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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养了一只猫-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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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茶凉了,女儿给您泡碗新的罢。”黛玉摸了摸茶碗说。
说着便往茶壶里续了水,在风炉上扇滚,重新泡了。林如海接过茶碗,放在桌子上,道:“再有三个多月便是你出阁的日子,最近来访贺喜者众多,玉儿,你还是摸再和太子殿下出去了,外面人多嘴杂,不定撞见什么人。”
黛玉道:“爹爹放心,女儿这三个月都不出去了。”
黛玉说到做到,果然三个月都未曾出门。
六月十六这日,黛玉十里红妆风光无限的出嫁了。街头巷尾盈满了人,人人都说,几十年了,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婚礼。李昭派出两位亲王随同周航迎亲,仪仗在太子大婚仪仗的基础上又加八样,仅比皇帝大婚少两样。并下旨增加太子妃仪仗十六样,仅次于皇后,超越贵妃。也就是说黛玉将成为大秦建国以来地位最尊崇的太子妃,理论上已超越贵妃。
宫里有多少女人嫉恨不说,只大皇子、二皇子的两位王妃便心酸的不行。
这些黛玉都不知道,她含泪拜别了林如海,坐在大红花轿里的时候,情绪还没缓过来。想起离开时父亲含泪的眼眸,看着熟悉的庭院越来越远,觉得心口压抑的喘不过气。有一瞬间,她想不顾一切的冲到父亲怀里,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家,不想离开相依为命的家人。可她不能,那么多观礼之人,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森严的礼仪规矩,哪怕只是多踏了一步路,可能便有人在背后议论上几个月。
坐了这尊崇的位置,就像庙里的菩萨一样,须得保持庄严的宝相,不能如女儿般胡为。人人都盼着这个位置,她却不怎么稀罕,若非为嫁给周航,她也不愿做这太子妃。
掀开盖头,看到黛玉微红的眼圈,周航的眉心皱了皱,眼睛里流露出疼惜的神色,“玉儿……”上前握了黛玉的手,六月的天,她的指尖却是冰凉的,这更让他心疼。
“请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行合卺礼!”执礼嬷嬷喊道。
女官捧上交杯盏,二人喝了。
然后执礼嬷嬷又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下。二人并坐在喜床上,周航握了黛玉的手,扭过头,含笑看着她,眸子温润如水。黛玉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垂下了头,周航问她:“累不累?”
黛玉指指头上凤冠,道:“太重了,压的我脖子都僵了,头都没法转。”
周航道:“我为你取下来。”
凤冠沉重且繁琐,周航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摘下,黛玉笑道:“头上可算是轻便了。”说着往床上一躺,翻了个身,周航俯身过去,道:“脖子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黛玉点点头,周航便将其揽在怀里,屈指在她脖颈处一下一下有技巧的捏着。
二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弥漫着柔柔的温情。
突然,黛玉说:“我想我爹爹了,今天走的时候很是舍不得,爹爹眼圈都红了,我很想跑回去,你知道么,航哥哥……”说到最后已有哭腔。
周航摸着黛玉的脸说:“傻丫头,还叫我作航哥哥呢,你我已是夫妻。”
黛玉说:“我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周航将黛玉的鬓发拢了拢,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没关系,你想叫我什么都行。岳父大人那里你不用担心,我已派人去照顾了。你想岳父,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去。今儿是我们的良辰吉日,别想其他的,好么?”
“嗯。”黛玉点了点头。
一时有婢女送了个紫檀木的匣子来。
重重帐幔缓缓落下,龙凤红烛高照,整个寝殿掩映在一片橙红旖旎的烛光之下,曼妙不似人间。黛玉的目光落在那雕有龙凤呈祥图案的精美紫檀木匣子上,“那是什么?”她伸手要去拿。
“不要看。”周航想要去拦,已经晚了,黛玉将匣子放在腿上,掀开了盖子。
一看之下,黛玉将匣子一推,不由得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周航将匣子合上,去拉黛玉,黛玉却用帕子盖了脸不理他。周航侧躺在床上一手抚着她的肩,拍了拍,道:“说了不让你看,你自己非看,这会子倒不好意思了。其实也没什么,成亲了的女人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就是想着你还小,那些事不必过早知道,便嘱咐了你的教养嬷嬷们,先不必教你‘夫妻之道’,便是怕你面皮薄,知道了那些不肯与我自在相处,不想……”
说到这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而是道:“你现在看见也没什么,都是要经历的,早一日晚一日而已。何况,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了,别盖着脸了,我方才已掀过一次盖头,难道你还想我再掀一次?”
