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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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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帆一愣,看向声源,心中十分意外。原来,说话的竟然是比愉妃还要默默无闻的婉妃,她的年龄和愉妃差不多,可却是无儿无女,从江愉帆帮乾隆听墙角开始,婉妃就已经像个隐形人一般了。
江愉帆看着婉妃羡慕期待的神情,心中一动,又看向下面几个还年轻正在花期的女子,心里一个想法一点点现出形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乾隆:【珍惜状】帆儿,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做的衣服,我舍不得穿,一定要收藏起来!
阿帆:【感动】真傻,这件旧了,我再多做几件就是!
乾隆:【苦肉计得逞,暗自得意】真的?帆儿你真好!
几日后……
乾隆:别做那么多的针线活,对眼睛不好!
阿帆:这可是答应了你,要给你做的!
乾隆:【纠结】那……给孩子的少做几件!
阿帆:已经减少了,而且他们的衣服小,不耗时间!
乾隆:【肉痛咬牙】那把我的也给减了吧,只要一件就够了!帆儿的身体要紧!
阿帆:你真的不要了?
乾隆:【心里内牛,外表大方状】不要了,我衣服多的是,只要帆儿亲手做的一件就可以了!
阿帆:【笑眯眯】渣渣你真好!
第69章 认养子包子初成
掐丝珐琅葡萄莲纹兽耳香炉上缓缓冒着一缕似断不断的青烟;淡黄色的烟纱帐子随着吹进门缝的微风微微飘动;三进的拔步千工床;层层纱幔缠绕;遮住了内室的人影;朦朦胧如同幻境。静谧的寝殿内,只听得壁上的西洋童子打乐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溪缘?什么时辰了?”软绵绵微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从内室响起。
门外的帘子掀起又落下;一个更加绵软的女音回道:“娘娘;未初了,可是要起了?”
“恩,起了。”
江愉帆揉着眼睛自己穿上了贴身衣物,这才让一连串进门的人伺候着穿衣洗漱。
等到洗过脸彻底去了睡意后,扫了一眼周围的人;问道:“抱香呢?可回来了?”
连云从溪缘手中接过梳子,一心打理起皇后的头发,溪缘在边上站了,笑着道:“回来了,就等着给娘娘回话呢!”
江愉帆转头瞪了她一眼:“既然回来了还不进来?什么时候你们也学起规矩——哎呦……”却是头转得幅度大了,扯到了还在连云手里的头发。
“娘娘——”连云惊呼。
江愉帆摸了摸头,挥挥手:“没事没事,我不动了,你继续!”
溪缘和连云都强忍笑意,溪缘更是揶揄道:“我就说,娘娘的架势怕是一刻钟也摆不了的,真是难为娘娘在人前端着皇后的架子呢!”
江愉帆抬手拍梳妆台:“反了反了!还不去叫抱香!等我梳完了头,让你领会领会什么是皇后的架子!”
溪缘捂着嘴,没有一丝害怕,一转身,跑了出去。
江愉帆干瞪眼,这群丫头,全都吃准了她的脾气,连取笑她都取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连云看着皇后坐在那里瞪眼鼓气,不禁眼中都是笑意,心里暖洋洋的,万分感激当日皇上将她们分到这翊坤宫来。
“抱香,三阿哥最近身体可好些了?”梳妆完毕,江愉帆拿起做了一半的衣服,左右看看,想着大概何时能完成。见抱香进来了,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
“三阿哥还是老毛病,不过奴婢瞧着,比从前倒是好了不少,三福晋也说如今这样已是很好了。”抱香说着,又递上一个小包裹,“这是三福晋亲手做的,说是东西不多,是他们作为儿子儿媳的一点心意。”
江愉帆接过包袱,放在小炕桌上打开,只见里面是两个荷包、两整套小衣。江愉帆摸了摸那小衣服,面料柔软,做工精致,就是小小的线头都细心地去了。
江愉帆感叹:“她是个细心的,这几年也难为她了!”
抱香深有所感地点头,她们这些大宫女,在皇后面前都是不遮掩自己想法的:“奴婢去了三阿哥那好几趟,冷眼看着,要不是三福晋,恐怕三阿哥也不能过的如今这样,而且,就连六阿哥也是不曾被冷落了的。”
江愉帆摸着那几件衣服发呆,半天说道:“他们如今不但没了母妃,而且那些母妃还个个顶了罪名,心里总是有不自在的……你说,要是有人去照顾他们好不好?……子不嫌母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反而不乐意?”
