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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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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在这种时候就把我们当做小孩子,明明我们经历着你们大人也难以承受的痛苦。
  她不知道此刻的怒火来源于谁,抛下自己的母亲,出卖自己的不会死,莫名其妙屠杀了宇智波一族的鼬……只觉得身体里憋着一把火,已经快要把她烧着了。
  “喂,冷静点。”不会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换来千裕一记锐利的眼神,那双黑色的瞳孔像是化不开的墨汁,几乎将人吞没。
  “总之现在,还是好好关注这场比赛吧。”一旁传来卡卡西的声音,虽然他眼神空茫地望着场地中央,却仿佛在说给她听。
  “千……”不会死的话忽然凝固在嘴边,千裕转过头去看他,却发现他嘴微微张着,千裕有些奇怪,却发现不只是不会死周围的一切都凝固了,时间停止,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千裕伸出手去戳了戳不会死的脸,就在这时,那个被拦腰斩断的“裕”字从不会死的口中吐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千裕放在自己脸颊边的手指,一脸的疑惑。
  千裕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移开了目光。
  刚才,时间静止了吗?
  她的五指渐渐松开,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滴答一声,一个血珠顺着她的手指滴了下来,在不会死注意到之前,她侧过头去,飞快地结了个印,轻声说了一句:“解。”
  然后不留痕迹地捂住了剧痛的手臂。
  她稳了稳心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并不是因为卡卡西的话而冷静下来,而是手掌中忽然出现的那个小小的,棱角分明的封印结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在听闻宇智波一族被屠的消息以后,她忽然单手结出了封印,虽然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而且那个封印太小没什么作用,而她试图再次完成单手结印的情况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成功,一切的不寻常似乎都在预示着什么。
  可是上一次,并没有这种疼痛感,仿佛手臂即将被岩浆覆盖融化。
  场中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一旁的小李惊呼道:“好快,而且和我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等到千裕回过神来,我爱罗已经被打倒在地了。
  不会死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接话:“啊啊,男人快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千裕连头都没回,随口问了句:“什么意思。”
  不会死因为自己的冷笑话没能得到捧场而非常不满,双手抱在了脑后没有接话。
  她注视着场中速度忽然大幅提升的佐助,又看了一眼一旁杵着拐杖的小李,除了体术,必然还有什么新的术,卡卡西又不是笨蛋。
  “虽然我知道你很期待这场比赛,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先离开吧,”不会死忽然开口,语气是难得的严肃正经,“毕竟我无法预测我们两个的未来,万一一会儿被牵连进去……”
  “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吗?”同时有三个声音问道,不会死惊异地看了一眼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凯和卡卡西,他耸了耸肩,“那个叫我爱罗的小子看起来已经被佐助打得暴走了,万一我们被牵连进去……”
  千裕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这家伙骗人的时候最喜欢用这种无所谓的语气了。
  “你走不走?”不会死已经起身了,低着头问她。
  看她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对于他来说,帮助别人是要在能够顾及自身前提下的消遣,接下来大蛇丸攻击木叶,他无法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被牵连其中,而且,他终于找到了回到原来世界的方法……
  他回头看了一眼全神贯注盯着场中央的千裕,他昨夜去找她,告诉她明天的中忍考试或许会出现变故,虽然执意没有告诉她事情的全经过,却对她说虽然佐助看起来处境很危险,但是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挺喜欢这个小丫头,但也只限于喜欢而已。
  “当然也不会变残废下半身不遂什么的。”他是如此向她开玩笑的,“我预测不准的几率几乎为零,好吧,不那么自大,也不过万分之一而已。”
  “我知道了。”千裕接了一句话,为他泡了一盏茶,,茶具用旁边壶中烧开的水淋过,红木制成的木勺舀上茶叶放进盖碗,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沸水反复相沏,而后倒进青瓷杯中,置于他面前,“可是对于你来说的万一一旦发生,对我来说就是百分之百。”
  “那你不会直接去找他让他不要比赛了吧。”
  千裕忽然笑了,“你想太多,我没那么大影响力。”
  那个时候不会死才觉得,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却在洞悉了对方内心的凉薄以后依然喜欢对方,她真是个大笨蛋……
  

☆、第 25 章

  不会死离开之后,千裕起身,远远望了一眼场中央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然后往医疗室的方向走去。
  那个干净俊秀的男孩子躺在那里,神色平静,目光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想些什么。
  千裕走近他,轻声问道:“还好吗?”
