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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花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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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情绪很快被压抑下去——这是面对带土时所特有的情感的爆发。她可以假装成熟、假装冷静、假装自己是一个无所不知的大人,在面对带土时却会不小心露出小时候被宠溺时的表情来。这一切,都建立在她对那个“阿飞”的人格的熟悉之上。
一旦恢复了冷静,她便开始叙述在木叶忍村遇到的事情。譬如与九尾交战、佩恩和小南的背叛,以及佩恩之死。末了,她冷然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背叛你。小南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她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那家伙用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了忍村里的人?”带土的话语略微上扬,也露出了一丝惊诧来:“长门还真是一个容易被感化的孩子。”
“孩子?”她蹙眉,重复道:“你和长门年纪差不多吧?我记得长门似乎比你还要大一些……”
“……”面对她错误的重点,带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对,你才是应该被称之为‘孩子’的那一个。”
花时犹如被苍鹰迎头拍了一巴掌,瞬间变得沉闷起来。顺着带土的话语,再按照卡卡西的年龄粗糙地推测,带土足足比她大了十一岁。
“对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恍惚地问道:“轮回天生之术……就是那个可以复活死去之人的忍术吗?”
那所谓的……使得天空落满绿光,令死人回生,并让人欢呼痛泣的忍术。
“嗯?”带土疑问地低哼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九尾人柱力的麻烦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没想到,无往不胜的佩恩会被他说服,并且放弃了我们一直为之努力的理想,背叛了我们。”
“小南怎么办?”花时掩去了自己面上的恍惚之色,坐了下来,用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面颊,说道:“对背叛者决不轻饶,是你说过的话吧?”
“嗯。”
“让我去吧。”花时说。她的面色很坚定,一扫之前的恍惚。她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带土,竭力将自己的表情摆的端正。然而这样的神情与笔直的注视,却让带土生出另外一些奇怪的想法来。
“原因?”带土压沉了自己的声音,忍不住用手指搭上她的面颊。
白色的肌肤与柔软的唇角,无数次亲吻与抚摸过的地方。这美丽的、容易获得觊觎窥伺之心的面庞,早已被打上了他呼吸的烙印,是仅属于他的领域。她的眼睛像止水一样,有着微微上挑的弧度,却不过分明显,只是略略显现出难得的妩媚来。
无论是她不自觉的情动时,半垂眼帘所显现的情态,或是对着他生气时那生动鲜活的颜色,都让他有些难以自抑地想要谴责她这些不自觉的诱惑。
她对外人越是冷漠高傲,越是居高临下,他便越想要看着她生气或者羞恼时的模样。去折杀、去抹灭她那伪装出来的骄傲冷静模样,将她归为最原始的模样——也许是总是任性地发着脾气,也许是肆意地诉说着自己过分的诉求。
“原因……”花时沉思了一会,说道:“她背叛了我,让我在木叶忍村之中腹背受敌,仅此而已。”
“你又在瞒着我了。”带土的声音愈沉:“你一定在瞒着我什么。”
花时面色一僵。
她确实在瞒着些什么。
她瞒着自己的身体状况,瞒着她想要寻找小南的真正理由,还瞒着她的……
“小南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带土说着,话语不容反驳:“你先回据点吧,或者在哪里休息一下,等佐助他们把八尾带回来,还需要一场封印。”
“……”
带土的拒绝让她有些恼怒,却又无从反驳。“私仇”这样的理由,确实无法站住脚。她思虑一阵,想不出更加有力的理由来。她和小南的私交过少,而带土又对她太过了解。
干脆瞒着带土直接去找小南吧。
这样想着,她的心忽而有些微妙地加速——如此直接地对带土进行欺骗,从前只有过一次。那就是她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等一会儿再……”的时候。
面前的男人坐在她的面前,和她跪坐的姿势不同,他的位置比她高了许多,因而花时便只能抬头看着他。他穿着黑底红云的长袍,袖口的尽头处便露出那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来,再加上面上的面具——他可真是将自己藏得彻底。花时不无恶意地这样想着。
“带土。”她忽然说道,将双手搭在了他的膝盖上。她的手指扣着他膝盖处的黑色布料,那枚戒指微微转动着,在布料中擦出一道痕迹来。
“怎么?”他问道。
她的十指缩拢,反复地抓挠着他的膝盖。她别扭地侧过了头,又扭了回来,正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吻我啊。”
她说的飞快,就好像在害怕着什么。声音虽然细如蚊呐,在她自己的脑海里却清晰地不可思议,迅速地点燃了所有的羞耻和恐惧之心,脑海中满满盛着一片空白,后悔与奇怪的期待彼此交织回荡着。
她后悔的是她为什么凭借一时冲动说出了这样的话,并且在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而担忧着。
那莫名的期待却让她无法说清——也许,她在期待会听到一句“女人,你在玩火,你玩的火叫做火遁爆风乱舞,好玩吗?我再给你玩个火遁豪火灭却,如何?”
