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师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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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裳笑眯眯地端着咖啡，看着跟着黑发少女飞走的乌鸦，笑得意味深长。
　　只是这几天的等待……倒是让吴裳开了眼界。
　　“死神……居然真的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啊……”吴裳站在高楼的天台上，拿着个望远镜看着。
　　她就只是观察了三天，没想到发现了那么多事情。
　　光是看到沢田纲吉和那个叫做朽木露琪亚的黑发少女有往来她就已经够吃惊的了。结果后面她发现六道骸和Reborn都有参与什么。
　　很好，再来一个白兰就可以成立一个“我们悄悄搞小动作就不带师父玩”联盟了。
　　只可惜……她看不到死神，也看不到他们口中所说的死神要斩杀的“虚”。
　　她只能从偷听来的只言片语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始末——那个叫朽木露琪亚的黑发少女才是死神，不知为何力量尽失，普通高中生黑崎一护得到了死神力量干着露琪亚该干的活儿。而沢田纲吉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见证了这一切，被露琪亚和黑崎一护都当朋友看。
　　所谓朋友就是要有自己的小秘密么……三人的关系足以满足这个条件了。
　　而六道骸和Reborn……则是逮着沢田纲吉问自己和彭格列的关系，当然，死神的事情他们估计也发现了一些，只是后者想锻炼人、前者不想给对方一种他们关系好的错觉，即使好奇也不问。
　　吴裳有时候觉得十代这孩子还真的挺不容易的……不仅容易摊上事，还都是一些吃力不讨好自己不乐意掺和却不得不掺和的事情。
　　而且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死神的样子……要知道她之前脑补的都是《尖声惊叫》系列里的那个死神形象。
　　至于那个浦原商店么……看朽木露琪亚进进出出的样子，就可以猜出这家店和死神之间的关系了。很有可能是死神购买什么特殊物品的商店。
　　如果死神处理的是人的灵魂的话……
　　一旦想到某个可能性，吴裳就根本保持不了冷静，激动地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
　　既然知道了他还在她所能触及的某个角落……那么什么都拦不住她前往那里。
　　这件事情要谨慎，她看不到死神，所以她不会主动出击。一个“普通人”想要撬出点特殊的事情，是需要契机的。
　　不过……吴裳也想不到，这个机会来的那么快。
　　“纲吉？”看着站在路边、挡在女孩子面前的棕发少年，吴裳都要忍不住为之鼓掌了，她带着欣慰，深沉地说出调侃的话，“你长大了……”
　　会在下雨天的半夜十一点出来和女孩子压马路了。
　　“吴、吴裳小姐……”棕发少年转过头来，双眸里带着一丝绝望、在看到来者的时候又爆发出了一丝期冀，最后又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高声喊道，“吴裳小姐！快逃！”
　　“嗯”吴裳挑眉，正要开口说什么，察觉到风的变化，皱起眉头下意识地闪开。
　　手中的伞已经落在地上，雨水打在身上，很快头发都变得半湿。她看了看周围，笑了起来，充满兴致：“这周围是有什么东西么？传说中的鬼怪？”
　　见她顺利躲开，沢田纲吉松了口气，似乎是再也撑不住一般，身子晃了晃往前倒去。
　　吴裳一怔，上前单手揽住他，一用力将人搂入怀中，抬起头和之前被他挡在身后的黑发少女的视线对上。对方脸上有一道刀痕，血已经渗出来流了半张脸，显得有些狰狞。而她的表情……即使故作镇定，眼眶里强忍着不落下的泪水也已经昭示了她隐藏不住的感情。
　　“你就是……朽木露琪亚？”吴裳似笑非笑地问道，“我家孩子是受你牵连的？”
　　“……抱歉。”朽木露琪亚表情凝重地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沢田完全是受我的牵连，他只是个普通人，什么都不知道！请您快点带他去治疗吧！”
　　她说的这句话不像是解释，反而像是开脱什么……吴裳眉头一皱：“这里还有其他人吧？”
　　朽木露琪亚一僵，忽然直起身子，往前走去：“我们走吧，哥哥。我要为自己的罪孽承担责任。”
