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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农家闺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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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岛主不罚之恩!”那叫阿竹的小厮弓着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竹榻上那人双手在胸前绕了一周天,然后气沉丹田,轻轻的吐纳了一口清气,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优美,那银色**里的肌肤似乎隐隐的透着晶亮,此时此刻,于眼前这个男人,就算用“冰肌玉骨”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岫烟绞着衣服的手里热汗涔涔,她的喉咙又“咕噜”了一声,若是可以。她真想直接扑上去把他吃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天生花痴呢,还是只对眼前的这一类男的特别感兴趣,可是他伤她那么深。她怎么还能对他抱着那龌龊的想法。
  “啪!”的一声脆响,岫烟自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随着这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竹榻上那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那一瞬,他的身子明显颤了颤,他没想到她会在大清早闯进他的房间。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即使被人看了,也不能像个娘们儿那般扭捏作态,他淡然伸腿起榻,缓步到屏架前取下宽大的白色外袍,背对着她慢悠悠的系着带子。
  岫烟望着他的背影,眼角突然湿润了,若时光能倒流,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该有多好啊,此时此刻,她多想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啊,可是她知道,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了,他害死了他们的孩子,她再也不可能原谅他了。
  系好了带子,他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她在哭,他眼中的疑惑更重了,她刚才自己抽了她自己一巴掌,他还没搞清状况,此刻她又痴痴的凝望着他哭,他走近,捧着她的脸,眼神凝重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岫烟拿开他的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头,扭头敷衍道:“没什么,沙子迷了眼!”
  他嘴角轻扯,泛起一丝自讽的笑意,这老得掉牙的借口,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又怎么骗得了他,看来她还是不愿意向他敞开心扉啊!
  岫烟揉完鼻子,觉得鼻头仍旧涩涩的,她又低头擤了擤鼻涕。
  随着一声擤鼻涕的怪声发出,他的眉头皱了皱,心想,她能当着他的面这么不顾形象,看来她对自己真的没感觉啊!
  突然,他的觉得心口很塞,他转身,准备回到竹榻上重新打坐调息。
  那本摊在桌上的调息秘集是蓬莱穆神医给他的,按照穆神医的吩咐,他必须每日早中晚三次利用内功调息才能抑制心绞疼的复发。
  在他转身的瞬间,岫烟突然捉住了他的衣角,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他回过头来沉沉的望着她,他问过她发生什么事了,可是她不愿意说,她明明不愿意向他敞开心扉,可此刻为什么又要泪眼汪汪的望着他呢?
  他紧锁的眉锋,*视的眼神告诉她,他此时的心情很沉重,很复杂。
  岫烟被他的眼神*得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说道:“北静王失踪了,我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所以你想到了我!”他侧仰着头,嘴角轻扬一下,他原本应该生气的,可对上她那泪眼汪汪的眼睛,所有的不贲都化为烟云,最终,他坚定道:“我帮你找他!”
  “真的!”岫烟破涕为笑。
  他望着她的眼睛,轻笑着点点头,不是早就决定,只要她开心,自己无所谓的嘛!可是为什么心会这样疼!
  “事不宜迟,那岛主这就陪我去找吧!我怕时间久了王爷会有危险。”岫烟拽着他的袖子往门外拖。
  白衣岛主拂了拂她拽住他袖子的手道:“别慌,我们不能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必须理出头绪来!”
  不知怎的,只要凝望着他的眼睛,岫烟就会莫名其妙的对他产生信任,在他的疑视下,她慢慢的松开了手。
  他一甩衣袖,朝榻上一坐,威然天成,仿若神皇,对门外之人喝道:“叫二岛主来见我!”
  那一瞬间,岫烟又有一丝恍惚,她双手轻拍着自己的脸,心里叫道,邢岫烟,快清醒啊,你不能再被他迷惑了。
  看到她这奇怪的动作,白衣岛主眉头越锁越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爱你胜过爱自己!

  过了一会儿,独眼海盗就来了。
  “大哥,找我什么事?”独眼海盗走了进来,脚步轻快,脸上洋溢着笑,他认为他自作主张把北静王送走了,就没有人和他的大哥抢女人了,他的大哥就不会躲在暗处心痛了!
