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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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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失落地走过去,捡起了苦无,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打算再来一次。
Biu,苦无又落在了地上。
Biu,苦无扎在了目标位置的正下方。
Biu,苦无斜斜地飞了出去。
Biu,救命苦无扎到花时啦花时要死啦出人命啦!!!
止水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抱着苦无的花时累得差点趴在地板上睡着。
“这是怎么了?”佩着护额和忍具包的止水朝地板上的一团生物走去,用手轻轻地戳了一下:“花时,不要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
“哥哥回来了?”花时微微抬起了眼帘,满足地看到了止水带着笑意的脸和短短的黑发,说道:“我的手里剑术好差劲啊。”
止水卸掉了身上的护甲和忍具袋搁在一边,他抬起头,看到了庭院中那棵伤痕累累的树以及一地的扎痕,若有所思。
“手里剑术差一些也不要紧的。”止水安慰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擅长手里剑的。”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怎么可以不擅长手里剑呢……”花时有气无力地反驳。
“这个……确实有人一直都不擅长手里剑的。”止水耐心地说。
“可是!关键是!”花时一咕噜爬了起来,双手握拳,目光炯炯:“想要成为火影大人那样的人物,就肯定得拿到手里剑的满分!”
“原来是因为这个花时才这么激动啊。”止水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他看着花时从疲惫无比瞬间切换到干劲十足的样子,忍不住说:“小花时还不是一般的喜欢水门大人呢。”
“而且……”花时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声地嘟囔着:“鼬的手里剑成绩很好,老师们都很喜欢他呢。”
止水一愣。
他把手放在了花时的头顶,轻轻地说:“老师们喜不喜欢花时我不知道,但是哥哥是相当喜欢花时的。”
花时抬起了头,啪叽滚进了止水的怀抱。
“哥——哥——”
止水看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花时,有些艰难地说道:“花时,你现在大了,有些重量了诶……这样子不太好啦。”
“哥——哥——”
“好啦,好啦。”止水安慰性地挥了挥手,说:“花时不做一个优秀的忍者也可以。哪怕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也行。……这就是父亲和母亲的愿望了,要开心的,快乐的一直活着。”
拱来拱去的花时终于从他的腿上爬了下来。
“饿了。”她低下头,对了对手指,简单地表述了自己此刻的感受。
×
用过晚饭洗澡完毕以后,就是兄妹的感情培养时间。主要培养感情的方式:止水单方面看花时滚来滚去。
不过,自从花时上学后,这种滚来滚去的方式就已经被他制止了。
“花时长大了,不能在地上滚来滚去了,那是不会走路的小孩子才做的事情。”
类似的威慑很有效果,花时立刻学着小大人的模样安静地坐在一旁,仿佛她就是一位已经成年了的名媛淑女。
上学才没多久时间,但是止水已经养成习惯去抽查她的作业。除了体术的训练,同时也要仔细照看一下她的文化成绩。虽然,止水觉得就算花时成绩不好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但是学习的态度必须要有。
每当他翻开花时崭新的课本,看到那些圆乎乎的、笔画几乎要飞起来的稚嫩笔迹时,内心就有着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身为花时的哥哥,这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第六章·妖狐
翻着妹妹的书本,一边看着那些丑萌丑萌的字迹,一边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学校里的见闻——今天又学习了什么,竟然又被罚站了,学校里的男孩都是蠢蛋什么的,即使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止水也觉得很满足。
寂静的夜色之中忽然响起了喧闹之声,人们的惊叫声远远地传来,继而是一阵模糊不清的石块倒塌的声音。这响动太大,以至于位于木叶村边缘地带的宇智波族地中也可以发现。止水听着这不同寻常的声音,心中一惊,立时朝门口跑去。
“哥哥,外面好吵!”花时皱着眉,慢吞吞地朝止水的方向蠕动着。
止水站在屋檐下,抬起头,看到了悬挂于云间的那一轮澄黄色满月,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他不能清晰看到村子中间发生了什么,却已经开始佩戴忍具袋和护甲。
“哥哥,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花时拽了拽他的衣角。
止水低下头,刚想安抚一下花时,却在低头的一瞬间听到了不属于人类的嘶嚎。他快速地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村子中央正在四处作乱的庞然大物。火红色的身躯如同火焰之色染就,背后的数条尾巴轻轻一摆便有着崩山裂地的能力。它龇着的嘴中露出了獠牙,妖狐的面孔在夜色中显得遥远而可怕。
花时显然也看到了那在村中的建筑中间或闪现的妖狐,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花时,跟我来。”止水微微弯下腰,牵起了花时的手就往外跑。花时只来得及粗粗地套上鞋子,连搭扣都没有扣好,就踉踉跄跄地跟着止水往外跑去。
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主街上,已经有不少人在慌张地走动奔跑着,几个身穿警卫队服的族人面色凝重地站在门口,抬头凝视着村子中间似乎正在朝外跑来的妖狐。
人群之中发出了惊恐和焦急的声音,低低地穿行萦绕在人们的耳畔。
“好像在往这边过来!”
