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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神想谈个恋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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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千年的皇朝,只有千年的世家。若是他做了皇帝,裴氏家族以后未必能在皇朝更替中保全自身,他得为家族考虑。
  所以裴矩是想扶持一个傀儡皇帝,自己做个权倾天下的权臣。只是至今为止他都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傀儡人选。
  裴矩坐在屋顶上,手里摇晃着那半壶美酒,怔怔的看着头顶的星光点点,但实际上却目无焦距,心思早已不在赏景上。
  可刚从屋内出来的宋缺看到这一幕,没想太多,只以为裴矩是出来赏夜景的。
  宋缺正想重新回房,他只是刚才感应到屋顶上有人才出来看看,见是裴矩半夜闲着没事上屋顶赏夜景,便打算回房了。
  可这时裴矩也注意到他了,裴矩笑了笑,举了举手里的酒壶,冲宋缺道:“宋兄,良辰美景,还有美酒,要不要上来?”
  他邀请宋缺也只是喝了酒后的调侃,实际上在知道宋缺不喝酒后,他就明白宋缺这人性子沉稳甚至到了沉闷的地步,半夜上屋顶喝酒赏景的事不是宋缺能做得出来的。
  所以他的邀请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但让裴矩没想到的是,他随口邀请后,宋缺回房的脚步顿了顿,竟然真的直接飞上了屋顶,在他身边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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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壶的香醇陈酿美酒让裴矩的脑子有种朦胧感,他没用真气将酒气逼出来,今晚他会上房顶吹凉风喝陈酿,也是因为今晚心情实在不好。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宋缺会答应他的邀请上了屋顶陪他吹凉风,但想不明白他今晚也不愿去想,对着壶口又灌了一大口酒液,陈酿的刺激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并排坐着吹夜风,当头顶上的星光渐渐黯淡一些了,宋缺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宋缺侧首看向身边的青年,俊朗的面容在挑眉而笑时蕴含着淡淡的邪肆。他在第一次见到石之轩时就看得出来这是个放荡不羁肆意妄为的人,这样的人一般会活得很肆意很开心,但今天白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石之轩有点沉闷,夜里竟然还跑到屋顶上喝酒。
  这些天相处下来,宋缺觉得石之轩此人才华横溢待他真诚,倒是值得相交,所以今晚他才会在朋友心情不好时上来陪伴。
  他嘴笨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静静陪着,可见身边青年一直沉默的灌酒,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然而听到他问话的青年只是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就继续沉默的喝酒。
  直到那一壶分量不少的陈酿美酒全部喝完了,精美的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了,他才随手将那酒壶一扔,扔到地面上的花圃里。
  宋缺都以为今晚石之轩半个字都不会说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大伯父的忌日,就在一个时辰之后。”
  还有一个时辰就是明天了,而明天,真是十多年前他大伯父裴让之被高洋赐鸠酒的那一日。
  裴矩至今还记得,三岁那年,他从大伯母的哭泣中察觉到不对劲,甩来下人去找大伯父,结果却亲眼目睹大伯父被迫饮下鸠酒的一幕。
  当时他若真是一个小小孩童,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冲上去阻止,哪怕也未必能够阻止。可他偏偏有前世的成人思维,他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幕。
  那天他躲着其他人,没让任何人发现他,事后也没让人知道他看到了那一幕。可他没法欺骗自己,他深深的痛恨着自己当时的无能为力。他原本如其他裴氏子弟一般入朝为官的想法正是因此而改变的。
  裴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沉默了下来。
  宋缺感受到身边青年那有些不稳的气息,犹豫了半晌,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人,只得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节哀!”
