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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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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智商欠费也是挺让人忧心的,就这脑子还是多补补吧。”聂岑感慨不已。
  闻言,白央诧异了片刻,忽然反应过来,“你是骗我的?”
  “我性冷淡,除了一个叫白央的学姐能把我拐到床上以外,我再找不出第二个女人了。”聂岑戏谑的扬唇,墨色的瞳孔中染上宠溺的笑痕。
  “啊——”
  白央亢奋的大叫一声,翻上男人的身,邪恶的宣布,“聂学弟,你的白央学姐要继续为你治疗性冷淡了,你接招吧!”
  …本章完结…

☆、056:结局篇1

  幸福了两天后,白央在聂岑的催促下,终于下定决心递交了辞呈。
  为了维系这份逐渐走向完美的婚姻,她总得做些妥协,好在背靠大树,她即便失去工作,也不用忧愁三餐,只是她欠舒夏的百万巨款,彻底没了着落。
  杨主编对于白央突然的辞职请求,感到很错愕,询问原因,白央想了想,笑说道:“我跟您说了,您可得替我保密哦,现在因为一些原因,我还不想公开。”
  “行,说吧,只要不是跳槽去了别家报社,我保证不打你。”杨主编语气充满遗憾,白央是个人才,可惜却要走了。
  见此,白央唇角笑意加深,安慰他道:“放心吧,我不是跳槽,是想闲赋在家休养身体,您也知道,我身体不怎么好,所以我老公不允许我继续工作了,他希望我在家呆两年再说。”
  “你、老、公?”杨主编听得双眼大瞪,“你啥时候多出了一个老公?”
  “嗯,前一阵子,我结婚了。不过只领了结婚证,还没有办婚礼。”
  “不是吧?”
  “真的。”
  “一点风声都没有啊,你跟谁结婚了?不会是随便相亲了一个男人,搞了个闪婚吧?”
  白央笑着摇头,“不是,我们都认识七年了。我老公您也认识,就是Arno。”
  闻言,杨主编一惊,险些咬着舌头,“你说什么?”
  “呵呵,我们复合了。”一改往日提起这个人时的忧愁,这一次白央眼底是藏不住的甜蜜。
  杨主编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慢慢消化了这个消息,然后伸出手,“恭喜恭喜,新婚快乐!”
  “谢谢。”
  “那……这个独家猛料……”
  “呵呵,现在不可以爆,等到时机成熟,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您,独家必须是咱报社的。”
  杨主编大掌一拍,“好!到时我还要更深的猛料,你们俩人身上肯定有大故事!”
  白央笑弯了眉,“当然有!不然怎么会分手六年?现在又怎么会复合结婚?”
  “哈哈,好,既然是身体的原因,不用等一个月后离职,只要你把工作交接完毕,就随时可以走人了。”
  “谢谢。”
  从主编办公室出来,白央脚步轻快,她第二个想告诉的人,就是蒋彬了,不过蒋彬出外拍去了,她便发了条微信:我辞职了,祝福我吧,原因你应该猜得到。
  半个小时后,蒋彬才回复了信息:我又相信爱情了。
  白央靠在椅背上,唇角扬起弧度,果然他是懂她的好朋友,不用言明,自可意会。
  工作交接了三天,正式离职的前夜,聂岑贴心的订了酒店和KTV,让白央宴请同事们聚会告别,不过他没有出面。
  白央浪了一个晚上,她不能喝酒,所以别人玩游戏输了罚喝酒,她则唱歌助兴,当了整场的麦霸。午夜十二点,聂岑的车停在不起眼的角落等人。
  聚会结束,白央送走了同事后,根据聂岑提供的方位,偷偷摸摸的爬上车,现在她不仅要提防同事,还要担心被其他媒体记者盯聂岑的梢。
  聂岑为她系安全带,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儿,俊脸一沉,“喝酒了?”
  “没有,滴酒未沾,可能是沾了别人的味儿。”白央连忙摇头,甭说男人管得宽,搁她自个儿也不敢挥霍生命啊。
  聂岑没再说什么,在她嘴唇上亲了亲,便坐正身体,发动了车子。
  宋言被公司正式录用了,公司为他安排了职工工寓,白央则卸下铠甲,正式回归了家庭,换一种方式生活,接受了之后,倒也觉得没有太糟糕。
  而那一天之后,聂岑终于搬回了家,并且不再与白央分床睡,白央激动的跑去药店,买了一大袋避孕品,各种功能的都有,看得聂岑满头黑线。
  夜里躺下,两人又恩爱了一次,事后,白央枕在聂岑臂弯里,带着一点狐疑和试探的问他,“我买了这么多套套,你……没意见?你希望一直避孕么?”
