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本虚不是召唤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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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姿笔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沙滩所在的位置，以英灵的视力来看，即使是站在这里，他也能将沙滩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一边观战一边无意识地握紧手中红色的长/枪，长/枪被一条长长的布条所包缠着，布条上带着不少的符文，看起来就像是为了封住什么东西一样。他静静地站在岩石上，心里却完全平静不下来，甚至还产生一种蠢蠢欲动的战意。
　　　　乌尔奇奥拉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战斗完全挑起了他的战意，如果不是他还记得御主的命令只是搜寻情报，他真的想跟眼前这些对手堂堂正正地对战一次。
　　　　除了他之外，沙滩上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跑来了一只小小的老鼠。这只老鼠飞快地蹿到一个拱起的沙堆后就静静地蹲着一动也不动，它不像普通的老鼠一样怕被人类伤害，反而有意无意地停留在靠近战场的地方，这实在是有些违背动物的天性。
　　　　不过如果有人注意到这只老鼠眼睛的话，也许他就不会认为这只是一只普通的老鼠了，因为这只老鼠有着人类一样带着智慧的眼神。
　　　　一根圆头大钉子破空而至，精准地打在老鼠的头上，钉子入地三分将整只老鼠死死地钉在沙滩上，连让它发出惨叫声音的时间也没有。伊尔迷在老鼠靠近的那一刻已经感觉到异常了，就算不知道魔术师的监视手法，但天生的杀手本能告诉他这只老鼠绝对有异常。
　　　　“你杀只老鼠干什么？”塔西娅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动手的伊尔迷，闲聊、吃糖果再加上看乌尔奇奥拉和吉尔伽美什对战，比起那边打得如火如荼的两位，他们这边的气氛显得相当的和谐。
　　　　伊尔迷没有必要就不想干白工，塔西娅有吃的可以什么也不管，所以即使知道到最后他们可能会成为彼此敌对的对象，但在这一刻他们还是相处得很好。
　　　　“没什么，只是觉得被监视了。”收回夹在指间的圆头大钉子，伊尔迷叹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许的无奈，“啊，我的雇主要求我们回去了。”
　　　　“雇主？”塔西娅不明白。
　　　　“是的，是雇主。”伊尔迷点了点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卡片交给她，“这是我的卡片，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给电话我，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打个九点九折的。”即使是到了异世界，伊尔迷也不忘扩大自己的业务范围。
　　　　低头着着这张写着揍敌客打折卡的卡片，塔西娅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玩意，能吃吗？

　　☆、第38章　本虚不是Servant6

最终乌尔奇奥拉和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打起来，就在吉尔伽美什想抽出自己最厉害的宝具开天辟地乖离之星时，身在远坂府的r远坂时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抽出大量的魔力。
　　　　能让单独行动能力等级达到了ex程度的吉尔伽美什突然需要从他这里抽取大量魔力，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小事，而且还可能是大事。
　　　　透过监察魔术，一身西装服饰，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贵族优雅作风的远坂时臣明白了海滩上发生的事。此时的他是非常的惊讶，他有自信自己召唤出来的英灵是最强的，但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一名英灵？居然可以跟英雄王打成平手，甚至要英雄王亮出他最强的宝具。
