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系统对我充满恶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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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井五月觉得这也是个能一句话把天聊死的主。
　　槚本奈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低头喝水。
　　“要不我们还是先点餐？”桃井眼神扫视了一圈，询问道。
　　“嗯，非常好的提议。”槚本奈奈第一个附和。
　　“打扰了，我们这边要点餐。”见其他人也没意见，桃井唤来了服务生小姐姐。
　　小姐姐微笑着递上菜单。
　　“听说这边的A套餐挺不错的。”桃井一边接过菜单一边安利着同学口中极品美味的A套餐。
　　幸村闻言笑道：“我也正好想试试。”
　　桃井和幸村各要了一份，青峰对只要不是桃井五月做的吃食都不挑剔，也要了一份A餐。
　　槚本奈奈接过桃井递来的菜单看了一下，“我和他们一样。”选好之后她想把菜单递给赤司，然而捏着菜单的手才刚伸出去，就听赤司说：“我和你一样。”
　　槚本奈奈收回手，将菜单递还给小姐姐，“五份A餐，谢谢。”
　　幸村突然想到什么，笑问道：“不好意思，其中一份里面的冰饮换成常温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姐姐笑着点头。
　　“谢谢，麻烦了。”
　　小姐姐走后，槚本奈奈侧头小声问道：“幸村君，为什么你会懂那么多关于……那个的常识？”。
　　幸村笑道：“上次被槚本的样子吓到了，所以我有做功课，以防万一。”
　　赤司看了窃窃私语的两人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等餐的过程很漫长，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静而古怪，一向热情多话的桃井正低头在手机屏幕上疯狂乱点，可能是在玩游戏。槚本奈奈话也不多，她选择摸出手机看论坛，当个一言不发的背景板。
　　她才刚解锁屏幕，忽然听赤司问道：“奈奈，你之前的联系方式是不是没在用了？”
　　“……嗯。”
　　她点头，就见赤司将自己的手机推了过来。
　　“请把你现在的联系方式保存进去。”他说。
　　槚本奈奈楞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赤司一直盯着她，眸中辨不出情绪。
　　“好的。”她并没有拒绝赤司的理由。
　　槚本奈奈点开赤司手机上的通讯簿，没有找到自己的姓氏，倒是翻到了自己的名字“奈奈”，名字下保存的还是她以前的联系方式。她删除那一串数字，将自己在用的手机号保存进去。
　　她把手机递还给赤司，正好对上他一双异色瞳孔的眼睛。
　　他的眼神充满了压迫感，槚本奈奈移开目光，结束了这场对视。
　　幸村看了眼面无表情抓着手机点进学校论坛的槚本奈奈，总觉得她似乎在强装镇定。
　　这位赤司君对她的影响很大吗？
　　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影响到她的情绪？
　　幸村不由地再次将目光放到赤司身上，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这时五份套餐终于端上来了，槚本奈奈放下手机准备安心用餐。手一搭上柠檬茶的玻璃杯壁，冰凉的触感就从指尖蔓延开。
　　这杯是冰的。
　　她正想着，就见赤司将自己那杯柠檬茶递到她眼前，“这杯是常温的。”
　　槚本奈奈伸出两只手，一手挨杯口，一手挨杯底，巧妙地避开了手指间的触碰。
　　“谢谢。”
　　赤司微微皱眉，似乎并不喜欢她这个动作。
　　*
　　吃完晚饭很快就散了，槚本奈奈回到家的时候星星已经挂满了半边天。
　　她打开门的时候母亲正好在客厅，看到门外的幸村笑眯眯地走出来说话，还说要开车送他回去。
　　幸村笑着拒绝了。
　　槚本奈奈发现他很懂与长辈说话的技巧，几句礼貌的问候令母亲眉开眼笑。
　　目送幸村走远，槚本奈奈关门上楼洗漱，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十点半，比预计开始学习的时间还早了半个小时。
