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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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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随着皇后的话脸越来越白,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娘都没有教我这些!……功夫!我会功夫!我娘教我功夫了!”
江愉帆眼睛转到了乾隆身上:“原来,夏雨荷姐、姐,还会功夫啊!那岂不是又是才女又是侠女?皇上果然炬眼识人!”
乾隆瞪着小燕子:“胡说!夏雨荷怎么会功夫!”又转向江愉帆,“你阿玛就你一个女儿,哪来的姐姐!”
小燕子不懂皇帝话里对夏雨荷的轻视,连忙解释:“不是我娘亲自教,是请师父,请师父教的!”
乾隆立刻笑着看向江愉帆。
江愉帆怎么觉得那笑那么碍眼呢?一副包庇小燕子糊弄她的模样,哼!
乾隆好冤,帆儿啊,小燕子真的还有用,你别现在就把她玩死了啊……
江愉帆拒绝接收乾隆的视线,你不告诉我真相,我就继续玩!
“真是奇怪,你娘一个大才女,不教你诗词歌赋,却找人教你拳脚功夫,一个女子学这有什么用?上街卖艺?”
小燕子被问得答不出来,见愉妃、皇阿玛都不帮她说话,支吾了半天,老羞成怒,一下子跳了起来:“卖艺怎么了,卖艺也是靠自己手脚挣钱!才不像你们这些人,每天坐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就吃好的穿好的!才女才没用,我娘是才女,还不是被皇阿玛抛弃了,等了一辈子!最后还死了!”
愉妃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对小燕子恨极了!她刚才那番话打翻了一船人,愉妃也被骂了进去!但是,心里又有些爽快,那些胆大包天,指责皇帝负心的话,把她的宫怨都说了出来!
“啪——”乾隆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碗都跳起来震了好几下。除了江愉帆,屋里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小燕子,不要以为你是朕刚找回来的女儿,朕就会对你愧疚包容!别说夏雨荷到底是什么样的‘才女’,朕是皇帝,朕给的就得欢欢喜喜受着,朕不给,也轮不到谁来埋怨!”口中是说小燕子,目光却是直直地射在愉妃身上。
小燕子第一次面对帝王之怒,吓得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乖觉地认错:“皇阿玛,我错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学什么诗什么书,我也不知道我娘为什么这么做!”
乾隆看着愉妃紧紧低着的头,缓了一口气:“好了,起来吧!”
“愉妃,小燕子的规矩还不行,你好好教导她!朕把小燕子交给你了!”
愉妃心中一喜,立刻忘了刚才心中的惊涛骇浪,大声应了一声:“是!”倒是没有满足江愉帆的期望,也来句“十天之内,给你一个仪态万千的格格”。
想来也是,愉妃一向是个保守求稳的人,这么张扬的包票,她绝不会打。
愉妃和小燕子退出去后,江愉帆和乾隆也没再说之前被打断的事,乾隆本以为江愉帆会逼问他对小燕子等人的计划,却没想到,她明明挣扎过,竟没有开口问,只是如同平时一样,吃饭、散步、看书、睡觉。
乾隆疑惑了一下,不过看着江愉帆闲适的笑容,也有些明白了,这是她的信任和包容。
这个世界上,看过真正水泥的人只有江愉帆,而她还只是通过网络书籍看到的,所以对于工部新生产出的东西,江愉帆看了资料半天,也不确定是否会有现代水泥的功效。
江愉帆想要亲自去看看。
乾隆犹豫,工部的工坊都是工匠男人,环境也不好,江愉帆怀着孩子,他放不下心。
江愉帆想着这个时代的规矩,有些不耐地叹了口气,最终妥协,让乾隆去拿些样品过来,在翊坤宫的后院空地上实验一下。
工坊里这样的实验很多,原本现场去看才是最好的。
后花园的空地上,几个水泥试验地边,蹲着两个矮矮的身子,两个小小的头挨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哥哥,水泥有什么用?会开花吗?”
“不会,皇阿玛说,可以修路,又干净又平坦。”
“小山坡上的路也修吗?”她在御花园的山坡上摔过一跤,好疼呢!
“不知道,这得问皇阿玛,皇阿玛说修哪里就修哪里!”
“哥哥,皇阿玛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呀?”