　　　　参与圣杯战争的英灵一共有七种职介，分别是剑士saber、枪兵r、弓兵archer、骑兵rider、魔法师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除了他和他弟子言峰绮神的英灵弓兵和暗杀者之外，在剩下的五种职介中，赤手空拳的少年不可能是剑士和枪兵，也不可能是不擅长近战的魔法师和失去理智的狂战士，那么他可能是骑兵的机会率最大。
　　　　不，时臣，你的分析完全错了，这次的圣杯战争可是要比你想像中的复杂多了，而且你认为最不可能并且被否认的狂战士才是真相呢。
　　　　心里在分析着这名少年的情况，当他发现吉尔伽美什真的有生气放大招的先兆时，远坂时臣这时才大觉不妙起来。今天才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天，他不希望英雄王的战力折损在这里，再加上他并他根本不了解对方的底细，这个时候将底牌亮出来只会成为所有英灵的靶子。
　　　　目光往右手手背看去，那里有一个类似圆环的印纹，这是召唤者所持有的令咒，利用这三道令咒他可以有三次可以命令吉尔伽美什的机会。三道咒令其中有一道令咒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动用的，剩下两道中今天才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天，难道他就要在这里动用一道令咒了吗？
　　　　对于他此时的沉默，站在他身旁一名戴着十字架的神父适时地打断了他的思绪，现在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犹豫下去了，该如何处理师父他必须马上下判断，“师父，英雄王他快要动真格了。”
　　　　胸前的十字架，一身禁欲的神父装，黑发男子面上表情严肃，混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属于苦行者的精神气息，自我节制、严于待已、无欲无求……
　　　　远坂时臣身边的这名男子名为言峰绮礼，虽然身为神职者，但因为拥有魔术回路的缘故在三年前被圣杯选中成为这次参与圣杯战争的r，也因为自身近乎完全没有愿望想实现的缘故，他成为了其师父远坂时臣的助力。
　　　　“看来现在别无选择了。”远坂时臣唉了一口气，感觉有点可惜，“绮礼，你也把assassin召唤回来吧。”
　　　　监测魔法另一端，吉尔伽美什的手已经按在宝具上，显然现在并没有让他犹豫不决的机会，如果再拖下去吉尔伽美什绝对要放大招了，思及如此，他抬起了右手……
　　　　远坂时臣利用令咒打断了吉尔伽美什与乌尔奇奥拉的对战，对于他所做的这个决定，吉尔伽美什当然是非常生气的，但对于对战的另一位当事者乌尔奇奥拉来说并没有什么所谓。
　　　　吉尔伽美什在他眼前化成金色的灵子消散于空气中，就连边上的伊尔迷也同时化成黑色的灵子消散。站在半空中的乌尔奇奥拉缓缓地降落到塔西娅身边，然后在塔西娅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提醒道，“间桐雁夜的晚餐呢。”
　　　　咀嚼的动作顿了一顿，塔西娅表情纠结，带着满脸的不舍举起手中已经被她吃掉大半包的糖果，“不知道雁夜喜不喜欢吃这个？”
　　　　间桐雁夜当然没可能只吃糖果就管饱，因为事出突然他们来到沙滩这里打了一场，再加上之前塔西娅将大部份的钱都用于购买糖果，所以当他们回到市区准备付钱买东西的时候才发现……
　　　　“糟了，乌尔奇奥拉！我们已经没钱了，怎么办？”这种时候塔西娅才会记起向别人求救。在泽田纲吉那里过惯了土豪日子的她根本就没有花钱的概念，所以没有钱的她根本就买不起一个便当哟，亲！
　　　　再提醒一句，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便当，就算是有也不要随便领便当哟~
　　　　不过乌尔奇奥拉是万能的，比起塔西娅就算他待在现界的时间不够长也没关系，在到达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被强行灌入脑子里的知识已经让他足够了解这个世界。
　　　　因此他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最容易获取金钱的有什么办法？当然不是抢，典当也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于是当乌尔奇奥拉和塔西娅从某间典当行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口袋里可是装得满满的。
　　　　吉尔伽美什宝库出品必属精品！就算是一把短剑，那也是黄金打造的，镶满宝石的剑，因此典当之后当然是价值不菲了。
　　　　“乌尔奇奥拉你是什么时候把那个金闪闪的剑给拿到手的？”原谅那时候她忙着跟伊尔迷聊天吃糖果，没空管他们打架。
　　　　“他向我投射大量武器的时候被我顺手接住了。”那个人投射出来的武器太多，要接住其中一两件并不是难事，而且看起来他也没有将这些东西当成一回事，那送他们一两件也应该没什么关系的。