说着便去要去揭黛玉的帕子,刚伸手过去,黛玉突然坐了起来。
“不别扭了?”周航笑着环了周航的腰,在她微红的脸颊上也亲了亲,黛玉的脸颊更红,身上也发起热来,心跳的频率也加快。
“你为何不让嬷嬷教我?难道是不打算跟我行夫妻之事么?”咬了咬嘴唇,黛玉看向周航,蹙着眉尖儿,尤带娇羞的问。
“当然不是!”唯恐黛玉误会,周航忙解释道:“你才十五岁,过早行夫妻之事于你身子不利,我想等到你十六岁。这个东西现在不适合你看,我先收起来。”于是便不由分说收了紫檀木匣子,命小泉子放到库房去。
黛玉再见那个匣子,是七个多月后自己十六岁生日当天的晚上。
黛玉已有预感,这个夜晚跟前面的二百多个夜晚怕是不一样的。七个多月来,她与周航同床共枕,午夜梦醒,总有一个硬烫之物顶着,虽无人教导,但她已非从前的一张白纸,也见过紫檀木匣子里的欢喜佛,多少也悟出些什么。
沐浴后,黛玉只着了一身薄薄寝衣,隐隐约约透出里面艳丽的亵衣。周航也已沐浴过,只着寝衣。黛玉掀开帷幔,便感到周航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眼神炙热且带有侵略性,似乎要透过纱衣看到里面去。不知为何,她有些怕,下意识的要退出去。
可周航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抓住了她,很用力,抓的她手腕都疼了。
他拉她到床上,抱她在膝上,给她看那个紫檀木匣子里的东西。她才知道原来那不仅仅是一男一女裸*身合抱的欢喜佛,内中还有巧妙机关。机关一开,合抱之男女便一抽一送,动作清晰。共六对十二个欢喜佛,便是十二种不同的姿势。除了这个,还有许多图画,书册。黛玉匆匆看了几眼便不肯再看,羞的满脸通红。
可周航不放过她,定要逼着她挨个看完。
“我不让别人教你,就是想亲自教你。”周航咬着她的耳朵说。
感受到身下的硬物、耳边的热气,黛玉的双腿忍不住轻颤起来,浑身酸酸无力,她不记得周航的手几时伸了进来,不记得身上的纱衣几时被褪去。很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天,她仍觉得如梦似幻,又疼又让人永生眷念难忘。
黛玉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她似乎变成了一缕青烟,与另一缕青烟痴痴缠缠,随风飘摇,直飘到九天上去了。那种感觉很美妙,心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
睁开眼,耳边想起一道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的声音:“醒了?”
黛玉“嗯”了一声,想坐起来,奈何后背刚离开床铺,腰却猛的一酸,差点摔下去。幸而周航眼明手快,忙伸手揽住黛玉,小心得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昨晚累着你了,怪我不知节制。”他说,“要不让御医来瞧瞧?”
“不要!”黛玉慌忙道。因为这个原因叫御医,以后她还见不见人。想着便瞪了周航一眼,周航被她这含羞带恼的一瞪,不由得又有些心荡神摇,却也只好忍住。
“那就进空间,到灵泉里泡泡。”他说。
于是二人进了空间。周航想为黛玉褪去衣裳,奈何黛玉面皮薄执意不肯,又恐外头丫鬟们进来,只好自己先出空间应对。
黛玉再出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很多。
周航已挑了一件簇新的白绸竹叶立领中衣、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道:“玉儿,我为你换上。”
黛玉不肯:“叫慧儿和雪雁来。”她共带了十二个陪嫁丫鬟,慧儿、雪雁已经成为正六品女官,其余十个小丫头虽未成为女官,也都是一二等的丫头,待遇不低。
周航从背后环住黛玉的腰,在她耳边暧昧的道:“我服侍你便好,叫她们做什么?况且……他们都是未出阁的云英丫头,看见你这满身的痕迹,终究不好。昨儿你晕了过去,还是我抱你沐浴更衣,你周身上上下下我哪一点没看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黛玉用手肘一顶他,羞恼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周航捂着肚子“哎呦”一声,黛玉忙回过头,担忧的问:“打重了么,我没用力啊……”
周航突然哈哈大笑,抱起黛玉放在床上,要脱她的衣裳,黛玉不肯,拉扯间二人双双摔倒在床。黛玉死命攥着衣襟,周航扯不开,便去挠她的痒处。黛玉最怕这个,呵呵笑着打滚,还拉扯着周航,二人滚做一团。黛玉虽死命维护,终究还是被周航按着换了衣裳。
慧儿、雪雁捧着洗漱用具,听着里面的动静俱是含笑。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这篇文文快要结束了
第235章
贾元春在东宫数年; 一直负责外书房的洒扫事宜。黛玉虽嫁进东宫; 与她却没见过几次; 一日与周航谈及,便问:“总放她在外书房待着,也不是办法; 你打算怎么办?”