　　哥哥？还是什么伦理剧不成……吴裳都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自己看不到其他人，这样子看起来像是这小姑娘一个人的独角戏……她看戏之余其实也觉得有点尴尬啊。
　　吴裳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抱起怀中的少年，往反方向走去。
　　她在心中默默数着数，等听不到脚步声的时候倏地转过身，看到黑发少女渐渐消失的身影。
　　“真是神奇啊……”吴裳站在原地感叹着，正想要离开的时候，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像是木屐的声音……吴裳刚刚抬起的脚再度放下，看着慢慢从黑暗中走过来的人。
　　对方带着一顶绿白条纹的渔夫帽，衣服是一身绿，脚踩着木屐，昏暗的路灯下看不清他被帽子遮着的脸，下巴留着少许胡茬，浅黄色的短发发色让吴裳突然间想到了前不久才分别的卖药郎。
　　当然，下一秒，此人就显露出了他和卖药郎完全相反的性格。
　　“哎呀呀——真是惨啊……”他摇头叹息着，接着抬头看向吴裳，“这位小姐，你怀中的少年看起来需要疗伤，去我那里怎么样？价格很公道的哦~”
　　吴裳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对方的笑容都有些僵住了她才出声问道：“浦原商店的人？”
　　“在下不才，正是小店店长~”
　　“我跟你去。”吴裳一颔首，低头看着怀中紧闭着双眼的少年，忍不住笑道，语气亲昵，“你可真是个福星啊，纲吉。”
　　她还在找门路呢，一下子门路送上门来。


第44章　尸魂界的消息
　　沢田纲吉醒来的时候；　先是迷迷糊糊地晕了一会儿；　回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景象；　立马坐了起来；　还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一时间疼得呲牙咧嘴的。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呢？”
　　沢田纲吉怔怔地看着笑得温柔地看着自己的人；　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喊了一声：“吴裳小姐……”
　　“乖，你和你的朋友都没事了。”吴裳拿食指点在对方的唇上，态度亲昵；　只是说出的话可没那么客气了；　“不过小家伙瞒着大人很多事情呢；　撒娇前是不是应该先把前前后后的爱恨情仇告诉我呢？”
　　“没有什么爱恨情仇啦……”沢田纲吉对于这种形容颇为无奈，却也乖乖将事情说给她听。
　　事情发生在那个被自家妈妈叫去买酱油的晚上，沢田纲吉在看到朽木露琪亚和黑崎一护对话的时候没忍住出了声，从而被注意到。而接下来……见证了朽木露琪亚的力量被黑崎一护给拿走的时候；　沢田纲吉也是目瞪口呆的。
　　原来还能这样子玩、原来死神长这个样子、原来力量还能被夺走黑崎一护这个一看要么是反派要么是JUMP主角设定啊！
　　总之；　作为一个能看到死神的“普通人”；　沢田纲吉被动加入了这个两人小组，知道了死神是怎样工作的、以及偶尔碰上了就帮忙救人。
　　朽木露琪亚对零界点突破冰冻那一招赞不绝口；　黑崎一护也对此好评；　当然沢田纲吉没敢告诉他们自己是黑手党BOSS。感觉和维护世界和平保持阴阳两界稳定的死神比起来，黑手党这个职业真的被比下去了。而且他不想当什么黑手党啊……
　　但是他也没想到……在有一个出去打酱油的下雨天，他会看到死神装束的其他人对黑崎一护下死手的场景。
　　“黑崎没事吧……”沢田纲吉的眉头皱了起来；　棕眸透露出切实的关心。
　　“放心吧，活着呢。”吴裳拿着把刀削苹果，削完之后哄小孩一般递过去，“看，纲吉，是小兔子！”
　　“……”沢田纲吉心情复杂地接过，咬了一口，呐呐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等你正式成为彭格列十代目，我们的交集会更多的。”吴裳意有所指地笑了笑，“这里是浦原商店，店长叫做浦原喜助……你认识么？”
　　沢田纲吉茫然地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点点头：“我记得当时有人帮了朽木桑，还给对方可以活动的身体……”其他的他就说不出来了。
　　看样子这孩子对此事涉入不深啊……吴裳了然，换了个话题：“你受的伤需要特殊的治疗才行，先呆在这里养伤吧，你妈妈和Reborn那边我会帮你圆过去的。”
