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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一根假萤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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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也不要用那个地狱之手。”
  已经蹲地上了的茨木,身上一僵。
  ——最终,茨木还是没有催动刚刚恢复的鬼火打一记地狱之手轰死这个血厚的式神,但是也没有收手站起来。
  茨木能看出来,自己催动地狱之手的时间间隔之内,吸血姬能够迅速攻击萤草,可能萤草都嗝屁了,他的地狱之手才会赶到。
  要是这样……吸血姬是必死无疑,但是小萤草,那也成了小鬼草了。
  所以,他不能动手。但是,也不能真的放松。
  ——毕竟如果他这边先放松了,要是那吸血姬不讲道理非得现在就啃萤草一口……
  萤草手段是很多,但是到目前为止,茨木看到的都是沉迷输出的手段,萤草的血条,也不知道到底经不经得起吸血姬这一吉。
  眼见着场面陷入僵局,被控制在了吸血姬手中……牙下的萤草突然就笑了:
  33|2018。2。17
  吸血姬在萤草那一个“咬咬看”之下;愣住了。
  而萤草也没有回头,没有强行要解开那个笼子刺激吸血姬,只是相当浅淡地开口:“我知道你不怕死;毕竟你的主人又不在这里,他只要活着;你死了一百遍他都有办法让你复活。”
  这话倒是不假。
  吸血姬毕竟是一种闲的没事就要去死一死的妖怪。
  ——阴阳师打着玩的斗技场上,有一种做法,叫做反击流。
  就是吸血姬和椒图配合,依靠吸血姬在低血量情况下有极高攻击的特性;加上椒图分散伤害的能力;配合以“铮”这一御魂能够反击的效果,站着让吸血姬被打,然后吸血姬反击;在低血量状态下点杀对面的式神。
  对于这种套路;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低血量飙车的时候翻个车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常见。
  而面对死亡,有主人的吸血姬死第一次的时候可能还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慌,但是日子长了;也是死着死着就麻木了。
  偶尔打一架如果不是血条见底;依靠卖血得到的强大攻击力打赢的还会觉得不习惯呢!
  哦,你问没主人的吸血姬……
  那死了就是死了啊还想咋滴?
  萤草说完这话,只感觉着脖子上的尖牙没有往下扎,便知道了吸血姬是有兴趣听下去。
  那就好。
  我忽悠不死你!
  她接着笑道:“你不怕死是一回事,但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个能复活我的主人?”
  吸血姬微微呆了一呆。
  你有……主人?
  你一个能够摆脱蓝符契约的妖怪,居然会有主人?
  那就只能是因为你自愿被契约了。
  你脑子有病吧你!
  咳咳……
  说起来,吸血姬现在对自家主人无比忠心的样子,都是逼出来的。
  拥有过自由的妖怪,在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可以对自己颐指气使的主人,不反抗的都是少数,哪怕因为契约限制不能对阴阳师下手,冷暴力,能突两次绝对不突三次,能不出暴击就不出暴击什么的,那都是常事儿。
  何况吸血姬还曾经是个人,一个在看起来正常的,幸福的,父亲疼爱母亲慈祥的家庭里面成长起来的,被娇宠长大的姑娘。
  只是很遗憾,吸血姬的家庭,终究只是看起来正常。
  ——吸血姬的母亲是个妖怪,因而吸血姬在一开始,其实和晴明一样是个半妖来着。
  但是她和晴明又不一样:葛叶至少是一个能够控制住自己妖力的妖怪,晴明的道术和阴阳术又都是大师传授,论出身也是“安倍”这一个传承古老的姓氏,一出手就是全套强化六星御魂,怎么说都是高富帅行列的人。
