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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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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央渐渐冷静下来,停止了哭鼻子,但鼻涕眼泪弄脏了脸,她需要清理一下,于是她本能的欲抽回手,谁知刚有动作,聂岑却条件反射般加重力量,牢牢攥紧了她!
“呃……”白央一楞,傻呆呆的看着他,脑子顿时乱成了浆糊。
聂岑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松手,表情无措,“我,我还以为你又想……对不起。”
“纸巾呢?我要擦鼻子。”白央闷闷的低声道。
聂岑指了指车载收纳盒,“在这儿,你自己找。”
白央翻出纸巾,发泄似的抽了两张用力的拧鼻子,那份自残的凶狠力道,聂岑余光瞥见,不由得蹙眉,“你那是鼻子,不是石头!”
“关你啥事儿!”白央冷冷的呛声,她不再闹腾,不代表她忘记了伤心的源头。
聂岑气闷,俊脸黑沉,懒得再理她。
“哎,你板着脸给谁看呢?指望我会还钱给你么?聂岑你别做梦了,我就是丑人多作怪,而且骗财又骗色,你自认倒霉吧!”
白央却不罢休,一副趾高气扬的脸孔,她心里憋着火,所以她便想着法儿的折腾他,故意惹他不高兴。
但聂岑并不如她所愿,他淡定的开着车,视若无睹。
这令白央有种挥拳打棉花的挫败感,他们两人在一起时,总是连吵架都成了奢侈,任凭她火山爆发,他始终温润如水。
时隔六年,他依然对她宽容又耐心,仿佛他面对的不是姐姐,而是胡乱发脾气的任性小女孩儿,他看着她闹,以沉默来纵容,以柔软来*溺。
白央瞪着聂岑,双眼发红,“你倒是还嘴啊!倒是跟我吵架打架啊!你这个闷葫芦,讨厌死了!”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改变,天边的你漂泊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相亲竟不可接近,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别后永远不再来,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岸,鲜花虽会凋谢,但会再开,一生所爱忍让在白云外……”
不知何时,卢冠廷的《一生所爱》在车厢里缓缓流淌开来,伤感的词曲,像是密密麻麻的水草,缠住了白央的心脏。
她对这首歌的认知,缘于周星驰的电影《大话西游》,至尊宝与紫霞仙子在城墙上吻别时,配的便是这首插曲,她至今仍记得,那一幕画面,即便当时年少不懂爱情,她也曾被感动的泪流满面。
但此刻,这歌词却真切的表达了她的心情……
她仰头靠在椅背上,记忆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过往悲伤,仿佛是一场镌刻在生命里的青春电影,以怀旧的方式,疼痛的告别,反复播放那个滂沱的雨夜,那道决然远走,再也未曾回头的背影……
*别后,回首苍凉
舍不得放手,却只能赶你走
活着为了相见,相见却不如怀念
我们的故事早已结局,我却不甘心的做着梦
是城堡,还是囚笼。
风沙迷了眼,我看不清爱情的模样
一生所爱,忘了回家的路
……
白央睡着了。
恬静的五官,柔软安祥,褪下了尖锐的刺,眉心略有褶痕,眼角残留着泪珠。
等红灯时,聂岑扭头,静静的望着白央的睡容,他眼睑潮湿,轻握住她垂落的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
白央,我从不承认自己爱过你,可是失去你的许多年,我的心,始终残缺一角。
温哥华凌晨三点的孤单,你懂么?
可是,六年如初。
……
这一觉睡得沉,白央睁开眼睛时,遽然已经中午了。
耳边有细微的沙沙作响声,头顶是天窗,而她躺在平置的座椅上,前方视线里,映入停车场的画面。
“这……”她嘴唇轻动,一时迷茫。
座椅自动升起,男人嗓音醇厚低沉,带着温润的口吻,“到大学城南门了。我找不着地儿,你带路吧。”
“噢。”白央空白的记忆,慢慢回归,她打了个哈欠,慵懒的问他,“我睡了多久?你怎么不叫醒我?”
“睡饱了脾气应该会小一点儿。”聂岑低头,一边随口回着她的话,一边在搁在腿上的文件上签着字。
白央冷冷一哼,“我年纪大了,提前进入了更年期,在工作没结束之前,烦请您忍忍吧!”