　　这态度太和蔼了，如果是那三徒弟肯定会多想很多，但沢田纲吉作为一直被优待、从没见过她鬼畜发疯的一面的故人之后，只觉得对方是个好人，然后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吴裳笑意更深了，她揉揉对方的脑袋，走出房间，脸上的笑容立马撤下，看向那个态度吊儿郎当的店长：“我家孩子被扯进这破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哎呀小姐，你就算砸了我这店出气也没用啊，人也不是我伤的啊……”
　　“我知道不是你伤的，所以冤有头债有主……”她走上前、俯下身，和对方对视着，“那就告诉我怎么找到那两个凶手。”
　　“敢问这位小姐……你找到人之后呢？”
　　吴裳一脸平静：“血债血偿。”
　　“……小姐你冷静啊！那两人不是好惹的！”
　　“那就让他们白白欺负我们家孩子了？”吴裳不悦地眯起眼睛，态度颇为嚣张，“喂，我家孩子可是未来意大利第一大黑手党的首领啊，你这是看不起我家孩子不成？”
　　别说——！跪求别继续说！不不不不是那样子的！——扒着门听到这对话的沢田纲吉在内心猛烈呼喊。
　　“黑手党？”负伤更重身上绷带更多的黑崎一护一过来就听到这话，用一种钦佩的目光看着沢田纲吉，“沢田你很厉害啊……”
　　“不、不是！我不是！吴裳小姐她胡说的！”沢田纲吉悲伤地掩面，觉得生无可恋。
　　“难道你们不会去救露琪亚么？”吴裳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视线在屋内神色不一的三人脸上划过，“毕竟……就算我不认识她，从那小姑娘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没做什么错事，反而是你害了她吧？”
　　“……我会去救露琪亚的！”黑崎一护握紧拳头，“我又被她保护了一次，这次轮到我了去救她了！”
　　“有志气！”吴裳吹了声口哨，面露赞赏，“算我一个！”
　　“……哎？”
　　“我说了的，不能让人白白欺负我们家的孩子啊。”吴裳用慈爱的目光看向走到自己身旁的棕发少年，对方有点被感动到了，但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我……我也想去……”沢田纲吉的目光从一开始的犹豫变成了坚定，“朽木桑也是我的朋友！而且当时……”
　　当时，他也是被保护的人之一。
　　“我很欣赏你们的干劲啦……”浦原喜助摸了摸自己的帽子，打断了这段应援，“可是你们中有的人根本不具备进入尸魂界的条件啊。”
　　吴裳挑眉，抬手挥了挥：“纲吉，带着你新的小伙伴先下去。”
　　沢田纲吉愣了愣，最后还是惯性使然，很乖地帮忙清场了。
　　等俩少年一走，吴裳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是D伯爵介绍过来的，这次去尸魂界必须带上我。”
　　“那么说找回场子的事情是假的？”
　　“那也是真的，我第一次那么憋屈被人打却不能还手。”吴裳看起来相当冷静，“你有让人灵魂暂时脱离**的方法吧？”
　　“啊……伯爵大人真是会找麻烦。”浦原喜助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么小姐你去尸魂界有什么目的呢？别告诉我也是救露琪亚啊。”
　　“不，我是去找我的夫君。”想到那个人，吴裳的目光也温柔起来，语气缓和了不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在尸魂界。”
　　说不定还当上了死神呢……可是她不敢想象总司死神化的样子。
　　没错，吴裳现在脑海里死神的样子还是欧美那边常见的骷髅化的模样。她光是靠想象就能把自己囧到。
　　“寻找亡夫么……”浦原喜助的表情变得复杂，“虽然我也很感动，可是……”
　　“朽木露琪亚的事情，和你也有点关系吧？”吴裳笑吟吟地问道，“说不定还有很大关系。”
　　正拿着一把扇子摇啊摇的浦原喜助僵在那里。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
　　“听了我家小纲吉的话，我总觉得你的存在感高得过分了。而且作为素不相识的人……你对那个橘子头的少年的关照也未免太多了点吧？”吴裳仔细观察着对方脸色的变化，悠悠地吐出一句，“我认识伽卡菲斯。就算你不告诉我死神界的事情，我也有办法得到。那个时候我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这下子，对方的淡定破了功。他把折扇一合，沉默许久后道：“我需要确定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我只能保证我绝对不会站在你们的敌对方，即使我夫君是死神，我也会打晕他带他走不掺和你们的事情。”
　　“……成交！”