“九尾妖狐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快去避难所吧……今天族长大人不在这里。”
惊慌失措的脚步声和焦急短促的呼喊声在耳边交织,花时紧紧地捏着止水的手,心慌意乱地环绕着四周。大人们的脚步在她面前奔跑交错而过,留下幢幢的黑影。她小声地追问着:“哥哥,发生了什么吗?”
“小花时,止水!”
匆匆而来的叔父和叔母跑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人显然也是临时出门,叔母甚至没有披上外衣。而叔父虽然模样凌乱,却也戴好了忍具袋,穿上了上忍马甲。
“我先带花时去避难的地方吧。”叔母一把捞起了还处在懵懂阶段的花时,搂在了怀里。
“哥哥呢!”花时趴在叔母的肩膀上,朝身后伸出了手。十岁的男孩站在叔父的身边,整齐地佩戴着护额和忍具包,面色严肃地和她说:“我和叔叔先去队长那里集合,虽然知道之前的命令是休整,但是还是得去看一下。”
“止水也去吗?”叔母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问道:“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止水摇了摇头,催促道:“快去队长那里集合吧。”
花时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抱着走路了,自从哥哥告诉她“大人都是会自己走路的”以后,她都是自己一步一步地走着。如今她被叔母搂在肩头一路奔跑,迎着拥挤的人群朝山坡上的避难所挤去。她的视线掠过身后挤挤挨挨的人头,看到了村子中间那还在作乱的妖狐,以及一个一个在屋顶间跳跃的黑色人影。
剧烈的爆炸声回荡在夜色之中,跳跃的火光似乎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九尾脚下的土地已经被夷平,它用巨大的爪子轻而易举地摧毁所有存在的事物。
她抓紧了叔母肩膀上衣服的布料,视线紧紧地顶着那些在屋顶跳来跳去的黑影,就好像她可以凭借夜色中这低低的光亮看清楚哪一个才是止水。
“没事的。”叔母察觉到她紧紧抓着的手,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最近族长大人的意思,是让大家对村子中枢的任务都斟酌一下。……这种事情,族长不会让一个孩子去的。”
避难所中有很多人,有的互相靠坐着着,有的依着墙壁,踮着脚尖努力从小小的窗栅栏中向外看。有的正低声地交谈,偶尔还有孩子的哭泣声突兀地响起。空气中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有些刺鼻的味道让花时悄悄皱起了眉头。
她环抱着自己的膝盖,低头盯着脚尖,发现鞋子的搭扣没有扣好,便伸手去按住。因为拥挤,伸手时她便碰到了旁边坐着的人的身体。
这种挤挤挨挨的地方,充斥着恐惧与紧张的氛围,让她觉得难过极了。
然而哥哥却不在她身边。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不小心跑出了家门迷了路,面对四面陌生的道路和所有陌生的人,不知所措只能放声大哭的感觉。
已经到了上床入睡的时间,花时的生物钟告诉她她应该睡觉。可是,就算精神不好,她潜意识有些犯困,而周围嘈杂的噪音和哭泣声却折磨着她稚嫩的神经,让她无法肆意地睡着,只能靠着身旁的大人半合着眼睛。
对于花时这种难得的乖巧,叔母大人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总觉得她不是乖巧,而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不敢动了。
