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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种种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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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姥姥笑道:“说的是什么傻话,你们有多少活头,我能有几年活头?快别争了,在家等我消息吧。”
      说罢,刘姥姥见着板儿被王刘氏夫妇拉住,这才撒了手,往城里找去了。青儿追了几步,因王刘氏在后头直叫唤,不敢再往前走,只得转身回去,一道拉着板儿回家了。
      几个人看了板儿****,怕他偷偷跑出去,皆是未曾歇息,眼睁睁坐等天亮。
      姥姥这里出了门,就着月色奔到镇上,除去打更的,遍地黑漆的骇人,亏她是个老婆子,见识的又多,且自知时日无长,才敢夜行了这么多路。
      深一脚浅一脚的转到县衙门口,头顶悬着两盏明灯,映着她颤巍巍的身躯,再无别的人影。刘姥姥便站在那县衙门口,顺着门缝往里瞧了,院子里亦是乌黑一片,影影绰绰露着几点微光,连个值夜的都不曾瞧见。
      刘姥姥一颗心方回到了腹中,深以为此刻巧姐并没有被送到县衙里来,否则这会子衙门里也不会这么太平。转念又一想,即使巧姐没送到这里,也不无可能被送到别处去,想着青儿回来说,巧姐原说了是进城去的,刘姥姥看一眼天,夜色正浓,若是赶进城里去,少说也得两个时辰。
      直起腰深呼吸几口气,刘姥姥咬咬牙终是往城里走去。行了不过数步,耳边悉悉索索听见几声脚步响,刘姥姥大骇,撑着拐杖扭头看了一遍,并无什么人。心里头扑通跳得厉害,姥姥赶紧低头闷不吭声的赶路,却不料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倒像是跑过来的。
      姥姥也不敢往前,忙止住步子站在原地,半晌听着那声音已快到身边,才举了拐杖喝道:“是谁?”
      脚步声戛然而止,来人似是没料到这样的夜晚还有人在,惊了一下才道:“你是谁?”
      刘姥姥听着那声音耳熟,不敢确认,忙又道:“我是后村的刘姥姥。”
      来人呀了一声,竟又跑了过来,姥姥还来不及挥杖,就听得他说道:“姥姥,我是巧儿啊。”
      巧儿?刘姥姥惊喜交加,放了拐杖道:“你当真是巧儿吗?这大半夜的你跑去哪里了,叫我们好找。”
      巧儿几步跑到姥姥面前,额上香汗淋漓,叉了腰喘气道:“我……我去城里办事,结果回来迷了路,又……又遇见有人巡街,不敢随意出来走动,躲到了晚上才敢出来。若不是问着人,这会子还回不到家呢。”
      “这可算是你命大了,我的小祖宗,你几乎没把姥姥急死。”
      眼瞅着巧儿累的说话都不利索了,刘姥姥也不好太过唠叨,忙拉了她道:“快跟我家去,家里你叔叔婶婶还不知急得什么样呢,还有板儿青儿,若不是我拦着,这会子也要出来找你来了。”
      巧儿忙哎了一声,不敢多歇息,忙搀着姥姥往家里赶去。一回头,两人才惊见身后不期然站了个人,黑衣黑发的立在那里,若不仔细看着倒是和夜色混为一谈了。
      到底是姥姥见得多,忙把巧儿掩在身后,盯着那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看了姥姥一眼,又瞧了瞧巧儿,才道:“不用怕,我非歹人,只是受人之托,要带你们走一趟而已。”
      “走一趟?走哪里去?”
      “滴翠园。”
      来人话音一落,巧儿的脸色就蓦地一变,忙问他道:“谁叫你来的,傅安吗?”
