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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莅阳旧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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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名字,包括他的任何东西。
不一会儿,晴岚就和书雪跑回来了。
“殿下,东南边有一大块地方人很少的,离陛下他们也远,不会冲撞到的。而且还可以看到山下草场的比赛呢!”晴岚很是激动道。
作者有话要说: 莅阳竟然戴花?太特码俗了吧?这么想的人可就错了,哈哈哈,好了,我不剧透。
☆、南歌子
不一会儿,晴岚就和书雪跑回来了。
“殿下,东南边有一大块地方人很少的,离陛下他们也远,不会冲撞到的。而且还可以看到山下草场的比赛呢!”晴岚很是激动道。
“好!”莅阳点了点头,忍着酸痛站起来,跟着她们缓缓迈步过去了。
莅阳脚下虚软,走的并不快,所以整好借机暗地里观察周围环境,看看能不能找到宇文霖的人影。
也不知道皇兄今年是怎么了?春猎这么重要的场合,非要把别国的质子带过来,就算是为彰显大国风度,那你也好歹摆到明面上让大家都看一下啊?可如今谁知道关在哪里呢!如今她身边也没有趁手的人使唤,根本就无从打听宇文霖到底身在何处。
三人沿着山坡往斜下方走,渐渐的远离了刚才的高台,梁帝等人的身影也越来越远,可是那九安山底下的草场却是历历在目,只见到处都是黑点一般的身影,空中更是万鸟群集般的壮观,有些人手巧,竟然能在风筝上带上鸽哨一般的东西,迎着高空的风啸唱九天。
夜静弦声响碧空,宫商信任往来风。依稀似曲才堪听,又被风吹别调中。
或许也只有那些年轻士兵们放的那种样式虽然不好看但却又大又结实的硬翅风筝才能装上哨子吧,像这些蝴蝶、蜻蜓、金鱼之类轻巧好看的,压根就不承不起吧?
“我倒是挺想玩他们的那种大风筝,”莅阳有些羡慕道:“以前试着玩过,就是太费劲了,半天下来胳膊又酸又疼。”
“他们都放的好高啊!”书雪也很是惊喜的叫道。
“不说了,先把我们的放上天吧!”莅阳站在那里看了看风向,道:“这里的风是从山上往下吹的,我想我们的风筝不会太高,因为会像山下的方向偏斜。”
“可是咱们在高处,到底也是占了上风的。”晴岚很是得意道。
“晴岚,你往那边退,对,迎着风站着!”莅阳指挥道。晴岚依照她的吩咐往后退,一直退了四五丈才停下。
“一会儿风起了就快喊我!”莅阳大声道,又对书雪说道:“来,你帮我托着,等一会儿风来了你就使劲举起来然后松手!”
“殿下,殿下,起风了……”晴岚高兴的叫道。
书雪忙将风筝往上一托,迅速撒手。莅阳顺势收线,那青灰色的蝉果然开始扶摇直上。只见莅阳一手持线轮,一手捏住提线,边抖便放,那原本还不太平稳的风筝慢慢的往山下方向飞去。
“殿下,怎么老是往东边偏?”晴岚急切的大叫道。
“别急。”莅阳一边观察着风势一边将提线向东侧移动了一点,那偏向果然渐渐有所缓和,莅阳又一点一点的移动着,风筝渐渐的恢复了良好的势头,不再朝着东边栽了。
书雪和晴岚都激动的鼓起掌来,莅阳迎风而立,衣袂翩飞,一脸陶醉的望着越来越高的风筝。宇文霖在哪里呢?他是不是也可以看到呀?
“殿下,殿下,您看,怎么又开始摇晃了?是不是那边风太大了?”晴岚忽然有些担心的叫道。
“没事,是我提线的位置太靠上了。”莅阳道,一边将下提线逐渐缩短,那乘风而去载浮载沉的风筝摇晃的势头也渐渐平稳了。
莅阳这才牵着线跑了起来,那风筝愈飞愈高,随着莅阳一点点的放线,慢慢的竟然变成了高空中一个小黑点,只是因为风向的问题,依然有些偏向山下。
“你们看,山下好多人呢。今天是不是所有随行伴驾的人都在放风筝啊?”莅阳问道。
“嗯,应该是的。”书雪点头道,一边一眨不眨的望着越飞越远的风筝。
“也不全是,”晴岚漫不经心道:“陛下此次还带了一个人,一定被关在行宫,让人看守着呢!”
