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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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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带些褐色,这不是普通的纸,据我所知,只有画符用的黄纸燃烧之后是这样的。小夏的屋里为何出现烧过的符纸,你们想过么?符箓千变万化,有些可惑乱心智,让人产生幻觉。”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太子殿下可是国师的高徒,跟国师修行过的,纷纷表示自己的倾慕,向周航讨教。
方向对了,后面的事就简单了。
小夏出去,肯定要经过院门,周航便将看院门的婆子、丫头们又叫来问了一遍话,都说没有见过。
黛玉小院的院门看守严密,小夏若是出去,不可能悄无声息,一个人都没看见,除非这些人都受到蛊惑。但是周航仔细看过,不像是。
“看守院门的人可都在这了?”他问。
一个小丫头出列道:“回殿下,吴妈妈不在。”
“吴妈妈是谁?”周航问。
“是看守院门的一个婆子,昨儿她也本该值守的。”小丫头说到这,抿了抿唇,“昨晚上天刚黑的时候,突然有人来叫她,说她小孙子发高烧昏迷不醒,鼻翅子扇着,快出不来气了,她就回去了。”
“为什么不早说?”周航道。
小丫头被这么一吼,吓得哆哆嗦嗦说不出话,一个婆子便上前道:“这丫头年纪小胆子小,说不清楚,请殿下见谅,允许奴才代为回话。”
周航看她一眼:“你说罢。”
婆子道:“是这样的,原该是吴顺宝家的值守,但她孙子病危,天刚黑她就匆匆回去了,所以,倒没有值守。方才殿下只说让值守之人来,奴才们便没有回报此事。”
早不有事晚不有事,偏偏这个时候有事,这个吴顺宝家的有些可疑。
又问那些跟吴顺宝家的关系不错的婆子,早几天可听到她孙子生病之事。
为了防止这些人刻意隐瞒,周航悄悄用了真话符。
毕竟不止吴顺宝家的一个人可疑,这些人也很可疑。她们都是为黛玉看守院门的,若是悄悄放一个人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9章
用了真话符之后; 那些人自然不可能说谎。
“倒没有听说……”
“对; 她没说过。”
“她那小孙子身子一向不错; 平日连伤风都是有限的。”
“我前天倒是听她抱怨三四岁的小孩子难管,调皮的不得了的话。”
“我也听她抱怨,说小孙子调皮爬到一棵歪脖子树上; 差点摔下来,他爷爷气得要打,是她护着; 不然真打了。她还笑着说男孩子么,调皮些也好,皮实,好养活。”
……
婆子、丫头们回忆着; 七嘴八舌的说。
虽然说法不一; 有这样说的有那样说的,而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琐事,但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都说吴顺保家的小孙子身子一向不错。
也就是说在昨晚之前,吴顺宝家的那小孙子不仅没病,身体还不错; 至少能上天入地的调皮; 折腾的大人没办法。这样一个皮实孩子,没道理一天时间就病入膏肓。
“尚书大人!”周航道; “快,搜查吴顺宝家!”
刑部尚书哪里敢拖延; 当即便带着人去了吴顺宝家。吴顺宝也是林府的管事之一,在林家多年,世代为仆,有些家底,便在林府外的一个胡同里卖了一座小宅院,一家几口住着,还买了一个小丫头伺候。
林府仆人带路,来到宅门前。
领路的仆从正要敲门,早被尚书身边一个武威的衙役一脚踹开。
入目的是一片狼藉的院子,鸡鸭死的死伤的伤,各色动用之物,锅碗瓢盆、炕桌、小杌子、被褥等扔的到处都是,还有许多血迹,已经干涸发黑。除血腥味外,还有一股恶臭味从屋子里传出来。旁人或许还不大察觉,但周航嗅觉敏感,早已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种十分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周航觉得再多闻片刻,他肯定会吐。
为防一会子在臣下面前失态,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封闭了自己的嗅觉。
“不好!”尚书将院子一扫,皱着眉头道,虽忙歹人冲到屋里去了。
不出所料,吴顺宝一家都已遇害。
吴顺宝夫妇、儿子媳妇、小丫头 、还有一个才三岁多的小孙子,六口人在堂屋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地上及他们脸上都有许多秽物,像是临死前吐出来的,恶臭难闻。
屋内烧着很旺的炭火,将这恶臭熏的蒸腾翻滚,弥漫到每一个角落。
方才有毡帘挡着还不明显,如今直接进到屋子里,气味浓郁,大伙儿脸色都变了又变,难看的跟猪肝子似的。忍了又忍,终有许多人忍不住,猛冲到外面大吐特吐。
尚能淡定的站着,甚至连脸色都没变一变的,唯周航一人而已。
将胆汁都吐出来的尚书扶着墙抬起头,瞥见淡定自若的周航,暗道,不愧是太子殿下,这个时候还能如此云淡风轻,佩服佩服!
