼睛复又睡了过去了。
  莅阳轻轻动了一下的时候谢玉就醒来了,温香软玉满怀的感觉让他迟迟不敢确定这是不是在梦里。昨夜那迷乱癫狂的情景自脑海中回现时不由得面红耳赤,气息渐渐有些不平。
  虽然奔波了那么久,昨晚又折腾了大半夜,但是此刻醒来神清气爽无比的畅快,成亲这么久以来所有的委屈和不平似乎一夜之间全都消散了。
  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告诉怀里的莅阳,不管景睿是谁家的孩子,他都已经放弃动手了。从他在睿山上见到悲伤的几欲疯狂的莅阳时他就已经罢手了。
  他已经私下回过太后,言明莅阳的孩子的确已死,只是为了混淆视听才造成那样虚虚实实无人可辩真假的场面。他办事太后自然是信得过的,何况谢卓两家争子的事闹的满城皆知,太后稍微一打听也会信个八九不离十的。
  可是这些话他都不能说,只能慢慢让莅阳去领悟。
  他微微笑着把头蹭过去贴着莅阳脑后的青丝嗅了嗅,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想要把她搂的更紧一些却又怕闹醒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以后时间那么长,他一定会让莅阳感觉到他是温柔可靠的,他不会伤害莅阳,他即使变得强大厉害了也只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莅阳。
  谢玉向来是习惯早起的,在府中的时候即便偶尔能和莅阳同塌而眠,却是诸多束缚,而像昨夜那般xiao魂快活的时光更是从来没有过。想到这里,他只觉得身子一紧不敢再躺下去了,他有些沮丧的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好像不太行了。莅阳那么疲惫,他是万万不能再让她累着。可他要是再不起来,怕是连自己都有些管不住自己了。
  谢玉缓缓撑坐起来,小心翼翼的抽回胳膊给莅阳脑袋下垫上枕头,这才轻手轻脚的抓起衣服从床脚爬了下去。
  卓鼎风一大早起来练了一通剑正从庄子外回来,准备应着江风去练一套心法,刚走到江边山石外的围栏处就看到满面春风的谢侯爷正负手走了过来。
  “谢侯爷,早啊!”卓鼎风含笑上前见礼。
  “卓兄真是客气了,”谢玉笑意盈然道:“本侯早上起来随处转了转,发现天泉山庄就连后宅都是三步如一画五步如一诗,风景绮丽、浑然天成,难怪能令长公主乐不思与不愿归家!”
  卓鼎风还有些懵,他虽然跟谢玉也算熟识了,但素来只觉得此人城府颇深且威仪甚重,加之出身贵族又是当朝驸马,所以除了因为儿子的缘故有这份联系外并无多少深交。然而此刻这个素来倨傲的宁国侯却一副热情洋溢的样子上来直唤卓兄,还真是令卓鼎风有些受宠若惊。
  “谢侯爷看上去神清气爽、容光焕发,想必昨晚睡的还习惯吧?那处院子离江边有些近,夜间怕是有些冷吧?”卓鼎风很是热情的闻问询道。
  “不冷,不冷,这样的天气住在那里正好!”谢玉忙笑着拱手道:“有劳卓兄挂念了!”
  “那就好,前些日子天热,长公主来的时候拙荆安排她住此处正好。现在天凉了,昨晚我们还说要不要给换一个住处!”卓鼎风放下心来,笑着道。
  “无妨,长公主屡屡过来叨扰二位,本侯实在是愧疚!今儿便和她商量,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得赶回金陵了。”谢玉忙谢绝了好意。
  莅阳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养足了精神很是惬意的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谢玉穿戴整齐坐在榻前托着腮含笑望着她。
  她冷不防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差点弹起来,然而只轻轻一动便急忙缩回了被子里,一来是四肢百骸酸疼无力,二来是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
  看到莅阳醒了,谢玉忙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来,柔声道:“先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莅阳果然发现喉咙有些干哑,一想到昨晚的情景,顿时面红耳赤,本能的想要挥手拨开他的水杯,但无奈睡起来实在太过焦渴,而且她的手也的确虚软无力,当下只得硬着头皮就这谢玉的手喝了一杯水。
  谢玉放下杯子一脸期待的望着莅阳,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莅阳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着他道:“出去,我要更衣!”