“火影阁下会保护村子里的大家,对吧?”花时轻轻地问道。
“没错。”叔母说:“但是……”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没能把本来想说的话告诉花时。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中枢的关系一直不太好,族长让大家选择明哲保身,可能花时也不需要火影来保护。
……这种事情,还是以后等花时长大了再让她去理解吧。
夜色过半之后,就连最好动的孩子都禁不住疲惫和恐惧的折磨,沉沉地靠在身旁的大人身上入睡了,避难所之中便有些难得的安静。
忽然有人推开了避难所的门,是一个带着一脸风尘的忍者。那忍者嘶哑着嗓子,说道:“各位,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就像是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掀起了一层层的波澜。避难的人群之中又开始了骚动与低语,人们互相推搡着,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庆幸。
“妖狐被封印了吗?确定已经没事了吗?”有人追问道。
“嗯。”前来通知的忍者疲惫地说道:“妖狐已经被四代目大人重新封印起来了,各位可以放心地回家了。”
有孩子扯着大人的衣角,低声地问道:“妈妈,我们的房子还在吗?”
“……等着村子里的决定吧。”有大人轻轻地叹了口气。
人群开始朝门口涌动,向来时那样拥挤不堪,争先恐后地朝小小的门拥挤而去。他们带着一脸的困倦疲惫,迫不及待地走出了避难所的门,却在迎接眼前村子的景象时,不由感到震惊。
被大人们的腿脚湮没的花时无法看到村子的景象,只能听到令人瞠目结舌的议论声。
“村子的中间被毁坏成这样!”
“真是一场无妄之灾,不知道该有多少人牺牲了?”
“中心街都被损毁了吧?不知道我家的房子还在不在。”
窃窃私语声让花时愈发紧张。她努力踮着脚尖,却无法看到任何景象,只能看到大人们的腿和腰。于是她又拽了拽叔母的衣角,强忍着困倦,说道:“我们快去找哥哥和叔叔吧!”
人群在稍稍的停滞后,又重新流动了起来,继而在街道上渐渐分散。宇智波的族地因为在村子外围而没有受到波及,所有的建筑乧没有受到毁损。叔母牵着花时慢慢地朝族地走去,花时睁大眼睛在周围的人群中努力搜索着止水的身影,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可能的人。
直到走到了族地门口,她都没有看到止水,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忽然,她发现了站在族地门口的熟悉的同班同学。
“鼬!”她喊了一声。
那个站在门口的男孩怀里搂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他正低头安慰着那个哭闹不知的婴儿。等到花时靠近了,那个婴孩忽然就止住了啼哭,沉沉地睡着了。
鼬稚嫩的面孔上也沾染着疲累,他却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孩子,像是在保护什么特殊的珍宝。他松了一口气,露出了花时熟悉的温和的微笑:“看起来,大家都没事,那真是太好了。”
看着他明明很累却要挤出笑容的模样,花时不易察觉地皱了眉。
“小花时!”叔母牵起了花时的手,说:“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啊。”
她心有余悸地抬起头,望着村子中间的方向,问道:“今天小花时住到我这里来吧?”