  对于她的出现,宁次似乎有些出乎意料,他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大碍,医生说没有伤到内脏,只是查克拉用完了。”
  他的表情太过安详沉静,不像是最初认识的那个锐利的男孩子。
  千裕感觉有什么不太舒服地东西从心底蔓延开来,她盯着宁次平静的脸,一时拿不准应该如何应对。
  宁次的比赛结束后被抬进了医疗室,随后日向日足也立刻起身,虽然宁次依然是波澜不惊,但周身却散发出无比安定的气氛,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或许那个叫做日向日足的男人是真心悔过;或许他只是看到宁次的出众天赋想要让他为他所用;或许……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宁次看着神情纠结的千裕,出声问道。
  “我?”千裕有一瞬间的失语,表情一闪而过的为难,随后笑了笑:“我只是来探访一下我的救命恩人而已。”
  千裕从医疗室里走了出来,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挫败感爬满了心房,她忽然有些羡慕鹿丸,聪明的头脑是不是能够免去人生的大部分困苦。
  她感觉到有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她抬起脸,看到了日向日足。
  千裕有一瞬间的失语,随后垂下了眼帘,觉得自己或许并不需要说什么了。
  “你很知趣。”日向日足这样说道,语气没有丝毫地起伏。
  日向日足在千裕身边坐了下来,他昨天以为战战兢兢躲在门外偷听的小老鼠,似乎并没有他想象地那么没用。
  “你对他说了什么?”千裕带着点笑意问他。
  日向日足耸了耸肩,似乎在暗示告诉她也无妨。
  “我告诉了宁次那天的真相,他说他的父亲是为了顶替我才被杀的,而我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千裕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只是在听故事而已。
  “我和你不一样,你没有告诉宁次昨天你所听到的事情,是因为没有证据吧,但是对我来说,要让那个孩子接受这一切,一封他父亲的遗书我还是能够拿出来的。”
  “哦?他不会怀疑吗?”千裕开门见山地说道:“一直让宁次仇恨着,直到他在中忍考试中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才拿出所谓的遗书来让他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千裕摇了摇头:“总感觉太过牵强呢。”
  千裕讲完话自己停住了,她的目光在日向日足的衣袍上停住了,上面沾了些许的灰尘,千裕忽然笑了起来:“难怪您能成为一族之长呢,除了血统,确实是雄才伟略,即使下跪请求原谅也在所不惜。”
  对于这个女孩子略带讥讽的话,日向日足似乎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摇曳着的吊灯说道:“或许是因为那个孩子本身就不甘心吧,被所谓的命运主宰。”
  千裕楞了一下,想到一开始和她争锋相对大叫着命运命运的男孩子,笑了笑:“利用每个人都想要摆脱命运桎梏的心理,再加上完美的故事,深情的演说,人心啊,确实是那么地善变。”
  日向日足看了千裕一眼,尽管她的每句话都带着点讽刺,但他却多出了几分赞赏,她似乎对于这样的目光感到不舒服,皱着眉别开了头。
  “日向家的白眼是你们的王牌,应该是通过族内通婚来继承的吧,那么你是想要把宁次许配给谁呢?无论如何都不够优秀的雏田,还是已经决定培养起来的花火?自己的女儿总有一个要成为分家,到时候你会亲手为她打上咒印吗?”
  日向日足神色微变,声音也冷淡了下来,“这话说得可正难听,日向家的事跟你自始至终都没有关系吧。”
  千裕笑了起来,口气满是戏谑:“怎么会没有关系,比起不会死,您更想要我成为你的伙伴不是吗?预言什么的根本没关系,只要追求力量就好了?”