      来人笑道:“正是傅大爷。”
      巧儿这才舒口气,知道自己是没什么危险的了,赶紧搀扶了姥姥说道:“姥姥莫怕,是绣坊那边的人找来了。咱们先家去,等见了叔叔婶婶再说别的。”转身又对那黑衣人道,“你先送了我们回家,我就跟你回园子里去。”
      黑衣人倒也痛快,点头答应下来。
      回了家里,板儿果真在和王刘氏狗儿他们闹着别扭,嚷嚷要出来,隔壁的李大娘家都叫他闹的不安生,披衣在门口张望着。一回头见姥姥和巧儿回来,惊叫道:“哟,姥姥巧哥儿,这大半夜的,你们两个从哪里来的?快来看看,你们家里正闹翻天呢。”
      姥姥看着她身上衣衫,又见李家院子里烛火通明,想必李顺和李柱也没睡,便笑道:“没什么事,巧哥儿把板儿的东西弄丢了,我陪他出去找找。”
      “东西丢了,什么东西?板儿也真是,大半夜的,这样折腾你和巧哥儿作甚么,凭他什么好东西,明儿一早去找不就得了。”
      李大娘很是不平,看了巧儿又道:“你也别这样的好欺负,下回再丢了什么,可别半夜出去了。”
      巧儿笑着不语,李大娘与刘姥姥又说了两句,才在刘姥姥的半哄半推之下,回家歇息去了。这里巧儿回头,见黑衣人并没跟在身后,想是躲开了,也就不再费心让他避一避,忙和姥姥进了家门。
      入院青儿见着忙扑过来,一口一个姑娘姐姐的叫着,王刘氏和狗儿也欣喜不已,忙问是怎么回事,巧儿便将与姥姥说的话与狗儿夫妇说了,又看着板儿也在,忙道:“哥哥,我今天几乎回不来。”
      板儿铁青着脸瞪她,看她眼神闪躲,倒是分外可怜可爱,不由沉声道:“你也知道你几乎回不来,就没想着我们几乎吓死。好好地,去城里做什么?”

      第一百二十章忍辱偷生青苹顶骂名(2)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章忍辱偷生青苹顶骂名(2)

      巧儿紧抿了唇不言,姥姥见俩人似是要吵的模样,忙拉了巧儿进门,斥责板儿道:“你越发的蹬鼻子上脸了,和姑娘也这样没大没小起来。姑娘赶了大半夜的路,又受惊多时,还不好生照看着,说那么些废话做什么。”一面说,一面转身对青儿道,“去给姑娘打盆热水来,洗一洗身子,去去晦气。”
      青儿忙去打水,狗儿夫妇问了姥姥几句是在哪里找到的巧儿,姥姥便说个大概,巧儿因见入夜多时,自己还得出去一趟,不好打扰狗儿夫妇,忙叫他二人去歇息了,把姥姥也顺道送回了房。
      一时青儿打水回来,板儿还在院子里生闷气,巧儿咬唇低头站着,两个人僵持好一会子,板儿才松口低声问道:“你……你没事吧?”
      巧儿一愣,不觉抬头看他。月光粼粼,寒涔如水,板儿这年里身高已拔高了些许,映衬在月色中,竟比平日越发显得飒爽颀长,面颊上的棱角也比初见面时硬朗了三分。
      见他一双明眸盯着自己,巧儿不知为何,面上一热,仍旧低下头去,小声回了一句:“没有什么事,有劳哥哥挂心了。“板儿闻言欲笑,凑着微光瞧见她头上有几片残叶,大概是路上掉落的,也大概是方才在院子里沾上的,直觉就伸出手替她拿下来。二人靠的那样近,巧儿这一年身量虽不如板儿长的开,却也比刚来时高了寸许,堪堪能碰着他的肩膀。
      板儿不觉就伸出手拿下了那几片叶子,巧儿不知他作何,倒似是受惊般退了一步,忙扭过头去。板儿的手便蓦地的僵在了空中,半晌才想起书上有句话,男女授受不亲,登时心里一乱,欲待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讪讪的开口,还未出声,可喜青儿打水回来,催着巧儿洗漱。
      板儿便趁势下了台阶,掩口咳一声,也就回房去了。
      洗漱完毕又是一个钟头过去了,巧儿轻轻推开窗,见院子里一片漆黑,便放下窗寮,对青儿说道:“方才我回来时,那边园子里叫人找我过去呢。只因怕你们太过担心,才先回家一趟,这会子姥姥和叔叔婶婶都睡下了,我悄悄的出去,你只装作不知,明儿一早姥姥她们问起,就说我先一步回园子里去了。”
      青儿忙拉住她的衣袖道:“要去园子里也不急这么一会子,都几更天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去呢?姐姐,这到底为的什么事?”