聂岑急于完成手中的事情,顾不上看她,只道,“唔,没关系,我习惯了。”
“你……你真是无趣木讷又呆板!”白央气得狠狠蹬了一脚,她也是眼瞎,现在流的泪,就是以前脑子里进的水!
她的暴力行为,令聂岑微微蹙眉,“踢坏了车,你赔么?”
“不,我是*无赖,宁可*也不失财!”白央大声道,她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千方百计的想引起他的注意,好以此证明,她于他而言,依然是特殊的人。
听说,当两个人连架都懒得吵的时候,感情就真的走到了尽头。
她不愿意。
聂岑签好最后一页,合上文件,方才抬眸,对上她愤怒的小脸,他轻语,“吵架没有意思,吵赢的结果其实还是输。白央,你生了这么久的气,无非是因为我否定了你,但是,真真假假又有什么区别?又能改变什么?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了。”
☆、015:六年,半个轮回的等待(15)
白央哑然,她脑中搜罗了很多的词汇,却无法组成一句有力的辩驳。
沉默良久,她最终只能说,“聂岑,我饿了。”
“好,去吃牛肉面。”聂岑颔首,拔了钥匙下车,然后绕过车头,为白央打开车门,两人目光交汇,短暂的停留几秒,便相互匆匆避开。
新店不远,出了停车场,步行五十米,然后进入一幢大厦,乘电梯上八楼便到了。
店内的装修风格一如既往,处处透着久违的熟悉感,还是原来的老板,配方也还是原来的配方,吃面的人也没有变,只是他们不再挽着手,不再张扬着青春,亲密无间。
正是饭口,店里生意火爆,几乎没有空余的双人位。
白央找寻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座位,不禁皱眉,“怎么办?除非和别人拼座。”
“不能拼,被人认出来,徒增麻烦。”
聂岑鼻梁上架着宽边墨镜,他低调的等在角落。陪白央外出用餐,而且来这种大众餐厅,实在是不方便,万一被曝光,记者必然围追堵截深挖他们的关系,于白央也是百害无一利,她已婚的身份,会将她推向“*”的风口浪尖,他不在乎舆论褒贬,但是她不行,而且受伤害的人,还会有她的丈夫。
“那……我们等等?”白央没考虑太多,经聂岑提醒,才想起他如今是大名人,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了。
聂岑瞟了眼她瘪瘪的肚子,戏谑的勾唇,“它不会抗议么?”
他记得,白央最经不起饿,前脚喊饿,后脚立马就要吃到东西,否则就黏在他身上,软弱无力奄奄一息,整得他只能背起她,火速赶往饭店。
当然,她私下抗饿能力如何他不清楚,反正跟他在一起时,经常这样子折腾他。
不经意的回忆,令聂岑唇角漾出一丝笑意,但转瞬又消失,他别过脸,心境复杂难堪。
明明过去很多年了,而且只是他们之间的点滴小事,微不足道,他却无法忘怀的,记得这样清楚。
白央楞了一瞬,也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讪笑道,“就算忍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过了今天,你不可能再请我吃这家的牛肉面了。”
聂岑没说话,藏匿在墨镜后面的瞳孔,微微涣散。
“要不,我们打包带走吧,到车上吃!”
白央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不等聂岑同意,便兴冲冲的跑去点餐台,老板娘刚好在,瞧见白央,欣喜热情的道,“大白,你又来了啊!还是一个人吗?”
“嘿嘿,不是,我……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两个人。不过没有位置了,我想外带。”说到聂岑时,白央磕碰了一下,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当年,她赖着聂岑请她吃的第一顿饭,便是这家的牛肉面,自此后,他们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老板和老板娘都认识他们,还经常开他们小情侣的玩笑。后来,聂岑出国,白央在北京治病三年,双双失去了踪影,三年后白央重回上海,找到搬迁了的加州牛肉面馆,故地重游,物事人非,只徒留过往甜蜜回忆。这三年中,她只要想聂岑了,便会跑来吃面,有时在店里一呆就是一整天,从晨光初露到暮色深沉,从来都是孤单的一个人。
突然听说白央带了朋友,老板娘惊的瞠目结舌,“男朋友?”