饶是再不情愿,他们还是要鼓起勇气进去查看情况。
很多人是在外面猛吸一口气,进去之后便憋气,实在憋不住就猛跑出来,吸一口气在进去;也有的扯下一块布料,牢牢地将口鼻勒住,饶是如此,待不到片刻也要出去大口的喘气。
“救……救命……”
正在大家嫌弃的翻看地上尸体的时候,突然一声微弱的呼救传来 。
“还有人活着!”周航道。
很快,便找到幸存之人,是吴顺宝家的。
不过,她也是奄奄一息,即将咽气。倒在一堆秽物之中,嘴里还大口大口的往外吐着带着黑血的碎肉。周航可以明显的看见她身上一股黑气缠绕,一直钻到她心头去,不死不休。她面容扭曲着,正在承受非人般的折磨和痛苦,嘴里一口一口吐得全是黑血和腐烂的碎肉,虽然封闭嗅觉,但从旁人的表现周航也知定是其臭难闻。
这人死定了!
这是周航下意识的想法。
她身上已没有活人的气息,萦绕的全是死气。人虽然还有一缕魂吊着,没死透,然胳膊上已爬上尸斑。这种身体已死,魂灵尚未脱壳的情况十分罕见,多是有强烈的求生欲或是强大的怨气支撑着魂魄不肯离去,但也成不了多久。
此刻若是用刀子划开她的肚皮,看到的一定不是五脏六腑,而是腐烂成一锅粥的各种脏器,分不出来哪是肝儿哪是肠儿。
她这种情况,明显是邪祟所为,即便有空间灵泉在手,恐怕也毫无作用。
不过,试终归还是要试一试的。
想着,周航亲自将人扶起,灌了她几口灵泉水。但那灵泉进了体内便被邪气吞噬,毫无作用,不过是让吴顺宝家的多活一时片刻,留下几句遗言罢了。
据她所说,他们一家也是受害者。
两日前,她小孙子突然失踪,家人找了大半天,毫无音讯。后来被一个挑着担子卖豆腐的送回来,却一是脸色黑青昏迷不醒。那卖豆腐的说若想小孩子活命,就要听他指挥。一家人被逼着喝了他的符水,然后就浑浑噩噩的任其摆布了。
“对不住……我……我对不住老爷……姑娘……”
周航还要再多问几句,她说完这句话就咽气了。
线索至此而至,周航缓缓将吴顺宝家的放下,叹口气,道:“来人,收殓了,好生安葬。”
虽然吴顺保一家有错在先,但念在他们本性并不坏,且是被蛊惑了心智,再说已经付出了严重的代价。一家人死的这样凄惨,倒让看见的人心生不忍。
如今人已死,能做的只有将其厚葬,以慰其魂灵。
至于背后的罪魁祸首,他一定不会放过。
这既是为小夏,也是为吴顺保一家,更是为黛玉。
十几名衙役忍着强烈的呕吐欲望将尸身抬在一处,一面又让人去买棺材。做好这一切,抬头看周航淡定的带着尚书等人走出屋子的样子,全程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由得个个暗中唏嘘不已,对周航的钦佩之情那是蹭蹭往上升。
林如海知道这事的时候已是傍晚,会友回府,便有人禀报。
他忙去看了黛玉,身边日日相处的丫鬟突然死了,而且不是好死,怕她伤心害怕,好生安慰了一番。然后又找到周航,询问调查结果,得知已经抓到吴顺宝家的口中那个卖豆腐的人,正加紧审讯呢,不过那人骨头是真硬,死活就是不肯开口。
当天林如海和周航都没回府,在刑部审讯室待了一夜。
各种手段都用上了,都没能令人开口。
周航猜测这人身上怕是被下了什么禁咒,只要他一开口吐露某些信息,便是立时七窍流血而死。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诱也好,严刑逼供也好,都没什么用。不知道他有没有家人或是什么在乎的人,就算有,以他在乎之人的性命相逼,或许他宁愿牺牲自己,但只要他一开口说话便即刻毙命,也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话。
一夜的高强度审讯,林如海黑眼圈都出来了,面容疲惫。周航劝他回去歇歇,他却不肯,还很义愤填膺,说一定要找到凶手,让女儿安心。
派出去调查的衙役有了新发现,说有人看见卖豆腐的常往铁槛寺去。
铁槛寺?