  “难道你想生孩子?”聂岑皱眉,不假思索的道:“我不想要,我们刚刚在一起,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
  白央心中很紧张,“那……如果在一起久了呢?结婚一年两年呢?”
  “以后的事情,现在讨论没有意义,我们过好当下就可以了。”聂岑摸摸她的脸,墨眸中浮起复杂之色,“至于孩子,我并不喜欢,我也不愿意让你承受产子的风险,这辈子我们两个人能够过到老,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话中的深意,他怎会不懂?她的病历,他已经看过,是遗传性白血病,将来很有可能会遗传给下一代,所以她不安,她心里在害怕,而他既然选择了爱人,便必须舍弃孩子,命运的裁决,他接受。
  白央没有再说话,她深深的抱紧聂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泪水弥漫了双眸……
  舒夏并没有做错,不是么?这世上哪一个母亲为了儿女不是自私的?母爱是没错的,谁不想儿孙绕膝,阖家欢乐?
  这一夜,聂岑丝毫没有松开白央,他一直抱着她睡,仿佛怕她消失不见似的。
  翌日,聂岑带白央去公安局出入境管理部门申请办理。护照,尽管他一再解释,护照只是提前办好有需要时才会用到,并不是现在就要飞往温哥华定居,但白央始终兴致欠缺,提不起精神。
  聂岑估摸着她应该是舍不得离开故土,到一个陌生的国家生活,所以他也没再劝她,希望她能慢慢适应。
  为了哄她开心,结束后,他决定带她去城隍庙玩儿,谁知刚刚启动车子,她却接到一通电话。
  “叶锦!”
  听到白央失声惊呼的名字,聂岑一怔,将车子熄火,聆听她讲电话。
  “大白,我是找袁穆打听到了你的手机号。”
  电话那一端,叶锦哭腔明显,她语无伦次的说道:“拜托你劝劝安泽,学校时他和你感情好,最听你的话了,你帮我劝他好不好?大白,我求你了……”
  “等一下!”白央听着不对劲儿,急声道:“叶锦,你慢点儿说,夏安泽怎么了?我在上海,你们在苏州吗?”
  叶锦哭道:“安泽出事了,他采访一个工地,结果出了意外,他被楼上掉下来的水泥梁砸中了腿,伤势很严重,现在要进行手术,医生说……说可能下不了手术台,但是安泽坚持让我签离婚协议,否则他不进手术室……”
  闻听,白央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她一把抓住聂岑的手,朝叶锦说道:“安泽在哪个医院?你管他怎样,先签了让他手术!”
  “可是离婚……”
  “等他进了手术室,你再撕了协议啊,笨死了!”
  “好好,谢谢你大白,我们在苏州,先这样,挂了!”
  通话结束,白央不等聂岑询问,语速飞快的道:“我要去苏州,夏安泽可能……可能会死,我要去看他!”
  聂岑神色凝重,“好,我们开车走高速。”
  途中,白央联系袁穆,得知袁穆已经赶去了高铁站,罗小晶依旧没消息,她又问了其他人,袁穆说,“田甄和周延我通知了,他们也说要去苏州见一面安泽,以免……来不及。”
  白央鼻尖已泛酸,“好的,我到了苏州给你电话,有什么消息,你及时告诉我。”
  当年,他们男女生宿舍八个人联谊,经常在一起聚会,感情算是比较深刻,只是后来随着白央的失踪与聂岑的出国而散场了,很多年不见,这一次,因为夏安泽突如其来的意外,再次重聚苏州。
  白央神经绷得很紧,仿佛曾经自己身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的时刻,她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苍白如纸。
  聂岑感觉到她的状态,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给予她安定的力量,他道:“别担心,夏学长会度过难关的,你相信我!”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白央低声道。
  聂岑摇头,“不会的,腿伤严重的话,可能是粉碎性骨折,如果再严重,顶多是……是截肢,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是担心他还有别的伤,否则医生怎么会说有可能下不来手术台呢。”
  “别乱猜,本来没事都被你吓出事来了。”
  “噢。”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进入苏州后,白央通过袁穆得知了医院所在,他们一路赶去。
  而此时此刻,苏州医院。
  手术还在进行中,手术室外等着很多夏叶两家的亲人,人人焦心不已。
  叶锦坐在椅子上,脑袋深深的埋进双膝,泪水掉了一圈又一圈,她签了离婚协议书,可是签过后,却被夏安泽拿走了,他一并带进了手术室,不知交给了哪个护士保管。
  …本章完结…

☆、057:结局篇2

  一场物事人非的轮回,在流年纷扰中,以为无足轻重,却早已蚀心,抹不掉,亦忘不了。
  五年前,叶锦打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烂仗,输的一塌糊涂。
  母亲以死相逼,竹马以泪相求,她指着许经年的鼻子,“我不过是玩玩儿你罢了,你给我滚!”