她的心绪激荡不定,四下里却是一片寂静。不过,原本这片异空间就是寂静无比的,她对此并不陌生。
带土沉默地盯了她一会儿,便握住了花时的手,搭在了他的面具上。
嗯……
花时很明白他的意思。
第一百二十章·章鱼
早知道你会有陪女人玩豪火灭却……不是,和女人接吻的一天,又何必戴无比麻烦的面罩呢?
但是更令她恼怒的,则是带土这动作表示出的含义来。她主动说出这兴许会让自己后悔不已、感到骄傲受挫的话语,但这对于带土来说却不够,他还要用动作来再次确定她的主动。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笔直地给带土来上一记友情破颜拳,直接击碎他的面具。
关键时刻,她不能这么做。她选择抬起手,摘掉他的面具,随意地丢在脚边。带土的面孔露了出来,他额前的发丝很是凌乱,她便顺手伸手一抚。这样的动作让她不小心触及了带土额上的疤痕,她的手忍不住一顿。
真是可怕的疤痕啊。
如果她的面孔变成了这样,她会选择死亡吧?
带土坐在原地,没有动弹的迹象。他凝神看着花时,表情也很是沉静,没有笑意或者揣测的神情,只是歪着头看着她。
他在等着她主动的动作。
意识到这一点,花时更想给他一记友情破颜拳。
恐怕,带土已经将她的心思猜透,知道此刻是她有求于他,因而才提出那么反常的要求来。
花时直起了身体,站了起来。现在的她终于比带土高了,也可以理所当然地将自己的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然后视死如归地准备亲吻他。上一次她主动地想要亲吻他的时候,还是在十五岁……不,没有那样的时候。
大概是实在无法隐忍,带土发出了一声轻笑,熟稔地搂过她近在眼前的腰,将她揉进了自己的怀中,倾身吻上了她。他在熟悉的领地内肆意掠夺着,花时则用双手抵着他的肩膀。这是她第一次不抗拒他的亲吻,也没有用暴力去反抗。
面对阿飞时的苦无、手里剑、“男人你在玩火”、友情破颜拳都不需要了。
起初,她很是僵硬,被动地承受着侵略。后来她便习惯了他温柔的亲吻,便尝试着做出试探性地回击,就像是一个懵懂青涩的初学者,跌跌撞撞地踉跄而行着。
浅尝即止、倏忽即回,这样的触碰却让他愈发欲罢不能。他揽着她腰腹的双手更紧,将她牢牢地按入了自己的躯体之中。身体的缝隙被迫减少,她不能再保持着双手搭在肩上的姿势,只能改为环抱着他的脖颈。
趁着呼吸的间隙,她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小南归我解决。”
带土一蹙眉,想要否决她的话语。花时却笔直地搂紧了他的脖颈,直接堵住了他的口。青涩的试探像是一阵风,将所有思绪都席卷而去。分歧与辩驳都消失一空,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走。
不知为何,心脏砰砰地快速跳动着。血脉的涌动在耳中似乎被无限度的放大,时间被一帧帧定格又倒放。她止不住脑海中奇怪的念想——就像是有无数的烟花飘散在发端,同时燃烧绽放又一同隐匿于夜色之中。
这样的旖旎让她害怕。
她只是小小地利用了一下对方的爱好来满足自己的要求而已。她并没有背叛谁,或者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一切都是屈从于功利的想法……
她在心里这样为自己辩解着,声音却轻的不像话。
肆意的亲吻转移了位置,逐渐从她的唇角移开。他轻轻地磨咬着她的颈侧,在那里留下了醒目的红痕。他一边这么做,一边将她的双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摘下,搭在了自己的领扣上。
带土抬起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的面孔,显然,她那颇为艳丽的面貌和略带放纵的神情让他很是满意。他操控着她的手指,一点点解开他的外袍。
