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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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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一块玉,可惜……
黛玉弹弹被撞的有些皱的衣裳; 蹙着眉头退了半步,与那莽撞女孩保持距离。
“你——”女孩看一眼地上的玉; 露出极为恼怒的表情,指着黛玉,“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撞我!那块玉可是御赐之物,你可知你该当何罪吗?!!”
“实在是可惜,这么好的玉……”黛玉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玉,转向那不知名姓却很有些跋扈的女孩,“是你未曾珍藏好御赐之物,便是治罪,也是治你的罪,与我何干?何况——我好好的在这里站着赏花,又没招你惹你,你急匆匆往我身上撞,我还没让你道歉,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你——”女孩气急,又伸出食指指着黛玉,想把她的话反驳回去,奈何黛玉说的句句在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反驳说辞,便索性仗着人多势众胡搅蛮缠起来,将黛玉一推搡,对随从道:“你们都看见了,是她欺侮于我,还损坏了御赐之物,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拉上她去王妃那里评理去,自有王妃为我们做主!”
找北静王妃评理?黛玉冷睨她一眼,你以为我怕么?!
黛玉打量着珠光宝气的毛丫头,看年纪不过十一二岁,长相秀气白净,不想却好生跋扈,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竟是一点礼数也无。
不过,黛玉很快就知道了。
不用人问,珠光宝气的丫头便自报了家门。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知道我们姑娘是谁么?!”丫头们也跋扈,竟上来推黛玉,“我们姑娘可是贵太妃的内侄女,齐国公鲁大人的嫡出大小姐!”
丫头说话时还用眼角蔑视的扫着黛玉,一副我家有权有势你们等着倒霉吧的嘴脸。
“好大的来头啊……”黛玉看向慧儿说,几乎都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丫头哼了一声,扬起下巴,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黛玉三人,“怎么样,怕了吧?”
黛玉不紧不慢的捋了捋被风吹的略微凌乱的袍角,含笑回头:“雪雁,我们是不是被人小瞧了?”
雪雁蔑视的一瞅前方:“总有人狗眼不识泰山,姑娘与她们动气,岂不是自降了身份?”
这一句话可把对面一行人惹恼了,那位鲁姑娘叫嚣着要教训黛玉一顿,竟然不顾体面的指挥丫头上前撕扯。慧儿、雪雁眼明手快的挡在黛玉身前,顷刻间脸上便挨了几拳几掌。
雪雁感到脸上的痛,一摸手上竟有血迹,登时恼了,一把拽住面前一个丫头的头发,照脸上甩了一巴掌。可巧另一个丫头伸着手要抓黛玉,雪雁便拽着手中的头撞向另一个头。两头相撞,发出两声尖叫,两个丫头便都蹲在地上捂着头摇晃。
慧儿那里也不甘示弱,手脚并用的解决了两个。
在一旁看戏的鲁姑娘见事态于已不利,不惜亲自上阵。不过还没靠近,便被黛玉一个弹指弹了出去,摔出去足足有七八米远,登时便昏迷不醒了。其余的丫鬟愣了愣,不知道是该上前打黛玉还是该先看看自己主子摔死了没有。
愣了片刻,她们纷纷奔到鲁姑娘那,手忙脚乱的扶起来叫了半晌,丝毫没有回应,不由得都嘤嘤哭了起来。
“是她,是她谋害姑娘,姐妹们,拉她去王妃那里定罪!”一个头上带着珠翠,穿着一身绿绸的丫鬟指着黛玉,咬牙切齿,“我们姑娘问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谋害她!你若识趣,就自己跟我们走,不然——”
“不然怎么样?”黛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她,“你说得对,我与你们姑娘无冤无仇,做什么要害她!一切不过是她自作孽罢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怪谁呢?”
“我们老爷可是齐国公,我们家姑奶奶是太贵妃,我们姑娘是北静王妃请来的贵宾,不是你一个小官小吏之女,竟敢谋害国公之女!”绿衣丫头瞪视着黛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在她看来,黛玉这次是死定了,“杀人偿命,你休想狡辩!”
“杀人?”黛玉疑惑的抬头,微蹙着眉头,撇了地上躺着被簇拥的齐国公嫡女,“她死了么?”
一群丫鬟这才想起来探有气没气,结果当时是还没断气儿。
“即使如此,你也是心肠歹毒,企图谋害我们姑娘,一样得治你的罪!”绿衣丫头道,“你,还有你,去禀告王妃,派人来抓她们。”她指挥两个小丫头。
黛玉很想问一句,你们是哪里来的自信。就因为我今日穿的素淡,身边又只带了两个丫头,就觉得我身份低微,软弱可欺么?
