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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之你少爷永远是你少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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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坐着说了会儿话,门外秉了令嫔到,门口的宫女打了帘子,令嫔俏丽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皇后虚扶了一下,“赐座。”
  “谢皇后娘娘。”令嫔依言坐了,一旁魏璎珞起身福了一福。
  “给令嫔请安。”
  “夫人不必多礼。”
  明玉自外间进来上了茶,魏璎珞随后托词给明玉帮忙便退了出来,拉着明玉去做小食去了。
  “你说说你,堂堂一品大员的夫人,还这么贪嘴,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明玉一边团着魏璎珞点名要的江米年糕一边数落她。
  “我只贪你明玉字号的江米年糕,说明明玉姑娘手艺独到,比什么美味珍馐都好吃,这样夸你总行了吧。”魏璎珞站在明玉身后捶背揉肩,嘴上说得天花乱坠。
  “这还差不多。”明玉美滋滋地应了,“左边一点,哎呀力道大一点,你没吃饭啊!”
  “可不就是没吃么,吃了我还用得着拍你的马屁。”魏璎珞手下使劲,捏得明玉“哎哟”一声叫出来。
  “行了行了,你别这裹乱了,还是回去跟皇后娘娘说话去吧。”明玉要赶人了。
  魏璎珞倒也不推辞,“那我走了哦。”说罢就离了小厨房,在院子里站了站,瞧着园中的茉莉花枯枝,随手掸了上面的雪。
  “这冬日里,雪一场接一场,掸掉一层,又落一层,何必做那无用功呢?”身后一个声音带着笑意道。
  “轻雪添趣,厚雪压枝,能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魏璎珞闻言,转过身来,二人相视一笑。
  “夫人脚程很快。”令嫔道。
  “你留我,我怎能不来。”魏璎珞回答。

  ☆、六十五、兄妹

  第六十五章:兄妹
  紫禁城的夜,从来都不是平凡的夜晚,寂静的黑暗,吞噬着鲜活的生命,麻木着苍白的灵魂,掩藏着肮脏的交易,也吞没着最后的良心。
  袁春望如今已是娴妃身边的大太监,早已不做辛者库的差事,多少人艳羡着他如今的风光,表面上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袁公公”,背地里啐上一口,“不过就是个永巷净军出身的。”
  也有人跑来向他告状,恨不得袁春望将那起子瞧不起他的人毒打一顿,也为时时被欺压的自己出出气。
  可袁春望听了,幽深如古井瞧不出半分情绪的眸子瞥了去,低沉的含了喑哑的声音淡淡道,“无妨,说去吧,做人总归不能忘本。”
  他是净军出身,又有何妨?
  那个同样洗涮恭桶的宫女,如今不也是当朝一品的诰命夫人?
  念及此处,袁春望的眸子便蒙上一层阴翳。
  这阴翳近日时时出现,闻听她过得很好,每月初一十五入宫,可他却久未见她了。
  什么义兄义妹,都是骗人的。
  袁春望斜斜地靠着恭桶,仰望着永巷的狭窄天空,
  “哥。”
  袁春望的眸子转动了一下,怕不是幻听了。
  “还真叫我在这找着了。”魏璎珞径自走过来。
  “哎……别……”袁春望话还没说完,魏璎珞已经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魏璎珞见袁春望有话要说又没说出来。
  “你说说你,”袁春望站起身,将刚坐下的魏璎珞拽了起来,拂袖将她身上沾着的雪卷了,“走到哪坐到哪儿,哪有个夫人的样子。”
  “怎么了?许你一个大太监在这坐着,就不许我坐?”魏璎珞不以为意。
  “找我有事啊?”袁春望四处看了看。
  “别看了,就我一个人。”魏璎珞道,“我问你,你家主子最近是不是又动了皇后娘娘的心思了?”
  “说的什么话?”袁春望睨了魏璎珞一眼,“我家主子奉命协理六宫,想的做的都是宫里的差事,哪儿有心思放在皇后身上?”
  “哥,我不管那些人要做什么勾当,但是你是我哥,你要记住,我不许你伤害皇后娘娘。”魏璎珞直直地望着袁春望的眼睛。
  袁春望勾唇一笑,“我的妹子,你许久不来看我,好不容易见了我,只为了你家皇后主子?”