  而吸血姬的母亲却不是个特别有名的妖怪,也没有什么特别有名的能列入三大妖怪的好友,出身很普通的吸血姬的娘亲,不过是个曾经被阴阳师契约过,吃过很多妖怪,身上有很多妖力都不是自己积累来的式神,阴阳师死后她恢复了自由,和作为平民的吸血姬的父亲双双堕入爱河,强行在一起还生出了个女儿。
  然后,在一起快乐幸福的过了几十年之后,报应来了——吃掉的那些妖怪的妖力最终还是暴动了起来,紫苏牛肉再也压不住那些妖力,吸血姬的母亲当场就失控了。
  再来,就是咬死了自己的爱人,扑向了自己的女儿。却不曾想吸血姬的妖力资质比母亲强悍了很多,妖力被激活并且被咬的只剩下血皮的吸血姬,顺顺当当地,反口咬死了自己的母亲。
  说真的,这事儿根本怪不得吸血姬,被咬到了那个份上,做什么都能归类成正当防卫。
  只是从此,吸血姬就无家可归了,抱着母亲难受了一阵子的吸血姬也是无可奈何,落到了如此地步也只能一路流浪,最后因为身上带着妖力被蓝符带走,如此这般,终于成了一个被阴阳师圈养的式神。
  在失去了一个家之后,她又有了一个家,只是那个家……
  一言不合就会把妖怪喂掉当狗粮,蓝符契约到的式神如果不好用或者不符合预期就送到神龛返魂,觉醒之后的式神很多眼睛里就只剩下了杀戮意思,你想跑还无处可逃,即便是死了都能被复活回来的,家。
  至于吸血姬自己,是如何从一个父亲母亲都宠着的小姑娘变成了需要听一个陌生人各种吩咐让你去打架你就不能去讲和的式神,在这个过程里到底吸血姬经历了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说真的,她还是更愿意把自己当个人,并不想做满嘴是血地啃活物的妖怪。她还是更怀念一家三口的时光,而不是如今空有力量却孤身一妖的自己。
  吸血姬闭了闭眼睛,收拾了一下自己颇有些凌乱的心绪,也不知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开了口:“你有没有主人都无所谓,至少我现在杀了你,比不杀的好。”
  萤草轻笑回应:“那可是说不准的事儿。”
  吸血姬没说话。
  显然是等着萤草的下文。
  萤草浅浅笑着,继续瞎编:“我家主人只有我一个式神,我但凡是有一点伤损,他都能给我找补回来,绝对不会让我吃亏,但是我看你身上似乎有很多旧伤……你主人,对你怕没有那么好吧?”
  吸血姬抿唇。
  主人对她好?
  闹呢。
  怎么可能。
  也正是因为知道主人是个什么脾气,她才基本能猜测,如果放任姑获鸟们走了,她回了阴阳寮,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不然……她当然也恨蓝符,也希望妖怪有朝一日不再成为阴阳师的奴隶,她怎么会不知道能解开蓝符的萤草对妖怪的意义。
  知道这些却依旧还是要咬死萤草,不过是害怕回去之后的惩罚而已。
  说到底,妖怪的前途,能顾得上的时候当然会尽量拉扯一把,但是如果那和自己的死活联系起来,管不了就是管不了,说什么都没用。
  也因此,吸血姬并不知道应当怎么回应萤草,才不会丢脸当场。
  不过萤草也不需要她回应。
  莹草只继续说:“恕我冒昧,让我先给你检查检查身体呗,你的身体真的不正常。平时可能没感觉,但是偶尔,你就不觉得你的状态大不如前?”
  吸血姬心念一动。
  有,是有那么一点点。
  身上的妖力偶尔会不听使唤,浑身的关节偶尔也会有被撕裂了一样的痛苦。
  只是……让萤草检查?
  靠谱吗?
  尚在沉吟的吸血姬,听萤草解释着:“不用你放开我的,我只打一个法诀到你身体里看一看,放心,我不会动你的生命力,也不会随便来个治愈之光让你攻击力下降,你发现任何不对,可以随时把我咬死……那个法诀,能让你知道你身上的毛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不知道,你接不接受这种办法。”
  好半晌,萤草都没有听到吸血姬拒绝的声音。
  她知道,吸血姬这是答应了。
  于是萤草直接一个法诀反手点到了吸血姬的额头上。
  吸血姬突然深吸一口气。
  身上……
  又爽又疼。
  疼的是旧伤——常年在斗技场各种卖血换攻击,身上没点旧伤都不好意思叫吸血姬,斗技场上萤草也好桃花妖也好的匆匆用草木之力的治疗,哪里能够精细到内伤也给你照顾周全。
  下了斗技场。
  大家都累,何必再麻烦呢。
  反正也死不了不是么?
