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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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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么?如瑾恍惚记得哪本书上也记载过的。好像以前还有人靠这个断案呢。

被长平王笑话她也不觉得怎样,于是便放下不提,只关心他的安危,“皇上既然不放心静妃,也疑惑十殿下的血统,那就该属意你才对,怎么却让人将你的功劳全抹去了。虽则理解他想掩盖事情真相,但总为你觉得不踏实,只怕他有别的意思。”

“皇上向来心思诡谲,许连他自己都猜不透自己,管他什么意思。我只休息我的,这段日子不理朝上事了。”

“嗯,你千万小心些,外头那些人都是为自己打算的,指不定安什么心。皇上不喜欢儿子们势力太大,你与人结交记得注意分寸。才刚在宫变里做了些狠事,还不知皇上怎么看你呢,莫要沾惹别的事情了。”

如瑾仔细叮嘱。知道他肯定明白这些道理,但就是忍不住亲口告诫他。这些天以来,这样的话她已经不知说了多少次。

长平王笑道:“好,我知道。每天都被你念上几遍。”

“你别只嘴上答应,心里记得才好。”

“嗯,心里记着呢。”他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

感受到扑通有力的心跳,如瑾弯起唇角,在长平王腿上蹭了蹭脑袋。这般亲昵的动作,不知怎地,她越发做得纯熟,有时候做完了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长平王自是发现了她的变化,甘之如饴。

端午节的宫变就像一把大火,将两人的情谊烧得越来越热。她发现自己不能失去他,渐渐离不开他,而他也越发觉得她可贵可爱,更加疼惜。若不是心疼她奔波惊怕,单纯从两人的感情上来说,他倒希望这样的险事再多发生几次,到时候她会不会变得更加更加温柔体贴,一刻也离不开地粘着他呢?

就在长平王幻想着如瑾像糖人似的粘在他身上时,丫鬟隔着窗子向里高声通禀,“王爷,主子,王妃已经从宫里接回来了,刚安顿好。安国公府的三老爷来求见王爷,在前头会客厅里候着呢。”

这个三老爷就是张六娘的生父,皇后的弟弟。

如瑾挪了挪脑袋,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长平王腿上,对窗外的通禀充耳未闻。张六娘自从受伤后一直住在宫中的弘度殿养伤,十天前御医就说伤势恢复得不错,可以回府调养了,但张六娘认为自己还虚弱,不能轻易挪动,又住了这些天才回来。宫里有车送,回府也有人安顿布置,如瑾对此并没操心,就当家里新搬了一盆花回来。至于安国公府的三老爷,她更不管,那是男客,不在她的接待范围之内。

就听长平王对外头丫鬟说:“知道了。本王劳累过度,身体不舒服,让张三爷回去吧。”

丫鬟答应着去了,没一会回来报张三爷已走,留下话说自己是来感谢王爷照拂女儿的,既然王爷不舒服他就改日再来,请王爷保重身体云云。

“改日也不用来了。”长平王漫不经心。

果然这张三爷隔日又来了两次,长平王都没见他,门房上得了叮嘱连门都没让他进。第三次这位爷学乖了,带了半车补品过来,说给长平王补身子用,也没让门房往里通报,直接把东西撩下就自动离开了。

小丫鬟荷露私下笑话:“这人倒是识趣。”

吉祥就训她:“别说嘴,那好歹是王妃的父亲,轮不到你议论。”

荷露吐吐舌头跑开了,吉祥低头继续给如瑾做衣裳。之前长平王给辰薇院安排的填补人手因为宫里开春没有大规模填人,便没能顺势进府服侍,这回宫里损了许多宫人,内务府已经开始筹备补充空缺,预备七八月左右实行,所以王府也能顺带进些人了。

到时候这些人一来,吉祥就可以功成身退出去嫁人。如瑾做主让彭家挑日子,只要是八月之后随时可以把人娶走。于是吉祥这些天废寝忘食地给如瑾赶制衣裳,只怕新人来了不熟悉主子脾气,做出来的贴身衣物都不合适。

正做着,荷露蹬蹬蹬又跑回来,“姐姐,王妃叫你过去舜华院呢!藤萝来告诉的,还特意叮嘱只让你一个人去。”

吉祥今天上午不当值,随时可以出入,只不过王妃叫她去……这总得告诉主子一声!她撂下针线就去了上房。

如瑾正在看彭进财送来的账目,听了禀报之后就说:“那你就去吧。没关系,那边有林十一她们,不用担心她会欺负你。”