  说出后又觉得这干巴巴两个字实在有些不像安慰,便又补了一句:“你伯父想必也不愿看到你为他伤神。”
  裴矩听着宋缺这笨嘴拙舌的安慰,忍不住勾了勾唇,他站起身来,“都十几年了,也不至于那么伤心,只是……”有些惆怅而已。
  他虽然只喝了半碗孟婆汤就投胎到裴家,可他毕竟没有前世记忆,长辈又待他极好,家族费心培养他,这份感情真心实意,让他怎能对自己如父般的长辈的逝世而不感到难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记忆的萧哥是感情丰富的^_^

  ☆、01…20

  第20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裴矩难得借酒消愁一次,然后这晚宋缺就陪着他坐在屋顶上吹夜风吹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裴矩看着东方渐渐从鱼肚白变成金黄色的天空,侧首对宋缺道:“难得有人陪着看一次日出,还有,昨晚,谢谢了。”
  宋缺也看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朝阳,微微颔首。
  这一刻,并排坐在屋顶上看着日出的两人,似乎关系又亲近了些。若说之前还是泛泛之交的朋友,现在大概交情更进一步了。
  而也就是今日,花间派的情报人员送来了有关席应的情报消息。
  裴矩看完情报后递给宋缺,“看样子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我们可以提前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等他自投罗网。”
  宋缺看完情报后,点了点头:“好。”
  裴矩道:“那准备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宋缺看了他一眼,“明早出发吧!”
  裴矩怔了一下,然后迅速反应过来,心中惊讶:“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了今日是我大伯父忌日,所以宋缺才延迟出发时间的吗?”后又转念一想,“必是这个原因了,否则宋缺怎会在追杀席应的关键时刻拖延时间呢?他比我更想尽快找到席应。”
  若说之前他对宋缺热情还是基于宋缺的宋阀少主身份和自身才华,现在却是真的将宋缺当做朋友了。
  他交朋友从来不看对方出身和能力,他更看重人品和性格,以及两人是否相交得宜。不可否认的,宋缺很符合他的交友准则,人品好,性格不错,对他没坏心,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人还称得上体贴人。
  宋缺好心好意的延迟出发时间,裴矩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吩咐人采购了一批纸钱,然后对着河东闻喜的方位画了个圈,亲自动手在圈内将纸钱一点一点的烧完。
  看着纸钱被火舌吞噬化为灰烬的场景,裴矩轻轻的叹了口气:“大伯父,我还记得您在我幼时对我的教导,您放心……”他的话没说完,因为此时宋缺正站在不远处,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在烧完纸钱后,裴矩站起身来,一股微风吹来,没能燃尽的纸钱被风卷着打着旋儿飞出了圈子,他拂了拂袖,那眼看着要飞远的纸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风从反方向又吹了回来,重新落入了圈子里的火堆上,渐渐燃尽成一堆灰烬。
  这么多纸钱让裴矩动手慢慢烧完,转眼半天时间就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了,裴矩转身对陪着他站在这里站了一上午的宋缺道:“走吧!一起用个午膳,然后下午就出发吧,以免错过追杀席应的最好时机。”
  这次宋缺就没再推辞,微微点头,便跟裴矩并肩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又是一阵微风拂来,那堆灰烬被风吹得满院子飘扬,最终飞出院子,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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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矩和宋缺接连赶路七八天,才在席应之前到了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上,而根据花间派的情报,如今席应还在被岳山追杀中,还没逃到这里来。
  席应被追杀时逃亡的路线被裴矩和宋缺两人细细研究了几遍,他们很确定席应是打算逃往西域的,因为逃亡期间席应不是没有偏离过路线,但每次他都会重新回到前往西域的路线上。
  而如今裴矩和宋缺等在这里的这座关口,是必经之路,只要席应想去西域,必然要经过这里。
  他们又等了七日。
  裴矩和宋缺两人住在距离入口城门不远的一座客栈,那里推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入口处来来往往的人,两人就每天换着守株待兔。
  这一天正好是轮到裴矩盯着,他倒是没坐在窗前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进关口的每个人,而是感知着来往人群的生命气息。
  长相可以易容改头换面,但生命气息的强弱是改变不了的。
  在这前往西域的偏僻关口,根本没多少实力强劲的高手,生命气息也是如同微弱烛火。
  但这一日,正在悠然喝茶的裴矩突然感应到一股如同油灯般旺盛的生命气息,他顿时来到窗前朝目标看过去,只见那是一个穿着青色衣袍书生装扮的文雅青年,看起来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没有,跟旁边一身尘土脸色疲惫的行人比起来简直格格不入。
  裴矩立刻束音成线传音给宋缺:“宋兄,席应来了!”