  “好,已经准备了热水,你要是不太饿的话就先沐浴,然后再吃东西,好不好?”谢玉站起来问道。
  莅阳极其窘迫,想要将昨晚的事彻底忘掉,但是谢玉却似乎每句话都在向她暗示昨晚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让她愈发羞恼和愤怒。他一说沐浴她就立刻想起昨晚自己全身汗湿的样子,顿时连手指都开始发烫了。
  “我知道了,你快走!”她很是不耐烦道。
  谢玉不明白莅阳为何又生气了,但是看出来她好像不太高兴,急忙躬身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莅阳整整一天都浑身发酸,连站起来都难何况是走路。所以卓夫人很是纳闷,她竟然一整天在房间里呆着没有过来找景睿。以前谢玉一来她就恨不得黏在景睿身边一步都不肯走开,似乎生怕谢玉从她怀里把孩子给抢走一样。
  经过此事,莅阳只盼着快些怀上,这样就可以不用再受那样的折磨。她也实在有些怕了谢玉,一直原来他在自己面前都是温顺纯良软绵绵任由她欺负的样子,即便是在最惨烈的时候,他也只是静静坐在黑暗中不曾对她发过脾气。
  可是她哪里想到榻上缠绵时他简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那样生猛狂野如狼似虎。以后一定要尽可能的离远一些,不过只要有了孩子也就好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莅阳便收拾好行囊与谢玉一起辞别卓氏夫妇踏上了回金陵的路。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子,莅阳舒舒服服的歪着,原本以为可以美美的睡两天,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就看到蹲坐在脚底下毡毯上的谢玉。
  “你不是骑马的吗?”莅阳慌忙坐正身子,检查了一下衣衫都还齐整,这才放下心来。
  “骑马时间长了腰酸腿疼的,我就上来偷个懒!”他也坐直了身子,从镶在车壁间的架子上拿出一串翡翠般晶莹剔透的葡萄摘下一颗递了过来。
  莅阳也有些渴了,便下意识的接过来微微别过头放进了嘴里。但是酸甜可口,味道不错。
  谢玉又摘下一颗递了过来,莅阳不明所以,只得愣愣的接了过来。如此反复再三,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谢玉再打什么歪主意。就在她再次接过葡萄放在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咬破的时候谢玉忽的倾身过来一把揽住她,毫不含糊的吻上来从她口中夺走了那颗葡萄。
  “你干什么?”莅阳吓坏了,胳膊都有些发酸,急忙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却见谢玉两只大眼睛湿漉漉的,双唇已渗出了海棠花般鲜嫩的红,望着她的时候面上已经浮现出几丝灼烈的情火。
  “不就是一颗葡萄吗?我赔你便是!”他重新捻起一颗普通却是放进了自己嘴巴里,莅阳心道不好,正要偏头去挣扎时他已经低头吻了过来……
  马车外面就是府中的下人,莅阳哪里敢叫出声?如果给别人听到,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呀?好在谢玉到底还是自重的,缠绵亲热了半天,却没有再放肆。
  “莅阳乖,要是困了就继续睡吧,我不会再乱动的。”
  谢玉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将她一把揽进怀里靠在自己胸前道。
  莅阳只恨当初猪油蒙了脑子惹祸上身,如今他食髓知味愈发胆大,动不动就敢偷香揩油,却还是一副义正词严的态度,说是为了早日给谢家开枝散叶。可莅阳却又不敢回嘴,她本来倒是想反驳的,终究还是咽了下去,只要不再重复那晚上的噩梦,他要动手动脚就随便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我要说什么的,是吧?其实你们一看就知道的,可是我现在有种被掐住脖子的感觉懂吗?如果连这章都放不出来我真就砸键盘了。艾玛,这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可如何是好?心塞的不行,好端端的情节却要左掐右剪怎么都施展不开了的感觉!!!
第二章还没有写的,因为周末要去教堂做礼拜,顺便跟七大姑八大姨的寒暄几句证明我还没有脱离三次元的社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大家莫等!

