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阿斯加德的巫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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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没事！照顾好阿斯加德的人民！”
　　伊蒂丝走向紧闭的大门，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民：“你们记住，无论是谁敲门，都不要开！”
　　然后她手执魔杖，对大门轻轻一挥：“快快禁锢（Colloportus）！”
　　铁锈斑斑的大门顿时生出乳白色胶液，将所有门隙严严实实粘住。
　　伊蒂丝幻影移形来到大门外，这个逃生殿已经被野狼围的水泄不通，而留守在外面的士兵全被咬死。
　　伊蒂丝站在树枝上，看着野狼用头撞门，成年野狼把门撞得叮咚响，但门并没有坏掉，伊蒂丝深吸一口气，魔杖杖尖指向为首的野狼首领：“阿瓦达……”
　　一句咒语还未念完，魔杖顷刻间被人夺走。
　　男人手执魔杖坐在地上，野狼们发现他了，却并未龇牙行凶，反而友好向他走过来并摇着尾巴。
　　“洛基！你怎么在这里！”伊蒂丝跳下大树，伸手，“还给我。”
　　“啧啧，小巫师，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你怎么还是这种态度。”洛基笑眯了眼，像个恶作剧般孩子，晃了晃手里的魔杖，“想要吗？”
　　伊蒂丝想夺走，洛基举着魔杖的手又挥到另一边，伊蒂丝向另一边伸过手去拿，但魔杖消失了，洛基双手伸出，故作无辜样：“你看看，我两只手都没有诶！”
　　伊蒂丝气的发毛，她忍住发怒的声音，压低嗓子说：“托尔呢？没跟你一起来？”
　　洛基对她转移话题的态度非常不满，他敲了个响指，魔杖又出现在右手，洛基故意在她眼前晃：“有兰花香呢，小巫师。”
　　伊蒂丝瞪了他一眼，虽然知道洛基很会搞恶作剧，甚至曾经把地球闹得天翻地覆，但她现在没心情跟洛基算这些帐，伊蒂丝向后退了一步，幻影移形不见了，就在洛基疑惑的时候，伊蒂丝忽然出现在他身后，挑起脚尖夺走魔杖，洛基猜出伊蒂丝在身后，唇角勾起，回头正准备推开她，却被她捉住手腕用力一扯，不小心和她双双绊倒在草地上。
　　“捉到你……”洛基恶作剧的声音响起，他的鼻尖凑近伊蒂丝鼻尖，幽绿色瞳孔注视着伊蒂丝深褐色眼眸，“了……”
　　余音漫长，他甚至可以闻到伊蒂丝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像阿斯加德草原清新的味道。
　　“洛基！”伊蒂丝咬牙切齿，一脚踢开洛基的胸，洛基站起身揉揉胸间，大声赞叹，“哇哦，小妞力气真大！”
　　伊蒂丝没好气瞪他一眼，魔杖也到了掌心里，她语气放松了点：“托尔在哪里？”
　　“他啊，正和海拉打得火热。”洛基笑眯眯的说，然后观察伊蒂丝脸上的阴晴圆缺。
　　虽然现在很担心托尔，但她实在是太弱小了，连野狼都对付不了，更别说帮助托尔靠近海拉了，现能做的只有让阿斯加德人民顺利逃脱这一切苦难。
　　“洛基，你不去帮助你哥哥吗？”虽然知道洛基无恶不作，但托尔到底是他哥哥，他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但伊蒂丝始终太天真，洛基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十分亲昵抚摸着身边野狼，兴奋地说：“看，小巫师，这些野狼都是我养大的，可爱吗？”
　　我可爱NMP！这还是人吗？他的哥哥和敌人打得水深火热，他居然还有心情赞美这个吃人野兽？