　　　　做得好，乌尔奇奥拉！塔西娅已经计划在下回见到那个金闪闪的时候从他宝库里多拿几件武器了。换句话说塔西娅已经将吉尔伽美什的王之财宝当成免费典当物。
　　　　有了这些钱，间桐雁夜的晚餐当然有了着落。重新回到下水道处将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间桐雁夜。
　　　　另外不得不提另一件事就是，乌尔奇奥拉式的眼球摄像仪可是把间桐雁夜给吓了个半死。就算知道你不是人类，但请你顾及一下身为人类的我的感受好吗？不是每一个人在看到对方在自己面前捻爆眼球都可以保持冷静的，他已经吓傻了好不好！
　　　　很快接下来的这些记忆却让间桐雁夜目瞪口呆起来，这样的战斗可要比他想像中的更为激烈，无论是英灵也好虚也好，他们的力量并不是人类可以抗衡的。间桐雁夜一边看一边沉默着，最后当他看到吉尔伽美什嘴里说出远坂时臣的名字时，他突然开始激动起来。
　　　　时臣，远坂时臣！原来这个金色的英灵是远坂时臣的英灵！间桐雁夜几乎全身都在颤抖起来，握在手里的木质筷子也被愤怒的他给折断了，当下他连便当也不吃就激动地站起来喊道，“远坂时臣，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用帅不过三秒来形容间桐雁夜也许有些不恰当，但现在这种情况其实也差不了多少。间桐雁夜的身体本来就已经很虚弱，也不适合有过激的情绪起落，所以激动完之后他的身体就不堪负荷了。软软地摊坐在地上，他依然死死地盯住被乌尔奇奥拉投影出来的记忆画面，脸上狞狰的表情将本来已经扭曲的脸部变得更加扭曲。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麻烦吧。”塔西娅其实很乐意去跟吉尔伽美什打一场。伊尔迷不肯跟她打，就算有糖果补偿她还是挺失落的，所以对于间桐雁夜的要求，她同意得相当快。
　　　　说干就干，塔西娅的行动力也是杠杠的。就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已经打完第一战，其他参与者依然在研究今天这场战斗的时候，毫无计划且随心所欲的雁夜组决定今晚再来搞一次突袭，目标当然是远坂时臣了。
　　　　可惜有时候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有句话叫计划不及变化，在你计划着要找别人麻烦的时候，别人也会来找你麻烦的。
　　　　同样是住在下水道，间桐雁夜不知道他有邻居，但他的邻居却清楚知道间桐雁夜的存在。
　　　　一身厚实的蓝黑色外袍将除了头部之外整个人全部包裹住，他走路的时候背有点驼，露出来的脸上带着某些阴沉的狂乱，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残虐气息。
　　　　英灵，是生前身为英雄的存在，即使任性如吉尔伽美什这种英灵身上也带着一些属于善的气息。而眼前这个以魔法师职介被召唤出来的英灵身上却连一点点属于善良的气息也没有，粘稠的血液与身上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只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嗜虐与好杀。
　　　　“青须，我们要在这种下水道里干什么？”走在他后面的人四处张望着，他也不知道他召唤出来的这名同好者到底有什么计划。

　　☆、第39章　本虚不是Servant7

“龙之介哟，我们要在这里建造一个地下工房。”因为雨生龙之介的疑问，走在前面的青须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他是一个魔法师，以他这种小身板来说如果要跟其他英灵玩近身战的话活脱脱就是找死的节奏啊，因此为了弥补这一缺憾，作为魔法师被召唤出来的职阶都有一种特殊的技能——阵地构建。
　　　　有了这种技能，他可以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魔术工房，只要在这个工房里作战他的力量就会得到最大的加成，同样的只要不离开这个工房，别人想要攻进来也没那么容易。
　　　　青须很满意此次召唤出自己的人，对于同样喜欢虐杀的雨生龙之介和青须，他们就像是彼此之间找到了知音一样将对方引为知已，并致力于挖掘更多的杀人艺术。
　　　　他们需要一个隐蔽的地方，除了作为隐匿的基地之外也将作为存放猎杀人类后的尸体存放场所。地下水道显然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于是在青须的带领之下雨生龙之介拖着刚刚被他们虐杀完的孩童尸体准备来这里抛尸了。
　　　　“cool~~基地啊；这是属于我们存放艺术品的基地吗？”雨生龙之介对什么圣杯战争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用人类的尸体制造出更有艺术价值的艺术品。
　　　　“是的，我们将会有一个完美的基地。”青须的表情带着狂热，因为雨生龙之介的期待，他的眼睛张得很大，就像是快要凸出来一样。细小的眼珠在泛着红丝的眼睛里不断地颤动着，他抬起手手心向上，五指合拢分开，整个人激动得就像是疯了一样，“一个完美的……”
