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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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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二十三就不同了,这不只是五年的时间差距,在清朝的社会里,五年,可以让一个天真无忧的女孩彻底蜕变成妩媚成熟的女人,让一个少女成长为一个甚至两个孩子的母亲。对后宫的女人来说,则是完全不见五年前的稚嫩,温柔、妩媚、妖娆、端庄……百花齐放之下的心机城府更是不可测量。

    拿最明显的例子来说,被江愉帆讨厌着的令妃,如今也不过22岁!比江愉帆还实实在在地小一岁!可是这两个人根本没法放在一块比,在乾隆的意识里,江愉帆比那些后妃都小很多!

    乾隆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江愉帆的外貌,江愉帆有一双大眼睛,生气、惊讶时常常瞪得圆溜溜的,不管什么时候里面都闪烁着充满生机的光芒,看她第一眼,就立刻会被这双眼睛给吸引。五官整体属于精致小巧型,肤色白皙,红唇潋滟,安静下来的江愉帆只有眼角眉梢透着几分少女的烂漫,一身铃兰点缀浅紫曲裾,配着魂体的飘然,竟然有几分清逸若仙的味道。

    江愉帆见乾隆上上下下地扫视着她,还没等她恼怒呢,就见他看着看着竟然发起呆来了,忽略因那直勾勾的眼神而加速的心跳,她重重地喊了一声:“渣渣,你想什么呢!”

    乾隆一惊回过神来,反射性极其快速地说道:“朕怎么看着你这副样子只有十几岁你真的来了五年了?”

    江愉帆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渣渣你干嘛突然说话不喘气啊?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长什么样,也许我长得嫩呢!”

    说完,还喜滋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副臭美的样子。

    “噗——”乾隆笑出了声,在她又要瞪眼前立刻说道:“你竟然五年不曾照过镜子?”

    江愉帆像看笨蛋一样看着他:“我早上还和你一起梳头了呢!是这里的镜子太模糊了,我只能看个大概。”

    乾隆了然,“你们那里的镜子很清晰?难道不用铜镜了?”

    江愉帆刚想张嘴,又立刻警觉地闭上,抱歉地说道:“我不敢说……”

    乾隆也想到了那神出鬼没的天雷,点点头,“那让朕猜测一下,是不是未来的镜子能清晰地看到人,用的也不再是如今的铜镜?既然是人人能用的,那么材料一定也十分普通,而如此普通的材料现在却无人发现,要么是还没被创造出来,要么是现在这东西还很少,很珍贵。当日,我曾听你自言自语过玻璃镜子、玻璃窗户,当初不明白,如今想来,这镜子的材料就是玻璃了?玻璃……玻璃……”

    江愉帆眼睛闪闪亮亮地看着乾隆。

    正思考着什么材料既能当窗又能当镜子的乾隆一抬眼就看到江愉帆佩服的眼神,立刻被煞到了。不仅如此,第一次被她这么仰视着,乾隆心里的小人终于高傲地仰起了头,觉得此时的江愉帆真是无比的可爱!诶,真想好好揉揉那颗脑袋……

    乾隆突然有点点微微的遗憾,对江愉帆透明的这件事。

    眨了眨眼睛恢复过来,将玻璃的事情暂且按下,心情很好的乾隆一时兴起提议:“你原先能成仙,是否便因此不老了?现在的你看上去的确只有十几多岁,走,朕给你画幅画像,你看看和你生前有何不同!”

    江愉帆迷茫地眨眨眼睛,她还没生完气呢……怎么突然去画画像了?还有令妃的事情,她急着要彻底揭露她呢,他怎么不问啊?

    乾隆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就是脑中那么一闪,然后就来了兴致,兴冲冲地准备起画具来。

    江愉帆见此,其实也没有不乐意,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变了没有,也想亲眼看看,自己穿汉服的样子。只是——“渣渣,你……”

    “恩?怎么了?”

    “你别用彩色的……”江愉帆说得很轻,可乾隆还是听到了。

    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经意地问:“为何?”