  她的神色越发地淡定从容:“比起不会死那样两面三刀的男人,牵制住一个无依无靠、本身还有血统的小丫头要容易地多吧。”
  从一开始坐下来和她讲那些让人评价恶劣的家族秘事,对她的一再进犯加以忍让的奇怪举止,其实都是这样的缘由。
  “我的命在你手上,恐怕我也不得不答应申请您的庇护吧。”
  日向日足没有任何地表示,既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摇头否认。
  “和我分享一个大秘密,我却不能让它为我所用,一旦泄露出去又有性命之忧,确实是出色的计谋。”
  千裕不动声色地把右手藏在了身后,抑制住自己想要抽眼前男人的怒火。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提出点要求吧。”
  日向日足的态度越发温和,他摊开右手说道:“请便。”
  “我想要分家的那个结印方法。”
  “茈神。”他的语气很耐心,宽和地慢慢说,“你的处境你自己清楚,日向家是木叶的大家族,说白了有我对你的庇护你应该感觉到庆幸,宁次确实是个令人心疼的孩子,我或许确实可以从你身上得到些好处,但是日向家内部的事情你若想要参与,那就是僭越了。”
  千裕拉扯了一下自己因为久坐而起了褶皱的衣服,说道:“您想多了,茈神一族以封印之术闻名,然而分家的那个封印能够让人不能动弹,是个有趣的封印,我不过是有些好奇而已。”
  千裕笑了笑:“更何况力量悬殊,你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不是吗?”
  日足的目光在她那张天真烂漫无懈可击地笑脸上徘徊了几秒,随即问道:“不问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吗?”
  千裕睁大了眼睛,似乎对于他的问题感到诧异和可笑:“需要吗?你要的难道不是整个茈神千裕为你所用吗?”
  日向日足还要说话,却看到茈神千裕率先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佐助的比赛应该已经开始了,具体的事项来日方长。”
  日向日足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半晌,似乎刚才这个女孩子的惊慌只是他的错觉,与她一起往外走去。
  等到两人离开了医疗室,他们背后的门忽然传出一个沉稳的声音,“解。”
  是封印被解除的忍术。
  门被拉开,露出宁次看不清表情的脸。
  千裕还没走回观众席上,忽然间地动山摇起来,她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日向日足,却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表情。
  出了什么事?
  日向日足还未有所反应,千裕已经立刻向外跑去。
  原本火影和风影所在的高台忽然燃起了灰色的烟火,“嘭”的一声巨响,爆炸来得如此突然,如同毫无预警敲响地战鼓。
  暗部的反应很快,立刻往高台飞驰而去,这是几个身着怪异的家伙忽然落到了屋顶周围,屋顶上立刻筑起了紫色的透明高墙。
  “是结界,四紫炎阵。”千裕惊呼出声。
  “哦?居然有漏网之鱼。”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千裕身后传来,她暗叫不好,对方已经迅速结印。
  在她身体绵软下去的最后一刻,最后的意识满是不甘心。
  幻术吗?
  

☆、第 26 章

  那场惊天动地想要摧毁木叶村的劫难,千裕是在沉睡中度过的,在汤忍村的时候,几乎每天她都在躲避着不知何时会从何而来的暗杀,她的修行让她对忍术根本毫无抵抗能力,在三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她终于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刺目绚烂的阳光,第二眼就是皮笑肉不笑的不会死。
  不会死简单地普及了一下鸣人佐助大战我爱罗,大蛇丸袭击木叶三代火影去世,然后重点描述了前去追寻佐助的小樱,虽然没有起到什么实质用途,却被佐助及其担忧地抱在怀里,焦急地送到了安全地方。
  虽然不知道真实的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但是不会死是这样说的。
  “但是她的精神可嘉啊,他们也算是共同经历生死了,我告诉你啊,心理学上有个吊桥效应,就是说吊桥上人心慌的时候会被误以为是心动……”不会死看着千裕一张渐渐黑掉的脸笑得更开心了,一甩他那头飘逸的长发,手舞足蹈地说:“你不知道佐助当时那个紧张啊……而且现在在佐助病房里陪着的就是小樱哦。”
  “你怎么越老越猥琐。”千裕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不会死的演讲,眯起眼睛看着她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老头”,不会死却没有接话,盯着她的眼睛半晌,忽然问:“在幻术发动之前你去哪里了?”