　　伊蒂丝很快发现自己不能对洛基抱有太大期望，她喝掉一口胸前福灵剂，向森林外走去，现在只有把期望寄托在运气上！
　　但伊蒂丝没走多久，天空电闪雷鸣，一把电光闪烁的战锤落在她面前，砸断森林的路段，露出漆黑沟壑，一时之间，大地震动，树木倒塌。
　　伊蒂丝被大地晃得无法前行，她差点摔在了地上，很快她发现有个男人掉了下来，掉在战锤旁边，是托尔！
　　还是剪短头发的托尔，但他还未起身，立刻有个女人从天上跃下来，骑在他身上，伸出右手，凭空生出夜空之剑，剑尖在月下泛着寒冷光芒，她龇牙一笑，剑插。入托尔胸间，托尔吐出一口鲜血。
　　女人笑得更欢了，伸出另一只握有夜空之剑的手，刚要刺。入托尔的喉咙，手腕忽然被人有力握住。
　　“伊…伊蒂丝，你快…”托尔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喉咙被海拉紧紧扼住，无法发出任何一个音节，他的声音颤动着，他伸手紧紧抓住战锤，却无法就地跃起。海拉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光是周身气场已经压得他无法呼吸！
　　“逃！”托尔的嘴唇一张一闭，气若游丝。
　　海拉兴奋地笑，她头上凌乱如树枝的头发变软柔顺搭在耳侧，她站起来，托尔也想站起来，但海拉只用了一只手指向托尔的眉中心，掌心未触及他的皮肤，散发出来的强大压力让托尔又一次被压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伊蒂丝松开扼住海拉的手，看着她一点一点站起来。
　　天啊，她真高！
　　黑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脸上表情冷若冰霜，暗色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光，一双勾人魂魄的血色丹凤眼，眸里只有一片淡然，她唇角勾起，手指狠狠捏住伊蒂丝下巴：“哦？真是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伊蒂丝也毫不示弱的点头。
　　海拉冷冷一笑，声音清冽而寒冷：“知道还不跪下？”
　　伊蒂丝抬起手腕，魔杖杖尖对准她的眉中心：“阿瓦达索命！”
　　海拉两眼翻白，倒了下去。

　　　　
第41章　伊蒂丝之死【上】
　　海拉的身体像尸体般僵硬；　狂风掠过，尸体直挺挺向后倒去。
　　黑发散乱，遮住她苍白的脸；　海拉睁大早已涣散的瞳孔；　头侧向土地，她似乎真的死了。
　　伊蒂丝扶起躺在地上的托尔；　搀扶着受伤的他走过海拉的尸体，用愈合咒恢复他的伤口；　但毕竟是奥丁之子使用的武器；　相传死亡女神海拉的法器夜空之剑是地狱魔器；　小小的咒语根本不起作用，才恢复好的伤口立马又裂开了。
　　“我们快走！”不清楚海拉是否真的死亡，伊蒂丝现在只有带着托尔赶紧回到逃生殿。托尔的身体非常虚弱；　幻影移形根本无法使用。
　　“咳…伊蒂丝我不行了。”托尔身体一斜，似乎要倒了下去，伊蒂丝立马扶住他，但托尔实在太重了；　伊蒂丝的双手支撑不住重力，托尔倒在了地上，面向蓝天。
　　海拉似乎真的死了；　乌云散去，太阳露出头角，万物生机，树木草地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机勃勃。
　　托尔欣慰笑了。
　　他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雾下；　是万物复苏的阿斯加德，明媚阳光，温暖四季。
　　雾外，仍然是一片死灰的森林，与四处流着涎水的野狼。
　　“托尔！醒醒！托尔！”耳边是伊蒂丝急促的呼叫声。
　　托尔的肩膀被人用力推搡，他握住推搡自己肩膀的手，却发现掌心湿哒哒的，鼻尖还有温热的水滴。