抱香惊讶地抬头看向皇后,心中略有所觉,想劝阻,又觉得有皇上在,娘娘怎样做都行。
“什么乐意不乐意?难道永瑾还敢嫌弃自己皇额娘?”不等抱香纠结完,一个不太高兴的男声已经传进了屋内。
“哪里和瑾儿有关了?他才多大?”而且同是龙凤胎,一儿一女,偏偏只说一个永瑾,也不知道乾隆的心到底长得多偏?
“那你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好这么犹豫的?想做就去做!”乾隆大刀阔斧地往江愉帆边上一坐,眼角瞥到那件宝蓝色的半成衣,眉毛一抬,立刻有了笑意。
江愉帆看他那副神色变化,暗笑幼稚,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这是你三儿媳孝敬的,东西不多却十分精细,怕是花了不少心思。”
乾隆脸上的喜意降了些,摩挲着一个男式的荷包道:“你刚才就是说他们的事?永璋怎么了?”
江愉帆也不管他脸色,说出了自从龙凤胎满月宴开始就盘算着的事情:“不是永璋,应该说不只是永璋。我想给阿哥所的阿哥们都找个养母,他们大的才二十,小的才九岁,生母不管是生前被罚还是死后追责,都是不怎么光彩的;而宫里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把你让出去的,可她们年纪轻轻的孤寂一生也太悲惨,所以我就想着让他们互相受益,也让那些女人多些事情做,免得又闹出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不过……不知道几个孩子愿不愿意……”
乾隆别的还好,听到江愉帆理所当然地说着不肯把他让出去,心里舒畅得不行,他刚刚还真是提着一颗心,以为她可怜起这宫里的人想要“大度”了,要真是这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
“这法子挺好,省得你费尽心思照顾他们还落不了好,也让这些女人老有所依。至于愿不愿意……宫里换养孩子的事情多得是,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乾隆唯一觉得要费思量的,是哪个儿子放到哪个妃子名下才不会增长了他们的野心,不会变成如今永琪那副绣花枕头样。
在江愉帆的坚持下,几天后,几个阿哥首先得到了消息,心中滋味如何外人自是不知道,但是并没有人强烈反对,毕竟后宫里没有母妃照料,生母又是抄家灭族的,实在过得艰难;倒是三阿哥觉得自己已经成婚了,再认一个母妃有些不太必要,其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不过江愉帆还是坚定地替他决定了。
然后便是妃子那边得到了消息。后妃里,那就心思多了。这件事告诉她们,皇帝真的不会再来宠幸她们了。有人死心,有人不甘心。死心的自然满腹热情争取那稀少的四个名额。
最后,圣旨下,三阿哥养到婉妃名下,出宫开府后可接其出宫颐养天年;四阿哥养到循贵人伊尔根觉罗氏名下;六阿哥养到福贵人索绰罗氏名下;八阿哥养到颖嫔巴林氏名下。因嫔以上才能养育皇子,循贵人晋封循嫔,福贵人晋封福嫔。
四人中,婉妃年纪最大,是潜邸老人,循嫔和福嫔是十四年的秀女,被翻过很多次牌子,却依旧是姑娘身。
有了孩子的后宫生活开始变得如流水般,不过给孩子换了几季的衣裳,眨眼就是四年。
“皇额娘,皇额娘,我给弟弟摘了一朵花!”一个清脆的童音远远地从外间传来,由远及近,帘子一晃,一个娇小的人影儿就蹿了进来。
“慢点跑,小心摔了又哭鼻子!”江愉帆睁开眼睛,人还没清醒过来口中已经叮嘱道。
支起身子靠在床上,不等抬手揉额头,早有带着薄茧的手指按上了太阳穴。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忙了?”江愉帆笑着回头,果然看到乾隆一身常服半躺在她身后。
乾隆低头,飞快碰了一下那红润的唇瓣,道:“刚来不久,本来忙了好几天是打算空出几日来带着你和瑾儿瑶儿出宫去的,没想到……既然这样,我也不用紧赶慢赶,倒是瑶儿这个小丫头,大中午的也不让人歇个好觉!”
不等江愉帆说:还不知道是谁惯得呢!一个脆生生带着兴奋的声音已经在他们床边响起:“皇阿玛,我们真的要出宫吗!太好了太好了!”
