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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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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太太?”白央“噗嗤”一声笑了,“求之不得。”
  聂岑抓起她的手,大步走进民政局。
  结婚登记的流程并不复杂,聂岑没有移民,户籍保留在上海,所以工作人员审核了双方证件,确定他们符合申请条件,便请他们各自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然后合影拍照。
  聂岑不爱笑,面容严肃之极,白央生怕他临时放弃,丝毫不敢招惹他,神经也绷得紧紧的,此举令摄影师直皱眉,“我说,你们俩是自愿结婚的吧?靠近点儿,笑一笑,这是结婚,要喜庆些,别搞得像仇人似的!”
  “对不起,我们太紧张了。”白央讪笑,有意往聂岑身边挪了挪,紧挨着他的身子,并且小声说,“注意保持微笑。”
  聂岑斜目瞪她一眼,伸手揽住了她的细腰,她心下一甜,顺势与他脸贴脸,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在镜头定格的那一瞬,聂岑也微微而笑。
  经过结婚程序审查,工作人员向他们颁发了结婚证,“聂岑先生,请保管好您的结婚证;白央小姐,这本是您的。祝二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谢谢!”
  “谢谢!”
  欢喜道谢,白央把属于她的红本按在心口处,满溢的幸福悉数呈现在眉眼间,笑容里透着餍足。
  聂岑显得较为平静,他盯着具有中国法律效力的婚姻机关专属钢印好半天,继而一言不发的收进西装内里口袋,然后长腿移动,向外走去。
  白央愕然,急忙追上男人,不满的抱怨,“你干嘛呀?怎么不叫我一起走?”
  “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没有必要再缠着我。”聂岑脚下不停,边说边戴上口罩,语气清冷无温。
  白央一听,气得头晕,她强行握住他的手,不许他甩开她,她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公众场合,不方便争吵,聂岑只能由着她,两人牵手走去停车场,坐进了车里。
  “聂先生,请你看清楚,现在坐在你身边的人,是你的太太,你们是合法夫妻!”白央语速缓慢,一字一句的说道,她决定好好说教一番这个闹别扭的傲娇小男人,“而且,结婚是建立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并不是我胁迫你的,请你正确理解夫妻的含义!”
  聂岑盯着她多瞧了两眼,忍不住笑了一声,“从你设计莫须有的跳楼开始,一步一步的引诱我到这里来,再用赵禹威胁我,你现在却说,我们是平等自愿,你没有胁迫我?白央,你们做记者的一张嘴,果然全是理。”
  “那你可以不管我,也可以不受我威胁啊?我也没拿枪指着你不是?”白央不服气的狡辩,但到底心虚,连与他对视的胆量都没有。
  聂岑偏过脸,胸膛起伏不定,他低声吐出几个字,“是我犯贱,行了么?”
  “不是,明明因为你对我还有感情,你舍不得我死!”白央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自嘲,她咬唇道,“这个事情翻篇,我们来谈下一个问题。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那么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你需要完成。第一,你不可以再住在外面,要么回家,要么带我一起住酒店,反正夫妻必须同*共枕,你不许抛下我;第二,我对你言行方面的纠缠依赖,请你不要认为是骚扰,我这是天经地义的,因为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丈夫;第三,婚前你*作乐女伴一堆,我没立场计较,但是婚后你须得洁身自好,不论精神还是柔体,都不可以*;第四,如果你回去加拿大,我……我不能跟你去,希望你空闲时回国看望我,不要忘了你在上海还有一个妻子;第五,我们结婚的事儿,我希望隐婚,不要告诉亲朋好友同事,包括各自的父母,等到以后时机成熟了再公开。暂时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你有什么意见么?可以补充。”
  闻言,聂岑怒从心起,他看着白央的眼神很怪异,“为什么要隐婚?你嫁给我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么?”
  “不是,我……我只是还没有公开的心理准备,毕竟我们的关系这么复杂,还有你是大名人,要是公开了,会招来很多麻烦,我们再从长计议吧,不着急的。”白央眼神躲闪,尽可能的找着理由,她还没有搞定舒夏,怎么敢教舒夏知道?