吉祥应着下去,“奴婢一定将王妃说了什么如实禀报。”

她略收拾收拾衣服头发,抬脚出了院门。张六娘跟前的藤萝正在院外等,身后跟着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看面目也就十岁出头,可那做派神情和林五如出一辙,看着就让人发冷。

这正是林十一。因和林五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就全姓了师傅的姓,从老大一直排到三十多。林五伤势未愈,十一被派来接了林五的班,整日在张六娘跟前晃悠。藤萝要来辰薇院,十一亲自“陪伴”,十分谨慎。

吉祥朝藤萝和林十一笑着打了招呼,藤萝没多说什么,只在前头引路。

进了舜华院的正房,迎面就是一股子药味。张六娘半卧在床头,见吉祥进去,神色淡淡指了指床前的绣墩,“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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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 殷殷恳求

吉祥上前端端正正给张六娘行了礼问好,然后站在一丈开外的地方恭谨道:“王妃今日好些了么?厨房送来的吃食合不合口?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来前我们主子正查阅针线房的开销,一时不得空,要不然就一起来探望您了。主子特意叮嘱奴婢仔细听王妃的吩咐,要什么吃的穿的或是药材补品您别客气,奴婢这就给您办去。”

张六娘静静地听完,见吉祥不肯坐,也没再让,只道:“你们主子叮嘱你仔细听我说话?那你就听着吧,听完了学给她去。”

“王妃误会,我们主子不是这个意思,奴婢……”

“好了。”张六娘摆手,“我不管她是什么意思,总之我的意思是这样。找你来,就是给她传话的。”

养伤许多天,张六娘的脸色一直没好起来,苍白中透着黯淡的黄色,脸颊的肉也陷下去一些,使得整个脸型都变了样子,倒是有些像她的堂妹七娘了。尤其是她两条眉毛,进府之初一直描绘得精致妥帖,像两道弯弯的月牙,且是夏夜里的月,氤氲着花香和水汽的那一种。可后来幽居的时候就不怎么打理了,偶尔出来露个脸,两道卧蚕似的黑条条趴在眼睛上,仿佛描眉的人和自己过不去,非要把自己画丑似的。

到了现在,干脆就没有任何描绘了,完全任由它们自己胡乱生长,不加修整,于是吉祥发现,原来张六娘的眉形并不是弧度流畅的两道弯,而是眉梢高高上挑的那种,就像有的人写字时喜欢在收笔处故意划出去,留下凌厉的笔锋。

吉祥记得几个当日在晋王旧宅的香雪楼,如瑾教几个丫鬟念书写字的时候,经常说碧桃的字锋锐处太多,和她的人一样不肯吃屈,是最揉不得沙子的硬脾气。那是吉祥第一次听说“字如其人”的说法。

此刻看着张六娘的两道眉毛,吉祥就有点走神地胡思乱想,眉毛的形状是不是也和人的性子有关呢?

就像张六娘以前总喜欢把眉毛画成弯弯的新月,整日里说话做事也极尽温和贤惠,现在不做温柔之态了,也没了修理眉毛的心思。她此刻脸上所呈现的无趣、冷漠、淡淡的讥讽,和她的眉形一样,也露出了本来面目吗?

吉祥站在那里天马行空乱想,张六娘只是微微瞅了她一眼,见她似在走神,也不去提醒,只管说自己的:“回去告诉你主子,我这是最后一次主动和她接触了,以后她或者愿意理我,或者对我视而不见,都随她去。我这辈子从进来王府的那天起,其实早就结束了。我争也没有用,以后便自生自灭,不用旁人操心。”

吉祥回过神,听见这些话,一时忘记尊卑的忌讳直直盯着张六娘看,仿佛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真假来。张六娘目光放空,说:“你不信么?你主子也未必肯信。只是我说这些也不为了让你们相信,只告诉你们一声罢了。你们若肯从此不防着我、不针对我,于我没什么利害,只省了你们的心思而已。若你们不肯省下这份心思呢,那是你们自找麻烦,累出个好歹来也跟我无关。我孑然一身,任你们揉搓便是。”

她满不在乎的神情让吉祥心中憋气。

谁防着她谁针对她了?她进府之后如何不过是王爷和皇后那边的别扭,再加上她自己不识抬举,跟主子什么关系?偏要说这种话给人听!

