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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之桃夭宜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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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不再说话:天津能变成现在这样,是北方局乃至更高领导都没想到的,天津于整个北方都至关重要,通过东华洋行的点,大量的西药、面纱、军需物资、甚至还有军火都通过偷梁换柱和鱼目混珠等手段进入了急需的地方;所以桃夭在香港的事并没有被追责,因为他们付出的东西也许是常人都无法想象的。
  “我听南方局的同志说过,她破译出的敌方情报,可让根据地挖出了不少日方派过去的间谍;重庆那里的日本间谍则用的都是中统的名义,范江海这次又炸沉了出云号。”明诚一边开车一边说“看来我们的局座要睡不好觉了。”
  “所以我才更担心,死间计划会不会提前实施。”这也是有利有弊的“上次的爆炸查的怎么样?不会是重庆越级指挥吧。”
  明诚看着前面“我们在重庆的人回复,实施的人是天津军统站,但是提供计划和装备的是……”迟疑了一下。
  “王天风!?”明楼想到了这个疯子:很简单,天津军统站的人是被桃夭‘赶’出天津的,自然对她是恨之入骨,而能在上海实施这么一场疯狂的行动肯定有十分熟悉的人给他们提供了方便,王天风对上海太熟悉,他也很清楚如何顺利进出上海,这不是常驻,而只是一次疯狂的报复“他要干什么!他已经带走了明台,还要对桃夭和明瑞做什么!”低吼。
  “我觉得他想试探桃夭的身份。”明诚给出自己的判断“桃夭能感觉出他的特工气息,说不定他也察觉了桃夭在飞机上表现中的蛛丝马迹,如果桃夭不是军统或者中统,我觉得他会得出自己的结论!”
  明楼虽然生气,但是也知道明诚说的不错“不是重庆的人,就可能是日本或者延安,如果猜测她是日谍到也没什么,她现在本来就有日本身份。”
  “就怕疯子不这么想。”明诚说出自己的担心“桃夭说过国共在抗战胜利后也进入了你死我活的大战,重庆也会在抗战后期勾结日本人疯狂的对我党同志展开血腥清洗和杀戮,我们不得不防。”
  “王天风没有证据能指证桃夭是延安的人,因为有人设定了她的日本身份。”明楼现在有一种感觉,她其实是被派到这个时间段来的,虽然桃夭一直否认有这样的科技,但他始终觉得她的出现是有预谋,当然桃夭似乎也是被瞒在骨里“现在毕竟还在抗战时期,就算疯子有所怀疑也不会有所行动。”暂时不用担心。
  “回家吗?”明诚问。
  明楼抬腕看看时间“去办公厅,影子的事,必须和他们谈一谈;你待会儿联系汪曼春,然后亲自去接梁仲春。”话的最后一句透了一点意思。
  “这个时候汪曼春会来见你吗?”明诚可不敢保证,想起桃夭也曾和自己说过的事:这二个人总能想到一块儿去。
  76号的双春,汪曼春有大哥出马,梁仲春则就该自己负责。
  “会的。”明楼很了解汪曼春“她需要我的解释!”垂眸:‘我这本你翻过的源氏物语一点不想落在你的床头!’可真会现学现用!                        
作者有话要说:  4000字的双更!

☆、第二十三章

  “美智子,你别太伤心了,这件事爸爸会帮你压下去的,只是沈君那里?”武田弘一在电话里尽量安慰着“都是爸爸考虑欠妥,明瑞现在怎么样?”
  “我会告诉他的,他并不知道明瑞的爸爸是谁……明瑞的烧有些退了,爸爸,我想尽快回天津。”桃夭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原本的强硬态度也软化了不少。
  “好,爸爸到火车站接你们。”武田弘一其实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南田洋子起到什么样作用,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出云号会被炸沉“美智子,上海最近有大事吧。”
  “大事?”桃夭不解“什么大事?报纸上好像没登什么,不过就是洋行说船运方面好像停航了,也不知为什么,上海货物码头都是运不出去的物资,洋行的货也堆在那里,不过我会想办法走其他路径;爸爸,洋行里的人对我说是舰艇被炸,所以航道才封锁了,您知道什么吗?”