  谁知,聂岑冷笑道:“我猜是你自己的原因吧?你生怕赵禹知道,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没有……”
  “白央,不要把原因推到我身上,我从来不在乎外界的名声,更不在乎所谓的粉丝效应!如果你坚持隐婚,可以,我配合你,但是我不会答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条件!我继续住酒店,你别来烦我,至于*,你管好你自己吧,可别偷偷摸摸地给我戴绿帽子,该断的人,你趁早断了!”
  听到这儿,白央无奈的抚额,她长叹一声,“赵禹是我的朋友,我对他没有爱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是,不错,他喜欢我,可这是他单方面的事情,我只当他是哥哥啊!聂岑,我反复对你解释过,当日我对裴雅苏撒了谎,为的是安抚她的情绪,以免她又跟我杠上。如果我真喜欢赵禹的话,我干嘛诡计多端的诱骗你娶我呢?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不论从前还是以后,我爱的人只有你,我的丈夫!”
  聂岑不置可否,“是么?那你跟着赵禹去北京做什么?而且一走就是一周!普通朋友需要在一起这么久吗?你要是爱我,你能放心得下伤势未愈的我?”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之前被忽略的细节,经他的提醒,白央陡地记起来,不由悬起了心,“你还知道什么?”
  聂岑忽然凑近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我应该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我去北京是因为……嗯,那晚你走了,我担心你,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你,心情抑郁,刚好赵禹在上海,所以就顺道去北京散心。我们是清白的,我住酒店,他住自己的家,他工作很忙,我大多都是一个人玩儿的,当然也趁这次机会,我跟他说清楚了,所以他不会再介入我和你的感情,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戴绿帽子的。”白央巧妙的略过了医院那一段,在他没有揭穿之前,她不会蠢得主动招供,即使将来她取得了舒夏的同意,她也不想将她的病情坦白给他,让他陪着她担惊受怕,整天活在不安与恐惧之中。
  她希望,等她闭眼的那一天,他对她的隐瞒充满恨意,如此,他才不会想要给她陪葬,他会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而她唯一满足的是,死后,她的墓碑上可以刻着“聂夫人”三个字。
  聂岑沉默了很久,最终没有再问下去,他启动车子,将白央送回了家。
  白央不知他是否信了她的话,亦不敢再多问,生怕无法自圆其说,车子开进小区,走的不是地下车库的路,她不禁皱眉,“你真的不回家么?”
  聂岑抿唇不言,车子停在楼下,他打开中央控锁,等待白央下车,白央沮丧的叹气,难过的好想哭,但聂岑心意坚决,不为所动,她又不能把他打晕了扛回家,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她只好无奈退让,“那你至少不要再拒接我的电话,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好不好?”
  “可以。”聂岑目视前方,淡淡道。
  白央鼻子一酸,嗓音带了几分哽咽,“你回加拿大之前,可以见我一面么?至少当面告诉我一声。”
  聂岑喉结动了动,轻轻点头。
  “好了,我没有问题了,你在外面多照顾自己身体,不要太拼了,要记得按时吃饭休息。”
  “你也一样。”
  白央恋恋不舍的下车,她望着聂岑开车远走,眼底泛起的红,越来越深……
  车子驶出小区后,聂岑发了一条短信给秘书:取消加拿大行程,替我向总公司打报告,我申请无限延期,留任上海分公司。

☆、047:我用余生豪赌一场婚(7)

  夜。
  私人会所。
  烟雾缭绕的台球桌前,聚集着不少商界名流,或端着酒杯默默观看,或兴趣盎然的叫阵助威,场面相当热闹。
  今晚,包场的人是聂岑,邀请合作伙伴聚众娱乐。
  随着国内赛车越来越成为热门,赛车手配套的装备和周边产品自是势头一路上升,发展前景开阔。但行业竞争力亦不容小觑,多家品牌抢夺市场份额,竞争十分惨烈。
  聂岑凭借赵总对他的独特欣赏,迅速拓展了人脉,使得分公司轻易在上海立足,并且由赵总从中牵线,连日来帮他陆续拿下多个大订单,所以他特意安排了饭局及休闲活动,回馈客户和稳固商业关系。
  此时,偏爱台球的两个老板正在赌球,两人水平相当,两局下来各赢一局,目前进入了决定性的第三局,但三杆出去,陈总却朝聂岑招手,“Arno,你来替我打几杆,我歇歇再上。”
  见状,对手杨总笑道:“呵呵,老乔,你中途找帮手,不厚道啊,怎么着,你是想从各方面把关?”
