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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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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方老师右手捞着罗季、左手捞着灰止,朝我奔来,靠近我时两只手轮流甩出,将他们往营地的方向丢去。
他脚步不停,我只觉得腰间一紧,然后是快速拂过的气流和失重的轻微晕眩感,摔落在地面。
另一只手拉住我扯着移动,我压抑不住颤抖,但还是努力迈着步伐,拚了命似的跟着跑。
一声巨大的兽吼,我忍不住回头一看,看见一颗愈来愈大的黑球浮现在怪兽的嘴中。
它再度咆啸,黑球喷出砸向地面,烟尘散去后,我看见那个部分什么都没有。
不见了。
土地、杂草、树木、还有好多好多的人,都不见了。
那个地方不只木叶的忍者,还有为数不少的岩忍,通通消失在那颗黑球的攻击之下。
我双脚一软,连带一直拉着我的罗季踉跄几下。
「宇智波若水!清醒一点!」
罗季的喊叫不啻于一耳光,我压榨出体内仅剩的勇气,再度机械式地摆动起我的双脚。
「看得到营地了,用瞬身过去!」
跑在最前面的灰止喊,罗季放开我,我们同时结了瞬身的印。
×
那是牺牲最惨重的一场战役,光是死在那一发黑球的木叶忍者就有三十几人,总共牺牲的人数上百,有不少是太靠近那只怪兽没机会逃跑的中忍,轻重伤则以千计。
最后那只怪物怎么消失的,我们不知道,能让我们询问的莲方老师是躺在担架上被送回木叶的,原本以为隔了两年多再见木叶的分别写着『啊』、『嗯』的大门会欣喜若狂,没想到我们三人是跟在莲方老师的担架旁边,心情低落地踏入木叶的结界。
要进木叶忍者村,如果没有护额,就得让守门的忍者检查过证明文件结过印后才能进去,木叶的护额本身是类似令牌的功能,告知木叶忍者村的结界配戴这个护额的是木叶忍者可以通过。
当然不是随便捡到护额就能拿着进木叶的,每个人拿到护额的同时都要在木叶标志铁牌后滴血,所以遗失了很麻烦。
护额的材质特殊,普通的攻击无法留下痕迹,只有滴过血的那个人的查克拉能破坏,或是让村里的影施术,而叛忍在自己护额划过一道,那个护额就失效了。
被宣告为叛忍的忍者想不划也可以,该村的影可以按照忍者编号帮那个忍者补划。
我们一直跟着莲方老师到木叶医院,他躺在病床上后,我们三个被护士赶走,才在医院门口分头走回各自家中。
一回到家里就闻到久违的婆婆煮的饭菜香,我在厨房门口看见婆婆于竈台前忙碌的背影,发觉我已经比她还高了。
我扑了过去,被旋身转过来的婆婆接个满怀。
「回来就好。」婆婆的手在我的背上拍抚,又低喃了一次,「回来就好。」
我紧紧抱着她,好像放了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过了一阵子,估计再抱下去菜就要焦了,婆婆拍拍我的手臂让我松开。
「先去泡个澡再下来吃饭,很久没有好好洗个澡了吧,脏死了。」
「再脏婆婆还是得抱!」
我笑着闪过她作势挥来的锅铲,咚咚咚跑上楼拉开我的房门。
一尘不染,和我离开时的摆设一样,不过书桌上叠了几个包装过的盒子。
我先拆开其中的一张卡片,是带土和婆婆送的两年没拿到的生日礼物。
放下卡片,我轻轻摸着我们的全家福。
「我回来了。」
☆、31
参加悼念会最值得庆幸的,是队友的相片均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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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村那个礼拜的周末,木叶村里举行了悼念会,为在岩忍战场牺牲的忍者们下葬,并将名字刻上慰灵碑。
我看着慰灵碑,觉得那块石板实在太小了,怎么可能刻得下这么多名字呢。
碑旁列了很多张相片,密密麻麻的,仪式完成后会被摆到各自的坟前,即使不是所有人都找到了尸身,被列为失踪基本上就当作死亡了。
有种错觉相片上的人都在看着我,其中的几张脸我在木叶的营区看过,甚至有过互动,认真端详几秒后又觉得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些人,他们也有笑得如此无忧无虑的曾经吗?
