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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仙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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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宫女丝毫不理会林苍玉说的话,径自端起饭碗,将饭菜拨到碗边喂给林苍玉吃,林苍玉被满满一大口饭噎的半天才将那口饭菜咽下去,饭菜的味道很不好,甚至有一股馊味,可是林苍玉心知自己伤势极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逃脱掉,现在有吃的,也只能憋着气吃几口,免得体力不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喂完饭,那老宫女收拾了东西,转身准备离开。林苍玉连忙喊道:“等等!”
然而那老宫女置若罔闻,提着篮子出了门,又将门从外面锁住。林苍玉侧躺在木板上,看了眼窗口,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应该已经快到日落时分了。
就在林苍玉心里琢磨着怎样逃出去的时候,这厢嬴皇后的人已经搜查到了冷宫附近。甄鸾原本想让江清越掳了林苍玉先行逃出宫去,然而江清越刺伤林苍玉之后,将她安置好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气的甄鸾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上皇素来贪图享乐,对饮茶更是有一番挑剔,这煮茶的水,非西山泉水不喝,所以每日早起卯时一刻都有专门的人从西山送五大缸泉水来,而晚上戌时,赶在宫门落钥之前,再将空的缸拉回去,次日清早再装满泉水拉进宫。甄鸾便是走了这个路子,想要将林苍玉放进水缸里偷偷给运出去。
正当甄鸾用迷药将林苍玉药晕了,准备悄悄将她送到约定的地方偷运出宫,江清越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冷宫的门。
“你知不知道你再晚来一刻钟,这个女人就被人搜了出来?”甄鸾瞪着江清越,满脸怒气。
江清越看了一眼昏迷的林苍玉,俯身将她抱起,转身又出去了。甄鸾在他身后追着压低声音怒道:“等等我!圣女说了让你将我也带出宫去!”
江清越步子一顿,又大跨步向门口走去,冷漠的声音传过来:“想要出去,跟紧了。”
甄鸾再狠毒,也不过是一介女子,在进宫之前是甄家娇生惯养的小姐,后来也是由于紫音的缘故,才有能耐做下那些事情,否则凭她那些底子,也不至于能制住贾元春,翻出嬴皇后的手心。所以在紫音被嬴诡离打散了元神,她失去了依靠之后,也只能安生的呆在冷宫。如今有机会能逃出这地狱般的冷宫,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尽管对江清越很不满,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避过了侍卫,甄鸾跟在江清越身后出了冷宫,绕过掖庭宫,打算从西面的顺义门出宫。此时距离宫门落钥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两人赶路都很急。江清越猛的停下脚步,甄鸾来不及停下,一头撞在了江清越后背,不由得怒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你们真当皇宫是自家后院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前方拐角处转出来一道人影,“啧啧!连她你们也敢劫,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忠顺王孟啸一身锦衣华袍在暮色里尤为显眼。
江清越将怀里的林苍玉交给甄鸾,长剑出鞘,已经同孟啸对峙起来。孟啸撇撇嘴,双手抄起来,退了一步笑道:“对付你这种不入流的,哪里需要本王出手,小铮子,上!”
阴影处,琴铮一步一步走出来,对孟啸那轻佻的称呼不满的瞪了一眼,飞身跃到江清越面前,玲珑塔祭出,直袭江清越胸前。江清越反手一剑格挡,却不料那塔身沉重万分,剑鸣一声果断弃剑后退,挡在甄鸾身前。
“住手!”甄鸾一手箍着林苍玉,一手握着一柄匕首抵着林苍玉的脖颈,“放我们走,否则我要了她的命!”