  闻言,一众人呵呵笑起来,望向聂岑的眼神意味深长,聂岑茫然,“我不太明白。”
  “哈哈,老弟,有好事儿呢。”赵总手臂搭上聂岑的肩膀,爽朗的笑说道:“陈总的女儿学成归国了,麻省理工金融学硕士,人长得特漂亮,跟你年纪也合拍,绝对天造地设!”
  聂岑不动声色的蹙眉,他唇角微勾,笑意恬淡,“赵哥总是爱开玩笑,陈总的千金小姐,我哪儿能配得上?不过我倒是可以试着打一杆,很少打台球,水平太差了,还请各位不要见笑。”
  似是没想到聂岑会拒绝,陈总略显尴尬,其余人惊讶的同时,不免对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陈总十亿的身家,聂岑居然不为所动?看他神色表情,也不像是客套啊!
  赵总捅破的纸,只好由他来圆场,无奈的笑着把台杆扔给聂岑,“你小子不知福!”
  聂岑笑而不语,弯腰瞄准,轻松的打出一杆,听到球进洞的声音,众位老板纷纷鼓掌,大为夸赞,气氛再次热络起来,这一段小插曲便翻篇了。
  陪玩儿了几局后,聂岑走去休息区,端起一杯啤酒坐在沙发上,赵总跟过来,与他碰杯,小声问他,”老弟,你怎么回事儿?我给你介绍的姑娘能差得了么?我跟你说,陈小姐各方面都是优,这圈儿里盯着陈小姐的人多着呢!”
  “赵哥,劳你费心了。”聂岑笑了笑,抿了一口酒入喉,“但是真的不用了,我的人生大事已有着落,不敢耽误别人。”
  “嗯?”赵总一楞,“你谈女朋友了?”
  聂岑沉默一瞬,轻声道:“我结婚了。”
  赵总登时惊呼,“什么?不可能吧,老弟,你可别蒙我啊,我真心当你是兄弟的!”
  “小点儿声!”
  聂岑连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压低嗓音,“赵哥,我没蒙你,上周四领证的,但我太太不想公开,我答应了她隐婚的。”
  “不是吧?我需要静静。”赵总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聂岑叮嘱道,“赵哥,我只对你一个人讲了,你帮我保密,也不要再给我当红娘了,我太太是个醋坛子,教她知道了,她会撕了我的。”
  “你太太谁呀?怎么速度这么快,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你见过的。”
  赵总想了想,一拍大腿,“我知道了,那个叫白央的记者,是不是?”
  “是。”聂岑点头。
  “啧啧,白央不是跟一个男人去北京了吗?怎么转个身,竟成了你老婆?”
  “嗯,最终她还是我的。”
  聂岑拿起酒瓶,给赵总添满酒,“赵哥,我敬你一杯。在白央的事情上,你帮了我几次,这份情意我记下了。”
  “这次我也不是专门找人调查的,恰好在机场碰到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们哪,能走到结婚这一步,也挺好的,我早瞧你对那个泼辣的姑娘有意,你还不承认,真是折腾。好吧,既然结婚了,那就恭喜你了,改天我备份贺礼送给你们夫妻。”
  “呵呵,谢谢赵哥。”
  “什么时候办婚礼啊?你不能一直隐婚吧,迟早得公开的。”
  聂岑拧了拧眉,“我不知道白央的想法,待她决定公开了,我再考虑婚礼的事情。”
  正说着,他的手机忽然有来电呼入,明亮的屏幕上,“聂太太”三个字尤为显眼,赵总会心一笑,“我去玩会儿。”
  聂岑薄唇溢出轻笑,等赵总离开,他接通了手机,“喂……”
  “你睡了么?”
  白央恹恹的声音传入耳中,聂岑眉心紧了紧,低声道:“没有。”
  “在干嘛?”
  “应酬。”
  “噢。”
  零星的对话,因为没有实质的内容而渐渐终止,两人陷入了沉默,深夜的呼吸声,在听筒中格外清晰。好久后,终是由白央打破了静寂,她嗓音有些沙哑,“不打扰你了,我挂了。”
  “你怎么了?生病了么?”聂岑握着手机的五指收紧,他沉声追问道。
  白央瘪了瘪嘴,嗫嚅着音,“肚子疼。”
  “怎么回事儿?去医院!”
