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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实人当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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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却没答应,想着母亲就是这样子,常常挂念他们的身体,却总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本想立刻就去告诉父亲,转念就记起父亲今日在宴客,是了,母亲多半也是因为如此,才想着有点舒服就忍一忍好了。
这个仪郡王真讨厌,父亲的业绩要让他来摘桃子,还要夹着尾巴装孙子去陪他,更要连累母亲连生病了都不敢请大夫回来瞧,到底是小女儿心态,元春细心帮母亲按摩着,心底里忿忿不平的想着。
元康之后每回开口玩乐,贾政便不是带他去博味楼,那里时常有些新奇的表演节目,若是愿意花钱,还可以点单杂耍武斗什么的;就是“恰好”山西有了什么比如神农庙会、端午节,还有几起大型商会集市活动,更有他时常化身为原康去山西学院与齐工、王春道等学子们一道游戏(贾政心知肚明,却只眨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光转瞬而过,又要将至中秋。
秦保在浴室里拿木绵刷给主子擦背,“爷,中秋了,您得记得写信啊!这回可要多写点给皇后娘娘,上回您就写了两三句话……”
“聒噪,好好搓背,你这功夫比起金牛背的搓澡师傅可差远了!”元康金刀大马坐在浴室上批评着秦保的手艺,旁边有一个宽大的木制浴盆靠墙而立,墙上伸出几个兽头来,都张着嘴,热水便从里面流出来。
他又没学过搓背,要不回去跟金汤池的李公公好好讨教一番,秦保想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又被主子给扯到另一头了,“爷,我的好爷,您就当可怜可怜我,马上就看着到山西快一年了,您给皇上写信倒是勤快,每月一两封,可皇后娘娘那里,三两个月才封,而且还总是那么简洁扼要的……”什么儿臣康健平安,万分想念母后,附上见得玩意儿请母后赏玩,就没了!皇后娘娘一向恭谨慎立,贤达有为,为做后宫表率,不敢多问朝堂之事。可为母怜子是人之天性,爷怎么就不知道多写一点儿呢。
元康由着秦保唠叨,一会儿拿木勺冲去身上泡沫之后,长腿跨进浴盆里,“出去,我自己泡一会儿。”
“是,爷。”
秦保是个忠心的奴才,他不懂就算了,反正就由着母亲认为他淘气爱玩吧。
这半年多来,他不单在贾政身上看到了什么利益平衡之术,还真得在山西学院学到了不少东西,别的倒还罢了,有回讨论到为什么某代灭亡的时候,有人之语,旁人并无感触,倒是他觉得备加惊心,但凡帝王,都是只可以共富贵,而不能同贫贱的。
他元康身为皇子,若真说没想过位极人君,那就是假话了。可看着父王变成父皇之后,不说跟母亲之间的相处不似以往,就连几个兄弟之间……二哥三哥他原也是面子情,可大哥,如兄如父,他可不想与他相争,再说大位之上,哪里有他如今的这样自在?在京里,在宫中的时候,他时常能听到母后说着父皇又是几更才歇,又叫了哪几个大臣来问话,就是每日批复折子都是万字之上,辛苦劳累可说万斤一肩挑。
也怪不得学子里有句话,想当昏君易,要做明君难的话了。
元康缓缓沉下身子,好在浴盆够大,也能让他扑腾两下,这也是到了山西才学会的,在京里,母后看得紧,生怕他呛水淹着了,总没学成,可到了这里,有一干人陪着,虽然确实是吃了不少湖水,倒也很快就学会了。
他不想当昏君,也不做那明君,要当一个闲散王爷。
所以给父皇的信要小心,要细无巨细得禀告,因为他是儿臣,虽是儿子却是臣子,应该忠君办事,不得有误。而给母后的信,算是给哥哥的一个信号吧,希望哥能够明白。
“主子,一刻钟了,该起来了。”
“进来吧。”
元康由秦保服侍着换上衣服,才发现是官服,不由道,“换套儒衫。”
秦保迅速给主子束好腰带,“爷,您昨个儿,前儿都偷懒没看折子,贾大人说了,请您今日务必定要当折子都给批复了,不然要误事的!”那可不行,要说贾大人别的倒好说,就是脸板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比宫里的太常书的气势还要可怕!
元康只得坐在案前看折子进行批复,同时叹气,就是为了以后不看这些折子,他也觉得不当皇上更好!
