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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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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江诚,借着江愉帆使他降低戒心的原因,轻而易举地让他进了圈套,不但被他激怒,还说了让江愉帆伤心的话。
冰冷地看了一眼江诚,乾隆对着里面的江愉帆安慰了几句,见没有效果,摔袖离开。
江诚见那个背影消失在屋外,一下子软了身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苦笑,小妹啊小妹,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招惹了这样一个人物?
江诚能对江愉帆诚心相待,既是为了救命之恩,也是为着江愉帆的单纯良善。他实在想不出,这样的小妹,怎么会惹到一看就是上位者的“艾老爷”?
不说江家,江诚如何安慰江愉帆,只说乾隆垂头丧气地回到隔壁,就见到,这屋的原来屋主,李大娘,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小伙子又惹隔壁的帆丫头生气了?”李大娘一看到乾隆就笑着问。
乾隆尽管满心抑郁,听到李大娘的话都囧囧有神,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小伙子”。不过,好歹弥补了一下,江诚那嘲讽的一句“你贵庚”。
李奶奶已经八十多了,在这古代是绝对的长寿,而且虽然人老,却不糊涂。
“诶!我看你也是三四十的人了,家里一定有妻有妾了吧?帆丫头还那么小,做小妾的面上好看里子苦啊!还不如嫁个庄稼汉!你这么有钱,何苦强扭这只瓜?”
乾隆一哏,说来说去,还是说他老牛吃嫩草!整张脸又红了!自从这次重逢,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告诉他,他和帆儿并不合适。
“我正妻已经没了,我是娶她做继室!没小妾的继室!”不过,现在的乾隆有些难过,刚才胡乱发脾气遭了报应,现在也不想发怒了,争辩了一句,就要进屋。
李奶奶看了乾隆半响,突然点了点头,乾隆以为她终于赞同他了呢,进屋的脚步都慢了一些。结果——
“那也不能跟你!”说着连连摇头。
嘿——乾隆杠上了,他哪里不好了?别说是一国之主,就算是现在这个身份,也是有财有势的!这庄稼汉有钱还纳几个小妾呢!他连小妾都不纳了,哪里不好了?
乾隆坐到李奶奶身边,想要听理由。他也头疼死了,无计可施,于是想听听难道自己真的忽略了什么?
“你们有钱人呐!今天嘴巴花花,过个几年,再看到一个漂亮女娃,就立刻抛了头一个,这种事,我们就是乡下人,也听得多了!”
“我不会!”乾隆立起了眉毛,“我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年轻没见识的小伙子!”
“你说不会就不会?”
“当然!一言九鼎!”他更想说。君无戏言!
正说着,隔壁江愉帆出来了,看着,是江诚把她哄出来,让她来喂鸡的。
乾隆远远地看着江愉帆红通通的双眼,眉头拧得死紧,又是懊悔,又是心疼。
李奶奶一眼不错地看着乾隆的表情,忽然笑了:“这追小姑娘啊,要靠真心!想当年,我家老头子,穷得叮当响,我就看上了他。男人啊,钱啊权啊,该来的总会来,只有真心真意是最难得的!”
乾隆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晒太阳的李奶奶,又看向隔壁的江愉帆,眼神黝黑看不出光芒。
江愉帆喂完鸡抬头,乾隆还没扯开嘴角对她笑一笑,她已经一个转身进屋了。
乾隆耷拉下来头,周围气氛颓丧得不行,脑子里不断转着“真心”、“真心”。
几天后,当乾隆再次出现在江愉帆面前的时候像是变了一个人。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身边也不带小厮丫鬟。
江愉帆上街买东西,他就不管她是否抗议,强势地帮她提东西;江愉帆要洗衣服,他就亲自提热水过来,口里还说着:“帆儿,你和我生气别亏待了自己。湖水太冷了,以后洗什么都用热水洗!”