  很快宋缺就出现在裴矩身边,他往窗外看去,根据裴矩的指点看到了那个书生青年,有点奇怪:“他是席应?”虽然容貌和席应不一样,但可以用易容来解释,但这精神奕奕的样子,可不像被追杀得很惨啊!
  裴矩倒是清楚内情,解释道:“他应该就是席应没错了。你知道我花间派为何能清楚掌控到席应的行踪吗?就是因为花间派有安插探子在灭情道。而席应每逃到一个有灭情道据点的地方,就会联系灭情道的人让自己好好收拾一番,他就是这么暴露了行踪的。”
  宋缺沉声道:“那看来席应还是个狂妄的小人!”被追杀逃亡途中竟然还有闲心注意自己的外表穿扮?!
  裴矩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淡淡的道:“他会逃也是因为害怕暴怒的岳山找他同归于尽,但他并不认为自己实力比岳山差。所以他觉得只要不和岳山正面交手,他并无性命之忧。”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席应的实力和岳山其实不相上下,就算一个心有顾忌,一个不顾生死,岳山想杀席应也很难。便是有宋缺帮着追杀,也未必能追到有整个灭情道帮助的席应。
  但如今有了裴矩插手,席应的行踪早已被裴矩安插在灭情道的探子透露给了他,这席应今日必然在劫难逃。
  裴矩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宋缺就突然从窗户一跃而下。
  “席应!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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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矩站在客栈二楼窗户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战斗。
  宋缺不是那种会偷袭的人,他的刀霸道又光明正大,他一声厉喝引起了席应的防备,所以他跃下时随手劈出的一刀被席应躲过了。
  易容状态中的席应脸色难看的看着手持大刀一身杀气的宋缺,咬牙道:“宋阀少主!”
  灭情道的情报系统可不差,所以席应很清楚,追杀他的除了霸刀岳山,还有个多管闲事的宋阀少主。
  他趁岳山不在杀了岳山家人,这种狠辣手段在江湖上的确引起了很多人的愤慨,因为祸不及家人的规矩被他破坏了。但魔门之所以被称为魔门,可不光是白道门派的刻意抹黑,还有魔门中人行事的确狠辣,比如说魔门的斩俗缘就是把看中的好苗子带走,而这好苗子的家人就全部杀光,美其名曰斩俗缘。
  席应干的这事顶多引起部分正义感过剩的白道中人一时的喊打喊杀,真正坚持一直追杀他的,除了苦主霸刀岳山,就只有这个宋阀少主宋缺了。
  席应心里想不明白,堂堂宋阀少主,待在岭南等着继承阀主之位做他的土皇帝不好吗?为什么要跑来跟他过不去?
  只是考虑到干掉宋缺会引来宋阀的全力报复,干不掉宋缺若是被缠住很可能会引来岳山不计后果的报复,席应才一直躲着宋缺。
  没想到今日他都快进入西域了,结果在这关口被宋缺堵住,简直气得他牙痒痒。
  对面的宋缺可不管席应有多少顾忌,他就一个想法,帮岳山干掉席应,岳山就能安心与他进行巅峰一战了。
  他习刀多年,终于大成,急需与一位刀道高手决战来验证自己的刀道。期间任何阻碍,都要被他毫不留情的扫除。
  宋缺当然在江湖上暂且籍籍无名,但他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他再次挥刀,朝着席应一刀直直劈下,看似毫无变化就像习刀新手挥刀一样可以轻易躲避,但真正面对这一劈的席应却感觉到自己被这一刀牢牢的锁定住了,无论怎么躲避都躲不开这一刀,只能强行抗下这迎头劈来的一刀。
  可是被裴矩都惊艳其刀道修为的宋缺这全力劈出的一刀又岂是那么好接的?
