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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说我长得像吕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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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宁姝的后背磕在地上,脑袋却昏昏沉沉的抬不起来。
  地上有点凉。
  于是吕宁姝干脆顺势伸手一揽,满意地闭上眼睛,任凭睡意侵袭着大脑。
  暖和,还是这家伙抱着最舒服。
  而且还香香的。
  ……
  吕布照着曹操的指的方向去了曹丕的住处,见外面没有侍卫,便唰地一下打开了门。
  怎么连个侍人都不在,安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那这俩小兔崽子在作甚?
  屏风外没人,吕布便往里一转——
  “!!!???”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孤这个自称,其实只要是地方之长就能用,袁绍也自称过“孤”
论亲兵的脑补功力有多可怕。
吕宁姝:革职,这亲兵我不要了(╯‵□′)╯︵┻━┻
谢谢暴躁的地雷~
“天使也腹黑”; 1“忆惜情悟”; 3“hotch”; 1“”; 1“情瑟”; 1“关山难越”; 10“青渊”; 10“暴躁”; 40“鸢尾”; 5“天使也腹黑”; 1“小雅鹿鸣”; 10
谢谢亲们的营养液~

  ☆、替儿还债

  门口的屏风后面转过去; 还有一扇小屏风,事实上吕布只看到了二人倒下去的上半身。
  双颊泛红; 衣襟有点散乱; 倚在吕宁姝身上看不清表情的……是曹丕。
  而吕宁姝则是伸手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还不怎么安分地揽着人家的腰; 朱唇几乎要凑到曹丕的颈间; 唇角微微翘着,洇开一抹温柔的笑意。
  虽然有点颠倒……但这不代表吕布就看不出来啊。
  吕布作为一个长辈; 虽然见过的女人不像曹操那么多,但也还是很懂的。
  你看这……这不要命的小兔崽子肯定是把人家曹操的儿子给……给……!
  唉!他当年揽着董卓府中的那个小情人也是这么个揽法的嘛!
  自以为明白了事情真相的吕布闭着眼睛; 绕过屏风伸手一拖——
  把这不孝女给拖了出来。
  吕宁姝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 这会儿的酒意已经去了; 揽着人睡的正香呢,被吕布猛地一拖给拖醒了。
  吕布见她睁开了眼睛,似乎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的样子; 把吕宁姝拉到外间,手指头指着里间的曹丕; 低声道:“你跟他什么关系?”
  吕宁姝抚平衣袖上的褶皱,莫名其妙:“能有什么关系,他是我兄弟啊!”
  虽然这个兄弟刚刚才表示不肯喝她的喜酒; 有点心塞。
  吕布瞪大双眼,肌肉虬结的手臂差点把门框掰断:“那你方才在作甚么?”
  吕宁姝甩甩脑袋,凤眸里盛满了无辜:“就喝酒,然后醉了啊。”
  至于为什么揽着人家; 那也是因为她刚才想逼问曹丕的时候动手把他扯了过来而已。
  其余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啊。
  吕布剑眉紧锁,低声喝道:“你不要命了你!曹老贼的儿子你都敢……唉,你要负责啊!”
  看这小兔崽子的反应就知道她不想负责了啊!
  吕布并没有那么强的道德观念,他的本意也并不是想给曹丕“讨个公道”,而是考虑到了这件事情的后果啊。
  虽然对于自家女儿渣了曹操的儿子这件事他心里是暗爽的,可这并不代表吕布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
  吕宁姝并不知道吕布误会了,她奇道:“我就跟人喝了个酒而已,这也要负责?”
  虽然她不介意负责啦,但让曹丕生气了就不好了。
  人家把她当兄弟,她却想对人家负责……那也说不过去啊。
  吕布弯下腰,凑在她耳边道:“既然你不肯负责……那就快走!趁着事情还没暴露之前,随阿翁收拾东西,一起逃去江东!”
  吕宁姝虽然很是不理解吕布“喝个酒还要负责的逻辑”,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何是江东,其他地方你不喜欢吗?”
  逃是肯定不会逃的,但吕布的想法她得先搞清楚啊。
  吕布掰着手指道:“你看,你在这曹营犯了大事还不肯负责是待不下去了。
  北边幽州那两个姓袁的马上要被曹操打,肯定也没有前途,而且我先前跟袁家还有些过节。
  那交州的刘……那大耳贼就不说了,老子怄都怄死他了,谁要给他效力啊。
  益州刘璋跟只兔子似的,太怂,没前途。
  至于这张鲁……他还不如你阿翁我呢!”