　　才刚在书桌前坐下手机就传出了收到新邮件的提示音。
　　是幸村告诉她已经到家了。
　　估算了时间，得出幸村家离她家并不算很远的结论，槚本奈奈侧头看到窗台上的盆栽，心血来潮地询问他怎样才不会把矢车菊养死。
　　五分钟后收到新邮件，本以为是幸村的回复，没想到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睡了吗？
　　槚本奈奈盯着邮件看了好一会儿，她大概能猜到号码的主人可能是谁，但是他的号码明明不是这个。
　　大概三分钟后，陌生号码又发来了新的邮件。
　　——我是赤司征十郎。
　　她回复过去——赤司君之前的号码还在用吗？
　　赤司回邮件的速度很快——没有，你存这个就好。
　　槚本奈奈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图片——过几天就要比赛了，赤司君早点休息吧。
　　发送出去的时候，幸村的回复也收到了，邮件里是一大段文字，非常详细地跟她讲解了矢车菊的栽培方式。
　　“这么有耐心。”槚本奈奈嘀咕了一句，突然来了兴趣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笔记本准备写观察日志。
　　这时又是一声新邮件提示音。
　　——奈奈，我的胜利是必然的。
　　她很快地回复过去——嗯，我知道。
　　这一点她从未质疑过。
　　然后赤司久久没有回复，槚本奈奈觉得他应该是决定不再跟她继续聊下去。
　　槚本奈奈能理解。因为桃井五月以前不止一次吐槽过她不会聊天，不论是当面说话还是私下发邮件，总之是冷淡至极完全没有趣味。
　　她盯着回复赤司的几个字，觉得桃井五月说的完全没错。
　　嗯，我知道。
　　甚至连个比赛加油都没有，感觉好敷衍的样子，虽然她心里只是十分确信赤司的胜利而已。
　　停留在与赤司的聊天界面良久，她觉得还是不要再发一条比赛加油过去了，毕竟距离上一条回复已经过了半小时。
　　槚本奈奈解完一道数学题，困意袭来。
　　伸个懒腰顺便摸了一把脸，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个问题很想问幸村。
　　于是手指飞快在屏幕上跳跃——平时你都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脸太光滑了。
　　这次为了不让邮件看上去很无趣让人产生不想回复的欲。望，她还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在文字后面加上一个“求回答”的动态表情。
　　那边秒回——你想了解我可以帮你问，我从来不用那些东西。
　　紧接着又是一条——你什么时候摸过我的脸？
　　槚本奈奈愣了愣，然后发现发件人是赤司。
　　所以刚才她是在赤司的聊天界面打出的那句话。
　　大写加粗的尴尬过后，槚本奈奈稍微冷静了一点。
　　不好意思发错了。
　　大脑第一反应是这样回复，但是想着赤司回复得好像还挺认真，于是又删除重新编辑了一句话发过去。
　　——赤司君的脸看上去很光滑，随便问问，不用在意。
　　这次大概两分钟之后才收到回复。
　　——看上去？那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要摸摸看吗？
　　槚本奈奈手一抖，手机直接摔到桌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见面，眼神交战刚刚好，修罗场在后面～现在是仆赤，大赛过后就是俺赤了，掐指一算觉得文中的时间线快到大赛结束了。


第34章　篮球联赛二三事
　　槚本奈奈最近被桃井五月一连串的邮件轰炸。
　　邮件内容都是关于最近进行得如火如荼的篮球联赛。
　　Winter　　Cup的比赛进程她并没有过多关注，立海大高中篮球部在预赛的时候就被刷下去了，弱得都没脸提。
　　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黑子哲也所在的学校和赤司征十郎所在的学校将要进行最终的对决。
　　午饭的时候，槚本奈奈刚打开便当，又收到桃井五月一封邮件。
　　——哲君和赤司君的比赛在明天。
　　她没有回复，直接又把手机装回口袋。
　　不是她态度冷淡，而是桃井五月强调了比赛时间不止一次了。
　　午休后第一节　课上，槚本奈奈衣兜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她在想五月是不是疯了，这是连续传了多少封邮件给她才能达到这样的持续震动效果？