  ☆、八音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府里的大夫每隔几天都会过来请一次脉,然而莅阳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太夫人觉得她应该是这段时间在金陵和玢佐之间奔波的太过于频繁以至于没有修养好,于是建议她两个月去一次,其他时候好好在府中修养。虽然只是建议,但莅阳对于谢家父母还是很尊重的,自然会虚心接受。
  莅阳虽然不能再精彩往玢佐跑,但是卓夫人却常常派人过来给她送信,告知景睿最近的情况,以及平日发生的趣事。因为信件都是以卓鼎风的名义送过来的,所以一般就直接和侯府的名帖公文之类一起送到了谢玉的书房。
  莅阳这几日都没有等到卓夫人的信,也不知道景睿怎么样了,心里便有些不踏实。
  “公主,小孩子都长得很快,您把这鞋子做这么多,真的用不上的。”齐嬷嬷看着莅阳身边针线筐里三双已经成型的小老虎棉鞋,忍不住劝道。
  莅阳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道:“以后给弟弟穿吧!”
  齐嬷嬷一想也是,便不再言语。
  “这个时候了,谢玉还没有忙完吗?”她有些不耐烦,但是却又落不下脸自己去他书房,所以每次都是等着谢玉将玢佐的信件挑出来送过来。一连着好几日都没有等到,莅阳每日的盼望便是谢玉晚间过来时从袖中抽出的一封书信。
  “大约是今日公事繁忙吧!”齐嬷嬷缓缓道。
  “也许吧!”莅阳顿时也没有心思再做活,遂指了指针线筐里的几片破布道:“扔出去吧!”
  齐嬷嬷也不知道是何物,俯身拿起来下意识的摊开看了一下,有些纳闷道:“这是哪里的文字呀?怎么跟鬼画符一样?奴婢大约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竟有些看不明白!”
  莅阳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了,道:“那是你们家驸马的家书,咱们当时不在金陵,便都由父亲收着,后来才让母亲转交给了我。但咱们回到金陵后他也回来了,还看这些做什么?”
  “家书?”齐嬷嬷一头雾水,道:“这样的字,怕是连老侯爷都不认得吧?”
  莅阳没好气道:“嬷嬷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论识文断字可是比宫女们强上百倍吧?这哪里是文字,这分明就是画呀!”
  齐嬷嬷恍然大悟,仔细再看,这才发现那些鬼画符般的线条的确是勾勒出了一副副奇奇怪怪的画,“可这画的是什么呀?奴婢依旧看不懂?”
  莅阳起身走到镜台前坐下一边去摘耳坠一边说道:“大河、帐篷、密林、雪地、阵前,看懂了吗?”
  齐嬷嬷仔细翻找了半边,不由得笑了道:“奴婢看懂了,呀,这弯弯曲曲的是一条大河吧?旁边这几个小黑点原来是小人儿!哎呦,这一个个坟堆似的就是军队驻扎的营地吗?像是晚上吧,这天上还有一弯月牙呢!这黑压压的一大片就是咱们大梁的军队吧……
  “那是西夏的军队!”莅阳侧过头去摘另一边的耳坠,纠正道:”你看那军旗都不是咱们大梁的啊!”
  齐嬷嬷凑近了瞅了瞅,眉头皱的更紧,道:“公主眼力劲真好,奴婢看着就像是帽缨儿飘着的竟然是军旗?”
  “别恭维我了,快拿出去扔了去!那都是他从衬袍上撕下来的布片,行军打仗肯定多日不洗澡,脏死了,我今天收拾东西才捡了出来,你再不扔了去我就又忘了!”
  齐嬷嬷想起谢玉,不由得有些忐忑道:“可是侯爷知道了会不会生气?您难道忘了当初您从睿山回来命厨房宰了那一窝兔子烹肉吃,侯爷一怒之下可是把负责宰杀的两个下人打的一个月都爬不起床!”
  莅阳脸色忽的沉了下来,她有些失神的望着镜中眸子里忽而氤氲出来的苦痛和悲伤,嘴角忽的泛起了一丝冷笑,缓慢而决然的说道:“嬷嬷若是想依附谢玉,还是今早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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