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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个性名为羞耻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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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靠近了看,他是这样一幅模样啊……
立世被眼前的半身吸引去了注意力,没有仔细听他说了什么。轰焦冻没有轻易给出答复,他私心觉得,在切实地证明梅达尔多的半身没有恶意之前,还是保持沉默为上。
梅达尔多当然知道他们对自己怀有戒心。他也没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说:“穿过荆棘丛,有一个叫做阿季卢尔福的骑士守着。他是个很麻烦的对手,我会帮你们引开他,你们趁着这时机进入城堡。但我大概也做不到同他周旋太久,所以你们的时间并不多。辛苦你们了,孩子们。”
他说话的语气很是老成——也是,在他的眼里,未成年的他们确实只是乳臭未干的小孩。
轰焦冻微微眯起眼。
“为什么要帮我们呢?你也是,柯希莫也是。”他冷静地戳破一切善意,“如果卡尔维诺消失,你们也会一起消失吧。为什么要以自己的存在作为代价,消灭自己的创造者呢?”
或许这是他们编造出来的一个巨大陷阱,轰焦冻想。
听到这话,梅达尔多有些诧异,但随即好像释然了。
“如果放任他不管,他的宝具会扩大到压迫现实世界的程度。”梅达尔多说着,将手掌阖成拳,“现在他的宝具之于世界线,就如同我的手之于现在的巨大空间之中,渺小,不值一提。但卡尔维诺的魔力在日渐增长,宝具也会随之越来越大,最后将整个空间撑满。或许我说的太抽象了。你们能明白吗?”
确实是有些抽象,不过勉强明白了。但这一点,柯希莫没有说过——他似乎只是出于自己的报仇心理才让轰焦冻和立世向城堡进发的。轰焦冻想了想,他觉得许是因为卡尔维诺早早地就把柯希莫从自己的身边隔绝了出去,所以柯希莫才不如梅达尔多知道的那么多。
“那么,就祝你们好运了。希望你们能够成功。”梅达尔多向他们微躬了躬身子,留下这话后便离开了,然而走了几步,他却停下脚步,又说,“忘记告诉你们了,你们的行动一定要快。他——我是说卡尔维诺,他能够变换宝具内的各种地形,这里就是他的巨大沙盘。所以,你们一定要赶在他把战场布置成你们的牢笼之前,率先抢占先机。”
说完了这些,他的话便就真的全部说尽了。他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轰焦冻和立世站在原处。
所以……现在应当启程了吗?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迈开脚步。
去吧,向那城堡。
☆、荆棘
从灌木丛走到荆棘林,看起来并不不是一段多么漫长的距离; 他们却整整走了一个夜晚。待到朝日初升; 他们终于站到了荆棘林前。
生满了尖刺的枝条以一种极柔软的姿态缠绕在一起,形成一道厚重的屏障,但伸手碰触便会发现枝条坚硬得像是金属; 轻易无法弯折。立世左右瞧了瞧; 没能找到能够通行的空隙。她尝试着把手臂探入枝条间; 尽管她已经够小心了; 但还是被尖刺划出了几道口子。她赶紧收回手,结果制造出了更多伤口。
“把荆棘烧了吧?”轰焦冻如此建议着,手里已经燃起了一小团火。
“嗯……”立世有点纠结,小心翼翼地说,“这样太显眼了吧?”
难道他们现在不是正在进行着潜入行动吗?
轰焦冻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没错,便熄灭了火焰:“确实,我们不能太过招摇。”
惹眼的火这会儿派不上用场; 轰焦冻觉得倒是可以依仗一下冰。用冰把荆棘间的空隙撑开; 这样应该就能过去了。
“前辈前辈,我们好像可以从下面过去!”