  “这件事特高课还掩着,但是我得到内部消息说出云号出事了。”武田弘一对她到没有隐瞒“所以最近洋行的货都不要走水路。”
  从这话里桃夭听出了武田弘一在特高课有‘耳朵’“好,爸爸……”
  “还有什么事?”武田弘一听出她的犹疑“是沈君?你若不好说,爸爸找他谈。”
  “不是,爸爸。”桃夭否认“是明瑞生父那里,我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牵扯,爸爸不要找他们麻烦,好嘛。”声音里透出恳请之意。
  “美智子,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忘掉那个男人吧。”武田弘一有些生气“那个男人无情无义……”
  “可是爸爸,他是我的初恋!”桃夭放低姿态“所以他忘不了他的初恋我能理解,我也和他说清楚了,明瑞的爸爸是西林,这点不会改变;所以您就不要找明家的麻烦了,如果再有什么往来牵扯,明瑞以后大了知道您对他生父如何的话也不好,不管怎么说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明瑞的存在,所以爸爸,我求您了,别伤害他还有他的家人!”
  “唉——”武田弘一叹口气“你还是心里有他!就像我一直想着你母亲,她过世后我也不想再找……好吧,我答应不伤害他和他的家人。”
  “谢谢爸爸。”桃夭深呼吸着。
  “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武田弘一心疼女儿“放心,一切有爸爸在。”
  桃夭抿唇“嗯!”
  ——
  “……今后,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仰仗阿诚先生啊。”梁仲春坐着阿诚的车,看似闲聊客套。
  阿诚车开的很稳“好说,好说。”
  “阿诚先生,我听到一个传闻,不知是真是假,想要向您打听一下。”梁仲春探身往前“也是一个朋友告知的,是关于在上海酒店里……”
  “梁处长,有些事知道了放在心里就好,不要随便打听。”阿诚婉拒“特别是关于上面的事,知道的太多,并不好!”
  梁仲春碰了一颗软钉子“也是也是,您和沈夫人,也就是武田美智子小姐也很熟吧。”
  阿诚笑而不语。
  梁仲春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得作罢,心里暗忖:汪曼春,这次你的对手可不弱啊。
  市政府大楼。
  梁仲春来的时候,汪曼春也已经换军装等在了明楼办公室的外面。
  她很沉默,不打招呼也不说话。
  梁仲春看得出她受到的打击可不小。
  等了很久,进出办公室的人很多,但是明楼始终没有请他们进去。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啊。”梁仲春的腿不好,站这么久对他来说不太舒服,于是只能来回踱步缓解。
  汪曼春还是没有说话。
  陡然门开,有几人压着一个求饶的男子从他们面前走过。
  梁仲春不认识“谁啊?”
  汪曼春倒知道“训练部次长的侄子,半个月前,他以教官的身份在新兵营侮辱了一个女兵,日本人碍于他伯父的面子一直没有处置他,想不到……”转头看向办公室又紧闭的门“我师哥不怕事。”
  梁仲春面色焦灼“若有梅机关做靠山,多少事都不怵。”
  汪曼春怒瞪“师哥靠的是他自己,不是其他!”
  门开了,阿诚从里面出来“二位,明先生请你们进去!”
  梁仲春和汪曼春各自走入。
  办公室里。
  明楼斜坐,单手掐着鼻梁,闭眼,似是十分烦心模样“关税的总数,每个月至少要保证在两千万,统税多少?”
