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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男神们的女友都不是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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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都是波西米亚式的商品,人流量也不是很多,走进上次那家咖啡馆的时候,里面没有高抬着大腿跳着康康舞的女郎,也没有成群的拍手叫好的男人们,现在里面只有几个闲人,连侍者也只有两个,清闲的不言而喻。
汉尼拔理了理思绪,眼神透过透明玻璃最终飘向了窗外,落在了红磨坊楼顶上那缓缓转动的扇叶里,落在了精致古典的象房里。
一个青年人的声音在他身侧突兀地响起:“你也喜欢克洛伊小姐?”
汉尼拔抬头,那个青年似乎是一夜没睡好那般疲惫,但他抬起头看向窗外的红磨坊时,眼神里却再次有了亮光。
他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请那青年坐下,“为什么这么问?”
那个青年拒绝了他的好意邀请,他指了指对面的空座位,那里有一个画板和一幅未完成的画。
他说:“我也喜欢克洛伊小姐,她昨天晚上的表演真是精彩的让人移不开眼,我多么希望能够一直住在那里,享受着克洛伊小姐为大家带来的灵感。”
“灵感?”
“创作的灵感,”那个青年回忆起了昨晚舞会的疯狂,“当你遇到克洛伊小姐的那一刻起,就仿佛是打开了创作的闸门,灵感源源不断地涌出,她仿佛是波西米亚的代表,所有的人都注定要为她疯狂。”
汉尼拔不用站起身,也能够看到这个青年眼里流溢的对克洛伊的那股崇拜与欣赏的光芒,真是令人费解,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那么多的巴黎青年为之倾心。
当那个青年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时,汉尼拔终于看清了他的作品,那是夜晚十点的红磨坊,带着朦胧绰约的灯光和让人神往的迷离念想。
当夜九点的门票已经全部卖完,即使出了高价也没有人愿意转售一张当夜的门票,他对克洛伊的好奇心被这些人推上了一个顶峰。
九点半一到,音乐从红磨坊内流泻了出来,只余那一地的暗光将他笼罩。
大门进不去,汉尼拔的目光落在了那精致的象房。
翻窗这个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动作他早已熟练的彻彻底底,象房里亮着灯却没有人,象房唯一的主人应该正在楼下与一群男人狂欢,他趁着机会将整个象房翻了个遍。
从厨顶到床底,从书桌到浴室,他什么也没有发现,除了各个地方依稀可见的蓝□□毛。
第75章 食人魔与傻子猫五
灯光在一瞬间突然全部熄灭; 整个象房内照明的唯有那窗外的月亮,他站起身来; 看见了窗台下那只蓝猫,它的身躯隐匿在黑暗中; 蓝色的眼眸宛若虚无的漂浮在黑暗中,它眼眸微眯,打量着他这个入室偷盗的贼。
“弗罗拉?”
不,不可能是弗罗拉,弗罗拉有着一双黄色的眼眸,而蓝色似乎是克洛伊的代名词,他马上的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不,不可能,人怎么可能变成猫; 猫又怎么可能变成人?
几秒的迟缓之后,那只蓝猫轻点着地面向他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抬脚准备踢飞着只想要攻击他的猫; 灯却亮了。
屋内的灯和外面的彩灯是同款; 打开时还会有简单的铃声响起,汉尼拔在生日快乐歌里仓皇的转过身,一个窈窕的姑娘站在门口; 一副刚进来的样子,“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
她那副无辜的样子惹得他心情烦躁,原本是不信的; 但是当她再次站在他的面前时他却不得不信了,“克洛伊?”
他再转头看向窗台下,却没有了猫的身影,仿佛刚才只是他劳累过度而产生的幻觉。
那个姑娘把门关上,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蓝色的眼眸里充盈着调笑,宛若他当时看她那般,“不是我还能是谁?”
世界上真的有又死而复生吗?如果有的话,那么米莎是不是也能再次复活?
他在脑海里迅速的编织了一段谎话:“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小姐的蓝猫又丢了,我一路追着到了这里,你有看见它吗?”