  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口,白衣岛主一扬手,袖袍带风,一个白瓷杯子从岫烟眼前飞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砸在独眼海盗的鬓角,独眼海盗也不发怒,只是伸手摸了把出血的鬓角,疑惑的问道:“大哥为何生气?”
  “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心知肚明!”白衣岛主不怒而威。
  独眼海盗大概也猜到什么事了,只是他不明白,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啊,为什么他却不领情呢!独眼海盗有点委屈的低下了头。
  “说吧,你把北静王弄到哪里去了?”他的音线平和中带着不可违逆的威势。
  独眼海盗扬起头,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了,他几次抬起头,又几次低下头,而白衣岛主一直用他那威不可逆的眼睛盯视着他。
  最后独眼海盗终于受不了白衣岛主的*视,老实交待道:“我把他迷晕了,流放到大海中去了,此时此刻他到底漂到哪里去了我也不得而知,或许已经被海里的鲨鱼吃了也不一定呢!”说到被鲨鱼吃了时,独眼海盗的声音提了提,显得有点兴奋。
  独眼睛海盗的微表情全部落入了白衣岛主眼中,他斜睨着他,眼角微扬,鼻子冷哼道:“他若是被鲨鱼吃了,你也等着喂鲨鱼吧!”
  独眼海盗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白衣岛主,眼中闪着不甘心 的光茫,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视若生命的人却不把他当数了!
  其实白衣岛主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数,人家当初救他只是举手之劳,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而独眼海盗却自作多情的把他当成了生死之交。像白衣岛主这样孤高冷傲之人。对自己都狠绝之极,又怎么会有生死之交。
  他看到他那异样的眼神,眉头越锁越深,最后他不耐烦的挥手道:“算了。你先下去吧!”
  独眼海盗心情沉重的退到门边,白衣岛主突然叫住了他,他兴奋的转头问道:“大哥,有何事?”
  白衣岛主淡淡道:“马上给我准备一条大船,我要出海!”
  “大哥。你是要去找他吗?”独眼海盗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的事你别管,你只需照我的吩咐去做!”他的话永远是那样冰冷无情。
  “我怎么能不管,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那海上风大,浪大,运气不好还会遇到大鲨鱼和别的穷凶极恶的海盗,你是我的大哥,我是你的兄弟,我怎么能不管你!”独眼海盗有点激动。
  白衣岛主从上到下重新打量了独眼海盗一番后,低下头。双手抱拳,下巴抵在两个大拇指上,开始思考一些他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些人与人之间的复杂而微妙的情感问题,越想心里越烦躁,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情感来束缚他,尤其是那些愚人的情感,他不屑,也不想,于是他“豁”的一声站了起来。直视着独眼海盗的眼睛道:“那日救你只是举手之劳,我留下来是因为我没有地方可去,虽然你们都叫我大哥,可我只把它当成一个称谓。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有真正的兄弟情谊,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收留,今日,我想我应该离去了,若你觉得还欠我什么,就给我准备一条船吧!我走后。你仍是这座竹岛的岛主,不必想我,就当我是个过客。”
  他这话很冷很绝,独眼海盗听后眼眶都有点红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独眼海盗默然转身,失魂落魄道:“我去准备大船,送你们离开!”
  岫烟望着独眼海盗黯然神伤的背影,心中也泛起一丝悲凉,抬头,却见白衣岛主正若无其事的摆弄着一把古剑的剑穗,她的心突然像被刺了一剑一般疼,物伤其类啊!对某人,她倾注了全部的感情,而某人却弃之如敝履。
  独眼海盗对眼前这人的感情同样深厚,却招来他的不屑与冷漠,这让岫烟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抬起头质问道:“你就是这样鄙弃别人对你的感情吗?”
  她突然的质问有点突兀,他堪堪转身,抿着嘴巴,挑了挑眉,那双有点迷糊的眼睛像是在问:“岫烟,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听清楚!”
  岫烟怕他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于是换了个说法:“别人对你好,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动吗?”
  “你是说二岛主吗?”