江诚再怎么防狼,总是要去书院的,他一走,江家就没人会做饭,乾隆立刻抓住机会送饭菜。也不送多珍贵的,都是十分普通的农家菜,理由是张大婶一家也很忙,不能老麻烦她们。也不白送,得收饭钱。
家里没个男人在家,总有些重活要自己干,江愉帆也早就习惯了,可乾隆心疼了,一到那时候,就急着跑过来,亲自抢过来帮她做,做完就一脸满足地离开。好像被帮忙的反而是他。
江愉帆对乾隆的腹黑印象深刻,所以这么大的转变,她心里满是戒备。然而,什么都经不起日月积累,时间久了,虽然她不吃他家的饭菜,却偶尔没热水后会用他送来的热水,上街什么的更是成了习惯。看着他满头大汗还笑得满足,心里就不断松软松软……
当初,江愉帆日日夜夜飘荡在乾隆的身边,让乾隆习惯了她,忘不了她,直至爱上她;如今,乾隆依样画葫芦,日日跟在她身边,慢慢消了她的气,慢慢让她重新适应了他。
而乾隆,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江愉帆长大了。
上街买卖,邻里交往,打理家务,从前那个小丫头真的成长了,脱了身上的稚气,带上了符合年龄的成熟。除了依旧保留着那份“真”。过去的江愉帆,也只有在面对亲近的人时,才显露出来。
而乾隆满嘴苦涩的是,那个亲近的人,已经不是他了。而他,也不能亲眼见证帆儿的成长。
这一日,江愉帆坐在院子里边做刚学的针线,边晒太阳,乾隆又过去了。
不等江愉帆开口,乾隆便先说道:“帆儿,我可能马上就要走了。我们说说话行吗?”
江愉帆身子一僵,半天,点了点头。
乾隆有些高兴,坐到她边上,竭力忽视那个正在做的男装:“帆儿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话生气?”
江愉帆摇摇头:“不生气了……你的确在这三年做了很多,我……”
乾隆立刻接上:“你很好,我只是被江诚气到了,才乱说话,你不愿意和我回去,是我做的不够好。不怪你!”
江愉帆有一点点愧疚,如果是三年前,渣渣做到了如今的一切,她一定不会离开,可如今……不提他曾经的行为,她自己也身不由己了……
乾隆慢慢伸过手去,握住她的手,低声问:“帆儿,你实话告诉我,三年前,那天夜里,你没有喝醉,也没有睡着对不对?”
江愉帆的脸慢慢地红了。
乾隆看在眼里,哪里不明白答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那个吻……她知道……他下定的决心……她也知道……可是她还是走了。
“帆儿,”乾隆清了清嗓子,“我承认,我有过侥幸。我以为你不能离开我身边,所以对其他女人存着侥幸。但是,那不是出于我的多情,真的,我只是担忧未来的继承人。我不知道我们如果在一起,会不会有孩子,所以才……可是,那天夜里,我看你这样伤心,心里比你还难受。所以我放弃了,就算你不得不留在我身边,我也不忍心看你落泪、郁郁寡欢。”
“那继承人呢?”江愉帆低着头,看不到神情。
“这我也想过了。我以前之所以还想要再生,是因为厌恶那些包衣妃子,连带着那几个皇子,我也不喜欢,不甘心他们上位。可是,后来我又一想,他们也是我的儿子,只要我改了他们的玉碟,他们和生母也就没有关系了!这样,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不介意。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好!”
“你选了七个秀女进宫!她们都才十多岁……”
乾隆干咳了一声:“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能进宫是她们整个家族的荣耀。帆儿,她们和你不一样,她们所求的,背负的东西很多……算了,都过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想对你说的是,如今,我已经没有那些侥幸,也没有别的想法了。我只想娶你为妻,然后白头偕老。就像你留下的小说里的男女主角一样。后宫的女人,我都处理好了,前朝,我也一点一点地改变着。那天的话,我真的不是真心话,我只是……只是……”
江愉帆疑惑地抬头。
乾隆一闭眼:“我只是心里不平!以前你处处只为我一人好,而如今你有了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哥哥,你心里眼里就只有他了!他刁难我,你不管,我还没说他一句话,你就立刻站出来!我什么都准备好了,特意来找你,而他设了一个又一个套子让我往里钻,这些你却一点都看不到,还一心为他着想!我气急了,就觉得,你在他身上付出的心思,比我的多太多了!”