北静王妃很快带人赶到。原是要为齐国公之女做主的。一看齐国公之女要抓的是黛玉,吓了一跳,忙问黛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黛玉淡淡的一指昏迷未醒的鲁姑娘:“这位姑娘发疯,突然从花丛里冲出来,不仅惊吓于我,还伤了我的丫头。幸而我身边有圣上所派暗卫保护,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这一番话出口,更把王妃吓得不轻,哪里还敢问黛玉什么,剜了来报信的丫鬟一眼,暗道,这些不醒事的小蹄子,得罪谁不好,偏偏去得罪这尊神,连累的她恐怕也要跟着受过。
吃了眼刀的几个丫鬟早跪在地上,身子抖的似筛糠,早知道是这位,打死她们也不敢得罪啊!
“是我招待不周,让林姑娘受惊了。”北静王妃陪着笑,伸手拉住了黛玉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姑娘到我房内吃杯压惊茶,且歇歇吧。”
黛玉知道这是找个借口让自己离开,才好处理。此事牵涉到自己,另一位主角身份也不简单,自己在场确有诸多不便,让自己去她房间,一为表示亲近,二也是作为招待不周的赔礼。不过黛玉没有参观别人卧房的嗜好,因此她婉拒了,表示自己去花厅便好,一是与嬷嬷汇合,二也想与今日到访的姑娘们说说话。
临走,黛玉给慧儿使了个眼色,慧儿便悄悄留下,叮嘱了北静王妃几句话。
话虽不多,却让北静王妃有了处事的分寸。
这两年慧儿越发稳重,黛玉身边大大小小的事交给她,总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俨然一个不可或缺的谋臣和将军,既出谋划策,也可冲锋陷阵。许多事,黛玉不用亲自出面,只要给慧儿一些授意,她便能心领神会。
到了花厅,黛玉一眼便看见郑莉华。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往嘴里塞糕点,吃的津津有味,唇角沾了不少糕点屑。
郑莉华吃东西吃的认真,并未发现黛玉。黛玉便悄无声息的走过去,趁其不备,将她手里的糕点一抽。郑莉华抬头,看见黛玉,惊喜的道:“林姐姐!”
黛玉以食指抵唇,示意她噤声。
郑莉华抓住黛玉的手腕,压低了声音道:“林姐姐,想不到你也来了。”
黛玉在她对面坐下,不顾郑莉华的撇嘴,将几盘糕点都推到角落里,曲肘在桌子上,一手托腮,歪着头看郑莉华,“这脸蛋,又圆润了些。”说着,伸手在那圆润的脸蛋上摸了摸。
郑莉华蹙着眉头,嘟着嘴:“我真的又胖了么,不应该啊,最近我都没怎么吃……”
一句话说的黛玉连着丫头们都笑起来。
郑莉华捂着脸叫大家不许笑,头都快垂到桌子上了。
众人见她可怜,便强忍着不笑。
郑莉华说她是沾了黛玉的光,北静王妃知道她她与黛玉交好,才请了她。黛玉道:“这并非主要原因。年节后,令尊升了户部郎中,俨然已是朝廷的新贵,自然有人拉拢。”
郑莉华眯了眯眼,“那也是沾林姐姐的光。”
花厅里姑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黛玉远远瞧见薛宝钗和贾探春被十几个丫鬟簇拥着过来,不想与她们碰面,便拉着郑莉华穿过正厅的一个角门,拐到一处池塘旁。池塘边上是一个两层的亭子,上了二层,放眼望去,池塘、竹林、小花园尽收眼底,十分壮观。
从池塘边走来两个丫头,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什么。
郑莉华道:“林姐姐,她们似乎是再说你贾家的表妹。”
黛玉点点头,她早就听见了,她们说的是薛宝钗和贾探春。无非是薛、贾二人如何巴结鲁姑娘,也就是刚跟黛玉起冲突的齐国公嫡女。人渐走渐近,听得也更真切了。
一个丫鬟说:“不过是个没落公府罢了,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难道巴结上了鲁姑娘,齐国公嫡子就会娶一个没落公府的淑女或是商贾之女?再怎么巴结也是白搭!”