整个木叶村内没有勤务在身的忍者都现踪了,有许多从没见过的面孔,大概是暗部成员吧。
所有人穿得全身黑,从天空望下来就是一片黑鸦鸦,整整齐齐排在慰灵碑前,天气很好,太阳灿烂得不符合大家的心情,即使老天并没有义务配合我们,不禁让人有一丝天道无眼的怨恨。
说是仪式,也只是火影将殉职的忍者简单介绍一遍,没有奏哀乐抬棺入土等我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程序,这样也好,心中的悲伤不是外在的表演能完全体现的。
阵亡人数很多,三代目没有拿任何稿子,每经过一张相片都能准确无误地说出该名忍者的名字,然后或长或短,我猜是视和该忍者的熟悉程度,简单说下那位的个性或三代和他相处过发生的一些小事。
有几段介绍让我更了解和我相处过的人的另一面,想着原来他或她也会做这种事啊哈哈。
几个情绪激动的已经泪流满面,此起彼落的啜泣声响起,却都压抑成小声的哽咽,我还看到一个最多六岁的男生眼眶比我的写轮眼还红,却紧掐住自己的手臂,嘴唇都咬到流血了,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而此时三代目正站在一个和他长得有七、八分像的男忍照片前。
我手挪动到旁边,牵住罗季的手,他愣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朝灰止伸去,我相信我们三人现在想的事情是一样的。
幸好你们和莲方老师的照片都不在前面。
正想着还在医院的莲方老师不知何时会醒,三代目说出的名字让我怔楞片刻。
「宇智波谦,我相信在场很多宇智波的族人都知道这名忍者,他率领宇智波一族二十多年……」
后面的话我没听进去,族长大人的名字一直在我脑中回荡,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在照片上依旧严肃的面容,直到手被罗季扯了一下,才发现我的手有多用力握着,连忙放松箝制,让罗季甩甩手舒缓一下。
族长死了?
和族长相处的记忆片段如雪花般飘落又消逝,明明孙子被我揍了却没对我说什么,认真教导我如何运用写轮眼;即使案卷高叠依然时不时分出一丝注意力在于庭院练功的我身上;耐心讲解火遁运用原理,连带土听不明白也会一遍遍说明……
「若水。」
罗季低声喊着我,灰止也投来担忧的目光。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继续听已经移到下一个宇智波的三代目说话。
三代目悼念完最后一名忍者,已经日薄西山,整整五个小时,没有人中途离场。
×
「宇智波谦?」
我趴在又过了两天终于醒来的莲方老师的病床边,他的病床被摇成半躺卧的角度,放下手中的卷轴抬眼看我。
罗季在旁边用水属性查克拉洗苹果,灰止挥刀削皮切成小块放进莲方老师床边矮桌上的碗中,还细心地帮每一块戳上叉子。
「嘛,你知道尾兽这种东西吗?」
我歪头想了一下,「那天那个怪物?」
「没错。」莲方老师惬意地拿了块苹果塞进嘴哩,「灰止,够了,剩下的你们吃。尾兽是查克拉的结合体,详细叙述图书馆的木叶志里应该有,毕竟当初是初代目抓到的。回归正题,写轮眼可以控制尾兽,具体怎么弄因为我没有写轮眼所以不知道……宇智波若水,收回你的死鱼眼。反正那天姓宇智波的都被征招去尾兽旁边了,后来我被打飞,再醒来就是在医院。」
罗季和灰止啃着苹果盯着我的眼睛,脸上写着『原来若水你的眼睛这么厉害啊可以抗衡那个怪物』。
我思考半晌,咬着牙还是问出口,「那老师你知道我们族里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他似笑非笑地回望我,露出森白的牙齿,喀嚓,咬下半块苹果。
我吞了口口水,往后缩。
「你一个宇智波跑来问我这个非族人……我该说承蒙厚爱吗?」
当莲方老师没有爽快地告知问题的答案时,就是他不想说的表示,我转到他视线的死角撇撇嘴。
小气,看起来就是知道的样子。
即使了解宇智波的事外人掺合进来会很麻烦,这不妨碍我偷偷骂莲方老师!
