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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神想谈个恋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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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横插一杠把梁山伯挤走,固然有机会与祝英台同居培养感情,但也有一半可能性让祝英台对他心生不满。因此这调换宿舍之事,可做可不做,如今不做比做的好处更大,他自然要理智的选择利大于弊的一面。
更何况,虽然他因前世记忆对祝英台执念深重; 但重生之后; 那些记忆也如隔岸观火般代入感不强。他对祝英台有执念; 但要说有多喜欢,那可未必。
便是前世,他对祝英台的接触也不过寥寥几面,他又不是梁山伯; 能与祝英台同居同寝三年之久; 感情哪有那般深厚?再加上祝英台为梁山伯殉情,令他马文才成了大笑话,为世人取笑多年,还带累家族,便是再多喜爱也化作了怨气。
只是他思及前世种种,许是执念作祟; 总是心有不甘。这份执念让他无法对祝英台视若无睹,可他心高气傲,自认重新投胎转世而回,便又是新人生,又岂会甘心为前世的那个失败者驱使?哪怕前世与如今都是马文才,可他却不愿把前世与今生混淆。
因此他马文才固然在前世记忆的影响下对梁山伯与祝英台心存执念怨气,但他更不愿被这份执念所困。男儿在世,岂可为一时女色所迷?
要他说来,前世的马文才会成为一个失败者,追根究底还是马家权势不够,前世马文才权力不够。若是他对上虞祝家有生杀予夺之权,就算祝英台心系梁山伯,但有整个祝家做威胁,她连死都不敢死,更休说为梁山伯殉情打脸马家了。
权力在手,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马文才对自己追求的目标很明确,从小便明确了,若非这梦境指引他来万松书院,此时他早已试图入仕做官了。
不过如今在万松书院结交人脉,倒也不差什么。
因此对祝英台他只保持着暗中的关注,更多时间还是与林季一起与书院中那些出身不凡或是家世一般但才华横溢的同学参加各种文会。
一次林季邀请马文才参加他一位同乡举办的文会,没想到在这文会上竟然看到了梁山伯。
虽有前世记忆,但马文才依旧没把梁山伯放在眼里。
家境贫寒的梁山伯或许因祖上阔过,梁家有些底蕴,他不算真正的寒门子弟,其父也曾留下些许人脉,否则他也不可能有机会读书以及来万松书院求学。
真当万松书院是交钱就能上的普通私塾吗?
然而便是祖上余泽又有多大用?连书院束脩都交不起,家中仅剩寡母,日后能做个县令已是他才华不错又有祖上人脉关系了。再想要往上爬,便是娶了祝英台他都没多大机会,因为如今东晋为世家门阀把持,如何肯让寒门子弟身居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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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文会上,马文才见到了梁山伯,却没有见到祝英台。
不过马文才也不奇怪这堪称形影不离的两人怎么就分开了,因为梁山伯大概不会让祝英台知晓他来这文会只是来端茶倒水打杂的,太丢人。
这次文会举办人乃是林季同乡,但能邀来这么多同学,其中还有不少出身不凡者,林季的这位同乡自然也是世家子,甚至还与林季沾亲带故。
世家子交友多为同阶层人物,对待寒门子弟,良好的家教绝不会让他们将不屑溢于言表,对那些才华横溢的寒门子弟,他们也多为礼贤下士折节相交。
然而这份相交却是抱着招揽之心,并非真正平等的交往。有心向世家门阀靠拢得以借力的寒门子弟识趣的接下世家子递来的橄榄枝,登时身份一跃不同,再娶一位庶出世家女,便算半个世家中人了。
可像梁山伯这种心有傲气不愿低头被招揽的人,自然被排斥在外。因他梁家如今贫寒,被世家认为是寒门子弟,而他家祖上阔过,又不算真正的寒门,为寒门子弟所排斥,自是除了祝英台等寥寥几人,便无人把梁山伯放在眼里。
如今这文会,大概举办人与梁山伯有点矛盾,有心折辱他,竟然用银钱驱使他来为众人端茶倒水打杂。
马文才一看便知这其中必有隐情,否则举办人又不缺小厮使唤,如何就需要梁山伯来做这些杂事?