说着二人便嘻嘻笑起来,当然是嘲笑了。
片刻后,其中一人说:“我可听说齐国公属太上皇派系,如今圣上掌权,他风光的日子也到头了。况且……”说到这,她神秘的在另一个丫鬟胳膊上一拧,“都说这位公子颇有寡人之疾。”
说着二人渐走渐远。
郑莉华问黛玉:“姐姐,何为寡人之疾?”
黛玉:“……这个,我也不知道。”
郑莉华露出怀疑的表情,林姐姐,你的眼神可不像不知道的样子。
第224章
郑莉华问黛玉何为寡人之疾; 黛玉推说不知道; 奈何郑莉华不信; 死活追着问,黛玉只得说:“你回去读读《孟子》,便知道了。”
郑莉华疑惑半天; 暗暗记下“孟子”二字。她在读书之事上,一向不通的很,不过既然跟书有关; 她想,回去问问兄长便是,他可是对那些经典什么的倒背如流。
二人在亭子里坐着,渐渐有三三两两的姑娘带着丫头过来。黛玉推病常年不参加京中闺秀的的聚会; 认识她的人很少。众人不知她的身份; 倒也不大理会她,黛玉也落得清净 。亭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不过都是贵族小姐,举止矜持妥当,倒不显得喧哗。黛玉、郑莉华来的最早,自然是占了最好的位置; 正对着花园和池塘; 视野最好,低头便见锦鲤在水中游弋摆尾。
一个粉衣少女扶着丫头的手摇摇晃晃的走来; 快走到池塘旁了。沿途碰到的姑娘都十分热情的跟她打招呼,有些甚至颇带谄媚的神情。
黛玉悄悄推推郑莉华的胳膊:“那位姑娘; 你可认得?”
郑莉华眯着眼瞅了瞅,低声道:“姐姐,那是理藩院左侍郎张大人之嫡女,其母是一宗室郡主,所以大家都捧着她。”
理藩院左侍郎那是从二品的高官,其母又是郡主,难怪人人都给她面子。
想到这里,黛玉不由得便想起北静王的亲妹妹昌华郡主,自己与她虽未见过几次,可每次她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的挤兑自己。幸而如今她嫁到外地,不然便是王妃如何盛情,这北静王府自己也不会踏足的。不是她小心眼,试想想一进府就看到一个不喜欢自己自己也不不喜欢的人,还不够膈应的!
见黛玉只是发愣,眼睛也怔怔的,郑莉华低声道:“姐姐?”
黛玉抬头笑道:“没事,我就是想起一个人来。这位张姑娘,你可接触过?”
郑莉华摇摇头:“姐姐也知道家父不过是一个小官,在京中没什么根基,这些世家哪里看得上我这个小门小户的女儿?因此,虽然这几年我也参加过不少聚会,也不过结交几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似张姑娘这般众星捧月的,我也只有远远看看的份儿。”
“你不要妄自菲薄。”黛玉看了看她,“令尊如今是正三品的郎中,前途无量,你家的门第也不低,以后比她有前程也未可知。你呀,这满脑子的落魄想头也该改改了。”说着,在她脑门上点了点。
说话间张姑娘已上了二楼,在座的姑娘们纷纷起身相迎。
尚安然自若闲坐赏景的,唯黛玉一人而已。
自然,她成了唯一的例外,也成了满亭子的焦点。
黛玉赶到有人在暗中观察她。她们自以为做的悄无声息很是高明,其实一举眉一注目早已落在黛玉眼中。张姑娘眼中有着明明很生气却要保持贵女风度强作大度的纠结,作为群芳之首,她不出言发难,自有人为其代劳。
“呦,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姑娘,父亲官任何职?”一穿着银鼠褂的女孩上前,打量黛玉一眼,见其衣着朴素,头上也没有什么奢华的佩饰,便以为不过是小官之女,放肆的笑了几声,引得亭子里的姑娘、丫头纷纷捂着嘴笑。
银鼠褂女孩的眼神在黛玉身上逡巡,锐利中带着轻蔑,可以说是相当无礼。
黛玉知道她在暗示自己起身,将这最好的观景位置拱手相让。可是,凭什么?
郑莉华很为黛玉抱不平,焦急道:“林姐姐的父亲是……”
“郑妹妹!”黛玉看她一眼,款款的换了个姿势,倚着栏杆看对面一堆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女们。郑莉华不甘的咽下接下来的话,看一眼黛玉,满眼的委屈。
黛玉云淡风轻的笑笑,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看向银鼠褂少女,不疾不徐的道:“难道你家长辈没教你,不先自报家门而冒昧问别人的父亲官任何职,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么?”