“……我也不知道……”
“一定是的,御花园的小卓子说,皇阿玛最喜欢小燕子格格。”
“皇额娘说,我们要相信自己人的话。小卓子不是自己人,你不要信!”
“可是五哥对小燕子也很好,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玩呢!五哥从来不和我们玩,也不让我们自己玩!”
“这个……”小手抓了抓头,“我偷偷告诉你,我不喜欢五哥,所以我才不在意呢!皇额娘说了,为讨厌的人生气,是笨蛋做的事!”哥哥不应该抢弟弟妹妹的东西,可是五哥抢了他的小剑呢!
“恩,”两颗脑袋挨得更紧了,“我也不喜欢。他好坏,抢了哥哥的小剑,还抢了我的小鹿。我昨天还听到他在说皇额娘坏话!背后说人,是比我们还小的人!”
“那是小人!——瑶儿,我们去报仇吧!”
“怎么报?”
“恩……皇额娘说,报仇不能当面报,人前吃点亏,人后套麻袋,打闷棍!”
“麻袋?是天桥上的那种袋子?”
“对!绿影姑姑的厨房有,你去和姑姑聊天,我去偷偷拿一个。”
“可是五哥好高的,怎么套麻袋?”
“绿影姑姑说了,最近,五哥一直到晚上才从小燕子格格地方出来呢!天黑的时候,我们在假山那里等着,用绳子把他绊倒,再套上麻袋,我抱住他的头,你就拿着树枝打他。”
“树枝是棍子吗?”
“算吧……啊呀,大棍子你提不动!”
“对哦!可是……会不会被皇额娘发现?她会生气的……”
“不会,你不要出声,只一个劲地打,他就不知道是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找皇阿玛!只要说是你做的,皇阿玛一定会帮我们的!”
“恩恩,对!我不会说出哥哥的!”
“恩,哥哥把皇额娘做的荷包送给你!好了,你过来,我们讨论一下怎么赶走五哥身边的小太监!”
“好……”
两个小身影的身后五步远,原本来看水泥的江愉帆和乾隆立在原地,面面相觑。
——你养的好儿子,四岁就敢欺负十九岁的五哥了!
——谁和他说的“套麻袋,打闷棍”?
——咳咳,那只是睡前小故事……什么叫被发现了就找皇阿玛?
——咳咳咳……我不是不忍心责怪小瑶儿吗!
被两次点名的绿影在后面大汗淋漓,小祖宗哟!我知道你们很喜欢绿影姑姑的故事,可是能不能别说出来啊!
江愉帆和乾隆悄悄地退后离开,等出了园子,江愉帆立刻道:“绿影,把厨房的麻袋都收起来,晚上不许他们出去!”加起来都才八岁的小鬼,竟然异想天开要暗算会功夫的五阿哥,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量力而行!
乾隆阻止:“不用,我们就当不知道!”
江愉帆诧异地看他:“渣渣,被打的那个也是你儿子呀,你不会是忘了吧?”
乾隆扶着她进屋:“我当然知道,只不过他十九岁的人了,要是还当真被瑾儿瑶儿两个小鬼头给设计了,那也是他没用!”
江愉帆无语:“要是被发现,那就没完没了了!”五阿哥,那是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主。
乾隆根本不在意,反而危险地说道:“帆儿,这两天,你是第几次喊我‘渣渣’了?”
江愉帆立刻噤声,脚下快了几步,走到炕边歪下:“瑾儿瑶儿那么小,永琪可是会功夫的!”
乾隆笑得特别温柔:“帆儿,瑾儿瑶儿的事,我自然会安排,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恩?”
江愉帆拎起一个靠枕挡在身前:“弘历,小燕子的规矩也该学完了吧?”
“你想去看?”乾隆一把揽过人,轻而易举地夺走枕头。
江愉帆连连摇头:“我可不敢,要是她突然飞起来,被她撞一下我都没地哭去!”
乾隆心里满意了一点,不过完全不够:“你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喊错名字,我该怎么罚你?”
江愉帆欲哭无泪,怎么还没绕过去?
“你想怎么样?”
乾隆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江愉帆立刻要推开他,羞得抬不起头:“不行!上一次你不是也等了十个月!”
乾隆不管,把人搂在怀里:“那是你第一次怀孕,又是双胎,我实在担心……现在不一样,太医说了,你身体很好,可以……”最后的的话消散在她的耳间。
江愉帆捶他:“你要不要脸!还去问太医!”