提起贾元春,周航眼里又几分的不快,他皱着眉头说:“她是王氏的女儿; 王氏害过你,我能容贾元春在府里过活已是极限,别指望我善待她。”
黛玉说:“怎么说也是太后所赐,苛待她也不好。况且她也是我的表姐; 都在一个府里待着; 纵离得远,偶尔也难免撞上,彼此倒尴尬,依我说,不如找个清白人家把她嫁了罢,也算一个好去处。她若不肯; 你便回了父皇; 送她回家也可。”
周航道:“就照你说的办罢。”
于是两日后,周航抽出空便在外书房召见贾元春。
贾元春闻得是太子召见; 喜出望外,穿了件粉红折枝花对襟褂; 同色蝴蝶撒花裙子,打扮的姝丽妖艳,袅袅娜娜的赶了来,盈盈下拜,婉转玲珑。周航正在看一本奏疏,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起来罢。”
“殿下爷唤奴婢何事?”贾元春抬起一张粉脸,娇怯怯的道。
周航放下手中朱笔,眸色微沉,审视贾元春片刻,道:“太子妃关怀体下,允你外嫁,人都已经找好了,是个殷实乡绅。你若愿意,便跪下谢恩,自有人为你张罗,太子妃也会赏赐嫁妆。若不愿意,便回你的贾府,从此不得婚假,东宫之事,也不许对外泄露一个字,否则,我自有手段让你后悔终生。”
贾元春站立不住,瘫在地上,眸子猩红,双手紧握,身子微微的抖着。
半晌,她颤声问:“这……是,太子妃的意思吗?”
周航道:“许你外嫁或是归家是太子妃的意思,其他的,是我的意思。”
贾元春含泪抬头,凄怆道:“为什么?”
“为什么?”周航挑眉,“我以为你心里该清楚。贾王氏对太子妃做过什么,你应该不会毫不知情。王氏当初送你进宫是何打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太后为什么会把你送进东宫,难道没有嘱咐你什么话?”
“可我并没有做什么……”贾元春的泪顺着脸颊水珠般留下。
“是没有机会做而已。”周航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所以我才允许你出去。只要你肯安分守己,为了太子妃,我愿意给你选择,是平安顺遂的过一生,还是重新回到贾府,面对至亲失望责备的眼神,你自己选罢。”
贾元春瘫跪在地上嘤嘤啜泣,好半天,似是下了极大的勇气:“奴婢……奴婢选第一条,出……出嫁。”
周航道:“还算你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那么我也劝你一句,若想日后保全自己的性命,便少跟你母家来往,免得受牵连。起来罢,擦干净眼泪,去给太子妃谢恩,别让她看出你哭过 。”
贾元春懵懵懂懂、踉踉跄跄的走出外书房,心中百味杂陈,脑子里回想的是太子那些冷冰冰的话,她喃喃自语:“太子殿下那些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少跟母家来往,免得受牵连,难道……难道家里要有大祸了么……”不防未曾看路,一头撞到一个灌木丛里,裙子被刮破,身上也沾染上不少青泥。
“不行……不能这样去见太子妃!”她喃喃的,忽然回身,飞奔回自己的房里抱着被子大哭一场,又重新换了衣裳、洗了脸,涂了厚厚脂粉以遮盖憔悴的脸色。
由丫鬟引着进入雕梁画栋的正殿,看到被众星捧月簇拥在主位上的黛玉,贾元春垂着头恭恭敬敬的行了三跪三叩礼。黛玉扶了她起来,道:“怎么眼圈红红的?”