  岫烟点点头。
  白衣岛主嘴角轻笑道:“有什么好感动的,我又没有要求他对我好,若是每个对我好的人我都要予以理会,那我大半的生命岂不是要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是吗,对岛主来说人类的情感只是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岫烟冷冷的问道,眼中闪着濒临绝望的光茫。
  看到她那濒临绝望的表情,他缓缓的走了过去,双手捉住她的肩膀,眼角闪着一丝柔光,温声道:“当然,有一个人除外,对于她的感情,我会珍之,惜之!”他黑如子夜的眸子深深的凝望着她,似要把她吸入他的灵魂深处。
  他突然低下头来,鼻子抵着她的鼻尖,深情道:“我爱你,胜过爱自己!”如一阵温暖的香风拂面而过,她鬓角的头发被暖风撩起,她歪了歪头,从他的眸子中她又看到了那个迷醉了,失去了自我的邢岫烟,她原本可以清醒的,可是她却不愿意醒来。
  他的手臂轻轻一勾,她就扑入了他的怀里。
  “岫烟,你知道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像我心口上缺失的一角,没有你我就会活不下去!”他的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的摩挲着。
  岫烟张开的双臂缓缓的环上了他的腰,越环越紧越环越紧,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低低道:“牧哥哥,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可是真的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原来此时的邢岫烟是清醒的,因为她知道他不是他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他只是他的替身,是她发泄情绪的替身!(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好聚好散吧!

  他听到她叫他“牧哥哥”,身体有瞬间僵硬,感受到他的异样。
  岫烟抬起头来瞬不瞬的盯着他。
  仅仅一瞬,他僵硬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他面带温笑,把她的头重新按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望着窗外,细语温声道:“岫烟,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欢谁?”
  岫烟再次抬起头,他又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上,说道:“仔细感受它的跳动,然后用你的心告诉它,你到底喜欢谁!”
  岫烟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心口上,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他的心脏的跳动,它的节奏,这种永远比正常人缓一拍的节奏,伴随着缓慢流淌的血Y声,凑出一首属于他自己的独特的生命之曲,安宁祥和的生命之曲,让岫烟沉醉的生命之曲。
  她的脸侧了侧,让它更紧密的贴在他的胸口上。
  此时此刻,什么都不需要说了,他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他满足的扬起脖,嘴角噙了朵欣慰的笑意,轻缓的舒出一口气,轻轻道:“岫烟,等找到北静王后,咱们正式交往吧!你即使骗得了我的眼睛,也骗不了我的心,我的心告诉我,你对北静王只有感激没有爱情,而我不一样,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爱情!”他想说,即使让他当她心中那个人的替身他也是原意的,可他知道若真想和她在一起,他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他只需要静静的伴演着他替身的角色,然后给她她想要的爱情。
  他相信他能做到,他不介意当那个人的替身,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岫烟抬起头来望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又抬起来望望他,又低下,咬着唇犹豫着要不要答应他。
  感受到她的头在他的怀里乱动。他的唇角浮起一丝心领神会的笑意,他用手臂环住她的头,呵呵笑道:“好了,别纠结了。你的心告诉我,你已经同意了!”他此刻的心情似乎特别好,语气轻快中带着一丝狎昵。
  岫烟挣脱他的臂腕的控制,倔强的抬起头,睁着圆圆的眼睛不满的望着他。她想说,若不是为了北静王我才不会答应你呢,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可是此时此刻她知道她不能得罪他!在他的*视下,她又乖顺的低下了头,这算是默许吧!
  大船准备好了,静静的停在竹岛的码头上,白衣岛主牵着岫烟的手缓缓走上连接码头的长长的竹栏板桥。
  码头的尽头立着五六个残疾的汉子,他们或瞎眼,或缺胳膊或断腿,各自手里持着一碗酒。他们神情悲戚的立在码头,准备为他们的大哥践行。
  走到一半,岫烟突然立在那里不动了。
  “怎么了?”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异样,白衣岛主回头问道。
  “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岫烟低头小声说道。
  白衣岛主看看码头上那群人,又看看岫烟,心领神会,他五指一张,松开她的手,大步朝码头走去,步态悠然。衣袖夹风。
  岫烟迈着小碎步,紧紧跟上去!