或许梁山伯因银钱不凑手不得已而为之,更兼他自诩自食其力行得端坐得正,不以为意,却不知在其他学生眼中,更是将他看低了,与看自家奴仆无异。
梁山伯一身傲骨,又一片赤子之心,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便被举办人套了进去。
但祝英台在得知此事之后,聪慧的她立刻明白梁山伯是被人算计了,连忙匆匆赶来,恰好遇见梁山伯被人刁难。
刁难他的人正是此次文会举办者,林季隔房表姑婆之次孙张子远。
张家与林家是姻亲关系,只是林季与张子远的亲戚关系隔得有点远了。不过在这万松书院里,两人因这点亲戚关系走得还是很近的。
在马文才看来,这张子远的学问在众多学子当中不过寻常,梁山伯更是才华远胜于他。大概也是因此,有点心高气傲的张子远对梁山伯是百般看不顺眼。
张子远的想法,马文才不用想都知道,无非是觉得梁山伯区区一寒门子弟竟敢在学业上将他压在下面,不知好歹!或许之前这张子远还试图招揽过梁山伯,只是被拒绝了。
因此张子远在文会上让梁山伯端茶倒水不说,还刻意指使另外一个投入他麾下的寒门学子去陷害梁山伯,令他脚下不稳泼了茶水到自己拿出来的一幅画上,借此发难。
马文才冷眼旁观,在座各位哪里看不出张子远这点雕虫小技,只是一个梁山伯还不足以让他们出面扫了张子远的脸面。不过众人心中对张子远的评价却也下降了许多。
只会阴私算计之辈,小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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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急匆匆赶来,正好遇见张子远责令梁山伯赔偿被茶水污了的画卷,梁山伯脸色发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祝英台就好像母鸡护崽一般将梁山伯护在身后,看着张子远冷声道:“我们同为万松书院学子,你竟然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吗?逼山伯为你们端茶倒水,如此折辱同学,不如请来老师评评理如何?”
张子远脸色一沉,看着祝英台道:“祝英台!梁山伯为银钱折腰自愿来文会打杂,又如何算得上是我折辱他?根本就是他自己自甘下贱!”
这话说得就很严重了,在座不少人都眉头一皱。
梁山伯终于站出来反驳了:“张兄,是你说邀请我来参加文会,还说文会缺人帮忙,请求我帮忙搭把手,我不忍拒绝才应的……”
张子远可不会承认自己利用梁山伯的善良不会拒绝别人的性格故意套路他,而是问道:“那我送予你的那些银两你可是收下了?”
梁山伯急忙解释道:“那些钱是你非要给我,我推拒不过……”
张子远冷笑道:“不管如何,钱你是收了,难道还能不认账不成?若无银钱,你难道还肯帮我做白工吗?自己见钱眼开,就休要再抵赖!”
祝英台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是梁山伯这个傻小子着了别人的道?心里又急又气,怒道:“谁会稀罕你那点银钱,等会儿我就派人双倍奉还,不过你要给山伯道歉!”
听到这里,马文才不禁暗暗摇头,祝英台也是行事太过稚嫩,这样反而更令梁山伯难堪。
果然张子远随即冷笑道:“你祝英台固然不缺银钱,但梁山伯可不一定,否则他怎么要你帮忙奉还?而且,谁稀罕你那点银钱,也值得买我张子远一句道歉?”
祝英台在梁山伯被算计的情况下辩他不过,正想着暂时忍下这口气,以后再找回场子时,马文才站了出来,淡淡一笑,道:“张兄何必揪着此事不放?个中曲折,在座各位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呢?”
张子远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经马文才提点,他顿时心中一凛,暗道:“今日收拾这梁山伯,倒是失算了,不该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做得这么明显。”
不过他也知众人是给他面子不拆穿,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了,只得对梁山伯嫌弃的摆了摆手:“算了,今日这事到此为止,这幅画也不要你赔了,看你那穷酸样也知道赔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系统:重生的原主执念深重,必能影响没有记忆的主人主动去找老婆的。
马文才/主神:我堂堂七尺男儿,岂可沉迷过去为执念所迷?必当挥剑斩执念,开启新人生!