  三个秘书正执笔记录,其中一人开口“须一千三百多万。”
  “现在半数都不到。”明楼看着文件“通知中储银行总务处的马副处长,我们可能要调用他们的储备金。”
  “是。”
  阿诚见缝插针“明长官,梁处长和汪处长来了。”
  明楼也是一身黑色的制服,转头看了一眼,合上文件,对秘书说“你们先去工作吧。”将手里的文件合上,放在办公桌的左侧,转回位置正对二人。
  二人也上前,中规中矩的向他报告。
  “请坐吧。”明楼拿出官面,对阿诚使出眼色。
  阿诚会意,也离开了。
  明楼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东西,递出。
  梁仲春和汪曼春不敢怠慢接下。
  “这是一份上个月的暗杀名单。”明楼秉公面对二人“仅仅一个月,新政府就损失了新任官员21名,21条人命,几乎每天都在死人。”
  “明长官。”梁仲春坐不住,立刻起身汇报“我们已经尽全力补救,不仅如此,我们还枪决了在押的45名抗日分子,以示报复,我们还会……”
  “报复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明楼不留情面的打断了他的辩解“我们的目的是要有效的控制暗杀。”起身,走出办公桌“说到抗日分子的枪决名单,这45个人里竟然有一个14岁的卖花姑娘,罪名居然是破坏案发现场,扰乱治安。”
  梁仲春低下头了。
  “这是□□吗?这是重庆分子吗?”明楼犀利的指出他们办事的疏失“这是——草菅人命!”
  梁仲春不敢看他。
  “还有。”明楼走到梁仲春身边“我记得梁处长是中统转变分子吧。”
  “是。”这个梁仲春无法否认。
  “难怪了!”明楼似是了然“这份枪决名单里有18名原中统分子,有的已经退出了中统,而梁先生与他们素有嫌隙,所以千方百计捉了来定了死罪,你的心根本就没有放在保护新政府官员上,而是一心去抓捕自己的宿敌,这可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汪曼春对于明楼抓住这点不放有些意外。
  梁仲春想反驳,但是看见明楼的表情所有的话都无法说出来。
  “当然,你也有你的难处。”明楼话锋一转“做情报工作的,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走回办公桌后“我完全理解你的性子,但是不知道梅机关的人是否会理解你的做法。”
  梁仲春一听就知道重点其实是在这里“明长官……”
  明楼坐回位置“我希望将在我的办公桌前不要再出现类似的报复杀人名单,梁处长,以为如何?”
  “我保证!”梁仲春立刻表达他所希望听到的回答,希望明楼这一次能保住自己。
  明楼满意“好,我要的就是梁处长这句话。”抬手,示意他落座。
  梁仲春就知道这次不好过关。
  “新政府正在用人之际,我们之间必须达成一种共识,保护新政府的安全为第一要紧之事。”明楼向二人指出,然后看下汪曼春“汪处长,我看过你的工作档案,说实话,我不敢恭维。”摇头“76号情报处至今未曾破译过敌方一套密码。”
  汪曼春提起此事就生气“明长官,我不是学破译出身的。”
  “所以汪处长就指使手下去绑架了能破译密码的人的子女,想以此来完成自己的工作吗?”明楼撕破了这层窗户纸。
  汪曼春听他话里带刺“明长官这是在指责我吗?”
  “汪处长,我是在告诉你,我需要尽快看到你的能力和效率。”明楼并没有大声,依然保持刚才的语速和语气“而不是靠绑架、威胁孩童来完成破译情报的工作,这是你的工作,而不应该推给其他人去做,如果要其他人来完成你的工作,那么我不知道76号还需要你做什么?”
  “明长官!”汪曼春站起身。
  “这次中统的影子被抓,不过一个晚上人就没了,这件事就足以说明梁处长和你的工作能力存在很大问题。”明楼不在意她的怒气,继续说道“心力衰竭,你们事先就没有发现一点预兆?”
  “明长官,真的是没有,审讯的过程都有人在场。”梁仲春解释“他就是突然昏迷了。”
  明楼抬手,阻止他解释下去“现在说这些都无补于事了,这个影子对梅机关很重要,武田弘一已经直接致电周佛海先生,使我们非常的被动;现在最关键的是梁处长要协助梅机关对影子的死进行内部调查,汪处长则需要拿出能力,哪怕是破译出一套敌方密码,都足以让人知道你是有能力继续留在情报处处长这个位置上的,你要让人看见你的能力!”
  梁仲春偷眼瞧了汪曼春。
  汪曼春不甘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对数字和密码之类并不敏感。”
  明楼起身,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汪处长,你当然可以在76号里心情轻松的看打看杀,或者是身体力行的亲杀亲埋,虽然这并不是一个情报处处长应该做的,但记住,再强的巾帼英雄于乱世中也不过是依附于强权的一翼,所以你该懂得放翼收翼,甚至是减翼,只有这样才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而我,就是在替你减翼!”
