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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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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害的啊王八蛋!
  他又正色地对着我重复了一次:「你可以把我当家人,若水。」
  我揉着脸静静回视他,半晌,歪了头。
  「爸爸?」
  我有幸看到了翻倒后四肢朝天蹦不起来的蛤#蟆长什么样。
  「什么爸爸!蛤#蟆仙人我可是风华绝代正值壮年,哪有你这么大的女儿!叫声哥哥来听听。」
  「……我哥死了。」
  「……反正也不是生不出来你这种年纪的女儿,要是……」后面的话消失在他的低声碎碎念之中,我依稀听到纲手什么的,「干爹就干爹,今天居然白捡了个女儿,真是亏大了,要是我之后行情下降怎么办……」
  自来也一边说,一边斜眼看我。
  「请放心,自来也大人的行情不会因我而有任何变化的。」
  反正都是零桃花。
  而且我很怀疑自来也有没有过女人,他猥琐归猥琐,我觉得他还是很纯情的,这样的人会在心里对纲手念念不忘的时候和别人滚床,我不相信。
  算起来,自来也都三十五快四十了吧……要从大魔法师进阶成魔导士了?
  虽然不明白那两个词什么意思,听起来就很悲惨的样子。
  「还叫自来也大人?」
  「不然叫什么?多桑?」
  他抖了一下,「……算了,自来也大人就自来也大人吧。」
  「话说自来也大人,你是不是胖了?」
  刚才他躺在那边翻半天翻不起来,我隐约看到他有小肚子,而且脸好像圆润了些。
  毕竟也中年了,发福很正常。
  「什么?!」
  自来也哀号一声,冲往厕所,长白马尾还在身后飘成一条小带子,他现在对我家熟门熟路得很,我猜是跑去照全身镜了。

  ☆、40

  天要亡人,喝口凉水也塞牙
  ----
  自来也师承被称作忍术教授的三代目,又能教出有着黄金闪光杀名的波风水门,本身就是个强大的忍者,我现在没了老师没了队友……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不是我的队友,我们只是被迫绑在一起出任务……没有可以讨论增进忍术实力的对象,常来蹭床甚至开始蹭起晚饭的自来也就成了我问问题的目标。
  喔对了,我真的订了张新的大床,虽然我不会允许,但以自来也的蛤#蟆的大小也能在上面乱滚,当然不是那只战斗用的超大型蛤#蟆,是我曾经见过的和他下棋的那只。
  我决定自己将莲方老师、罗季、灰止的忍术都学会,我用就等于他们用,这样也会有他们一直陪着我战斗的感觉。
  罗季的查克拉属性是水,和我一样,而灰止的土遁,我就只会个D级的心中斩首术,而且放出来消耗的查克拉量比我放个C级的豪火球还多,但我依然咬牙开始练习更高级的土遁。
  至于莲方老师的雷遁……他喜欢放大招,抽干我的查克拉也放不出来,只能拿条鞭子当武器。
  经过我几乎一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的努力,我在十三岁那年年底,终于成功施展没有不明物体的幻术,还有让死鱼能够复活三秒不会散发香味成了蒸鱼的医疗忍术。
  我满讶异自来也对医疗忍术的造诣其实不低,不过转念一想,纲手擅长的就是医疗忍术,想去了解一番自己暗恋的人专精的领域似乎很正常。
  撕掉绘有抑制水、火属性查克拉术式的符,我手上的鱼立刻开始冒烟,没多久发出热气,被在一旁看着我练习的自来也拿去吃掉。
  封印术自来也有涉猎,他帮我完成了抑制查克拉流转的术式。
  和日向一族打在经脉上封住查克拉的柔拳不同,写轮眼看不见经脉,我贴符的地方一样会让查克拉过不去,效果是必须留向那处才能完成的忍术就不能使用,而查克拉流动方式和各属性的忍术有某种关联,例如水遁就经常需要某种特定的流动方式,封掉必须流过去的地方,几乎所有的水遁忍术都不能用了。