  那一晚,叶锦烂醉如泥,躺在医院三天,酒精中毒。
  这一辈子,她遇到了两个男人。
  叶锦、夏安泽、许经年,三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可叶锦和许经年的中间,永远都隔着一个夏安泽,就像隔了一条河,只能在彼岸遥遥相望。
  “叶锦,我们离婚吧!”
  三天前,夏安泽的信息发过来时,叶锦正被上司劈头盖脸的怒训,她一个失神,上司揪住她的耳朵,狼吼,“叶锦,马上拿出你投诉部经理的本事,给我处理好这个大客户的投诉!”
  叶锦盯着资料上客户的姓名,大脑出现短暂的眩晕,许经年……是巧合,重名重姓么?
  当她撞进一双深邃幽暗,重瞳疏离的琥珀色眸子中时,她恍然明白,老天又和她开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玩笑……
  前一夜,有外地的大学同学来苏州出差,举办了小型同学聚会,她匆匆赶到酒店,才发现组织聚会的人,竟然是昔日爱人许经年。
  她仓皇逃离,归家之后,将自己锁在浴室两个小时,她以为家中无人,遂放肆大哭一场,谁知,夏安泽竟守候在门外,他听到了她的难过,那一晚他睡在了书房。
  然后第二天,夏安泽提出了离婚,叶锦也再遇许经年。
  可是这一次,轮不到她逃,“叶锦,这次是我玩儿你,你给我滚出去!”五年后,男人平静的眸底深处,暗藏波涛汹涌。
  叶锦笑得格外牵强,“好啊,不论谁玩儿谁,总之我滚就是了。”
  她转身,手臂陡地被人捏在掌心,许经年冷怒道:“我要一个答案。叶锦,这是你欠我的。”
  “没有原因,不爱就是不爱了。”叶锦没有回头,眼睛却一分分润湿。
  当年她一句解释都没有,说分手就分手,对他的确不公平。
  许经年扯过她,逼她看着他的眼睛,他讥诮冷笑,“你很可笑,你知道吗?我不过想知道真正的原因而已,你没必要逃避我。何况,已经过去五年,你以为,我还会执着于你?”
  “那么,你又何必……”
  “死也要死个明白,糊里糊涂的算什么?”
  “你一定要知道么?”