“你这不是存心提醒我,这儿还有你这么个碍事的东西吗?”孟啸的声音温柔低沉。
瞬间,琴铮同孟啸同时飞身上前,琴铮直取江清越,两人缠斗在一起,而孟啸转瞬间已经到了甄鸾身侧,擒住甄鸾握着匕首的手,从她怀里接过林苍玉,反手一掌将甄鸾击飞。眼看着马上就到了顺义门,就能逃脱这个牢笼,岂料被琴铮和孟啸打破了希望,甄鸾简直目眦尽裂,趴在地上,咳出一口血。
“小铮子,她的情况不太好,你赶紧把那个解决了!”孟啸冲着琴铮喊了一句。琴铮闻言,手上的攻击速度加快,招招狠厉。
嬴皇后见到林苍玉,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安放进了肚子里,连忙宣了太医来给林苍玉查看伤情。江清越那一剑,似乎是刻意避开了要害,虽然伤口看起来可怖,却不会危及到她的性命。
“这次多亏了王爷出手,才能将贼人擒住。”嬴皇后对孟啸好一番感谢。
“皇嫂言重了。这些贼人胆大包天,小王断不能坐视不理,况且今天出大力的可是小铮子。”孟啸拍拍身旁琴铮的肩膀。
琴铮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抬眼不满的看了一眼孟啸道:“姐姐进宫没有我在身边保护就出了事,下次不会让姐姐单独进宫了。”
第104回 噩耗传来事有突变
林苍玉仅昏迷不醒的那一晚住在了嬴皇后的坤宁宫,次日清醒过来,向嬴皇后道过谢便火急火燎的回了忠安王府。这皇宫完全就是跟她八字不合,每一次来都没什么好事,还是回了自己家里心底踏实。
躺在床上,琮瑢端了益气补血的补汤一口一口的喂给林苍玉,纵然加了数种药材,然而琮瑢一双巧手还是将汤煲的喷香扑鼻,林苍玉心情大好,一口气喝了三大碗,意犹未尽的擦了嘴,若非寿昌在一旁拦着,她非得将那剩下的半锅汤也给喝的干净。寿昌生怕她撑到,急忙将剩下的连锅端着命琮瑢送到了琴铮那儿。
“怎的跟饿了你十天半个月似的?”寿昌坐在床边打趣道。
林苍玉转头笑道:“人生苦短,吃喝玩乐要趁早,免得哪天一个不留神没了小命,后悔都来不及。”
“好好地怎的说这些晦气话?”寿昌拿着帕子遮住林苍玉的嘴角。
林苍玉看着寿昌欲言又止的模样,无奈道:“这次吓到你们了罢?就知道嬴诡离是个惹祸精,要不是他我哪儿来的这无妄之灾。你回去罢,三儿还等着你,你们小两口也说说悄悄话。”
寿昌脸颊微红的离开之后,林苍玉这才松懈下来,手指拈着被子,若有所思。林苍玉的伤势一养便是大半个月,其间嬴诡离从幽州传回来过两次信件,皆是寥寥数语,向林苍玉说明自己安好,让林苍玉照顾好自己,等自己得胜归来。
也不知道是林苍玉体质好,还是琮瑢的补汤起了功效,林苍玉的伤势好的甚快。前些天骤然降温,下了好大一场雪,整个京都都是银装素裹。林苍玉伤势刚好,环珮几人硬着劝着不让她出门走动。直憋得林苍玉无聊透顶。
过了几天,终于放晴了。这日中午,环珮扶着林苍玉在花园散步,院子东北角的腊梅开的正好。散发着阵阵清香。林苍玉虽然不是什么风雅之人,然而闻着这清香也是心旷神怡,便命瑶瑾折了几支腊梅,准备回去插在花瓶里。
前几日下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在太眼光的反射下,晶莹的有些刺眼。林苍玉脚下蓦然一顿,险些摔倒在地,手紧紧捂着胸口。
“王妃仔细脚下,别摔倒了,可是扯到了伤口?”环珮扶着林苍玉的手臂急切问道。
林苍玉弓着腰。大口喘气,被环珮扶着的那个手,紧紧攥着环珮的衣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旁的环珮、瑶瑾可是急坏了,瑶瑾急忙跑去唤人来。
未几。几名粗壮的婆子抬着软轿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林苍玉抬回了房间。林苍玉侧卧在床上,眉头紧皱,之前已经养的红润的面庞,此时惨白惨白的。环珮一边拧了帕子俯身给她擦脸上的冷汗,一边焦急道:“瑶瑾,大夫怎么还不来?”
“已经命人拿着王爷的帖子去太医院了。快来了!”瑶瑾指挥着小丫鬟换了盆热水,也是一脸的急切。
然而,未几,林苍玉便已经平静下来了,松开攥着衣襟的手,手掌反搭在眼睛上。环珮不敢再有动作,却分明看到林苍玉眼角泪水不住的往下落,搭在眼睛上的手不住的颤抖。
“不用叫太医了。”沉默的房间突然响起林苍玉有些哽咽的声音,“去找暗影过来,我有事请吩咐他。”
“王妃……”环珮张嘴想要劝说。岂料林苍玉突然坐起来,抬起衣袖抹了抹脸颊的痕迹,淡淡看了她一眼,环珮乖觉的闭上了嘴。
暗影不知道林苍玉如此着急的招自己有什么事,进门向林苍玉行过礼,就安安分分的垂首站在一旁。许久都不见林苍玉开口说话,悄悄抬头瞥了一眼,心底一凉。多年的接触下来,林苍玉是什么性格,他也有几分了解,从未见过她哭过,而如今她双目红肿,显然是大哭过一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暗影,留下摇光和一队影卫,你和琴铮带着其他人立刻启程去幽州,去助王爷一臂之力。若……若找不到王爷,就回来罢。”林苍玉话说到最后,已经低的几不可闻。
“王妃这是何意?京都风云诡谲,属下若是离开了,王妃的安危该如何是好?”暗影闻言惊道。
林苍玉也不解释,只说道:“按我说的做便是。”
言罢又命环珮去找了琴铮前来,琴铮听了林苍玉的话,眼中疑惑,当着暗影的面又不好问,只能憋在心底。待暗影离开去布置人手,琴铮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哥哥出什么事了吗?”
