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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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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无论那小太监怎么解释自己是代替五阿哥来拿糕点的都没人信。谁让八阿哥之前就偷偷摸摸干过这事,结果还被四阿哥给揭发了!御膳房的人再也不相信八阿哥身边的奴才了!
然后,大半天过去了,那饿肚子的侍卫脸色都不好了,那该来的糕点还是没来。而五阿哥的太监又不能说出自己偷懒的真相,只含糊地说着是御膳房不愿意送过来,然后脑补能力发达的五阿哥立刻想到了那个年纪不大的皇后,肯定是她看自己受宠就苛待自己!
觉得在自己“知己”面前丢了脸的五阿哥立刻去找了额娘愉妃,而知道皇后最近动作的愉妃又加工加工,除了苛待皇子之外,还给皇后扣了一顶在后宫安插人手的帽子!
这一切,江愉帆只觉得无语,五阿哥连贴身太监都掌控不了,还不如最小的小八!而愉妃枉有心计,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
让江愉帆囧囧有神的,是那个侍卫的名字!福尔康!
宫里的守门侍卫和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是不一样的,这些守门侍卫都是包衣,只负责一宫守卫。书里皇后的侍卫赛威赛广会偏向令妃一系,大概和这包衣家族之间的联系是分不开的。而如今,乾隆将这些侍卫的选拔也弄得十分严格,不论出身只论身手,而且还有定期考核和轮岗,人员安排更是毫无规则。
这样子,那个福尔康、福尔泰还能进了宫,还能遇上五阿哥,并且和他成为知己,称兄道弟,江愉帆只能感叹一句:真是拆也拆不散的孽缘啊!
江愉帆在这边感慨天赐孽缘,乾隆在养心殿忙得焦头烂额。这全都怪那不省心的“娘家人”!
乌拉那拉谢浮自从认识了江诚就逐渐交好,然后慢慢地,谢浮的几个儿子也开始认识江诚,慢慢地和他成了知己好友。那拉福晋多次听丈夫提起江诚,又听说他孤身一人,所有亲人都在洪水中没了,便心生怜惜,开始渐渐照顾起他的起居。例如给儿子做衣服时多做一套啊!有什么节日请他过来吃顿饭啊!
著书立说,是所有读书人的梦想。在熟悉之后,江诚想着皇帝的话,便暗暗对谢浮透露了一点自己手头的任务。然后谢浮激动了,一口就答应和他一起研究《论语》,对圣人之说新解其意。
这谢浮的加入带动了同样饱读诗书的江愉帆的大哥清钰,几个兴奋的人彻底忘了乾隆嘱咐的“循序渐进”“慢慢来”,有了不小的成就以后,一激动,露底了!这下子乾隆悲剧了。每天上朝,一堆人吵吵嚷嚷,支持的人还是不少,毕竟这些新解也是有理有据,而且多是年轻人。反对的更不少,觉得江诚等人歪解圣人之说,是对圣人的大不敬。更有人直指他们沽名钓誉,为了出名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是所有读书人的耻辱!
上朝吵,下了朝,乾隆一翻开奏折,还是为这事吵,整个人都怒了!自己的计划好好的,现在却乱成一团,他说了不可贪功冒进,结果呢!心里怨上了谢浮、江诚等人。尤其是江诚,简直新仇加旧恨啊!
正在这时,吴书来突然过来说:“储秀宫的容嬷嬷求见。”
乾隆烦躁得很,也没细想那是谁,满脑子对江诚等人的恼怒,想着要如何处理这些事,一听到是后宫的人,立刻语气不好地道:“皇后不在那吗?什么事都找朕,要皇后干什么!”话出口,突然意识到似乎有对帆儿不满的嫌疑,缓了一口气,“问她什么事,问完你再交给皇后去办!”即便如此,胸口怒气不散,说出来也依旧生硬得很。
吴书来暗自诧异,不明白对皇后百依百顺的皇上今日怎么突然对皇后不满了,一直对皇后很有好感的吴书来为皇后偷偷担心了一下,便去见了容嬷嬷。
容嬷嬷在外面听说皇帝心情十分不好,暗想那消息果然不错,此时皇帝必然是对皇后生气了,她选的时机的确很好!只要将手里的东西一递,皇上一定会看到娘娘的真心,进而宠爱娘娘。
吴书来端着那张永不变的笑脸到了门外,说了一句:“皇上事忙,不知嬷嬷有何要事?”