　　　　接下来本应说出的话没有被继续说出口，青须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样静止了下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副疯狂的模样。他静静地站在原地一会儿，然后从外袍里掏出一面镜子出来，就算是生前并不擅长魔术也好，这种基本的监察魔术他还是会的。
　　　　镜子被拿出来后，平静如无波水面的镜面产生了一阵阵的波动，当这些波动完全停止下来的时候，浮现在镜面里有三个人，少年少女和看起来身体相当虚弱的男人，这是跟他们同样躲在下水道里的间桐雁夜组合。
　　　　“哦！这里居然还有人。”凑到镜子前的雨生龙之介看起来相当兴奋，刚才虐杀完一个小孩时所产生的兴奋感还没有消退，他迫切地想再杀一个人来平息这种兴奋的情绪，镜子里的这三个人看起来是个相当好的选择，“青须，我们去杀了他们吧！”
　　　　间桐雁夜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远，所以即使是间隔了弯弯曲曲的地下走道和墙壁，但青须还是能感觉到这三个人里，只有那个病弱的男人身上带着些许魔术师的气息，但那两个少年少女身上却没有属于灵英的感觉。
　　　　三个弱者，这简直就是送上门被他们虐杀的对像。想到这里青须裂开嘴巴笑了，与兴奋的雨生龙之介一样，那颗噬血的心蠢蠢欲动。
　　　　比起吉尔伽美什，青须无论是从实力还是从眼力来说都比不上远古之王，再加上塔西娅和乌尔奇奥拉身上并没有属于英灵的气息，外表也看起来也挺有欺诈性的，完全看不出那种有着高强武力值样子，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就成为了青须和雨生龙之介眼里最适合猎杀的对像。
　　　　召来了为数不少的水魔，青须派遣这些水魔透过地下水路前往间桐雁夜他们的所在之处，而他和雨生龙之介两人侧依然躲在这里没有任何行动，在他看来，这三个没有多大力量的人类根本不足以为惧，他们就待在这里等待水魔将人捉回来就可以了，至于现场他们可以通过镜子进行监察。
　　　　青须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前提是他的对手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当他们本以为可以十拿九稳地拿下的对像不是普通人类而是无比凶残暴力的虚时，那就注定他们只有悲剧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召唤出来的水魔还没走到塔西娅他们所在的地方，乌尔奇奥拉已经发现有敌人正在靠近。正当他站起来想去迎接敌人的时候塔西娅却抢先了他一步，她跑到乌尔奇奥拉面前伸手就挡住了他的去路，脸上甚至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几个小时之前乌尔奇奥拉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挑起了塔西娅内心的好战分子，“乌尔奇奥拉，这个交给我吧。”
　　　　说罢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速度之快让间桐雁夜无法语言，就算是知道虚这种生物很厉害，但他没有想过原来他们比自己想像中的厉害这么多。看看！这样的速度，就连残影也没有！一想到这里他就安下心来，太好了！他可以尽情地找远坂时臣的麻烦了。
　　　　也许塔西娅的速度比不上乌尔奇奥拉，但要赶在这些行动并不怎么快的水魔到达间桐雁夜所在地之前拦截它们也只是小事一桩，连续几个响转她已经来到了水魔大军之前，“好恶心！这些东西不会就是英灵吧……”
　　　　虚的品种奇形怪状，什么样子都有，但这种恶心的触手系塔西娅还是第一次见到，看起来就让虚厌恶，让本来想抡起拳头痛痛快快地揍一回的塔西娅望而生却，可以的话她也不想碰触这些恶心的东西。
　　　　无奈之下她只得对着水魔群就是一通虚闪，而且还因为心里极度讨厌的缘故不知不觉间加大了虚闪力量的输出。
　　　　伸出去的手五指张开，虚闪从手心的地方射出，塔西娅虚闪所经之处水魔完全被蒸发得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留下。很快地被青须召唤出来的水魔已经完全被消灭，同时现场的下水道墙壁也被塔西娅给打得坑坑洼洼的，地上更是洒满了细小的石块，原本建设得好好的地下水道工程被塔西娅破坏得到处都是碎石。
　　　　“真没意思；你说是吗？乌尔奇奥拉。”连头也没有回，塔西娅已经知道乌尔奇奥拉就站在她身后，压倒性的力量差距让这次战斗毫无悬念地被塔西娅赢得，但因为没有强大对手的缘故，她有些意兴阑珊，“这就是英灵吗？怎么比起跟你打的那个差这么多。”