周航:“这不是贾府的家庙么?”
林如海皱皱眉头,眸子缩了缩,难道这事跟贾府还有什么干系?
若真是如此……
联合外人来谋害黛玉,他们也太缺德了些。
好端端的谋杀黛玉身边的丫头,他可不相信对方的目的就杀一个小丫鬟,这事是针对黛玉的。况且,黛玉的一件大红猩猩毡斗篷也不见了,那是她平时常穿的,如今落在心思歹毒之人的手里,还不知对方要做什么呢。
不会要施什么巫术吧?
林如海越想越是心惊肉跳,立时便要带人往铁槛寺去。
管他什么亲戚不亲戚,敢害他林如海的女儿就得承受后果!!!
周航想让他先回府歇着,自己带人到铁槛寺去,林如海执意不听,只好一同前去。周航一面派出衙役,一面又让鱼丸去前去查探,还没进寺的便已查出几分端倪。
原来两个月前,这铁槛寺来了一个行脚僧。据说熟悉佛教经典,佛法高深,很快便与住持成了莫逆之交,得到优待,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这行脚僧住在一个僻静的佛院内,有一偏门直通外界。每日豆腐挑郞吆喝着从门前过,行脚僧都会让小徒弟出来买豆腐,还要叫进去交谈几句。
贾家人上上下下都是一双富贵眼,高的捧低的踩,便是其家庙,例如铁槛寺、水月庵、馒头庵之类,也都是这种习性。这三个寺庙仗着有四大家族做靠山,没少侵吞老百姓土地欺压老百姓的事。这三个寺庙的住持,哪个不是作威作福,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对一个游方的僧人如此优待?
这其中,若说没什么隐情,周航是不信的。
一行人马不停蹄到了铁槛寺,闯进山门,直奔行脚僧的住处。
山门内原有不少小沙弥拿着扫帚打扫庭院,看见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冲进来,口称“太子殿下查案,闲杂人等通通让开!”吓得匆匆让两边跑,一面早有人报给住持去了。
第210章
“什么; 死了?!”
周航皱着眉头; 声音冷凝; 令人觉得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浑身寒透;一身高位者的威势慑得面前小兵哆嗦一下,回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回回回殿下; 那行脚僧确实已经死了,死状与吴顺宝一家别无二致。”
就是怕这样……
紧赶慢赶赶过来,还是晚了一步。
周航看了林如海一眼; 见他板着脸,蹙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料他此刻跟自己的心思也差不多,总是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可不行。刑部尚书捂着鼻子匆匆跑过来,周航看他一眼; 道:“命仵作验尸。”
于是刚从修罗场的屋内跑出来的尚书又不得不苦大仇深的带着仵作进去了。
这里周航将拳头握的直接分明; 冷冷的道:“带住持!”
住持是一个花白胡子的龙种老僧,约莫花甲年纪,身后跟两个着黄褐色常服的土地,均是双手合十口内年年有声。那住持见了周航,倒并没有显得慌张,见了礼; 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
周航眯着眼瞧他; 问:“你可知罪?”
住持又躬身念了一句佛,道:“贫僧才疏学浅; 被妖邪蛊惑,以致酿成大祸; 甘愿领罚,请太子殿下降罪!”
周航道:“你既知罪,还不快老实交代那妖僧的来历及幕后主谋?”
住持听了这话,便跪下了。
“太子殿下明鉴,行脚僧苦修云游,四处为家,自我修持,教化众生,原就是居无定所。敝寺常接收云游僧暂住,供给住处饭食,焉能个个知其来历?此次实在是贫僧无能,被那妖僧诓骗了,错把顽石当成美玉,殿下若是怪罪,贫僧甘愿领罚 。”
总之,就是不承认自己跟那害人的行脚僧有关联,更不知其底细 。
“是么?”周航微微侧头瞧,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抿唇。
住持愣了愣,忙道:“千真万确。”
“怎么行脚僧借住寺中还要住持亲自招待啊?!”