立世说着; 扯了扯轰焦冻的衣袖。轰焦冻俯下身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觉树根处确实更宽敞些,是能勉强容纳一人通过的宽度。轰焦冻用冰冻住了尖刺,又将这段空隙撑开了些; 这样便能更轻松地通过了。
不过这份轻松只是相对于其他方案而言的。头顶的荆棘枝像是织得细细密密的网,日光难以透入,新鲜空气也钻不进来,仅仅只是匍匐前进了一小段路,就被闷出了一身的汗。幸而这段路并不漫长,痛苦只持续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
爬出荆棘林,立世险些没有虚脱得晕过去,喘着气勉强站着。城堡的大门立在他们眼前,门扉漆成了金色,将日光尽数折射,俨然成了某种发光体。立世别开目光,让视线从门上移开。
城堡的外围空无一人,安静得使人心惊。本应当守卫在外围的家伙大概真的被梅达尔多引开了。
立世的心脏这一刻跳得奇快,连带着大脑神经都开始一阵阵地抽痛。尽管他不想承认,但她现在确实有一点害怕。
呼——呼——
她做着深呼吸,试图让心脏平静下来,但不知怎么的,却让情况更糟了。她切实体验了一回“心脏吊到嗓子眼”究竟是种怎样的体验。
轰焦冻站在她身后,她能听到他微微的喘息声。看来穿越荆棘林对他来说也不容易。
呼出一口浊气,轰焦冻拍了拍立世的肩膀:“之前柯希莫给了我们一颗果实,说是劈开就能从这里逃出去,对吧?能拿给我看一下吗?”
现在这颗果实是放在立世这儿的。立世不知道为什么轰焦冻现在才想要,她也没有多问什么,很快就拿出了果实。
“小心一点哦,这可是我们唯一的退路了。”立世煞有介事地叮嘱了这么一句,才把果实放到他手上。
“当然了。”
轰焦冻笑着应了一句,目光胶着在这颗蓝紫色的果实上,看了一会儿,视线又移向了原处,但片刻后再度回到了手上的果实。这动作他重复了几次。
“怎么了吗,前辈?”
“呐,你往那里看。”轰焦冻拍拍立世的肩膀,手朝城堡旁一指,“那颗树上的果实,是不是和我手上的一样?”
立世眯起眼,抬手挡在额前,将城堡大门折射出的碍事的光从眼前撇开。如果不是轰焦冻这么一提,她大概不会注意到那颗被城堡遮挡了泰半枝条的树。
树上结着的果实散发着幽蓝色的微光,和轰焦冻手上拿着的一模一样。他们粗略地数了数,树上至少有七颗这样的果实。
立世的心脏跳的更快了,不过是出于惊喜。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退路变多了?”立世努力抑制住内心的兴奋。
轰焦冻把果实交还到立世手上,点了点头。
有了轰焦冻的肯定,立世倏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从无意间坠落到这个奇怪的世界以来,这或许是他们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然而这份欣喜终究无法扩散得太远。伴随着沉闷的一声响,城堡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浑厚的声音从中传出。
“进来吧。”
如同命令一般的言语,这样的语气难免会让人心生抵触。立世悄悄攥住了轰焦冻的袖子,她不想挪动脚步。
但这容不得他们选择,一股难以抵抗的无形之力在身后推动着他们,不容分说,粗暴地将他们丢入城堡中。
大门又阖上了。城堡内陷入一瞬黑暗,但很快就重新燃起了光。借着摇曳的烛光,能够看清坐在眼前王座上的人——也能意识到他们正立足在一个挑高的正殿中央。不久前才和他们“亲切会晤”过的梅达尔多的右半身站在王座旁,嘴角紧绷,俨然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与这位所谓的卡尔维诺见面。
“嗯……没想到你们居然能够顺利走到这里来。也挺厉害的嘛。”以极轻快的语气,卡尔维诺说着,“虽说我找错人了,但你们真的给了我很多的乐子。”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出了错啊……”立世嗤笑着,这会儿她竟然格外地胆大包天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老眼昏花,都不知道自己多么无能了呢。”
她试图这些尖锐的语句宣泄着心中的不满,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因为这些话落在卡尔维诺耳里,不过只是轻飘飘的挠痒。他都已经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自然是不可能害怕被谴责的。
“不过小姑娘,你应该和藤丸立香有点关系吧。”卡尔维诺说着,一手夹起单片眼镜举在眼前,认真地盯着立世看了一会儿,“毕竟我是根据气息把人拽进来的。哦,旁边的小男孩好像是不小心被牵扯进来的呢。”
他笑了几声,却未说出什么道歉的话语。看来他的确是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立世心里激起一股无名火来,恨不得冲到他面前狠狠锤上一拳,但轰焦冻却拉住了她。