看完几县的秋收预备计划后,元康在贾政的允字后面批了一个准字,放到一边,就看到秦保又捧来一摞折子,瞪大了眼道,“怎么又有这么多?”
“爷,您忘了,这是要准备科考了啊!”
虽说是三年一次,那是从举子到进士,那也要准备工作,乡试、县试等层层进行筛选。
元康抚额低叹,看来这回他又要失约了,好好一个中秋华礼……不行,不能跟齐兄他们去,他找贾政去。
王桂枝戴着四周罩有密实青纱的帷帽,彩云彩霞轻轻帮她提着宽大的裙摆,由许伯领着看正在修筑的拜月楼,其中木材的最大供应商,就是晋家乔家的乔岩雪。想着她才跟贾政说想找几个商人问些事儿,贾政就把乔岩雪给叫到了她跟前,她心里还是觉得暖。
乔岩雪见着车马,知道是布政司夫人来了,赶紧又多交代了妻子几句,“一会儿夫人问什么,要什么,你都听清楚了答应下来就是了,知道了吗?不论什么都行,还有……”
乔太太笑道,“我知道了,老爷您这都说了十八遍了,真是的。”
他俩一前一后得来到王桂枝跟前行礼。
“给夫人请安。”
“安,你们都好,都在外边不用客套。”王桂枝伸手虚扶,两人赶紧站直了身。
“夫人您看这楼高如何?”
乔岩雪指着已经有个雏形的八角拜月楼,当初夫人问他,有没有做木材生意,还问他知道不知道在路过大不列颠国的那片海域,据说虽有些山民,却是高木林立,而且还偷偷告诉他,就在那片不止百年的森林旁边,说不定还会有金矿。当然最主要是问他,那样的木头就是个人工运费,这样的生意能不能做,她就想为女儿修筑一个拜月楼,贾大人向来是要砍树先罚种树,她也不愿违备其意,其实这倒是不怕,但越是上了年份的树木越是珍贵,不如另花些钱,从别处砍树来才好。
乔岩雪没做过木材生意,却也一口答应了下来,马上找了不少人问过之后,发现只要船够大,有木源可以有水路海路通达,这生意完全可以做!毕竟木材运输,最惨不过是风浪过大,可到时候人却可以抱着木存命,不比其它东西,想打捞也是不成,绝不会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再说夫人想要的东西,就是没有也得有啊!立马就派做皮货的人先带着地形地质师傅们去找地方,虽说还没找到无主之地的森林(还有金矿!),却有不少别国见他有大船而来,要的不过是些树木(说的是准备下来的修船之物),可以金银购之或者以皮货相换,有别的什么东西也能看情况收购,背后有着商会雄厚的资本运作,木材生意顿时就做了起来。
王桂枝要修拜月楼,其实只是想为自己想打开海外市场找个借口,就算是一时她发明不了蒸汽机(怎么当时没多看看科技频道呢?),但她起码可以先以商路打开消息之窗,让她所在有这个国家不会错过一起腾飞的时刻。只要形成了巨大的利益琏环,就算是一国之君想关,只怕到时候也关不上!
元春自己提着裙扶着帽子跟在后头,那时也不知道她娘俩儿正说到了什么,母亲就说要让自己有一个最风光的及笄之礼,让她以直尺等工笔做画设计,跟墨家的许伯商量之后,先去了应县考察,最后又画出一个比她的初稿更加瑰丽精巧的八角拜月楼,说是楼其实是塔,设计为十二层,许伯说他很有信心,建筑出比应县木塔更高的木塔。今日母亲一说要来看看,她也就迫不及待得跟来了。
“不错。”王桂枝称赞着,据许伯介绍,整塔所有的主柱、斗拱、木环、深架等等都只会为木头以各种笋铆,铆榫咬合而成。到时候她会非常不要脸的将自己跟女儿的画像悬挂在塔里的,嘿嘿嘿。
看着不少工匠们正忙活得热火朝天,甚至远一点有两个锯木师傅脱去了外衣,露出结实有力淌着汗水的胸膛,王桂枝倒还没什么,就见乔岩雪慌张得赶紧让人叫他们把衣服都穿起来,她才意识到不是很对,赶紧回过头牵住元春的手,轻轻捏一下,“没事的。”看到了就看到了,这有什么,量这里没有一个人敢传出去。
元春根本没看清,但到底女儿家对于这方面还是害羞的,她低下头小声道,“我知道的,母亲。”
“明日就是中秋了,就放他们三日假,我这里不着急。”王桂枝又让彩云记下来,让许伯统计下这里的人数,每人两个月饼过节。
她这趟主要目的是见元春想看看就才来的,顺便见一下乔岩雪,境外木材生意能发展起来就好。
回到马车上,两人取下帷帽,元春的脸还是有些泛红,却是看着自己的设想变成现实的激动,“母亲,我还想画那样的画儿。”她想到了之前为山西学院起稿出图的山子野老先生,山西学院她也跟着母亲扮成男装跟哥哥一路去参观过的,比起她这个没有许伯帮助根本不可能成形的拜月楼强的可是不知道多少。
“啊?你是说,写真画?”王桂枝说出来见元春面有疑惑,对了,“工笔画!”