  “你知道,皇后娘娘对我恩深似海,我不会允许有人对她不利,哥,你是这个宫里我最信任的人,起初我要你去长春宫伺候,你不肯,后来却偏得了娴妃的赏识,我知道你要步步高升,我不拦你,但是你也要知道,有些人能踩得,有些人踩不得。”
  魏璎珞说话的时候,眼神坚韧得如同一柄利刃,无形之中散发着锐利的光芒,这眼神袁春望见过,起初她被关在慎刑司的时候,提起傅恒,也是这般尖锐,就像保护自己软肋的刺猬。
  “我知道,”袁春望看着魏璎珞,一笑,那笑容绽暖一如从前两个人扶持之时,融化了一季寒冬,“我是你哥,最了解你的人,你放心,皇后娘娘这边,就算有人谋划什么,起码有我。”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魏璎珞注视了袁春望半晌,慢慢说道。
  “回吧,这深更半夜的,被人瞧见你跑到这地方来,少不得又多些闲言碎语。”袁春望道。
  “好,那我先回。”魏璎珞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哥,上次给你纳的冬靴,底子略薄了些,回头我再纳一双给你送来。”
  “好。”袁春望含笑应了,摆了摆手,“去吧。”
  魏璎珞一笑,眼神在袁春望晃动的手腕上停顿了一下,转身去了。
  乾隆十一年腊月三十,这是魏璎珞在富察府中过的第三个除夕。
  “璎珞,璎珞。”傅恒低声唤道。
  “什么?”魏璎珞方回过神来。
  “额娘在同你说话呢。”傅恒道。
  “额娘,”魏璎珞赶紧抬头望向上方的老夫人,“璎珞刚才一时恍惚了,没听到额娘讲话,额娘不要生气。”
  “你这孩子,近日神思不属的,究竟是怎么了?”老夫人皱着眉头,自半月前从宫中回来就这副样子。
  “额娘,我没事,可能是最近身子有些乏力。”魏璎珞道。
  “年下府中事物繁杂,也难怪你乏力了,今儿个便不要守岁了,早些去歇着吧。”老夫人说道。
  “是,谢谢额娘体恤。”魏璎珞应了。
  “傅恒,你也去吧。”老夫人又道。
  “是,那儿子便先下去了。”
  回到房中,傅恒颇有些自责,灯下将魏璎珞仔仔细细地看了,“我近日公务繁多,竟将你疏忽了,定是府中岁末杂事太多累着了你,下巴都尖了许多。”
  “没有,”魏璎珞拉下摩挲自己脸庞的手掌,微微一笑,“是我自己心思太重了。”
  “究竟何事,你如此挂在心上?”傅恒问道。
  “宫里的事,”魏璎珞欲说还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傅恒沉吟了片刻,若按那一世,永琮事出在明年,这一年倒是一切平安无虞,以防万一,他年前便仔细交待了长春宫的宫人注意炭火和院内存水化冻的火炉,想着到了明年好早作打算,没想到这一世的魏璎珞仍旧那般机警,即使不在宫中,也能无端地生出些预感来。
  “定然无事的。”傅恒安慰道。
  “嗯。”魏璎珞点了点头,望着傅恒,稍稍安了心。
  翌日一早,原本便没有熟睡的魏璎珞迷迷糊糊中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猛然惊醒,只见傅恒也坐起了身,沉声道:
  “出了何事?”
  “少爷!”外面的小厮慌慌张张地叫道,“宫里传来消息,长春宫出事了!”
  魏璎珞眼前一黑,狠命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晕了过去。

  ☆、六十六、诡谲

  第六十六章:诡谲
  年初一,贺岁大典照常举行,缺席者一二不提,皇帝脸色有些难看,众人都提了一颗心,生怕一点行差踏错便被迁怒了脑袋不保。
  长春门下,魏璎珞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满目残垣断壁,可见火势多么凶猛。
  “璎珞,娘娘在等着你呢,你快别在这站着了,冻坏了可怎么好。”明玉跑过来拉魏璎珞。
  “这就来。”魏璎珞深吸一口气,远远地看到傅恒的身影往这边来了。
  “你怎地还在这站着?”傅恒见魏璎珞的脸冻得通红,语意间带了责备,“已知姐姐无碍,你何苦又到这处来?”