“现在不能这么做!”他小声在立世耳旁叮嘱着。
立世愤愤然收起心中的不甘,停下脚步。
卡尔维诺收起单片眼镜,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忽然松了口气似的笑了一声。
“你们俩感情挺好的嘛。”
“和你无关。”立世想也不想地顶了一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炸毛的野猫,哪怕卡尔维诺只是哼唧一声,她都恨不得扑到他身上狠狠咬他几口。
“所以你究竟是藤丸立香的谁呢?”卡尔维诺自言自语着,“不过我好像也不是很有知道的必要,反正有你在,藤丸立香是一定会过来的——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他已经等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不介意再多等上那么一小会儿。他知道藤丸立香一定会来的,他也知道他这次一定能够把藤丸立香狠狠踩在脚下。
仅仅只是想象着藤丸立香苦苦求饶的模样,就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这样一幅癫狂的模样落在轰焦冻和立世的眼里,只让他们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过,现在应该会是个适合进攻的好时机吧?只要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
立世轻轻拽了拽轰焦冻的衣袖,想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他,但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面前的卡尔维诺突然收起了癫狂的模样,变得冷峻得有些骇人。
“你们想打倒我吗?这是不可能的,你们别想了。”他冷冰冰地吐出这些字句,自负的模样当真像是一个王。
这样的话,哪怕是轰焦冻听了也忍不住想要咋舌。
“要冲上去吗,前辈?”立世小声问着。
“嗯。”
他们得抢占先机,绝不能将先机拱手让给卡尔维诺。
卡尔维诺将他们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他们的企图也好,亦或是他们的小小野心,卡尔维诺全都知道。但他仍是一度满不在意的模样,甚至没有抬眼认真地看过他们一眼,只是在他们即将靠近只是,轻轻一抬手。
两人的动作瞬间僵住了。意识仍是清晰的,却好像飘忽在了体外,与身体全然剥离开来,怎么也无法控制身体了。
随后,就连意识也变得混沌,尽管那么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但都没有用了。意识好像跌入了黑暗的空隙间,没有声音,也没有光明。
只有蔓延的恐惧感。
卡尔维诺看着面前两双空洞的眼,以及他们僵持在半空中的动作,忍不住轻笑起来。
很好,这一次他做的很完美。
Caster阶的卡尔维诺Alter,能够将人类的肉身拽入宝具之中,同样也能将他们的意识也一齐拽入更深层次的幻境之中——这是他身为英灵的固有技能。
至于幻境究竟是怎般模样,倒也不是由卡尔维诺决定的,而是基于由被拽入幻境的人所描绘。卡尔维诺能做的,不过是为幻境定下一个“主基调”罢了。
换言之,这是个自我编织出来的牢笼。能否逃脱,且看他们了。
不过该定下怎样的主基调呢?卡尔维诺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轰焦冻和立世之间的默契——他们之间心有灵犀得让人嫉妒得讨厌了。那么,只要让他们心生芥蒂,应该就不会那么棘手了吧,他想。
他灵光乍现。
他知道的,人生即是由选择堆砌出的产物,换言之即是无穷无尽的选择,只要改动其中的一个可能性,哪怕改变的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掀起风浪。
对于这份可能性的变动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卡尔维诺一直都相当痴迷。
譬如给予某人未曾拥有的东西,譬如剥夺某人在另一人生命中存在的痕迹,这些改变又会带来怎样的风浪,他很好奇。
“那么,就让你们与不同可能性下的彼此打个照面吧。”
他打了一个很清脆的响指。
“你们会怎么应对呢?我真期待啊。”
黑暗褪去,两个游离的意识各自坠落在幻境世界的边缘。
睁开双眼。
立足在落雪之城的立世,彻底迷失了方向。
站在十字路口的人潮中心,轰焦冻看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们坠入了彼此编织的幻境之中。
☆、幻象世界——立世篇(1)
落雪的城镇,满目皆是纯白。风吹得立世的嘴唇都在无意识地颤抖了。她费劲地呼吸着寒冷的空气; 大脑里回荡着风声; 除此之外便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哪里,她在干什么,前辈去哪儿了?