系统:统生绝望━┳━ ━┳━
☆、06…04
第124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祝英台出身望族,虽为女子; 却很明白这张子远虽然行事龌龊; 但此时她与梁山伯被算计得不占理; 若是继续纠缠下去; 旁观的世家子必然都会站在张子远那边。
所以固然心中气愤不已,祝英台还是拉着梁山伯速速离开了。
刚刚出言帮了梁祝一把的马文才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沉吟:“这祝英台不过及笄,但为人处世看起来可比梁山伯厉害多了……”
张子远今日闹的这事众人哪个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文会变成了他折辱梁山伯的道场,他们这些来参加文会的人也沦为看客,心里哪能舒坦?
因此很快就有人找了借口提出告辞。
张子远并不好阻拦,只能勉强答应了。
这个口子一开; 哪里还停得住?于是众人都陆陆续续告辞离去了。好好的一场文会就这样还没正式开始便散了。
林季与张子远有亲; 倒是留在了最后没走; 马文才看在林季的面子上也留了下来。
林季看着张子远难看的脸色,不禁微微皱眉:“你与那梁山伯有何恩怨?为何要在文会上闹这么一出,在大家面前玩弄手段?”
要说心里话,林季对张子远这个表姑婆之孙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张子远虽为嫡子; 可惜上头还有一个天资聪颖又年长他八岁的嫡长兄; 比起他嫡长兄而言,他这个次子无论是天资还是受到的培养都远远不如。再加上林季那位在张家那一支做了老封君的表姑婆又极为溺爱次孙张子远,导致张子远长于妇人之手,一直厮混内宅,不成大器。
这次来万松书院,也是林季来此求学; 于是张子远之父也把张子远扔到万松书院锻炼锻炼自己,以免真在家里被养废了。
但这样的张子远心性可想而知。
而林季在家同样是嫡次子,与嫡长兄关系不错,无争夺家主之心。但林季却十分勤奋好学,奋发向上,刻苦钻研。哪怕日后家族资源大头是不可能落在他身上的,他依旧不曾放弃努力。
相较而言,张子远这样靠其祖母宠爱立足又无过人才华还不努力的平庸之辈,又怎么能让林季看得上眼呢?
虽然张家的精英教育令张子远不至于沦为纨绔,但在世家当中,平庸本就意味着堕落。最让林季无法忍受的还是张子远那如后宅女人争宠般玩弄阴谋算计的行为。
所以他质问张子远的语气就有些不善。
张子远也清楚自己这事做得过了,但他的脾性又怎么会愿意在别人面前认错,便硬顶了回去:“那梁山伯不知好歹拒绝我张家的招揽,我给他一点小教训,也是为我等世家望族的脸面!只可恨那祝英台,同为望族之子,竟然帮那寒门子弟!”
张子远此言充满了怨怼与对寒门子弟的鄙夷,林季脸色一变,冷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然后拂袖而去。
马文才看了一眼被张子远招揽的那几个寒门子弟微微变青的脸色,心中也是叹了口气:“此人无能也。”
于是他也告辞随着林季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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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远折辱梁山伯一事,在文会不欢而散后,马文才也没有再过多关注。
直到他某日忽然听闻张子远暗中派人想要打断梁山伯的手,结果却被祝英台阻止,告之老师,竟然引出了山长。
马文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霍然起身,迫不及待的赶往现场。
此时什么梁山伯什么祝英台,都没有声望大、人脉广的万松山长值得他关注。
万松山长声名远扬,其教导的弟子不少都身居高位,名声极佳,否则他开的书院也不至于吸引来这么多的世家子弟。
而这些世家子于同一书院求学,几年同窗之情匪浅,守望相助,便是织罗出一张令人垂涎的人脉网。
马文才也只是垂涎者之一。
他来到事发现场,发现这里已经有许多学子围观了。
马文才混入其中看向被众人注视着的万松山长。
山长如今年过花甲,看起来仙风道骨,精神抖擞。此时山长表情严肃的看着下方跪着的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有张子远三人,严厉的道:“张子远,刚才梁山伯与祝英台所言可是真实?”