「我看到啰。」
我连忙转回去,殷勤地捧起莲方老师的碗。
「老师,来,请用苹果。」
「哼哼。」
×
和砂隐村的交战与岩忍那边不同,没有大规模厮杀的战役,多是以任务形式进行,这边炸一座桥那边断一条溪这种,三代目便将指挥中心设立在村内,后勤区也一样,如此便不用搬来搬去,要是敌人真的攻下木叶村这场战也不用打了,直接投降。
与岩忍之战受伤的忍者,不能再做进一步治疗的都被赶回家,腾出空间给砂忍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患。
莲方老师依旧动弹不得,不过医忍说这只能等他慢慢恢复,于是他也被包一包丢了出来,还是我们三个去接他出院,由罗季和灰止抬着他的担架,我拎着他的包跟在后面。
一路走到忍者宿舍,我们像普通人第一次进忍者村一样好奇地四处张望。
「钥匙在包里。」
莲方老师躺着懒懒地指挥我包里掏钥,我抓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钥匙,塞进他叫我们停下来的房间门孔。
一厅一室一厕的简单格局,站在玄关即可将整个空间全收眼底:没铺好的床、地上散乱的卷轴、墙角一堆黑色里衣小山、另一个墙角是忍具小山,怎么说呢,有种果然是莲方老师的房间的感觉,幸好没有怪味。
把莲方老师抬到床上,盖上蓝底苦无花色的棉被,我们开始动手收拾房间,我居然从衣服堆底下翻出苦无造型的睡袋!
「那个啊,我老师在我升上忍的时候送我的。」
「老师的老师?」
「恩,死了。」
这样回话谁还敢再问下去啊!
罗季去帮莲方老师买了晚餐,我们先离开让他休息。
因为还在战期,戒严令依旧有效,完全没有任务可以接,便回复每天修练的生活。
我们选在了莲方老师的房间就能看到的训练场,这样他可以直接从房间用瞬身过来,不用我们用担架去抬他。
等他伤完全好了,和砂忍还是没打完,不过以莲方老师的说法,都是小打小闹。
为了和岩忍开战而停办的中忍考试再度举行,我们这一期当时没通过的全成了中忍,我看着高兴得将中忍资格书和忍者马甲抛向空中的带土,很为他开心骄傲,又担心他会被派去执行砂忍的任务。
和砂忍还在撕逼,云忍又和木叶起了冲突,不过那边三代目只派了上忍和资深中忍,刚恢复没多久的莲方老师再度出征。
很快就传来波风水门挟持云忍的八尾人柱力,杀退雷影领军的云忍小队的消息,他回来时受到木叶村民夹道欢迎,阵阵欢呼声一直到他进了火影楼还没停。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看到了大蛇丸那瞬间阴郁的表情,不过他本来就阴沉阴沉的,可能是我眼花了。
×
「来了。」
我高喊一声,快步走向玄关,一开门,新族长宇智波富岳的身影赫然在我家门前。
「若水吗?」
「……是。」
明明看过我揍过我有需要装得不认识一样吗?
私心中,我想能不称呼眼前之人为族长大人就尽量不要。
「明天晚上十点,南贺神社。」
「……等等!」我喊住说完就转身欲走的宇智波富岳,「是有任务吗?」
「家族集会,你来了就知道了。」
所谓的家族集会就是一群开了眼的宇智波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为木叶对我们有多坏忿忿不平群起声讨,我坐在末几席,不解地看着眼前的族人,秀介坐在我旁边,和我一样默不作声。
婆婆身为长老自然在列,远远的另一端,我发现她都没有讲话,有人询问她意见就点头附和,但双唇闭得紧紧的,一个字也没吐出。
一直到了深夜人群才散去,宇智波富岳将我和秀介还有另外两个人叫过去,我们四个都开了眼,今年皆满十二岁。
「你们几个第一次参加家族集会,对于我们讨论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我怎么没听出有讨论什么?