　　看来有必要暂时拉黑让那个打了鸡血一样的五月冷静一下。
　　一下课槚本奈奈就立刻将还在震动的手机掏出来，解锁屏幕才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群，群名称是“我与帝光篮球部二三事”，创建人是桃井五月。
　　“……”槚本奈奈盯着群名，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处吐槽。
　　群成员都是实名的，都是帝光篮球部的前一军成员。
　　槚本奈奈稍微往前翻了翻大概两三百条的闲聊，刚想将群设置为屏蔽消息状态，就见桃井新发了一条消息。
　　桃井：黄酱，听阿大说小灰找你麻烦，你受伤了吗？
　　黄濑：诶？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啊（⊙o⊙）…
　　槚本奈奈想了想，暂时加入了群聊模式。
　　槚本：凉太，你跟灰崎打起来了？
　　黄濑：小槚本！同在神奈川你也不找我，真不够意思！
　　槚本：……换手机号没你号码了，而且现在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
　　黄濑：过分！我的号码xxxxxxxx，记得存好！
　　青峰：没人想知道你的号码。
　　结果说了一圈还没回答她的问题。
　　桃井：所以说事情到底是怎样啦？问阿大他又不肯告诉我事情经过！
　　黄濑：比赛之后我就没有见过祥吾君了，也没被找麻烦啊。
　　青峰：嘁，那是老子在灰崎找你麻烦之前提前把他揍了，就在你们比赛结束的那天晚上，老子一拳揍趴他就丢下他走了。
　　黑子：……然后灰崎君怎么样了？
　　青峰：反正死不了！话说黄濑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想办法帮我去弄小麻衣的签名，你在那圈子里应该比较容易吧。
　　槚本：呵。
　　青峰：笑什么！
　　槚本：呵呵呵。
　　青峰：（暴跳如雷动态表情），有种给老子再笑一声！
　　槚本：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青峰：槚本你什么意思给我说人话！
　　黄濑：这可能就是送你一个“呵呵”你自己体会的意思吧？
　　槚本奈奈在心里给黄濑凉太点了个赞，然后就发现自己的群名称被改成了“小心眼飞机场”。
　　她还翻阅了群成员名单，发现自己没有修改其他成员群昵称的权利，而青峰那货是管理员之一。
　　槚本奈奈双手紧握成拳，正在累积愤怒值。
　　小心眼飞机场：呵，幼稚峰你想打架的话我奉陪。
　　青峰：你明显不是我对手。
　　绿间：你们吵死了！
　　黄濑：小绿间，我们来聊聊天，情绪不要这么暴躁嘛。
　　绿间：我要退群！
　　系统消息：绿间真太郎退出群聊。
　　黄濑：真冷淡啊，小赤司和小紫原怎么也一句话都不说？
　　桃井：o（╯□╰）o好像都屏蔽消息了。
　　小心眼飞机场：早晚有一天麻袋一套把你打成猪头！
　　系统消息：小心眼飞机场退出群聊。
　　“该死的混蛋青峰。”槚本奈奈几乎是把手机拍在课桌上。
　　“宿主，请冷静下来，怒气值会影响您的淑女形象。”
　　经期的女人很容易暴躁你不懂吗？
　　此刻心情正不爽的槚本奈奈对渣渣系统的忍耐力破功了。
　　现在完全不想听你说话，闭嘴！
　　退出群聊后没多久，槚本奈奈收到了赤司发来的邮件。
　　——明天是最后一场比赛。
　　言下之意是你给我过来看。
　　槚本奈奈想到明天还要为网球部采购寒假集训必需品，是明日计划中必须执行的一项，什么都不能打乱她的计划。于是她斟酌着回复了一句　　——明天我有点事要做，能赶上的话会去看。
　　然后赤司就一直没再回复她。
　　*
　　翌日槚本奈奈在店里采购必需品的时候，收到了桃井五月的邮件，只有五个字。
　　——赤司快输了。
　　她盯着邮件一愣。
　　赤司很强大。
　　赤司不会允许自己输掉任何一场比赛。
　　槚本奈奈一直是这么觉得，所以她也从没想过赤司会有失败的一天，就如他自己说的，他根本不知道败北是何滋味。
　　她放下购物篮走出店门，拦了一辆出租到地铁站，突然想起她并没有询问赤司决赛会场在哪里。
　　槚本奈奈直接给桃井五月打了电话，那边过了有一会儿才接通，然后铺天盖地的加油呐喊便从手机里传过来。
　　“奈奈，这边有点吵，你能听清我……”桃井的声音淹没在呐喊声中。
　　她打断，“五月，把你的定位发给我，我现在过去。”
　　桃井五月挂了电话，很快就给她发了一个定位。