花时小心翼翼地屏着自己的呼吸,手指有些忙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那些飘散在脑海之中的烟花还未褪去,让她依旧为此目眩神迷着。视野之中,却不期然地闯入了他的躯体。
外袍解开后的躯体……
她曾经看到过的,他的身体。锁骨没入的衣领,可以看到微微贲起的肌肉曲线,勃颈上那扭头时显现的漂亮而利索的曲线,说话时便微动的喉结,隐匿于黑色里衣下的、充满暗示和侵略性的躯体……
事情似乎在往更加危险的方向发展。
打住,打住。
一切都必须就此停住。
她拽住带土的外袍,狠狠一扣,将它合拢。她呼了两口气,对着带土说道:“带土,要是卡卡西现在使用神威的话,我们两个就会这样滚作一团的出现在他面前了。这样真的好吗?”
带土:“……哦。”
他松开了握着花时的手,自己将外袍整理好,一边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的面孔。这样直接的视线让她不自在地扭过了头,愤愤地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坐了下来,并且背朝着带土。
“味道不错。”他意有所指,说:“虽然是出于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做出的决定。”
“……我中午吃了榴莲。”她闷闷地说,努力用想到的最可怕的东西去刺激带土:“还吃了小恐龙和绝。哦对了,我还吃了香菜。”
带土:……
“总之,小南归我解决。”她重复了一遍,强调了自己刚刚取得的战利品:“要是你反悔,我就生气,我就现在立刻去街上裸奔。”
脑海中的一片混乱,使得她说出了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她深呼了一口气,迅速地站了起来退开了数步,和带土划开了距离,冷然地说道:“从现在起,我们就保持这段距离。”
一时的放纵不代表什么,她绝对没有生出其他的想法来。她这样为自己辩解。
亲密无间的接触之后,便是刻意的疏远和冷漠。带土目睹她一连串的动作,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口中说道:“利用完之后便置之不理,你还真是相当冷酷。”说完,他的视线在她的脖颈间一扫,意有所指地说道:“挡一挡吧。”
腾的一下,她无法抑制地耳根发红。
带土说的“挡一挡”,想必是指她脖子上那些热烫灼手的痕迹。
她竖高了衣领,努力遮挡着自己的脖子,死死地扭过了头。
“不用如此戒备。”带土一手提起了面具,说道:“你相信我,这无可辩驳。这些无用的戒备,早该被丢弃了。”
“……烦人!”她说着,瞪了一眼带土。
她扣紧了自己的领口,并且低头用长发遮掩自己的表情。她的脑海中不住浮现出刚才的场景来,并且每一个细节都在违背她意愿地自动放慢着。除了止水,她还从未和哪一位男性有过如此亲密的关系——甚至于拥有了超越止水的关系。
亲吻、抚摸,然后是窥伺他身体的轮廓,用手按着他那因为长久的忍者生涯而锻出的紧实肌肉。
“你在想什么?”带土问道。
“啊。”花时干巴巴地回答,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想,佐助喜不喜欢吃纳豆,佐助喜不喜欢我爱罗,佐助喜不喜欢鸣人。”
“……”带土说:“你真的很关心佐助。”
极度的亲密过后,便是好一阵的疏远。花时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迫使自己忘掉那使她纠结不已的一段回忆,开始思索起小南的能力来。
在那之前,她先彻底地沐浴清洗,更换了新的衣物。当她抖开新的外袍时,她问出了一个盘亘于心中许久的疑问。
“我们晓组织的衣服都是谁做的?”
她扭过头,看到带土一脸沉静。准确地说,他大概是在看待一个家养智障。
“还有,谁帮你涂的指甲油?”她又抖了抖自己手里的衣物,目光落到了带土的脚上。
“你和我一样,自己清洗内衣吗?”花时又问道:“还是绝帮你洗的?”