乾隆舔了一下她的耳尖:“怎么了?这本就是常事!而且……这次是惩罚,其实……我挺希望你不长记性,多喊喊那个不该喊的外号……”
江愉帆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掐着他的软肉恨恨不放。
然而,乾隆铁了心,她最后还是没赢过他。
一刻钟后,乾隆满面笑容地从里屋出来,朝着永和宫而去,屋里,江愉帆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气喘吁吁,拳头重重地敲了炕几下!
第二天,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那位小燕子格格被赐住了淑芳斋。
淑芳斋,就在顺贞门的边上,出了顺贞门就是神武门,乾隆之前,它是乾西五所的头所,乾隆即位后,改乾西二所为重华宫,头所为淑芳斋,并建戏台。
所以,皇帝把这个新格格安排到那里实在诡异,放到以前,那是皇子格格的居所,的确没错;放到如今,边上虽是曾经皇帝为皇子时的旧居重华宫,可淑芳斋自身却是实实在在的戏台……
愉妃也猜不透皇帝的意思,可是看着昨天礼仪规矩乱七八糟的小燕子不但没有触怒皇帝,反而赐了独立的居所,她最终还是相信,皇帝心里是疼爱小燕子的!
而小燕子,已经被身上的绫罗绸缎,满头的珠宝首饰迷了眼睛,听说还能“独立”,更是飘飘悠悠,好像成仙了一般。
第二件,龙凤胎之前,一直最受皇帝重视,直到如今依旧被许多人许以期望的五阿哥永琪昨天夜里竟然被打了!还是从永和宫出来后被打的。
据说身上都是一条条的红印子,看上去是被抽的。不过大家看了看五阿哥的脸——恩,依旧白嫩嫩的,不像是被揍过的样子。
也许是假的?五阿哥的功夫不是很厉害?怎么会被人暗算呢?要是被暗算,也不会看上去没什么事呀!
乾隆得知自家的龙凤胎果然成功后,心里满是骄傲,瑾儿这小子孺子可教啊!对于另一个被揍的儿子,只有一句话:“哼!他就是欠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早点了啊
第75章 古人曰秋后算账
一大早;睡了一个大好觉的龙凤胎蹦蹦跳跳地往皇额娘房间跑;身后跟着一串太监宫女奶嬷嬷;一个个面上担心却不敢阻止,只因为龙凤胎三岁以后;皇后就禁止宫人再抱着他们走路了。
“皇额娘!瑶儿来给皇额娘请安了!弟弟乖不乖啊?”
“瑾儿也来了!”
随着话音,两个小身影好像比赛谁快一些,炮弹一样冲着屋里跑来。
进门的刹那;机灵的小家伙立刻停下了脚步,看着屋里比以往严肃的气氛,对视了一眼,露出无比乖巧的笑容,一左一右想去抱皇额娘的大腿撒娇。
江愉帆不重不轻地“咳”了一声;永瑾与和瑶乖觉地立刻立正。
江愉帆有些好笑,面上却不敢松,这两个人小鬼大的,最会打蛇随棍上。
“说吧,昨晚做什么去了!”
和瑶看了哥哥一眼,永瑾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回禀:“儿子昨晚和皇额娘一起吃完了饭,就去玩具室玩了一会儿。”
和瑶点头点头:“瑶儿也去了,玩兔娃娃。”
“然后看了一会儿书。”永瑾
“写了两篇大字。”和瑶
“最后回了”
“自己房间!”
江愉帆温柔地笑:“默契不错啊!回房以后呢?”
永瑾张嘴要说话。
江愉帆闲闲地说道:“永瑾知道,皇额娘最讨厌说谎的坏孩子吧?”
永瑾涨红了脸。
和瑶立刻两眼含了两泡眼泪,可怜兮兮,这模样,要是乾隆见了,可得心疼好几天。
“皇额娘面前装可怜没用!”江愉帆却不为所动,严肃地看着他们:“瑾儿瑶儿也开始学会欺瞒皇额娘了吗?”