　　神奈川到东京的距离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下了地铁乘出租到了会场附近，比赛还是结束了。
　　会场外有人群不断涌出。
　　槚本奈奈在会场外拨通桃井五月的电话。
　　“奈奈，你到了吗？比赛已经结束了，是……哲君赢了。”
　　“我知道，赤司君呢？已经回去了？”
　　桃井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累，“比赛结束之后就没看到了，可能已经和队友回去了吧。”
　　槚本奈奈看着从会场走出的人群，没有看到赤司所在篮球部的队服。
　　她只能打电话给赤司。
　　第一个电话没有接通，第二个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赤司没有说话，槚本奈奈只听到手机里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赤司君，你还没有回学校吧？”她问。
　　“嗯。”
　　“你在哪？”
　　“……休息室。”
　　*
　　槚本奈奈找了三间休息室才找到人。
　　虽然是白天，休息室里的光线却很暗，因为窗帘都是拉上的。赤司就坐在长椅上，双手撑着双腿，脖颈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她受不了这暗沉沉的光线，拉开窗帘，视野一瞬间明亮了不少。
　　槚本奈奈靠在窗边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人什么的她向来最不擅长，而且她觉得赤司应该也不需要她的安慰。
　　他垂着头，槚本奈奈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以前没见过这样的赤司。
　　因为不论是哪一个赤司，他们都有高高在上的资本，没有低头的时候。
　　槚本奈奈在窗台边安静地站了几分钟，走过去。
　　腿一弯才刚蹲下，正要仰头看他。
　　下一秒冰凉的手掌轻轻覆上眼睛，遮挡住她的视线。
　　她听到赤司的声音低低响起，“槚本，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表情。”
　　赤司叫她槚本，而不是奈奈。
　　槚本奈奈怔了一下，忽然弯了弯嘴角，“好的，我不看。”她说，“欢迎回来，赤司君。”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小队长出来了一会儿就动摇了吗？坚定立场啊喂（*/ω＼*），需要先理顺女主之前的事这样才能继续发展下去，所以小队长可能会占据一点篇幅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村哥呀，毕竟他是真男主┭┮﹏┭┮大小修罗场就在后面马上会有，马上就放村哥出来冲你们和善微笑╭（╯^╰）╮


第35章　给你刷卡发红包
　　胜利是什么？
　　胜利就像被他所需要的空气，父亲说要把胜利当做呼吸一样平常。
　　而失败是什么？
　　他以前不知道，也是刚刚才领教过，如同窒息。
　　还不知道要怎么向严厉的父亲交待，然而感受着睫毛轻触在掌心的微痒，心情好像也平静了下来。
　　久久覆住双眼的手掌终于移开，视野逐渐清晰之后，槚本奈奈看清了赤司的脸。
　　“下次赢回来吧。”她犹豫了一晌，轻声说道，“如果是赤司君的话，很容易就能办到。”
　　赤司看她眼中写满了相信，忽然笑了。
　　槚本奈奈就想起国中三年级的时候，他们坐在学生会办公室里，赤司从一堆资料中抬眸看她，笑着说，“槚本，毕业的时候我想送你一样东西，如果你能喜欢就太好了”。
　　那时他正好背光而坐，午后不骄不躁的阳光斜斜入窗，衬得他格外好看。
　　回忆起旧事，槚本奈奈的思绪有些恍惚。
　　这时赤司已经站起来，队服的外套披在肩膀上，“我们走吧，不待在这里了。”
　　槚本奈奈轻轻拍了下小腿，蹲得太久了好像有点酸麻。
　　然后就听到赤司一声轻笑，“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听出来他话中的调笑，槚本奈奈不动声色地斜了他一眼，“不用了，我不仅能走，还能跑。”
　　休息室门口，赤司接了一个电话，说了马上会回去就掐断了通话。
　　槚本奈奈觉得应该是他队友打过来的，她看了一眼逐渐暗下的天，问道：“赤司君是等家里人来接还是坐地铁回去？”
　　赤司放好手机，回答道：“坐地铁回去，你现在要回神奈川吗？”
　　槚本奈奈点点头，“我刚好也要去地铁站，顺便可以送一下赤司君。”