马文才来晚了一步,没能听见梁山伯与祝英台说了什么,不过想来也就是那些。
倒是张子远,至今仍死鸭子嘴硬,不肯认错:“山长,动手打梁山伯的人又不是我,他们说的真与假跟我何干?”
山长淡淡的道:“据祝英台所言,此事乃是你幕后指使。”
张子远反驳道:“那是他的偏见,一面之词!他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吗?”
祝英台被张子远的厚脸皮气得够呛,在场众人谁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只是没有确凿证据罢了。
祝英台转头看向那个被张子远指使前去打断梁山伯手臂的那个寒门子弟:“李青,你说是谁指使你的?不要怕,山长在这里,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张子远抢先插话道:“祝英台,你这是拿山长威胁李青吗?你是不是还要威胁李青若是不说真话,便要让他前途尽毁,家中不得安宁呀?”
祝英台冷哼道:“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分明就是你臆想出来的。我只是希望山长给山伯一个公道罢了!”
马文才在旁边暗自摇头:“祝英台还是太稚嫩,连张子远这威胁李青的话都没听出来。”
果然,本来被祝英台说动想要帮忙作证将功赎罪的李青,犹豫一下,咬牙将罪名全顶下来了:“是我看不惯梁山伯总是考试排名在我前面,因此心怀怨怼,一时想不开就……这一切都与张同学无关。”
说完后他不敢面对梁山伯与祝英台震惊的目光,深深的低下头去。
本来他是打算供出张子远,让自己罪名减轻,以免被赶出书院,同时还能搭上祝家的路子。但是张子远刚刚威胁他前程尽毁还要累及家人时,李青才想到凭张家的势力,若是想对付他家人,祝家长鞭莫及,想护都护不住。
所以李青只能再次按照张子远的想法顶下全部罪名。哪怕被赶出书院,也好过连累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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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远得意洋洋的看向祝英台,大笑道:“你听到没有?这一切都与我无关!别什么事情都赖在我头上,梁山伯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然而没有证据不代表别人看不穿李青是为张子远顶罪的。
祝英台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刚刚张子远当着她的面威胁了李青,心里气得不行。但没有李青的证词,她的确没办法指证张子远是幕后主使。
山长看着这场闹剧,心中一叹,他如何看不出事情真相?这些学生们的小把戏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更厉害的朝堂阴谋倾轧他都见多了,又怎么会在意这点小事?
只是没有证据,也不好惩戒张子远,而李青也是个可怜人,还有梁山伯……
最后山长还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只是对张子远言语上训斥了一顿,然后又狠狠的惩罚了李青,不过并没有将他赶走。最后梁山伯与祝英台就被山长弥补一番,允许他们去找自己借阅古籍。
这样处置,勉强也算各方满意了。
大家散去后,马文才特意留下来等梁山伯与祝英台。
此时这两人虽然高兴能去山长那里借阅古籍,但也气愤张子远没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马文才听了两人的抱怨,出言道:“山长这般处置也是为了书院的安稳,以及……”他看了一眼梁山伯,“为了保护梁山伯。”
祝英台与梁山伯对上次文会上帮他们说过话的马文才感官还是很不错的。
听到他的话,祝英台问道:“保护山伯?什么意思?”