“你们同为妖族,又身有血缘关系,你难道感受不到吗?”林苍玉单手撑着脑袋,声音低沉道。
琴铮看了她半晌才答道:“我同哥哥又没结契,感受不到他的情况。”
“你哥哥从前给我手上绑了一段风月线,今天我突然感受不到牵连了。而且……他离开之前将元丹放在我身上,今天也……”
“你的意思是说,哥哥失踪了?”琴铮不可置信,“他居然连元丹都给了你……真是放心啊。”
“或许,更严重。”林苍玉盯着琴铮,缓缓说道。
那日,林苍玉同琴铮密谈过后,第二天琴铮便和暗影悄悄离开的京都。转眼就已经到了冬至,那天,林苍玉正在吃饺子,坤宁宫的总管前来传懿旨,嬴皇后急招她入宫。林苍玉换了品服,乘了马车便去了,路上林苍玉已然猜测到了嬴皇后此次急招她入宫的目的。
坤宁宫。
嬴皇后拿着帕子轻轻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痕,眼眶微红:“刚刚幽州传来消息,抚远大将军孤军深入,被蛮族三万大军围击,至今生死不明。”
林苍玉低垂着头,一语不发。嬴皇后生怕她心中悲痛不能自抑,拉着她细细安慰。
“王爷不会有事的。”林苍玉自语道,“他前些日子还写信给我,让我等他凯旋归来。”
嬴皇后直觉林苍玉如今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又不敢再说什么刺激她,心底的种种疑问也只能强压下去。嬴诡离生死不明,这对于孟禛来说,绝对是一大损失。
“娘娘,福贵嫔来向您请安了。”门外的宫女回禀道。
嬴皇后理了理衣服,命宫女请福贵嫔进来。福贵嫔进了门,规规矩矩的朝嬴皇后行了礼。
“丁香,给福贵嫔赐座。”嬴皇后淡淡吩咐了一句,一旁的宫女急忙搬了锦墩来,福贵嫔顺从的坐下。
“听闻皇后娘娘近来夜里歇息不好,嫔妾家乡有一味偏方极管用,特地送来给娘娘试一试。”福贵嫔笑着说道。
“有劳妹妹费心了。妹妹这些日子照顾陛下,甚是劳累,丁香,把定远侯进贡的那株人参拿给福贵嫔。”嬴皇后喝了口茶,“正巧,忠安王妃今天也进宫来了,说起来福贵嫔同忠安王妃可是表姐妹呢。”
福贵嫔抬头看向林苍玉:“忠安王妃贵人多忘事,怕是已经忘了嫔妾。”
林苍玉似笑非笑的回望:“福贵嫔这话说得,倒让臣妇无地自容了。当日住在外祖母家中,我们姐妹时常在一起玩耍,哪里是能轻易忘记的。”
“是嫔妾失言,还请忠安王妃见谅。”福贵嫔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林苍玉转而面向嬴皇后:“时间不早了,臣妇也该回去了。”
“嫔妾正巧同王妃一起走罢。”福贵嫔连忙道。
嬴皇后点点头,命丁香将两人送了出去。林苍玉很不耐烦同福贵嫔一道走,出了坤宁宫就加快了脚步。然而福贵嫔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紧紧跟在林苍玉身边。
“前面不远就是宫门了,福贵嫔也要同臣妇一起出宫吗?”林苍玉语出讽刺。
“王妃想多了。”福贵嫔拉住林苍玉的手,“以前姐妹相称,怎料如今竟生分至此。”
林苍玉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将双手拢在抄手里:“福贵嫔说笑了,物是人非又岂是我们所能预料的。”
“也是。这个时间陛下怕是已经醒过来了,嫔妾要先过去候着,王妃请便罢。”福贵嫔说完对林苍玉行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林苍玉望着福贵嫔离开的背影,凝视了良久,这才拢了拢大氅向宫门走去。宫门外早有王府的马车候着,林苍玉上了马车,将手从袖口里探出来,手心赫然藏着一团纸。林苍玉将纸团展开,上面凌乱的写着几个字:属意大皇子。
林苍玉默默打起火石,将纸条烧成灰烬。看来,事情又有异变了。原本只是上皇同圣上的较量,如今有加上了大皇子同四皇子的较量。可是若圣上与嬴诡离心中的人选不统一,那么嬴诡离又如何会助圣上一臂之力,而没有了嬴诡离相助,在与上皇的较量中,圣上几乎是稳输。这样的话,就打乱了嬴诡离的全盘计划,林苍玉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孟祐……”林苍玉手指敲着车厢,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怪只怪你娶了一位好侧妃。”