  吕宁姝眨眨眼,好奇道:“那在阿翁的心中哪里最好?”
  吕布一拍胸脯:“若说从前,自然是我九原吕奉先这里了。”
  吕宁姝险些被门框绊了个踉跄。
  如果吕布不是她血缘上的阿翁、只是一个普通上官的话,那吕宁姝要是待在这么一个主公的手底下当将领,恐怕刚效力不到半天就忍不住以下犯上揍人了。
  没办法,太熊。
  吕布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扛起自家的不孝女,驾着赤兔直直地往将军府跑去。
  而这两人离开之后的司空府内,曹操接到了暗中调查吕布的密报。
  “真的是凭空出现?”饶是曹操活了半辈子,也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禀司空,确实是的。”
  “……我知道了,你且退下罢。”
  依着曹操原先的猜测,这两人应当都是假死才是,万没想到知道这两人居然都是真死……
  若是走漏了消息,后果是难以预料的。
  曹操不动声色地把密报丢入了火中,任由火舌吞噬着真相。
  翌日,给他送来密报的人被守卫发现横躺在十里开外的耕田里,眼睛睁着,死不瞑目。
  ……
  “你不肯走?就不怕事情败露被那曹操给砍了?”吕布气急败坏,伸出手指戳她的脑袋。
  吕宁姝把他的手挪走:“司空心胸开阔,这种事情怎地就严重到要跑的地步了。”
  喝个酒而已,她怎么可能会怕吕布口中的什么“事情暴露”嘛。
  曹操难不成还能因为她拉着曹丕喝酒而杀了她?简直是大汉年度笑话之一啊。
  事实上,这两人脑回路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内。
  吕布一开始就误会了吕宁姝和曹丕,还以为她懂自己的各种暗示和意思。而吕宁姝确实也是真的没做什么,心里坦荡。
  吕布见她执意留着,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翌日,亲兵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吕宁姝打发去了邺城边上的县城种地,没个两三年的别想回来了。
  临行前,亲兵眼泪汪汪地扯着吕宁姝的画戟:“将军啊,我不再您可千万要保重啊……”
  吕宁姝面无表情道:“俸禄不会短了你的,安心回家抱孩子养媳妇吧。”
  这可是带薪休假啊!多少人求不来的!
  亲兵睁着豆眼继续求情:“将军,末将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吕宁姝阴测测道:“你走不走?不走连俸禄都没了。”
  亲兵小声抽噎:“……我走。”
  嘤,将军第一次对他这么凶。
  和吕宁姝的亲兵一起出邺城的还有江东信使。
  就连古时还有“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呢,曹操当然不至于小家子气地去为难一个小信使。
  于是这江东信使在得知自己性命无忧之后瞬间满血复活,哪里还看得出先前抖成了筛糠的样子,居然还笑嘻嘻地对曹操挥手道别。
  曹操负手而立,心情复杂:“……”
  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欠揍感呢。
  吕宁姝打发走了亲兵,自然是要去提拔一个新的亲兵。
  她的亲兵有不少,可这回她却听闻了一个……专门从关中跑到邺城,就是为了见镇南将军“吕殊”一面的人。
  据说自吕宁姝一战定关中之后,这家伙就大老远从关中跟着军队跑到邺城来了,还投了军。
  吕宁姝召了他过来,只见其形容整肃,鬓边打理的一丝不苟,一看就很靠谱的样子。
  才能暂且看不出,先让他当一会儿亲兵,若是个好苗子便可举荐给主公。
  然后吕宁姝就被一道狂热的崇拜目光给洗礼了。
  ……堪称星星眼啊。
  “末将姜冏拜见将军。”姜冏一抱拳,抑制着见到崇拜之人的激动感,对她恭敬道。
  其实外头崇拜吕将军的不管是士卒还是武将都可多了,只是吕将军平日里太凶,没人敢跟他说而已。
  吕宁姝觉得这名字还挺有趣的,问道:“你的字是什么?”