马文才淡淡的道:“张子远再如何,终究是世家子,若是为了梁山伯去惩罚张子远,还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这只会令梁山伯在书院众多世家子心中印象不佳。”
世家掌控着上层力量,书院的寒门子弟若是不依附于世家,未来前途只怕坎坷重重。但若是令世家子对其印象不佳,只怕是没有前途可言了。
山长终究还是怜惜梁山伯才华,不愿他自绝于世家。
祝英台皱眉道:“明明是那个张子远有错在先!关山伯什么事?这太不公平了!”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心里有点诧异她在这方面竟如此天真,不复之前的聪慧,“对错?公平?没想到出身祝家的你竟然会这么想。”
只有稚童才会论对错,成人只看利益。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一写书院里的事情,是为了表现世家与寒门的矛盾。那个时代没有科举制度,想做官只能看名声和被举荐,寒门子弟崛起真的很难很难。
而且这里的寒门起码也是家有余产读得起书的小地主,并不是农家百姓。因为最底层的农民根本没机会接触到书本,更遑论读书了,也供不起一个读书人。
世家望族累世经营,他们掌控着上层的力量,打压寒门。别看张子远各种被人看不上,但他是世家子,他与梁山伯敌对,世家子只会站在张子远这边。因为在世家子看来张子远跟他们是同一阶层的,而梁山伯不是。这是政治正确。
☆、06…05
第125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马文才的话令祝英台沉默了下来。
其实不是她天真,只是她在面对梁山伯的事情时总是没有那么理智。但实际上出身祝家的她对寒门与世家的差别还是非常清楚的。
祝英台抿了抿唇; 对马文才道:“上次你帮我们; 我们还没谢谢你呢!在下祝英台; 这位是梁山伯; 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马文才微笑着道:“在下马文才!”
他此次,算是正式与梁山伯祝英台结识了。
梁山伯对马文才笑道:“文才兄在书院可是大名鼎鼎,如今能结识文才兄这样才华横溢的人,也是我跟英台的荣幸。上次张子远为难我,也多亏了文才兄帮忙说话,不如我们请文才兄吃顿便饭吧!”
马文才看着梁山伯,心里有点意外; 这几次见面都是祝英台在为梁山伯出头; 而梁山伯看起来就很憨厚不会说话的样子; 但现在看来他可不像是笨嘴拙舌的人。
梁山伯主动邀请,马文才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接近祝英台的机会。
三人离开书院找了一家生意不错的酒楼就餐。
三人初次正式相识,推杯换盏间很快就熟络起来,然后难免就说起张子远此人。
马文才道:“张子远心胸狭隘; 嫉贤妒能; 但他怎么说也是张家子弟,梁兄还是少接触为妙。”
祝英台冷哼道:“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马文才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梁山伯,对祝英台道:“你身为祝家人自然不怕张子远,但梁兄呢?张子远虽然在张家是不成器的,可他想阻梁兄的仕途还是很容易的。难不成你还能劝你父兄为梁兄出头?”
梁山伯叹道:“英台,文才兄说得对; 张子远不是我现在得罪得起的。如今朝堂为世家门阀掌控大权,我这种寒门子弟,想出头又谈何容易?再若是将张子远得罪死了,以后更加艰难。”
梁山伯父亲早逝,他虽年轻又有傲骨,但毕竟比有父亲庇护的寻常少年更成熟些。之前他对山长没能惩罚张子远的不恁和怨气渐渐压下后,现在理智思考起来,也觉得忍一时之气,是为了日后着想。
祝英台心中虽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差点害得梁山伯断臂的张子远,但她也知道马文才说得有道理,她没法让自己父兄为梁山伯出头,而她自己的身份其实也不便一直帮梁山伯。
她郁闷的将面前的杯中酒给一口闷了,顿时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张着嘴形象全无的哈着气:“好辣好辣!”
马文才眼疾手快的递来一杯清茶:“快喝茶解解酒!”
祝英台顺手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去,方才缓了过来,不过面色依旧红如桃花,娇艳动人。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那一眼便能看出的女子容色来,然后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梁山伯,却见对方正面无异色的笑道:“英台,你是不是没喝过酒?这种味道淡的浊酒,你居然反应这么大!”
看起来梁山伯似乎丝毫没有怀疑过与他结拜的祝英台并非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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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大概是习惯了与世家子弟交往时戴上各自不同的面具,所以在打量梁山伯时也会忍不住猜测,梁山伯是不是在装傻?
祝英台平时女扮男装还不错,看起来有几分英气,顶多让人觉得她较为女气,却不会怀疑她是女子。因为书院里还有一个男生女相的男同学谢宁,那长得才叫花容月貌,比起谢宁来,祝英台真的很有男子气概了。
只是此时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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