江愉帆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反驳,乾隆立刻说道:“你看,你看,我还没说他不好,你就生气,还有,你都没有给我做过衣服,却先给他做了起来!”
那话里的酸味,整个村都能闻到了。更好笑的是,伴随着酸味,还有浓浓的委屈。
江愉帆被他弄得没了脾气,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磨吧磨吧~大舅子能把渣渣的棱角磨多少是多少~~不能立刻磨成忠犬,也要变成准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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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看到一枚地雷【哇哈哈。好开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扔的,虽然不加更,不过今天字数增加1000哟~~~谢谢梦见者亲~~
第48章 再别离终说真相
上一次谈话不曾有结果,本不该回来的江诚又回来了!乾隆只好憋着气回了自己家;心里惴惴不安地希望该死的江诚不要又毁了他的成果。
对于江诚;乾隆绝对是投鼠忌器啊!投鼠忌器!
结果;就这么又不声不响地过了四五天;他连原先的殷勤也没法献了,因为人家江诚不去书院了!天天在家里看书!
你看书就看书呗!不让他进门;他也忍了!反正隔着院子;他还是能看到帆儿的。可是!大半夜的;你们两个顶着寒风聊什么呢?想到之前书里说的什么“看雪看月亮看星星”;那奴才把晴儿一个格格的心都看走了;乾隆趴着窗户偷看着隔壁的两个人影,暴走了!
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的乾隆坐在雷打不动晒太阳的李奶奶身边;唉声叹气,长吁短叹。
他的第三个策略又失败了!
没错,第三个!
第一个是他搬到隔壁来,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帆儿心软,时间久了,就会忘记以前的不愉快了。
可是,江诚一个激将法,不但打破了他的计划,还害他再次得罪了帆儿!就冲这一点,乾隆在心里就把江诚恨得牙痒痒!
第二个策略,是听了李奶奶的话以后,他决定——润物细无声!一点一滴地进入帆儿如今的生活,尤其是趁着江诚不在的时候,慢慢地,悄无声息地侵入她的生活,陪她上街啊,陪她洗衣服啊,帮她干活啊……总之只有他这个皇帝从前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当然,他绝不会说出这些法子是那位李奶奶想的!他做了就是他的!
这个方法的确好呀!不但没有江诚的捣乱,帆儿也明显越来越软化了。可是时间没了。要在过年前赶回京,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无论有没有效果,他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然后,第三个策略就出炉了!开诚布公地谈!把所有的想法都一下子说出来,再吃吃醋,帆儿肯定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那个简单的脑袋一定不能很快地转过弯,说不定一个糊涂——呸!跟着他走才不是糊涂!——加上这些日子的努力,她就答应了。
可是,这个杀千刀的江诚,你能别出来吗?这第三个方法讲究的就是瞬间啊!如今江诚一来,时间又拖了这么多天,再大的冲击也没有了!
咳咳,乾隆跟着李奶奶取经,连乡野俚语也学了……
乾隆使劲□□着地上光秃秃的,唯一的那几根杂草,心里烦得不行!住在城里的傅恒已经催了第四次了,他真的要赶回去了。
难道,他坚持了这么久,就真的得不到一个好结果?
当傅恒第五次催启程的信件传来,乾隆看了一眼隔壁的院子,终于闭着眼睛同意了后天离开。
在乡村的最后一天,离开的倒数第二日,乾隆恢复了一身气度,不再像普通的商户老爷,站在院子里望着隔壁的门,面无表情,看不出思绪。
这时,江愉帆走出来了,看到院子里的乾隆,没有躲避,而是直接走过来:“渣渣,我们能出去走走吗?”