  姜冏涨红着脸,音调却很平稳:“末将字仲奕。”
  吕宁姝点头,抄起画戟走向武场,随口道:“姜是凉州大姓啊,仲奕可认得一个叫姜维的?也是凉州人。”
  她只记得姜维是蜀汉大将军,不过年龄倒是不太清楚。
  谁曾想姜冏顿时变成了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敢问他可是将军故人?”
  吕宁姝摇了摇头:“非也。”
  姜冏松了口气:“还请将军莫怪,冏实有一犬子,名维,建安七年生人。”
  吕宁姝动作几不可见地一顿,差点没拿稳画戟。
  这会不会太巧了一点?
  ……
  这些日子,曹操正在作战前的筹备,准备派人挥师出征幽州。
  那边气候相对而言比邺城苦寒许多,是以这主帅的人选令曹操有些不满意。
  总觉得不合适。
  至于吕宁姝这个武力值担当他则是另有打算,准备派她去镇守另一边。
  城门前。
  边上的守卫只见立在城门前的男子身长九尺,生的仪表堂堂,剑眉斜飞入鬓,俊目偶尔睨着的目光如锋如刀,身下的赤兔神驹恍若烈火,身上披精细绣线百花战袍,腰系玉带,式样独特。
  玉带就是吕宁姝藏在箱子里的那根,吕布来了之后吕宁姝就还给他了。
  这套行头算是吕布的标配,当然这威风凛凛的气势也是常人所难以得见的。
  如果没什么大事,他肯定不会穿这套的啊。
  只见吕布抬手把城门口的求贤令一揭,恶狠狠地握在手里,瞧他那剑眉紧锁的隐忍神情,像是握着一张千斤重的卖身契似的。
  ……
  司空府。
  吕布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得知了一个非常要命的真相,却又不得不欲言又止一般。
  只希望这曹孟德能念在他连俸禄都不要,白为人家效力的份上,从轻处罚他那个渣了人家的儿子之后、还不准备负责的女儿吧。
  曹操疑惑的望着他那咬牙切齿、似乎正在酝酿大招的表情。
  ——他好像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秉持着“汝妻子我养之”的原则,曹操对待战俘的家属都是好好奉养着的。
  就如之前的吕布的妻子严氏,在她跑出来之前曹操也是好好对待,绝对没碰过人家一根汗毛。
  吕布才不知道曹操心里在想什么呢,他把求贤令摊开,几乎要贴在曹操脸上,气势汹汹:“布来替儿还债!”
  曹操:“???”
  

  ☆、赴任荆州

  温侯呀; 孤觉得你的样子并不像是来还债的。
  曹操伸手拽下那张险些被吕布糊到自己脸上的求贤令,问道:“这‘替儿还债’又是从何说起啊?”
  吕布低头看曹操; 越看越难受; 越看越心塞。
  顿了半晌,他才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委屈道:“吾儿对二公子犯下大错; 还望明公海涵。今布愿卖身……不不不,愿为明公所驱策; 只求明公放过我儿性命。”
  瞧瞧,昨天还在私底下喊老贼呢; 今天就一口一个明公了。
  曹操哭笑不得:“怎就如此夸张了; 丕儿与她不是‘好兄弟’么?”
  就算哪天吕宁姝把曹丕强抢回将军府; 曹操都不觉得事情能有那么严重啊。
  吕布的面部肌肉一抽,弯腰凑到曹操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艰难道:“她这不孝子; 酒后昏了头,对二公子做了些……不当之事。”
  最关键的是姝儿还不肯负责啊!
  不过吕布倒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话还未说完; 他就只见眼前的曹操猛烈地咳嗽起来,配合着那泛白的鬓角,看上去好不心酸。
  吕布犹豫了一瞬; 还是伸出大掌同情地拍了拍曹操的后背。
  谁知曹操被他这两道巨力猛一拍,咳得更厉害了,连连摆手道:“我无事……咳,你且不要动了。”
  老了老了; 经受不起这家伙的折腾了。
  吕布“哦”了一声,百无聊赖地收回了手掌。
  曹操在侍婢的拍抚下顺了气,饮了口水,这才平静了下来。
  吕布暗戳戳凑过去跟他打商量:“你看,你不是贴了个求贤令嘛。”
  曹操点头。
  吕布瞄了一眼被曹操搁在一边的求贤令,照着上面的内容念:“……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变得而用之,对吧?”