  汪曼春坐下后侧眸。
  明楼弯下身体“只有当面泼你冷水的人,才是亲人。”他此刻却想起了桃夭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你泼给我的冷水,迟早有天我要烧开了还给你!’柔声“你,懂我待你的心吗?”
  汪曼春望着依然如昔的他“师哥,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起争执,只是早上发生的事,我……”
  明楼微笑“这次影子的事情已然如此,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梁仲春听这个意思明楼大概能帮他们摆平此事“是,卑职以后一定尽心尽力。”
  “师哥,你有什么办法解决?”汪曼春起身就握住他的手臂“难道你要去天津当面见武田大佐?”
  明楼看着她紧握自己的手臂“你们先调查清楚影子的死因,还有西子楼外的爆炸,一定要抓到凶手。”
  “是。”梁仲春知道这也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汪处长的工作重心也要放在情报上,其他事情暂时不要接触。”明楼告知她“希望你能和梁处长通力合作,尽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这样我们就能对那位大佐有所交代,同时也证明76号的工作能力和办事效率都是优秀出色的。”
  “你是不是要去求她?!”汪曼春敏锐的察觉到“师哥!”
  “梁处长、汪处长,谈话就到这里,你们都可以出去了!”明楼不露声色,官腔十足。
  汪曼春着急“师哥……”
  “曼春,记住我的话,收翼减翼。”明楼意有所指。
  梁仲春也先走出了办公室。
  汪曼春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确定梁仲春离开后重新入内“师哥,难道你不想解释吗?”
  “解释什么?”明楼反问“你我分开这么久,你知道我在巴黎有过女友。”
  “你是真的不知道?”
  “她的性子和你差不多,倔强的很,也许当初我看上她的也正是这一点。”明楼平心静气“她非要说我心里还有一个女人,吵闹不休,我们就分开了,她也回国;后面的事你都知道。”
  “她就没有去找过你?”汪曼春非常不甘心的不是傅桃夭偷生了孩子,而是自己在无意间让他们二人再有联系起来“可南田课长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看你好像已经知道了。”
  “其实这也该谢谢南田课长。”明楼明面上说谢“上次舞会的时候她和沈夫人的一段对话无意间让阿诚听到,阿诚便问了她,她矢口否认,但孩子的年岁放在那里,她可以不让我和孩子相认,却无法欺骗谁。”
  “她不让!?”汪曼春不理解“这么说她不想回到你身边?”
  “我说过她的性子和你一样倔强,认准的事情不会回头。”明楼靠着办公桌前“当初她在巴黎还是被收养的孤儿身份就完全不屑我的身份和地位,如今她找回了生父,更不会需要我了。”
  “我说的不是身份地位,而是你这个人。”汪曼春抬眸看着他“师哥,她……”
  “她很重视家庭,也许从小的孤儿身份让她非常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明楼叹息“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放弃她现在拥有的,更不能容忍任何人破坏它。”
  汪曼春走上前几步“师哥,那你会不会认那个孩子?”
  “我不知道!”明楼看似说的是实话“我没有和他相处过,虽然是我的孩子,但对我来说他也是陌生孩子。”
  汪曼春知道“他们明天就会回天津。”试探他的态度。
  “是嘛。”装做不知,浅笑。
  “师哥……”
  “现在想来,她有句话说的也许是对的,我就是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寻某个人的影子。”明楼抢断了她“曼春,不要想太多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作者有话要说:  4470字,不更新了!

☆、第二十四章

  下午六点。
  明楼看似心情不错的迈步出了市政府大楼,阿诚已经准备好车在等,见他出来,开车门;明楼直接上车,车子启动驶出。
  行驶中。
  “去窦乐安路咖啡馆吗?”阿诚问他,他们今日约了黎叔。
  明楼刚才的愉悦表情早就烟消云散“直接回家。”家里还有一场更大的战役等着自己。
  “我们约了黎叔。”阿诚重申,以为他忘了。
  明楼略显疲惫“现在见他时机不成熟,再说,今天我要是不回去,大姐能饶得了我吗?”