问题接连不断地抛来; 但能给出的答案却寥寥无几。说实话; 立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置身于大雪之中。她尝试着呼唤轰焦冻的名字; 但听不到任何应答; 只有她的回声飘在空中罢了。
她花了几分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
他们闯入了卡尔维诺的城堡,和卡尔维诺进行了一场算不上谈话的谈话,然后就在他们准备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忽然陷入了无法动弹的状态。
再然后,她出现在了这里,轰焦冻不见了。
根本不需要绞尽脑汁苦想,这肯定是卡尔维诺这个混蛋搞的鬼!·
立世气得牙痒痒,她现在真的和这家伙有不共戴天之仇了。等她从这里出去; 绝对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但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在此之前她得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才是。
她四下望了望; 注意到自己正立足在一条窄路的人行道上,周边的环境她有几分眼熟; 像是雄英后门的那条路。她还想看得再远一点,但风雪阻挡了视线,她无法再看得更远了。
真是碍事啊,她想。
不过很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冷; 拂过脸庞的风也没有尖锐的冰凉。立世感到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
等了片刻,雪还是没有停下。立世尝试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得更远些,然而可视的范围依旧只有那么一点,她只能艰难地在风中前进。
她看到了一把撑开的黑伞。在前方不远处,还有除她以外的人在。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人身上穿着的藏青色外套,是雄英的冬季校服。
他的出现不啻于向立世丢来了一根浮木。虽不知这根浮木是否真的能够支撑她的体重,但立世还是想要拼尽全力抓住他。
“喂!你好!同学!”她一边呼喊着,跑向那个撑伞的男生。
听到声音,她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银白的发丝几乎快要同雪花融在了一起。他诧异地看着立世,不知道她为什么叫住了自己。
看清楚他的脸,立世的脚步一下子僵住了。她觉得现在应当觉得诧异的人是自己才对。
眼前这位同学,怎么长得这么像轰焦冻。
立世一下子怂了,不敢轻易靠近,只胆怯地打量着他。
完全纯白的发丝,灰色的双眸,温柔的笑。他真的很像轰焦冻。
不不不,这样的相似度已经不是“像”,几乎是复刻版了好吗!
立世试探性地抬起食指举到眼前,把他的左半张脸挡住了——剩下露出的右边脸简直和轰焦冻一模一样!
立世这下真的是被吓到了,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呆呆站了几秒。回过神时,他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手上的黑伞也向她的方向倾斜了几度,为她挡去了风雪。
妈呀,靠近一看,更像前辈了!而且还靠得这么近……
砰——
立世的羞耻心爆炸了。
“有什么事吗,同学?”
听到他的问话,立世才勉强回过神来。随即她发现,这人的声音也是和轰焦冻一样的。
立世咽了口唾沫,收起先前想问的一切问话,把它们统统拢到了后排去。她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想问。
“请问,您的名字是?”
立世已经努力让自己的问话显得不那么唐突了,但真正说出口来,还是避免不了几分生硬。
尽管觉得奇怪,他还是回答了。
“轰焦冻。”
呃……怎么觉得有点违和呢?
立世认真地想了想,觉得问题是出在眼前这位同学长得不够“焦”的缘故。
不对不对,现在为什么要纠结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重点是轰焦冻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好吗!她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回到正常的频率上。
“你不冷吗,同学?”轰焦冻忽然出声了。
“唔?不冷。”
“可你穿的是春季校服啊……”
“诶?!”