  “起火时已过四更,正是酣眠难醒之时,所幸殿内无人看守,但是火势太大,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了。”魏璎珞无不可惜地说道。
  “未曾有人损伤便是再好不过的了。”傅恒宽慰魏璎珞,“延禧宫那处我不便前去,你代我向姐姐请安吧,前面大典尚未结束,我还要赶回去。”
  魏璎珞点了点头,“你去吧。”
  长春宫一把大火烧毁了近半,冬日里难以修葺,皇帝震怒,令彻查起火事宜,一夜之间整个后宫皆战战兢兢,生怕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莫名扯到自己头上,除了延禧宫。
  “皇后娘娘,七阿哥睡了。”明玉自偏殿看了七阿哥过来禀报。
  “娘娘,想必您折腾了一早也累了,奴才伺候您歇下吧。”魏璎珞上前道。
  “璎珞,”皇后叹了口气,“我没事了,你回去知会一下阿玛和额娘,叫他们不必担心。”
  “傅恒已经先行回去了,我留下来照顾您。”魏璎珞不肯走。
  “不必了,令嫔这里安排得很好,你也不用担心我。”皇后嘴上虽这般说,脸上依旧愁容不减。
  “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今天是年初一,不要苦着脸色。”魏璎珞半蹲在皇后的膝头,悠悠地劝道。
  “长春宫……毁了吧。”皇后蹙眉道。
  “东偏殿尽数毁了,正殿毁了一半,不过娘娘放心,等开了春儿,重新修建好便是了,保管比从前更好。”魏璎珞道。
  “春岁起火,怕是不祥之兆。”
  “姐姐切莫这样说,哪里来的不祥,我还道这年初红光,一整年红红火火呢!”魏璎珞认真道。
  “你呀,”皇后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惯会胡说。”
  “我没有胡说,您瞧,你多少年夜夜寐在长春宫,偏生除夕之夜令嫔这巧手的小太监扎好了小木马,带着七阿哥来玩,七阿哥心喜那木马不肯走,于是便留宿了延禧宫,这不是老天保佑是什么,老天爷保佑他天命的皇后呢!”魏璎珞拉着皇后的手说道。
  “好了,你的心意我知了,不必宽慰我,我乏了先歇下,待皇上来了务必唤醒我。”
  魏璎珞伺候皇后歇下,起身出了正殿,到令嫔现居的西偏殿请安。
  令嫔正倚在矮榻上捧了书看,斜靠在雕花镂空的榻侧,一身懒散丝毫没有后宫嫔妃端庄姿容的样子,可偏就如此显得她与其他人不同。
  “令嫔娘娘。”魏璎珞依礼请了安。
  令嫔将手中一卷书本撂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夫人说会儿话。”
  殿内悄无声息,只有炭火的些微响动,令嫔自榻上起了身,款款走了过来,“坐吧。”
  “谁做的?”魏璎珞站着没动。
  “你觉得会是谁?”令嫔不答反问。
  “那夜我们明明商议过,长春宫里面,也时时处处防备,怎么还会变成这样?”魏璎珞蹙眉,一颗心提了又提,“是袁春望吗?”
  “如果我说是他,你定会很失望吧。”
  “你只管说,如果真是他……我亦不会饶过。”
  “半个月前你进宫,我出言提醒,你便将长春宫得力的人布置给我,你如此做,不也是先对袁春望起了疑心么?”
  “是,那夜我去见他,发觉他手腕上绕了个络子,我早先在长春宫伺候,与钟粹宫常常来往,认得那是玉壶的东西,便猜到他可能会是钟粹宫的一环,但是我始终相信,他会顾念与我的情分,不会对长春宫动手。”魏璎珞言语中难掩痛心,她生性多疑,很难给予别人信任,一旦遭到背叛,便是摧枯拉朽的坍塌。
  “不,”令嫔摇摇头,“他不是钟粹宫的一环,而是钟粹宫,成为了娴妃的一环,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娴妃真的如她素日里表现得那般置身事外吧。”
  “这后宫的风云诡谲,哪个不是身在其中,谁能置身事外,就算他是娴妃的人,凭他的心性,凭他的手段,自然也能在自保和动手之间,取一个平衡,否则他就不是能活到现在的袁春望。”
  令嫔默了一默,“你说得没错,袁春望确实动了手,也确实在两者之间,折了中,可是这大好的机会,他肯放过皇后,我却不会放过纯贵妃,推波助澜这种事,要做自然要波澜壮阔才是。”
  “果然是你。”魏璎珞哂笑一声。
  “钟粹宫在炭火中错了手脚,我便将计就计,悄悄把皇后和七阿哥留在了延禧宫,让她们有机会动手,更十拿九稳的得手,只不过她们没有想到,长春宫的火会烧起来没人发觉,于是火势便越来越大。”令嫔的嘴角含着淡淡的冷笑,“既然有人做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
  “若只是不小心走水,没有伤及主子和皇子,自然不会惹得皇上动怒,可偏偏是长春宫,皇上爱重皇后,以他的雅号长春居士赐名此宫,这长春宫毁了,毁的是皇上与皇后的伉俪情深,皇上没理由不深究……令嫔娘娘,好手段。”魏璎珞缓缓道。
  “过奖,”令嫔嫣然一笑,“打蛇打七寸,出手若不准不狠,少不得被蛇反咬了去。”
  魏璎珞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你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也是个可喜的帮手。”令嫔又懒懒地倚了下去,“有我这样的盟友,你大可不必隔着宫墙担忧。”
  “可我如何相信你能一直是个可喜的帮手呢?”
