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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大师兄要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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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后方厨房里传出的声响,陈园园不为所动,若按之前的性格,她估计早就跑去看热闹了,这会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沉默,或者说,自从悬崖上下来以后,何园园就一直一反常态的话少,不过有个更低气压的陈义比着,倒没怎么显出来。
  眼睛盯着碗里一浪一浪荡着的药,何园园一直稳稳的走着,走过花园,穿过走廊,来到楼梯口,上了楼,再往里走了几步,就来到了一间上房门口,两位高大的护卫守在门口,见到何园园也没多加阻拦,只是道了声“少夫人”就主动打开了房门,放人进去。
  进到里面,何园园没多看其他,只埋头往一扇风雅的屏风后走去,绕过屏风,一张朱红大床显了出来,床边上摆了张梳妆台,放着些梳妆盒和一面铜镜,这就是何园园的目标。
  走过去,把药轻轻放在梳妆台上,这才转头往床上看去,却原来床上还静坐着一人,正是卧病在床的陆展元。
  陆展元原本是躺着的,一听这声响就自个坐了起来,见到来人,更是喜笑颜开,嘴角拉的拉不下来,见陈园园转过身看向她,笑着说:“沅君,你来了!”
  “嗯……”陈园园虚应了声,自己坐到了案几旁的凳子上,梳妆台和陆展元躺的同一个方向,致使何园园坐的地也离着陆展元很近,这让他有些惨白的脸都红润了些。
  “沅君~”再次温柔的唤了一声,陆展元看了看梳妆台上的拿碗药,对着何园园说:“这是你给我煎的?”
  “嗯……”何园园依旧保持着沉默是金的好品德。
  听到肯定答复,陆展元激动得,伸手一把抓住陈园园的手,一脸心疼道:“你是少夫人,这些粗活让下人做就行了,怎么需要你自己动手,有没有烫着了?”说着抓起手上的手仔细抚摸观察起来。
  何园园一把拉回自己的手,说:“没事!”如果你能收起那一脸的可惜,我可能会相信你刚不是占便宜。
  不等陆展元再出幺蛾子,何园园直接岔开了话题,说:“药要凉了,先喝药吧!”
  另一头。
  陈义摔完东西,也冷静了下来,坐在唯一还站着的凳子上,看着满室狼藉,心里更挫败了,自己没法给大师兄报仇,也只能拿这些死物撒撒气了。
  大师兄已经落崖这么多天了,刚开始,自己也曾从旁边绕道下去,毕竟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惜路没找到还差点把自己丢了,好不容易找到回来的路,却也不敢再贸然进山,准备找找熟悉青峰山的熟人带路,这也是他没一开始就找姓陆的麻烦的原因,救人要紧,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边。
  可是,即使有了人带路,找人依旧没什么头绪,虽然没有消息也可能是好消息,可性急的他依旧非常的慌张,现在,其他师兄都没人,就他一个人扛着这么个消息,也没个人商量,至于陈园园,在他眼里,不添麻烦就已经很好了。
  本来因为找不着人而烦躁不已的他,今天一回来就撞见何园园在给那个罪魁祸首姓陆的熬药,真是气死他了,他没有想到陈园园是这么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因当初没有第一时间找姓陆的算账,那人就直接秘密联系了自己的下属,找了一批人护着他回了客栈,只剩下一人的陈义就更没法找人算账了,而且也忙着救人,便是为了早日找到大师兄,他也不方便这时候出什么意外,一切以大师兄的事为主。
  却不想这才多久,人何园园就直接搭上姓陆的了,看情形两人似乎还和好了,这可真是让陈义气的呀,想想都要气炸了。
  陈义盯着狼藉的厨房地面,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
  突然,一只胆大的麻雀闯入了陈义的视线,因是只小动物,陈义也没动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只麻雀似乎也是看准了陈义的心思,先是试着挪近了几步,再几步,接着就直接飞过门槛来到陈义面前,埋头“叨!叨!叨!”了起来。
  看着眼前吃得正香的小麻雀,陈义却仿佛忘却了刚进门时的肚饿,应该说是气饱了,依旧两眼无神的看着前面。
  突然,地上吃得正欢的麻雀“叽喳”了两声,蹦了蹦,腿一伸直,直接躺倒在地,这突然的意外直接让陈义回了神。
  就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麻雀身子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弹了。
  这是?死了!!