  伤嘛,躺躺就好了。
  于是渐渐的,就留了一堆旧伤。
  至于爽的,是萤草指尖传递过去的,一股子温和的,能够抚平她身上旧伤的能量。
  萤草轻声叹息:“你家主人没有半点你身上全是伤需要好好治疗的意识,再过个一两百年的,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这身体了。”
  吸血姬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谁会在意这个呢,反正短时间内不影响使用。
  一两百年后,自家主人可能骨灰都化了,她是旧伤缠身还是浪的飞起,都和他无关,他当然不会产生任何担心之类的情绪。
  而对于主人死了重获自由的妖怪而言,身上有点旧伤,一两百年过后身子会废,那都还是小事,真正的大麻烦,是之前吞掉的狗粮——
  妖怪被阴阳师契约了之后,怎么着都应当是吃过了很多很多妖怪,身上妖力并不是来自自己积累,难免驳杂,阴阳师死后那些妖力早晚有一天会暴动,短的一两年,长的几十年,总之,剩下的最后的能够让妖怪呼吸自由的空气的日子,不到百年。
  对,不到百年。
  包括创建了妖寮的茨木。
  阴阳师们出于对妖寮做的事情的恶意,妖怪们出于对自己能摆脱蓝符契约的关心,都算过茨木到底还剩下多少时光。
  ——这个茨木比较鸡贼,人家从恢复自由一开始,就在默默收敛自己的妖力,最终和一个人类美少年都没有什么区别,为的就是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妖力避免暴动,而也因此,茨木每露出一个正常茨木的外形,就意味着他的妖力要更不稳定一分。
  即便收敛到了如此地步,现在妖寮的茨木来一个地狱之手身上的妖力就会暴躁一回,然后恢复那个人类美少年的模样的时间花费的也是越来越长,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茨木没有什么奇遇的话,也就是这一两年的时光了。
  再之后,虽然不至于会死,但……
  失去理智的茨木,作为和茨木一起创造了妖寮的酒吞,会不会下那个狠手索性给自己的好友一个痛快,或者茨木在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刻会不会求同等级的,能让自己用最小的痛苦死去的酒吞给自己一个痛快,那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甚至于……
  34|2018。2。17
  萤草却不知道吸血姬到底在琢磨什么,她只轻声笑着:“你要是被茨木打死了;就会在你主人那边复活;你这么死着回去了便是办事不利,一个能放任你身上那么多旧伤的主人,你确定;他不会一怒之下把你喂了或者是拿到神龛里面返魂?”
  吸血姬的表情已经相当的难看了。
  她又何尝不知道阴阳师并不是一个真正靠谱的;会为自己好的主人;之所以一直没有造反没有跑路甚至是连不听他的命令的心思都不敢有;不过是……
  无可奈何罢了。
  终于;萤草抛出了她最大的倚仗:“要不我试试,毕竟我能能够破开姑获鸟的蓝符契约;或许也能够让你今后不再被你主人钳制呢?”
  说到这,萤草又笑了:“不过这和检查你的身体不一样,我总得好好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契约,怎么帮你斩断你与那阴阳师之间的联系;那都需要时间;可我们总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一会儿阴阳师们闻讯赶来;咱们谁都跑不了。所以;要么你试试看能不能一口咬死我然后回阴阳寮,要么,你就干脆跟我走。”
  “赌一把呗。”萤草的声音本来是再甜美不过的萝莉音,如今响在吸血姬耳朵里,却如同勾引人入地狱一样的女鬼来的相当有诱惑力,“妖怪活在世上,不是天生就低阴阳师一等,非得成为他们的奴隶,还给他们做牛做马的,你自己,应该也很想要自由吧。”
  自由。
  吸血姬死死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赌?不赌?
  如果赌,赌赢了,从此就是海阔天空的自在日子,再也不用过日常卖血换攻击,死亡都死成了一种习惯的生活。赌输了,没有弄死萤草,姑获鸟们都跑了,什么有意义的消息都没有带出去,那……自己回了寮,就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折磨了。
  但是,如果不赌,一口咬死了萤草。回阴阳寮,又能如何呢?
  继续给自家主人服务,打死各种妖怪,吃掉各种同类,熬个几十年的,阴阳师死后自己也是浑身旧伤,又能活几年,这辈子可曾有过那么一点半点的自在?