　　看样子赌对了……吴裳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伽卡菲斯她的确认识，但也仅仅是知道对方身份不简单、实力超强、是制造了历届彩虹之子的主谋而已。她还是通过D伯爵知道这个看起来是反派头子的人有保护地球的使命。虽然这个使命让她狂笑了三分钟。
　　她也就只是猜测知道死神又认识D伯爵的人会知道这人而已。
　　“既然决定要去……那吴裳小姐你也要特训一下呢！”浦原喜助的笑容再度回到脸上。
　　吴裳一脸无所谓：“一大把年纪了，不想特训了，没力气再在无谓的事情上花时间。”
　　“……您贵庚？”
　　“五百有余。”
　　浦原喜助：“……”竟然比他还大！
　　“反正我又不是去打架，是去找人的。不用担心我的安慰，我死不了，或者说能死了我还要高兴来着。”
　　浦原喜助看着对方这股油盐不进的劲头，也没辙了：“那你要找的人在哪里你知道么？”
　　“这就要问你了。”吴裳做得端正了一些，“你跟我说说尸魂界的构造。”
　　浦原喜助看了她一眼，娓娓道来：“尸魂界由瀞灵廷和流魂街组成。前者是死神和贵族的居住地，后者是普通魂魄的聚集所。”
　　吴裳面露诧异：“贵族？尸魂界莫非还是封建社会的构成？”
　　“……差不多吧。”
　　她嗤笑一声，嫌弃的味道很明显：“呵，真落后。”
　　浦原喜助：“……”这天没法聊了！
　　“流魂街出身可以成为死神么？”
　　“可以，只要通过考试。”
　　“哦……封建制度下的平衡措施。”
　　“……您知道您夫君会在何处么？”
　　“他是死神。”吴裳很肯定地回答。她对冲田总司的能力很有自信。
　　浦原喜助面露诧异，颇感兴趣地问道：“这么肯定？他的名字呢？”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用假名。”吴裳直起背脊，双手十指交叉，“不妨你先告诉我昨天袭击我的那两个死神是什么身份？”
　　“那是六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
　　“队长？”吴裳皱起眉头来，“我说，浦原店长，你要说就别藏着掖着一次性说清楚吧！既然有队长那就有队伍？队长都是哪些人？”
　　“护庭十三队，负责保护瀞灵廷的安全。此番前去营救露琪亚必定会遇上他们。”浦原喜助也不藏私，开始一个一个往外报名字，同时紧盯着吴裳观察她的表情，“一番队，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二番队队长碎蜂……”
　　他将队长的名字一个个报过来，还留了个心眼，刻意忽略了一个名字，吴裳都是茫然的神情，直到他念到最后十三番队的时候，女子的表情才稍微有些变化。
　　“浮竹十四郎……这名字有点熟悉……”吴裳皱眉思索着。
　　浦原喜助怔然：“你认识浮竹？”
　　“听起来很像是我那位未曾谋面的第一任丈夫的名字。”吴裳一脸诚恳地说着实在话。
　　“……”浦原喜助觉得心有点累，感觉自己的朋友给自己介绍了一个坑人的货。
　　“不过……你刚刚漏掉了一个吧？五番队是谁？”
　　“哎？我没说么？”浦原喜助挠挠帽子，嬉皮笑脸的，“五番队队长是……蓝染惣右介。”
　　原本漫不经心还走神的吴裳瞳孔骤缩，调整了一下坐姿，面色阴沉，一字一句地质问道：“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兑现上一章的承诺！刀剑征文有一百票啦！来更一发！】
　　【估计总是错误……下章去尸魂界，总司也是下章出来嗯！】
　　【未曾谋面的第一任丈夫在前文有伏笔，这次揭露人XD。关于为何会是浮竹之后会揭露详情……】
　　【后面剧情有点带感，我有点激动（喂）】
　　【关于我的FGO的号……我ID号是100，100，039，619。加我的记得留言说一下ID，不说我可能不通过的。当然大腿号我会秒通过（喂）】


第45章　修罗场的预见
　　浦原喜助心里涌出一股“果然如此”的预感。
　　他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蓝染惣右介……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他其实还挺开心的；　毕竟难得能看蓝染的热闹啊。眼前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顺便还可以编排一点蓝染的风流韵事来；　例如他的下属无论男女全都暗恋他之类的……
　　吴裳露出了见鬼一般的表情；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呸！他想得美！”
　　浦原喜助：“……”