住持握着佛珠的手猛地攥了攥,面上却仍是淡定的样子。然这一点小动静却瞒不过周航的眼睛,他知道,这老和尚开始紧张了,只好再诈几句,自然会露出破绽。
“殿下明鉴,贫僧是听弟子说这次来落脚的僧人法相庄严,不同以往。怕唐突了高僧,这才亲自招待。”
周航“哦”了一声,看向他,眼神犀利,透着凛冽。
“这么说,不是金陵王家给你引荐来的?”
住持的额上已沁出冷汗,愣了愣,咬了咬牙道:“跟王家没有关系。”
“大胆!”周航突然大喝一声,“这老和尚满口胡言,勾结妖僧妄图欺瞒本太子,阻挠破案,来人,带走,先关在刑部大牢,择日禀明圣上,斩首示众!”
住持直叫冤枉,两个衙役架着还不肯走。好容易拖出有几米远,他却忽然吃了大力丸似的挣开衙役的束缚,一把冲到周航面前,抱住了周航的大腿,大叫冤枉。
周航没料到他一个寺院的住持,平日里也是受人尊敬的高僧,竟然会在弟子面前这样无赖,一时竟愣住了,有些懵圈,看着花白胡子的老和尚跪在自己面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待反应过来,他笑道:“你有什么冤枉的?怎么,以为你不说本人太子就查不到?两个多月前,十月初十,子时三刻,行脚僧来到你寺里,是王仁领进来的 。”
与此同时,住持觉得一股电流袭遍全身,似被千万根针扎着似的,尤其是他接触到周航的部位,剧痛无比。他虽然胆小怕死,却也不傻,不然也不能从一个杂役小沙弥做到如今一寺的住持。自己身上这反应,明显是太子所为,他既有这个本事,那么捏死自己便如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况且他不仅能说出行脚僧到来的具体时间,连谁带来的都一清二楚,显然其他的事也瞒不住他,自己再叫冤枉,未免显得好笑。
最后在重重淫威之下,他表示愿意配合。
正在这时,刑部尚书带着人出来了,苦着脸,皱着眉头,好几个出来的衙役甚至扶着院里的梧桐树大吐特吐,就连仵作也是一脸苍白、面如土灰。用他的话说就是,他验了几十年的尸,今天这几具是最让人恶心的。他曾经验过得了花柳病全身腐烂而死,又放置十几天爬满蛆虫的,也没这次的气味难闻,简直让人难以忍受。
“验的如何?”周航侧身看过去。
仵作抬起头,眼里满是怨念。
果然上位者都是不顾小老百姓死活的,催命鬼似的,好歹也让人缓缓劲儿啊。
可人家是太子殿下,圣上老爷的嫡子,天生的天潢贵胄,不是他一个小老百姓惹得起的,五脏六腑再是翻滚折腾,也得忍着回话。
“回殿下,行脚僧的死状与吴顺保一家一家别无二致,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吐出的秽物小的也用银针测过,无毒。从尸体的软硬程度及瞳孔的颜色、尸斑的浅淡看来,咽气约有一个时辰。”
周航封闭了嗅觉带人去室内详细搜查,搜出三张鬼画符似的符咒。
周航虽然略懂符箓之术,平日也会制些符箓,却看不懂这是什么附儿,打算带回去问问黛玉,她在符箓方面的修为比自己强。
还在火盆旁找到一封烧过的只剩寸许的信,上面只一个字,还被烧了大半,从剩下的一小半隐约可以判断出应该是个“张”字。
其他,就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刑部尚书问周航尸体怎么处置。
周航摆摆手:“烧了,省得污染环境。”
刑部尚书虽不大懂什么叫污染环境,烧了二字还是懂的,忙指挥人去干。
周航早将住持押到另一个院子进行审讯。
可惜这老和尚所知有限,一问三不知,不仅不能说出更多内幕,甚至还没知道调查到的多,只知道那妖僧与清虚观的张法官有来往。
法官是对有职位的道士的尊称。很多是在皇家道观呆过,或是与皇家有过来往,蒙圣上赐过称号。
这张法官便是清虚观之观主,与四大家族等世家来往甚秘。
但这清虚观与铁槛寺、水月庵等不同,其观主张道士原是当日荣国公的替身,因擅于结交权贵之故,很快在贵胄圈里名声大噪。后来当今的呃太上皇,曾经的皇上听说,便召进宫内说经讲道,曾御口亲呼为“大幻仙人”。便是如今,有时候也会召见,因此上至王公,下至普通小吏,都不敢怠慢,见了也要唤一声“活神仙”。
如今事情牵扯到此人,若是没有证据,还真不好拿人。
与料想不差,周航命人将这张道士叫来,对方虽然礼数周到,但骨子里透着桀骜。问起行脚妖僧,只是说偶然遇见,交谈几句,觉得对方很有见识,后来就又见了几次,无非是谈谈佛法道法,切磋切磋诗文。
周航请他去刑部配合调查,对方就搬出太上皇。
说是太上皇召见,说突然做了一个噩梦,要召他进宫解梦,顺便讲讲道德经。
敢拿太上皇来压他,以为他就怕了么?!