“呃,不是啦。他,他是……”白央尴尬的不知该如何介绍聂岑,正为难的当口,老板娘等不及的走出点餐台,“人在哪儿呢?带阿姨瞧瞧,能让你领到这儿的人,肯定不简单!”
白央一楞,“这……”
“快点儿!”
“噢。”
聂岑倚靠在墙角,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噙在口中,正欲点燃,突然听见一道惊讶的女音,“哎哟,这谁呀?”
他抬眸,对上老板娘好奇的目光,以及旁边无奈干笑的白央,他眉头皱了皱,缓缓拿下墨镜,微笑说,“阿姨,好久不见。”
“哇!你是聂……”
“别说!”
白央手疾眼快的捂住老板娘的嘴巴,着急道,“别让人听见!”
老板娘兴奋的不行,她拿下白央的手,激动的压低了嗓音,“这真的是聂岑小帅哥么?我没认错人吧?”
“是我。”聂岑重新戴回墨镜,唇角笑意不减,“几年不见,阿姨生意越做越好了。”
老板娘高兴的合不拢嘴,“你小子更出息啊,我可是看到你的新闻了,这好几天了,一直寻思着,你啥时再来店里让我见见,结果还真来了啊!”
聂岑轻笑,“呵呵,想吃阿姨的牛肉面,所以就过来了。”
“噢对了,没座位不要紧,你们去我的休息室,清静干净又没人打扰,今天想吃什么,全部阿姨请客!”老板娘豪气热情,说着便招呼两人,“跟我走。”
“好吧,谢谢阿姨。”盛情难却,白央便没有客气,欣喜的点头。
聂岑没有异议,可以避开店里的顾客,那是再好不过了。
老板娘的私人休息室与后厨一墙之隔,房间装饰特别有情调,老板娘喜欢养花,各种类的盆栽有七八盆,一进门,便可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花香,教人心情明朗。
“阿姨,环境不错嘛。”白央打量一圈,由衷的赞道。
“呵呵,你们快坐,我先去交待厨房,给你们来个双人套餐,再单独来一份酱牛肉,怎么样?”
“行啊。”
老板娘临走时,拍拍聂岑的肩膀,促狭的笑,“好好招呼大白哦!”
聂岑不免尴尬。
老板娘浑然不觉,仍然沉浸在相逢的喜悦中,出去时还特意为他们关上了门。
两人在方形餐桌前落座,聂岑摘了墨镜搁在一旁,为免气氛僵硬,白央没话找话,戏谑的笑说,“阿姨请客,替你省钱了。”
“唔,那算我运气好。”聂岑随口道。
白央狡黠的一转眼珠,“不行,这餐不算,你得另外请我吃东西。”
“我下午还有事。”聂岑皱眉,行程都是安排好的,他需要视察新成立的分公司,还有一个饭局,各种忙碌。
白央表情一下子垮了,她失望的别过脸,眉眼浮起落寞。
聂岑看着她,十指缓缓收拢,沉默稍许,他低语道,“下午的时间交给你安排,你想干什么,随你。”
“真的?”白央豁然扭头,她笑逐颜开,双目璀璨晶亮,“不许骗我噢!”
这个变脸的速度,实在太快,聂岑不禁莞尔,他轻轻颔首,“我何时骗过你?”
“嘻嘻,太好啦!”白央雀跃兴奋,她一把拿起他的墨镜戴上,俏皮的摆了个很酷的POse,“怎么样?帅不帅?”
聂岑笑,“傻。”
“嗯哼,你再鄙视我一句,这副墨镜我就打劫走了!”
“你高兴就好。”
“嘁!”
白央把墨镜还给他,并且送他一个大白眼儿,“我才不稀罕。”
正说着,老板娘敲门进来,身后跟着服务员,端着两个大托盘,服务员布好饭菜,便礼貌的退出了,老板娘则拉了张椅子坐旁边,热心又八卦的问,“聂岑,你这次回来还走么?”
“会。”聂岑道。
老板娘一听,表情变得严肃,“聂岑,你可不能再抛下大白了啊,这些年大白等你等的多辛苦,我看着都心疼!我跟你说,你别嫌阿姨多嘴,这情侣长期分居两地很不好的,你们谈了好几年了,也该结婚了,你年纪小不要紧,但大白都快三十岁了,再不结婚就成剩女了……”
“阿姨!”