第105回 时局紧张迫在眉睫
乾清宫暖阁。
厚重的帷帐里,雕刻着四方瑞兽的金角香炉袅袅燃着龙涎香,然而却怎么都遮不住那浓重苦涩的药味。
“陛下,该吃药了。”福贵嫔亲自端着药碗,跪在床前的脚踏上,轻声道。
皇帝微微睁开眼睛,吃力的抬起瘦骨如柴的手臂,又无力的跌落,打翻了福贵嫔手中的药碗,温热的药汁顿时撒的锦被上到处都是。福贵嫔告罪一声,急忙拿着帕子在锦被上擦拭。
皇帝颤巍巍伸手攥着福贵嫔的手腕,福贵嫔一怔,不可思议的望向皇帝。
“迎春……”皇帝浑浊的眼睛盯着福贵嫔。
福贵嫔望着皇帝那张苍老的脸,毒素的折磨使得皇帝这一个多月已经下不了床,双颊凹陷双目浑浊,看起来竟比上皇还要老上几分。
“陛下,臣妾在。”福贵嫔安抚的拍拍皇帝的手背。
“咳咳……给朕传召江太傅,于太师,忠仁王。”皇帝忍着咳嗽道。
福贵嫔应了一声端着空空的药碗出去了,皇帝手腕垂在床边,侧着头看了一眼福贵嫔离开的背影,眼中神色晦暗不明。良久,福贵嫔重新端了药碗又回到了床边,亲自试了药,然后才一勺一勺喂给皇帝。
章元十七年,这一整年都过得不顺遂,在惊险中开始,期间也是状况百出,眼见着已经到了年末,所有人几乎都是松了口气,期望能过个安稳年。
嬴诡离出征前,也没有刻意交代些什么,如今他失去了音讯,林苍玉在尽全力寻找他之余,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着他曾经布下的局走下去,不让任何人破坏它。
其实,林苍玉也不相信嬴诡离真会遇到什么危险,可是有一个琼华在那儿搁着。她对嬴诡离的执念,历经这么多年不曾减弱分毫,从他们的赌约便可以看出,所以嬴诡离大约只是被困住了。要么是高深的法术要么就是常人无法接触的地方,譬如神族或者魔族的地界。只是,自从那风月线被系在手指上之后,那种息息相关灵魂牵引的感觉就已经深入骨髓,如今猛的消失了,各种不适心神不宁。
“王妃,贾夫人捎信儿回来了。”璇玑拿着信件进了门。
林苍玉放下手里的书,接过信拆开,扫了两眼,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不愧是凤姐。有的是好手段,林安在江南经营多年,居然也被凤姐打的方寸大乱,只是往往太顺利的事情只是为了迷惑对手,究竟背后有神阴谋陷阱。一时半会儿的还真看不破,只能祈祷凤姐行事谨慎再谨慎。
“璇玑,磨墨。”林苍玉起身来到书桌前,准备给凤姐回信,提醒她对林安不能掉以轻心。
“噗……王妃的字和王爷越发像了,猛的瞧起来几乎分不清。”璇玑一边磨墨,一边探头探脑的去瞧林苍玉的字。
林苍玉弯唇一笑。有一段时间,她图着好玩儿,刻意去模仿嬴诡离的字,练了足足一年,终于有了些影子,再后来就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像。只是她的字始终柔婉一些。待吹干信纸上的墨迹,将信封好递给璇玑,林苍玉拍拍手又躺回了软榻上,拿着一本话本,也不知道究竟看进去了几个字。
听说今天早上。那卧床不起的皇帝宣了三位重臣觐见,随即又晋了这段时间勤恳侍疾的福贵嫔的位分,如今可是称福妃了,想来皇帝已经下定决心了。林苍玉如今唯一在赌的,便是皇帝的寿命,她现在手中一无兵权二无人脉,只能趁着皇帝驾崩形势大乱的时机才能谋得一番算计。
上皇这段时日也是异常低调,自从处置了太后之后,便一直居住在懿安皇贵妃从前的宫殿里闭门不出,幸好除却幽州战事,朝中也没有别的大事,否则还真就乱套了。然而,小半个月过去了,暗影琴铮他们还是没有传回来什么好消息。
嬴皇后是打定主意在京都给嬴苒找个合适的人选嫁出去,再者幽州战乱,所以嬴苒算是留在京都了。梅园又冷清清的没人陪她,嬴皇后也怕她出去惹是生非,便诏她进宫,日日陪在自己身边。
“紫萝,吩咐小厨房,我今儿晚上要吃金银蹄,炖的烂烂的。”嬴苒百无聊赖的揪着花瓶里的红梅,对身旁伺候着的宫女说道。
紫萝福一福身,也不怕嬴苒,笑嘻嘻说道:“皇后娘娘吩咐过了,二小姐丰腴了不少,不能多吃油腻腻的东西,等什么时候能穿上那身翠色夹袄再说。”
嬴苒气极,不让人出去逛逛,这连吃都不准吃了,这日子哪里还过得下去!