  席应速度极快的拔出一柄看似装饰品但实际上吹毛断发的细剑,他深知以这细剑来硬抗宋缺劈来的大刀无异于螳臂当车,他手腕一抖,剑尖就点在了宋缺那把刀的刀面上,当他正想借力后退再变幻招式时,却惊愕的发现他手中那把神兵利器级别的宝剑已经从剑尖开始破碎了。
  席应惊愕间,一股凌厉霸道的刀气已经顺着破碎的剑身传递到他的体内,当即他体内的经脉真气都被这股肆虐的刀气搅得乱七八糟,被反噬的席应一大口鲜血喷出,人直接倒地动弹不得了。
  他感应着体内不停搞破坏的刀气,怎么用真气都消磨不了驱除不掉,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死死的盯着已经收刀入鞘的宋缺,吐着血含糊的问道:“这,这是,什么……”
  然而宋缺却只是一把拎起他,就这么拎着他走进了那家客栈。
  裴矩已经在等着他了,扫了一眼被宋缺拎在手上的席应,裴矩心中嗤笑:“真是个蠢货。”
  刚刚将两人交手的场景尽数收入眼底的裴矩当然清楚席应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说到底还是席应太蠢,宋缺已经修炼出了刀意,他的刀意附在大刀上可以说除了正面强力破除或者强行以无上身法躲开之外,没有任何破绽。席应试图从侧面以点破面,实际上是自己送上门去的。
  而入侵到席应体内的也不仅仅是单纯的刀气,还有宋缺的刀意。
  宋缺刀意已成,除非席应以比宋缺更浑厚的大宗师级别的真气将那刀意消磨掉,否则绝无挣扎机会。
  若是一开始席应选择与宋缺缠斗,说不定还有机会逃走,当他选择硬拼时,就注定了结局。
  宋缺让人将席应捆起来,“待岳山来了,把席应交给他。”
  被捆起来的席应脸色更绝望了,挣扎道:“你堂堂宋阀少主,为何要替岳山那厮卖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粗长吧?!^_^

  ☆、01…21

  第21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席应的绝望挣扎挑拨离间并没有引起宋缺的半分关注,不管他怎么激将,在宋缺眼中,他只是一个让岳山能够心无旁骛与自己决战的存在罢了。
  宋缺把席应抓起来后就不管了,只安心调整状态,等岳山到来。
  而裴矩正好趁此机会对席应严刑逼供,从他口中得知了不少灭情道的隐秘。
  裴矩意图一统魔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席应并不是一个骨头硬的,相反,他还没动什么手段,席应就招了。
  裴矩在从席应口中掏出了灭情道的各种隐秘情报后,心中琢磨道:“我现在还不适合站在台前,想吞并灭情道,还得暗中扶持一个代言人才更好。”然后他开始扒拉花间派在灭情道安插的细作中有哪个比较适合做这个台前代言人。
  距离宋缺打败席应那一战三日后,岳山来了。
  霸刀岳山来的时候半点没隐藏身份,背负着一柄几乎等身高的巨刀,胡子拉渣面容冷峻,一身风尘仆仆但气势凌厉,那双多日未曾合眼的双眸中全是血丝,盯着人时让人不寒而栗。
  而岳山刚踏入城门,就有人拦在他面前:“岳山前辈,我主子让我来请您过去,席应已经被抓到了。”
  岳山本来对拦路者不予理会,但“席应”这个名字一说出口,他顿时凌厉的目光就扫了过来,盯着拦路者,冷声道:“带路!”
  不管幕后那个主子究竟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席应他必杀!
  然后那人就将岳山带到了裴矩和宋缺落脚的客栈,岳山一踏进去,就看到了神完气足正在等着他的宋缺,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你!”
  岳山注意到站在宋缺旁边的裴矩,他发觉这个没见过的青年虽然也很年轻,但那隐含的威胁感也令他不敢小觑。
  裴矩冲岳山笑了笑:“岳山先生,我是石之轩,刚才派去请您的人正是石某的手下。”然后他又吩咐手下把席应带上来,“席应是宋兄帮您抓到的。”
  岳山顾不得去想花间派传人石之轩插手他和灭情道传人席应的恩怨是为什么,他在席应被带出来后,就死死盯着被绑得结结实实面色苍白憔悴的席应,满是仇恨之色。
  他岳山虽然飘荡江湖很少着家,但他对家人感情却很深,如今竟然因为自己与席应的私人小矛盾就导致家人全部惨死席应之手,他对自己都恨得不行,又岂会对罪魁祸首宽容大度?他现在是恨不得活剐了席应!