“啊?可是有人犯事了?那也太倒霉了,”莅阳很是惋惜道:“好不容易出来玩的机会,竟然白白错过了,还不如不出来受这颠簸之罪呢!”
“呵呵,对别人来说自然是惋惜。但是那个人……”晴岚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书雪却是好奇的问道:“谁啊?谁啊?难道除了咱们娘娘,陛下还带了别的妃嫔?”
“你胡说什么?”晴岚气的直瞪眼,道:“好像是哪国的质子,我无意中听到陛下跟娘娘说,那边的人很狡猾,竟然想借着春猎宫中禁卫松懈的机会把那质子给劫走,幸好陛下早得到消息,这才将人带在身边,任谁也想不到。那些人,怕是要白跑一趟了!哎,不过说起来咱们还是赚了,至少兵不血刃还能抓到一窝奸细……哎呀,殿下,您的手别抖呀,”晴岚忽然大叫道:“对,对,对,就这样稳一点多好?”
莅阳有些疲倦的笑了一下,道:“大约是还没有恢复好吧,我这胳膊举得久了就累的不行。”
“要不奴婢替您拿着吧?”晴岚跃跃欲试道:“奴婢还从来没有放过这么高的呢!”
“好啊,来吧!”莅阳很是欢喜道。
晴岚奔过来小心翼翼的接过,一手握住线轮一手捏住提线,兴奋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好高呀,好高呀,天啊,咱们现在可以许愿了吧!”
“应该可以了!再高的话线就不够了!”莅阳也是一脸期待道。
“哎呀,”突听书雪惊叫道:“你们快看,怎么下来了,下来了,真的下来了……”
晴岚果然觉得手中提线没有之前那么紧绷了,不由得很是担心,开始手忙脚乱又扯又拉。
“哎呀,快点收回来,快收线……”莅阳急的直跳脚,可是那高空中的风筝却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缓缓下坠,朝着山下的方向。
“快,往回收,往回收,要被挂上了……”莅阳扯着嗓子喊道。
晴岚眼见着山下一只巨大的黄雀乘风直上,以势如破竹的劲头撞了上来,晴岚吓得尖叫一声,不由得一松手,却原来线轮上缠的线已经不多了,她这一送,竟然自行拽开往下飘去。
莅阳急的大叫,便要往前追去,被书雪一把拉住道:“殿下,您身体还没痊愈,可不要乱跑。”
莅阳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晴岚很是愧疚的站在一边,绕她伶牙俐齿,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简直是气煞我也!”莅阳忽然惨白着脸跺脚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无意间选了一只蝉,就有人敢用黄雀直接扑了,今天要是出不了这口气,我这辈子都不做人了。”
“殿下息怒,是奴婢们选得不好。”书雪和晴岚急忙求饶道。
“别拦着,我这就下山去把那个放黄雀的家伙给揪住。”莅阳一边说着一边一瘸一拐的气喘吁吁的要下山。
晴岚和书雪可是吓坏了,双双跪下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
“殿下留步,这样吧,我们下山去帮您找风筝好不好?您千万不要冲动,这个样子要是再走路,弄坏了身子宸妃娘娘和陛下都不会饶了奴婢的。”
“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去,不然出不了这口恶气。”莅阳一手扶着腰,一脸痛苦的皱眉道。
“殿下乖乖去那边坐着吃些东西吧,奴婢们这就走,您慢点啊,一定要小心!”晴岚一把拉起书雪就往山下跑去。
莅阳噗通一声坐在草地上,一边揉着酸痛的双腿,一边叹道:“怎么忽悠俩小宫女都这么累?”