  当然也有很大的弱点,符咒被撕掉就能破解,我还做不到在非符纸的物体上留下术式,自来也说这只能靠多练习来累积。
  时间很神奇,持之以恒,久了就会变强,但也会冲淡很多情感。
  我依旧不敢相信,我生命中重要之人的离去过了半年的时间,有时候觉得那还是昨天发生的那般痛彻心扉,有时候又觉得我们的回忆已经蒙上一层纱,正慢慢消失在一片朦胧之后。
  ×
  B级任务,捉拿逃至汤之国的木叶叛忍。
  这就是旗木卡卡西泡在温泉里,而我和野原琳趴在男汤的墙上紧盯着某个头顶着毛巾的男性的原因。
  要捉的叛忍在体制上只是个中忍,不过他在暗部待了七年,接触过不少机密,而依照他留下来的线索判断,他很有可能带着那些机密去投靠水之国的雾隐村。
  雾隐村这次没有参加第三次忍界大战,却依旧有暗中进行着什么的迹象。
  这次任务书上写的是捉拿,四代目给的指令是活捉有问题的话就当场格杀。
  说是盯着,但也不是盯着人,主要是盯着他周遭的环境看有没有变化,直接盯着本人,他毕竟在暗部待了七年,暗部对于视线的敏感度通常很高。
  那人从冒着蒸气的温泉水中起身,我按照说好的计划消失在墙头,闪到温泉外面的包间等着他经过,旗木卡卡西负责封死他的后路,野原琳用幻术让普通人别挡路,然后见机行事。
  纸门是开着的,我用幻术构筑纸门关着的景象,看到那名叛忍经过,立刻发动攻击。
  先用鞭子卷住他的脚踝往门内拉,没想到拉过来的是一截木头。
  我赶紧跳出房间,用双眼四处搜索,刚好捕捉到一道残影消失在往东北方向的树林中。
  该死,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呢?
  我眼看黑影愈缩愈小,温泉的方向又没有两人的身影,牙一咬,决定自己追上去。
  暗部隐匿身形确实有一套,我一直停下来研究踪迹,花了点时间才追上,看到那人的背影出现在视线范围,立刻丢出两把苦无,同时将鞭子甩向他机率最大的闪避方向。
  被我击中腰侧的他踉跄一下,欲站稳却踩到我趁机撒在地上的铁蒺藜,在那边单脚跳不料跳到小石子上,往后一跌。
  嘶——用看的就觉得屁股好痛。
  我为了这家伙倒楣的程度默哀,手上也不慢,心中斩首术抓住他的四肢往下拉,接着豪火球术烧光他的行动力,在他奄奄一息抽搐时提刀,干净俐落割了头收进任务卷轴附带的忍术空间中,把剩下的尸体一把火烧掉。
  我们才发现他的第一天,这个叛忍就以如此憋屈的姿态战败身亡,当初设定的计划是三天,以这家伙的衰度,我认为合三人之力要活捉他回木叶机会很大,就是不知道另外两个人跑哪里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压制他困难度颇高,只得采用就地斩杀的命令。
  将任务卷轴塞进腰包,我奔回旅店。
  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但是应该冒着蒸气的温泉上空,现在清澈干净,能够远远看到另一边的景象。
  我慢慢靠近温泉的入口,结了隐身术闪进去。
  一片狼藉。
  整个温泉都是水,虽然温泉湿湿的很正常,连地板上也积了五公分左右的水就不正常了。
  四、五个戴着面具的忍者满身血倒在地上和水里,旗木卡卡西飘在温泉水面上,而野原琳不见踪影。
  我踩着水面拎着飘在水上当浮尸的旗木卡卡西的衣领抓起来,把他放到外面干一点的地板上,手指搭上他颈动脉之处。
  还在跳,没死。
  抱胸歪头看着昏迷的白毛,思考了一下,弯下腰。
  双手分别抓着他的两个脚踝站起来,让他倒着。
  十二岁的旗木卡卡西不高,而我不知道是怎样,现在十三岁已经一六五了,这样抓着他,他长长的白发刚好碰到地板。
  用力上下抖动,跟想把钱包里面最后的硬币倒出来那样,甩了五、六下,他呛咳一声,我双手松开让他头着地跌在地上,他挣扎的爬起来把自己弄成坐姿,咳得惊天动地。
  「你!不好!」他摸着头刚想骂我,突然脸色大变,「琳被抓走了!」
  ……野原琳到底要被抓走几次才甘心?