乾隆眼睛一亮,激动地点头,心里却依旧满是忐忑。
两人沿着初冬萧条的小路一路走,来到了西湖边,上了断桥。
一路无话,各怀心思。
上断桥,免不了想起《白蛇传》,江愉帆望着初冬西湖面,耳边响起的是前世电视里男女主角唱的那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白蛇许仙,纵是喜结连理,千般恩爱,也抗不了一句“人妖殊途”。一个剃发为僧,一个被镇塔下,这是许仙优柔寡断结的果,也是白素贞肆意妄为起的因。
萧索的初冬,悲剧的故事,江愉帆的心中更加凄凉。“千山阻隔万里远,来世再续今生缘。宁愿相守在人间,不愿飞作天上仙。”默念着这诗,想着自己就算不愿做仙,也是没有了来生缘。
说是“异魂降,天下乱”,可自古以来,有几个异魂有了好的下场?有情难守,遭人背叛,异魂也多是身不由己。
脸上一温,江愉帆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眼下多了一只大手。
“怎么哭了?”
一摸,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赶紧抹了眼泪,江愉帆扯着嘴角笑了笑。
乾隆眼神一暗,手指摩挲着指尖的泪水,“你不愿意和我回去,我也不会强迫你。明天,我就走了。”
江愉帆放在桥栏上的手一颤,深吸了口气,“恩”了一声。
又是半响无声。
终于,江愉帆收拾好了情绪,打破了寂静。
“渣渣,对不起。”
乾隆苦笑:“你不必如此,我知道这是我自作孽。”
江愉帆摇头:“不是,我不是为这个说对不起。我是为了我这几天的态度。”江愉帆抬头对上乾隆的眼睛,“我这几日自私了。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行动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了你希望、余地!我想你也是看出来的,所以越做越多……”
乾隆不想听了,更不想看她一如宫内时,清澈的眼睛,每一次,说出那些他不想面对的事实时,清澈的眼睛。低声道:“你果然还是没变,再残酷的事情,你最终还是选择说出来!我宁愿你像之前那样,好歹我心里还有点念想,不管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江愉帆叹了一口气:“我也犹豫过的,以前没有进过社会,常常有什么说什么,可这几年在外面,我发现很多事,善意的谎言,拐个弯说话,都比我以前那样直接好多了。这一次,我本来也想试着不说的,可是,这不说,不但给了你希望,也让我自己越来越沉溺了。心里明白着该拒绝,可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了。然而,这几日,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感情是不能拖泥带水的。直接的话残酷,却更公平。”
“那你想对我说什么?”乾隆突然就平静了,侧过头静静地看着江愉帆,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江愉帆没有回看他,而是眺望着湖面,初冬的寒风已经很冷了,吹得她鼻尖发红。
“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哪怕你撤了后宫,昭告天下,今后只我一个妻子,也没有可能了。”
乾隆的眼睛随着她说的话瞪得越来越大,放在石栏上的手青筋毕露,然语调依旧平稳听不出情绪:“为什么?既然你决定全说了,那就告诉我理由!”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什……什么……意思?”乾隆转过了身,似有所得,又似全然不知,紧盯着她问。
江愉帆拿着袖子胡乱擦了一下脸,喘了好几口气,才平稳了声调开口:“去年十月,我彻底变成了凡胎*,没有了最后的隐身能力。但是,现在的我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人,依旧是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的异魂。等到时机一到,就会由这副*彻底转为鬼魂进入地府转世投胎,等到那时候,我才是真正成了凡人。而这个时机,随着你的改革不断推进,已经不远了。”
乾隆心里一颤:“那我……”
“断了修仙之路,转世投胎本就是我最后的一条路,不过时间长短罢了。而改革,是为了千秋万代,不能停,也停不了。你是皇帝!”
乾隆张着嘴,无话可说,心里却止不住的悲凉。难道这就是皇帝的悲哀吗?就因为他是皇帝,所以他为了子嗣,逼走了心爱的人;就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江山的未来,要心爱之人来换……那他这个皇帝也太窝囊了!
