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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之你少爷永远是你少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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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面儿一出,一片低低的议论声,魏璎珞也在仔细地琢磨谜底,瞄了一眼傅恒,正悠然地品茶。
“水仙!”
下面有人道。
“好,好,”老夫人笑道,“这是我出的谜面儿,来,上前来。”
一个奴婢喜滋滋地上前去,见了礼,自老夫人那处领了烫金绒线绣着的大红色荷包,说了几句吉祥话,下去了。
众人眼中满是羡慕,兴冲冲地等下一个谜面。
“少爷的彩头是什么呀?”魏璎珞问道。
傅恒随手放了一块碎银子在桌上,“这个。”
“好敷衍啊,额娘好歹还另外送了个精致的荷包呢。”魏璎珞道。
傅恒想了想,又掏出了一块碎银,搁在了桌上,“那就这个吧。”
魏璎珞望着那两块碎银,默默地转过了头,刚才那话,就当她没说。
此刻已经有人答出了老爷的灯谜,谜面:江头一人称酒仙,谜底是山西。
阿玛嘴上不说,心里可当真是舍不得傅恒呢,魏璎珞在心里微微叹息,可怜天下父母心。
紧接着傅谦的谜面唯有读书高也没猜了出来,就是官职:尚书。
傅谦满腹经纶,空有一腔报复,可惜身子太弱,又是庶出,一直没能挣个功名,想必也颇为遗憾。
魏璎珞脑子里乱起八糟地想着,只听得管家在念下一谜面了:“更上一层楼。”
“百尺竿头!”
“不对。”
“鹳雀楼!”
“不对。”
“登高望远!”
“不对。”
一连串的猜下来,却怎么都不对。
“管家,您给个提示吧,这灯谜是要猜什么啊?”
“人名。”
“人名?”
众人云里雾里的,更不知道了。
原本没参与的府里的主子们,也都在认真地开始想这谜底。
“管家,这灯谜是谁出的?”老夫人问道。
“额娘,是我出的。”魏璎珞站了起来,脆生生地回答。
“是你出的,”老夫人忍俊不禁,“那我便知道这谜底了。”
“老夫人,谜底是什么呀?”众人奇道。
“这谜底啊,就是——千里眼。”老夫人笑道。
众人一愣,后齐齐笑出声来。
“这灯谜有打节气的,有打花草的,有打地名的,这还是头回打书里的名儿。”
“咱们这个少夫人,可真真是个妙人儿。”
“这些故事可民间坊内流传,夫人从何处晓得的?”老爷奇道。
“这几日璎珞没事便来我房里陪我说话,还给我讲了许多故事,我啊,爱听得很呢!这千里眼正是这西游记中一小仙。”老夫人笑道,“璎珞,我答得可对啊?”
“正是,额娘答对了。”魏璎珞笑道。
傅恒瞧着魏璎珞灿若桃李的笑颜,无奈摇头,这丫头,又算计他,刚思及此处,果真听老夫人唤道:
“傅恒。”
“额娘。”傅恒起身应道。
“自璎珞进门之后,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她总是有法子哄我开心,那些民间传说,听起来真有趣得很,你这房媳妇,我真真是满意极了。”
“侍奉额娘是儿子儿媳的本分,璎珞能让您开心,儿子也开心。”
“好,好,”老夫人笑呵呵的,“那你便允她出门去听书,回来说给我听。”
“这是自然。”傅恒乖乖答道,瞄了一下身边的魏璎珞,魏璎珞目不斜视,笑得极美。
最后一题便是傅恒的,谜面为:旦将真心解愁心。一时难住了众人,傅谦听了这谜面,微微一笑,自顾饮茶不语。
傅恒出的题,魏璎珞自是要仔细研究好好琢磨的,想了片刻,凭借她脑中那些不算多的墨水,加上那么一点点心有灵犀,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猜对了。
“我猜到了。”魏璎珞道。
“请少夫人说答案。”管家道。
“我……我不说。”魏璎珞的脸有点热。
傅恒一旁微微笑着。
“少夫人,你不说答案,怎知你答对了呢?”管家道。
“是啊,少夫人,我们也想知道呢,您就告诉我们呗。”
“少夫人,谜底到底是什么呀?”
管家有些好奇地看着少夫人,少夫人虽然进府日子尚短,但也看得出并不是这么扭捏的人,这谜底究竟是什么,让少夫人不肯说呢?