江愉帆看她头上的花绳都要蹦下来了,无奈又好笑道:“就你的耳朵最灵!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和瑶一听,又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一伸手,举着手里的一点小花献宝道:“皇额娘,这是我亲手在御花园里摘的花,送给小弟弟!弟弟呢?你快让他出来!”说着就要掀开江愉帆身上的毯子来。
江愉帆看着和瑶手里比指甲盖还小的花傻眼,乾隆立刻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肉手:“和瑶,你弟弟还在皇额娘肚子里呢!”
和瑶睁大了一双极其像江愉帆魂体时的眼睛——这也是乾隆最最宠爱她的缘故——好奇道:“为什么?皇额娘的肚子那么小,弟弟装得下吗?”
“皇额娘,我给弟弟送东西来了!”不等乾隆说话,又一个童音响起。
江愉帆和乾隆的额头同时一跳,看看眼前亮晶晶的大眼睛里还闪着疑问的女儿,再看看亲自捧着几乎挡住了眼睛的玩具小心翼翼走过来的儿子,两个人的头似乎同时痛了起来。
“瑾儿,你怎么也没有睡午觉啊?”江愉帆等到永瑾好不容易走到床边,赶紧接过那一堆从他满月起就积攒的玩具,温和地问。
永瑾抿了抿唇,有些心虚自己又逃了午觉,但立刻挺起胸膛看向床上的皇阿玛和皇额娘,一脸认真地说道:“皇阿玛和皇额娘说要兄友弟恭,瑾儿刚才听说瑾儿有新弟弟了,所以把瑾儿最喜欢的玩具搬来送给他。皇额娘,新弟弟呢?你快让他出来!”
乾隆和江愉帆先是一阵欣慰,觉得自己的儿子这么小就懂道理真是不错,但是听到那句熟悉的“你快让他出来”,两人的脸都僵了一僵。
和瑶一副你真笨的模样,两只小胖手往后一背:“哥哥你真笨,弟弟还在皇额娘的肚子里呢!”
江愉帆看着女儿的两只小短手在背后勾了半天也没勾到一起,面上偏偏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转头在乾隆怀里闷笑起来。
乾隆就惨了,憋得脸通红,还要照顾女儿的小面子。
永瑾眨了眨眼睛,仔细地看了皇额娘的肚子半响:“为什么?皇额娘的肚子那么小,弟弟装得下吗?”
已经习惯了儿子女儿时不时“心灵感应”冒出一模一样话的江愉帆和乾隆还是无语了一下。
和瑶:“……”扭头忽闪忽闪眼睛看着无所不能的皇阿玛。
乾隆顶不住女儿超级亮的灯泡眼,“咳咳”干咳了几声,手底捅了江愉帆好几下,嘴里说道:“弟弟现在还很小,会在额娘肚子里长大,十个月后就出来了。”
和瑶歪了一下头,可爱得乾隆恨不得立刻抱在怀里,不过好歹他脑子里还留着这对兄妹“为什么”的阴影,难得地坚持住了。
“那为什么我和哥哥不用呆在皇额娘的肚子里?”
江愉帆笑着回过头,耐心地说道:“瑾儿和瑶儿也在皇额娘肚子里住了十个月哦!但是你们太小所以没有印象了。”
不等他们问“为什么我们会没有印象?”江愉帆立刻紧接着说道:“对了,瑶儿为什么要摘这朵花送给弟弟啊?”小的手指都捏不住了……
和瑶皱着小眉头,十分苦恼地说道:“是皇额娘说的,不可以随便摘御花园里的花,要把花留在花园里让大家都能欣赏。所以瑶儿就只能找大家都不怎么注意的花摘了!瑶儿找了好久呢!就只有这朵花最最小,瑶儿摘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啦!弟弟乖啊,等你出来了,姐姐再带你去御花园看大大的花!”说着,还一手摸在江愉帆的肚子上,十分严肃地保证。
乾隆再忍不住,弯腰一把抱起女儿,头顶了顶她的肚子,顶得瑶儿咯咯乱笑:“好瑶儿,真是阿玛的乖女儿!”
江愉帆也抱起永瑾:“瑾儿呢?把玩具都给了弟弟,瑾儿可就没的玩了!”
永瑾笑嘻嘻地抱住皇额娘的脖子,倚在她的怀里:“瑾儿和弟弟一起玩。皇额娘,瑾儿能摸摸弟弟吗?”