贾元春道:“方才沙子迷了眼,揉了揉便这样了,多谢太子妃关怀。”
黛玉道:“不必如此客套。”
又说了一会子话,黛玉命人打扫书一个小院落给贾元春居住待嫁,并拨了四个小丫头伺候她,又命慧儿亲自送过去。嫁妆自然是赏下了,四十亩良田,外加一个胭脂铺子,另有金、银、珠宝、衣裳、首饰等若干。
出了殿门,贾元春抿抿唇,抬眼,天空蔚蓝,飘着数朵洁白的云。
在她心中最灰暗的时候,竟是这样一个艳阳好天气。她既觉得讽刺,又觉得或许本该如此,她本就是一个苦命人、多余人,也是一个没用的人。任是一枝枯败凋零,别处仍是花开绚烂。终究要辜负祖母、父亲、母亲的期望了,她在皇家蹉跎了十几载,最后还是没能混出头,落到这样一个悲惨的下场。祖母他们一定很失望,恐怕也不会认她,好吧,虽然心中还有不服,也认了罢,谁让自己没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爹……
是日晚饭后,黛玉依偎在周航怀里,手扯着他的衣带,道:“虽然元春表姐亲口说愿意外嫁,但我瞧着,她不是心甘情愿。”
周航将黛玉一双柔荑握在手里:“这于她来说,已是最好的归宿。不然她无论是留在东宫或是回到贾府,只要不出嫁,便还是贾家的女儿,将来难免跟着落得史湘云那样的下场。”
说起史湘云,黛玉突然道:“上次迎春姐姐来,我听说翠缕又去找她了,还带着史湘云,说想她收留湘云一段时日。好像是湘云喜欢穿好的吃好的,又做不了活,让她嫁人又不肯嫁,时间久了,那书生便不大耐烦,连翠缕也跟他产生了龃龉。迎春姐姐说她也没法,婆婆和夫君都不许她收留。”
周航道:“不收留她是对的,她没来找你吧?”
黛玉道:“东宫守卫森严,她便是来找,也不是随便进的来的。”
周航:“那就好。今时不同往日,她自己不知好歹,还一味好吃懒做,怪得了谁?”说着便将嘴唇往黛玉脖颈上凑,顺着肩胛骨一直吻到耳根,正要张嘴含住耳珠,不防被黛玉一把推开。
“别闹!”她红着脸道,“我还有话没说呢。”
周航抬头,示意她说,黛玉道:“你没发现,最近空间有什么不同了么?”
“发现了。”周航一翻身躺在床上,让黛玉趴在他身上,“自从咱们行了夫妻之事,联系更加紧密了,你没发现,上次咱们的手都没碰上,就一起进了空间?”
黛玉:“我也正想说这个呢,难道以后你我不用肢体接触也可以进到空间里?”说着她认真的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周航觉得她这认真劲儿也很可人,不由得翻身压过来道:“是啊,咱们关系越是亲密,便越有助于远距离同时进空间,以后我可要努力了。”
三个月后,黛玉便遇喜了,周航抚着黛玉的肚子道:“早知道该避孕的。”
黛玉一手拍在他脑袋上:“胡说什么呢!”
周航嘿嘿一笑,揉着黛玉的手道:“怎么用那么大劲儿,手疼不?”
黛玉抽挥手,抿着嘴儿笑:“这人可是傻了!”
周航让黛玉靠在自己怀里,十分怜爱的抚着她的脸:“现在才一个多月,御医说你临盆大约赶在来年二月,那时你才十七岁,就要受生育之苦,让我如何忍心?”
这话听得黛玉心里暖暖的,她握住周航的手道:“你也知道那时我都十七岁了,迎春姐姐十六岁就生了孩子,也没见怎么着。这几年我的身子调理的越发好,我又修炼得成,如今已是筑基期巅峰了,更不会有什么事。”
周航道:“我担心的便是这个,万一孩子还没生下来,你要进阶怎么办。筑基进阶金丹是要受雷劫的,你和孩子如何受得了?”
“你放心,我这大半年都不修炼,只一心调养身子,如何就赶在这个时候进阶了?”