  吸血姬深吸一口气,终于慢慢把自己的小尖牙挪开了萤草的脖颈。
  萤草只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也不再多言,只抬手一个法诀强行破了困着姑获鸟的笼子,再从边上那倒了一地的各种妖怪中拎出了一把伞丢给了那只恢复自由的姑获鸟。
  姑获鸟得了伞自然是如鱼得水,破开那些笼子简直不能更简单,待到所有姑获鸟都被救出来也给茨木与萤草道谢了飞走了,只留下萤草熟悉的姑姑和已经被阴阳师契约了,差点被吸血姬咬死,现在正在等着解约的姑获鸟之后,吸血姬依旧在原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萤草。
  到最后,吸血姬终于是弱弱地出了声:“我……凭什么信你。”
  萤草很想说姑娘诶你脑子是不是真的缺根弦?
  现在你信我不信我真的重要吗?
  现在鸟都走完了咱们还有什么需要商量的?并且你那一口既然没有咬下来,已经是作出了你的选择了不是吗。
  但是……
  萤草叹了口气。
  到底是个还没长成就变成了妖怪的小姑娘。
  你就是还没有完整的成年人的逻辑,还不明白你自己的心,不明白你自己到底要什么。
  好,我告诉你。
  ——不然你个熊孩子永远是自己想不明白,得纠结出心理阴影来。
  然而,在萤草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已经从笼子里出来的姑姑,借着自己本来就比吸血姬高了不少的身高,一点都不费力地拍着吸血姬的头。
  然后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心疼地开口:“傻姑娘,你从一开始就输了呀。”
  吸血姬迷茫地看着姑姑。
  姑姑索性直接挑明了:“你的尖牙都已经到了萤草颈边了,为什么没有干干脆脆咬下去,反而是出言威胁了她?你杀了她不就完了吗?管她有没有主人能不能复活呢?”
  吸血姬一愣。
  却听萤草轻声说着:“你对阴阳师并不忠心的,甚至于你很有可能已经不知不觉地琢磨了很多如何摆脱蓝符契约的手段,听说居然有姑获鸟摆脱了蓝符,就特别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在阴阳师还没死的时候就恢复自由的机会,对不对。”
  吸血姬觉得她没法否认。
  何止是她呢?
  蓝符契约出现了例外的时候,阴阳师们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与之对应的,在阴阳师的阴阳寮里面住着的式神们,谁又没有动那个“要是我是那只姑获鸟多好”的心思?
  萤草索性把话说的更白一些:“你之所以没有瞬间咬下来反而选择了和我说两句话,不过是想要我的一个回应。想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让自己从吸血姬牙下活下来的本事,看看我能给你多大的好处,如果我不能给你摆脱契约的希望,那再杀了我也不迟,但是如果有希望,你当然会更愿意得到自由。”
  吸血姬只能认了萤草分析的一点也没错。
  这些念头……用个现代的话语来说,就是完全潜藏在潜意识里,吸血姬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就凭感觉去做了,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因果逻辑她不知道,但是常年游走在生死之间的她,对怎么选择对自己更加有利这种事情,有着相当敏感的嗅觉。
  “那……我还有一件事。”
  萤草示意吸血姬直说。
  吸血姬却没有看萤草,只对她刚刚啃的只剩口气的姑获鸟:“您……您不怪我刚刚差一点点就能吃了您吧?”
  那姑获鸟被姑姑扶着勉强站起来,听了这话倒是微微一愣,全然没有想到吸血姬会问这个问题。
  ——要说不怪呢,那也太圣母了,式神吃掉式神,或许在阴阳师这种事很常见很正常,乃至于做一个不喂式神的阴阳师那简直就是阴阳师里面的叛徒和败类,难以想象的异端。
  但是要说怪……
  谁还不理解喂式神是怎么回事儿呢。
  你不吃式神的话那就是你被吃,你总不能真的无私到自己被吃了也无所谓。
  半晌,那只姑获鸟也只能叹了口气:“茨木也曾经在阴阳师手下活着,也吃掉了不少妖怪,你且问问他,妖寮里面有谁会怪他吃同类的?”
  “他和我……”吸血姬讷讷,“怎么会一样。”
  ——他创建了妖寮,他帮了那么多妖怪,如今三大妖怪里面确实没有一个茨木,但是真的论地位,谁又敢小看了他去?