“这整个江山都是朕的,不管你投胎到哪一家,朕都来找你!”半天,他只想到这个微渺的机会,说话间,又带上了皇帝的强势与霸气。
江愉帆摇头:“不用了。且不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投胎,就算投了胎,你找到了我,按照古代的习惯,我要长大至少也要十五六年,而今年,你已经四十二了,我们之间差了四十多年,更别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投胎进了你们爱新觉罗家。”
那时候,更不可能了。同姓乱、伦,绝不可能!
乾隆整个人一下子就灰败了,眼圈通红,心痛成一团,再顾不得别的,将江愉帆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帆儿……帆儿……我不要和你分开……为什么……”
江愉帆下巴磕在他的肩上也不断地掉泪,回抱住他:“所以,我自私地想要留你在这里几日,可又矛盾地不想让你有希望……弘历,不要怪我……那日你的一番话,我已经没有遗憾了……如今,我知足了……只求你不要怪我……”
乾隆闭着眼点头,泪水终于滴落,他明白,江愉帆这样,肯定是事无更改了:“我知道……其实我都知道的……”
江愉帆更是抱着他痛哭,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一路选,一路走到了今天。她更不敢告诉他,投胎要是喝了一碗孟婆汤,她就彻底忘记前世今生了,到时候,就算他找到了她,那时的女孩子也已经不是江愉帆了。
第二日,乾隆还是按照计划走了。京城的事已经再也拖不得了,即便他已经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成了永别。他不能让江愉帆付出一切换来的东西在他手里失去光彩,治理好这个国家,避免历史上乾隆的过错,是他能为江愉帆做的极少的几件事之一了。
同时,乾隆并没有放弃找到江愉帆转世的这一念头。即便那时候他已经将近六十,这一生,无论江愉帆还是她的转世,他都不可能放弃的。
当然,杭州这边,他还是留下了很多人,暗里照顾江愉帆的同时,随时向他传递消息。
摸着身上江愉帆事实上是为他做的一身外袍,乾隆踏上了回京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像有点虐?【啊哈哈。。。摸头】呵呵……马上就好了,阿飘也要重生了
杭州的这一段主要还是磋磨渣渣龙滴,不说大舅哥,就是阿飘最后的话,也足够渣渣回去好好虐几次心了
第49章 入地府求仁得仁
乾隆到京的时候已经是冬至前一天了;比江愉帆想的还要严重,冬至,是要皇帝祭天的。往年江愉帆一到过年就立刻躲清净,所以不曾仔细关注;只知道最后两个月,一个又一个的祭祀;名目也多得很。
留守“儿童”吴书来一见到皇上回来了,立刻热泪盈眶,用毕生最快的速度扑了过来,又在皇帝身前两步路的距离十分灵敏地刹住了车,满含感情地喊了一声:“皇上……”您可终于回来了!明天的祭典终于不会是奴才的死期了!
可惜;下面的话没说出来;乾隆已经快步越过他做到了龙椅上。
这段时间紧急的奏章都送到杭州批改了;剩下的虽不是至关重要,却也堆积如山。乾隆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这些国事,同时,将一个个命令传达下去。
从杭州往京城的路上,乾隆想了很多,在留住如今的江愉帆和加快江愉帆转世的两个选择上几次犹豫,最终决定加速改革,以保证江愉帆早日投胎回来。江愉帆说得对,大清的发展已经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了。
临近过年,杭州的乡村里也是年味越来越浓,家家户户都开始置办起了年货,而江家,同样的喜气洋洋中,却带着一丝哀愁。
“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再做这些了!”江诚夺走江愉帆手里的东西。
“哥呀,这真的和我的身体没关系!”江愉帆无奈地苦笑,却也不敢和他争抢。
“怎么没关系?你看看你这几天,已经是几次拿不稳东西了?”江诚皱着眉,拉着江愉帆要让她去休息。
江愉帆张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只好苦笑。
渣渣离开大概不到一个月,她的身体就开始出现异状了。第一次明明稳稳拿住了衣架,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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