“德·图卢兹…罗特列克小姐?”她后退了两步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是那位伯爵的女儿吗?”
“是的,你认识吗?”
“伯爵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一介舞女可以认识的,莱克特先生怕是想多了吧。”她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红磨坊里没有蓝猫,只有一只白猫,莱克特先生想找猫的话恐怕找错地方了。”
她昨天确实是死在了他的手里,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今天她却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和他聊天,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是从窗口溜了出去,”他胡扯了一个理由,“但不管怎样擅自闯入象房都是我的不对,打扰小姐了,抱歉。”
克洛伊换了个姿势坐着,红唇蓝发在朦胧的星星灯的照耀下显得无比魅惑,“莱克特先生打算就这么走了?”
他转过身子,真诚的道了歉,然而克洛伊似乎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昨天晚上的时候和莱克特先生相谈甚欢,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却没看见你的人,那时我就在疑惑,是我的魅力留不住先生你吗?所以一早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事实明明不是她所陈述的样子,可又确实和她陈述的不尽相同,汉尼拔瞳孔微缩,“克洛伊小姐才貌双全,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只是今天早上有一门重要的课,红磨坊离学校可不算很近,所以才不辞而别,但没有说一声道别就离开确实是一件不太礼貌的事情,我在这里向克洛伊小姐道歉,希望小姐您不要在乎我的过错,毕竟能够遇到一个知心的人也不容易。”
她挑眉,意外的样子,“先生您觉得我是您的知心人?”
他颔首,一副真诚的不得了的样子:“当然。”
两个虚伪的人面对面的坐着,说着虚假到不着边际的话,但长时间的言语推拉让克洛伊失去了全部的耐性,汉尼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起身道别。
她撑着脑袋懒洋洋的问:“你准备走窗台?”
“嗯,”他手已经搭上了窗沿,“从正门出去对小姐您的名声不太好,俗话说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出去,希望小姐不要介意我再次爬了您象房的窗台。”
“呵,”她轻笑时眉目间风情流转,“你是要继续去找伯爵之女的猫?”
清脆如玉碎般的声音宛若掷在他的心头,他被她的一句话噎了几秒,“也许吧,那只猫看上去总是懒懒的,但对于溜走这件事总是无比擅长,巴黎的夜晚不太平静,如果不找第二天也不知道回不回得来了。”
“懒懒的?”她的声音突然离他很近,仿佛近在咫尺,“是这样子的懒吗?”
那个原先坐在沙发上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蓝色的猫耳直立在头顶,长长的猫尾蹭着他垂下来的手臂。
汉尼拔赶拿自己十九年来的生活经验发誓,这是货真价实的猫耳和猫尾,手背的酥痒告诉着他眼前的姑娘并不是普通人类,他彻底愣住了。
她将他压在窗台上,歪着脑袋故作不解:“是这样的懒吗?”
月光在她身上罩了一层银辉纱衣,在那样美好的月色下,他的思绪彻底乱成了一团乱麻。
“莱克特先生这样的神情真是少有呢,”她踮着脚尖和他对视,“傻了吗?”
那一刻他才彻底看清她的双眸,左黄右蓝,是罕见的双色瞳,依据着弗罗拉和克洛伊的眼瞳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你就是弗罗拉吧。”
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她伸手拉了拉他毛衣的领口,冰冷的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慢步不前,“你终于发现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冰冷与温热的产生的碰撞让他浑身一颤,他抬高了下巴,脖颈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空气里,声音因为动作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平静,宛若是水面被打破时跃出水面的露珠那样拔高了些许,“那你应该也知道我昨天晚上对你做了什么,不是吗?”
锋利的指甲在她的指尖暴风似的拉长,直到划破了他的喉咙,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她踮脚舔去了那从伤口处溢出的血丝,“是这样吗?”
当她的舌尖滑过他的肌肤时,汉尼拔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内的竖毛肌极速收缩引起的颤栗,他向来是扑食猎物的猎人,他只知道杀人的快感,可这一刻他是被猎人捕住的猎物,她长长的指甲爬上他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几条显眼的血痕。
她趴在她的颈窝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询问:“你杀人的时候,是这样的感受吗?”