  宋缺也注意到岳山的状态,微微皱眉,以岳山这种状态可不好全力与他决战,他也不屑于趁人之危。
  于是宋缺对岳山道:“席应你可以带走,我只希望你能早日调整好状态,全力与我一战。”
  之前对宋缺挑战一直拒绝的岳山终于点头答应了:“好!”
  然后他看向脸色绝望求死之心强烈的席应,冷哼一声,便将席应一把抓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走。
  显然,席应落到岳山手里不会有好下场,但在场的不管是裴矩还是宋缺都不会在意一个必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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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缺等岳山一直等了十天,才等到背负着巨刀气势如虹的岳山。
  显然这十天时间,岳山在报仇后将状态调整到了巅峰。
  宋缺拿着自己的大刀走了出去……
  这两个刀道高手的巅峰一战,没有任何观战者,就连裴矩都没有去看。
  因为按照江湖规矩,若是交战双方不愿意让人观战,不经允许是不能偷窥的,以免引来误会。毕竟两大高手决战很容易被人渔翁得利,除非是对名利很看重的人,否则一般不会让人观战。
  宋缺挑战霸刀岳山也只是为了磨砺验证自己的刀道,并不是想扬名。
  可是当霸刀岳山重伤离开,宋缺却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这一战的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天刀宋缺之名就这样踩着霸刀岳山传遍天下。
  然而成王败寇,霸刀岳山倒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公然承认了:“宋缺乃天下第一刀!”
  从籍籍无名到天下闻名,也就是一个打败高手的距离。裴矩心里还有点小羡慕,他想将花间派传人石之轩的名声也传遍天下,还得找机会公然打败祝玉妍,私底下打败不算的,毕竟不是谁都像岳山这样看得开名利。
  宋缺与岳山的一战结束后,就与裴矩告别:“我离开岭南时日已久,父亲催我回去,只能就此告辞了!”
  裴矩微笑着点头:“祝你一路顺风!”
  然后他就送了宋缺一段路,看着宋缺上了船,这才转身离开。
  离开扬州这么久了,如今鲁妙子隐藏极深,就连原本似是而非的行踪消息都没有了,扬州也从原本的暗潮涌动变得正常起来。
  祝玉妍也很久没出现了,梵清惠倒是经常有传言她与哪个势力的首领或者继承人相谈甚欢,不过根据裴矩手下传来的消息,这位梵仙子可是在杨坚那里碰了不少钉子,她没少给杨坚助力,可身后有杨阀和独孤阀李阀支持的杨坚,显然不太在意慈航静斋的支持。
  裴矩沿着长江往江东而去,灭情道总部就在江东地区,如今灭情道传人席应已死,灭情道陷入混乱中,他意图支持花间派的探子掌控灭情道,他这个花间派宗主总要在暗中掌控局势。
  行至江东地区,裴矩安顿了下来,他暂时没去接触花间派在江东的分部,因为江东地区是灭情道的地盘,如今灭情道因席应之死陷入混乱,必然对其他门派分部盯得很紧,若是他这个花间派宗主此时出现在花间派江东分部,必将让灭情道的人怀疑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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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矩换了身寻常富贵公子的打扮,摇着折扇悠闲的走在大街上,融入人群中,除了格外出众的外表和气质,与寻常人并无不同。
  他假装无意的逛到一家银楼,不着痕迹的抬眸瞥了一眼银楼牌匾上某个角落的花纹,那看似平平无奇的花纹实际上是花间派的标志。
  裴矩跟着其他顾客走进了银楼,以大笔生意的名头见到了掌柜的,与银楼掌柜的私底下见面后他表明了身份……
  裴矩对手下人交代好后,便装作谈判失败很失望的模样走了出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去逛了逛其他普通银楼,真的和其中一家银楼达成了一笔数额不小的生意,最后才重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现在的人设是富商家公子,出来谈生意的,他居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大手笔的直接买下了一座两进的宅子。
  回宅子的路上,裴矩与一个实力不弱的碧衣少女擦肩而过,那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秀美动人的容貌和那一身通透灵气如山林精灵的气质让裴矩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碧衣少女跟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梵清惠有点相似。倒不是说长相气质相似,而是她们身上的某种感觉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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