  旗木卡卡西等咳嗽平复,立刻摇晃着想往外跑,被我一个扫堂腿弄趴在地。
  「你……你不想去救琳我可以理解,你就先回去木叶报告任务,但我一定要去的。」
  我冷漠地看着他。
  「救野原琳我没意见,但你这个破烂状态去只会拖后腿,而且你知道对方是谁、有几个人、目的是什么、往哪里走吗?」
  他愣了一下,不再那么激动,乖乖跟在我后面到温泉拖走一个敌人的尸体,回到放装备的地方,拿出医疗包自己包扎。
  我站着靠在旁边的树干上,闭目养神。
  「……若水。」
  我睁开眼看他,他一脸尴尬,举着绷带。
  「你能帮我一下吗?」
  我拿着那捆绷带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缠绕,蓦地就想起很小的时候,我帮带土包扎的情景。
  觉得心塞,我随意捆捆打结,把绷带丢进白毛怀里,走到另一边开始检查尸体。
  「怎么样?」
  包扎好的旗木卡卡西走过来,我将尸体脸上扒下来的面具扔向他。
  「雾隐暗部,我记得这附近有个能去水之国的码头,往那边走的话有很大机率能碰到。」
  他一翻手,面具就消失了,确定护额有盖住左眼,他右边无神的死鱼眼看着我。
  「休息一下再出發。」
  我們在木葉最近的聯絡處放出忍鷹請求支援,又休整了两个小时,便连夜奔向我说的码头,大约在半路的地方遇到和那几个尸体带着一样的面具,警戒中的忍者。
  在外围观察了一阵子,发现他们大概三十分钟巡逻一次,我和旗木卡卡西趁着巡逻的空档窜过了最外围的防线。
  就这样观察、闯入,大约四层警戒圈,我们靠近了一个山洞,而里面正传来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和听似遥远却不容错认的惨叫声。
  旗木卡卡西将护额推到额头上,露出写轮眼,打了木叶通用的行动手势。
  里面的忍者反而没有外面的多,山洞很深,一路上我们小心地前进都没遇到人,不禁加快脚步,不再每个转弯都要先探头。
  惨叫声随着我们的深入愈来愈清楚,当声音嘎然而止,我们对视一眼,拔腿狂冲。
  通道突然导向一个开阔的空间,我及时用了隐身术,才没将自己暴露在十几个忍者眼前,转头一看旗木卡卡西的身影也消失了。
  戴着面具的忍者们围成三圈,外面两圈的人分别结着奇怪的印,最内圈有两人,正由蹲姿转为站姿。
  他们完全站直的时候,从空隙可以看见仰躺在地上的人正是野原琳。
  我开了写轮眼,及时伸出手抓住旗木卡卡西的手腕将他拉住,在他手心上写字让他别轻举妄动。
  现在冲出去,不要说救野原琳了,三个人都会搭上命死在这里。

  ☆、41

  既然已经占满一颗心,那别的就空下吧
  ----
  内圈的忍者将野原琳从地上抱起来,所有的人放下结印的手,往我们这个方向移动,我用写轮眼看见野原琳体内的查克拉流动非常诡异,又不像中了幻术,看起来有两股完全不同的查克拉在身体中互斗。
  这些忍者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查克拉量瞬间增加很多,而且与她本身的查克拉并不相容?
  那些外来的查克拉量,比一个人的查克拉量还要多出数十倍。
  旗木卡卡西挣开我的手,左闪右避一路冲往抱着野原琳的忍者那边,却在途中被察觉不对的忍者一招水遁给逼出身形。
  他结印,右手聚集大量的雷属性查克拉,兹拉声随着蓝光的增强愈发大。
  我低咒一声,闯进另一边要围过去的忍者群中,放了凤仙火,隐身术自动解除,用火球吸引这边一半的忍者的注意力。
  没时间再观察旗木卡卡西那边的战况,我第一次一个人面对十几个敌人,光是闪躲就消耗我过多的力气,密集的忍术忍具砸过来,短短几分钟我身上即添了大大小小十数道伤口,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
  再这样下去,我不被打死也会被耗死,看着再度攻过来的各属性忍术,我下了决定。
  眼睛转换成万花筒写轮眼,我照着卷轴上看过的结印顺序比划,大量的查克拉在同一时间从身体中抽出去的感觉真的很痛,我勉力结完尾印,不顾全身因为疼痛而颤抖。
  黑色的固体状查克拉包围住我,隐约有骨头的形状,看起来是肋骨的部位,挡住了飞过来的忍术。
  巨大的黑色右手一次抓住三、四个敌人,须佐能乎不需要维持尾印,在消耗完查克拉前完全由我操控。
  我操纵着右手将被控制住的敌人往地上砸,连砸好几下,直到他们体内的查克拉不再流动,然后换抓下一批。
  剩下的忍者似乎看出只要我死了,那个手就会消失,更多忍术和忍具朝我飞来,但通通被围着我的骨头挡下。
  我又杀了四个敌人,剩下两个,我感觉到查克拉快不足以支撑须佐能乎所需要的量,便将忍术收回,立刻蹬地冲向还没反应过来的其中一人,鞭子一卷苦无一丢,他就加入大部分同伴们的行列,当然后续的补刀确认死亡我没放过,在心脏处戳了两刀。
  最后一人眼睛都快瞪出面具了,他朝我跑了过来,虽然没声音,但我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怒火和强烈的恨意,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对着他,这种同伴死光光脑袋里只想着报仇的忍者,我当过,所以我知道有多难以应付。
  他的左肩突然裂开,一根白色的不规则柱状物向上伸展,那是……骨头?!