第76章 食人魔与傻子猫六
血液顺着肌肤一路下滑; 她再次舔去,随后吻上了他的唇。
汉尼拔能感受到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这不是他第一次感受血液的味道,却是他第一次感受自己血液的味道。
她笑着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 “莱克特先生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最喜欢脸颊肉,那里的肉质可是特备的鲜美,你曾经还邀请我品尝,不是吗?”
他淡灰色的眼睛注视着这个唇角带着残血的姑娘,手早已背叛了心思揽住了她纤细的腰。
他比她高了不少,她踮起脚尖才恰恰能吻到他的唇瓣; 可他只需要一个低头就能将她的一切美好吞噬。
她嘴角的残血带着致命般的诱惑吸引着他,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那处还未还未干涸的血迹; 他用舌尖舔舐着这个部位,反复的; 带着一种不知名的欲望; 反复的亲琢; 直到唇角已经没了血液的味道。
她以为他会这样离开了离开她的唇瓣,将这些事告一段落,却没想到他的舌尖直接顶开了她的牙关; 将她贝齿后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急切咬破了她的舌尖,血液再次在唇齿间蔓延,他贪婪的吮吸着其中的味道; 那一刻她有些分不清这个男人真正的模样,分明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少年,却像极了一头凶兽,正在逐渐撕破自己一切伪装外皮的凶兽。
她不知道这一吻有多长,她只知道结束的时候她的下唇已然被咬破了一个小口,舌尖也传来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刺痛。
他看着她殷红的唇瓣心里没有丝毫愧疚与歉意,他摩挲着她的唇角,一句话也没有说,气氛静默的有些诡异,整个象房里只有他们浅浅的呼吸。
月光被飘过的云层遮盖了一半,光线微微的暗了下来,她异色的双瞳渐渐的消失,恢复了原来的蓝色双瞳,猫耳朵和尾巴也消散在了空气里。
汉尼拔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眼,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用他自己的方式将那残存的血迹尽数清理干净。
大概是寒风给了他最后的理智,他将她轻轻松开,随意的扯着话题:“所以我该叫你克洛伊还是弗罗拉?”
她的手掌贴在他的心口,指甲缩短了些,却刚好是一个能够将整颗心完整剖出的状态,她声音里还有些被他挑起的欲望,“随你喜欢。”
明明是那样魅惑的场景,却时刻存在着危险,他将从心口涌上喉咙口来的不知名的渴望再次咽下,“那就克洛伊吧,象征着春天的绿叶与嫩芽。”
“哦?”她装作没听过的样子,“我到时觉得弗罗拉更好,象征着小仙女。”
她的美貌带着危险,魅惑而致命。
看着她乖巧的样子,他却想起了一本奥地利小说中的设定:克洛伊——掌管轮回与厮杀的女神。
他吻了吻她指尖的血液:“你是弗丽达眼里的小仙女,在我这里却不是。”
“为什么?”
她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拽住他毛衣领口的手愈发用力,在她锋利的指甲与不小的力气下,这件毛衣很快的裂成了两半,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
他毛衣下什么都没穿,寒风轻松的吻上他裸露的胸膛,那一瞬间的寒冷反而让他平静了不少,可克洛伊觉得,面前这个青年的淡灰色眸子静的有些吓人,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又仿佛是破碎之前冰冻万米的茫茫江面。
面对着这样的眸子,她难以自控的紧张给了指尖一点压力,指甲从他的胸口径直穿过,刺入了他的胸膛之中鲜血顺着胸膛滑落,疼痛给了两人全部的清醒。
长达十几厘米的指甲半数没入了他的胸膛,这一刺,不死也要少掉半条命,她一改刚才的万般妖态,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慌张的像个没经过世事的孩子。
汉尼拔漠然,到底是谁被谁刺伤,哭的怎么错了人,他看着克洛伊手足无措的样子只能出声提醒:“把指甲拔出来。”
她应了一声,却没有多大的行动力,因为指甲呈弧形 ,拔出来的时候牵扯到了其他的血管,她怕伤到他,便没了大动作,只是一寸寸的向外挪,他疼的是身,但疼痛宛若通过了指尖传到了她的身上,哭的稀里哗啦,他不由得皱眉。
她以为他是因为疼痛而皱眉,便哽咽着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
他扯了扯嘴角,“我也杀了你,不是吗?”