　　顺便？
　　赤司用十五秒的时间品味了一下她话中的这两个字。
　　他关上休息室的门，和她并肩往会场外走，“槚本，你之前说今天有事要做，事情做好了？”
　　“就是因为没有做好所以急着回去。”
　　赤司又问道：“你要做什么事？”
　　“帮网球部买一些必需品，马上就是寒假了，他们要合宿集训。”说到这个槚本奈奈突然想起她到东京来忘记跟幸村说一声。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的时候又想，她到东京为什么要跟幸村报备？
　　正想着，赤司笑道：“谢谢你能扔下事情来找我，作为答谢，我可以陪你去买东西，这附近就有一家体育用品店。”
　　赤司的话听上去没有哪里不对，但是总觉得哪里有点怪。
　　*
　　采购清单槚本奈奈早就记在脑子里。
　　赤司推了一辆小型购物车，跟在她身边穿梭在货架间，槚本奈奈把需要的东西一样样往里放。
　　刚把几双护腕放进去，手机就响了，是幸村打来的电话。
　　“幸村君还在网球部？”槚本奈奈看了眼店内悬挂着的闹钟，“社团活动时间早就结束了，你为什么不回家？”
　　电话那头的幸村没有回答她为什么不回家，静了一晌问道：“你在哪家店？需要我过去帮你提东西吗？”
　　槚本奈奈一边点算购物车里的东西一边回答：“我现在在东京，正在买东西，很快就会回去。”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半晌幸村才说话：“你在东京？今天好像是Winter　　Cup决赛，槚本去看比赛了吗？”
　　东西已经买齐，槚本奈奈在说话的时候顺便向赤司使了个眼色示意可以去柜台结账了，“没有赶上决赛，赤司君他……”
　　话蓦然顿住，因为手腕被赤司轻轻拍了一下。
　　赤司看着眼前意外坦诚的少女，摇了摇头。虽然他知道可能会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是输了比赛这种事他根本不想再被更多的人知道，特别是那位幸村君，尤其不想。
　　槚本奈奈决定给他一点面子，把“输了”两个字憋回肚子里。
　　她想了想，说道：“买好东西我就回去。”于是她直接把前话给跳过了。
　　幸村倒也没有多问，嘱咐她回来的路上小心，两人就结束了通话。
　　赤司看着槚本奈奈，突然间想起之前给她发邮件的事。
　　另外一个他问下次见面时要不要摸他的脸，十五分钟后才等到她的回复，只有一个省略号。
　　赤司想到那个省略号不由嘴角微微弯起。
　　情商确实有点低，不过也挺好玩的。
　　推着购物车去柜台结账，槚本奈奈正低头翻找钱包，就听见赤司说：“直接刷卡吧。”
　　赤司向柜台递过去一张银行卡，收银的小姐姐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顾客，我们这里不能用银行卡支付。”
　　槚本奈奈已经找到钱包，从里面掏出几张现金递过去给小姐姐，“赤司君，这些东西没道理让你付钱。”
　　土豪你快把银行卡收起来行吗？
　　你逼格太高了我有点慌。
　　赤司收回银行卡，笑了笑，没说话。
　　*
　　和赤司在地铁站分别，槚本奈奈乘上回神奈川的地铁。
　　晚上夜静风凉，地铁内倒是挺暖和。
　　槚本奈奈找了一个位子坐好，把置办的物品放在脚边，拿出手机刷朋友圈。
　　她看到哲也发了一条动态，是他们学校篮球部的一张合照，照片中的红发大个子捧着奖杯，笑得无比灿烂。
　　配图是简单的“胜利”二字。
　　照片下面都是祝贺之类的留言，有一些是以前国中部的同学发的，还有一些她不认识。
　　指尖停留在照片中的奖杯上，紧接着手指上滑，槚本奈奈略过了那一条动态。
　　这时候手机震动两下，居然收到了幸村发来的邮件：东西如果很重的话你打车回家，车费可以跟我报销。
　　槚本奈奈看了窗外的夜色一眼，回复：　打车费可能会很贵。
　　幸村回复：不管多贵都报。
　　槚本奈奈表示怀疑：真的？
　　幸村回复：是不是要我给你发个红包你才信？
　　然后幸村居然真的发了一个红包过来，槚本奈奈惊了一下，半天都没有点击领取。
　　幸村君，没想到你这么实在。
　　作者有话要说：
　　幸村：你这是出轨你知道吗？
　　奈奈：？？？你喜欢我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我？
　　幸村：所以怪我自己？
　　赤司：她情商低我一直都知道
　　。……
　　今天还去看了小队长决赛那几集，心碎了一地，希望二次元真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