  即便他真的这一两年之内妖力暴动最后死于非命,天下的妖怪都会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茨木在试图解决掉蓝符契约。
  他是一个可以载入史册的妖怪。
  可是吸血姬自己……
  不过是个被阴阳师契约了之后就认命了,然后杀妖无数,吃掉的也不少,再普通不过的式神而已啊。
  那只姑获鸟只说:“你是阴阳师的式神,但是你自己,怕也并不喜欢吃妖怪吧。”
  吸血姬点头。
  不喜欢,哪里会喜欢。
  既然吃了妖怪得了人家的力量今后又会反噬,那当然是从一开始就不吃,从一开始就靠自己最为稳妥。
  不过是那阴阳师让吃,自己又不敢反抗,如此而已。
  “那又怎么会不是一路人?”那只姑获鸟笑着揉揉吸血姬的头,感觉着她还有些许戒备,但是眼底里是个什么情绪几乎都能够看出来,心里也暗暗叹息。
  吸血姬看起来,真的还只是个孩子模样,连萤草这么个萝莉身材都略微有些比不上,也就是那双翅膀看起来格外的违和些。
  姑获鸟终究心软。
  稀罕小妖怪,越小越稀罕。
  既然危险已经除掉了,便也不想再怪吸血姬了。
  “小萤草会帮我和她解除契约吧。”那只姑获鸟只问。
  “我必会尽力。”萤草笑的很是可爱,倒也没有把话说满,只略想了想,抬手递了吸血姬一枚丹药,“不过那总得回妖寮再慢慢研究,我现在先暂时封印了你和鸟姐姐与阴阳师之间的联系。”她一个法诀分别拍到了吸血姬和姑获鸟身上,想了想,还是对吸血姬开口,“呐……你先把这个吃了。”
  吸血姬还以为是个什么“你不听我话就立刻疼死”或者是“定期发作,没有解药就只能等死”的东西,才自苦了一番“都上了船了还能怎么样”,便接过丹药,二话不说地吞了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从口中一路顺滑到了胃里,等药力终于铺开的瞬间,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无数温热的能量流转在经脉之中,一点点化开,那些旧伤都在慢慢好转。
  她诧异地看向了萤草。
  这是丹药。
  她听她的主人说过的,来自中原,现在这边已经没剩下多少,能流传到如今的,都是最为珍贵的,千金不换的东西。
  延年益寿的有之,治疗内伤外伤的有之,甚至是提高妖力或者是聚集灵气的,都有。
  听说一枚延年益寿的丹药还直接换了一只很有可能和酒吞茨木大天狗一个级别的,还没有长成的幼生体妖怪。
  这种东西,就这么眼睛也不眨的给我了?
  或者是里面还加了点她不知道的东西?
  但不管是加了什么东西,现在对自己来说,都不重要了吧。
  以主人的脾性,自己若是回去了多半也是被喂了的命。
  那还不如跟着她试试看。
  能解开蓝符契约那绝对是好事。
  但是即便解不开,那不管怎么说,也还是在临死之前爽了一把,体会了一下自由的滋味。
  死而无憾。
  吸血姬低低开口:“他们很快就会过来,若是原路返回,总是会留下什么痕迹,不巧碰上那么几个强大的阴阳师的话,难免又被一路追杀,总是不太好。”
  茨木诧异地看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的吸血姬一眼,也没有说还有地遁这个大杀器,只说:“那我们该怎么走?”
  “那儿。”吸血姬指了指那个祭坛:
  35|2018。2。17
  萤草笑着拍拍吸血姬的肩膀;笑道:“走哪儿离开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得把那个收了。”
  吸血姬顺着萤草手指去的方向看去;失声惊呼:“那团妖力?你要带走它?”
  “怎么;不可以吗?”萤草表情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手上只打了一个法诀;那蒲公英直接如同一个法宝一般;连连爆发出翠绿之极的颜色;断掉了那祭坛和石柱之间的联系,再下一刻,她便轻踏大地,浮空而起,直到与那团巨大的妖力球同一个高度;这才轻喝一声,“收!”
  吸血姬看到;那一大团妖力,在萤草一个“收”字刚刚开口;就已经在逐渐缩小;凝聚;到最后,便成了一团龙眼大小的,上面颜色颇为驳杂的丸状物。
  萤草拿着那丸妖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笑的一脸贼相:“这终究是个宝贝。里面至少是有上万妖怪的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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