    江愉帆低着头咬咬唇没说话,可乾隆的眼睛多毒?江愉帆的黯然他都看在眼里,想了想,“知道了,过去坐着,顺便把延禧宫的事情和朕说说。”

    江愉帆一听,立刻转移了思绪,十分不忿地说起延禧宫里发生的事情来。

    江愉帆上辈子身体破烂,但是也有一个大优点,那就是记性好。当然,她可不是天才少女,过目不忘什么的完全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是她认真去记的东西,好几年都是不会忘的。

    于是,她一字一句,把延禧宫的事情都分毫不差地说了出来。连对话都相似个七八分,当然,针扎神马的,她真的没有“看到”那回事!

    乾隆手上的笔越握越紧,他早有心理准备,可亲耳听到那个女人竟然把手伸到了他和太后的地方,得到的消息更是分毫不差,心中就燃起阵阵怒火!没错,他是故意泄露了这几日的行踪,故意没有掩盖在慈宁宫的对话,可令妃能知道的这么准确却让他心惊。

    原本只是想让江愉帆转移话题的,如今反而气得他完全没了心思作画!

    重重地将笔扔在桌上,抬眼就看到江愉帆小心翼翼地躲得远远的,心里更没好气:“怎么,这么躲着朕干什么?”

    江愉帆见乾隆迁怒了,原本之前暂时放置一边的气愤又回来了,她都好言好语道歉了,可渣渣打了她竟然转移话题不道歉不说,现在还迁怒!我又不是你的撒气包,谁惯着你呢!

    冷冷一哼,走了!

    这回换乾隆傻眼了。走了?就这么走了?那因她在场而反射性自制的怒火一下冲过了头顶,这个臭丫头竟然给他甩脸色!别以为他对她好就恃宠而骄!亏他还见她失落的样子就想给她画一幅画像!他爱新觉罗弘历还没亲自给谁动过手,不识好歹!恃宠而骄!没心没肺!

    想到那幅画,乾隆低头,结果看到的是画了一半的江愉帆的灿烂笑容,只是,那明媚的笑容上,早就被刚才飞溅的墨汁给染黑弄污了。乾隆的怒火不知为何,突然就“滋”地一声,灭了。抹了抹那块污渍,发现如何也改不回来了,有些丧气地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他自然知道自己不小心将怒气撒到了她身上,也不知道这小丫头的气性怎么那么大,以前明明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转眼就嘻嘻哈哈,把当时想整治她的自己气得不行;而如今,关系好了,怎么反而就脾气那么大了,什么也不说,竟然就这么跑了!

    难道真的恃宠而骄了?

    乾隆还在郁闷地乱想,他从本能上不愿意把江愉帆想坏,却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和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猜疑。从来高高在上,平等交往方面情商及其低下的乾隆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如今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静悄悄的大殿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乾隆反射性眼睛一亮,又立刻板下了脸,那张龙脸一本严肃的,眼睛都不往上抬一下。

    “启禀皇上,启祥宫宫女求见。”凭着吴书来几十年如一日的职业太监精神,他敢肯定,此刻的皇上心情并没有脸上那么不友好,所以他很放心地从门外进来禀报。

    可是……吴总管……有时候做人不能太自信啊!

    “是你?”这是乾隆一听到声音的第一个反应。

    “不见!下去!”这是他皱起眉毛的第二个反应。

    吴总管内牛,为什么皇上一见到咱家就突然怒火冲天了……可是外面的那个是真的有大事啊!

    吴书来也管不上谁来说,抢不抢人彩头了,立刻快速地,在皇上把他赶走前说完整句话:“皇上,启祥宫的嘉妃娘娘生了!”

    “哦?”乾隆一喜,可想到这孩子的生母又立刻没了喜意,“公主还是皇子?”

    皇子都排在了公主的后面,由此可见此时乾隆的心情心思。

    “恭喜皇上,是皇子,嘉妃娘娘于一刻钟前诞下一位皇子!”吴书来答得喜气洋洋,乾隆却没有几分喜意。

    “又是一个皇子啊!”他无声地自言自语,看到吴书来等着他摆驾启祥宫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烦躁,可是为了下面的计划,只能作出兴高采烈的样子来。

    他突然想念江愉帆,有她在的地方,再恼怒烦躁的心情也会开朗起来,可是江愉帆气跑了……

 第21章 马面君智提妙法

    江愉帆这次是真的气大发了,一跑就是好几天,乾隆的眼睛从第二天下午开始,每天像探照灯一样地扫射养心殿,尤其是龙床、龙椅的边边角角,可就是没见到她的人影!