  走近了,码头上等着的人一拥而上,端着酒碗。或恋恋不舍,或痛哭流涕。
  白衣岛主看到们这个样子,不但不感动,反而有一丝难以抑制的烦燥,心想,只有愚蠢的人类才会这般故作姿态。他没有接他们的酒杯,也没有多说一句话,扬起袖子,大步朝船上踏去。
  “大哥!别离开我们!”那个哭得最厉害的独臂海盗拉住白衣岛主飘起的袍角,声泪俱下,“大哥,我们这座竹岛不能没有你,兄弟们离不开你,尤其是二哥,他不能没有你啊!”不知独臂海盗是太会演戏呢,还是天生就感情丰富,他那痛哭流涕的样子让岫烟都感动了。
  独臂海盗哭到伤心时,干脆把白衣岛主的袖袍当泪布,雪白的衣服被一团污浊浸染。
  白衣岛主的眉头越锁越深,双手捏成拳,指骨颤颤,岫烟知道此人有洁癖,他这次是真生气了。
  她绕过众人,快步上前,双手握住他颤抖的拳头,劝道:“算了,他们都是你的兄弟!你都要走了,不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毕竟大家相处一场!大家好聚好散吧!”
  白衣岛主朝岫烟顺从的点点头,他转过头去,动作僵硬的扯了扯那片被独臂海盗拉着的袖袍。
  对上白衣岛主不怒而自威的眼神,独臂海盗五指一张,那片袍角从他的手上滑落下去。
  众人抬眼,只见白衣岛主正悠然舒缓的解着外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优雅,脸上似笑非笑,众人抬起眼怔怔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白衣岛主脱下外袍后,双手拖着,缓步到独眼海盗眼前,叫道:“抬起手来!”
  独眼海盗呆愣愣的平举着双手,白衣岛主把那身刚脱下来的衣服平放在他的手上,不冷不热的说道:“这是我常穿的衣服,拿去做个纪念吧!”
  “大哥!”那一刻,独眼海盗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明明是不冷不热的话,明明是他嫌弃的衣服,在独眼海盗看来却是无上荣赏。
  这家伙!岫烟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独眼海盗低头,用下巴摩挲着衣服,喃喃道:“多谢大哥为我留下念想!”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印在衣服上。
  白衣岛主嫌弃的侧过头去,早知道会这样,他情愿把衣服扔进大海中,或沉入海底,或进入鱼腹,也好过它现在的遭遇。
  岫烟怕他反悔,拉着他的胳膊道:“岛主,我们走吧!”
  大船开动了,岫烟和白衣岛主立在甲板上眺望着码头上那些越来越小的人影,只见那些人挥动着双臂膀,隔着海喊着“保重”,船已经很远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肯离去。
  岫烟感叹道:“这些人虽然是流放的犯人,可也是重情重义之辈!”她转过头刚想对身边的他说点什么,他却突然说道:“一群愚蠢的人!无聊至极!”说完转身进入了船舱中。
  岫烟眉头深锁,也跟着他进入船舱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为她做饭!

  进入船仓中,白衣岛主又开始了他每日的吐呐调息。
  岫烟找个离他最近的位置,单手托腮,歪着头,静静的凝望着他,他闭着眼的样子可真好看,看着看着,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丝暖暖的笑。
  中午的阳光暖暖的,透过船仓上的大窗洒了进来,给整个木质的船仓洒了一层暖暖的金沙,把人带入一种梦幻的境界,大船随着波浪起伏,很容易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尤其是像岫烟这种没有坐过船的人,刚才她还兴致勃勃的凝望着他,可过了一会儿,她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身子随着大船的起伏而摇晃着。
  突然“咕噜”一声怪响,岫烟的手臂一滑,身子下沉,下巴差点磕在桌子上,她双掌撑起身子来,疑惑的望着榻上之人。
  那人揉着肚子浅笑道:“岫烟,我好像有点饿了!”
  “饿了吗?”岫烟挠着脑袋,眼睛骨碌骨碌的四下张望道,“也不知道二岛主有没有为我们准备干粮!”
  白衣岛主双手叉在膝盖上,故意皱起眉头,苦着脸道:“难道岫烟不打算做饭?”