  “大姨妈来了。”
  聂岑怔了怔,道:“好好休息。”然后切断了通话。
  白央扔掉黑屏的手机,拉高被子蒙住了脑袋,润湿的眼睑,在黑暗里悄悄地垂落……
  ……
  车子奔驰在空旷的马路上,霓虹的灯铺就了夜上海的绚烂,繁华从眼前一瞬掠过,快得就像是流年,握不住在手心。
  聂岑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半。
  临近蓝港湾,他多绕了一条街,他记得附近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找过去时,果然没有打烊,他下车买了一袋东西。
  家里漆黑一片,白央已经睡着了。
  聂岑换了鞋,轻手轻脚的走进厨房,打开烧水器,等了几分钟水开,给暖水袋灌了适量的沸水,又冲了半碗红糖水。
  卧室没有开小夜灯,他用手机照明走到*前,打开台灯,发现被子鼓鼓的,他不禁蹙眉,大手掀开被子,果然白央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肚腹,眼睛紧闭,眼睫毛上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
  聂岑在*边坐下,动作轻柔的抱起白央,想要将她放平在枕头上,谁知她突然伸手抱住了他脖颈,睡眼朦胧的嘟哝,“不许走,不然我跳楼。”
  “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聂岑无语的叹息。
  白央娇笑,“这是我的杀手锏,反正不管啥招,管用就行。”
  “使得多了,就成狼来了。”聂岑说着,拍拍她屁股,“躺枕头上。”
  难得他肯回家,白央怎么可能错过机会,她立马抱他更紧,“我不躺,我要睡你怀里。”
  “乖,躺下,我去端红糖水。”聂岑无奈的轻哄,女人生理期脾气无常,他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重话。
  白央狐疑的瞅着他,“红糖水?哪儿来的?”
  “我买的。”
  “现在几点了?你不是在应酬吗?”
  “不放心你,所以回来看看。”
  挂了电话,他便与客户告别,提前离开,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必须陪在她身边。
  白央却不高兴地瞪眼,“哼,我是你老婆,你一点儿都不关心我!”
  “白眼狼。”
  聂岑言简意赅的给出三个字总结,然后松开白央,强扒下她桎梏他的双手,在她又冲上来之前,肯定的语气说,“我不走,今晚都不走了!”
  白央惊喜,“哇,真的?”
  聂岑拍了拍她后脑勺,下*出了门。
  不知道女人的逻辑思维是怎样形成的,他扔下客户赶回来,难道不是关心她的最好证明么?
  赌气较劲儿是一回事,冷冻逼迫也是一回事,但她需要他时,所有的事,都不再是事。
  白央眼巴巴的瞅着门口,果然聂岑很快回来了,他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着热水袋,她欣喜的问,“都是你买的么?我以前的没有了。”
  “嗯。”聂岑把碗搁在*头柜上,拉白央靠在*头,掀起她的睡衣底襟,把热水袋敷在她冰凉的肚腹,“坚持一会儿,别嫌麻烦。”
  白央乖巧的点头,心情好万事好商量,只要他肯陪她,听他一天训她都不会有半句怨言,眼见他打算把红糖水塞给她,让她自己喝,她连忙撒娇一句,“你喂我喝嘛,我浑身无力。”
  聂岑瞪她一眼,却当真开启了体贴老公的模式,一勺一勺不厌其烦,直到白央喝完为止。
  夜很深了,忙完了便该睡觉了,鉴于之前的失败经验,白央这次决定换招数,她腻歪在聂岑身上,继续撒娇,“老公,我肚子时不时的会疼,你抱着我一起睡好不好?”

☆、048:我用余生豪赌一场婚(8)

  这一声情浓娇软的老公,不可否认,聂岑听的心都酥了,等了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个意义非凡的称呼,他内心怎能不激动?
  掩去眸底的潮湿,他喉结滚动,低语道:“你先睡,我洗个澡再来。”
  白央立刻说,“骗人是大黄!”
  聂岑气笑不得,初见时地铁相遇的情景浮上脑海,他勾唇,“你是小黄。”语罢,起身出去。
  白央哪儿能睡得着,经过这一番疗养,肚子舒服多了,于是她边玩儿手机,边等聂岑,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她不由得长吁短叹,可怜今夜时机不对啊,好不容易成功的留下了男人,但只能看不能吃,让大姨妈拖了后腿!
