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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崩坏吧写轮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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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的那个救走自己的同伴,将他放在树下,把肩膀上扎的手里剑丢开,森冷看着我。
  我挑眉结印喷出凤仙火,逼得施展土遁那家伙放开尾印打散火球,缠着我的土壤立刻消散,两人一前一后堵着我的路。
  「还有一个人,不一起出来吗?」
  刚才有个趁乱偷袭的苦无,从背后的角度出现,我知道他们一定还有个同伴。
  第四个人倒是很听话地出现了,连同伤了一脚的那个,四人站成一圈,小心地保持距离,站在我鞭子的攻击范围之外。
  最后出来的那个人大概是领头的,他对我冷笑举起小太刀,「你的写轮眼我们就收下了。」
  土遁那个又结印,一个土牢从地上长起来关住我,女的嘴里冒出火苗,脸对着我的身体而不是头,大概是不想伤到写轮眼。
  「是吗?」
  虽然我不是幻术眼,应该说我的幻术没啥实战功用,但连跟写轮眼拥有者打架不能看着对方的眼睛都不知道,这四个该不会都菜鸟吧。
  不过人都出来了就好。
  被围住的影分#身piu地消散,我站在树上看着四人,眼睛变成万花筒写轮眼。
  神无。
  四个人的衣服消失,连同手上的武器也不见,表情非常精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状况。
  忍者之间的战斗,只要不到一秒的出错就能分出胜负,更不用说他们花了五秒来试图找东西遮挡自己的身体,以及那个女忍者杀猪一样的尖叫声吵得我头痛,我用万能的豪火球烧了他们,在每人心脏处补上一刀,扬长而去。
  神无很好用,就是没办法让我收点压惊费,敌人的钱包跟着他们的衣服一起被扔到异空间去了,如果能只丢衣服武器留下钱包,那就更完美了。

  ☆、47

  山中无岁月,寒尽不知年
  ----
  最近半年的追兵很多,我觉得有点奇怪,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为了地下交易所的悬赏而来,每个都戴着面具,默契很好,有小孩子也有大人,而小孩的存在正是我认为情况不对的原因。
  他们不将队友的命当命,即使队友受伤也不会停下动作,拿队友当盾牌丝毫不手软。
  不像暗部,我有遇过一些别的忍村的暗部成员,他们虽然任务优先,但牺牲队友这点我还没见过。
  而且悍不畏死,以命搏命的打法,只要能在我身上划一刀,他们可以付出一条命,忍者再怎么样任务至上,战斗的时候也不会做出这么没价值的事情,他们不像活生生的人,反而像战斗机器。
  当然神无没什么用,掉脑袋都不怕了,裸个体算什么,我发现光着身子他们也能拼命后就不再用万花筒写轮眼,省得浪费眼力。
  总觉得这几波人的气息似曾相似,在哪里遇到过。
  我挡掉硬生生穿过豪火球被烧成火人,却只为掷出瞄准我心脏的武器那家伙丢过来的小太刀,吐掉嘴里因为内脏受创涌上来的血。
  左手被前几天自爆的忍者炸伤还没完全恢复,不太俐索,结印变慢了些。
  写轮眼开到三勾玉,动作都看得很清楚但被两个用命拖住我的忍者阻碍,没能闪开捅向我左腹的苦无,我咳出呛在喉咙的鲜血,喘着气抓住握着苦无的手,反手在他身上贴起爆符,用土遁.心中斩首术固定住他的双脚,跳开结印引爆。
  躲在茂密的叶间,我坐在能够承受我重量的枝干上,背后靠着主干,咬牙拔出戳在身上的苦无。
  血液溅射而出,随着我痛得抽气一喷一喷的。
  我撑着快要失去的意识,运起医疗查克拉覆盖在左腹的伤口,这是最严重的伤势,其它例如胃部被千本扎出的小洞我暂时没心力去管。
  察觉伤口渐渐收起不再喷血,我还想再处理别的部位,手抬起不料一阵脱力,眼前景物化为黑暗,光亮完全消失之前,我最后一个想法是该把写轮眼挖出来捏爆也不要让那些混帐拿到。
  再醒过来,自来也的白毛在我眼前晃。
  总觉得我不管为什么昏过去,恢复意识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自来也的比例很高。
  他注意到我醒了,连忙把我扶起来,拿了杯水给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上次信里说要去的地方可是反方向。
  自来也皱着眉,这个表情我看过,和他第一次来我家和婆婆报告父亲母亲死讯时一样。
  不过我也没家人可以再死了,他这样会是想和我说什么?