江愉帆笑着点头。
永瑾一听,立刻笑眯了眼,然后又收起表情,一脸严肃认真地看向江愉帆的肚子,小手软软轻轻地放在肚子上:“弟弟你要乖哦,哥哥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四年到了。。这是多灾多难的一年
第70章 亲子乐中剧情始
乾隆二十一年的时候,太后看着龙凤孙儿过完了抓周;便再也忍不住;不顾任何人的劝解一心想要去五台山念佛。之后;直到二十四年;皇后再次查出身孕,太后也不愿意回来;只道是自己拜佛果然灵验;上天保佑大清再得嫡子。
江愉帆和乾隆相顾无言,两人心里都有一点心结在;随着二十四年太后依旧不回来,五阿哥和那福家兄弟越走越近,对不可阻挡的“剧情”颇有些无奈。
“皇额娘,皇额娘——”咚咚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在呢!在呢!说了多少次了;慢点走!”江愉帆放下手里的东西,眉眼间带着点无奈宠溺地看向门口。
光影一闪,一个娇俏的小姑娘拿着一把漂亮精致的弓箭跑了进来。
“皇额娘,快看我的弓,漂不漂亮?我也要去打兔子!”
“你的弓太小了,是打不了兔子的!”另一个童音紧跟着响起,永瑾也跑了进来,许是跑得急了,一张小脸红通通的,有些不屑地看着和瑶手里的小弓,道:“要皇阿玛那样很大很大的弓才能打到动物,你这个没有用!”
和瑶不服气,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弓,扬着小下巴瞪着永瑾:“谁说的!皇阿玛说了,我也能打的!”
“皇阿玛是哄你呢!这么大的弓才能打到动物!”永瑾挥着两只手划出一个大圈,说明“很大很大”,比划完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江愉帆。
和瑶气得小胸膛一鼓一鼓的,她人小鬼大,最不服气人家把她当孩子哄:“才不是,你撒谎!我的弓可以!可以可以!就是可以!”
“不可以!我从不说谎!”
“可以!”
“不可以!”
……
江愉帆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一圈,两小孩到最后完全忘了自己在说什么,只比着谁的声音更响亮。
江愉帆一手拉过一个:“好啦!你们吵成这样,皇额娘还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打动物?秋狩还早着呢!”
永瑾立刻手脚并用爬上榻,身子窝在江愉帆怀里:“皇阿玛说后天带我们去打猎!要给额娘做披风!”
“还有瑶儿的鹿皮靴子!”和瑶是女孩子,又比永瑾矮一点,爬了半天也没上去,委屈地发声表示存在感。
“我也有!”
“哼!我的比你的漂亮!”
“我才不要漂亮,我要威风的!”
“好好好!都有,瑶儿的最漂亮,瑾儿的最威风!”江愉帆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立刻出声打断,真不知道别人家的小孩是怎么养的,这龙凤胎明明十分心有灵犀,往常为祸宫里的时候也是“齐心协力”,可为什么一到了她面前,就是水火不容?
“你们这里好热闹,可怜我就一人累死累活!”乾隆听到屋里的热闹声,哈哈笑着走进来。
江愉帆揉了揉额头:“还热闹呢!两个小家伙一到我面前就吵架,真是头疼!”
一只小手按上江愉帆的太阳穴:“瑾儿乖,皇额娘痛痛飞!”
江愉帆一愣,惊喜地回头看向半支着身子,学着宫女的样子给她按摩的永瑾,看着他刚才还满团孩子气的脸上满是认真,高兴地抱着他的小身子,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永瑾笑眯了眼睛,扬起另半边白嫩嫩的小脸:“皇额娘还有这里!”
“恩!皇额娘再亲一个!”
“皇额娘,我也给你捶腿!”和瑶见了立刻捏起小拳头,边乱七八糟地敲着,边仰起脸蛋,暗示江愉帆也来亲一亲。
江愉帆笑了,拥住她,同样两边各亲了一下。
乾隆在边上咳了咳,眼睛觑着江愉帆,故意失落地说道:“诶,就我这个孤零零的没人亲啊!”
和瑶眼珠子一转,立刻狗腿地抱住皇阿玛的腿:“瑶儿亲!瑶儿亲皇阿玛!”
美得乾隆立刻高兴地抱起她抛起了高高。
一顿玩闹过后,两个孩子手拉着手去“练射箭”,屋里只剩了两人,“瑾儿和瑶儿说要去打猎,这是怎么回事?”