  “什么?”千裕因为他突然转变话题而愣住了,下意识地反问道。
  不会死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望着她,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千裕抬起眼,黑色的瞳孔之中有些不一样的情绪闪过,这个时候门被猛然推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毫无理由的对视。
  千裕舒了口气,侧过身子去看,却发现进来的人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是日向日足。
  不会死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回徘徊,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从屋子中退了出去。
  “我说过我要提条件的吧。”
  千裕开口,嗓子沙哑,声音粗粝地如同被磨砂纸打磨过。
  日向日足点了点头。
  “我要你保证不会死的安全。”千裕忽然望着那双毫无光彩的白眼说道。
  直到第二天中午,千裕才见到佐助,他瞥了一眼站在房门口的她,说道:“我有事要出门。”
  然后便丢下她出门去了。
  对于他忽然转变的态度,千裕有些莫名其妙,却更加担心他的身体,听说和我爱罗的战斗十分惨烈,而他最近却又发了疯一样的修行。
  然而至此之后,佐助却人间蒸发了。
  千裕在这个时候生了一场大病。
  中忍考试战斗时的伤还没有好,似乎在那之后身体就变得很差,每当她试图使用查克拉的时候手臂就会覆盖上来翻天覆地的疼痛,她越发不甘心,每天越发狠厉地修行,结果受了凉,昏昏沉沉地躺到了床上,浑身酸软,连爬起来都困难。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模模糊糊之间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越来越感觉到感到惴惴不安,她倒霉了十二年,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见宇智波一家,最后却害得佐助和她一样家破人亡孑然一身。
  她总觉得,之后会有更加糟糕的变故。
  千裕一直没有对佐助讲这些天来连夜的相同梦境,鼬的那个侧影总在晨曦时分留给她一个触目惊心的残像,自从六岁分别以后,虽然时常想念在木叶的日子,但是渐渐地,那些记忆中的人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了,可是这几天,她却总将鼬看得无比清楚,她一直以为是看到佐助之后的连锁反应。
  “怎么了?”佐助终于受不了她长时间一眨不眨的注视,忍不住开口。
  她总觉得,其实两兄弟长得并不是很像,她当然不敢把内心的想法告诉佐助,只是摇了摇头,心想心里有事肯定瞒不过佐助,于是说道:“就是……好几天没见了。”
  佐助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侧开了目光,过了一会儿回答道:“我知道了,今天卡卡西找我,不过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好。”那种心慌的感觉又出现了,她轻轻拨弄着碗里的饭,有些心不在焉,上一次他们做约定的时候,似乎就是六年的分离。
  “千裕。”佐助叹了一口气:“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不会把你赶出去的,你或许有自己的理由,可是你在我面前不用像在别人面前那样。”
  最后一句话虽然佐助说得婉转,千裕却腾地红了脸,她当然知道自己再别人面前什么样,讨巧卖乖,撒谎骗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佐助当然能看清她的小心思,千裕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微微低着头,只听佐助问道:“你最近在家里找什么吗?”
  千裕咬住了下唇,她在找鼬的照片,每天都被同样的梦境吓醒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她总觉她可以从过去里找到蛛丝马迹。
  “我在找过去的照片。”千裕抬头笑了笑,“我怕你生气,所以没告诉你。”
  她话只说一半,不能算骗他。
  佐助果然愣住了,想了想告诉她:“之前的东西都被我清出去了,家里什么照片都没有。”
  可是我找到了,千裕在心里轻声说,我找到了你和鼬的合照。
  她神情有些伤感,那张蒙尘的照片里那对兄弟笑得亲密无间熠熠生辉,却终究只能是个秘密了。
  想到这,千裕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认真地看着佐助,问道:“佐助,你现在真的还喜欢吃番茄吗?”