眼见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她忙缓缓站了起来,转身往行宫方向走去。从这里竟然可以看到宫殿一角,想来应该比较近吧!莅阳吹了半天的风,还真的有些冷,便裹紧了披风朝着那翘檐走过去。
风中隐约传来铮铮的琴声,所有乐器中,她最爱的便是古琴。因为她觉得琴声是最特别的,不像二胡那样如泣如诉缠绵哀怨,也不像琵琶那般锋芒毕露可奏金戈铁马之声,但却细腻含蓄平和沉静,每每听来都足以陶冶一遍心性。
莅阳循着琴声走了一会儿,心里忽然变得火热起来。这琴声空灵清越,音色圆润浑厚,舒缓柔和,就像是发自内心的吟哦,余音袅袅萦绕不休,仿佛置身于云水相映的烟波浩渺之间,正是宇文霖平素最喜欢她却无感的《□□水云》。他说每次听到这琴曲,就仿佛回到了云蒸雾绕的故乡旧梦……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只需要循着琴声,就能找到他被幽禁之处。
行宫明明看上去近在眼前,但是弯弯绕绕足足走了两刻钟才终于到了红墙下。此时琴声已由《□□云水》变成了《凤凰于飞》。
莅阳不由得跟着乐声轻轻哼唱起来:“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菶菶萋萋,雝雝喈喈。君子之车,既庶且多。君子之马,既闲且驰。矢诗不多,维以遂歌……”
“什么人?站住!”看到前面有一角侧门,莅阳正欲走过去,听得一声呵斥,就见两个禁军闪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莅阳站住脚,打量着那两人道:“你俩新来的吗?竟敢挡本宫的驾?”
两名禁军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末将参见长公主!”里头忽的走出一个将官模样的人,上来单膝点地行礼,道:“下属无礼,冲撞了长公主,还请长公主大人有大量,绕过他们一回。”
莅阳心下若有所思,却是依然冷着脸道:“本宫有伤在身,抄近路回宫,怎么这门还不让进了?”
“长公主息怒,您要回宫的话往那边转,走一刻钟就有宫门可以进,此处并非偏门,而是行宫禁地,陛下吩咐过任何人不得靠近。”那将官道。
☆、凤求凰(上)
“莫不成行宫还关押着犯人啊?本宫倒是要见识见识!”莅阳说着大步就闯了进去,三人俱是大惊,还没来得及阻拦莅阳已经进了角门,却看到一条长长的甬道,两边都是低矮的厢房,不由得皱眉道:“这什么地方啊?”
那琴声到了这里反倒没有之前清晰了,像是隔了好几道墙绕出来的,莅阳不由得问道:“咱们大梁国的犯人还真是越来越有能耐,弹琴都比螺市街的歌舞坊乐师还要好!”
“请殿下止步,”那将官慌忙越过去挡住了莅阳,道:“此处万万闯不得!”兴许是他的声音有些高,只听得铁甲之声,前面的甬道瞬间就涌出了一队十余名禁军!
莅阳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有些茫然道:“你们这么多人在捉迷藏吗?”
“还不见过长公主殿下?”那将官急的一头汗,忙喝令道。
终于送走了这个难缠的大神,旁边有人好奇的问道:“刘副统领,不就是个走错路了的长公主吗?您至于这么紧张?”
“你懂什么?这位殿下可是个厉害的主,那天我亲眼见她把谢将军教训的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那将官松了口气道。
“什么?且不说家世,这谢家小将军可是跟巡防营、禁军和赤焰军都关系匪浅的,竟然能被……哎呀,幸好刚才你出现的早!”方才拦路的两名禁军很是庆幸的吐了口气。
莅阳方才进去瞥了几眼,里面的情况差不多就摸清了。那里应该是个单独的院子,只是有好几进,门口把守很严,但是也是有薄弱口的。
清幽僻静的小院中,四面高墙环绕,森森不见天日,唯独院中树缝里洒下几缕日光。就在那天光之下,设有香案木几,一个面容清濯秀雅的素衣男子盘膝坐着,眸子低垂,长发披散,凝目拨弄着膝上一把颇为古旧的七弦琴,琴声静、透、圆、润、清、匀,虽未达到九德,但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好琴了。
‘咚’的一声闷响从隔壁传来,他停驻在冰弦上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却并未停留,继续拨动着,直到耳畔响起了轻快的脚步声,他才终于忍不住回过了头!
莅阳提着裙角,一瘸一拐的从正屋后面绕了出来。琴声戛然而止,宇文霖淡漠的有些凝动的面上终于如碎波般漾起了欢悦!他轻轻放下琴,振衣而起,大步走过去接住了她,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我还没问你上次是如何找到我的呢!”莅阳抬起头,笑靥如花道。
“刚过来的第一天,对我的看守还不是很严,我一早就在人群中注意到你,想要找到你的住处自然很容易。”宇文霖轻携着她的手,带她走过去坐到琴案前,抬头凝视着这张魂牵梦萦的脸,一时间痴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莅阳有些害羞,低垂着脸道:“你那天来的太匆忙,我都未来得及告诉你,你托宸妃娘娘送给我的信,已经收到了!”说着不由得晕生双颊,眼波温柔似水。
宇文霖先前还有些痴痴的,听到这句话才赫然惊醒,失声道:“宸妃娘娘?什么信?”