乾隆揽过江愉帆,一用力,将人抱到了膝盖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手上玩着她如玉的纤指:“我打算后天去西山围猎。”
“围猎?!”江愉帆抓住了这个关键词,心中一动。
乾隆回视着江愉帆的眼睛,眼里的神色肯定了江愉帆的猜想:“既然已经到了时候了,就顺势解决了,如今的后宫,只要我愿意,不会传出任何消息。”
江愉帆习惯性地摸着肚子,叹了口气,点头道:“也好,只是如今没了令妃,却还有愉妃在,你怎么打算的呢?”
乾隆也抚上小腹,淡然道:“有什么好打算的?要是他们安分,宫里自然不差那一口饭,要是自作孽,我也成全了他们。”这话既是说的愉妃,也是说的紫薇,又叮嘱道:“你这一胎才刚稳定,不要花太多心思。你不是也说了吗?这本是一部戏,这以后的日子,你就当补上当初不能肆意看戏的遗憾,好好看一场大戏吧!”
江愉帆失笑:“看戏当然热闹,可总是对你名声不好!”
乾隆将人搂在怀里真心地笑起来:“这宫里有你我在,还怕传出去什么?至于外面,我是不会给他们一点张扬的机会的!”
江愉帆这才知道,原来渣渣根本就没打算如原著那般公告天下认下女儿。
果然,两日后,乾隆带着所有的儿子和瑶儿出发去了西山,说是打猎,倒是陪着龙凤胎去玩的成分多一些。
瑶儿坐在乾隆身前,瑾儿由侍卫统领带着坐在略落后皇帝半马的大马上,两人的眼里满是对猎场的好奇和兴奋。
后面并列的五个阿哥,其他四人倒是面色淡淡,只有五阿哥,眼睛紧紧地看着年纪幼小却一出生就凌驾在他头上的两兄妹,眼中的不甘、嫉妒、愤恨一一闪过。
猎鹿的长哨声响起,乾隆一挥鞭子,一马当先:“骑射弓箭乃是满人本色,你们每一个,都拿出看家本领来!今天打猎成绩最好的人,朕大大有赏!”
“好哟——”瑶儿拍着两只小肉掌,迎着大风,不但一点都不怕,还咯咯笑得起劲。
“追上皇阿玛!快追!”瑾儿着急地拽着缰绳的一部分,身子往前倾着,下一刻,身下的大马就立刻飞奔起来。
“皇阿玛,鹿!梅花鹿!”前面传来瑶儿的惊喜声。
“皇阿玛,妹妹的鹿皮靴子!”瑾儿看着前方怡然自得的梅花鹿,立刻就像看到了瑶儿的小靴子一样,拽着侍卫统领的衣服,星星眼看着皇阿玛,等着他把那只鹿给猎下来。
乾隆大笑,刚想在儿子面前展示一番自己的弓箭,就听到一个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这只鹿是我的了!”
周围看着皇帝父子父女一家亲的大臣个个心里一惊,看向那个不知死活的开口人,等见到是那位“大有潜力”的五阿哥时,个个张大了嘴巴,感到不可思议。
五阿哥得意地瞥过永瑾和瑶,一声“驾”,便飞马逐鹿而去。
乾隆看着永琪的背影,眼睛瞥过大部分惊讶失望的大臣,冷笑。
和瑶软下了小身子,沮丧道:“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五哥真坏……”
永瑾也嘟了嘟嘴,看到妹妹不高兴后,遵循皇额娘“照顾妹妹”的教导,想了半天,终于想出词来安慰道:“没关系,我们有皇阿玛,皇阿玛比五哥厉害!一定会有鹿皮靴子的!”
乾隆欣慰地一笑,摸着和瑶的头:“瑶儿乖,哥哥说得对,皇阿玛带你去找更大的鹿去!”又问永瑾,“瑾儿呢?妹妹要靴子,你要什么?”
永瑾一脸期待地看着乾隆:“瑾儿想要鹿皮书包,让连云姑姑绣上大大的海东青,就像皇额娘说的那种书包,等瑾儿长大去上书房了用!”
乾隆心里对永琪的不快彻底消散,哈哈大笑着连说了三个好,笑得身边的大臣都面色惊异,看着前方坐在高头大马上显得更加幼小的十阿哥,眼神都有了新的变化。
正当气氛十分和乐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阵隐约的骚乱。
乾隆脸阴了阴,递了个眼色给边上的一人,那人悄无声息地离去,不出一刻钟,林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这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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