    “朕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好好教训一顿!”乾隆每天一边一进门就反射性找人,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解释。

    第三天的时候,乾隆都有了去看床底的冲动,可是他是皇帝!是皇帝!撅着屁、股钻到床底下的行为他怎么可能会做?每晚重重地床上翻来覆去,乾隆很暴躁。

    至于刚出生的九阿哥,刚立了生育皇子之功的嘉妃?乾隆一看到嘉妃就冒火,就是这群包衣奴才!不是她们他会这么生气吗?不生气他会不小心迁怒吗?不迁怒帆儿能跑吗?

    被冷落太多天的渣渣失落了,开始想到江愉帆的好,完全抛掉什么“恃宠而骄”的想法了。她都快变成人了,以前都没有离开这么久,是不是可以离开他了,所以趁机走了?

    面上深沉,英武不凡的渣渣内里开始像个更年期的大妈胡思乱想,时喜时怒。

    而被渣渣思念、诅咒、咬牙切齿、望眼欲穿的阿飘呢?

    “他竟然打我?我从小就没有被人碰过一个手指头,他竟然用这么长、这么粗的戒尺打我!”江愉帆使劲比划着那把戒尺,满脸愤然,“不止打我,还让我站墙角!你们说!他过不过分!”

    “哈——”牛头全身没骨头地摊在椅子上,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的受不了,“阿帆啊,你都说了四天了啊!”

    “说四十天都不够!他怎么可以打了我还理所当然,我让他道歉他就转移话题,完全不当一回事儿!”江愉帆使劲拍着石桌,结果“呼”地一下,手掌穿了过去,整个人都一趔趄,脸砸进了石桌里,只剩下一丛黑溜溜的头发在石桌上挣扎晃荡。

    “噗哈哈——哈哈——”牛头睡眼迷蒙的脸一下子神采熠熠起来,捧着肚子哈哈大笑,“怎么会这么蠢,哈哈——阿帆你这个笨蛋——哈哈哈——哎呦——笑死我了……”

    江愉帆慢慢地抬起头来,幽幽地看向亭子里的第五根柱子——马面君:“马面——”那声音委屈的、悲催的,真是让人于心不忍。

    然而,亭子里被荼毒了整整四天的牛头马面——

    牛头:“哈哈哈——阿帆啊——哈……”

    马面:“……”

    江愉帆一脸失望不平,“马面你管管你家的!”

    马面抬眼,十分认真地说道:“我全家就我一个。”

    江愉帆的表情还没转换过来,牛头又“哈哈——”

    江愉帆跳脚:“笑笑笑!笑什么笑!还有,不要叫我‘阿帆啊’听到没有!我还阿凡达类!你这个牛脑袋!”

    牛头瞪大了他的牛眼,他最讨厌阿帆说他“牛脑袋”,其厌恶程度和阿飘被叫“阿帆啊”绝对等同!

    马面在两人看不到的时候抽了抽眼角,这两只鬼已经吵了四天的架了!

    第一天,阿飘跑来抱怨,牛头嘲笑她真是没用,连一个“人”都打不过。结果——吵起来了。

    第二天,阿飘拉着他们“聊天”,牛头说她斤斤计较,说了一天了今天还说。结果——又吵起来了。

    第三天,阿飘无处可归,在紫禁城的偏僻角落“散步”,牛头说“损人不利己”“死鸭子嘴硬”,被路过的阿飘听到,结果——一天没见还是吵起来了。

    第四天,也就是今天,阿飘唠唠叨叨喋喋不休说来说去就是皇帝做的那两件不厚道的事,怎么也不肯听他们的话回去,牛头劝人没成功,最终吵起来了。

    马面真的想仰天长叹了!牛头这小子,太不靠谱了啊!

    于是,在两鬼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直当柱子的马面君突然坐到了他们的中间。

    牛头和江愉帆同时惊讶地停了下来,连吵架都顾不上了。

    马面扫了一眼牛头,心虚的牛头立刻摸着鼻子坐到了边上。

    江愉帆突然感到亚历山大,马面君好严肃,这是怎么了?