容嬷嬷脸上失望一闪,心里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愿意错失这个机会,端起笑脸将紧紧握着的一个信封递给了吴书来,再三嘱咐一定要交给皇上。
吴书来口中连声答应,心里想的是,皇上和皇后好得都跟一人一样了,既然皇上说了交给皇后,咱家也帮不了你,反正皇后度量大,估计皇上最后还是会知道的,这也和答应你没什么区别了。
望着容嬷嬷带着喜意地离开,吴书来便立刻转头去了翊坤宫。
翊坤宫,江愉帆看完五阿哥的报告,正和绿影边吃东西边聊天。绿影这丫头好啊!不但做的一手好菜,还能提供源源不断的八卦,吃着她做的美食,听着她说的小道消息,这单调的日子就再也不无聊了!反而是享受啊!
见到吴书来来了,江愉帆还意外了一下:“哟!吴公公难得这时候过来呀!既然来了就来尝尝我们绿影的手艺吧!”江愉帆以前做阿飘的时候发现吴书来暗地里表情十分丰富,绝对是个很好玩的人,所以,对着他,江愉帆十分亲切。
吴书来虽然习惯了皇后对他的好,但每次碰上还是要感动一番。像他这样的,巴结的人太多了,反而像江愉帆这样如同朋友一般说话对待的一个也没有,更何况,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不了不了!奴才得了皇上的吩咐,办完差事就得回去呢!”
江愉帆擦了擦手,好奇道:“什么事啊?”
吴书来拿出那信封:“刚才储秀宫的容嬷嬷去了养心殿,递上了这个,皇上让奴才交给娘娘处理。”随着信封递上,吴书来又透露了一句,“皇上今日心情很不好,摔了好几回折子了!”
江愉帆接过信,暗想:难道娴贵妃都被逼的会写情书了?不过再好奇她也没有立刻拆开,反而看向吴书来:“既然皇上心情不好,那你快些回去吧!不然找不到你,恐怕又要生气了。对了,绿影,把你刚做的点心装两份过去。一份给皇上,还有一份,吴公公你就和大家一起尝一尝吧!”
吴书来笑得呀,那个眼睛都没有了,只觉得这样的主子怎么不早点来呢?太贴心了有木有?刚才那容嬷嬷,叮嘱的话倒是一大堆,对他却是连句好都懒得问,什么人啊!不都是奴才?
送走了乐颠颠的吴书来,江愉帆有些好笑。这吴书来挺容易满足,人也挺有趣,就是他的主子貌似比较容易迁怒,不太好混啊!
“娘娘,这信您现在就看吗?”抱香递上一杯茶,有些担忧地问。
江愉帆拿过信封,颠倒了几遍,也看不出这封信有什么特别,可是容嬷嬷竟然求到了养心殿,必然不会只是普通的信。
抱香在边上黑线,娘娘啊,那不过是个信封,您好奇里面的东西,总应该拆开来才能看到吧?这信封怎么看当然都是平凡的了!
江愉帆似乎感受到了抱香无语的眼神,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立刻撕开了封口。
封口撕开的刹那,江愉帆心里就咯噔一下,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随着封口大开,信封里的气味飘散出来,抱香也闻到了,立刻脸色一变,失声道:“娘娘!”
江愉帆的手有些抖,看向边上的抱香:“抱香……你帮我拿出来吧!”
抱香神情一肃,毫不犹豫地接过了信封,退后了一步,果断地抽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白帛,上面有着暗红的痕迹,抱香镇定了一下,缓缓打开,竟然是一张血书!
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开来,江愉帆看着上面的“皇上”“赤诚”“天地可鉴”等字,脑子一空,完全想不到娴贵妃会写出一封血书表白真心!
抱香见皇后的脸色发白,立刻收起东西,搀住她的身子:“娘娘,您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愉帆觉得抱香一靠近她,那血腥味就立刻浓郁起来,引得她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一阵恶心欲吐。
里面的动静引来了其他三个宫女,溪缘眼疾手快地端来痰盂,下一刻,江愉帆就吐得天昏地暗。
当殿里的西洋自鸣钟敲响两点的钟声时,乾隆缓了缓气,让小太监收拾好待批改的奏折,准备去翊坤宫和江愉帆一起吃晚膳了。
未出门,就看到吴书来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犹豫不决地在门口徘徊。
“做什么!没头苍蝇一样,规矩呢!”乾隆走过去,口气不善地训斥道。
吴书来见到乾隆准备去翊坤宫的架势,眼睛一亮,立刻说道:“皇上,刚才翊坤宫里来了消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请了太医了!”