元春却又笑了,“母亲你说写真,那是挺体贴的,何必工笔呢。写真二字就很好。”她抱着母亲的胳膊,“明日父亲一定会放假了吧,祖母过生日,我们遥祝她一杯的时候,父亲就忙得不在家,中秋明月夜,应是团圆节,也应该陪陪我们这些家人了。”
“应该是的,他不是说要带我们去中秋华礼节嘛,我也买了好些烟花炮筒子,到时候我们一家人玩着看着,好不好呀?”王桂枝道。
元春难得乐得拍手道,“好好好。”要是父亲能带他们出去玩,那可是她出生到现在的头一回呢。
贾政颇有些为难得看着元康,这位仪郡王行事不羁,颇有些跳脱,好在真是天纵其才,博学杂收不说,可堪是过目不忘,他也不是喜爱争长斗短之人,故此相处半年还算融洽。
“怎么样?贾大人,你给我安排了那么多的活儿,那中秋华礼就得带着我去了吧。”元康拿茶盖轻轻拔茶,嗅着茶香,山西官府的这些东西都是“样品”,因为贾政不许收礼,所以这些商人们只好变着法儿,以货物要收税几何,不知道如何判定为由送来“样品”。
“郡王相邀,实不应辞,可下官已经答应了家人,到时候会与他们一同中秋赏月。”贾政头一回拒绝了元康,这半年来他也算看明白了,这位仪郡王年龄虽少,但凤子龙孙,比他那可是超之多也,再说他自有圣父圣母,又不会再碍他的事,自然要随他自己便易,免去自己的操心。
元康微蹙了下眉头,中秋中秋,他当然也知道是合家团圆的时候,他忽然道,“那我不管,要不你就跟我去,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说来也奇怪,上回明明在山西学院见过贾夫人对他很是欣赏的,可这么大半年过去,就连王春道也提过自己又见着贾夫人了,可他居然一回也没见着!这是何道理?无缘无故地,真是奇怪?难道他的身份让贾夫人感到不自在?
“这……”贾政越发觉得为难,一家人能够随意,仪郡王若是去了,如何能欢快得起来呢?可是要出言而肥?
“怎么?我跟你们一家人过中秋,不配吗?”元康佯怒着。
贾政只好接受,“下官岂敢,请郡王与下官一家中秋同游。”
“这还差不多。”元康点了点头。
看贾政离开,元康就让秦保准备出一份中秋节礼来,“都挑些精致上好的。”
“是。”秦保答应着,想着主子肯定是寂寞了,想娘娘想皇上想京城了,让仆从们准备礼物,他就拿出笔墨,努力让自己往端正里一笔一画得写着,今日,因逢中秋,主子甚是想念皇后娘娘,想念显郡王,想念皇上,口中祝祷,还有时忧叹,远眺东方,定是……
没办法,爷怎么都不敢写,皇后娘娘又想儿子,就只好他这个半调子奴才来写了。
贾政回到家里,把这事儿告诉正兴冲冲一个当“模特”一个当画家的母女俩的时候,王桂枝跟元春的脸色都有些微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王桂枝:啊呵,这小子怎么又出现了!把肥鱼专门摆在猫面前想逗她伸爪子吗?
元春:哼,总是打乱她家还不算,中秋也要出来凑热闹?
第134章 中书
王桂枝看着女儿温顺得退下; 才对着贾政抱怨着,“中秋节你怎么能让外人来呢?”