  阿诚透过后视镜“要不我去吧。”应该尽快和上海地下党组织取得联系。
  “你也不要去。”明楼不赞成“出云号刚刚出事,日本人一定疯狂报复;他们应该接到了要求他们暂时静默的命令,必须等这阵子过去。”
  “日本人真的没法复制一艘假的出云号了?”阿诚还是怕功亏一篑。
  “那会需要很久。”明楼微微垂眸“她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都计算其中,上海的航运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特高课就是想瞒都已经未必瞒得住了。”
  阿诚弯起嘴角。
  “启明星其实就是金星,虽然观测耀目,但并非总是代表着吉祥。它时而在东方高悬,时而在西方闪耀,让人捉摸不透,恐惧也就因此而生。”明楼话语中有一股与有荣焉之感“黑暗里,坚定地守望心中的太阳;长夜里,默默地催生黎明的曙光;虎穴中,忍辱负重,周旋待机;搏杀中,悄然而起,毙敌无形;名字无人知晓,功勋不被知道。”
  阿诚听着他用醇厚的声音念起一段“汪曼春,怎么样?”安抚住了吗?
  “她们明天离开。”他却连送都不能。
  “大哥,向上级请示一下,小桃子一直说‘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阿诚知道这是妄为,却还是说道“今天大姐知道了,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放你过关的。”
  明楼不再说话。
  ……说话间,车驶入一座雅致的大宅。
  停车,下车。
  明楼走入了很久没回的家,打开通往大厅的门,走入,环顾四周:想念的地方一切如旧,安静充斥着每个角落。
  “大少爷,大少爷,您回来了!”有人打破了这份安静。
  明楼听声音就知道是家里的女仆阿香“阿香啊,几年不见长高了。”她是家里长大的,她父母也是明家的老佣人,可以说是明家的家生子。
  阿香本份的拿过明楼手里的皮包。
  阿诚也相当熟悉她“还不快给大少爷泡杯茶!”
  “不用了。”明楼略感疲惫的转身坐下“我现在啊,就想坐下来歇会儿。”将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心累。
  阿香双手拎着皮包,声音可没刚才那般欢喜了“大少爷,您别歇着了,也没空喝茶;大小姐说了,您一回来就得去趟小祠堂呢。”
  虽然是意料之中,不过阿诚还是担心的看向明楼。
  明楼摘下将手套摘下,了然“嗯,我知道了。”
  阿诚示意阿香“歇着吧。”
  阿香熟知明家规矩,自然退下。
  “大哥。”阿诚心里明白这一关无论如何是过不去的。
  明楼将手套放在茶几上“没事,这是免不了的嘛。”早就知道的事。
  阿诚只得点头。
  兄弟二人都不由抬头望向二楼某处。
  明楼起身,将大衣扣子解开,三步并二步的大步向上而去。脱下大衣,搁在手臂上,走到走廊尽头,敲门。
  “进来。”屋里传出明家大姐的声音。
  明楼开门入内,进门就看见在父母的牌位前的香炉里燃起了香,将门关上,恭敬“姐,我回来了。”大姐背对自己站在神龛前。
  “跪下。”明镜很平静的命令。
  明楼不敢违逆,走到圆垫前,双膝跪地,将大衣放在旁边,然后笔直上身。
  明镜未动“我今天要不去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打算住在酒店里?”
  “大姐,你误会了。”明楼辩解。
  “误会?”明镜的声音严厉起来“今天你当着父母的面,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过身。
  “大姐,什么怎么回事?”明楼似不知她指的是哪一桩。
  明镜心里来气“到现在你还不打算与我说实话?我明家家规不许子女在外放纵,所以我一直相信你不敢乱来,可是今天,今天一个日本女人当众说你与另外一个日本女人生了一个孩子!”
  “桃夭不是日本女人!”明楼知道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她在巴黎长大,收养她的是一对华人夫妇,从小受到的也是中国理念和法国教育,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中国人!这些阿诚也都知道的。”
  明镜深呼吸了一下,还记得那个和明台刚来家差不多大的男孩哭的那么凄惨“那孩子呢?你事先一点都不知道?”
  “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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