  血继限界吗?
  他抬手将那根骨头给抽了出来,向拿刀一样握在手里,接着速度奇快,连写轮眼都几乎跟不上的快速,拿着拿根骨头往我的头扎下。
  我即时往旁边滚,又跳跃几步离远一点,回头一看,地面居然不是裂开,而是被那根骨头整个贯穿,像切豆腐一样没入地表。
  我眯了眼。
  「尸骨脉……」
  他放开手,直接弃置那根骨头,头低下,从后颈处将一节一节的东西抽出。
  整条脊椎骨。
  脊椎骨在他手上被舞得和九节鞭一样,每打在地面都激起碎石无数,我的右脚腿被蹭到一下,直接见骨,没整条断掉是我收脚收得快。
  我放了几颗火球过去,他连闪都没有闪,直接破开火球一直朝我冲,身上毫发无伤。
  忍术没用,体术打不破那个骨头,他抽完骨头后根本没用查克拉,所以封查克拉的符也没效果,难道要用我半调子的幻术吗?
  拚了,只能赌他对幻术的抵抗力低下,我逮到机会和他双眼对视,立刻结印。
  他停下动作,脸对着虚空,表情被面具挡着我看不到。
  我终于能停下来喘口气,刚才用的是最简单的奈落见之术,让受术者看见心中最惧怕的映象,没想到这个D级的幻术他都抵挡不了,看来他对幻术的抵抗力真的很弱。
  他突然又拔出一根骨头,我刚摆好姿势准备闪开攻击,就惊愕地看着他将那根骨头往自己的心口插下去。
  嘴巴不断涌出鲜血,手还是坚持地将骨头往自己心脏更深处送,他无力跪倒,往前扑下。
  体内的查克拉没有流动的迹象,死了。
  ……
  我好好奇他看见了什么怎么办。
  ×
  刚莫名其妙解决掉最难缠的敌人,侧面传来的蓝光吸引我的注意,远远就看到卡卡西那辨认度极高的千鸟,没有站着的敌人,以及胸膛正和千鸟无限接近的野原琳。
  没有多想,我瞬身到卡卡西左边,一脚踩下他的右手腕,接着一个回旋踢将他踹飞。
  没收回的脚顺着踢击的力道,又将冲势收不住的野原琳踢翻,我压在她身上,固定住她的四肢,苦无抵住她的脖子。
  「若水!琳!」
  听到卡卡西微弱的呼喊,我从腰包掏出另一根苦无,调转尖端尾部朝外,头也不转地砸向卡卡西的方向,他瞬间没了声音。
  我歪头盯着女孩掩藏不住惊恐的双眼,咧嘴笑了。
  「你,想死?」
  我看得很清楚,不是旗木卡卡西攻击她,而是她自己迎上千鸟。
  带土想活下来,却在还没来得及亲自跟你告白的时候死去,他喜欢着的你居然自己冲向千鸟。
  真是,可笑。
  不知道我的表情显露了什么,还想挣扎的野原琳突然平静下来。
  「三尾被封在我体内……我不能活着回木叶。」
  我脑袋转得很快,一瞬间就将前因后果连在一起。
  之前看到的景象是这群忍者在将尾兽封印进人柱力体中,而我看到的另一股查克拉属于三尾,野原琳自杀的原因大概是忍者们设定了什么符咒,让野原琳被救回木叶后发动,我猜是一进到木叶的范围就是放尾兽,蓦然到了陌生之处又曾被封印的尾兽一定会怒而毁灭看到的一切。
  野原琳是必死的,不过有勇气自己牺牲从根源解决问题,我稍微对野原琳刮目相看。
  虽然我永远不能理解木叶至上的理念,不过我尊重。
  野原琳想死在卡卡西手上的理由我大概能猜得到,无非是要死就死在喜欢的人手中。
  以她的善良和这么短时间内决意赴死的仓促,她不会想到就这样让卡卡西杀了带土临终前特意吩咐要照顾的最后的同伴,会对卡卡西造成什么影响,但我知道。
  我跟卡卡西不能算熟,即使目前是队友,和他几次正面互动就是单方面开揍,还有知心姊姊时间。
  从带土描述的一些情况,还有几次聚会看到的情景,再加上带土为了救他而死后,他看我时那永远充满歉疚又藏有别的情绪的复杂眼神,我很确定他是个会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下的人。
  白牙死后对忍者规则近乎严苛地遵守,带土死后又对同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亲手杀了野原琳,他绝对无法原谅自己。
  野原琳会成为旗木卡卡西一生中最对不起的女人。
  这怎么可以呢?