白央越听越紧张,顾不得礼貌与否,吓得赶紧打断老板娘,“牛肉面凉了不好吃,我们先吃面,等会儿再聊吧。”
“啊?噢,行行,你们先吃,我出去了啊。”老板娘一楞反应过来,还以为她打扰了他们情侣甜蜜用餐,连忙走人了。
白央暗松口气,感觉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她偷偷观察聂岑,却见他俊眉紧蹙,眸子晦暗如深的盯着她,言语犀利,“阿姨的话,都是真的么?”
白央喉咙干涩的很,她舔了舔唇,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
聂岑猛地扣住她手腕,眼神格外阴冷骇人,“白央,看着我的眼睛!你说,你结婚了么?”
白央脸色发白,她气息不匀的略带着粗喘,从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揭穿,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令她有种无处可逃的狼狈感!
她的沉默,引来了聂岑的忿怒,他耐心全无的陡然用力一扯,将白央从餐桌对面踉跄地扯到他身旁,跌入了他的怀中!
白央脑袋空白,不及回神,嘴唇蓦地一痛,她惶然睁大眼睛,近在咫尺的对上聂岑放大的瞳孔,整个人彻底呆傻!
“白央。”聂岑咬着她的唇,似*般的吻她,“你是不是在骗我?”
题外话:
看到这儿没有了,你们是不是要疯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16:六年,半个轮回的等待(16)
他喑哑低沉的嗓音,仿佛魔咒,禁锢住了她的心跳。虽然是疑问句式,却是笃定的口吻,似乎他已认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布的一个局。不是背叛,是欺骗。
聂岑鲜少霸道,在白央面前,他总是温润被动的,他们就像是更换了性别的传统男女,她主导,他接受。而现在,他调整了位置,掌控着她的七情六欲,强势掠夺与逼问。
他的吻在继续,她多沉默一秒钟,他便多吻她一秒钟,她浑身渐渐软绵无力,他大掌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越吻越凶残,似乎已无耐心,要让她在意乱情迷中吐露真心。
白央真的昏头了,久违的男性气息,疯狂的灌入她口鼻,熟悉的教她一刹迷失,起了贪婪之心,想要永远的留住他的味道,他的吻,以及他唇舌的温度。
“唔……”她娇喘着,大脑凌乱如麻的从口中挤出模糊的音,“聂,聂岑,我,我是……”
聂岑陡地停止激吻,他双目赤红的盯着她迷离的瞳眸,“什么?”
白央仓惶摇头,又胡乱点头,被这一刻的勇气支撑着,深埋了六年的秘密,她冲动的想全部倒出,但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到底是什么?白央,我要一个真实的答案!你知道吗?至今我都不敢相信你结婚了!不敢相信你会背叛我,会爱上别人!这漫长的六年,对我来说就像作梦一样,我,不甘心!”聂岑握着她的双肩,眸中隐隐泛起水光。
白央泪水决堤般,陡地涌出眼眶,“聂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知道,你在短短数十天之内变心,是不是有苦衷?”
“嗯,我生病……”
正在这时,骤然乍响的手机铃声,突兀的震碎了一室悲情,将白央到了嘴边的坦白,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
她木讷的扭头,看向搁在椅子上的包包,嘴唇轻阖,“有人找我,我……先接电话。”
“不许接!”
聂岑却霸道的否决,并且禁锢住白央,沉声道,“今天你不说清楚,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离开我半步!”
这个突至的来电,不停的在震动响铃,白央有心听话不理它,但是被干扰的根本没法静心说话,她秀眉紧皱,“吵的我心烦呢,我先看看是谁,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我就关机不接听,好吗?”
“不论是谁都……”
“好好,我知道了,我彻底不接,你放开我,我去关手机。”
她真诚的保证,不像是敷衍,聂岑迟疑一瞬,缓缓松手,白央连忙走回座位,从包里翻出手机,但是,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却令她浑身一震,勇气直坠谷底,从美梦中惊醒!