  用手抓起麻雀的身体,陈义还能感受到残留在麻雀体内的温度,却是真的死了。
  猛的扭头看了看地上那淌自己打碎的汤药,陈义瞪大了双眼。
  接着,身子猛的颤了下,整个人直接蹦了起来,风一般的往上房方向跑去。


第21章 下药
  作为在轻功上小有成就,甚至是天赋异禀的全真教第三代弟子,陈义一直对自己的速度非常的自信,虽说他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算二三流,但在轻功上与同龄人相比绝对能数一数二,甚至赶超很多比他年纪大的前辈,因此,即使是第三代弟子中武功最低的小师弟,他也从来都是自信骄傲的,他很自豪于自己的轻功,对目前的武学进度也很满意。
  然而,跑向上房的这一刻,陈义第一次对自己的速度感到怀疑,太慢了!太慢了!
  他希望自己发力的腿踩得更猛些,双脚/交换得更迅速些,快一点,再快一点!
  在别人眼中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陈义却感觉回了趟终南山那么久。
  进大堂,绕过一路走来的行人,没理会背后被他惊吓到的尖叫,转弯,向楼上冲去,三步并作两步,直直往上,到了,到二楼了!然后,再转弯。
  “吱吱吱!!”这是突然脚下刹车的陈义。
  ………………
  “吱呀~”何园园关好门,刚一转身就被活活吓了一跳,只见一张带胡茬的脸直直正对着他,瞪大了双眼,口里还“哈喝!哈喝!”地直喘气,猛拍了下胸口才看清来人是陈义。
  “喝……呼呵!喝!”陈义见到何园园已经从屋里出来,想说什么却因为刚跑太快没喘回起来,只能大喘气,接着,神色一变,绕过何园园准备闯入屋子里,却被两只突然斜插过来的手臂挡住了。
  门口的两位护卫威武的站在门口,挺起胸膛说:“少爷吩咐,除了少奶奶,不见任何人,请回吧!”
  “呵哈!”最后喘了口气,终于能发声的陈义一脸着急的对护卫说:“我……我有急事找他,你……你们让我进去吧!非……常重要的事!”
  回答他的是异口同声的“不行!”
  左右看了看冥顽不灵的护卫,陈义脸都快急青了,喊道:“人命关天哪!事关你们少主,到时候出了事你们负责吗?”
  两位护卫对视了眼,又看了看面前的陈义,最后,在陈义一脸的期待中,再次回了句“不行就是不行!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会变通呢?”陈义自觉好心当了驴肝肺,十分气馁,最后瞪了眼护卫,丢下句“你们会后悔的!”
  然后,一把拉起旁边静静站了半天的何园园,带着她风一般的卷下了楼。
  “彭!”
  留下一个被摔碎的碗和两个呆站在门口的护卫。
  对视了眼,护卫甲看了看地上那刚刚还在少奶奶手里的碗碎片,抬头看了看护卫乙。
  护卫乙和对方对视了下,抬起一只手腕摊开,耸了耸肩,摇了摇头,表示母鸡啊!
  见此,护卫甲直接翻了个白眼,对着护卫乙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一脸无奈的摇了摇脑袋,神经!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两人同时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咳嗽,立马回到岗位,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做回了门口的榆木疙瘩……
  楼下。
  “哎呀!放手!快放手!”何园园边被拉着往前跑,边用另一只手紧抓着被陈义抓着的手腕,试图挣扎开这莫名的拉锯,可惜效果不佳,只得嘴里喊道:“你弄疼我了!”
  可惜前方的身影连个犹豫都没有,依旧我行我素,跑下了楼梯,跑过了大堂,最后来到人烟稀少的后院才“啪的”的一下被甩开手,停了下来,不等她质问对方,前面的人已经先人一步的转头朝她炮轰了句:“你疯了!”
  “啊?!!”她这是被咆哮了?被抓着乱跑,该喊的不是她吗?!还有天理吗?
  见何园园一脸被吓到的样子,陈义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到刚刚自己还误会了对方,立马缓了缓语气:“抱歉!园园,我刚误会你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见风使舵的小人,你能原谅我吗?”