乾隆心一紧,急急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狗奴才,怎么不立刻来回禀!”
说着,也不等他的回答,眨眼就跑了出去,吴书来挥手让后面的人跟上,心里倒是真心为皇后娘娘高兴,皇上这么着急,看来还是很关心娘娘。
乾隆一路疾走,连轿子都忘记了,等到了翊坤宫的时候,额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痛苦的干呕声。
“帆儿!你怎么了?”乾隆一掀帘子大步走了进去,只见三个宫女围在江愉帆的床边,拍背的、端茶的、端盂盆的。而江愉帆半个身子扑出了床沿,脸朝着下,不停地呕着。
“帆儿!”乾隆心里好像被刺了一下,推开连云,坐到床边一把抱住了她,见她平复了一点,想要扶她起来看她的脸色,不想,才直起身子,江愉帆就立刻大力推开他,自己又趴下去大吐特吐。
乾隆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只是干呕酸水,就差吐苦胆水了也不见吐出来什么,可见早就把胃里的东西吐光了!
鼻尖急得冒出了汗,严厉的目光射下边上的三人:“怎么回事?太医呢?你们怎么照顾主子的!”
三人立刻跪了下去,手里的东西还不敢放下,想解释,又早就得了叮嘱娘娘要亲自说的。
江愉帆舒服了一些,对着乾隆使劲摆手。
乾隆立刻回过神,接过溪缘递过来的毛巾,仔细地替她擦了脸,又将她安置到床头,看清她苍白的脸色,顿时无比心疼。
“这是怎么了?是吃坏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人命闹出来鸟~~~~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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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盈盈 的地雷~~原谅我的滞后,每次都是先发文再查看别的…_…|||,昨晚更了文才看到又有亲耐滴地雷落下来了,顿时恨不得手一伸把发出去的文截回来补上一句!
熊抱之,亲之~~(╯3╰)
第63章 喜洋洋日月入怀
江愉帆一阵昏天黑地的呕吐之后,终于缓了过来;脱力地靠在床头;看到乾隆紧张地问她,脸上现出幸福的笑意。
乾隆看得奇怪;只是见她脸色苍白的可怕;立刻抛掉了那点疑惑,紧张兮兮地关心道:“太医呢?不是说请了太医?说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江愉帆依旧一个劲地笑,拉着他的大手;慢慢移到自己的小腹上:“我有了。”
乾隆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什么有了?是……有什么了?”
江愉帆看他迷茫的样子,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每天念着儿子女儿,女儿儿子的,这会儿却犯起了傻,提高了声音道:“你说我有什么了?这肚子里还能有什么?”
乾隆僵硬着身子,连放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也不敢动一下,那脖子就像生锈了一般,咯吱咯吱地低下去,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薄被下,平坦的小腹,喃喃道:“有了?孩子?”
江愉帆憋不住,看他那傻样儿,咯咯笑起来。
乾隆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抱住江愉帆,恨不得转上几圈!“哈哈——我们有儿子了!”
“别动!别……呕……”江愉帆被他颠了几下,胃里立刻又往上泛,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吐了出来,脏了他的衣角和鞋面。
早就暗自退下去的几个宫女听到动静立刻再次跑了进来,见到皇上不顾自己脏污,一脸傻笑,却神情温柔地抱着皇后,一边还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脚下一顿,全都停下步伐。
“娘娘,酸梅子来了,您看看可不可口!”绿影急匆匆地跑进来,没顾上房里的气氛,端着那盆酸梅就到了江愉帆的面前。
江愉帆刚好又吐完一轮,借着乾隆手里的茶杯漱了口,闻到梅子的香味,暗暗咽了咽口水。
乾隆皱眉;“问过太医了吗?以后皇后的吃食要注意点!”
绿影这才注意到皇上,吓得赶紧跪地请安,解释道:“奴婢问过了,还特意将这些梅子送去太医院亲自让太医瞧过了!”