  “做饭?”
  “当然,为我做饭!”他理所当然道,然后朝船仓的一角鲁鲁嘴。
  岫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那边角落里堆了几袋大米,土豆,还有南瓜冬瓜等可以储备的菜和一些干货,那边仓墙上还挂着风干了的腌R腌鱼,岫烟望望那足够他们两人吃上半年的东西,又望望白衣岛主,不确定道:“咱们这是要打算一年半载都在船上吃住吗?”
  白衣岛主缓缓起身,走到大窗前,岫烟也跟着他的步伐走过去,他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怅然道:“一年半载还是少的,若是我们的运气足够差,找不到其他岛屿。又遇不到过往的商船,三年五载都有可能!不过,”
  他突然转身,岫烟的鼻子刚好撞在他的胳膊肘上。她低头捂着鼻子唔唔叫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到我身后也不支声!”他怪道。
  岫烟揉着鼻子委屈的撅撅嘴,喃喃道:“这怎么能怪我呢!”声音很小很弱,几不可闻。
  没想到他却听到了,他说:“怎么不怪你。我身后又没有长眼睛!”语气强硬。
  “你不讲理,伤的明明是我,你还怪我!”说着说着,眼眶居然湿润了,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一挥膀子,拭掉泪水,掉头跑到仓角,蹲下,提起小半袋米再拣了两个土豆。抱起一个南瓜,朝白衣岛主望望,又踮起脚取了一条腌鱼,对着白衣岛主扬起那条鱼道:“我去做饭!”说完就飞快的朝仓外跑去。
  由于太慌张,南瓜从怀里滚了出去,她慌忙蹲下去拣南瓜时,土豆又滚了两个,岫烟又慌忙的弓下身去追土豆,而那土豆也淘气,岫烟一路追去。却追到了他的脚下,她抬起头看他,只见他还恼怒的望着她,岫烟鼻子抽抽。拣起土豆就往外跑,南瓜又掉了,她也不管了。
  来到船尾的甲板上,只见那里有个小棚子,看来那就是船上的厨房。她生了炉子,下了米。就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切土豆,撅着嘴喃喃道:“明明受伤的是我,不道歉也就罢了,居然还怪我!”鼻子一翕,伸手擦了把鼻涕,反手在身上擦了擦,又抓住刀柄轻一下重一下的把土豆都切成了条,由于心不在焉,那些土豆条大小不一。
  “你这和着眼泪鼻涕的饭菜我可不敢吃!”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岫烟堪堪转过头去,只见白衣岛主一手举着一个黄澄澄的南瓜,另一只手拿着几包干货,温柔如水的笑望着她。
  “那你想怎样?”岫烟微微仰起脖子,语带质问,她用她的行动向他宣誓,她虽然温婉可却不糯弱,她也不是能让人随意摆布欺负的,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看到她这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的,他转到她身后,把东西放在案板上,从背后捉住她的双手,侧着头在她耳侧柔声道:“刚才是我不好,我是太紧张了,所以才会骂你,关心则乱,我不知道我的语气也会伤害到你,此刻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好吧!”
  他的呼吸之气吹入她的耳D中,痒痒的,麻麻的,她一耸肩,咯咯笑道:“道歉可不是嘴巴上说说的,总得有所表示吧!”
  “当然!”他握着她的手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一掐,她五指一张,还未反应过来,那把菜刀就顺利的落入了他的手里,菜刀在他手里华丽一转,砧板上响起一连串“啪啪啪”的切土豆的声音,他一边切一边道:“我从来没为别人做过菜,今天你是第一人!”
  岫烟歪着头看着他的刀功,啧啧赞道:“岛主这刀功,在都中厨艺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岛主做出来的东西一定非常美味!”
  对于她的赞美,白衣岛主抿嘴笑笑,然后朝地上的南瓜鲁鲁嘴道:“若想提早品偿到美味,你可以帮我打打下手!”
  “那我应该做点什么?”
  “把南瓜洗了吧!”
  于是岫烟捧着那只黄金灿灿的南爪来到水桶边上洗干净了,岫烟把它捧到他的面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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