花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要等哥哥。”
“止水君吗?”怀抱着婴孩的鼬低声地说道:“他在父亲那里。”
“鼬的……父亲?”花时低声地追问了一句,有点害怕吵醒鼬怀里的孩子。
“鼬的父亲就是族长大人。”叔母重新捞起了花时搂在了怀里,说:“鼬也快点回去吧。避难所里的人都出来了,美琴应该也在。”
没有时间让花时和同学告别,叔母大人就带着她朝前大步走去,急匆匆地去寻找失散的另外两个人。
第七章·佐助
花时最终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看起来毫发无损的止水,在扑上去之后就抓住了止水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止水面色很凝重,却只是蹲下身来,安慰道:“哥哥在这里。”
望着躁动渐息的街道,一直把手搭在花时肩上的叔母收回了自己的手,轻声说道:“看来这孩子今天不用和我们一起住了。”
沸腾了半个晚上的街道逐渐重归宁静,夜色下燃烧的火光也逐渐熄灭。唯余被破坏的房屋歪歪扭扭地塌躺着,偶尔传来碎石跌落在地的遥远声响。疲惫而缓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警惕了许久的族人们也重新回去休息了。
“辛苦您了。”止水很恭敬地道谢。
“没事。”叔母摇了摇头,问道:“止水,那你呢?族长让你们……”
“族长依旧让我们待命。”止水说。
止水的话让叔父和叔母对视一眼,面色也皆变得沉重起来。顾忌到旁边的花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而花时在确保哥哥平安无恙地待在自己身边后,已经揉着眼睛打起哈欠来了。
“快回去休息吧。”叔父说:“真是一个可怕的夜晚。”
花时也紧紧地握着止水的手,低声地说道:“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
花时第二天终归还是没有去学校。
因为靠近村子中央,忍者学校的建筑在妖狐之乱中受到了损毁,需要停课一段时间。负责授课的老师也有受伤,孩子们家中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除了学校停课,村子里许多街道和店铺也面临着重修的境况,更有牺牲者的坟墓需要修葺。
而最让花时难过的,则是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牺牲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不知怎的眼眶一红,终究是记着大人的教导不能哭泣。听着人们议论那位“以英雄之身战死的火影”,她轻声地问止水:“‘死’是去了哪里?”
“就是去了父亲和母亲所在的地方。”止水牵着她的手,走过了一条街道,示意她抬起头看着村子一边的颜岩上雕刻着的一排头像,说道:“就算火影阁下战死牺牲了,他也依旧会在那里看着你的。”
安静的山坡上,木叶村建立以来的四位火影的头像沐浴在日光之中,花时很难从那刻意粗犷化的雕像中看出那位火影温柔的面貌来,却依旧艰难地抬着头看了许久,直到脖子变得酸重不已,她才低下头重新拉起了止水的手。
受花时所托,止水在四代目的葬礼上献上了两朵花。一朵是他的,一朵是花时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就此长眠,留下其他人瞻仰他留下的光辉与威名。
四代牺牲后,村子没有选出下一任火影来,而是由之前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重新担任火影一职,主持村子事宜。九尾妖狐被封印后,村人也需要逐渐从恐惧与悲痛之中走去,重新归于日常的生活。
在哥哥止水的生日过后不久,花时就接到了重新回忍者学校学习的通知。
和事务繁忙的四代不同,三代是一个很喜欢来忍者学校看望孩子们的老爷爷。虽然他也不是特别的老,和族里真正的白胡子老爷爷比起来还算是年轻,可所有孩子都一直称呼他为“三代爷爷”。
三代平常隔一两天就会来忍者学校抽空看望一下孩子们,摸摸这个孩子的脑袋,拍拍那个孩子的肩膀,就像是要驱赶妖狐之乱给小家伙们带来的心理阴影一样。就连花时的脑袋都被他摸了好几次,每一次三代都语重心长地问一遍:“你是止水的妹妹吧?”
“我是宇智波花时,‘花开的时间’的花时。”她三次向三代目火影如此自我介绍。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转过头哼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愤怒。
日斩一手持着烟斗,站起身来看着身旁的经美老师,说:“这孩子的脾气跟止水可一点都不像啊。”
知晓一切的经美老师呵呵干笑之中。
花时还是喜欢四代阁下。
就像比起鼬她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哥哥止水一样。
可惜,四代火影已经去了父亲母亲所在的地方,她再也见不到了。
×
学校的课程恢复正常以后,日子看起来又回到了原先的脚步。
体能锻炼,操场跑步,手里剑术,凝练查克拉,一起比赛射靶子。背诵五大国境况和忍者条例,昏昏欲睡,被粉笔砸醒,上课罚站,“同为宇智波的族人为什么鼬君就背下来了呢”,拒绝讨厌的男孩子们的邀请,跟着另外一把团扇一起回家。
班里同学的名字她已经记得七七八八,也知道哪几个男孩被她暗地里判了死刑。每次面对那几个男孩,她都只有一句话:“我不和你们说话。”
虽然话语短小,却威力十足,能够让一个男孩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
偶尔也会听到同班同学们私底下让她直皱眉头的窃窃私语,也会让她心情不好。
“听说九尾作乱的时候,宇智波一族一直在村子的外围待着呢。母亲说宇智波一族一直都是这样子排外封闭的。”
“也许他们只是晚上饿了,没有力气动呢?”