  带土喜欢了这么久、小时候有机会就跟我讨论要怎么做才能增加好感、连在生命的最后都念念不忘的女生,怎么可以成为别的男人,尤其还是带土视为竞争对手的男人,心中永远抹灭不去的痕迹?
  更别提还是个单箭头视线链上末端的家伙。
  要成全野原琳,又不能让卡卡西动手,幸好我姓宇智波。
  将查克拉导向双眼,我看着棕发少女死意坚决的棕眸变得迷茫,抵在她脖子上的苦无下移,尖端对准她的心脏,在野原琳露出开心的笑容时,猛然施力,苦无很顺利地穿过肋骨间隙,没入她柔软的身躯。
  她上扬的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没有焦距的眼睛,瞳孔先是收缩如针,然后渐渐放大,最后定格。
  我端详着那张不知道能不能算安详的脸,轻轻阖上那依旧睁着的无神双眼。
  我一直很想问野原琳,如果那时候带土和旗木卡卡西的身分对调,她是否还会如此坚定地完成换眼手术。
  这将成为我永远得不到答案的疑问。
  「不——!」
  伴随凄厉的叫喊而来的是破空声,但我懒得理会,顺着卡卡西的力道被打飞,撞到阻碍便停下来。
  卡卡西抱起野原琳的尸体,我头靠在岩壁上,手摸着被血液浸湿的土地,耳边是细细的呜咽声,鼻间充满泥土和浓重的血腥味,眼前是十几具倒在地上流出大量鲜血的尸体。
  湿热的液体从脸颊划过,随手抹了一把,以为是眼泪,举高手对着微弱的光线看却是满目艳红。
  还有一声从灵魂深处,彷佛撕裂空间一样的悲鸣,又被隔离在不知名的远方,似乎只是幻觉,但那个声音震得我从心底开始纠结,心脏紧缩成一团,痛得我忍不住掐着心口,指甲生生戳破衣料,陷入皮肉之中,还是缓和不了。
  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断了、裂了、散了。

  ⊕带土之书

  错误的世界,就该砍掉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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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宇智波带土,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叫宇智波若水。
  若水小时候呆呆的,讲话都讲不清楚,只会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往外蹦,又常常看着奇怪的地方发呆,我叫她她都不理我。
  我一开始不喜欢她,觉得她很笨,什么都不会,别的小孩子看她这么笨连带着也不跟我玩。
  婆婆说她是我妹妹,我一辈子的家人,我身为哥哥要珍惜她、保护她,朋友可能会转过来欺负我,但是家人不会。
  家人就是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才叫做家人。
  我不太了解婆婆的意思,但我听懂了一句话,哥哥就是要保护妹妹。
  既然若水笨笨的,那我就把她教得跟我一样聪明,我开始跟婆婆一样,对着若水讲话慢慢的,希望她有一天能够跟我聊天。
  我把欺负她的小孩都赶走,虽然他们人很多让我有点怕,但谁叫我是哥哥呢,要保护妹妹的哥哥,不能因为人多就退缩!
  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我记不太清楚了,不过若水从那一天开始,就会讲话了!
  即使她敲了我的头说她本来就会讲话,我还是很开心,至于头被敲了一下,我是哥哥,才不会跟妹妹计较呢,反正也不太痛。
  若水会讲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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