  「宇智波灭族了。」
  恩……这挺出乎我意料之外又好像不是那么惊讶。
  「推翻木叶失败?」
  白发三忍看起来很吃惊,「你就这反应?」
  「不然我要呼天抢地哭得唏哩哗啦吗。宇智波一族又没我在意的人了。不对,秀介也……?」
  他的沉默就是答案,心脏有一瞬的难过,可很快消失。
  已经麻木成这样了吗,即使是童年好友的丧命也引不起剧烈情绪?
  我黯然地想着。
  看我没有激动的倾向,自来也放松不少,大概是看太多次我失控所以怕了。
  「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没了,幸存者只有宇智波佐助,和凶手,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
  「宇智波富岳的儿子?」
  秀介带来我病房的那孩子的脸我记不起来了,整件事透着怪异,为什么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儿子要灭族。
  「追杀你的是根的人,团藏的手下。」
  我都八年没回木叶了,最靠近的一次也隔个千百里,为什么那个阴沉的男人要派人杀我?
  总不会是怀疑我和宇智波鼬密谋还是要在村外接应他吧,我一直都有定期传信回去报告行踪表明没叛村,还是脱衣杀人狂的蠢称号让他们觉得我不再受控了?
  自来也又透露了一些内#幕,宇智波鼬逃离木叶之后,宇智波一族的尸体都消失了,而宇智波佐助被送到木叶医院,还陷在幻觉里面每天做恶梦醒不过来。
  「那个佐助跟鼬什么关系?」
  「兄弟。」
  「爸妈都死了?」
  自来也点头。
  这说不通,杀爹杀娘却留下弟弟,要灭族也不是这种灭法,要马全家都留下要马一起杀个干净,这算什么,杀累了手酸懒得挥刀结不了印所以丢到幻术里面折磨?
  「灭族跟团藏脱不了关系,团藏看起来是要对你赶尽杀绝,你这几天别乱跑待着,没人找得到这里,连老师都不知道。我去木叶一趟,等我回来。」
  ×
  自来也留下干粮离开后我乖乖养伤,有力气就用医疗查克拉加速恢复,没有就躺在那边发霉。
  等到内脏好得差不多,肠子都在该在的地方没有掉出来,我才开始探索这个房子。
  房屋呈现回字型,房间之间不相连,只能靠内圈的回廊通行,就是个井字但是四个角落没用到。
  统一风格,榻榻米矮桌加上纸拉门,居然连厨房都采取自行生火的竈台而不是瓦斯炉,一种电器也没有,每个房间都有烛台或灯油。
  院子在回字的中间,不算大而且空荡荡什么都没种,中央有个小水塘,这就真的满小的,连蛤#蟆风都泡不进去,它现在已经到我肩膀高了。
  房子之外荒无人烟,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有小动物出没,不过就算猛兽对我来说也构不成威胁,只要不是尾兽那种灭天等级的。
  没去探究最近的人类聚集地在哪,我很听话的,叫我别乱走我就在这边生根。
  晚上坐在廊上看月亮还不错,我果然在厨房找到酒,自来也的地方怎么会没有酒呢。
  用浅碟喝着酒,背靠廊柱,仰头看月亮,说不出赏字,因为我就只是盯着发呆而已。
  脚悬空晃啊晃的,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哉了。
  在各大国之间转悠,看了各种各样的人情风土,终日严寒全年风沙不断或一年四季都有花开,在旅店中休息也不能完全放松,有几次就靠我的警觉躲过趁着深夜来袭的忍者,在这里养伤是八年来我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不用枕戈待旦,手里抓着苦无包包永远不离身三尺,完完全全放松,沉浸在无事可做的悠然之中,当然我还是有锻炼。
  打拳踢腿练习忍术,累了就写立志再度于销售榜上击退亲热天堂的小说,厨房有够生活三个月的食材,虽然干货不那么美味,但外面有野味,打猎对忍者来说小意思,能吃的植物我也认得,不然莲方老师铁定会从坟墓爬起来逼我吃了植物图鉴。
  除了行动范围受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追杀,这种生活真得很让人沉迷。
  自来也说了,没有人找得到这里,我相信他。
  其实我对于生活的方向有些茫然,我不像带土有当火影的目标,在各国旅游只是因为我不晓得该做什么,索性去看看那些人们称颂的风景事物。
  真要说被那些东西感动恐怕是没有,这几天的生活我还满喜欢的,等我找不到地方去了的话就隐居好了,管他什么根部还灭族,与我何干。