四个人面面相觑,低头不语,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们还小,而且现在还是战期。等你们大一点战争结束,被编入警备队后,你们就会理解我们了。」
躺回床上,我仔细回想,赫然发现一件事。
宇智波一族开了眼的族人比例不高,但也有四五十个,然而在岩忍战场运送物资的过程中,资深一点的忍者小队,除了后来族长大人,我是说宇智波谦,带队的那组之外,没有一组的组员哪怕只要一个人,是姓宇智波的。
☆、32
哪天退休了,可以靠卖爆破符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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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从灰止那边『借用』过来的波风水门召唤符翻来覆去研究着,其实也就是看看上面的字样,我的和罗季的都被用掉了,莲方老师跟鬼一样从我身后冒出来。
「你对封印术有兴趣?」
默默收回差点蹦出嘴里的小心脏,我疑惑地看着飘到我面前的莲方老师。
「封印术?」
他捏起那张忍爱之剑,「这其实和起爆符一样,只要把查克拉用术式形式封印到物体上,都属于封印术的范围。」
我眼睛闪亮注视着他,自我感觉在眼神中加了无限的祈求,企图传达到莲方老师那。
他抽了一下嘴角,「你还是继续死鱼眼吧。」
我从善如流变回死鱼眼。
「这样看起来正常多了。想学封印术的话,我能去帮你问问专家,不过收不收你当学生就要看她愿不愿意。」
这就是我现在被一长条红毛敲脑袋的原因。
「不对不对!这里用的查克拉太多,这一边用得又太少,这样结印到一半就会炸掉!」
另一条红毛在我画的术式上面指点,我把这张失败的起爆符丢掉一旁缩小版的四紫炎阵中,结印结到一半果然就炸开了。
「再画。」
红毛三号摆了一张新的空白符咒到我面前。
漩涡玖辛奈就是莲方老师帮我找的封印术老师,我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都到她家学封印术,前三个月都在看各种封印术的理论和图案,这一个礼拜才开始画据漩涡玖辛奈所言『最简单』的起爆符。
然而我平均一天要失败十张,终于知道为什么起爆符这么贵了!
一条红毛又敲我的头。
「专心!」
我运起查克拉,屏气凝神排除杂念,用平常速度的三分之一倍结印,拍到面前的符咒上。
当正中央的『爆』字浮现时,我才松了口气,移开手掌。
红毛卷起刚绘制好的起爆符,我跟着转过身,看见那条毛把起爆符举在漩涡玖辛奈面前。
「还行,你试看看。」
起爆符又被丢入结界中,这次我结完完整的印后才爆炸。
「恭喜你终于绘制出第一张成功的起爆符,虽然这张符只有你能用。」
符咒要输入查克拉,通常只有制作的人可以使用,这也是大家都能用的一般型起爆符如此昂贵的原因。
像波风水门的飞雷神——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名称——术式,即使有空间属性的查克拉也用不了,因为那是他自己制作的术式,也只有他能认得出来那些座标。
「来学下一种吧,你挑一个。」
「……可以学飞雷神的术式吗?」
「我就知道!看过水门飞来飞去的都会对飞雷神术式有兴趣!」漩涡玖辛奈微鼓着面颊,「术式不难,难的是施展空间忍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没关系的,漩涡老师,只要能感应到术式的位置就好,我明白要转移身体是不同的忍术范围。」
她抽了一下嘴角,「再让我听到一次漩涡老师,你就自力更生吧!」
「……玖辛奈老师。」
「勉强接受。」
这对情侣对于称呼还真是同样执着,只不过一个用温和不容拒绝的坚定一遍一遍让我改口,另一个直接用威胁的暴力作法。
在漩涡玖辛奈家出没三个多月,我当然知道她和波风水门是一对,原来那个吸引众多女忍的阳光男有女朋友了啊,但似乎没什么人听过漩涡玖辛奈这个忍者,我也从未在火影楼接任务的地方见过她。
问过自云忍战场归来的莲方老师,他是在出征前把我丢过来的,他说他对漩涡玖辛奈也不清楚,和她不熟。
「那老师怎么知道这个人封印术很强?」
我那时有些不满莲方老师不亲自教我,在我们三人心中无所不能的莲方老师会连区区封印术都不会嘛!