  “对,否则我一辈子恨你。”
  叶锦点点头,眸底隐忍的泪水,几乎要溢了出来,“好,我告诉你。因为我父亲的死,与你父亲有关。”
  “什么?”许经年一震,眸子渐渐眯起。
  “我四岁时,我爸爸跳楼自杀了,我家原本不是苏州人,户籍北京,住址也在北京。当时,我爸爸是你爸爸的司机,他挣着稳定的工资,我们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幸福。可是有一天,你爸爸非法融资,欺骗我爸爸入股,我爸爸太过相信,便卖了房子,贷了好多贷款,押上了全部的身家,谁知……后来,你爸爸公司宣告破产,资不抵债,他坐了牢,我爸爸则一贫如洗欠债累累,被逼走投无路之时,他选择了一死了之。就这样,我家家破人亡,北京城没有了立足之地,我妈妈带我远走他乡,避世苏州,再没有踏入北京城一步,为了我,她没有再嫁人,守寡一辈子。”
  桎梏着叶锦手臂的力道,缓缓地消失,叶锦朦胧的双目,看着许经年不敢置信的面容,她深吸一气,勉强支撑着说下去,“临近毕业时,我告诉妈妈,我谈恋爱了,我想跟男朋友去北京,可是妈妈脸色异常,她询问我男朋友的家庭情况,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妈妈,结果妈妈看了你的照片以后,她坚决反对我们交往,不论我怎么哀求都没有用。再后来,毕业前夕,妈妈生怕我偷跑去北京,亲自来上海带我回家,她甚至以死相逼,要我在母亲和情人之间作选择,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也假装要自杀,直到妈妈被逼无奈,告诉了我关于我爸爸的死因。许经年,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想奢求你原谅,你可以说长辈之间的恩怨与下一代无关,也可以骂我胆小懦弱,但我没办法,我不能置父母不顾。这就是,你想要的前因后果。”
  许经年僵在原地,很久的时间里,一言未发,难以消化这个惊天的秘密。
  纠结了五年,痛苦了五年,如今真相昭然若揭,他却更加难以承受。
  叶锦走了,再多的眷恋,该放下的终究要放下。
  这一生,叶锦和许经年,注定有缘无份。
  回家之后,叶锦做了几道夏安泽爱吃的菜,她坐在餐桌前,一直等到夜里十点钟,夏安泽才一身酒气的回来。
  她平静的说,“我没有离婚的打算,你不用担心我,更不用成全我。”
  “小锦,五年了,我以为只要我努力对你好,你就会忘记许经年,会一心一意的做我妻子。可是,我发现我还是错了,你心底爱的人,始终不会是我,与其看你伤心,不如还你自由。”夏安泽一手撑着额头,挡住了他眼底的湿气。
  叶锦走过去,弯腰抱住夏安泽的头,她闭了闭眼,轻声说,“我的归宿就是你,你赶我走你不会后悔吗?安泽,我们是夫妻,不论你信不信我,我都不会离婚的。”
  “小锦……”夏安泽哽咽了嗓音,他反手抱紧叶锦,“我听说许经年来苏州了,他是专程来找你的,对么?我还听说,他事业发达,身价过亿,至今未婚,对么?他……”
  叶锦摇头,“别说了,不关我们的事。”
  “怎么会不关呢?我给不了你大富大贵的生活,和他比起来,我只是一个顾得了温饱的小记者,还要你奔波于职场,受尽委屈赚辛苦钱……”
  “夏安泽,你很啰嗦!你喝多了,洗澡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小锦,我说真心的,你若还想着他,我不会再拦你了。”
  叶锦听得烦,一把拧住他耳朵,他疼得“嗷嗷”叫,她道:“你再废话一个字,以后天天睡书房!”
  语罢,她一把拎起他,恶声命令,“酒气熏死我了,快点儿去洗澡,再不准喝酒了!”
  接下来两天,夏安泽再没有提起离婚的事情,第三天,他原本休假,却临时接到通知,出外差采访一个黑工地,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他竟出了严重意外事故。
  回忆到这里,叶锦脑袋像要炸开一般,痛不欲生,她不想夏安泽有事,一点儿都不想,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至今二十多年的感情,即便爱情不深,但亲情早已大过天,无论他生或死,健康或残废,她都不能离开他。
  手术还在进行中。
  叶锦可能哭得太多,胃里直泛恶心,她忍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起身跑向洗手间,趴在洗手台前好一通干呕。
  吐完了,她也浑身虚软无力,靠在墙上喘气不停,喘着喘着,她突然想起已经迟了好几天没来月经了,登时心里“咯噔”一下。
  叶锦回到手术室外,她问了一下护士,得知手术还需要不短的时间,她便出去一趟,在医院外面的药店买了一支验孕棒。
  从卫生间出来,看着验孕棒上显示的两条红杠,她懵了很久,心头凌乱不堪。
  怀孕了。
  居然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结婚五年,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他尊重她,前两年一直与她分房睡,两年后,她渐渐认了命,不想对他不公平,所以她主动搬去了他的房间住。
  第一次怀孕的感觉,她无法形容,尤其是在这样恐慌担忧的时刻,她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手机响铃了,她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连忙接通:“大白!”
  “叶锦,我们到了,在哪一楼呢?”