  曹操抚掌笑道:“是极,今天下未定……”
  吕布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那布若是不要俸禄不求金银,为你卖命,是否可以抵消我儿死罪?今布归顺明公,甚么袁熙袁尚,皆不足为虑耳!”
  事实上曹操对于这两人的关系比吕布清楚得多,毕竟他还亲眼看过这两人之间的书信来往呢,这其中定有误会。
  不过曹操也不会去点醒吕布就是了。
  ……绝世武将自己傻傻送上门来,穿的那么正式,还表示日后一定卖力替儿还债,人身安全必然不用担心了,不收下的是傻子啊。
  若是撇去人身安全这个问题,吕布这种武力值简直……来无数个曹操都不嫌多。
  于是曹操立了起来,本是想伸手抚吕布肩膀的,没想到这家伙太高,一巴掌糊到了后背上:“奉先啊。”
  吕布霎时被他肉麻得一哆嗦——把你的爪子挪开啊!
  不过他这会儿总算是放下了心来。
  看曹操的反应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不孝女的性命也不用担心了。
  吕布觉得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简直机智极了。
  曹操继续肉麻道:“奉先骁勇善战,当为吾之良驹,大汉国柱……”
  吕布一开始觉得肉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想到后面越听越顺耳,简直美的不行,甚至到最后还羞赧地红了老脸。
  这姓曹的挺会说话的啊,怪不得姝儿死赖着不肯走呢,听君一席话绝对能多活十年。
  ——我跟你说,你再夸我就要飘了啊。
  ……
  幽州的战事从年前就开始筹备,如今终于要挥师出征了。
  曹操站在城门口,目送大军离去。
  吕布出身并州五原郡,那里的气候和幽州差不了多少,命他当主帅领军出征确实是比较合适的。
  ……当然,领的是吕宁姝手底下的骑兵。
  张辽一脸惊悚地望着骑着赤兔的某人。
  虽然曹操对外宣称吕布当年没死,但身为吕布曾经下属的张辽对内情很是清楚,当然是能确定一些事情的。
  吕布睨了他一眼,故意龇牙对他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张辽握着马缰的手一紧。
  ——他觉得吕布肯定是故意的,这人的脾气果然跟从前一样恶劣。
  确实是正主儿,绝对没有掺假。
  另一边,吕宁姝也收拾东西准备去荆州赴任。
  镇南将军,顾名思义应当镇守南方,只是这个年代规矩没那么多、也就只是个名头而已。
  然后曹操非常坏心眼地给她迁为了征南将军,领荆州别驾。庞统领了荆州牧之后一并与她派了过去。
  征南将军与镇南将军相比,地位要高一些,但也高不了多少。征南将军是马腾先前的官职,后来因为其子马超反曹的缘故被捋了,于是就一直空着。
  但最关键的是这位置代表的意义啊。
  “镇南”是镇守南方,“征南”是征战……
  吕宁姝顶着这个名头跑去和交州、扬州、益州都接壤的荆州,简直是明晃晃的威胁。
  即使曹操在这两年内平定了北方,稳定局势也需要不少时日,但刘备这边已经跟孙权、张鲁两处势力有合纵之势了。
  曹操肯定是不希望他们合纵的,便遣了吕宁姝和庞统去荆州,代替刘表。
  ……
  曹丕沉默地牵着骕骦,送吕宁姝到了关口。
  吕宁姝望着他,叹了口气:“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曹丕抬眸看她:“保重。”
  吕宁姝解下腰间的私章,塞到他手里:“寄信的时候要记得给我敲这个。”
  还没等曹丕把手收回去,她又忽然借势翻身下马,左手按住他的肩,往前靠了一瞬:“等我回来。”
  曹丕反握住她的手,浅笑道:“好。”
  天气有些阴沉,空气中还泛着薄雾,吕宁姝策马追上车队,唤姜冏与她一起在前面开路。
  曹丕在关口立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任何的人影。
  雾霭渐渐散去。
  ……
  赴任荆州的第一年。
  乱世毕竟是乱世,哪怕待在邺城和许都的时候被一时的安逸恍惚了眼睛,也终是要面对现实的。
  镇守此地,这是她的责任。
  吕宁姝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三方势力确实对她的到来表现出了紧张。
  反倒是先前跟曹操投诚的益州牧刘璋很高兴,因为吕宁姝把火力和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吕布率军一口气直接幽州全境给拿了下来,把袁熙袁尚二人逼得逃去了乌桓。