    “坐!”马面冰着脸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说的话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江愉帆被震慑到了,渣渣上次发火都没有马面这么严肃。乖乖地坐了过去。

    马面看着江愉帆。

    江愉帆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马面。

    一秒。

    两秒。

    三秒。

    ……

    都快一分钟了,马面君还是面无表情不说话。江愉帆最初的害怕都快消散光了。边上的牛头已经捂嘴笑了。

    “那个……”江愉帆小心措辞,“马面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马面纠结了一下,不过没人能从那张瘫脸上看出纠结来,用最最“温柔”的语气问道:“为什么还不回去?”

    江愉帆见他气势汹汹的样子,以为自己这样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了麻烦:“我不想呆在乾隆身边也不行吗?真的一点自主也没有?”问得有些无奈伤心。

    马面的冰山脸露出一丝慌乱,怎么像要哭了?赶紧看向牛头。

    牛头耸了耸肩,往嘴上一按,表示自己可是听他的话,旁观不发话了。

    马面脸一黑,硬着头皮看向无精打采的江愉帆:“不是,就是对你不好。”

    江愉帆没听出马面君独有的“安慰”,随便地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也真的不想现在回去。”

    马面理解不了少女的心情,或者说,他理解不了“人”的心情,想了半天:“他没有打到你,他……应该没有真的生气,你也不用生气。”

    江愉帆无语地看着原来比牛头还直线条的马面:“那不是打不打到的问题,我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也知道他没有要伤害我。可是他太□□太自我了!”

    江愉帆现在有些理解马面君要干什么了,可是他那样真的不适合做知心哥哥啊!不过她也没人可说,所以把所有的想法都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我是很认真地和他交朋友,他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所以虽然有时候他惹我生气,我也马上就忘了。可是他不能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对我!以前我看过的书说,两个人有矛盾的时候要立刻说出来,当天事当天解决,这样就不会在心里留疙瘩,坏了两人的感情。所以,我晚上就想和他说清楚,可是他竟然完全忽视我的愤怒不满,像小孩子一样哄我,然后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这我忍了,想着慢慢来;结果呢,他一生气暴怒,就立刻迁怒我,我辛辛苦苦跑去那个恶心的令妃那帮他偷听,结果就是让他这样回报的!难道我做这些就这么理所当然吗?”

    “皇帝都爱迁怒,很多人都死于此。”马面皱着眉头细细分辨了一番她的话,想了半天都觉得,是啊,阿飘说的对!于是,他又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条比较好的理由。

    别抱怨了,你看,那么多人都因此死了,你还不错嘛!他连打都没打到你。

    江愉帆当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理由:“那是皇帝!我是把他当朋友!他要摆皇帝威风干嘛要和我做朋友!”

    马面豁然开朗:“那你就把他当皇帝,不要当朋友。”虽然他完全不知道都是同一个人,哪里来的区别?

    江愉帆忽然觉得很无力,她怎么和索命勾魂的马面君说人情交往的事呢?

    牛头终于忍不住了,同样直线的他也觉得马面的主意太好了,你看,之前几年不都一直很和谐嘛!都是那什么劳什子的朋友惹的:“阿帆啊,你脑子真是牛脑袋,把他当皇帝,你不会生气;把他当朋友你气个半死,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不知道怎么选。”

    江愉帆无语,又隐隐觉得他们似乎有点道理,这个世上会真心和一个皇帝做朋友的人也就她这一个傻子吧?可是她依旧伤心:“这是我第一次交到的好朋友……”

    “我当你的好朋友!”马面突然说道。

    江愉帆一愣,惊讶地抬头看他。

    马面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觉得完美地解决了江愉帆的苦恼,平板的语调也有些微微的上扬:“你把他当皇帝,把我……和他,”指了指边上瞪着眼睛的牛头,“当第一个好朋友,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江愉帆呆住了。

    边上的牛头满脸赞同地点头,赞赏地拍了拍马面的肩膀,看向江愉帆:“阿帆啊,这个主意多好,好了就这么办!你快回去吧!”

    江愉帆看着这两双殷切的眼睛——真是难得啊,马面君的眼睛也会有情绪流露——心中有些感动,这两只鬼是真的关心她的,虽然牛头这几天总是很不耐烦的样子。

    不过……

    “老实说,你们这么希望我回去干什么?”