永瑾低下了头,和瑶的眼睛真的红了。
“皇额娘只是想了解昨晚发生的事,你们把这件事前前后后都说一遍,如果没错,皇额娘也不会责怪你们。”江愉帆放缓了语气。
永瑾微微抬起头:“皇额娘,瑾儿错了,瑾儿是好孩子,不敢欺骗皇额娘。”
和瑶吸着鼻子连连点头。
于是,两人开始说起自己的布局和动手过程,越说,越忘了害怕,反而开始得意起来。
“天黑以后,我带着妹妹去了永和宫和阿哥所中间的小路上。”
“我们在一个假山的地方绑上了很粗的线,还扔了好多瓜皮……嘻嘻,都是哥哥让小陈子拿来的!”
“我们等了好久,小陈子说已经过了绿影姑姑说的时间了。”还挺委屈。
绿影:我不是五阿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啊!我当时说的是大概啊大概!
“我被蚊子咬了好大一个包!哥哥就说算啦!还是回去吧!就在这时……”
“五哥出来了!”
“他先被绊了一跤,可没有摔倒,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
“但是他飞下来的时候,嘿嘿,踩到了我们的瓜皮……”
“滋溜——就摔了个大马趴!”
“哈哈——”
江愉帆想象着鼻孔朝天的五阿哥,自以为功夫了得,潇洒落地,却没想到脚下满是瓜皮,一下摔了个屁、股开花!“噗——”江愉帆破功。
永瑾和瑶一见,立刻知道危机过去!大笑着冲上来抱住江愉帆。
江愉帆知道自己再也装不了威严了,看着满屋子偷笑的宫女们,叹了一口气,只好笑着搂住他们:“后来呢?五阿哥那么高大,你们怎么按住他打的?”
永瑾一脸自豪:“我早就吩咐好小陈子,五哥一倒,他就压上去,然后我用麻袋套住他的头,瑶儿用柳枝儿抽他的屁、股!”
“那他身边就没有太监?”
瑶儿双手一背:“我们早就骗走他们啦!是小杨子去骗的!五哥只要听到小燕子格格,就立刻什么都信了!”小杨子是和瑶身边的小太监。
江愉帆目瞪口呆,看着小永瑾,心里不知是哭还是笑,渣渣啊,你到底是怎么教咱儿子的,怎么才四岁就这么……这么……腹黑?
这一条条的,把五阿哥所有的反应都算了进去。
不过——还是太小、太冲动了……
“瑾儿瑶儿,你们可知错?”
永瑾和瑶立刻蔫了,低着头,心里不断想着:皇额娘怎么又生气了……呜……
一阵安静……
几分钟后,身为哥哥的永瑾终于承担起哥哥的责任,一脸大无畏地抬头:“瑾儿错了,瑾儿不该天黑后还溜出去。”
江愉帆被气笑了,认小错摘大错,果然滑溜,又看向和瑶。
和瑶嘟着嘴:“瑶儿也错了,瑶儿不该跟着哥哥溜出去……”
江愉帆放下揽着他们的手:“老规矩,去墙边站着,真的知错了再告诉我。”
两人委屈地看着江愉帆,半天,终于认识到无可改变,只好手拉着手站到了墙角边。
走过去的途中,和瑶使劲地对门外的小杨子使眼色,小杨子一点头,往外一跑,没影了。
一刻钟后,站军姿的两个小孩有些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忍不住想要动一下。
江愉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两人立刻挺直了背。
“你们想到哪里错了吗?”
永瑾倔脾气犯了,梗着脖子喊:“没有!”
和瑶一听,立刻大了胆子,也跟着喊:“没有!”
江愉帆撑着腰挺着肚子站在他们身后:“永瑾,什么是孝悌?”
永瑾的声音弱弱的,“敬爱父母,友爱……兄弟……”
“和瑶,你说,你和你哥哥做到了吗?”
和瑶瘪嘴:“是五哥他先不好,他抢我们的东西,还骂皇额娘,他先不遵守规则,我们是替天行道!”
江愉帆一滞,竟然不知道怎么“教训”了,事实上,瑶儿说的正是她认为的,可是……江愉帆看着地面的一处发愣,声音飘飘忽忽的:“永瑾,和瑶,三思而后行,你们可知道,昨晚的事情被别人发觉了,你们会怎么样?这宫里,不是单单有皇额娘和皇阿玛的爱护就可以随心所欲的!”
永瑾和瑶半懂不懂,只是皇额娘的声音,陌生得让他们心慌。
“五阿哥再不是,也是你们的哥哥啊……你皇阿玛可以惩罚他,而你们,却不可以!”