“人家是皇子; 又是郡王,还是我的上官……再说了,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我怎么能拒绝他呢?”贾政分说着; “再说我们都是离家之子; 在中秋佳节之即,互相照顾一下不是情份嘛。”
是啊,这样说挺有道理; 王桂枝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也只好接受; 毕竟她有那样的心思; 人家是不知情的,她对待仪郡王,也就应该是正常相处才对。
“知道啦; 到时候加多一道围屏就是了。”王桂枝瞬间决定把墨老太太跟墨天也叫上; 这半年来跟一些太原官员的夫人们也有些交际; 但毕竟仪郡王身份不同; 还是免了邀请她们吧。“老爷; 您快看; 咱们女儿画的画像多好,像我吧。”
本来就元春一直在进行学习之中,虽然四艺楼没有再继续开放; 可那些先生们王桂枝都是财大气粗的全部保留了,让他们专心一意得教导元春,就算是离开山西,也准备带着他们走。元春也确实有天份,在她说了仿真之后,她便先从工笔画的白描先行加改,粗画了一个框架出来之后,才细细描画她觉得最熟悉的人物。虽然像是有些地方,王桂枝看着还是有种被艺术加工过的感觉,但比起从唐时就流传下来那种仕女画法,已经有了明显的区别。
贾政凑近一看,睁大了眼,“确实是很像,这比宫里的洋画师画的还好啊。”他不禁细细观评起来,有女如此,父复何求啊。
“画的好吧,我打算让元春把画笔画纸带上,到时候把咱们一家人中秋赏月的景先白描下来,然后再慢慢点抹填色的。”王桂枝美滋滋得,没有照相机,有个仿真画也不错,她已经决定挑几个擅长工笔细描的画家专门往这方面发展,到时候多多作画。
“知道你们委屈了,等咱们回京,我一定好好带你们去玩玩,逛逛,好不好?”贾政道。
“怎么?我们真的过完年就会离开山西了吗?已经确定了?”王桂枝听话听音,小心放下画棚问道。
贾政坐下来啜了一口茶,“应该会是这样,马上就会秋收,按照各州县送上来的预收折子来看,保守点估计也能马马虎虎将亏空填补完成了,再加上年尾的商税等,圣上交代给我的事,已经办好了。”
“唉,真可惜啊,要是能在山西多呆几年就好了。”王桂枝不太明白朝廷的这种回避制度,却清楚如今他们一家人小命也不过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毕竟皇上要是想针对一个人,欲加之罪何必无词?更何况皇上的眼色,多得是人去揣摩,他甚至不用染上一点儿污名,自然有他的马前卒去办。要时刻记得谨慎小心,是她上辈子到如今都记得的老实人存在之法的要则之一。也许老实人不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不会是最风光,最让人注目的一个,可就算是有很多被欺负了的老实人们,他们在很多时候,却也是会活到最后的。
一时的输赢,能代表得了什么呢?
王桂枝一想到不在山西除了可能没办法在拜月楼为元春举行及笈之礼之外,暂时还没有别的影响,而且说不定贾政又会被派到哪个地方去,不是又有见证到那方的风土人情吗?立马又开心起来,“这回您会被派去哪里?河南?湖北?广西?”
贾政看夫人从沮丧立马变到期待,也不禁为她迅速转变心态的自在宽松而觉得舒心起来,“师爷们跟内兄都推测,我可以会被先调入京里做个堂官,非常有可能只是个闲差。”
“嗯?为什么?”王桂枝再也不能理解了,就像在公司,你确实明知道自己拼不过boss的子女,但有能力的起码也会得到重任啊,哪个老板居然会糊涂到把功臣暗中发配呢。“太过分了!”