    马面和牛头再次出现一样的眼神。

    江愉帆摸了摸头,“我应该明白吗?可是我不明白诶!”

    牛头恨铁不成钢,马面冷若冰霜:“你一旦答应了佛祖,就不能失信,明白吗?”

    江愉帆这才明白过来这两只这几日如此着急的原因,原来是怕她一时冲动再不回去了就会失信佛祖啊!

    自从听了渣渣的暗示,江愉帆便写了一封信托着马面君递给了佛祖,结果也皆大欢喜。她在这世间是无人管束的,连佛祖也不会无缘无故杀生。可若她答应了的事不办,不仅失信佛祖还做下十恶不赦的事,那结局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渣渣的办法最终奏效了,虽然她关于身体实化的疑问得到的结果是:“自省其身”四个让人吐血的大字……

    感动于牛头马面的关心,阿飘也不和牛头生气了,笑着拍了拍他们:“放心吧,江愉帆绝对不会失信于人。还有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马面,快给好朋友笑一个!”

    马面瞬间面瘫升级,冰渣子一样地扔下两个字“走了”,“呼”地原地消失。

    可怜的被拽着领子拎走的牛头:“诶……马……”

    江愉帆轻笑,冲着空气挥了挥手:“走好啊!不送!”

    笑意未收,手未放下,就听到一个压低了的怒吼:“江愉帆!”

    她吓得立刻回头,就看到一片明黄从不远处的假山边“飘”过来。

 第22章 闹乌龙破而后立

    第四天的乾隆从床底下的纠结中脱身出来,关于江愉帆要离开的猜测开始慢慢占上风,又急又怒又无可奈何,到了某一程度的时候,乾隆真正冷静的一面突然回来,他又成为那个心深似海,手掌天下的帝王。

    抛开对江愉帆的着急担忧,乾隆冷静地开始分析起她的行踪。结合自相识以来获得的点点滴滴信息,又回忆了一遍最近几日的事情,最后重点想了想当日她突然跑了的情形,乾隆强抑制住因回忆而再次升起的恼怒,终于得出了某些可能。

    于是,这天下午,批完折子见完大臣的乾隆只带了一个吴书来,就这么开始看似漫无目的地“闲逛”起后宫来。

    熟悉江愉帆性格的乾隆并没有去人多的地方,只是挑着人迹罕至的地方走,然而日头一点点下去,偏僻的地方越来越少,他依旧没有见到江愉帆的影子,乾隆的心开始渐渐下沉。

    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瞬间,心头腾升起的狂喜完全超乎他的想象,激动地朝着那个方向快走,却在听到“马面……走……送”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后被浇得透心凉,甚至结上了冰!

    江愉帆要走了!

    这是乾隆脑子里唯一的反应。

    “江愉帆!”未曾走进,看到她挥别的模样,乾隆便急急地喊了出来。

    “渣……渣渣……”江愉帆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滞地看着怒气冲冲朝着她疾步走来的乾隆。

    “你竟然真的敢走!怎么?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吗?”乾隆那步伐,快得就像跑一样,眨眼就到了眼前,身子未停下,出口便是质问。

    江愉帆立刻气得脸红,她都怀疑,如果他能碰到她的话是不是还要狠狠摇她几下?

    “犯错的人有资格问这话吗?”

    “朕犯错?”乾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几日想起的江愉帆的好在发现她要跑路后彻底粉碎,“全天下的人错了朕也不会错!”

    “自大!自负!我就是讨厌你这副理所应当,全天下都要顺着你的样子!”江愉帆大吼,“我不是你的后妃!不是你的大臣!不是你的百姓!我没有义务忍受那些委屈!”

    乾隆冷下了脸:“那你以前都是装的吗?乖顺,软和,好脾气,大度宽容,不斤斤计较……这些都是装给朕看的吗?朕信任你了,所以原形毕露了?”

    江愉帆脸上露出了失望,收起了脸上的怒容,轻声问:“这就是你接受我的原因吗?因为我好脾气,能什么都不计较,还会傻傻地帮助你,所以你就接受我?”

    江愉帆的声音很轻,乾隆却听到了她话里的哭泣,尽管她脸上从未有过的平静。

    他有些心慌,伸出手想拽住她,可是依旧只有一团空气,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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