“王妃的话我听不懂,您还有正常点儿的话要说么?若没有,我那边还忙着,就不伺候王妃了。”

吉祥连奴婢都不肯自称了,硬生生与之我来我去的。像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她觉得不必过分尊敬,敬了也是白敬。

张六娘抬了抬眉毛,原本高挑的眉梢更加高了几分,“我让你给蓝氏传话,这些话是我说给她听的,你气什么?这么沉不住气,难怪蓝氏要放你走了。好奴才是不会像你这么气急败坏的。”

吉祥不愿再与之多做交谈,微微福身一礼,就要告辞。

张六娘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荷包,叫住她,“略提醒你一句罢了,你倒气性大。罢了,我也没心思搭理你们这些人,这番说话还不知是不是最后一次呢。你要出嫁,这个给你添妆。”

“王妃所赐,我不敢承受。”吉祥站在门边回头,看见张六娘从荷包里掏出两个赤金镯子,镯上嵌着玲珑剔透的碧玉珠,样式又繁复,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有什么不敢承受,除了竹春,你是蓝氏跟前第一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张六娘示意吉祥过去拿镯子,并且说,“我准备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了,手里的东西一半送回娘家救急,一半就散给你们,不只你,到时合府上下都有。这些个阿堵物,只看着让人心烦,我只留够后半辈子的吃穿便足矣。”

说着让藤萝把五斗大立柜里的一只漆雕匣子拿出来,“这是给你们院里丫鬟婆子的份,你可一并带回去,也可以禀过蓝氏再说,我不为难你。”

藤萝顺手打开匣子盖,露出里头满满的金玉珠翠。

吉祥瞥了一眼,“多谢王妃厚赐,待我禀过主子再说。您还有别的吩咐么?”

“这封信是我给王爷的,王爷不耐烦见我,你拿回去转交蓝氏,请她帮我送到王爷手上。”

吉祥脸上带了些怒意,冷冷道:“这个也需等我禀过主子才能给您答复。”

张六娘似乎并不意外,轻轻扯了一下嘴角,“我没什么事了,这些就是我此生最后关心的全部。你回去交差吧,并替我告诉蓝氏,我给王爷的信没有什么,她尽可拿去看过再转交。”

吉祥略略欠身,转身退出了内室。

林十一带着几个侍女就在门口候着,看样子是可以将屋内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吉祥和她们点头致意,没让追出来的藤萝相送,自己一个人回了辰薇院。

她将张六娘的话原原本本说给如瑾听。

然后附言道:“王妃话里话外试图挑拨奴婢和主子生隙,奴婢心里明镜似的,断不会上她的当。”

如瑾笑说:“平白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我不明白你?”就指了她带上内侍关亥再去跑一趟,“将她那信拿回来,让关亥直接递给王爷,就不必经我的手了。至于她要散的金银先不用理会,待告诉了王爷再说。”

吉祥应了一声就走,自去找了关亥一同办差。宫变时候长平王跟前的至明被太子重点关照,关在刑房里受了许多折磨,命都去了半条,现在还养着伤,如瑾将自己这里的护卫关亥送到了长平王身边。原本府里能补上的人还有很多,但这是如瑾的心意,长平王欣然受了,这些日子关亥便一直在他身边守护。

吉祥去了锦绣阁找关亥,长平王正好补眠刚起,处在等待僚属过来回事的短暂空闲中,听说此事叮嘱了关亥一句,“当心些。”

吉祥领着关亥很快回到了舜华院。

“王妃,我们主子特意将王爷跟前的关公公叫来给您办差,您的信可以直接交给他。”

张六娘竟不愿意,皱眉道:“蓝氏连这点小忙都不肯帮我么,我已经允了她先看信再行事,她却不肯。”

“王妃,您要给王爷交待什么直接说不成,怎么还要写信?既然写信,关公公前来拿了,您做什么非要经我们主子一道手?”吉祥登时对那信大起疑窦。

“王爷若肯见我,我何苦同住一府还要递信!”张六娘沉着脸直起身子,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一咧嘴,捂着胸口道,“我的信王爷势必不看,唯有蓝氏亲自拿给他,他才有可能扫上两眼。我堂堂主妃要借侧室的脸面来和夫君说话已经难堪至极了,低头如此,她却依旧不肯援手……”

她眼里闪了泪,用力眨眼逼回去,激动得双唇颤抖不停。

跟前侍女藤萝一下子跪倒在了吉祥脚下:“求姐姐回去蓝妃跟前美言几句,我们王妃现在无欲无求,不过是想和王爷道个别而已。不瞒你说,她已经决定要住进府里的小佛堂了,从此青灯古佛再不问外间事,连安国公府都不去联系了!姐姐可怜可怜我们!你若不信我的话,自去拿了那信看去,王妃在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求王爷允她进佛堂带发修行呢!”