“咳——”老爷自上方轻咳了一声,“既然璎珞都猜出来了,那这猜灯谜就结束了,你们自散去院中赏灯去吧。”
说罢站起身,同老夫人一起走了。
傅恒起身目送双亲,转头看着魏璎珞,“夫人猜着了?”
“自是猜着了,”魏璎珞摊手,下巴朝桌上那两块碎银一扬,“拿来。”
傅恒一笑,将碎银收起,却没给魏璎珞,揣回了自己袖中。
“哎?少爷怎的耍赖呢,不是猜出了给彩头的吗?”魏璎珞眼巴巴地看着银子不见了。
“你的彩头,自然与旁人不同。”
“那我的彩头是什么?”
“区区在下。”
“……”
魏璎珞拉过傅恒的袖子,她还是决定要那两块碎银子。
“四少爷,四少爷!”
傅谦回院子的途中被管家唤住了,回头道:“何事?”
“四少爷,敢问三少爷的谜底究竟是什么?这……猜不到,心里总是惦记着。”
“三哥明日便启程了,三嫂留京去伺候皇后娘娘,这一别,怕是又要等到年末回京述职才能见着,年头年尾,自是难舍难分。”傅谦笑道。
“这……这与谜底有关系啊?”管家一头雾水。
“旦将真心解愁心,字字颜来字字颦,城中岁月无卿卿,一日三秋情殷殷。”傅谦一笑,转身去了。
管家眨巴眨巴眼睛,“说了半天,谜底呢……”
作者有话要说: 灯谜是我百度搜来的
傅谦那首诗后三句是我胡乱编的
对仗平仄什么都不存在的,别深究
谜底就是一日三秋
☆、二十九、飞醋
院子里赏灯的热闹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毕竟寒冬,冰天雪地里玩不了多久。
炭盆烧得正旺,烘得屋内暖意融融。傅恒坐在一旁,看着魏璎珞的身影忙碌地走来走去。
“这件玫瑰紫的一裹圆皮袄也带上吧,虽听说山西没有京城冷,但是这路途遥远,来去都是冬日里,路上穿着也可御寒。”
“还有这石青的玄狐腿外褂,也一并带着,万一那件剐了破了的,还有件换着穿。”
“这漫雪寒天的,路上只怕不好走,我给你多备几双靴子,难保有马车过不去的地方,还得下来步行。”
“虽说是要回去,但皇上毕竟没有催促,大可不必星夜赶路,路上途径驿站,便停下来歇歇,莫要日夜兼程,熬坏了身子。”
“我叫厨房将些能保存的吃食焙过了,你且带上,这么远的路,光吃干粮可怎么行。”
魏璎珞想了想,又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护腰来,“把这个也带上,不知道你住的地方什么样子,眼下就要开春了,换季的风最是凉硬,带个护腰,也免得着凉落病……”
一边说一边走过傅恒面前,准备再添一件在箱子里,倒叫傅恒一把扯住胳膊拉进了怀里。
魏璎珞坐在傅恒腿上,见傅恒取了自己手中的护腰,喃喃道,“到了地方千万别忘了捎信回来,免得额娘挂心……”
“单只有额娘挂心么?”傅恒笑着问道。
“不是啊,还有阿玛啊,还有皇后娘娘啊,还有……我啊。”魏璎珞一边说着一边依偎在傅恒肩头。
傅恒将那护腰拿在手中,绛乌色的暗织锦绣样,乍看上去并没什么不同,细细看去,暗纹流动,样子极为精巧。
“我怎么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东西?”傅恒瞧着魏璎珞,满目爱怜。
“这个是早做得了,一直没来得及送给你,那些现成皮毛夹棉之类的,本不费什么时间来,你不在府里的时候,我便拿来打发时间了。”
“我还道我不在府里的时候,你都去天桥听闲书去了呢。”傅恒笑道。
“闲书也听,衣裳也做,我夫君文韬武略,我自然也不能落后。”魏璎珞得意地笑道,可笑起来的眼睛里,晶亮亮的,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却始终不曾掉下来。
“此去山西,不足千里,脚程再慢不过六七日,你不用太过担心了。”傅恒抱着魏璎珞的手臂收紧了些,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下动容,那个曾经面对自己,心硬得像一块石头的魏璎珞,如今敞开心扉后,便化成了一汪潭,柔软似水,又深不见底,将他沉沉地溺在期中,永远出不来,也……不愿再出来。
“我就是担心,上次你离开的时候,我还在辛者库,单想着皇上没有迁怒还升了你的官为你高兴,想着你离开紫禁城更加不会为我所累,如今嫁了你,想的自然不一样了。”
“那你担心什么?莫不是还在惦记着沽醋西施?”傅恒笑道。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就是有沽醋的西施!”