“你——”银鼠褂红了脸,恼羞成怒的怒视着黛玉,又不好说什么。
被簇拥着的张姑娘开口了:“沈妹妹,既然这位姑娘这么说,你便先自保家门罢,免得别人说你无礼。”
银鼠褂咬了咬嘴唇,露出委屈不甘又不得不听从的隐忍表情,转向黛玉,眸子里又闪出怨毒的光彩,不情不愿的自报了家门:“家父乃是理藩院员外郎,从……五品。”
从五品的理藩院员外郎,尚不如六部员外郎尊贵,在这群贵女当中,亦属下乘,难怪她说的如此没底气,也难怪她那般的恭维张姑娘。张姑娘的父亲,可是银鼠褂父亲的顶头上司。
接下来众人都等着黛玉自报家门,黛玉却微微侧头,一手搭在护栏上,看池子里的锦鲤去了。慧儿微微垂首,扫视一眼众女,不卑不亢的道:“我们姑娘乃是太子少师、首辅林大人之女。”
一时鸦雀无声,空气凝滞。
众人也顾不上考虑黛玉不理她们,只让丫头自报家门不放她们在眼里,一个个都呆呆的跟个木头人似的,脑子里回想的都是慧儿最后的那几个字:首辅林大人之女。那不就是……
可巧这时北静王妃派总管事婆子来请黛玉,说筵席已然设好,请姑娘过去。
黛玉便拉郑莉华随着管事婆子走了。
女孩们一个个都垂着头,自发的让出一条路,不敢卡黛玉。
知道黛玉的背影消失在小径尽头,才有一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怕的拍着胸脯:“阿弥陀佛,可吓死我了……”
银鼠褂女孩也长出一口气,站立不住,瘫在地上。
张姑娘瞥她一眼,露出鄙视的神情,继而看向黛玉消失的方向,眼眸里流出懊恼的神色。
女孩儿们嘀嘀咕咕七嘴八舌的交流。
“原来她便是那位林姑娘,果然生的风光霁月,我等皆不能比肩。”
“老天,我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未来太子妃了,这次真没有白来!”
还有人嫉妒郑利华,酸溜溜的说:“姓郑的那个小丫头,倒是好大的福气!”
当然了,黛玉的福气又远超郑莉华。然世人皆是如此,对于高处自己许多,譬如尘土和白云,一个高悬在天上,一个长附于地下,任是怎么攀附也风马牛不相及之人只有羡慕之心,却生不出嫉妒之意,因为差距太大。但对于身份跟自己比肩或略逊的,若是得了自己也巴结不上之人的青眼,便要苛刻得多。
所谓赏花会也不过是赏花、玩乐、作诗、下棋、看戏、宴席而已。到中午开宴的时候,齐国公嫡女突发失心疯被礼送回府的消息便在姑娘们中间传开了。对失心疯之类的说法,大家自然是不信的,可谁都不敢问究竟是为什么,毕竟连国公嫡女那样身份之人都吃了亏,谁还敢寻根问底。
黛玉被安排在上席,与几个郡主、县主为邻,菜品虽多,然很多都是中看不中吃,黛玉随便吃了几口,便不大有兴趣,无聊的到后面已经开始捏着筷子走神了。
宴席完毕便是听戏,也是无趣。
薛宝钗几次要跟黛玉搭话,奈何黛玉身边都是显贵之女,看见她便不给好脸色,她也不好死皮赖脸的往前凑。因此一场戏听下来,她也没搭上几句话。戏散后,黛玉就走在北静王妃身边,周围全是贵女,更没有她站的地儿。
——
“早知道我就不去了。”是夜,空间里,黛玉嘟着嘴道。
“怎么,有人欺负你了?”周航关切的问。
黛玉点点头,看到周航眼神狰狞起来,眸子里酝酿着狂风骤雨,似乎即可便要杀出去给她报仇似的,忙拉拉他的袖子道:“你别急,我并未吃亏。”
说着便将今日在北静王府如何整治挑衅自己那些人的事跟周航说了,周航尤道:“太便宜她们了!”