　　睁开眼，伊蒂丝护着自己，她的背裸露在外面被野兽啃食，已经面目全非。
　　“我很抱歉，托尔。”
　　洛基站在大树下，他的旁边是死而复生的死亡女神海拉。
　　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冰冷的目光傲视群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红的眼眸散发着妖冶，恍若罂粟绽放更令人感到恐惧，雪白皓腕上握着漆黑夜空之剑。
　　海拉一步一步走过来，飘逸的黑色秀发向上扬起，竖立到头顶变成精致的发角。
　　“可怜的孩子。”海拉走过去揪住伊蒂丝后领，将她甩向大树。
　　托尔将战锤扔向海拉，海拉反手握住，冰冷的笑靥从唇角蔓延，渗透进空气里。
　　战锤顷刻间碎了，碎片随风飘向尘土里。
　　伊蒂丝艰难睁开眼，她难以置信看着洛基，洛基居然对他的野兽置之不理，趁自己不注意而袭击她！
　　洛基没有发现伊蒂丝仇恨的目光，但自己一刻也没闲着，他咬着食指暗自想办法。
　　刚刚是怎么回事？好像自己不注意注视到了海拉的目光，然后被她瞳孔吸引住，不自觉举起地上的夜空之剑插。入她心脏，在那么一瞬间，海拉就复活了！
　　身后的脚步声吸引了洛基，他回头看去，伊蒂丝弓着背向他走过来，她的后背被野兽啃食已经面目全非。这是何等意志力，到底是人类，居然到了这一步头脑还如此清醒？！
　　“伊蒂丝，我很抱歉。”洛基埋着头，他想道歉，但不知从何说起，他也只是想自保而已，但没发现事情会这么严重！他的疏忽导致了野兽思维涣散，在他反应过来时，伊蒂丝已经受伤了。
　　“你为什么不去帮助你哥哥？”伊蒂丝瞪着他，洛基一脸“爱莫能助”。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赶走那些野兽，而对于海拉，他不像托尔那样英勇善战，他甚至根本不会战斗技巧。
　　“伊蒂丝，你已经受伤了。”洛基想要扶住她，却被伊蒂丝推到一边，“你如果不帮忙，就不要捣乱。”
　　又是这句话！这句话他这些年反反复复听了不下十句，每次都是托尔的台词，而今天却被一个人类狠狠责骂。
　　“洛基。”海拉唤着他的弟弟。
　　洛基一个机灵，有些紧张向后望去，海拉揪着托尔的衣领，托尔非常狼狈，他的一只眼睛被夜空之剑划伤，疼痛从眼部扩散到整个肌肤，他禁不起全身直打哆嗦。
　　“洛基，快带伊蒂丝走！”托尔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话音一落，他被海拉狠狠踩住胸口。
　　伊蒂丝没有多想，她用幻影移形闪现到海拉身后，举起魔杖对准她的后脑勺：“阿瓦达索命！”
　　海拉两眼翻白，瞳孔迅速散大又猛地缩小，瞳仁内翻云倒海急速变幻，最后定格住，她转过身，抓住伊蒂丝的魔杖。
　　“咔嚓”一声，纯白色的魔杖被折断了。
　　“不错的能力，只可惜……”海拉猛的一脚，将伊蒂丝踢向一颗倒塌的树丫。
　　伊蒂丝喉咙一甜，咳出一口血，剧烈的疼痛使她无法起身，她颤抖低下头，胸间被插。入一根粗壮的树杈，鲜血满地。
　　“只是个人类而已。”海拉将折断的魔杖丢入洛基脚底下。
　　洛基奔过去抓住伊蒂丝的肩膀，轻轻摇晃，伊蒂丝虚弱睁开眼，睫毛颤抖，她的嘴唇哆哆嗦嗦，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个音节。
　　胸口剧烈的疼痛已经使她麻木，在这一刻，四周静谧，她似乎听到了一群小驯鹿的叫声，周围全是生命，不过那是强壮的生命，非常活跃而健康的生命，从她耳边，从她身旁奔过。
　　洛基使劲摇晃伊蒂丝，但她如纸般雪白的脸无力地垂向一侧，瞳孔涣散，彻底没了呼吸。
　　海拉兴奋地凑近托尔耳边，说：“看到了吗？我要让你爱的人一个一个从你眼前消失！”