  不过我应该忍受不了一个人生活,十三岁以后我就很讨厌空荡无声只有我一人活动的房子,不晓得自来也有没有隐居的打算,有的话缺不缺室友。
  ×
  自来也再出现是一个月后的事,我刚提着抓到的兔子进门,就看见他标志性的白毛红衣。
  「团藏不会再派人来了。」
  他咬着烧兔肉,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这种目光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居然前前后后让团藏折了三十几人,那群根部的疯子连我都不想对上呢。」
  用看的不够,他还伸手捏我的脸,被我面瘫着拍掉。
  「我都二十二岁了,别像捏小孩子一样捏我。」
  「二十二了啊,从小萝莉长成大姑娘了,当年看到你还小小一只的。」他用手比了个身高,「明明是小美女应要装成大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现在变成大美女,哪天我就得送你出嫁了,这就是当爹的哀伤感觉吗。」
  我死鱼眼瞪着他假哭。
  「你可以左手送嫁右手迎娶,反正纲手跟你看起来不可能了,要不如考虑一下我?」
  其实我说这话是认真的,我当然思考过终身大事,却实在想不出我能嫁给谁。
  这几年我最亲近的异性也就自来也,虽然他老了点,只是求个伴走完下半生的话,他就是最好的人选了。
  自来也一如既往无视我的话,自从发现阻止不了我说这类提议后,他就开启无视大法假装没听见。
  「明天我就要去山之国,你少了根部的追杀应该会轻松点,最近好像没什么人去接你的悬赏了。」
  我沉默了一下,还是问了:「你有想过一辈子隐居,不去管那些烦心的事吗?」
  他愣了会,脸上的笑容变得虚无缥缈,手掌在我头顶用力揉了揉,没有回答。

  ☆、48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我最近摸索出命初的更深层使用方法,现在正是实验的好时机。
  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闪身到一直发出令我不得不注意的响动的树后,提起一个小孩子。
  我认真怀疑这孩子根本没有要隐藏行踪的打算,连躲在树后都只是意思意思一下。
  他——应该是他不是她,不过小孩子本来就比较难分性别,尤其是长得漂亮的——挣扎了一下,马上束手就擒,连挣扎都只是被抓住一时的反射动作吗?
  跟了我一个礼拜,我没有特意甩掉或规避,照着我正常的旅行速度,他总是能在我停留得稍微久一点的时候冒出来远远跟着,不说话不做什么,就只是跟在我后面。
  这次看起来又不像是要主动开口,我也没兴趣问一堆我不想知道的问题,有预感问了我就脱不了麻烦了,直接对他施术。
  命初。
  把眼神瞬间变得茫然的小孩扔到地上,他爬起来,四处张望着,对站在他正前方的我视而不见。
  避过几次他要撞到我身上的摸索,我纵身而去。
  ×
  命初我只对漩涡玖辛奈用过那么一次,实在不知道能如何应用到实战中,一直没去研究它。
  后来我渐渐可以控制神无剥衣服的范围,例如单单把武器弄掉或去掉面具,我才开始思考命初是否能做改进。
  我发现那时候认定命初只能让人看见除了我以外的他人裸#体是错误的,因为当时我被神无的凶残属性给吓到了,下意识觉得命初也是个猥琐的术,对此我要对我的左眼致上最高歉意,非常抱歉他受到没节操的右眼的连累。
  命初的根本作用,是屏蔽被施术人对某样事物的认知,例如我屏蔽了『衣服』,那被施术者就看不到衣服,我对那个小孩屏蔽的就是『人』,所以他看不见我以及和我接触的东西。
  这个术有个缺点,被施术者被屏蔽的对象不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就是只有我。
  举例来说,当我屏蔽『人』,被施术者一种情况是看不到我但看得到我以外的所有人,另一种就是看不到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也就是只看得到我。
  一样,术的效果只有十分钟,不过十分钟也够忍者做很多事了。
  所以我花了十分钟思考这种术和我的潜意识是否有关,希望别人只看到我,又觉得别人眼中都没有我什么的,这样想想就觉得我是个随时会发疯报社的神经病,不关到特殊病房绑起来吊着似乎很危险。
  有没有办法让术的效果延长到永远,然后让自来也只看得到我跟我去隐居呢?