  “我不会害皇后,皇后性贤,能容得下我,”令嫔笑了笑,“当然,或许别人也能容我,但是我不喜欢冒不必要的风险,我定会保皇后,因为我没有野心,或者说,我的野心没有其他人那么庞大,因为我没有显赫的娘家支撑,断了对后位的觊觎之心,做个宠妃足矣。”
  “可是真心话?”魏璎珞看着令嫔。
  “句句肺腑。”令嫔也看着魏璎珞。
  

  ☆、六十七、冷宫

  第六十七章:冷宫
  乾隆十二年正月里的第一件大事,纯贵妃被打入了冷宫。
  这后宫里的女人起起落落原本没什么稀奇,原因也没有人会深究,探查下去不过是那么些个不明不白的理由,要么忤逆犯上,要么德行有失,要么毒辣善妒,而纯贵妃这个罪名,有些人敢说,有些人还不敢听,据说是……谋杀皇嗣。
  据说那夜皇上亲自审问,桩桩件件摊得明明白白,似乎还牵连着皇后难产的事,可任多少证据摆在眼前,纯贵妃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肯认罪。皇后恳求皇上,念及和硕和嘉公主年纪尚幼,留纯贵妃一条性命,于是便拘在了冷宫。
  可也比死差不了多少。
  但纯贵妃成日里在冷宫疯言疯语说了许多骇人听闻的事情,着实让听的人都捏一把冷汗,这不,冷宫一隅里,那个女子又在冷笑着说娴妃和皇后的龃龉,言词之间甚至还提到了傅恒大人的夫人和裕太妃的死。
  冷宫门口的宫女快步低头走过,生怕这罪名进了耳朵,连自己的性命都不保。
  夜幕沉沉,一个婀娜的身姿走在通往冷宫的甬道上。
  “主子,咱不能不往那地儿去吗?没的找了晦气。”小全子搀扶着令嫔,被冷风吹得直打寒颤。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趁着冬日里踏上一脚,保不准来年暖了,又活过来。”令嫔慢悠悠地说道。
  “倒也是,毕竟是六阿哥和和硕和嘉公主的生母。”小全子应着。
  冷宫之所以称冷宫,全然因为没有春夏秋冬之分,哪怕是夏日,这里也是森凉骇人,大约是因为死的人太多了,阴气太重。
  厚重漏风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蜷缩在床头的苏静好茫然地抬起头来,待看到令嫔的时候,一双眼睛渐渐地凝了神。
  “是你?你来做什么?”
  “我听说纯妃娘娘来到这之后便得了失心疯,整日里胡言乱语,特来探病。”令嫔款款走了过来,站在床边看着苏静好。
  “胡言乱语?”苏静好尖锐地笑起来,“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最清楚!”
  “所以呀,我来找娘娘聊聊,看能不能把您这病,治了。”
  “你什么意思?”苏静好冷冷地注视着令嫔。
  “娘娘自宝亲王府就伺候皇上,在后宫中屹立不倒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怎地进了冷宫,就全然忘记了?您不为自己考量,难道也不为六阿哥和公主考量吗?”令嫔自顾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伸手摸了摸冰冷的茶盏,真是冷啊,一点热水都没有。
  “我就是为了六阿哥和公主,我才不能死!”苏静好快速地从床上爬了下来,指着令嫔恶狠狠道,“你们做的那些事,只有我知道,我不能死,我就算要死,也要拖着你们一起死!”