周航:“你一定要小心,我可受不得你出一点事。”
话说李昭听说黛玉有孕的消息,沉郁的面容上露出久违的喜色,散朝后便将林如海留下,道:“恭喜爱卿要添外孙了。”
林如海忙拱手拜道:“臣也要贺喜圣上喜添皇孙。”
李昭一摆手道:“走,去东宫瞧瞧他夫妻俩去。”
魏兴安刚要出去准备銮驾,李昭把他叫了回来,想林如海道:“微服去如何?”
林如海道:“听您的。”
到了的时候黛玉正和周航在凉亭里赏荷花,看见他们穿过回廊走来,黛玉忙要起身行礼,被李昭远远招手止住。见了周航李昭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不去上朝,倒有闲心赏花。”
周航道:“我不是跟您告了假么,太子妃有孕,需要人陪。”
李昭一指身后站着的一排嬷嬷丫头:“那些不是人?”
周航:“她们跟儿臣怎能一样?”
黛玉则悄悄挪到林如海身边,一手攥着林如海的衣襟,父女二人低声的说着话。
李昭看一眼林如海父女,拍拍周航的肩,示意他跟自己来。走到距离黛玉十几步的位置,他停下,低声道:“近日上奏为太子纳妾妃的折子可都堆成山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航忙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一面看向黛玉,她正跟林如海说的亲热,没注意这便。怀孕的女人心思多,周航怕她听见多想。但他估计黛玉已经听见了,倒不如索性把心迹表明,也省得她挂心,便郑重道:“父皇,我不是早跟您说过,今生只黛玉一人,再不要说纳妾妃之话了,否则我便带着黛玉消失在您面前。”
第236章
可能是听到消失二字; 李昭登时脸色大变; 眼珠子都红了; 双手捏住周航肩头,狰狞起面容,怒道:“就像你母亲那样?!!!”
“父皇; 你怎么了!!”周航大叫道。
黛玉、林如海也慌了,忙赶过来劝。
黛玉将一缕真气输进李昭体内,顺着筋脉直达混乱的脑神经; 好一会儿李昭才长舒了一口气,略显窘迫的道:“朕失态了。”
“父皇?”周航叫道,看着李昭的眼神有些复杂。
李昭摆摆手道:“无碍。”然后便转身,慢悠悠的走了。
两日后; 李昭将周航带到潜邸王府; 穿过一道道仪门,来到正院内室。
“这是你母亲当年居住过的屋子。”他道,眼神扫过屋内的摆钟、穿衣镜、月白色的帐幔,落在摆满手工木制品的博古架上,眸色十分温柔,带着眷恋和回忆; “自你母亲走后; 这里的东西一直就这样摆着,都是她喜欢的; 我不许任何人进来,清洁扫尘都是自己。当年我眷恋权位; 做过糊涂事,也伤了她的心。她的出走,是我一声的痛……”
他一转动床头的机关,博古架缓缓移动,露出一个木制阶梯。
周航随着李昭下去,是一个巨大的密室,墙上挂满了他老妈的画像。有素淡的家常服,也有典雅华贵的王妃朝服,有逗猫的,有遛狗的,还有执剑起舞、树下回眸的,各种形态,刻画十分仔细,非十分熟悉之人不能画得。最后的几张已穿的是只有皇后才能穿的明黄宫装,戴着九颗东珠镶嵌的华贵凤冠,从下面的落款来看,是近两年才画的,盖着李昭的私印。
“父皇?”周航有些震惊的回头。
李昭:“都是我画的,这些年,每当心有不顺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坐坐。深绝对不住你们母子,对当年的事,我也十分后悔。如果你母亲肯再回到我身边,一切权势地位,我都可抛却不要。”
他嘴角勾着,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但周航知道此刻他的心里是多么孤苦。周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他听得李昭缓缓的道:“二十多年过去,也不知你母亲的样子变没变,是否如我记忆之中姿色天然,一貌倾城。不过,她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中都一样。”
“这些年我自觉对不住她,守贞自持,并未碰过其他女子。”李昭接着说。
这句话让周航不由得大瞪了眼:“那……您的后宫?”
提起后宫,李昭眼睛里射出一抹冷凝的光:“那些女人,不过是贪图朕的权势罢了,不值一提!”
周航忙摆手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是说您不碰,是如何宠幸后宫的。如今后宫中娘娘虽不多,但也有七八十几个,你若都没碰过,她们肯安生?难道不会有什么流言传出?”
李昭的指尖颤了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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