　　　　“不，这不是英灵。”拖着行动不便的身体，间桐雁夜被乌尔奇奥拉带来这里的时候塔西娅还没完全将这些水魔消灭掉，因此他还能看到这些水魔的样子。对于塔西娅认为水魔就是灵英的事，他出言纠正道，“这肯定是被职介为魔法师的英灵召唤出来的使魔。”
　　　　“这么说还有一个英灵躲在附近想偷袭我们。”乌尔奇奥拉接过话来，间桐雁夜隐含的话说得很清楚，这里附近一定有一名英灵存在，或许他有特殊的方法掩盖了自己的气息，也或许以间桐雁夜半调子的魔术师能力根本没办法发现对方的藏身之处，但有人躲在暗处这是可以肯定的。
　　　　间桐雁夜没办法找到对方的所在之处并不代表乌尔奇奥拉没办法，对于虚来说他们虽然不会感应英灵的存在，但至少他们有他们独特的探测办法。灵络，这是每一个人都有的东西，即使是换了一个世界，但还是人类主导的世界，所以这种以灵络来探测对方所在的办法应该是可以使用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当乌尔奇奥拉由站着不动开始将头转向某个方向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跟他培养出一种默契的塔西娅立即抬手对准那个方向就是一道虚闪。
　　　　虚闪打破层层的墙壁，打通了一条通往青须和雨生龙之介所在的道路，也因为这次的攻击让拿着镜子观察这边情况的一人一英灵知道现在的情况对自己大为不妙。
　　　　本来想虐杀的对像不但没办法虐杀，反而是踢上了一块超级无敌大铁板。单单从塔西娅出手的情况青须就可以判断这次他们碰到的对手强得可怕，如果再不出杀手锏的话他们这组绝对是死得妥妥的。
　　　　一本由人皮所制造的书被青须从袍子下掏了出来，这是他的宝具螺湮城教本，使用它能够召唤并使役深海中的怪物。
　　　　“cool，这是人皮书？！”像是在看待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雨生龙之介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须拿出来的人皮书。现在在他眼里除了人皮书之外就什么也看不见，就连已经通过塔西娅虚闪打出来的通道到达他们面前的三人也没有被放在眼内。
　　　　“乌尔奇奥拉快点将他消灭，不要让他有使用宝具的机会。”即使是半调子魔术师，间桐雁夜也知道眼前这个魔法师拿出来的东西肯定就是宝具，而且人皮书这种邪恶的东西总会让他联想起间桐脏砚，同样恶心得让人想吐的东西就必须要消灭掉。

　　☆、第40章　本虚不是Servant8

乌尔奇奥拉的动作果然够快，就在间桐雁夜要他将人皮书破坏的时候，他已经闪身在青须后面将他连人带同人皮书给捅个对穿。
　　　　在对方一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淡然地抽回自己捅进对方身体里的手，手上的血没有擦掉，他冷眼看着这个英灵化成点点灵子消散于空中，然后毫无表情地望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雨生龙之介。
　　　　青须消失的同时，乌尔奇奥拉感觉有一股能量钻进了自己身体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虚圈狩猎吸收掉其他虚一样。
　　　　本来因为间桐雁夜段数不够而没法以全盛力姿态降临这个世界的他在这一刻感受到力量比起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更为充盈，原来……狩猎英灵跟狩猎虚一样都可以补充自己身上的力量。
　　　　简单利落干净迅速，间桐雁夜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他已经将青须给消灭了，这样的速度让间桐雁夜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好。
　　　　就在现场有几分的沉默的时候，乌尔奇奥拉突然对着愣在一旁的雨生龙之介举起了右手，他很想知道，当他杀掉这个人类的时候，还能不能像刚才吸收那名英灵一样用于补充自己丢失的能量。
　　　　当乌尔奇奥拉举手，已经看过塔西娅使用虚闪的间桐雁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此时内心依然保持着那一份善良的间桐雁夜无办法坐视眼前这个橙色头发的少年被杀，在他看来已经消灭掉英灵就已经足够了，根本没必要向r下手。
　　　　他不知道雨生龙之介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不知道眼前这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手上沾满了多少的鲜血，他更不知道这个少年已经虐杀了多少人。
　　　　所以理所当然地他希望乌尔奇奥拉能放过雨生龙之介，“等等，乌尔奇奥拉你先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