她终于将指甲全部抽出,指甲凹槽里的血液尽数落到了地上,可手心里却也已经满是鲜血了,她用能力将那指甲尽数断掉,沾染着血液的右手贴在他的心口,蓝光在她的手心聚集,如果不把他治好,她可能一辈子都会活在那种杀了人的内疚里。
“那不一样,”她反驳,“我和你不一样,我不知道你怎么可以杀人杀的如此坦然,这个星球不是著名的文明吗?文明如此发达,为什么还是到处充满了残忍?”
他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姑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脑海里突然浮现的是妹妹米莎的身影,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克洛伊,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遵守着弱肉强食,世上也没有什么正义,活下来那一方就是正义。”
她也沉默了,她来到这个星球的动机本就不纯,和他口中那个弱肉强食有什么分别。
他的伤口在蓝光消失的那一刻就痊愈了,但她手心沾染的鲜血却仍然存在。
她闷闷不乐,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文明吗?”
她摇头。
她手上的血液致命般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他轻柔的吻了吻她的手心,“文明就是活下来的人用死去的人的鲜血为泥浆,白骨为砖石铸造的高塔,每一辈人用生命将它堆砌,供后人瞻仰,可它是一个没有穷尽的高塔,势要比天还高,等爬上了塔的最顶层,却发现一切都只凝聚成了四个词——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弱肉强食。”
这个比喻让她心底一颤,汉尼拔说的没什么错,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不过是有的地方太平久了,便忘记了世界原本的模样,只有当最恶劣的行径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时,你才会真正的意识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样子。
世界本就一片荒芜,纪元的更替应了物竞天择这四个字,所以侏罗纪时代早就消亡,各类生物从海底上了岸,逐渐便有了人类,到最后,这个生物主宰了浩浩荡荡几千年的历史,也不知道是上天选择了人,还是人战胜了世界。
“所以,”她抬头注视着他的双眼,“有一天地球因为太过弱小而被外星占领,你会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当然,”他舔了舔她手心的血液,生锈的铁味占领了他的全部味觉,“人的统治终将在某一天落下帷幕,恐龙能够统治地球1。6亿年,不也湮灭在了历史的尘埃里,化作了尸骨将那高塔堆叠,人类已经占据地球了几千年,这个星球也该换主人了。”
汉尼拔对于克洛伊来说,就像是一个怎么看也看不透的男人,这个男人此刻正在她的掌心清理着血迹,他的胸膛依旧裸露在空气里,她将他的衣服脱掉,扯了条薄被将他盖住,便出去找老板借男装。
但就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房间里亮起了幽幽的蓝光,一道三维的立体投影出现在了床前的地板上。
一只姜黄色的猫背对着他坐在地板上,声音机械:“情报员是否在线,女王请求通话,情报员是否在线,女王请求通话……”
第77章 食人魔与傻子猫七
“通讯失败。”
因为长时间无人接听; 那只姜黄色的猫消失在了原地。
汉尼拔顺着那猫消失的方向看去,找到了一个盘子大小的飞船; 姑且这么称呼吧,这一刻; 他几乎确定了克洛伊来自一个人们所不知道的星球。
轰杂的音乐声里,她踏着轻到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而来,手里拿着一件新款的男装,“红磨坊里只有衬衫西装和演出服,没有你常穿的毛衣,抱歉,稍微将就一下吧。”
他挑了挑眉; 一个计划已经在他的心里诞生,他的阴郁突然散向了九霄云外,柔和了的嘴角明显上扬:“没关系; 我不挑剔。”
她惊讶于他的变化,却还是扯着不相干的话题:“莱克特先生身份尊贵; 怎么如此亲民?”