  ×
  随手买了个面具戴到脸上,我双手拢在袖中慢慢随着人潮走着。
  祭典到处都有,每个国家各有自己的节日。
  花之国如其名,盛产各式鲜花,一年四季皆有不同花种,与各国贸易往来频繁,依古历法算出的每一个季节之始,在大名府有为期一礼拜的祭典。
  每个摊贩在自己的铺位别上喜欢的花,放眼望去奼紫嫣红,很少有重复的花样,这侧面表示了花之国生产花种类之多。
  鼻子被过重的花粉味弄得呛,反正百里花街也见识过了,我脚步一转,拐进了小巷子,准备找个地方跳上屋顶抄忍者专用的近路回旅店。
  正要跃起,熟悉的视线感再度出现,这下真引起我少见的好奇心了。
  「出来。」
  巷口的黑影磨磨蹭蹭走了过来,正是被我施术的小孩。
  二话不说,我拎起他后颈的衣服,先带走再说,我没有在小巷子问话的习惯。
  ×
  把他丢进浴室用眼神传达不洗干净不准出来,如果没领悟就丢出去,我找旅店老板娘拿了一套小号的浴衣,拉开浴室的门直接走进去,用鄙视的目光扫了一眼我一踏入就在浴桶中缩成一团小孩。
  拿起洗发精在他头上挤出一大坨,再把沐浴乳整罐倒进水中,过了一个小时他才穿着小浴袍慢吞吞坐在我面前。
  看不惯他半长的白发一直滴水,我左手继续翻著书,右手结了约两年前研究出来的凤仙火的印,朝他吐个小火球。
  他乍见火球吓了一跳,发现火球只是绕着他转没有攻击,就安静坐在那边直到全身被烘干。
  等他终于变成我愿意与之谈话的干净样子,我才放下书,面对跟我这么久都没跟丢的孩子。
  「你怎么找到我的?」
  也是我最好奇的一点。
  他抿抿嘴,小声回答:「我……能感觉到。」
  声音比刚出生的猫还细,我开写轮眼看他,他没有对我眼睛变色有任何反应,不过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我应该就是写轮眼状态。
  体内的查克拉虽然少,但的确有,而他说能『感觉』到,难不成是个感知型忍者的好苗子?
  「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有些坐立不安动了动,咬了下唇,一脸坚定地望着我,「我要当忍者。」
  「你是孤儿,随便去个忍村都会被收留。」
  忍村的忍者来源除了土生土长的孩子,还有一部份是专门去收集战争孤儿,不然忍者自己生的速度可赶不上战争消耗的忍者速度,而孤儿收进来也只有当忍者这一条路,没撑过去的下场大家都知道。
  他摇摇头,「我想跟你学。」
  我就不懂了,我记得他第一次出现是我在杀人的时候,而且我用了神无,在一般人眼中我应该是变态才对,怎么会有小孩自愿跟着变态学习,还是说他纯洁到不知道脱人衣服的行为有多怪异?
  看他换下来那个破破烂烂的衣服尺码,如果一开始是合身的,他至少穿着同一套超过一年了,这种天真的人不可能独自流浪到现在还活着。
  细细打量他的长相,长度到脖子中间的白发,炸毛,黑眼睛,眼尾有红色的印痕。
  ……这种组合似曾相识啊。
  「给我一个理由。」
  这回他沉默了很久,我没打扰他。
  手支着下巴,拿出难得一见的耐心和他对视,直到他几乎看不见嘴部有移动地开口。
  「我想要一个家人,而你很孤单。」
  眯着眼,收回反射性飘出来的杀气,盯着被我的杀气压得发抖却撑着没倒下的白毛小孩,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的孤寂已经明显到连个孩子都能看透了吗?