　　“你想得还挺多的……”吴裳揉揉眉心；　丝毫不客气地用长辈的口吻开始唾弃，“蓝染惣右介是吧？如果他是我认识的那个人……那就是一个内里藏奸的小混蛋！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利用任何人，并且丝毫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但是同时他又知道他人的价值观是怎样的，会去迎合普世价值作为伪装，然后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说到最后，吴裳咬牙；　语气变得阴森起来：“如果让我再看到那个小混蛋……我一定要亲自清理门户——”
　　听到对方骂“小混蛋”；　浦原喜助试图把这个称号和脑海中蓝染的模样对上号；　发现有些适应不能，赶紧摇摇头将自己脑中的形象驱逐出去。但是对方这形容……很准确啊。
　　一时间，眼前会给自己带来意料之外的麻烦的女子瞬间变得可亲起来。
　　“我想……应该就是同一人了。”
　　“那我就更加有去的必要了。”吴裳深呼吸几下，将自己的气理顺了一些；　“他混上队长了？还真是努力的小鬼啊……”
　　浦原喜助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恕我冒昧；　敢问蓝染队长和您的关系是……”
　　“在几百年前；　他是我从乱葬岗里捡回来的。”说起那段记忆，吴裳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语气硬邦邦的；　“如果说关系……他曾经叫我老师，这是唯一的关系吧。”
　　浦原喜助立马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眼前这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对方的形象在他心目中已经变换了好几次。
　　“那么……你教了他什么呢？”
　　“当时是乱世嘛……”吴裳盘起腿坐着；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佛自己嘴里说出的是和吃完饭后去遛个狗的小事一样，“识字、书法、剑道、搏击、杀人的方法……我能教的我都教了。”
　　唯独，没有教授处世之道。因为她也不知道如何融入世道。
　　浦原喜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是了然：“那你最后……”
　　“没什么不能说的，最后不过是被自己养大的孩子给捅了一刀而已。”吴裳说得风淡云轻的，“后来我被活埋镇压在棺木中，最后得人相救才出来。”
　　那镇压可不是普通的镇压。当时那群没文化的僧侣把自己当做妖物处置，棺木上不知道贴了什么符咒，还用铁链把棺木给困住了。那符咒似乎还有点效果，她复活的速度的确变慢了。
　　之后，因为有人改动了周边的环境，符咒失效，她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她的挣扎和求救也只能吓跑人而已。最后她都变成乡村怪谈了。直到Giotto这个不怕死的外国友人救了她。
　　这件事情如果当趣事来说的话，可以套用一个最近流行的梗——蓝染，你师父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
　　臭小子，找着你了吧！——吴裳内心的恶意开始膨胀。
　　浦原喜助看着她平静的模样，决定信任对方，甚至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如果你只是去寻亲还好，如果你要和蓝染对上……恐怕你会吃亏。成为死神的蓝染和当时还是普通人的他是不能比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吴裳翻了个白眼，“别人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估计就是能力越大越能作，都已经当上队长了，下一步说不定就是掌控尸魂界了。”
　　浦原喜助呵呵了一声，心想何止啊。
　　“不，掌控尸魂界似乎没什么乐趣……”吴裳开始认真地思索起来，“他很有可能觉得尸魂界没啥意思，想去开辟一个新世界。”
　　浦原喜助：“……我相信小姐你是蓝染的老师了。”
　　“对于这事我可一点都不自豪啊……”吴裳长叹了一口气，“感觉教出了一个大祸害。”
　　“对呀！”浦原喜助忍不住赞同，“当时让他在乱葬岗就这么去了不是更好么！”
　　“但是那样子他不就提前去尸魂界了么？那孩子的心性注定了他会走到那一步……”吴裳叹息了一声，开始把锅丢回去，“所以是尸魂界的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