“哎,夫人,你这就是误会了,若真是如此,就是圣上对于我,对于贾门的一片爱护之心啊。”贾政拉过夫人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旁,细细解释给她听。毕竟打从来到山西之后,夫人对他的支持与帮助是他能够成功完成皇令的最大保障,一开始若无夫人以所有嫁妆财力来帮他搭起架子,以后又哪里能顺利得让他言出必行。再说夫人自来都有分寸,他渐渐也习惯了把一些事告诉她,跟她商量。
元春回到屋里,才想到应该把画也一同拿回来继续,便让南吕去取,不料南吕却脸红红回来小声道,“大小姐,老爷跟太太说话呢。”
“噢,那就算了。”元春无所谓走到自己的绣棚面前,捡起之前以苏绣针法绣了大半的白猫图,但是再行针,怎么也觉得这个猫不够灵动,就像是已经有了新的思路,怎么也没办法按照旧的花样来针绣了。
“银绣,这个你帮我绣完它吧。”但母亲一直言传身教,凡事都不可半途而废,特别是会造成浪费的情况。就跟弟弟妹妹们要吃点心,那当然可以,但是为了贪多,什么都只咬一口的话,那是绝对不行的。之前有个丫头一心只知道巴结美玉,让母亲知道之后,不但罚了那丫头,也罚了美玉五天都不许吃点心。也许美玉只是懵懵懂懂,但母亲说的话她却记在了心上。像他们出生在这样的家世之中,别说吃几道点心,就是咽金噎玉也不是负担不起,可与真正享受得去吃喝不同,拥有再多,也不是可以肆意浪费的理由。
“是,姑娘。”银绣拿起来拿手指描了描却有些为难,姑娘的活儿也精细亮眼,却不是她擅长的绣法,“姑娘,这是以苏绣针法起的,都成了大半了,我只懂得京绣。”到时候姑娘好好一幅白猫扑蝶图让她绣差了可怎么是好。
南吕瞧了,便笑道,“不若让金师傅帮忙绣吧,这苏绣也正是她教咱家小姐不是嘛。”
“那行,你收起来到时候请金师傅帮忙绣。”元春拿起绵白纸,用母亲给她的硬铅笔来打底稿。
到了中秋这日,太原城中的商户们早就准备好齐足的商物,就等着一会儿参加从白山而下至太原城钟楼的中秋华礼的游客们。
灯火如龙,于黑暗中显亮出一条亮眼的灯河。就算是贫苦人家的,也能牵着孩子的手,引着家人们出来游览一番,偶尔路过卖糖丸小串儿跟炸糕炸丸子的,因一份售卖不过一两文,见是过节,也愿意买给小孩子们,这条灯火之下,便是人来人往,热热闹闹。
有个卖烤小土豆串的大娘生意红火,且准备得不多,一会儿便卖完了干脆收拾起了东西,“走,把东西寄放在你表舅家里,咱们也去逛逛。”
“许婆子,生意就不做了?一会儿小心你还要倒贴钱出去。”身边有人就笑道。
许婆子一拍自己腰间的荷包道,“倒贴就倒贴,听说珍宝坊有种月饼糕点,是布政司夫人从京里带来的,就中秋才有得卖,一人购买两个,我也得看看,能买得着不。”
“哈哈哈,那你肯定买不着,珍宝坊下响的时候就贴出喜纸说全部售出,头一回闭了门。”
“啧,那真是遗憾,我今年是知道的晚了,明年我肯定让我家小子早早去排队。”
“那月饼的味道真是不错,我公公会点瓦木手艺,夫人要给女儿修拜月楼,之前乔大商人想赶工就把他也找了去,结果夫人来了,反复交待安全为上,不用操之过急,还一人发了两块,我们一家人一人分得一点儿,啧啧啧,那可真是好吃啊。”
“有门手艺就是好!”
“唉,有门手艺是还不错,可没有我们村里的王家能干,听说他家有门传媳不传女的好手艺,在夫人生辰哪天送了份礼,就被夫人看中了。如今想当他家儿媳妇的,都不知道请了多少媒婆去呢。”
“你说那个王大粗?我了个乖乖,他一顿能吃八个人的饭,之前谁敢跟他家议亲啊。这下子可有了出息翻身了。”
“那可不是嘛。”
再没说两句,又不时有人要东要西,许婆子便点头示意,自己领着小孙子也逛开来,见到小孙子眼馋的东西,也不小气得买给他吃。时不时有官府里的人来指导他们种地,还卖给他们那个基肥,今年家里的庄稼长得都好,就是试行的这个土芋种的少了,明年还能多种一些,要不再开些荒地,可开荒地不要钱,买树种却要钱的……这些小个子的本来想着自己家吃的,她不过随着对门大婶一起来试着摆摆,没想到刷上酱用签子一串,倒也好卖。
小观楼三楼此时也是以围屏分为两桌,可以随意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节目,也能转过再上楼去赏月,或者就于桌上与亲友举杯共饮,品尝佳肴。
元康好奇得看着青白圆瓷坛上贴着男儿酒三个字的酒,“贾大人,难道今日我不能饮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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