「因为她姓漩涡。」莲方老师白了我一眼,总觉得他被我们看过房间后更加随性了,「漩涡一族的封印术跟你们宇智波的写轮眼一样出名。」
「你要学这个术式的话,还是让将飞雷神发扬光大的波风大人本人来教你吧。」
漩涡玖辛奈的声音将我自回忆中拉回,我看见一丛金毛在她肩后,正笑着和我打招呼。
「耶?若水想学飞雷神吗?」
最近火影接班人呼声很高的金发上忍问。
「飞雷神是什么?」
跟在波风水门后面的自然是他们班的三个人,带土把护目镜拉到护额上问。
「你们水门老师的成名绝技。」
「听起来就好厉害!」
「哼,你这个吊车尾居然连水门老师的绝招都不知道。」
「吵死了卡卡西!」
漩涡玖辛奈微笑着赏了他们一人一拳头。
终于安静了,我对着波风水门摇摇头,「只要术式就好,我想感应位置。」
「恩……仔细看喔。」
一张空白符咒被漩涡玖辛奈的红发卷到波风水门前面的桌子,我开了写轮眼看他结印。
头上有正在冒烟的大包的带土和旗木卡卡西,以及一进门就闪到角落我觉得是躲开漩涡玖辛奈的野原琳,通通睁大眼睛。
当波风水门一掌拍向空白符咒,和蚯蚓一样的黑色术式从掌心处迅速爬向它们该在的位置,片刻,他移开手掌之后,忍爱之剑四个字出现在符咒上。
「……我成功的话也会出现这四个字吗?」
我真心觉得这个术式虽然很炫很厉害,但术式上面的字让人不忍直视。
波风水门搔搔头,「我不知道,目前只有我用过,你试看看啊。」
我深吸一口气,写轮眼依旧开着,对着漩涡玖辛奈不知何时用红毛送到我面前的符咒,复制一遍看到的查克拉流向和结印,当然控制了查克拉的量,我才不会再出一次模仿族长大人的分#身术却被抽干查克拉那样的蠢事。
我拍!
几条黑线蔓延出来,却爬没多远就缩回掌心。
「啊哈哈,多练习就会成功了!」他看着我幽怨的死鱼眼,干笑几声,「那个,我先去煮饭,等半个小时就能吃晚餐了,你们先玩吧。」
我将死鱼眼转向漩涡玖辛奈,她摊手,身后的几条红毛也做出一样的动作。
「你今天的符咒用完了,明天再继续。」
×
被温柔强硬加上直接威胁,我留下来和水门班吃晚餐,席间就看带土和旗木卡卡西吵吵闹闹,然后被漩涡玖辛奈暴力镇压,过没多久再度重复以上过程。
而野原琳和波风水门聊着天,偶尔为两个队友头上的包治疗一下。
自从被说像带土的妈后,我就去了岩忍战场,回来后试着减少和带土的相处时间,才发现他早就有自己的生活了,不再是那个一直和我在一起,在我被欺负时会随时挺身而出的带土,我根本没必要『试着减少』……出门的时间不一样,我们碰面的机会也只有在家里吃晚餐时,更别说他还常像现在这样和老师队友吃饭。
我在温馨喧闹的餐桌上不作声,感受着格格不入的黯然,想起在家里的婆婆,决定以后有机会午餐也回家吃。
「若水……若水!」
「啊,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看你都不讲话,吃不习惯吗?」
「水门老师,我不是第一次吃你煮的饭。」
「喔,那就好。」
看着温暖的笑容,我还是觉得莲方老师那个偶尔冒出来的挑衅用微笑顺眼多了。
「若水有要参加这次的上忍考试吗?」
「莲方老师没有向我们提到这件事,我也觉得我还需要更多磨练。」
「啊……这样啊,我推荐卡卡西参加了呢。」
「我相信水门老师教出来的学生一定能顺利过关。」
被提到名字的小白毛哼了一声,我没有理他。
「啊——怎么我才刚过中忍考试,卡卡西就要去考上忍了!」
「带土,我也跟你一样是中忍啊,卡卡西比较强也是事实,老师会推荐他考上忍情有可原嘛!」
我压下想抽野原琳一巴掌的冲动,在心里对自己说『冷静!她不知道带土喜欢她虽然连白痴都看得出来这么明显的感情但有人就是对感情天生迟钝这种人已经有残缺够可怜了不能冲动啊宇智波若水!』
看到带土为野原琳维护称赞情敌瞬间黯淡又马上恢复活力吵吵嚷嚷,我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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