“我上次是逗你玩的,我平日里忙得很,哪有工夫去街上看沽醋女去?”傅恒无奈笑道。
“京城里的官儿,私下往来送个戏子姬妾什么的,谁知道山西的官儿,爱送什么。”魏璎珞噘嘴。
“哪个官儿敢给我送姬妾,脑袋不要了么。”傅恒点了点魏璎珞的额头,“我是京官任巡抚,他们在我面前就算是装,也要装得两袖清风廉洁奉公,哪敢自己往枪口上撞的,还送姬妾,想什么呢你。”
“不会吗?”魏璎珞眨眨眼睛。
“你素日里不是精明得很吗,这都想不明白?”傅恒难得见到魏璎珞傻呆呆的样子,顿觉可爱。
“你们官场上的事,我哪懂那么多。”
“璎珞,你此次回宫,有一个人一定要提防。”傅恒握住魏璎珞的手。
“你说的是谁?”魏璎珞一听见宫里的事,眼睛便闪着幽幽的光。
“纯妃。”
“傅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上次你出事的马车,是纯妃做的,只不过她久居深宫,不知道宫外情势,就算是江湖人,也鲜少有敢与上三旗子弟作对的,遑论姐姐的娘家,他们拿了钱却没办事,绑了小厮和马车丢在城郊,连人都没敢动一下。”
“我早知道是她做的,她和尔晴联手算计我,可是我单知道尔晴是因为你的缘故,却想不通纯妃为何要对我下手。”
傅恒闻言犹豫了一下,眼神略微闪躲。
魏璎珞突然捧起傅恒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少爷,你说纯妃为何要杀我一个小宫女呢?”
“我……”傅恒张了张嘴,想说不知道又说不出。
“按说,纯妃是皇后娘娘的闺中密友,而我,是皇后身边最得力的宫女,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呢?”魏璎珞捧着傅恒的脸不撒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璎珞……”傅恒被看得心里发慌。
“苏静好既是与皇后娘娘有着一起长大的情分,想来少时也没少来过府里吧?”
“……”
“闻听少爷及冠时便已英武不凡,又生得俊美朗逸,是京城多少名门闺秀心中的良配呢!”
“……”
“那苏静好时时出入府里,见着了我家翩翩公子,春日杏花吹满头,谁家少年足风流,啧,可惜阴差阳错,她进了亲王府,又入了宫,只好生生断了这念想……”
“璎珞,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傅恒越听越慌,明明屋内很暖,可他被魏璎珞瞧得后背直凉,这妮子似有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就连随便推演出来的故事,都说得八九不离十。
“之前?”魏璎珞的眼睛眯了眯,“果然,被我猜着了。”
“是这次回京之后的事,皇上赐婚,有一日我去长春宫的路上遇着了她,她问我与你的婚事,还追问我穗子一事我才知道的。”傅恒赶紧说道。
“什么穗子?”魏璎珞目光如炬,跟小豹子一样。
“好多年前的事了,姐姐那时为我的玉坠子做了条穗子,我便一直佩在身上,后来用你送的香囊将那穗子替换了下来,不想她竟然问我穗子的事情,那时我便觉得有些蹊跷,后来我装作无意问起姐姐,才知道姐姐并没有送过我穗子。”
“苏静好送的?”
“应……应是吧。”傅恒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他面圣被斥责时都没有此时面对着魏璎珞撒谎紧张,可是没有办法,他总不能说他死而复生,所以知晓今世种种内情。
“穗子呢?”魏璎珞凶巴巴地问。
“在书房。”
“给我取来。”
“好。”
傅恒二话不说去书房取了那穗子来,他并未在纯妃面前说透,实则是给纯妃留了一丝颜面,曾经他当着纯妃的面将这穗子扯下来还给她,那种羞辱,于她而言才是最致命的。
“知道是她送的,为什么还留着呢?”魏璎珞拎着那穗子左看右看,每看一眼,傅恒的心就突地跳动一下。
“这种物件,丢与不丢其实没什么分别,只是留着,或许他日还会有其他用处。”傅恒老老实实地答道。
“你总算聪明一回。”魏璎珞狡黠一笑,将那穗子收了起来,复又气冲冲地回来,纤细的手指使劲戳着傅恒的胸膛,“傅恒你这个糊涂蛋,竟然随身佩戴不知哪家女子送的穗子那么多年,任谁都会以为你心里念着她呢!”