“如果你很闲。”带土说:“我们可以继续做那天没有完成的事情。
花时秒噤声,安静地撩起了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开始穿衣。
佩恩的入侵给五大国带来了很大的震动,木叶忍村惨遭夷平的惨象也使得五大国对晓组织更为忌惮。令他们庆幸的是,佩恩已经死了,并且自愿复活了村中的人。而更令他们愤怒的,则是宇智波佐助狩猎走了雷之国的八尾人柱力。
佐助身为木叶忍村宇智波一族的叛忍,他掳走八尾的举动惹恼了云隐村的雷影。这个一向拥有强大军事实力的忍者村二话不说,即刻向木叶忍村问责,而方才经历过劫难的木叶却没有精力顾及佐助一事。
晓组织的行动,似乎越来越令世人恐惧。和与日倍增的担忧相反的,则是晓组织的成员。在佩恩死去后,小南也退出了晓。不算临时结盟的佐助及其伙伴,此刻组织内便只剩下了鬼鲛、带土、花时和绝。
因为人数减少,就连封印尾兽都变得比从前漫长。花时依稀想起从前晓组织情况最盛之时的场景,心中便滋生了几许微妙的情绪。
她陪着带土一路看着这些人相继死去,因为艺术、宗教、争端、正义、金钱或者仇恨,怀抱着不同的目的在此聚集,最终又一一应证蝎的话语,在没有告别的某一天便骤然离去。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比起晓组织的其他人,她待在带土身边的时间更长。这个男人几乎贯穿了她一半的生命,一直试图指引着她之后的人生。
那么,是否有一天……
她短暂的沉思被眼前的异动打断,八尾人柱力的躯体嘭然化作一阵白烟,一只抖动不已的章鱼触手从白烟中坠了下来,落在了地上。这样的场景让众人静默了一会儿,随即,鬼鲛说道:“看起来,佐助大意了啊。”
紧接着,白绝发出了肆意的笑声,笑的停不下来。他的笑声反复地回荡在幽深的洞穴里:“哈哈哈……章鱼……章鱼脚……”
带土歪着头,保持着竖着双指的姿势,无声地盯着那只仍在抖动不已的章鱼触手。
“……”花时也放下了手,说道:“有趣。佐助呢?”
“看起来还得拦住他。”带土说:“这家伙完全被八尾给耍了。”
“那你记得帮我告诉他。”花时淡定地说:“鸣人说他比佐井棒多了,还让佐助不要对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情’,他还想喂佐助吃纳豆。”
带土:……
白绝的笑声更猖獗了:“哈哈哈哈哈……纳豆……章鱼脚……纳豆……”
第一百二十一章·重游
八尾狩猎失败,带土便改变了原定计划,由几人分头各自活动。背叛了组织的小南交由花时解决,他则负责去拦截擅自离开的佐助。
小南的情报很容易获得,她的根就生长在雨之国内。那个国度是她与搭档倾注了几乎一生心血的所在,她不会离开那里。更准确的说,她似乎是在等着谁的来访。
前往雨之国前,花时特地找到了同样正在准备出行的鬼鲛。她没有告知带土和鬼鲛自己的行动,因为当鬼鲛见到她时,露出讶异之色来。
“没想到你竟然找到了这个地方。”鬼鲛说。
天气晴好,阳光正煦。温和的日光洒落在海面上,照耀着微微涌动的海波。湛蓝色的海水从天际泛开,粼粼散碎地折射着淡金色的光。明明是陆地内缩的海湾,却不合时宜地有着几只鲨鱼在水面以下游荡。它们只露出自己的背鳍,在水面上破开一道道波纹。
鬼鲛将大刀鲛肌搁在身旁,自己则屈腿坐在木板构造成的废弃码头上。没有船只停泊在此处,用来系锚绳的木桩落满了积灰。几只不畏人的雪白海鸟,扇着翅膀停在另一侧的木桩上。
“打扰了。”花时的面孔半隐在斗笠后,她伸手扶住了三度笠的边缘,露出自己的面孔来,她说:“有一些冒昧的问题想要请教。”
“是关于鼬先生的吗?”鬼鲛了然于心。
“应该是的。”花时说:“在死前,鼬的身体就一直很不好吧?我想要一组他所服用的药物的名字。虽然这个要求非常冒昧,但是我迫切地想要了解他的病因,所以只能从此入手。”
“哦?”鬼鲛站了起来,转向了她的方向。鬼鲛眯起了眼,挑起一侧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对他的病因感到好奇吗?在他死后来寻找这些因缘,不觉得已经为时过晚了吗?”