　　“洛基？”海拉再一次呼唤洛基，洛基一个机灵，声音有些颤栗，“在。”
　　“把你的哥哥绑起来。”海拉仰头大笑，“明天，我会在奥丁的宫殿前，将他斩首示众。”
　　笑毕，她撇过脸冷冷看着洛基：“你站在哪边？”
　　“当然，是强者这里。”洛基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话，他不敢注视海拉的眼睛，似乎生怕像先前那样控制不住复活了这个女人。
　　全都是自己的错！
　　***　
　　漆黑阴暗的大牢里，托尔颓废躺在角落里，他怀里还有巡逻野兵扔来的糊馍馍，有些肮脏令人乏味，托尔根本没心思吃，他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浮现伊蒂丝死去的画面。
　　她是为了自己死的。
　　在她死后，自己连为她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右眼还是很疼，没有任何药物和敷料，伤口暴。露在空气里，只有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
　　“我为你带来了你喜欢的。”洛基在大牢外捧着一盘美食目不眨眼盯着他，这种感觉很讽刺，一年前，他在里面，托尔在外面。而现在，托尔却在里面，自己在外面。
　　虽互换了身份，但彼此心照不宣，各自扮演宿命的角色。
　　托尔别过脸，伤口隐隐作疼。
　　“你满意了，伊蒂丝死了。”
　　托尔说话的口气很隐忍，他一直压抑着心里的愤怒，他憎恨自己的懦弱与无奈，他紧紧捏住的拳头却砸不开这大牢任何一块坚固的砖瓦。
　　战锤没有了，伊蒂丝也死了，奥丁离去了，一瞬间他好像失去了整个世界。
　　“我也很想拉她啊，可是她太倔强了！”洛基拼命为自己辩解，可无力的辩词在这一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也累了不想辩解了，将一盘菜轻轻放在大牢外。
　　洛基转过身，听着托尔仓皇抓起菜盘，他的唇角勾起一丝欣慰的笑，但下一刻，托尔将一盘子菜砸向大牢外坚硬的墙上。
　　“我去看浩克和瓦尔基里。”洛基叹了口气，离开托尔视线内。
　　绿巨人浩克和女武神瓦尔基里是托尔在另一个星球上遇见的，明明大家说好一起回阿斯加德杀掉海拉，可没想到海拉复活了众多亡灵战士，浩克和瓦尔基里还未出手就被众多浩浩荡荡的亡灵士兵围剿住，然后送进了大牢。
　　对了，复活？！
　　海拉能够复活她的士兵，那为什么我不能复活伊蒂丝？
　　“托尔你总认为我是错的，但我也有正确的时候。”
　　洛基转身对着埋头的托尔说道，托尔头也不抬，他根本不想看到这个扎眼的墙头草。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哥哥。
　　夜深了，整个阿斯加德蒙上一层灰色雾霭，街道上笼罩着不详气息，一抹绿色溜入宫殿中，击昏了防守的亡灵士兵，偷走钥匙，来到收藏阁里。
　　这里曾经是重兵把守，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没多少人知道这曾是收藏阁，奥丁众多神器都收藏至此。
　　曾经令人望而却步，现在却触手可得。
　　洛基推开厚重的大门，直奔向里面，他的视线绕过一个个金色炫目的法器，最后落在一块能量石上，他的眉毛向上扬了扬，将散发着淡蓝色光芒的宇宙魔方放入怀里。
　　“我为你做事，总得有点好处吧。”洛基自言自语道。
　　他进入了收藏阁最底层，在大石洞处，燃烧着一把无穷无尽的紫绿色火焰，洛基用手捧起一小把火焰，掌心微烫，却又有些冰冷，这就是永恒之火的厉害之处，在滚烫的同时却又冰冷无比，洛基不敢在此多做停留，他立刻捧着永恒之火来到漆黑森林外。