      巧儿摆摆手,嘘了一声道:“外头还有人在等着接我过去,有什么话明儿咱们见了再说。”
      说着,就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开了门出去。青儿拦不住她,无奈只得起来替她遮掩,果然见门**影里站了个人,巧儿跟着那人去的远了,青儿才将门关上,回到房中自己睡下。
      此时滴翠园里闹腾了半夜,除了斗春堂的那数十个女子,正厅这里倒无一人敢睡的,便是傅安都忍着困倦,一心一意站在廊檐下,候着消息。
      房中鸿纣只管摆着一副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明灭不定的烛火,因未曾罩着灯罩,晃动的更加厉害,但凡有一点的风气儿进来,都能摇曳半天。也难为了鸿纣坐得住,眼眸低垂,只将面前的棋盘觑个一干二净。
      他主黑子,白子为辅,本想立意让黑子胜一筹,却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满盘之中白子堪堪夺去了大半山河,只余片甲黑子,困在腹中,进退不得。
      又该黑子落子了,指尖微微颤动,明眸遍扫之处,但见狼烟弥漫,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指尖在玉质的棋盘上迟疑,棋子轻敲,灯花闲落,不知怎地,在无垠寂静中,他倒是想起那一次与果亲王的对弈,因果亲王棋艺不精,二人向来下的是先两棋,由他执白,果亲王执黑,黑先白后,往往到最后,果亲王占了先机,倒也能打个平手。唯独那一次,无端的下成了一盘死棋,若不是天巧掀棋盘乱棋局匆匆解惑,只怕到天黑也不能见分晓。
      这一次,他自己与自己对弈,左手执白,右手执黑,再次下成了死局,只是不知此番来解惑的会是何人。
      窗外似乎又起风了,扑飒飒打在窗户上,似飞鸟扇动翅膀一样。他在屋里静坐许久,为了这丝儿风声,不得不出声叫来人:“傅安。”
      傅安正搓手站在庭院里发闷,听见叫唤,连忙掀帘子进去,躬身站着。
      和亲王便状似无意的问道:“起风了么?”
      傅安笑点头:“是起风了,秋老虎一过,大概就要霜降了。”
      和亲王兀自敛眉,棋子依旧哒哒敲在棋盘上,又问道:“外头都吩咐睡去吧,不必在这儿候着了。”
      傅安神色一僵,愣了一会儿才又笑道:“主子还没睡下,岂有奴才们先睡下的理儿。再则,派出去的几个人,还有孟桐没回来,奴才再等等吧。”
      哒棋子猛然一磕,便停在了棋盘上,和亲王漠然抬起头:“孟桐去哪儿了?”
      “去城郊了。”
      傅安回了一声,偷眼瞧着和亲王的表情,无悲无喜,原该与平时没什么不同,然而他看着总觉得有哪里是不一样了。
      和亲王听见他回答,倒也没说什么,低了头把方才落下的棋子捡起来,慢腾腾的在指尖反转。一时无人说话,傅安见和亲王没吩咐,也不敢擅自离开,只得垂首照旧站着。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外头的风俨然是刮得更加猛了,几乎听得见枝桠弯折的声响。
      傅安呼口气,小心试探问道:“主子,要不小的出去,叫人把那树枝先给折了?”
      “折它做什么?”和亲王似不解傅安的好意,皱了眉道,“你这可算是无事找事了。”
      傅安赔了小心笑道:“听这风声,大概要刮上****才止,怕扰了主子清静。”
      哧和亲王一声冷笑,扭头便往窗户那里看去,眼角只一瞥,便似见了个人在那里,直觉喝道:“谁?”
      傅安也吃了一惊,忙闯将出去,一抬头却失笑道:“原来是你。”
      “给傅管家请安。”
      来人正是孟桐与巧儿两个,才到的门外,就叫傅安看见,巧儿少不得要打千行礼。孟桐洒脱抱拳,便退下去了。
      傅安一见巧儿直觉就松了口气,满园上下谁不知道和亲王等的就是他?便顾不上多礼,忙回首进门回道:“主子,是巧哥儿来的。”
      哔啵灯花倏然在此时作响,鸿纣并没有抬起头,只上下动了一动,傅安心内明白,便告了退,掩门出去。
      巧儿也是乖觉,见傅安出去,便跪了下来,稳稳当当的给鸿纣请了安:“不知王爷叫小的来何事?”
      鸿纣眉目一扬,却是要笑不笑的模样,看着脚下那个背影道:“去哪儿了?”
      巧儿抿唇,慢声回他:“迷了路,才回的家。”
      迷路?鸿纣不意哼了一哼:“你倒是会找理由。这么大的人,也能走迷了路?你不是聪明过人么,不是机智果敢么,不过是从京城回到自家,就赶了这么长时间?”