“我……我真没有……”傅恒就差对天发誓了。
“好了,知道你没有,”魏璎珞哼了一声,“那我也生气!”
“不要生气了,”傅恒小心翼翼地扳过魏璎珞的肩头,“我明日一早便走了,你这样叫我如何心安。”
魏璎珞闻言,小嘴儿撇了撇,凶巴巴的眉毛瞬间耷拉下来,主动伸臂环了傅恒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闷闷道,“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穿的佩的,必得是我亲手绣的,穿一辈子,定要将那苏静好的穗子比了下去才行,知道了吗?”
“知道了,穿一辈子。”傅恒揽住酸溜溜的魏璎珞,她少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偏又这般可爱,“只怕累坏了你。”
“我才不怕累,就是要你不管走到哪处,浑身上下都像刻着魏璎珞三个大字,让那些魑魅魍魉都离得远远的。”魏璎珞话说得匪气十足。
傅恒忍俊不禁,魑魅魍魉,这个形容……嗯,不错。
☆、三十、嫉妒
第三十章:嫉妒
魏璎珞出了正月便回了长春宫,皇后虽然一直不赞成留在宫里,可毕竟傅恒已经走了,便也只能由着她。
“璎珞,你回来好几天了,怎么不去看看故人?”明玉伺候了皇后午睡,自殿内出来,跟魏璎珞说话。
“故人?”魏璎珞看了明玉一眼。
明玉扭头以下巴指了指后院。
“痛打落水狗是很过瘾,”魏璎珞悠然一笑,“可惜,我不屑。”
“把你厉害的,”明玉剜了魏璎珞一眼,“我可告诉你,自你出宫后,尔晴日里夜里的咒骂你,可难听了。”
“叫她骂去,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魏璎珞浑不在意。
“你就一点不在意啊,总是被人这么咒骂着,难保有损命格啊。”
“嗤——”魏璎珞笑出了声,“那我问你,她咒骂的那些事情,可有应验了的?”
“我知你是个百无禁忌的,向来不信这些,咒骂你你是不在意,将来你若是有了身孕,不怕她连你的骨血也咒上了?”
说者无心,魏璎珞却面上一红,这身孕二字让她自然而然想起了婚后的缠绵悱恻,一时脑海里满是傅恒的温柔缱绻,挥之不去,于是恼羞成怒道:“你个姑娘家家的,整日里身孕身孕的挂嘴上,羞也不羞。”
说罢,把明玉一个人丢在院里,自己走了。
“哎——我说错了吗?”明玉诧异道,“我怎么就不知羞了,这后宫里主子娘娘这么多,哪个不把龙嗣挂嘴上,你之前不也整日里盼着皇后娘娘有孕呢吗,念叨得比我还勤,怎么好意思说我呢!”
“今时不同往日了,明玉姐姐,”一旁琥珀笑嘻嘻地走过来,“璎珞如今是富察府的少夫人了,说话做事肯定与从前不尽相同,明玉姐姐也莫要往心里去,璎珞现在毕竟跟咱们不一样,不能算是宫里伺候人的奴才了,贵人们来咱们宫里暂住,明玉姐姐与她说话也要小心些才是。”
“就你知道!就你明白!”明玉瞪了琥珀一眼,“活都干完了么,就背地里乱嚼舌根!”
“明玉姐姐,我是一片好心才提醒你的。”琥珀委屈道。
“干活去,少在这晃悠,再让我看见你偷懒,小心我告诉皇后娘娘!”明玉斥道。
“是是是,这就去。”琥珀被明玉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再不敢乱说。
魏璎珞瞧着时辰,约莫皇后午睡该起了,准备去殿里伺候,刚推开门,便听见院子里明玉尖着嗓子在那说话。
“纯妃娘娘,您如今有了身子得多加留意着,这冬日里雪厚路滑的,就少往外走了吧,万一不小心摔了碰了的,我们长春宫可担待不起。”
魏璎珞皱眉,只听那个熟悉的声音温和,毫无一丝怒气:“多谢明玉姑娘提醒,只不过,晨昏定省,向皇后娘娘请安,是身份妃嫔的本分,就算是身怀龙嗣,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皇后娘娘还没起呢,”明玉的声音果然不似刚才那般冷硬了,稍稍软了些,“纯妃娘娘还是回去吧。”
“无妨,既然娘娘未醒,我在这等一下便是了。”纯妃缓缓道。
“纯妃娘娘喜欢等便等吧,奴才还有事,先下去了。”明玉绷着脸,敷衍地福了一福,转身欲退下。
“纯妃娘娘,请往偏殿等候吧。”魏璎珞走过来,冲着纯妃福了一福。
“璎珞……”明玉瞪着眼睛,低声叫道,魏璎珞一个眼神看过去,明玉便不再说话了。
“魏璎珞,”纯妃见到魏璎珞,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如方才那般毫无波澜,面对明玉毫不掩饰的奚落她可以泰然处之,面对魏璎珞的守礼恭让,反倒更让她的情绪波动,只得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回来了?”