“是谁?”聂岑察言观色,立刻询问,并且探头过来,欲看究竟。
白央一慌,手忙脚乱的摁断,将手机扔回包里,闪躲着眼神,语无伦次,“没,没谁……”
“手机给我!”聂岑朝她伸出手,神情是不容拒绝的严肃。
白央楞神,聂岑干脆直接抢过她的包,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私自拿出手机,打开屏幕,调出刚刚的来电记录,只见上面显示的号码来源地是上海,而白央存储的名字竟是巫婆!
“谁是巫婆?”
聂岑满腹狐疑,正待查看具体号码,回过神的白央,却劈手夺走手机,并且速度飞快的删除有关“巫婆”的记录,包括电话薄里的存储!
她的反常,令聂岑疑心更重,他犀利的追问,“到底是谁?白央,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白央呼吸粗重,她手指按在关机键上,目光空洞没有焦距,“没有瞒你,什么事情也没有,巫婆她是……是我的房东,我欠了她房费,她很凶,所以我恶作剧的给她取名巫婆……”
“你说谎!”
聂岑咬牙切齿,满腔的怒意,全面爆发,“你根本在害怕这个人!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都已经出卖了你!是他阻止了你对我坦白的决定,是不是?”
“没有!”白央情绪崩溃,她大声的吼他,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走到今天,我不后悔,哪怕失去你,让你恨我这么多年,我也无愧于心!聂岑,人生没有完美,得失从来都是单项选择题,我选择了另一个得,那么失掉你是必然,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决定付出代价!”
音落,她抓起包包,泪如雨落的冲出了房门!
“白央!”
聂岑惊了一瞬回神,他立刻拔腿追她,闻讯赶来的老板娘,没来得及问明情况,他们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餐桌上一筷未动的牛肉面……
此时,正是中午人流高峰期,三部电梯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聂岑看着白央挤进人群等电梯,他略一思索,转身跑向步行梯,从八楼狂奔到一楼,他仅仅用了一分钟!
然后,白央从电梯一出来,手腕便被人一拽,她糊里糊涂的被聂岑拉着冲出大厦,一路奔向停车场!
上了车,两人都气喘吁吁,好半天缓不过来!
聂岑拿出他的随行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白央,“喝点儿水,润润喉咙,我叫两份快餐外卖先填填肚子吧。”
白央茫然的接过水杯,眼睑依然润湿,脸上残留着泪痕,她低头喝了几口,还给聂岑,哑着音道,“求求你,别再逼我了好么?”
“好,我不逼你,你别再跑了。”聂岑闭了闭眼,无力的扯唇,“别的我不问了,我只问你,你现在是单身,还是已婚?”
白央低头沉默,无法言说的痛苦,撕扯着她的神经,她真的想要疯掉,想要不顾一切,但是……
舒夏警醒了她!
当年,她活着下了手术台,睁开眼后,舒夏说,将来在她痊愈后,若不遵守合约,舒夏便和聂岑断绝母子关系,永远不再往来!
所以,她能做破坏他们母子感情的罪人么?爱情和亲情,缺一不可,她不想看到聂岑为她与亲生母亲反目成仇,她已经失去了父亲,绝不能害他失去母亲……
见状,聂岑小心翼翼的问,“单身?”
“不是。”白央心口一紧,她狠了狠心,摇头否决。
聂岑脸色一僵,沉静片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凉薄轻笑,“呵,那你丈夫呢?他在哪里?”
“在……在老家。”白央咬唇,根本不敢对上聂岑的眼睛,她始终垂着脑袋,尽管心脏已破开无数血洞,表面依然强装镇定。
聂岑别过脸,整个人趴在了方向盘上,很久后,方才听到他低声说,“白央,你就当我今天是疯了吧……”
他是疯了,才会不留余地的吻她,让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多么的渴望;他又是疯了,才会幻想着,他们可以重新来过;他以为,她有苦衷,只要她说出来,他们就可以回到从前,或者她一个字也不说,心里有他便好,但结果是,她已婚……
他的嗓音,明显带着哽咽,听得白央心如刀绞,她情绪无法抑制的猛然抱住他,“我也疯了聂岑,我比你更想发疯……”
聂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动,他就那样埋头趴着,静静地,像只受伤的刺猬,不愿让人看到他的伤口,躲起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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