立世慌忙低头看了看。她穿着的还真是单薄的春季校服。可她不是应该穿着战斗服吗?
可尽管只穿了这么一点,她却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
真奇怪啊。
立世难以想明白现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她可以勉强猜出来,自己现在并非立足于现实世界中——怕不是跌入了什么幻境中吧,她想。
她轻呼了一口气,温暖的气息的寒冷的空气中化作了一团透白的雾气。她好像真的小瞧卡尔维诺了,这家伙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加棘手。
几乎是在这一念头出现的同时,立世颓了。她有些害怕,如果永远无法从这里出去,那该怎么办。
那样就谁都见不到了啊……
“同学,你是不是忘记带伞了?”
轰焦冻突然出声了,将立世的思绪从遥远的绝望之地扯回。立世先是愣了愣,而后才笨拙地点头。
“是这样啊……”他挠了挠后脑勺,目光开始四下乱瞥,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他说,“需要我送你回去吗?这么大的雪,你又穿了这么少,会感冒的。”
这话很不像是立世印象中的轰焦冻会说出的话,可却足矣让她觉得安心了。
还有他在呢。
然而随即就出现了新问题——立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这里是完全陌生的地方,虽然现在是在雄英的门口,可她不能确定这里是否也有藤丸家的存在。如果这里没有她的家,那么她又该怎么办呢。
只要细想这问题,她就忍不住感到恐惧。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了,那么多的未知让她举步维艰。
“总之,先……”
先这么走着吧,她是想这么说的。可这时却吹来了一阵强风,将漫天的雪吹散了,于是她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漂浮原处天际的巨大正方体。
透明的,像是玻璃盒子一样,充满了科幻感,以一种极诡异的姿态坠在空中,似是将要落下,但实际上却并未坠落。
立世盯着看了很久,久到几乎连思绪都快要被吸进方块中去了。好不容易回过神,她慌忙抓住轰焦冻:“前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想,这个轰焦冻知道的总比她多一点,毕竟她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可轰焦冻也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下雪之前还没有这东西。”他说。
看着完全中空的透明正方体,立世隐隐觉得,自己必须得走到那儿去不可。
“前辈,我们过去吧!”
“嗯。”
轰焦冻撑起伞。
雪未见变小。应当庆幸他的伞足够大,能够两个人完全包裹其中,否则现在他们的肩上一定落满了雪。
一路无言,总不免会显得有些尴尬。平常活络气氛的差事一般都是有立世主动担起的,现在却是“轰焦冻”先开了口。
“藤丸同学,也是英雄科的吧?”
“叫我立世就好。”她说,“我现在就读一年a班。”
说着说着,立世隐隐产生了一种“自己即将和轰焦冻重新从零开始”的感觉。如果真这样,那可太糟了。
“是吗?我现在三年级,也是a班的。”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他有些兴奋,“你那时候的入学考试是对战模拟机器人吗?我当时可打得够呛呢,因为我的个性是冰,把机器人冻住倒是容易,但要使它们停止运转就得用些技巧了。呀,说起来挺丢人的,我差点没挤进a班。”
违和感又出现了。立世眨眨眼,把他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
“用冰?”她喃喃说着,“前辈的个性不是还能用火吗?而且,你应该是内推进a班的,不需要考试……”
她的声音一点点变轻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碰触到了什么异样且尖锐的东西——只要将它看透了、将它紧紧攥在手中,就能明白一切的根源。但现在却仍是雾里看花,迷茫得很。
轰焦冻似是很诧异,奇怪地看着她,随即笑了。
“你说的是我妹妹吧,她可以同时使用冰和火。她比我小一岁,在雄英二年a班。”他很平淡地说着,话语间没有太大的起伏,“我的个性是冰。虽然不如火焰帅气,不过我现在也能用得很厉害了哦。”
他咧嘴一笑,很是骄傲的模样。
不,不对。立世摇头。
这不是轰焦冻。
她知道的轰焦冻,是轰家最小的孩子,是同时可以使用冰与火的个性拥有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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