“居然这么欺负我!还是不是亲姐姐了?”嬴苒转身就往门口跑去,“我出去透透气,不许跟姐姐告状!”嬴苒身手灵巧,等紫萝追到门口,早不见嬴苒身影了,紫萝一跺脚埋怨了几句便又去做自己的事了。
嬴皇后居住的坤宁宫后面不远就是御花园,虽然现在天寒地冻的,花木都是枯枝桠,但是在御花园东南角的暖房里,可是由侍弄花草的宫女培育出来了一些冬天难得一见的花儿。嬴苒生性活泼,本来对花花草草不感兴趣,而是在这寒冷的冬季,看到一簇簇鲜花,心情应当会好些。
“这盆垂丝海棠看起来倒是可爱。”嬴苒看到暖房里鲜艳的花儿,果然心情好了不少,“这花儿,送到我那儿去。”
负责侍弄海棠的宫女急忙行礼:“嬴小姐,实在是不巧,这盆垂丝海棠是福妃娘娘吩咐照看的,您要是喜欢,不妨瞧瞧旁边那几盆贴梗海棠,那也是奴婢们花费了好大劲儿才养出来的,颜色鲜艳花色红黄杂揉,配您这韶龄正好。”
嬴苒哪怕再不闻宫中之事,也该知道前两日刚刚晋级妃位的福妃娘娘,对此嬴苒甚至还赞过一句好福分。
“哦……原来是福妃娘娘的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你将那盆贴梗海棠给我送过去吧。”嬴苒笑眯眯道。
“咦……这不是嬴二小姐吗?”门口传来一道柔柔的声音。
嬴苒转身看向来人,逆光里一袭穿着蓝色宫装的纤细身影正俏生生站在门口。嬴苒连忙行礼:“嬴苒见过福妃娘娘,娘娘金安。”
“嬴二小姐免礼。如若是本宫吩咐培育的,嬴二小姐喜欢,理应相赠,可是这是前段日子陛下嫌屋子里沉闷,这才培育了这些花,以来给屋子里添些鲜艳。”福妃轻柔解释道。
嬴苒抚摸着那垂丝海棠的花瓣,点点头:“福妃娘娘这话说得,倒显得嬴苒不懂事了,嬴苒也是瞧着这花儿长的娇媚,观赏观赏也就罢了。”
“多谢嬴二小姐体谅,本宫要先回乾清宫侍奉陛下,先行告辞了,嬴二小姐慢慢观赏。”福妃笑道,“绣桔,花盆抱稳了了。”
福妃离开后,嬴苒也没多呆,抱着那盆贴梗海棠回了坤宁宫。远远的就看到紫萝焦急的在宫门口转来转去,待见到嬴苒终于回来,连忙提起裙角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您跑到哪儿去了,奴婢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皇后娘娘跟前的丁香姑姑来找了您好几次。”紫萝满脸焦急道。
嬴苒将手里的花盆交给紫萝问道:“找我干什么?”
“说是皇后娘娘有要事找您,具体是什么事,奴婢就不清楚了。”紫萝抱着花盆,小跑着跟在嬴苒身后。
一路上,嬴苒直觉坤宁宫有些古怪,似乎防守森严了不少,平日里尚有小宫女在院子踢毽子玩耍笑闹,今日也俱是安安静静,是出了什么事吗?
“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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