  而且被戳破居然还放杀气吓孩子,宇智波若水真的是堕落了。
  不过这个理由真是该死的得我心。
  特征像自来也的孩子,带着无妨,至于跟着我会不会死在我和敌人的战斗之中,那是他自己的造化,实力无法让自己活下去怨不得别人。
  「名字。」
  「我叫久雷。」
  呵呵,风火水土雷都凑齐了呢,又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也有可能只是我为了有人陪的未来自我开脱。
  「我是宇智波若水,我能教你怎么当忍者,但我不会去保护你,所以你也不用叫我老师。」
  ×
  没去问久雷的来历过往和想当忍者的原因,反正不外乎全家死了要报仇几种套路,那些都不重要,只要别踩到我的界线,他想做什么我不在意。
  暂时找了个落脚处,我打算先把基础的东西教一教再继续带着新的小跟班踏上旅途,我向来漫无目的,多留一个月也没关系,顺便趁这一个月想想接下来要去哪里浪。
  七岁开始学忍术比很多人晚,但据说木叶的忍者小学现在规定六岁才能入学,这样比起来七岁也还好。
  不知道是否为感知型忍者的优势,久雷对忍术的理解很快,花一个小时就顺利完成分#身术,虽然是坨软趴趴的东西,但的确是将查克拉放出来了。
  选分#身术当久雷学的第一个忍术只是个人癖好,毕竟那是我学的第一个忍术,传承下去似乎也挺有趣的。
  忍具包丢给他让他练投掷,而且是丢一个忍具就要跑过去捡起来再跑回原地继续丢,三个小时内得丢完千本、苦无、手里剑各三十次,没戳到木桩的不算数,限时内未完成绕屋子跑三十圈。
  结印速度练习当然少不了,小纸条们重出江湖,久雷一天花一个小时练习千奇百怪的结印顺序,连我都童心顿起,更多的是怀念,在他旁边用快了四倍的速率打击他。
  还可以更快,不过我只是玩玩不是对敌,没必要用尽全力。
  体术训练则是我弄个影分#身陪他玩,实际状况是单方面殴打,不过当时莲方老师也是这样虐待我们的,我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我还挺相信那一套,同期之中我们班的体术当时大概只比迈特凯那个专练体术的家伙差。
  久雷第一次看到我的影分#身时呆了一下,大概是他习惯用查克拉感知我的位置的关系,他不太能适应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查克拉在不同的地方,久了他就淡定地了,乖乖挨影分#身的揍。
  一个月后,我对久雷的表现还算满意。
  有天分人又努力,完全不娇气,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训练丁点不偷懒,我没说停他绝对不会松懈。
  我没教理论知识,因为我觉得用实战学比较快。
  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肌肉发育得好些,丢忍具的准头进步比较快。
  久雷现在实力比不上我们那时刚毕业的下忍,也差不了多远,应该能带上路了。
  启程前,我把久雷招过来,拿出和自来也的合照,指着自来也说:「以后看到这个男人喊爸爸,我就教你S级忍术。」
  虽然我会的忍术最高只到A级,不过自来也那边绝对有S级的,相信他不会吝啬。

  ☆、49

  妈妈说觊觎别人身体的,都是变态
  ----
  「宇智波若水。」
  冰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停住脚步蹙着眉看向来者,不是很明白为何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指名道姓摆明找我,我应该跟他没有交集才对。
  「好久不见,大蛇丸大人。」
  面对促使自来也离开木叶满世界跑的三忍,而且看似来意不善,万份庆幸久雷没跟着我出来而是待在旅店,不然我还得分神去照顾他。
  一如既往地打扮和形象,凹陷瘦削的脸颊,永远比尸体还惨白的肤色,眼周变得更深、延伸至鼻翼的紫色纹路,只少了木叶的护额,腰带换成样式怪异的粗绳。
  那双金色竖瞳闪着恶意和一些别的东西,似乎是……渴望?
  大蛇丸更像蛇了,尤其是他开口讲话时,吐出的那条长长舌头。
  「嘻嘻,莲方的学生,有没有兴趣和你老师一样来为我效力啊?」
  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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