他假意接过她递过来的衬衫; 实则顺着力道将那个姑娘也一同扯向了怀里。
“我可没说不挑剔; 却也没说要穿。”
她顺从的躺在了他的怀里,“难道你打算不穿?”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那里已经洗净; 没了血迹,他轻笑:“有些事情不合适多穿。”
怀里的姑娘瞪大了双眼,“你要做什么?”
他似乎一下子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便故意吊着她的问题,直到她两个眼睛都瞪酸了才说了实话:“帮我上药。”
“什么?”她疑惑,“我已经帮你治好了,你不需要在治疗了。”
“是吗?”他反问,“可我觉得疼。”
她冷哼,明显的不服气:“疼也是活该,你杀了我,我差点杀了你 ,本来也该两清了,但我却救了你,你疼一下又能怎样?”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后当着她的面用刀划开了自己的胸膛。
她的速度不及他快,当那她抢过那把匕首的时候已经晚了,血液从长达二十多厘米的伤口处滑落,逐渐向腰腹滑去,她急得只能拿那件刚拿来的白衬衫给他擦拭,以免血液落在床上。
“你是有病吗?”她手忙脚乱的拿过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身为一个医学生居然有自虐倾向,你们老师没能把你治好吗?”
明明受了伤,却一脸坦然,甚至无比轻松的靠着两个枕头,享受着她的服侍,“就因为是医学生,所以我才知道怎样可以避开一切要害,既伤到自己,又能让你麻烦。”
她不想和这样脑子有病的人有太多言语,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收拾好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却猝不及防的被突然坐起的他亲了一口,铁锈味再次充盈了她的口腔。
她愣愣的将身子向后仰了仰,算是避开了他的动作,汉尼拔撑坐着问她:“血液的味道怎么样?”
她漠然,“你知道猫是吃什么为生的吗?”
他脱口而出:“鱼和老鼠。”
“是的,”她向前凑了凑,笔尖与他相抵,“我一般喜欢生吃。”
言下之意就是:我喝过的血比你多的多,你不必要跟我炫耀你自己喝过血液。
“动物的血液和人的血液可不一样,”他手贴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再来尝尝吧,你会喜欢的。”
他的舌尖轻松的闯入她的城池,将那股血液的味道侵蚀了她的脑海,如他所言,人血的味道和其他血液的都不一样。
她就这样轻易地被他带走了所有的节奏,直到被他反压在身下,他咬了咬她的唇瓣,“你的能力应该都透支了吧,所以都不能给我进行第二次治疗。”
她心脏骤然一紧,她全然不知他是怎么发现的这个事实。
汉尼拔看着她呆愣的样子不觉有些想笑,他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右手柔和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克洛伊,你暴露的太快了点,像你这样的情报员在地球上活的了多久?”
“你怎么知道?”
她处于震惊到昏迷的边缘,所以他的动作都被忽略在了脑后。
当他将那条黑纱的裙子扔在地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的全部动作,她挣扎着质问:“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他将她的双手压制,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我的情报员,你错过了来自女王的通讯。”
这个消息让她彻底呆愣,也就是这一秒的愣神让汉尼拔攥取了全部的机会,疼痛将她全部的思绪撞的零零碎碎。
真是奇怪,他们明明不是什么正经而友好的关系,却偏偏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她再一次开始怀疑地球人的思维。
两个星期前,她从猎户座深处乘着飞船而来,作为斯特林星派来的最后一个侦查者,她踏着前人都没有完成的道路,来寻觅那一个个真相。
斯特林星在数百年来派出了数十位侦查者来到地球,却没有一个人返回,他们传给星球的信息无一例外,都是说地球不适合被侵占,但从来没有真正让星球能够信服的原因,所以她来到了这里,以女王唯一的继承人的身份来到这里,观测关于地球的一切。
她的飞船坠落在了巴黎的一个街道,她降落时因为飞船损坏而昏迷,弗丽达将她带了回去,精心呵护,不久后,恢复了身体的她踏上了寻找飞船的道路,便有了弗丽达所说的经常失踪。
直到几天前,她找到了已经损坏的飞船,藏在了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后便准备回弗丽达的别墅,不料一个趔趄跌入了高高的垃圾桶,垃圾桶壁光滑,她没有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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