      巧儿淡淡应声是,不料又惹来鸿纣一番冷哼。她也不由蹙起了眉,当初要不是他说的甘为下溅,要不是他赶得她远远地,她怎么会迷路,如今倒是都成了一己之过了。
      跪了片刻,因没听见叫起,心内再怎么不满,巧儿也不敢动弹,低了头在那里,孱弱的脊背在烛光里晕出一片娇媚的剪影。她不抬头,自是没看见鸿纣的目光已经钉在了她的身上。
      这般娇柔,这般纤细,当初为何会把她错当了男儿?无言涌起一阵恼火,鸿纣便在上方沉声道:“抬起头来。”
      巧儿疑惑抬头,臻首娥眉,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绝色人物,怪不得鸿禧世子会对她念念不忘。极力忍住胸中郁气,鸿纣拨弄着那枚棋子,佯装不知巧儿的身份,淡淡说道:“上一回你解了本王和果亲王的棋局,本王饶你一命。这一次你若是再解开这盘棋局,本王就把这园子统统交给你,如何?”
      巧儿黛眉深蹙,丹唇轻抿,想了一想才磕头道:“小的僭越了。”便起身看了那盘棋,黑白错落,虽是黑子先行,到这一步却似如履薄冰,一步错便是步步错。
      她拧着眉细看,不去想和亲王那句话背后的深意,屋子里隐约听见灯花哔啵作响的声音,与门外贴窗呼啸而过的冷风,混作一团。
      “想好了?”鸿纣见巧儿****,不觉问道。
      巧儿微微颔首,玉臂长伸,便将子落了下去。鸿纣倏地一惊,不悦道:“这步棋可是自寻死路。”
      巧儿落字无声,嘴里道:“下棋的有句行话,把无气之子提出盘外的手段叫“提子”。王爷仔细看,这一盘棋可是无气之子太多了?”
      是太多了鸿纣焉能不知,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指尖微动,他把白子落了下去,顿时黑子又覆没了三分之一。
      巧儿含笑,也不去执黑子,却半退一步道:“殿下已经赢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将计就计鸿纣错待人(1)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二十三章将计就计鸿纣错待人(1)

      鸿纣低头看着那棋盘,山河早已是白子的天下,而白子是为自己所执,果然是赢了。
      冷声笑了几声,鸿纣将手中剩下的几枚棋子弹落进玉盒里,拍了拍手道:“你倒是乖觉,知道自投罗网。”
      巧儿低了头不敢多言。
      鸿纣坐在房中对弈半日,初时惦记着巧儿下落,倒不觉得困倦,这会子人也见着了,棋局也解开了,困意便如潮水翻涌上来。
      随意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鸿纣枕着桌子半支着头道:“既然你解开了,本王也该兑现承诺。这园子明儿起就赏你了,爱怎么折腾都随你,只不过有一条你得记住了。”
      巧儿微一颔首:“小的谨记在怀。”
      “本王说什么了,你就谨记?”话未说完就被人打断,鸿纣显然有些不高兴,却又不知怎的发难,便接着说道,“平日无事不要随意出这园子,再有,园子里女眷众多,你年纪虽小,也该顾忌一些,不要有事无事就在内帷厮混,免得留人话柄。至于绣坊一事,你都忙活了小半月了,再叫别人接手,想必你也不甘愿,依旧是你来打点吧。明日本王会叫人把何靖找来,他办事老成,有什么你只管吩咐他去,不必自己事事躬亲。傅安跟着本王多年,算是个智勇双全的人,又在园子里多年,有想不到的地方只管去问他。”
      巧儿点了头一一记下。
      和亲王心事已了,困得半眯上眼,摆了摆手示意巧儿出去。巧儿无声的躬身退出去,到了门外,傅安带了两个人只在台阶下站着,看她出来正要问,巧儿忙抬手嘘了一声,悄声走下台阶道:“叫人进去伺候殿下歇息吧。”
      傅安笑说声多谢,便叫佳禾雨禾进去伺候。巧儿见没有自己的事了,才走开回斗春堂那边去。
      夜深人静,众人还不知她已回来,和亲王又下了命令,叫无事不许出来,便都早早睡下了。巧儿就着抄手游廊下悬着的茜纱灯透出的光,走回厢房里。青儿在家还未进园子里来,若兰照旧在里间睡着,她转身就去了外间,一进门唬了一跳,靠窗那里模模糊糊的坐了一个人。
      幸而巧儿胆大,兼之是在园子里,料想不会是恶人,便大胆走上前轻唤了一句:“是谁在那里?”
      俄而一声嘤咛,似是个女子的声音,只见她打了声呵欠,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巧儿笑道:“妹妹,是我。”
      巧儿这才放下心,紧走了两步到她面前嗔道:“青薇姐姐,你吓死我了。”
      青薇无声一笑,取了火石将桌子上放置的灯盏点燃。巧儿就势坐在榻上,手边香几上放着一耸肩美人瓶,插着三两枝时令鲜花,暗夜里幽香扑鼻。
      青薇将火石收起来,依旧放在窗沿上,巧儿笑问她道:“这么晚,别人都去睡了,姐姐怎么不睡?”