  佐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番茄富含维生素,为了……”他生涩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需要保持健康。”
  千裕的笑容有些苦涩,摇了摇头,觉得心里有些泛酸,她有一次无意间听见佐助说:“讨厌的东西很多,没什么喜欢的东西”,十二岁的少年,为了复仇几乎牺牲掉了整个生活,一切的一切只为了变得更强大,变得强大的目的却是为了杀掉自己曾经最亲近的人。
  她垂下了眼,挡住了眼睛中忍不住的怜惜,她相信佐助一定不会愿意看到她这个表情。
  “佐助……”千裕的语气有些犹豫,她不确定接下来的问题会不会越界,却无论如何也想要说出口。
  还没等她酝酿好措辞,就听到佐助有些生硬的声音:“我吃好了,先去训练了。”
  千裕抓着筷子的手指猛然收紧,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抓得太紧,松手的时候拇指上是自己深深的压痕,渐渐变得有点红肿。望进佐助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下决心一样地开口:“佐助,鸣人打败了我爱罗真的让你有这么不甘心吗?”
  佐助的表情变成愠怒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千裕却似乎更加愤怒,她皱着眉,压抑着心底的不开心。
  “佐助,我们分别了六年,”千裕认真地望着他,“或许我们今后会一起生活下去,所以我想要理解你的仇恨,我也想要知道,鼬为什么这么做,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道理,我没有办法看你一个人痛苦却在你身边笑得像个缺心眼,你爱吃番茄是为了保持健康得以复仇,你拼命修行是为了复仇,你活下去就是为了复仇。”
  千裕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更痛苦,是自己的弱小而无法向鼬复仇,还是不断质疑却又不断坚定复仇的信念,毕竟那个男人,是你最亲爱的哥哥。”
  千裕虽然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内心早已惊涛骇浪,她并不害怕佐助冲她发火,她害怕的是佐助感觉到背叛感。
  果不其然她在佐助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表情,那种冰冷的神态仿佛举起了镰刀的死神,他的声音依然温和,甚至带着些许的笑意,“那个男人说,之所以留下我,是为了度量他的器量,我是和他一样具备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人,他屠杀全族也不过是因为这种原因,怎么样,这么混蛋的理由说服你了吗?”
  千裕沉默了半晌问道:“那么说服你了吗?我不相信你没有质疑过。”
  “你是在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有苦衷的吗?”佐助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也更加的冷漠,“还是你要告诉我,我所执着的复仇不过是一场笑话。”
  两个人已经有即将争吵的趋势,千裕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应该为自己的失言而道歉,可是连夜来她都梦到鼬,她不相信那双怜惜痛苦的眼睛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她话到嘴边却又转了个弯:“佐助,鼬是不是在最后离开的时候哭了?”
  佐助惊讶地看着她,眼神中的情绪太过复杂来不及一一抓住,他脑袋里像是一团纷乱的毛线球,因为千裕的话太过震撼,他只抓住了其中最为耀眼刺目的红色——愤怒。
  “茈神千裕!”他手中的筷子应声而断,多年来的疑惑也喷薄而出:“茈神千裕,你告诉我,在宇智波一族被屠杀的夜晚你在哪里?你那天为什么要特地来给我送我番茄?”
  千裕微微睁大了眼睛,“你怀疑我?”
  千裕没有办法为自己刚才那句话辩解,所有的一切都缘起于一个忽然出现的梦境,或许来自于宇智波家另一位幸存者的幻术,可是一切都只是她的推测,一切她都无法解释。
  她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不是想做所谓的帮佐助放下仇恨的救赎,相反,她愿意陪他追寻力量,可是她却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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