吉祥愣了愣,再没想到张六娘竟然要做这种事。转头去看张六娘脸色,的确是默认的样子。

藤萝在脚下哭得眼泪横流,“姐姐,王妃还说等她学佛有成就寻一位师傅正式拜入佛门,剃了三千烦恼丝正经做姑子去,她是真得不会和蓝妃争什么了,只求蓝妃开开恩,帮了她这一回。我服侍她一场,她竟然也不肯带我在身边呢,可见是铁了心要过苦日子……当初她打杀了香缕,其实我很怕她,也有些觉得她心狠,可现在……她的确是可怜……姐姐,求你答应了她好吗?”

吉祥被她哭得心烦,静了一静才说:“好……”

藤萝眼睛一亮。吉祥后半句却是,“我就答应再帮你们通禀一次。”

藤萝还要说什么,吉祥从她手里拽出了裙角,略朝张六娘一礼就转出了屋子。关亥默默跟在后头一同离开。

林十一等人依旧在屋外守着,藤萝拭干净眼泪,怯生生朝主子觑了一眼。

“王妃,奴婢……方才没说错话吧?”

张六娘甩个冷冷的眼风,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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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 上门散财

张六娘的信写得干干巴巴,没有任何辞藻润色,也不讲究工整呼应之类的行文习惯,通篇只是简单的叙述和请求。开头一句“王爷”,结尾落款“张氏”,连个“妻”也不肯自称。

信是吉祥回禀了如瑾之后,如瑾让她直接拿回来的,既然张六娘坚持要找人经手,如瑾也有些好奇她是不是私下有什么盘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拿,便拿。

吴竹春心细,事前事后都叫了府里的医婆过来,将吉祥仔仔细细查了一遍,看是否有什么不妥,恐怕那信上被做了手脚。两个最擅长这类事情的医婆轮番查完,都秉说那信纸是正常的,安全的,从用纸到用墨都没有异常,可以放心。

不过吉祥见了吴竹春的做法,自己也多了个心眼,没将那信带进如瑾的房间,而是重新誊写了一份给如瑾看。

如瑾拿着信犹豫了一下。

虽则张六娘亲口允许她们拆看,但私下里阅读人家的信件总是不好的行为。不过,这念头只转了一下,如瑾还是将信打开了。宫变之时张六娘的种种作为,的确不容易让人对她放下戒心。

信只寥寥数语,前头说自己对以后不抱希望,后头请求长平王将府里的小佛堂让给她清修,并承认自己曾经做过错事,也起过不好的心思,所以准备用后半生的吃斋念佛来清洗过错,请长平王不要再与她计较。

“主子,王妃这些话能有几分真?”先看过信的吉祥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她这么低声下气,不会是想博取王爷的恻隐之心,准备着以后东山再起吧?”

当时藤萝抱着她的腿哭得情真意切,吉祥也有一些动摇,可随后回来冷静想想,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至于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可心里就是不踏实。宫变时候的种种情形,她已经拽着吴竹春听了好几次,从大事到细节都了解得清楚,当时张六娘不顾生死,趁着贼人慌忙逃窜之际孤身从凤音宫跑到弘度殿“保护”陈嫔的做法,让她感到非常惊讶。

此刻她就想,连自家性命都置之度外,只图在陈嫔面前买好的张六娘,真得能突然变得如此清心寡欲,抛却一切远离尘世吗?若说是因为当时的小盘算被如瑾识破,颜面尽失之后又得不到长平王的怜悯,变得心如死灰,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但,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的可能似乎也有?

吉祥不能彻底相信张六娘,于是提醒主子。

如瑾将信折好递给吉祥,“给王爷送去吧。他看与不看,答应不答应这上头的请求你都别管,只送信就是。王爷自有他自己的主张。”

吉祥略迟疑。

“主子……这、真要交给王爷吗?”