  聂岑换了睡衣,吹干头发才回来,瞧见白央一脸深闺怨妇的表情,他蹙了蹙眉,大概能猜到她忧郁的原因是什么,遂暗暗发笑,若不是她生理期,她以为他会答应与她同床共枕?做梦吧,除非她老老实实的交待她的全部秘密,否则一直分居,看谁能撑到最后!
  盖的是双人被,两人仰面躺下,聂岑刻意睡在边上,与白央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但意料之中,白央满肚子花花肠子,“感觉好冷哟,老公你睡过来一点儿嘛,抱团取暖省得开空调了。”
  聂岑淡然若定的提醒她,“今天上海气温三十度,现在室内温度二十五。”
  白央嘴角一抽,干脆厚脸皮主动移过去,她霸气的伸右腿压住男人的双腿,气冲冲的道:“你这样拒绝一个对你热情如火的女人,是很伤人面子的!”
  “你也可以选择坦白案底。”聂岑适时的发出蛊惑,他侧身面向白央,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抛出诱饵,“不论你瞒了我多少事情,有多么的严重,只要你肯如实的告诉我,我保证听听就过了,绝不追究!从此以后,我们做真正的夫妻,恩爱白首!”
  “呵,呵呵。”白央晒笑一声,扭过了脸,她十指绞在一起,“难得糊涂不好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执着一个答案?”
  “因为任何一个被隐瞒的谎言,在未来都可能成为致命的炸弹,毁掉我们努力建立的平衡关系!”聂岑扳过白央的脑袋,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用恳求的口吻说,“白央,我希望从一开始,我们就将所有不确定的因素扼杀掉,彼此都是透明的,否则你撒一个谎,会需要更多的谎去圆,然后我们之间就会产生猜忌与不信任,并且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那么夫妻关系迟早崩裂!”
  “……”
  “如你所说,我们现在是法律承认的夫妻,那么我不仅是你的丈夫,还应当是你的依靠,我们可以共富贵,也可以共患难,你说对么?”
  白央眼底的潮湿加重,她如鲠在喉,“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聂岑,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我能处理好的,到时我……我向你坦白。”
  “我陪你一起分担,不好么?”聂岑喉结滚动,眸中失望加深。
  白央再次陷入两难,简直头疼欲裂,她心道,若让他知道他母亲做的事,他十之*会连夜飞回加拿大找母亲理论,或许舒夏在儿子的强硬态度下,不得不妥协,可是舒夏对她的怨恨,只会越来越深,他们母子感情也会愈发恶劣,届时母子失和,婆媳恶战,这样的结果,于她,于聂岑,真的好么?家和万事兴,比什么都重要啊!还有她的白血病,只要再坚持一年多不恶化,那么就撑过了五年复发期,她就算彻底治好了,她多想在那个时候再跟他分享,免他担惊受怕,长久地活在和死神博弈之中。
  她纠结的眉眼,痛苦的神情,令聂岑不忍心再逼迫,他想,也许时机还没有成熟吧,再等等看。他遂伸展长臂,让她枕在他胸前,将她揽抱入怀,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柔声说,“睡吧。”
  白央鼻音很重的应声,“谢谢你,老公。”
  很久没有过的亲昵,久到白央都忘了是什么感觉,她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叮嘱他,“就算我睡着了,也不要松开我哦,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你还是这样抱着我。”
  聂岑答应,心中亦是如潮汹涌,寂寞了这多年,总算失而复得了,她期盼,他同样珍惜。
  一夜好眠。
  七点半,在闹钟的叫醒下,白央从聂岑怀中醒来,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梦里惦记的事儿,她立即付诸行动,献给聂岑一记早安吻,聂岑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问她,“肚子还痛么?”
  “不痛了。”白央精神大好,她伸指点一点男人的嘴唇,俏皮的提醒他,“你应该礼尚往来,也送我一个早安吻才对。”
  聂岑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张嘴轻咬了一口,“早安,聂太太。”
  他性感沙哑的音色,自然而然的一句“聂太太”,震憾了白央的小心脏,她兴奋的竟脱口而出,“老公,你承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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