  何园园听到这话,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呃……哦,没什么了!”
  “谢谢你!”听到对方的原谅,陈义先是松了口气,接着话锋一转,严肃道:“园园,你是不是在姓陆的药里下药了?”
  “你怎么知道?”何园园表示自己下药的时候陈义绝对没人啊!“谁告诉你的?”
  “先别问这个,你真下药了!姓陆的已经吃了?”
  犹豫了会,何园园才点了点头“嗯!”
  听到这,陈义一脸急色:“我知道,你是想帮大师兄报仇,可你也不能这般鲁莽行事啊!就算下药,事先也应和我商量一下嘛!”
  “这样吗?我觉得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容易成功!”君不见多少秘密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多而半路夭折的,“我本来想等成功后再和你说的,给你个惊喜!”
  “惊喜?惊吓吧”这次,陈义没理会何园园的贫嘴,再一次抓起对方的手臂,拉着就准备往大堂里跑,只是这回,何园园说什么也没跟过去,身子拉低,两手紧抓着往回拽,誓死反抗到底“跑什么啊又跑?你到底要干嘛啊?要跑你自己去,这回不说清楚谁也不能拉走我!”说完,两脚一曲,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扭头见何园园真的不拘小节的坐倒在地,陈义忍不住抽了抽嘴,她真是大家闺秀?
  “现在不赶紧跑路,如果姓陆的被你毒死了,等着被他那些手下抓吗?咱俩现在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好吗!到时候我们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说切哪就切哪。”像是想到了今后的日子,陈义抖了抖突然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乘着现在姓陆的还没发作,我们赶紧回房间收拾下行李,跑路要紧。”说完就再次提起力,准备拉起手上的这堆“秤砣”。
  “哎哎哎!等等!谁说我要毒死陆展元了?你听谁说的啊?”被说成杀人犯,何园园表示自己很冤,她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良民好吗。
  “呃?”听到这句,陈义也是一脸惊讶,“你刚不还亲口说你下药了吗?”
  无奈叹了口气,何园园解释:“是,我是下药了,可我没说是下毒啊?我怎么可能下药毒死人哪!那是犯罪好吗?这点底线我还是有的!”翻了个白眼,何园园嘀咕了句“而且,我都问过了,客栈里连包老鼠药都没有,下哪门子的毒啊!”
  虚惊一场的陈义腹诽:所以说,你原来还是想下毒来着的吧!是吧!是吧!
  见陈义松开了手,何园园也用手向后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继续说:“我最多就是加了几把黄莲和巴豆,黄莲还是我跟那个给陆展元看病的大夫多要的,可惜那大夫忒小气,没给多少,我不甘心哪!刚好看到厨房里有巴豆,我就加了半大篮子,保证能让那姓陆的毕生难忘,花开遍地!”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脑补到了那个场面,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猥琐的“嘿嘿嘿!”了几声,直笑得陈义下面菊花一紧,心生感慨:果然最毒妇人心!
  这是准备慢慢折磨吗!姓陆的不会直接拉死在茅房吧!
  但是,转念一想,即使明知道这般想有些不君子,陈义心里依旧忍不住畅快了起来,该!
  果然,没过半个时辰,陆展元的护卫就又派人寻了位大夫,而且没多声张,是秘密行事,却依旧没能逃过本来就关注这边的陈义和何园园两人。
  只见那位大夫刚进门,就忍不住连连倒退,还用袖子紧紧捂住鼻子,即使离得远,何园园两人也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氢”香,真是有够*。
  柱子后,陈义一手抱着柱子躲在后面,一手捏着鼻子,憋着气对着自己头下面的脑袋问:“大夫来了,要是直接看出来了你怎么办?姓陆的不得找你算账!”
  “放心,我都找好借口了,而且能不能确定就是我那碗药有问题还难说呢,吃完药我还喂他吃了不少其他东西,再加上我这身份,他肯定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的,最多是认为吃的些水果和药物相克了!”