王爷对王妃什么样子满府人都看在眼里,但男人对女人……总是容易起恻隐之心的吧……王妃姿态放得这么低,以退为进万一奏效……

如瑾十分清楚侍女在犹豫什么,遂笑道:“送去吧,无碍的。”

她对长平王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那还做什么夫妻。

又叮嘱道:“就拿着这封信去吧,将原来那个毁了便是。虽然嬷嬷们已经验过没事,还是小心为上,不让我碰,也不能让王爷碰。”

“主子……我将原来的信交给关亥去重新誊一份吧。”

不拿原信过去,王爷会不会以为信件内容被篡改了?让关亥见着原件,最起码洗清了辰薇院动手脚的嫌疑。吉祥觉得夫妻之间信任是一回事,细微之处的谨慎也是必须的呀,免得生出些不必要的误会,因为一个外人让主子和王爷生分了岂不是憋屈。

如瑾说:“不用,就拿你这份去便好。”

丫鬟的提醒和担心都很中肯,可如瑾认为自己和长平王之间,已经不是寻常贵门夫妻的关系了。共同经历过生死,互相知道彼此的秘密,那是超越了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的感情,女子与丈夫相处的方法和忌讳,在她这里尽可以省去。

念头转过这里,如瑾索性将送信的吩咐都放弃了。长平王这些日子在家告病休息,私下里其实也是很忙的,她何必拿这种小事去打扰他。

遂跟吉祥说,“算了,不用特意跑这一趟了,晚上王爷回来若有空闲我直接和他说吧。”

吉祥觉得这个主意好,大为支持,“主子想得周全。所谓见面三分情,什么信都抵不上当面说话。”王爷若是有了恻隐之心,主子还能察言观色,就地解决呢!她笑盈盈地退了下去。

如瑾也没和她多解释什么,低头继续翻阅镖局送来的册子。

册子上表面是账目往来,其实大部分内容记录了很多投镖之人的身份地位、所保之物以及从他们身上打探和推测到的消息。镖局开张不久,名声还没打出去,上门的客人大多是底层的商人、小官吏之类,或者干脆就是普通人家,也有豪门大户的,但来的多是里头的奴仆,瞒着主子转移财产,怕被大镖局的人透露给主子才跑到新开的小店里来。如此,投镖之物不会有太贵重的,镖银进项也不多,但如瑾开这个镖局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能从客人身上揣摩出有用的消息才是重要的。

于是,看册子,她也不关心收入多少,只捡着上头记录的人和事细看。从包罗万象的零散记录中挑拣出有用的,然后重新誊在另一本册子上,就像整理唐允送来的消息。这本该底下人做,不过开张初期,如瑾想多了解一些情况,就亲力亲为起来。

正看着,碧桃从蓝府过来送吃食,如瑾就暂时放下册子和她说话,问母亲秦氏和妹妹的情况。

碧桃穿了一身浅碧色的细绸裙衫,腰间用一条同色略深的绦子系着,越发显出高挑的身段和白皙的皮肤。吉祥端茶上来,见了便打趣她,“几日不见,越来越会打扮了,比月亮上的嫦娥还耐看些。这哪里是来给主子送东西,莫不是趁机出门见什么人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碧桃登时两颊通红,直了眉毛瞪吉祥,“姑娘跟前你这说的都是什么!你就见过嫦娥长什么样子了?难道你是她怀里的兔子不成。兔子三瓣嘴说话漏风,你倒是伶牙俐齿地惯会编排人。眼看着要嫁人了,什么话都敢往出说,以后成了彭家嫂子你可别往姑娘跟前凑了,免得满口村言村语地吓坏了姑娘。”

吉祥也被说得脸红了,给如瑾添了茶,将给碧桃的茶杯重重放到她跟前,“我才夸你一句,你倒有十句对着我发起脾气来。怪道主子总说你不肯吃亏,我这番算是领教了。”

两人都是带着笑说话,但碧桃明显有恼意,吉祥不好再继续开玩笑,反驳两句就抱着茶盘子退下了。这边如瑾看两个丫鬟斗嘴好笑,作势骂碧桃道:“你隔阵子才来一回,来了就数落我的人,真真越来越难伺候了。整日让你在囡囡跟前晃,可别带坏了她,我还指望有个淑女妹子呢!”

碧桃委屈:“姑娘眼里只有吉祥姐姐她们,拿奴婢当外人了!”

如瑾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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