      青薇道:“担心你呢,睡不着。”
      巧儿莞尔,青薇也是一笑,烛光下温婉祥和,竟似有几分平儿的模样。
      巧儿道:“多谢姐姐惦念,不过姐姐是怎么知道我晚上要回来的呢?”
      青薇指了指窗外:“我原是在自个儿房里的,那边靠近外院,听着有动静,且殿下院子里的灯还亮着,不是你又是谁呢?所以我就出来,到你这里等着,正好陪你说说话再回去。”
      巧儿含笑伸手攥住青薇的柔胰之指,知她是真心担忧自己,也知她是怕自己受惊未安,特来陪伴,这份心意着实让人动容。
      青薇也明白巧儿的心思,两个人坐在一处,絮絮叨叨聊了一会儿天,却都避开巧儿出去的那一段。坐了半宿,两个人并头小憩一阵,青薇眼瞅着天要亮了,若叫人知道她和巧儿独处一室,只怕又要引出闲话来,便一早就告辞回去了。
      巧儿也没了倦意,就去斗春堂里转了转。一时众人醒来,到了斗春堂瞧见她,都是大大惊讶一番,忙问了去了哪里地话。巧儿笑而不答,只叫众人把绣的东西都拿来,挨个过目一遍,十二花样基本都已完成。
      傍晚的时候,何靖得了吩咐,拉着两车的缎匹到滴翠园里,傅安派人问了巧儿如何归置,巧儿想着内外有别,青薇紫罗她们都是在园子里玩耍,不如叫人送到外面的翠荣堂去。一来翠荣堂与斗春堂比肩相邻,容易监管,二来往返也方便。傅安也觉得合适,问过了和亲王,便叫人将缎匹送去翠荣堂。
      给太后贺寿之后,鸿湛因是个闲散亲王,也正愁无事可做,听说和亲王回园子里,没等人来请,自己就驾上车,带着三两随从,一二小婢,也往滴翠园来。
      因他和鸿纣相处时日最久,二人或恼火吵,不过一日就和好如初,这回也是如此。虽说鸿纣为了贺礼的事,两次驳了他的面子,但最后见着贺礼的时候,鸿湛到底是惊艳一回,听说是和亲王府里人想出来的主意,心里好奇不已,早就打算问个清楚。
      这次登门而来,府内外都知他与和亲王最是交好,也不通报就放了他进去。
      鸿纣听了傅安的回话,正在屋子里给何靖训话,鸿湛一不留神闯进来,何靖忙打千请了安。
      鸿湛笑着叫他起身,自顾自坐下道:“你们说你们的,我就是无事,出来逛逛。”
      鸿纣拧了眉冷笑:“你无事出来逛逛,难道我这园子就是无事之地么?”
      鸿湛嘿嘿一笑:“四哥,这不是因为你在这儿么。我那个府上你是知道的,成天闹个不停,不如到你这里清静清静。”
      “那是你教育无方。”鸿纣嗤笑一声,也知这个弟弟胡闹惯了,府上的丫鬟小子天天混在一处陪他玩,实在不成体统。眼下他既然来了,总归是不好将他往外赶,只得敷衍着叮嘱何靖两句,就叫他下去了。
      何靖一走,鸿湛便道:“今儿四哥怎么想起来把何靖叫园子里来了?”
      鸿纣喝了口茶笑道:“叫他来是为了绣坊的事,我打算把这里一应所有都交给刘天巧,估摸着他忙不过来,就把何靖调进来,帮衬他一把。”
      鸿湛口中咦了一声,看看左右无人,才道:“刘天巧还在园子里么?四哥问清楚了没有,他到底……”
      “他是男的。”鸿纣从中打断他,放下杯子淡淡说道,“家中还有个姐姐,想必鸿禧看见的是他姐姐吧。”
      “怪道长的如此之像。”鸿湛恍然点点头,又嬉笑道,“那日在宫里瞧见,若不是画像上有颗痣,我都以为是刘天巧了呢。啧啧,真是个美人,要是跟了鸿禧,倒便宜她了。”
      鸿纣跟着笑了一笑,没有多言。
      鸿湛便又问道:“那他姐姐现在哪里,可许了人家没有?我倒是好奇的很,山野间什么样的夫妻才生出来天巧和他姐姐这般的人物来。”
      鸿纣便道:“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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