  “也是哦!不过,虽然失忆了,可你怎么就敢这么整自己的相公,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就看他做的这些事,一看就不是好人,跟了他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我眼光绝对没这么差看上这种人,他一定在撒谎!”何沅君跟着他也确实没什么好结果。
  “是吗?”陈义有些迟疑。
  “当然啦!”何园园语气坚定,“放心,我肯定是和你一国的,什么老公什么的肯定没兄弟重要,没听过兄弟如手足,老公如衣服。”
  “哦……”虽然不知道“一国”是什么意思,陈义还是能理解对方的意思的,顿时又高兴了几分,“我相信你!”
  扭头瞪了眼头上的人,何园园一脸理所当然:“你当然得相信我啦!我是那么没义气的人吗?”
  ………………
  屋子里没再传出什么大动静,有些无聊的何园园突然想到了个问题,开口道:“对了!尹大哥找得怎样了?”
  “…………”这是为了看戏完全把正事忘记了的陈义。
  “啊啊啊!我忘了还要找人呢!大师兄!对不起…………”
  看着突然蹦起来绝尘而去人影,何园园表示:正经不过三秒说的就是你!


第22章 挑水做饭
  一大早,伴着习习秋风,尹志平就挑了根扁担往山边小溪方向走去。
  一只手扶着前面的担子,一只手抓着后边的空水桶,随着前面那只晃晃悠悠的空水桶,尹志平一路坦荡的往山里走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去挑水,之前已经被带着走过一趟了,因此路怎么走都还记着,顺着一条行人小路,绕过一片竹林,再跨过两个山丘,耳边逐渐能听到些“哗啦啦”的水声,再往里走了几步,就到了目的地——一条山溪。
  山溪从两块巨岩之间的缝隙之中流出来,落在下方天然岩石的峭壁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大滩水飞溅而下,随后落入底下的池中。
  来到山溪边上,尹志平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沿着溪边走去,他的目的地还在后方。
  踩着山溪边上的岩石,跨过去,再往里走了几步,尹志平就来到了山溪巨岩的下方,只见这块巨岩底边,离着地差不多一米高的地方,现出一个小洞,洞口泉水喷涌,涓涓而出,在底下积成一处小洼,正是他这次取水的地方。
  别看这块地方不起眼,出的水和边上的山溪却有着天壤之别,不说那清澈度,就是口感也更清甜。
  将扁担上的水桶都拿下来,放到喷水处的下方放稳,等水满的间隙,尹志平走到旁边的山溪边上,准备洗把脸。下蹲,低头,先两手浸入水中互搓了下洗洗手,接着,双手拘了把水就往脸上泼,“唰唰唰”的一阵揉搓,搓完,再泼一次,以此类推,连着三次才放下手来。
  摸了摸有些刺人的下巴,尹志平印着渐渐平静的水面看着自己的倒影,依旧是剑如漆,眼如珠,可下巴上的一片乌黑直接让整张脸老了五岁不止,却也更显男子气息。
  “哎!”有些嫌弃的顺着下巴和脖子又摸了一圈,叹了口气,尹志平感觉自己越来越有野人的趋势了,在没有剃须刀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这样留着胡茬了,总不能自己拿着剑刮吧。
  站起身,看了看身后刚接了三分之一桶水的水桶,还有时间,尹志平环视了下四周,走到一块较平的空地,站定,抽出腰上随身带着的剑,开始晨练,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练剑了,乘着这个空档好好练练吧。
  山间,溪旁,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轻盈,伴着潺潺的水声,先是玉一般的手腕轻轻旋转,运着气带起一地落叶,接着,锋势一转,只见青锋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骤如闪电,落叶崩飞。
  剑光闪闪,与溪中水花融为一体。
  一套剑法练完,水满了,换了个水桶,尹志平放下手中的剑,开始练拳。
  履霜破冰掌法是全真教最厉害也最精妙的掌法,与所练全真剑法殊途同归,却更显刚猛,威力更甚,力求一击毙命,是在自身性命危殆之时所用,因此也有“同归于尽”之意。招招狠,掌掌辣,纯是把性命豁出去了的打法,每一招都直击敌人要害,虽是上乘武学,却与地痞流氓泼皮无赖的手段同出一源,也不知当初师祖是怎样创出这套拳法的。