“回纯妃娘娘,皇后娘娘腿疾未愈,奴才回来伺候娘娘。”魏璎珞答道。
纯妃笑了笑,“你如今已经是朝廷的诰命夫人了,还心心念念不往旧主,回宫伺候,此番真心,实在难得。”
“纯妃娘娘谬赞,请娘娘移步偏殿,奴才给您奉茶。”魏璎珞道。
纯妃的目光自魏璎珞的脸上落了落,只不过半月未见,原本姣好的面容自添了新妇的妩媚娇俏,比从前多了几分韵致,更显娇美。一想到这几分姿态是被何人润色,纯妃心中似有蛇蝎啃噬,痛苦不堪,搭在玉壶手中的指尖毫无所觉地根根用力,几乎掐进玉壶的皮肉。
“娘娘。”玉壶面上毫无动容,轻声提点道,“请娘娘移步。”
纯妃猛地回神过来,绽出与往日相同的笑容,往偏殿去了,留下魏璎珞和明玉站在院中。
“纯妃娘娘刚才怎么了,那表情甚是可怕,我还从未在她脸上见到过那种申请,好像要吃了你一样。”明玉想起方才纯妃的脸色,仍是心有余悸。
“你今后莫要待纯妃那样无礼,免得为长春宫惹来祸端。”魏璎珞看着纯妃远去的背影,叮嘱明玉道。
“我就是怕,所以才不想让她来。”明玉噘嘴。
“你不想让她来,她便不来了吗?她已经来了,你还让她站在院子里,真真有个什么,还不是因为长春宫怠慢了。”
“哼,我就是看她不顺眼,趁着咱们皇后娘娘病着,自己偷偷怀了龙嗣……”
“以后这话不许再提,龙嗣便是龙嗣,岂有偷偷摸摸之理,小心被人听见了治你的罪。”
“知道了,我自是不会跟别人说的,这不是只跟你一个人么。”
“明玉,”魏璎珞转过身看着明玉,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拿我当最信任的人才说,但你看看这长春宫,人多口杂,你能保证你说的每一句都没有旁人听到吗?你和我都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你我犯错,会直接累及娘娘,知道了吗。”
“我记下了。”明玉抿着嘴,乖乖地点了头。
“我去看看娘娘醒了没有,你去给纯妃奉茶,记得要苏州的茉莉花。”
“嗯,你放心吧。”明玉应道。
☆、三十一、圣心
纯妃自那日在长春宫见到魏璎珞之后便许久不曾再来,差人报了皇后说是身体抱恙不便请安,皇后挂心好友,让明玉送去了好些补品,明玉不情不愿地去了,见了纯妃的确是脸色不大好,回来与皇后说了,皇后喟叹一声十月怀胎的确不易,便没了下文。
魏璎珞见皇后娘娘神情,便知她又是思念故去的二阿哥了,瞄了眼戳在一旁的明玉,脆声道:“明玉,这里我伺候娘娘便好,你回房接着去绣你的鸭子荷包去吧。”
明玉眼睛瞪得老大,恶狠狠地盯着魏璎珞,魏璎珞低头为皇后按摩双腿,假装没看见。
“鸭子?”皇后闻听,果然自窗外收回视线,看向明玉。
“哎呀,糟了,对不住啊,明玉,我一时失言。”魏璎珞夸张地捂住嘴巴。
明玉气得发晕,她魏璎珞会有失言的时候?
“明玉,什么时候学的绣荷包啊?”皇后笑道。
“皇后娘娘,你莫要听璎珞胡说,奴才、奴才什么都没绣。”明玉急得脸都红了。
“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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