　　伊蒂丝的尸体保存完好，洛基庆幸那些野兽没有闻到他用法力遮住的鲜血味，他小心翼翼翻过伊蒂丝的脸，女孩脸色煞白，在紫绿色光芒下显得异样诡谲。
　　洛基念了一段冥语，利用永恒之火复活死去的人，这是他在写有奥丁家族史的书上看到的，他并不知道副作用有什么，只清楚这是在阿斯加德唯一能复活人的方法。
　　冥语念完，火焰被伊蒂丝微微张开的小嘴吸进去了，女人动了动食指，蓦然睁开眼。
　　“伊蒂丝，你醒了。”洛基欣慰的笑，但很快他止住笑声，因为他发现伊蒂丝默不作声盯着他。
　　伊蒂丝眼里燃烧着紫绿色火焰，火焰包裹住她褐色瞳孔，在她的眼眸中，根本看不清洛基整个身子的倒影。
　　“伊蒂丝？”洛基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一步，这个伊蒂丝根本不像他从前看过的那样，泛白的脸色加上诡谲的火焰，四肢僵硬却又柔韧有度，伊蒂丝扭动着脖子，她的手一挥，后背血肉模糊的伤口渐渐愈合，身上被血弄脏的破碎衣服也慢慢变得光洁崭新。
　　伊蒂丝掰正骨折的手臂和错位的脊椎骨，她根本不用咒语，身体上的伤就全好了！
　　“我们去找海拉吧。”伊蒂丝看着洛基目瞪口呆的表情云淡风轻的说。

　　　　
第42章　伊蒂丝之死【下】
　　阴冷的宫殿外；　犹如行尸走肉的亡灵背着□□弓箭四处巡逻，似乎没人注意到收藏阁被人闯入，也没人注意到宫殿外；　一个瘦削身影的靠近。
　　“喂；　等等，伊蒂丝；　我们不是去救托尔吗？”
　　虽然知道此时静谧氛围不易被打破，但洛基忍不住想要开口；　他偏头看着伊蒂丝；　他却看不到伊蒂丝的目光与视线；　她的眼睛被紫绿色火焰包裹，脸色苍白，神情淡漠。
　　而沾满血迹的衣衫在走动时恢复了白净与整齐；　仿佛这场屠杀从未发生过一样。
　　伊蒂丝扭过头看洛基，语气冰冷，惨白的手指指向他的额头：“你去救托尔，我去找海拉。”
　　“好；　这样也好！”洛基找不到理由反驳，况且现在的伊蒂丝看起来气场太强大了，一时之间他竟找不到任何语言说服她跟自己走；　毕竟洛基已经不想伊蒂丝再受一次伤害了。
　　洛基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找到了托尔，再来与你汇合。”
　　“不用。”伊蒂丝冷冷回应，萧瑟的空气下是淡漠的语句。
　　洛基离开了伊蒂丝，转身利用障眼法溜入大牢里；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来大牢了，第一次是为托尔送菜，而这第二次则是宣布这个好消息，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伊蒂丝究竟能不能打过姐姐海拉，说到底她只是个人类啊！
　　不对，已经用永恒之火复活的她还是人类吗？
　　洛基心里一紧，顿时头皮发麻，不对，人类的眼睛是不会有火焰的！
　　“洛基？”
　　“在！”听到托尔的呼唤声，他紧张抬起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托尔面前了，话说回来明天就
　　是将托尔斩首示众的日子了，今天晚上是最佳助他逃跑时机，想必托尔也察觉了这点，正欣喜往洛基方向靠过来。
　　“我以为你真的站在海拉那边。”
　　“我不是为了你。”洛基突然开口，他的眼神有些闪烁，“我…我是为了伊蒂丝。”
　　洛基的双手放在大牢铁锁上，手腕处挂着的钥匙刚好是从刚刚巡逻狱警手里偷掉的，他低下头解锁，托尔的大手安抚性握在他拳头上，放低语气：“没关系，我们离开这里，为伊蒂丝报仇。”
　　谈及“伊蒂丝”三个字，托尔内心非常愤怒，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擅自将伊蒂丝从地球带回阿斯加德，如果不是父亲口中所谓的“双面女巫”传闻，或许伊蒂丝就不会回来帮助自己，就不会死！