  飞将之名再度出现在世人眼中。
  此时,冀州和青州也早已平定。
  两个月之后,曹操率军亲征乌桓,这个地方距离邺城极远,气候甚至比幽州更寒冷些,是以曹操一路上还带着张机,生怕自家的军师祭酒出什么毛病。
  不过好在平日里郭嘉被张机和陈群两个人盯得很紧,补药被迫灌了不少,此时倒也还算撑得住。
  而后,曹操采纳了郭嘉“兵贵神速”的观点,抛下辎重,急速行军。
  扬州和交州果然对此有了些反应,不过碍着吕宁姝镇守在荆州虎视眈眈,最终也没能打起来。
  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闲,忙得团团转的吕宁姝就开始给曹丕写信了。
  “……荆州的局势还算稳定,交州的益智子粽挺不错,但自从那里归了刘备后就再也没见过。荆州特产挺多的,不过送到邺城想必也会坏,我就先替你用了。入秋了要多穿点,注意保暖,等我回去找你喝酒……”
  反正是私底下的信,吕宁姝干脆就不按照格式来写了。
  洋洋洒洒写到最后,她缓缓地转了转笔杆子,踌躇了良久,还是歪歪扭扭地在最后添了一句:“有没有想我。”
  ……
  半年后,曹操终于平定了北方,还特地在邺城挖了个池子用来训练水军。
  乌桓大捷的消息传到荆州和邺城,曹操废除三公,自任了大汉丞相。二公子曹丕为丞相副。
  以后曹司空就得唤曹丞相了,不过这对他的属下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出一月,待吕宁姝打完一场不大不小的战役后,便收到了来自邺城的书信。
  书信几乎是五日一封,从不间断,大多都是吕布和曹丕写过来的,不过吕布最近在清剿其他的小势力,他的书信已经断了一个月。
  至于公事……庞统那里另有专人送信,除了大大小小的战报,吕宁姝几乎不用操心。
  私底下的信就遣自己这边的人了,有时候吕宁姝为了图省事也会夹着战报一起送回去。
  虽然名为别驾,但荆州的兵权却完全是由吕宁姝掌控的,民政则是由荆州牧庞统处理,这是曹操特意的吩咐。
  若按照原本的规矩,州牧应该是两手抓才对。
  她走近府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书信——果然是曹丕的。
  还牵着一丝熏香味,挠人似的。
  虽说这封信里头的字迹很正经,语气也很正经,措辞甚至还称得上“谦虚”……
  但在深知他性格的吕宁姝看来,脑内就自动把信息过滤成了——
  “我第一次处理公务就被阿翁夸了哦,可我自己却不太满意呢,你要不要也夸夸我。”这种迷之画风。
  ……尽管里面有着自谦的话语,不过吕宁姝总能察觉出里头莫名的嘚瑟。
  真不知道曹丕的那句自谦意义在哪里。
  吕宁姝看完整封书信后,按照惯例把它塞到了放在枕边的小箱子里,再接着看吕布的。
  说起来,阿翁好久没给她寄信了呢。
  吕布所有书信上的字迹都要潦草和粗犷些,很明显能感觉到主人急切想把想法表达出来的心情,这封也不例外。
  可就当她看到第一行的时候,吕宁姝就立即起身唤亲兵姜冏:“仲奕,你出去守在门外,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喏。”姜冏难得在练兵之外的时候看见自家将军如此严肃的神情,立刻脸色一板,严肃地应了。
  将军是什么表情他就是什么表情!
  见亲兵把门关上了,吕宁姝这才开始继续浏览着吕布的信。
  “……邺城有变,小心庞统?”
  什么情况啊这。
  庞统跟吕宁姝一个抓民政一个抓军事,向来相处的很融洽。
  吕宁姝继续往下看,忽然间便眸光一凛!
  虽然字迹几乎一模一样,语气也跟吕布十分相似,甚至连关切的措辞都一样……
  可吕宁姝敢肯定,这绝对不是吕布的信!
  书信都能被掉包,哪里是邺城有变,这分明应当是荆州有变才是。
  她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这封书信里面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吕宁姝冷笑。
  

  ☆、小心庞统(捉虫)

  伪造书信的人定然是得到了吕布的原信之后照着模仿; 是以称呼语气和字迹都没有问题。
  问题只出在一句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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