“帆儿!”乾隆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个唤名,却是久违的不悦。
和瑶立刻回头,泪眼迷蒙地看着乾隆,身体却不敢动。
乾隆心疼极了,几个大步赶过来,一把抱起和瑶。
和瑶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掉下来:“呜呜……皇阿玛,五哥坏,他抢哥哥的小剑,抢我的小鹿,还说皇额娘恶毒,是妖怪,要害皇阿玛!呜呜……瑶儿和哥哥只是替天行道,皇额娘还罚我们!哇——”
乾隆一脸心疼地给她擦眼泪,一边拉过永瑾,带着他们走回桌边,经过江愉帆时,第一次没有理会她。
江愉帆苦笑,却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扶着抱香的手坐到他们父子三人的另一边,看他们抱成团一致孤立她。
乾隆抱着和瑶替她抹着眼泪,手脚很轻,和瑶没有任何不适。江愉帆看着这动作,有些微微闪神。
“瑶儿乖,你们没做错,永琪的确欠教训,瑾儿瑶儿那么小,就能把你们五哥这个大人给打了,皇阿玛很高兴!”说着,看向永瑾,“瑾儿不错,知道学以致用了!”整个局虽然幼稚,却也算是严谨缜密,既懂得运用永琪在意小燕子的心理,又预料到了他会武不容易摔倒。
江愉帆泼冷水:“你就惯着吧!当弟弟的打哥哥,你这个当阿玛的还直言高兴!你们两个以为永琪真不会发现是你们做的?”
永瑾一惊,脸有些白了。
乾隆哼了一声:“那也比你当额娘的教儿子女儿防范着阿玛的强!”
和瑶的哭声停了,眼泪半挂在眼角,和永瑾两个人噤若寒蝉。他们明显感觉到了皇额娘和皇阿玛之间特殊的气氛。
江愉帆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和乾隆对上,但是她也绝不能像乾隆这样惯着孩子,不然,迟早变成无法无天的纨绔!
“瑾儿、和瑶,你们过来!”
永瑾和瑶犹豫,最后在江愉帆的目光下缓缓地挣开乾隆的手走了过去。
乾隆看得又气又妒,却又有些高兴,只是,这点高兴,让他更生气了!
江愉帆拉住两只小手,看着他们的眼睛道:“瑾儿想过没有,你妹妹力气那么小,她抽打了永琪,那伤痕和大人抽打的会一样吗?而这宫里,敢打皇阿哥的小孩子有几个?”
永瑾恍然大悟,紧张得唇抿得紧紧的。
江愉帆抚上他的脸,安慰地揉了揉:“瑾儿,这是皇额娘第一次和你说这些,你懂也好,不懂也好,暂且记在心里。你的年纪,能做到这样是很不错,可是,你不能只是不错,你要毫无破绽。皇额娘知道,这要求对你太严格了,可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你是这宫里的皇子,你享受着皇帝独一无二的宠爱,远远超过了所有的哥哥,这是幸运,也是危险。我和你皇阿玛不能永远保护你,所以,你要从小学着,无论做什么,都站在有理的基础上。这一件事,你什么都很好,唯一的错,就是无理。”
永瑾懵懵懂懂,却认真地点头,暗自硬记下,又小心地问:“那皇额娘,瑾儿最正确地应该怎么做?”
江愉帆瞥了一眼边上的乾隆:“瑾儿这个不该问皇额娘,应该问你的皇阿玛,他过去也是皇子,知道的比皇额娘多太多了。”
永瑾立刻崇拜地看向乾隆。
乾隆原本黑着的脸猝不及防地僵了一下,不知道该笑还是继续黑脸,诡异地僵硬着,然后重重咳了几声。
江愉帆又看向和瑶:“瑶儿也是,要记得,不管做什么,都要把所有的道理都划到自己身边来。不要那么懒,什么都让你哥哥动脑筋!多跟着你皇阿玛学学!”
永瑾和和瑶第一次带着满脑子的新观念退下,乾隆黑着脸坐在江愉帆的对面,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事实上,经过那么一串“江愉帆教子”,乾隆的怒火已经少了很多了。
江愉帆也摸着肚子回视着乾隆。
“原来你一直都不信任我!”乾隆终于开口,明明是愤怒的,出口时却不知是怒气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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