莅阳愣了一下,有些迷茫道:“你这呆子,如今倒是学会戏弄我了吗?非要人家说出来?”
宇文霖有些紧张和急切,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道:“自从我知道你的身份之后,就不敢造次,又怎么会派人送信给你?”
莅阳有些吃痛,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宇文霖低头,这才看到她雪白的掌心那还未褪尽的淤痕,顿时很是心疼,轻轻捧着不敢再动。
“你未曾给我送信?”莅阳震惊万分,道:“我刚来的第二天,下了雨,在山下的营帐,我住在宸妃娘娘的寝帐中,她亲手拿来给我的……”她一时间有些慌乱,也顾不得刚才被他捏疼的手,一把抽回来,捋起左边袖子,道:“你自己看,难道我还不认识你的字了?”
水红色的轻绡袖子下是少女玉藕般洁白无瑕的手臂,宇文霖只觉得眼前一花,顿时红了脸,有些窘迫道:“你这是……做什么?”
莅阳方才只是情急,这才发觉很是不雅,忙用披风遮住半边手臂,气道:“我又没让你乱看,看这里呀!”
宇文霖这才看到她雪腻的上臂内侧绑着一个小小的锦囊,不由得失声惊呼道:“你怎会有此物?”
莅阳气的捶了一拳,道:“我觉得胳膊疼,你倒是快点解开呀!”
宇文霖硬着头皮去解那密密匝匝缠着的流苏穗子,指尖碰到少女温软滑腻的肌肤,不由得心旌摇荡,好容易压下绮念,解开那密密匝匝的流苏拿下素缎锦囊,却看到莅阳手臂上那一圈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一时间心疼不已,忙给她放下袖子,轻轻捏揉着道:“还说我傻,我看你才是最傻的。堂堂大梁国的长公主,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地方藏东西了?再说了,不就是一封信嘛,丢了也就丢了……”
“到底是不是你写的?”莅阳却是无暇顾及其他,解开锦囊抽出白绢道:“如果不是,我岂不是白珍重了半天?”
“还有,这是我的名字?我还没问你何时知道我的身份?又是找谁把我名字绣在了这锦囊之上?”莅阳急切的询问道。
宇文霖神色有些复杂,低声道:“信是我写的,我每一天都在给你写信,足足放了一盒子。”他垂下眸子,轻触着那锦囊上的绣花道:“这名字也是我绣上去的,上古时代的楚文,已经失传数百年了,不会有人认得的。”
莅阳却是忍俊不禁,轻轻推着他的肩道:“你还会绣花?”
宇文霖低下头,有些悲伤道:“我母妃故去的早,我是和姐姐一起长大的。她学女红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帮她穿线择线,有时候也搭把手……我被送往金陵之后,姐姐也被父皇从母妃的院子接了出去,听说她年前嫁给了镇南王,颇为受宠。”不等莅阳反应过来,他复又抬起头,眼神灼灼的盯着她道:“姐姐向来是有手段的人,她与我不同,这次南楚派来使臣便于她有莫大的关系,她想将我接回去,可我舍不下你,又不想因为我们的关系连累与你。所以,我想这锦囊定然是我们的人故意送与宸妃娘娘手中,想要将我们的事捅破,你明白了吗?”他激动的脸色发红,眼神发亮。
莅阳呆呆的望着他,一时间被迫接受这么多的消息,竟有些愣了。宇文霖倒也没有逼迫,只是痴痴的凝望着她。
“可是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呢!”莅阳静静的说道:“那样的话便不会有人在为我的亲事费心了。”她侧过身子,脑袋轻轻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展开那块白绢喃喃念道:“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闍,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这些话,都是你真心要对我讲的吗?”