  “我们?我们是谁?”令嫔奇道。
  “你不用装蒜,就是你,还有魏璎珞!你们一丘之貉!”苏静好叫道。
  令嫔笑了起来,笑得不顾仪态花枝乱颤,“苏静好啊苏静好,你真是太可怜了。”
  “你说什么?你说谁可怜!”苏静好瞪着令嫔,眼底可见鲜红的血丝。
  “因爱生恨,因妒生毒,因不得而欲灭,因不能而扭曲,苏静好,你这一辈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来自于一个永远得不到的男人,你难道不可怜吗?”令嫔定定地注视着苏静好,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你说什么!”苏静好的身子颤了颤。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令嫔一挥手,自袖中抛出一条墨绿色的穗子来,啪嗒一声落在苏静好脚边,“我说的就是它。”
  “你怎么会有!它怎么会在你手里!”苏静好一见那穗子,面色变了几遍,蹲下身子,颤抖着双手,拾了几次才将那穗子握在手里,红红的眼睛恨恨地望着令嫔,一身傲骨一世才情,陡然被这高高抛下的穗子击溃,跌倒在尘埃里永远翻不得身,那种屈辱将她整个人淹没,让她无法呼吸,“……你怎么会知道!”
  “为什么在我手里,你想想,自然是魏璎珞给我的,是谁给魏璎珞的,自然是这穗子的主人,哦,不是你,是这个穗子的另一个主人。”令嫔娓娓道来,每一字每一句如刀锋一般锋利,割着苏静好的每一寸自尊。
  “他……他……”
  “傅恒何等聪明之人,你问过他这穗子,难道他便不上心了?找皇后求证也不难,他便很快能想到是谁偷偷送了他这条穗子,然后……你觉得他还会留在身边?苏静好,你这个笑话,闹大了。”令嫔轻飘飘地,扔下了压在苏静好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一阵凄厉的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之中,小全子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我恨你——我恨你们——为何要这要羞辱于我——为什么!”苏静好额头青筋暴起,跪在地上疯了一般地尖叫。
  “苏静好!”
  一声爆喝,打断了苏静好的声音,苏静好满脸的泪,霍然看向令嫔,“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谁都有一死,黄泉路上,数年数十年,等着便是了。”令嫔站起身,走到苏静好跟前,蹲下身直视着她,“苏召南日前已经免了浙江巡抚的职,他原本就是个庸碌无为的官员,不过是仗着宫里的你,或许还能告老多活几年,但是你再这般疯癫无休下去,你苏家满门的性命可还要得?你雇佣江湖杀手意图毁富察家少夫人的清白,你唆使喜塔腊氏险些毒害了皇上和皇后的性命,你幕后纵火谋杀皇室嫡子,如今这些满门抄斩的罪名,加上你这辈子深爱一个男人到头来得到的笑话,你给我一个活着的理由。”
  “我……”苏静好张了张嘴,无声。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令嫔说罢,站起身来,一旁的小全子过来搀扶了,二人踏步而出。
  月色散落在雪地中,晶莹润泽,煞是好看。
  令嫔脚下的花盆底,踏上厚实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主子,咱回吧。”小全子道。
  “嗯,回,”令嫔回头看了看冷宫的宫墙,残破的一角犹如不堪的一生,“小全子,你还觉得冷吗?”
  “说也奇了,主子,这会儿真的不觉得冷。”小全子道。
  “是,进过冷宫,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冷。”令嫔收了目光,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那个……走水的细节我不打算细写了
反正你们都挺聪明的,把电视剧那端套进来就行了
然后改了些设定就是袁春望勾搭了玉壶,通过玉壶给纯妃献计火烧长春宫
这些东西只要查肯定能揪出幕后的
乾隆少年时候被他爹赐了个号长春居士
他又爱富察皇后爱到不行,历来皇后住储秀宫,他把皇后住的地方用自己的号命名,那要是被烧了,不得急头白脸地找幕后凶手么
令嫔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差点让人把长春宫给烧没了,皇上才能生那么大的气
然后细枝末节的,你们要是抠呢,我就给你们解释,反正我理由多了去了,你们也抠不过我
然后你们要是不抠呢,我实在不想写宫斗了,写得不好显得太弱智,写得好我又没本事
就最后一出宫斗大戏就这样落幕了
笔芯~
令嫔这个人,写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她在看着我,可怕
然后,就这么愉快地决定我周五请假了哈{我在LOFTER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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