乾隆松了脸色点头,江愉帆一见,立刻伸手抓了一个塞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让她的脸色好不了少,不像刚才那么痛苦了。
乾隆见她迫不及待地如同个孩子,好笑地揉了揉她的额角,又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最终低头亲了几下她的嘴角。脸上的笑容更是大大的,完全消不下去。
江愉帆偏着头躲避,含糊道:“别,脏!”
乾隆不管,又亲了一下:“不脏!”
江愉帆看着几个偷笑的宫女,脸红红的,推了推他:“你衣服脏了,去换换。待会儿就用晚膳了!”
乾隆低头看了看被秽物占到的衣角,犹豫了一下,几次流连,最终还是点头慢吞吞地进了里间,连云抿着嘴角跟了上去。
江愉帆从乾隆身上收回视线,就看到那剩下的三人个个不是捂嘴就是低头偷笑,瞪了一眼她们:“还不去摆膳!”
“是!”三人并不怕早就熟悉了的皇后,笑嘻嘻地福身,然后转身出去。
“抱香,待会儿把那信给皇上,我见不得,就别过我的手了。”
抱香身形一滞,忧虑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低头应是。
皇后有孕,帝后就不能同房了。潜邸老人的娴贵妃刚好来了这么一手,抱香难免不为江愉帆担忧,要是皇上此时记起了那些老人,十月以后,还会记得才新婚二月的皇后吗?
此刻为新生命到来而激动兴奋不已的乾隆完全没想到自己将来悲惨的十个月该怎么过,他现在一颗心全扑到了江愉帆母子身上。
江愉帆突然之间被引发孕吐,一闻到菜味就开始干呕,乾隆无法,只好独自一人快速地扒了几口饭,一咽下最后一口饭,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里间看老婆儿子。
然而,抱香拦住了他。
“什么事?”乾隆有些不耐烦。
抱香福了一□,稳稳道:“皇上,太医说娘娘怀孕一月多了,但是就算今日,娘娘的胃口也还是很好,完全没有如此厉害的孕吐症状。”
乾隆瞳孔缩了一下,转身坐下来,审视地看着站在地上的抱香,慢吞吞道:“那是什么原因让皇后突然孕吐如此厉害?”
抱香心里瑟缩了一下,被皇上的眼神看得有些胆怯,可想到躺在里面的皇后,又定了定心,从袖中掏出那封信:“娘娘是看到这封信才开始吐的。”
乾隆接过信封,如同江愉帆一样,只是拿着信封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并不打开:“这信怎么了?谁送来的?”声音不变,手却已经捏紧了那信封。
“这是皇上派吴公公送来的。娘娘也不是为了这信的内容……而是因为……总之皇上一看便知。娘娘刚才吩咐奴婢将信交给皇上处理,因为她实在过不得手了!”
乾隆心中惊疑,自己什么时候派人送过信了?还是害帆儿变成如今这样痛苦的信!毫不犹豫地抽出信纸,饶是乾隆,初看到也惊了一下。
这看到血书,多半人想到的便是天大的冤屈。
匆匆浏览了一遍,乾隆不但没有半点动容,反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半天,看了一眼老老实实站在边上的抱香,想到她刚才那番话,帆儿肯定不会这么拐弯抹角,这必然是这丫头的小心思了,不过她也是忠心为主,乾隆心里也没多责怪她。
“把这个去处理了,不要再让皇后看到!以后有什么东西,查看之后再送到皇后手里。”
抱香心中一喜,确定皇上并没有动容以后,终于放松下来,低头接过了东西。
“再忠心的奴才,自作主张也要不得!”
淡淡的话在头顶响起,如同一个雷在抱香头上炸开。
等到乾隆进去看江愉帆的时候,她正因为吃了不少酸梅所以勉强喝了小半碗素粥,乾隆见向来爱吃的江愉帆这个样子,心里顿时内疚得厉害。
“都是我不好,不该大意地让吴书来把那信送过来。”
江愉帆舒服地窝在他怀里,两人手交叠地放在小腹上,“我是皇后,管理后宫是应当的。只是听说你今天心情不好?”