黛玉看周航仍是咬牙切齿的样子,料他此刻正估摸着如何才能不便宜8她们,不由得道:“今儿那鲁姑娘我不仅教训了,还告诉北静王妃她突然发疯打人,如今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疯子,即使醒来,以后也是前程尽毁;至于那位张姑娘,当时那个情况,她也是颜面尽失,恐怕要找个好婆家也难,亦算受了教训。身为女子,她们已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足够的代价,你不要再找她们的麻烦了。”
“既然你这么说,好吧。”周航很认真看着黛玉,“不过,你得答应过,以后再有谁欺负你,第一时间给我送信。”
他让她第一时间给他送信,显然是心疼自己,要为自己做主。这倒让黛玉心底颇为蕴藉,她仰头看着他,笑道:“你放心。”
“这就是同意了?”周航挑眉,面有雀跃之色。
黛玉点头,周航欣喜之下,就地化为金色巨猫,仰着头在黛玉怀里蹭了蹭。
黛玉咯咯笑个不住,拍着猫头道:“别闹,我话还未说完呢。”
周航又变回人形,温柔的凝视着黛玉,等她说话。黛玉抿着嘴想了想,问:“不是说抓住当年在扬州掳掠我的人了么,可问出了什么?”
“原来你是问这个。”周航扯了扯嘴角,“审了十几天,什么手段都使上了,那个姓马的终于吐口,说他主子便是李承钰。李承钰手里掌握着当年义忠亲王留下的人脉,这些年靠着太上皇的庇护,四处搜查各地官员的把柄,握在手中以制衡,牵涉者甚众。李承钰手里有一个名单,包含从朝廷到地方所有听命于他的官员。”
第225章
听完周航的话; 黛玉道:“如今李承钰在逃; 不用说; 这份名单尚未得到了。”
周航苦恼的皱了皱眉头:“那面具道人颇有些厉害的邪术,李承钰同他在一起,隐匿起来; 还真不好找。不过,他既志在谋朝篡位,总还有出手的时候。如今朝廷有了准备; 只要他一路头,定可一网打尽。”
黛玉点点头,放下此事不提。
空间里常年绿草如茵,空气里的灵气丝丝往身体里钻; 黛玉眯着眼; 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无限畅快。她抬眼看向远方,老虎坐在草地上悠闲的摇尾巴,獒犬则精力充沛的追着撒着蹄子跑的汗血宝马,鱼丸浮在灵泉湖里眯着眼泡澡。
黛玉的目光最终落在鱼丸身上,略显烦恼的皱眉:“航哥哥; 你瞧鱼丸; 是不是越长越大了。猫成年之后,按说不会再长个子了; 可我看鱼丸,怎么又长大了些;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周航往灵泉湖里一瞥,“灵泉里泡大的猫,能跟普通的猫一样么?”
黛玉道:“那也是。”
二人一道往修炼的小世界走,肩并着肩,周航面上一副云淡风轻不苟言笑的表情,内中却忍不住雀跃的小心思,闻着黛玉头发丝上散发出的淡雅花香,手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如是几次,终于按捺不下偷偷去拉黛玉的手。
黛玉的手撤了撤,又被抓住,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再撤。
周航强忍着心里的小雀跃,没有笑出声。这一刻,他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他就能永远留住这更美好。二人都没有说话,美妙的气息在脑海里弥漫。周航偷偷拿眼觑视黛玉,她的脸颊微微透着红,映着瓷白的皮肤,水蜜桃一般。
就在周航忍不住心猿意马的时候,黛玉突然问:“好些日子不见义父了,他最近忙什么呢?”
提起这个,周航便有些不乐。他向皇帝老爹提的派人去西洋考察火器的建议,皇帝倒是采纳了,不过却态度坚决的不准他去。谁料皇叔得了这个消息之后,便兴冲冲的主动请缨,跟皇帝老爹在密室谈了半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终获准由他和桑昇带一支三十人的精锐小队假充商队前往。
三十个人中,五人为李昭派去的暗卫,负责保护李旭安全;五人为心灵手巧的侍者,其余则为各行各业的精英,年轻有为的商贾、匠役世家的杰出后生、妙手回春的医者、丹青妙手的画者、精纺织的、精刺绣的……
将缘由说明,周航道:“总之,这次带的人各行各业都有,父皇是打定主意要将西洋一切技艺都偷师回来。九皇叔如今正忙着准备出门的东西,哪有闲心管其他的?”
黛玉渐渐的放慢脚步,笑道:“义父去倒也合适,桑叔叔原就跟西洋之人有生意来往,不是更方便么?”
周航闷闷的道:“是更方便。”
光阴逝如流水,转眼便到了李旭、桑昇出发的日子——四月十六。因为派人往西洋偷师是并非朝廷公开的行动,所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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