“也许吧。”花时松开了斗笠的边缘,便重新将自己的面容隐匿在了白色的笠纱之后。她说:“如果这个要求太过冒昧,就算了。”
“或者我可以认为,你有其他的理由需要这些药物的名字?而恰好这个理由又是不能为斑所知道的……”鬼鲛说:“看起来,没有了斑的协助,你寸步难行。”
“……”她有些不悦,却没有将心底的情绪展露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询问鼬先生的往事,或者追问他是否有提起过你。”鬼鲛拾起了大刀,负在自己的身后:“果然……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长情的人。”
“你是在为你的前任搭档打抱不平吗?”她的话语里带上了一丝嘲讽:“原来鬼鲛对鼬如此关照。我还以为,搭档都应如我和蝎先生那样,彼此两看生厌,又不得不在一起行动。”
“啊,确实是这样的。”鬼鲛唇边的笑意更深,直露出他那锋锐的牙齿来:“我和鼬先生也是两看生厌的类型吧。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差点动起手来。”
“真巧。”花时的话语很散漫:“我和蝎先生也是。”
“我第一次见到鼬,就在这里。”鬼鲛站在码头的边缘,一动不动:“那个家伙就坐在这里,一直看着海,然后对我说一些不知所谓的话。直到现在,我还无法彻底理解那些话语的含义。”
“他说了什么?”鬼鲛的话终于引起了她的一丝好奇心。
“‘杀死过同胞的人,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鬼鲛说着,挑着眉下移了视线:“这大概是他对我们的谶告。……对我,对你,对他自己。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彻底理解他所说的话,也许只有到濒死的前一刻,我才能理解吧。”
花时无言,只是隔着白色的笠纱看着鬼鲛。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很狂妄地说出了‘我很了解你’这样的话。可是多年过去了,我发现我依旧不了解他。”鬼鲛说:“那么,你呢?”
被问及了问题,她不再保持沉默。花时说:“我也不了解。”
“那可真遗憾。”鬼鲛语气轻松地说:“原本以为,你会更了解他一些。……也对,我忘记了,虽然你和他一样是杀死同胞之人。鼬先生总是孤身一人,而你则更像是斑的同伴。”
“闲谈就到此为止吧,抱歉了。”花时说道:“既然提起了曾经的同伴,那我不妨也将蝎先生说过的话再讲一遍吧。如我们这般的亡命之徒,不知哪一天就会死去,根本活不到理想的年龄。……回见。”
“真是抱歉,故地重游,不小心就多废话了一些。鼬也说过,我是个多话的人。”鬼鲛低哼了一声,抬起头望向码头后的山顶,说道:“时间过得真快。我记得,从前那里有一座寺庙,供奉着寻常人的神祗,神明鸟居一直排列至此。”
“嗯?”花时抬起了头,循着他的视线望向了山顶。
一片葱茏起伏的绿意之中,露出一截高耸的房梁来。那里没有神社鲜明的正红色,只有被树木掩映着的废墟一角。而那曾让鬼鲛记忆深刻的鸟居红柱,则胡乱地倒在山径上。落叶掩盖了山路,叫人看不清那些曾经繁盛的场景。
鬼鲛最终将鼬所服用过的药品交给了花时。她对医疗不甚精通,不敢胡乱猜测作用和病因,只匆匆扫了一眼那些盛装着药片的瓶子便将其塞入了袖中,随后踏上了前往雨之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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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雨之国的国境,水意便渐重。不消半天的时光,雨水便自灰蒙蒙的天际落了下来,将四周的老旧建筑和破败街道都尽数笼罩起来。那雨水零星地敲打着铁质的屋脊和管道,发出清脆的回响来。
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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