孩子们不谙世事的议论,带着从父母处偶尔听来的零星一言半语和自己天真幼稚的揣测,传到了花时的耳中,让花时在内心的黑名单又多打了好几个大叉叉。
嗯,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男孩,她以后也不会和他们说话了。
宇智波一族是木叶村最优秀的名门世族,哥哥也是同辈的忍者中最出众的天才。这群讨厌的小鬼真是什么都不了解!
大概在一群同班同学中,唯一能够让她比较耐心对待的,就是同族的宇智波鼬了。当然,也只是比较耐心一点,因为鼬不太爱说话,个性也很温和,从来不叽叽喳喳的追着她吵闹。心情好的时候,她也会偶尔跟着鼬探头探脑的去族长家的屋子探一番险。
当然,也只是在门口蹭一下,探出一个脑袋小小地张望一下。
如果遇上鼬的母亲美琴在家,那个同样温柔可亲的美丽女人就会对她招招手,问她一些稀松平常的问题。
“小花时越来越可爱了,生日过了吗?”
“要好好努力,你一定会成为比止水更优秀的忍者的。”
而她也在不经意的闲聊中知道了鼬家今年刚出生不久的最小的孩子的名字。那个尚在襁褓之中哭闹不已的孩子叫做佐助,与三代目的父亲同名,寄予了父母希望他成为一名伟大忍者的美好期望,就像她的名字也寄托着父母最后的愿望一样。
自从知道佐助的存在后,花时忽然多了一个愿望,就是戳一下那个看上去肉乎乎比她还像团子的佐助一下,或者干脆两下三下。佐助这么小的一团,看起来浑身都是肉还柔弱无骨,手感一定比面团还要好。
但是每次她想要动手的时候,鼬都会直接把佐助抱走,以此来阻止她的行动。
“不能这样子戳小孩子哦。”鼬把佐助交给了美琴,看着面带好奇之色的花时,试探着伸出了手指,在她的脸颊前晃了一下:“如果我这样子戳花时的话,花时同学会跳起来哭出声的。”
花时立刻警觉地后退数步,捂着脸颊谨防鼬真的戳上来。她戒备地半蹲了许久后,发现鼬一直待在原地,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不动声色地耍了。
这个家伙竟然说她会哭出声来!
“我才不会哭呢。”花时瞪了他一眼:“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戳的。”顿了一会儿,她又补充道:“当然,我哥哥可以戳我,无论是脸颊还是额头都可以。这些都是只有哥哥可以戳的神圣的地方啊!”
拿到了本学期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出众之处的成绩单后,秋天的剩余季节很快过去,下着微雪的冬天来临。新年一过,花时就五岁了。当然这个年纪在大人看来还是很小,可是花时很高兴自己又大了一岁。而且新年一过,就意味着离春天越来越近。
春天是花开的季节,也是她最喜欢的季节。
等到她的生日快要来临时,木叶村仅有的一棵樱花也差不多要开放了。而最让她讨厌的就是,忍者学校又要开学了。
她又得每天早上爬起来去学校跑圈,扔百发百不中的苦无,被经美老师拿来练习粉笔投掷术,还要拒绝男孩子们因为熟悉而越来越冲动的行为。
讨厌!
比被佐助瞪着看还讨厌!
虽然不情愿,她还是遵照哥哥的嘱咐乖乖去学校了。就算是再讨厌的事情,只要从哥哥嘴里说出来,她都会一一照做。
她也不需要止水再背着她或牵着她的手去学校,她会自己去上学,偶尔也会在路口遇到同族又同班的鼬,两个人就一起结伴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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