宇文霖郑重的点头,轻轻揽着她的肩,道:“这世间纵有千种风情,我心里头却永远只有你一人。以前我不敢说这样的话,可如今有姐姐相助,只要我们离开了金陵,我就一定能护你一生平安无忧。”
莅阳心头闪过一种泫然的温柔,一直以来,她心里都想的是如何保护他,如今第一次听到他说要保护自己,只觉得心房里满满的都溢满了柔情,她微仰着脸,面容娇俏媚丽,眼波温柔如星,她忽然张开手臂抱住了他,侧脸埋在他胸前,眸光闪动着巴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宇文霖冷不防搂温香软玉满怀,一时间真是手足无措,只见影影绰绰的天光下莅阳露在衣领外修长的玉颈和那柔滑如缎的黑发。他只看了一眼,便长吸了一口气,紧紧回抱住了她,闭上眸子道:“何其有幸,竟能在金陵遇到你!莅阳,莅阳,你便是老天给与我此生最好的礼物,我要用一生去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 怎是见鬼了,写了三千多字的莅阳和世子定情,眼看着就该我侯爷出场了可是不小心碰到了触摸板未保存全被吞了,怎么找都找不回来了,呜呜呜呜……不是三千字的事也不是五千字的事,而是实在太具有挑战性了,终于找到了感觉让这对初恋情人甜蜜温馨又不违和的互动,再回头重写的话感觉像是把吐出来的东西又吃了进去。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被迫写侯爷情敌的恋爱史对我来说太残忍了,感觉像是在写我老公和她前女友,这种感觉,简直是日了闲卿了,老天你敢不敢再残忍一点????
☆、凤求凰(下)
宇文霖冷不防搂温香软玉满怀,一时间真是手足无措,只见影影绰绰的天光下莅阳露在衣领外修长的玉颈和那柔滑如缎的黑发。他只看了一眼,便长吸了一口气,紧紧回抱住了她,闭上眸子道:“何其有幸,竟能在金陵遇到你!莅阳,莅阳,你便是老天给与我此生最好的礼物,我要用一生去珍惜。”
在这幽静偏僻的小院树影之下,莅阳觉得自己躁动忐忑的心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安置。这个时候,她多想头顶那棵香樟树能开满繁盛的花,这样忽然涌动的细柔心思,好像只有花儿才能承载的起。
离得近了,莅阳问道一种清甜的淡淡香味,若有若无,清幽却沁人心脾,她把脸埋了过去,轻轻嗅了嗅,忽然笑着道:“你身上有种梧桐的清香!我以前都没有发现呢!”
以前他们何曾这样亲密过?宇文霖心下满满的都是幸福,好像这一辈的不幸和忧患都将不复存在,他低下头轻轻蹭着她的发丝,柔声道:“我十六岁来到金陵,从此幽居与栖梧院,算来已有五载。栖梧院遍植梧桐,日日与相伴相处,染上些许味道,也是自然的。莅阳啊,如果不是遇到了你,那便是此生都不复自由,我也无怨无悔,可如今,我只想带着你离开,从此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莅阳心里溢满了甜蜜和感动,只是抓紧了他的衣襟,温柔的像一只小鸟。这一刻,她躁动和忐忑了许久的心,忽然间好像在这个人的怀里找到了可以暂时停驻的地方。就这样吧,只要能这样相偎相依,一辈子是百年还是一瞬有什么区别呢?
她难得呈现的温柔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宇文霖的眼眶有些湿润,生既不幸,他未曾有过怨尤,被送到别国为质子,他也不曾觉得命运不公。只想着此生寄情诗书音乐,即便不得自由,也不算是虚度一生。直到遇到了莅阳,他才忽然发现自己之前都不算是真正的活过,这个少女带给了他一种对新生和未来的希冀,若是今生不能和她在一起,他的余生将不会再有半分色彩……
“传说梧是雄树,桐是雌树,梧桐同长同老,同生同死,且枝干挺拔,根深叶茂,本就是忠贞爱情的象征。我想,这么多年了,我来到金陵,就是为了在栖梧院等你到来!古有萧史引凤,得与秦国公主弄玉成为神仙眷侣。而今我在栖梧院等到了莅阳你,这是上天给的缘分,我们一定要好好珍重。”
莅阳陶醉在他吟诵般清雅动听的声音里,觉得灵魂都震颤起来,能得到此时片刻的相守,哪怕是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也都值得了!
便在此时,不远处换来煞风景的脚步声,莅阳吃了一惊,挣开宇文霖的怀抱道:“怎么回事?”
宇文霖似乎也很懊恼,道:“每隔一个时辰,禁军便会过来巡查!”
“我也得走了,”莅阳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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