乾隆有些羞愧,严格说起来,他还真的有些迁怒,虽然只是瞬间。简略地说了说江诚等人的事情,乾隆蹭着她的脸解释:“我当时正在生气,也没细想到底是谁找来了。”
江愉帆早就知道乾隆的迁怒性格了,人都有气头上的时候,何况他按照礼法规矩来说并没有做错,只是往日他怜惜她,才事事为她处理在前头。江愉帆怎么会计较这些给自己的生活添堵?“你是为了这些不休的争论烦心吗?”
乾隆点头:“朝堂大事不顾,一群人只盯着这一点东西闹个不休,真恨不得全把他们关起来!”
江愉帆想了想,试探道:“既然他们要吵,要不你专门找个地方给他们吵?就像现代的论坛,各抒己见,言论自由。但是出了那个地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得耽误正事。”
乾隆眼睛一亮,脑中细细设想了一番,低头重重地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好帆儿!你真是聪明!”
江愉帆笑着推开那只脑袋:“流氓!”
乾隆解决了麻烦,心情大好,摸着那平坦的小腹,使劲地凑近她:“可不就是我这个流氓让你这里有了宝宝?”
江愉帆一个劲地躲:“真不害臊,小心带坏了孩子!”
乾隆听了,立刻不闹了,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孩子在肚子里也要好好教育。
“太医说一个多月了对不对?”
江愉帆咬着唇,但眼里的幸福还是流了出来:“恩。是蜜月宝宝哦!”
乾隆又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两人脸上都是笑意。
刚想进门的绿影脚跨了半只又立刻退了出来,回头见到抱香,立刻耸耸肩吐了一下舌头,一脸喜意地说:“太后那边的赏赐也下来了,张公公说,太后娘娘喜得直念佛呢!咱们娘娘果然是个有福的!”
皇后怀孕的消息快速传播,不出半天,宫内外全都得到了消息。大喜的有之,如与皇后最亲近的谢浮一家,还有一心盼孙的太后老人家;放心的有之,如维持正统的那些大臣;半忧半喜的有之,如后宫等着皇后怀孕期间分一杯羹的贵人们;不甘愤恨的更是有之,最典型的便是娴贵妃和愉妃一系。
然而,不管别人的心思如何,总之整个皇宫都因此喜气洋洋,全宫上下都得了赏赐,尤其以翊坤宫为最。朝廷之上,乾隆以江愉帆的建议为基础,完美解决了这群文人的争论,同时还得了一个“广开言路”的好名声,兼之皇后有孕,所有大臣都觉得最近一阵轻松!
愉妃在宫里沉默地坐了半天,看看天色,想着太后老人家孤单寂寞,决定去陪婆婆聊天尽尽孝心去,顺便说说皇后第一次怀胎还要管理后宫的幸苦,也难怪会遗漏了永琪的东西。
储秀宫,娴贵妃身边一片凌乱,满地瓷器,右手的手指包裹着厚厚的白布,容嬷嬷眼中含泪却不知如何劝解。
“嬷嬷,明天让额娘递牌子进来。”
人心不足蛇吞象,娴贵妃因乾隆曾经的暗示却希望落空,因此反弹激烈尚且情有可原,愉妃却因为之前几年,后宫一无皇后,二无宠妃,从原本安分守己不得圣宠到意外协理后宫掌管一方,她的欲、望不断膨胀,再也无法静心。
即便各方蠢蠢欲动,翊坤宫里却是暖意融融。
江愉帆端着一盆果脯小嘴不停,乾隆端坐一边专心批改奏章,远处的空地上,小棕和它的媳妇小米,你挠我一下,我抓你一把,玩得不亦乐乎。
“别吃了,这一盘都快没了,小心你的牙酸倒了连粥都喝不动!”乾隆合起最后一本奏折,却看到江愉帆手里的盆子竟然要空了,赶紧把它夺了下来,“你晚膳才喝了一碗粥,待会儿再吃点东西。这些酸梅子不能当饭吃!”
江愉帆瘪了瘪嘴,不说话,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他手里的梅子。
乾隆可一点都不敢心软,故意连盆带梅子放到了最远的地方,这才放心地走过来刮了刮她翘得高高的嘴唇:“孩子气,小心儿子出来了笑话你!”
江愉帆哼地撇过了头:“我是他亲妈,他敢?”
乾隆好笑,口中却连连应着是,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带着球的江愉帆大。弯腰一抱,将人安置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手拥着她,一手覆上她的小腹,嘴角又傻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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