周航直接说:“道长放心,今儿去刑部住一夜,明儿我直接送道长进宫,误不了给太上皇解梦、讲经。”
张道士自然是找理由推脱,小泉子也瞧瞧拉周航的袖子。
“主子,牵涉道太上皇,这……不好吧……”
周航是铁了心要一查到底,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太上皇怪罪下来,我负责!”
张道士就这么被“请”到刑部。彼时还不到晌午,也就是说他最少要在刑部待上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李昭听说周航将太上皇看重的道士给绑到刑部实在午膳后,当即便命贴身侍卫将周航叫进了宫。
“胡闹!”开口第一句便是训斥。
周航撇撇嘴,看着他皇帝老爹说:“那姓张的不是什么好人,这些年仗着那些没落勋贵的势力,没少敢欺上瞒下欺压老百姓的事儿。清虚观附近好多老百姓流离失所,便是土地被这些地方势力兼并。他们想得倒好,让老百姓没法活,将地低价卖给道观,老百姓没了土地,就得租道观的地种,一年辛辛苦苦连肚子都填不饱。哼,不过是仗着祖上的荫蔽,几辈子鱼肉百姓,这些旧勋贵也该整治整治了!”
李昭叹口气,从座位上起身,走了几步,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太上皇念旧,对这些就勋贵有感情。何况,哪像你说的那样,说整治谁就整治谁,还得考虑朝堂的稳定、老百姓的反响。”
周航咕哝道:“这我也知道,所以我已经对那道士很客气了。既没绑着,也没上枷锁,不过是请过去配合调查。这次林姑娘身边的丫头被害一时,跟这个姓张的脱不了干系。他们大费周折,不会就是想害一个丫头那么简单,我若是不将幕后的黑手揪出来,林妹妹就危险了。”
李昭看着他,眯着眼凝视:“你可有确凿证据证明张道士跟这件事有关?”
“有证据我就不请,直接五花大绑了。”
李昭走到周航身边,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太上皇耳朵里,你呀,好好想想怎么跟太上皇解释罢。”
周航道:“太上皇又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我自有办法说明 。”
第211章
周航说完如何向太上皇解释的话; 便看向李昭; 笑道:“父皇; 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儿子就先告退了。”
说着便起身要走,身子还没转过去; 便被李昭叫住。
“还有事?”他抬头。
李昭看他一眼,回到御座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看着他道:“眼看便到除夕了; 你别老在林府待着了,回你的东宫去,免得人说闲话。”
周航道:“我明儿就搬回去,您也是的; 这心也操; 不怕累着?”
李昭身前的御案上摆着一摞奏疏,周航说着便走过去,伸出手指在最上方的奏疏上轻轻点了点,道:“不是都已经封笔准备过年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奏疏送来?”
李昭哂笑一声,反问:“你以为一国之君是那么好当的?”
周航撇撇嘴:“所以您就这么害我?”
李昭将手中的一本奏疏摔在他身上; 笑斥道:“你小子;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航拱拱手,凑到李昭身边; 挤出灿烂的笑容,谄媚道:“我冤枉啊; 我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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