  “急诊科二楼,三号手术室。”
  “好的。”
  白央和聂岑、袁穆一起到达,久别重逢,几人都怔了怔,方才相视一笑,但转瞬又凝重了神情。
  诸多的疑问顾不及,叶锦一急,又哭红了眼睛,“如果安泽手术失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聂岑道:“不急,这儿医院不行的话,我们马上转院去上海,上海汇集了中国最专业的外科医生,夏学长一定会有救的。”
  他音落,忽然收到一通来电,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令他眉峰蹙了蹙,白央无意一瞥,心脏陡地一紧!
  聂岑侧身,接通电话,几秒钟后,他音调略有异样,“爸爸,你和妈妈回来上海了?”
  …本章完结…

☆、058:结局篇3

  不多久,田甄和周延也陆续赶来,夏安泽病情危急,谁也顾不上叙旧,白央和田甄负责安慰叶锦,给她打气加油,男人们则商量如何出力出钱帮一把。
  夏安泽经济条件很普通,夫妻奋斗五年,刚刚才买了房子付了首付,发生意外后,工地老板也跑了,他所在的单位出资垫付一时半刻手续批不下来,所有的医疗费用,都需要自己先承担,这项大手术所花的费用,对于叶锦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数字。
  袁穆和周延两人经济情况各有不同,但都尽力而为的拿出三四千块钱塞到叶锦手里,叶锦怎么也不肯收,袁穆生气道:“安泽是我们的室友和兄弟,这些钱算什么呀?现在尽一切可能的挽救他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除非你嫌少了,不然就别拒绝我们的心意!”周延也附声道。
  叶锦动容,将那些钱紧紧的捏在手中,想说句感谢的话,却哽咽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正在这时,有护士过来,递给叶锦一张医院交费发票和记帐卡,“叶小姐,刚刚有位先生替病人把费用全交了,而且额外交了不少钱,出院时如果有剩余,你可以到窗口退款。”
  “什么?已经交了?”叶锦一惊,不明所以,“谁交的啊?”
  急诊送来时,因为情况紧急,需要立即手术,医院联络到了家属,叶锦赶过来,听到要预交好几万块,她一时没那么多钱,便哀求医院先进行手术,她随即找亲戚筹钱,谁知,还没筹够钱,竟已有人先她一步雪中送炭!
  护士摇头,“我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名字,反正很年轻,英俊又冷酷。”
  “呃,那……他现在哪儿?”
  “走了,他交费后嘱咐我告诉你一声,然后就走了。”护士说完便先去忙工作了。
  叶锦茫然,一时想不起会是谁,她看了下发票,登时吓一大跳,遽然交了二十万!
  田甄惊讶的发出感慨,“叶锦,不会是你哪个土豪朋友,默默不留名的做好人好事吧?”
  白央嘴角抽了抽,没有头绪,便没有胡乱猜测。
  而叶锦脑中突然浮起一个人,她随之脸色微变,身体轻轻发颤,她哪里有土豪朋友?可以称得上有钱的相熟之人,又肯大手笔帮她的人,恐怕只有……只有许经年了!
  只是,他还没有离开苏州吗?他又怎么会知道夏安泽出了事,她现在急需用钱?
  叶锦脑子一时又乱成一锅粥,发票被她捏得变了形,她心中五味杂尘,想哭又想笑,可嘴唇一咧,溢出来的全是哭声……
  “叶锦,你别哭啊,别这样。”白央红着眼睛,揽抱住叶锦,感同身受的经历,令她对死亡有着更深的恐惧感。
  田甄也急道:“叶锦你别吓着你家的亲人啊,你一哭,他们更担心了。”
  在一边通了很久电话的聂岑,终于挂机走了过来,他道:“叶学姐,不好意思,这才顾得上跟你说话。袁穆学长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了,你放心,医院这边,钱不是问题,有我呢。另外,我爸爸正好是外科医生,在加拿大特别有名,治好了很多已经定性为残疾的腿伤患者,他昨天恰巧飞回上海,与上海几个大医院做学术交流,如果夏学长有需要,我可以请我爸爸帮忙。”
  “真的吗?太好了!”叶锦开心不已,“安泽有希望了,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聂岑颔首,他沉稳的神色,带给叶锦安定的感觉,她不再哭了,振作起来安心等候手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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