  尹志平当初要求练这套拳法的时候,师父丘处机本是不大同意,只因当初他年岁还小,而是这套拳法不用则已,一出必有损伤,不宜年轻气盛的少年练习。然而,尹志平却非常喜欢这套拳法,也许是它暗合自己内心那种直来直往,不顾一切的渴望,不用讲究其他,无论手段方式,只为求胜的意境让尹志平有些欲罢不能,最后死磨硬磨才让师父松了口,早早就教了他这套拳法,他也一直演习至今。
  五指并拢,一手向前,一手下压腰侧,脚下微曲。突然,脚一蹦,冲着前方的大树,肘撞拳击,掌劈脚踢,使得整棵两人合抱大的树身都颤动起来,霎时间震落一地落叶,接着,飞身而去,双脚窜出,提气沿着树身飞身而上,及至半空,双掌再出,“咔擦”“咔擦”两声,已直直劈断两根树杈,然后,顺势后退,平稳落地。
  一旋身,一手向天,一掌指地,“轰”一声,一拳击向地面一块岩石,在此凌厉之极的掌力下,地上岩石顿时化作千百块碎片,如火星四溅,飞溅四周,穿石透骨,许多碎片都直直插入树干中,不见尾端,只余下一个个如虫洞般的黑孔,更多的则射入水中,发出一阵“噗噗”声。
  一时间,飞砂走石,双掌飞舞。
  及至另一桶里的水漫出一地,尹志平才慢慢停手,平下心静下气,然后走到接水处,弯腰拾起剑别好,最后挑起担,开始往来路走去。
  “吱咯”
  “吱咯”
  这是扁担晃动的声音,相比来时的轻松,装满水的担子直接呈现成弓形。
  感受着肩上颤悠悠的担子,一下,一下,对肩膀肌肉的折磨,尹志平感觉刚刚那个练武练得龙飞凤舞的人不是他,谁说练武的人都能练就一身铜皮铁骨的?!!他挑个扁担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前世作为城里孩子的他就没接触过扁担这玩意,倒是夏天去姥爷家的时候看到过,可当时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位客人,干活什么的也轮不到他,这世嘛,即使是刚开始在“孤儿”集中营的时候,他也最多帮,除除草,跑个腿什么的,挑水这种粗活轮不到他,及至后来被师父收徒,杂活就更轮不上他了。
  当然,期间也有过一段挑水的基础训练阶段,但那时候他都是直接两手抓着尖底水桶平举着往山上跑的,水桶偏小,根本没用扁担,而现在,如果不是水桶是以前的几倍大,他还真想直接上手提,也好过这种肩挑扁担的痛苦。
  电视剧骗人哪,没有干过农活的人想上手可真没想象中那么容易,难怪常见电视剧里的人被人用手刀在颈部砍一下就晕了,脖子周边都是软肋啊,这感觉有够*的说。
  至于为什么不分两趟手提水桶,尹志平表示,他会说这是他的自尊心作祟自己作的吗?任哪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看到一个老妇人都能干净利落的活,都不会想落下风吧,事关男人的尊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换个角度想,他这是磨练自己的弱点,等到把肩膀磨出茧子来估计就能大功告成了…………
  想是这样想,尹志平依旧想说:这真不是人干的活,肩膀好酸,好痛啊!啊!啊!
  就这样,一路咬着牙,尹志平最大限度的跨大步子,匆匆回到了现在住的小院里。
  一进门,迎头就碰上了围着条围裙的李莫愁,手里还提了个篮子。
  “…………”尹志平感觉每次都说不出话来的自己略怂。
  依旧是李莫愁先开了口:“回来了!”
  “嗯。”挑着担子经过对方时,尹志平犹豫了会,道了声“早啊!”
  “早!”^_^
  点头示意了下,尹志平就绕过对方继续往屋里走去,迈过门槛,来到厨房,走到大水缸边上,放下担子,接着,一桶接一桶的“哗哗”倒进水缸里,直到水缸面满到顶才罢手。
  干完活,尹志平四周看了看,发现没看到李大娘,怪道他刚觉得少了点什么,却是没听到李大娘的那句“狗儿啊”,想到现在自己每次一听到“狗”字开头的话就条件反射的抬头,尹志平有些担心自己的未来…………==
  刚把水桶和扁担归位,尹志平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身,果然就见李莫愁进了门。
  看了看对方的装扮,又扫了眼对方手里一篮子的菜,问:“你这是……?”
  “做饭哪!”说完,对方还晃了晃手上刚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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