　　“父亲的言论是对的。”托尔轻轻叹了口气，他抬起头触及洛基幽绿色双眸，痛心疾首地说，“我们是神，我们不应该和人类有过多交集，伊蒂丝的死全怪我！”
　　“她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对不对。”托尔注视着洛基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奢求洛基会说出什么大道理的话，只是这些日子他扛了太多不该扛的压力，父亲去世，阿斯加德沦陷，以及复仇者联盟一员因自己而死，他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有幸活着回地球，他该怎样向联盟交代！
　　大牢外轻缓的脚步声响起，高跟鞋踩在脆弱地面上宛如弹奏死亡乐曲，海拉轻佻的声音带着笑声经风掠过托尔和洛基耳里。
　　“可是你醒悟的太晚了，我的弟弟。”
　　大牢走廊的尽头，海拉一手插着腰伫立在门边，一身黑衣，长发披肩，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她佯装抠着自己刚做的瑰丽色指甲油，发出刺耳又性感的笑声。
　　她转过脸，眼神宛若天边星月，她举手投足是一种天然去雕凿的韵致，蛊惑人心般的眼神像茫茫人海中偶尔驻足的一个回眸。
　　海拉扭着腰走过来，轻佻潇洒，洛基节节后退，甚至丢掉手里的枷锁，立马跑到旁边，双手挥舞：“这不关我的事！”
　　可惜他的举动和计划已经出卖了自己，但海拉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底，仿佛料定了洛基会出卖她一般，轻轻笑着：“没事，一个一个来。”
　　大牢的锁已经掉了，托尔立马护住洛基，转身面对海拉，可就在他转身同时，自己的脖颈被冰凉的手掐住，海拉仰着头掐住托尔的脖颈，勒紧他。
　　托尔双腿离地，无助地向旁边抓去，他企图抓住什么东西来抵住海拉的攻击，但身旁什么都没有。
　　海拉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奥丁死了，托尔也马上就要死了，阿斯加德已经彻底属于她了！
　　可海拉很快笑不出来了，她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因为她发现有双更冷的手摸向自己的脖颈。
　　很快，海拉垂下手，她的双肩如同石化般动不了了。
　　“伊…伊蒂丝？”恢复了气息的托尔先是揉揉自己的脖子，他睁开眼，发现伊蒂丝居然站在海拉身后，双手抚住她的脖颈，而海拉居然站着任由伊蒂丝摆布。
　　“听说你是死亡女神对吗。”伊蒂丝呼出每一口气，都有紫绿色雾气飘出。
　　纵使面前的伊蒂丝对托尔叫喊不闻不问，但托尔依然认出这是她，并且……
　　“洛基，你都干了什么？”托尔气愤向正准备逃跑的洛基怒吼道，揪住他欲欲溜走的衣领。
　　“我…”洛基埋下头，但他很快抬起眼，他看到海拉被伊蒂丝玩弄于手掌之中，他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挣脱托尔的手，“我复活了伊蒂丝，我有错吗？”
　　“你…”托尔心痛看着洛基。
　　“对，我是复活了伊蒂丝！”洛基整理被托尔弄乱的衣领，中气十足回答，“神族的人抗衡不了海拉，我让拥有诅咒之力的伊蒂丝复活，这有错吗？”
　　“我说了很多次，伊蒂丝她不是双面女巫，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托尔的话音刚落，身后海拉双肩恢复完毕，她利用过肩摔将背向自己的伊蒂丝摔在地上，嘴角勾起一地冷笑：“既然是永恒之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