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还在分手的路上-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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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龙息
　　在对方唱完那首歌谣的一瞬间；　我感受到了一股子怪异的感觉。
　　周围的气息都变得不祥了起来，就仿佛……整个空间被诅咒了一般。
　　原本站在那里的侦探社的散人像是被控制一般，朝我攻击过来。
　　我下意识地躲闪，试图冷静地分析现在的情况。
　　刚刚那个少女……是异能者吧？异能是操纵么？操纵他人？可是这个需要条件吧……结合刚刚她手臂上绑着刀片的绷带以及撞中岛敦的行为……也就是说自己受伤是条件？可是那样子不用特意去撞中岛敦而且还说了本来不想伤害我结果我自己送上门什么的……条件是作用于伤到她的人么？
　　也就是说……中招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中岛敦和我了？这样子的话……
　　我看着朝我袭击过来的宛若丧尸一样走路的谷崎直美和春野绮罗子；　开始觉得有点么棘手起来。
　　也就是说……我现在看到的；　应该是幻象一类的了？
　　这个事情被骸知道怕是要被笑死吧？竟然中了人类的幻术什么的……我抬手遮住脸无奈地呻吟了一声。
　　幻术这种东西……一旦中招就彻底落入下乘了啊……不过对于我而言只要意识到了就能立马解除。
　　我闭上眼睛；　深呼吸一下；　再度睁开眼睛时；　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视角。
　　我看到了中岛敦双手掐着春野绮罗子的脖子，将人高高地举起；　而谷崎直美在一旁颤抖着看着这一幕：“阿敦？！千咲！阿敦他怎么了？”
　　“千咲姐姐也和人虎一样了哦。”Q笑得很开心，就仿佛在游乐园里嬉戏一般；　还有心情朝着谷崎直美喊道，“大姐姐你再不想办法你们都会被杀掉的哦！然后最后人虎就会和千咲姐姐一起战斗……我赌千咲姐姐赢吧！毕竟她是唯一一个会给我糖的人呢，还是留到最后杀死比较好吧？”
　　“谢谢你的赏识了……人家是不给糖就捣蛋，你这是给了糖还捣蛋的坏孩子啊。”我上前抓住中岛敦的手臂，超其腰部猛地一踹；　趁着对方吃痛力道松懈的时候救下春野绮罗子；　扶着对方回到了谷崎直美的旁边。
　　“千咲？你没事吧？！”谷崎直美先是惊喜，很快脸上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来，“你的眼睛、还有你的脸……”
　　“啊；　吓到你了么？”我抬手遮了一下眼睛；　顺手摸了一下眼睛周围；　摸到了冰冷的龙鳞的触感，有些无奈地喃喃道，“啊……变换地比上一次更加完全了么？”
　　“是那个异能者做的么？！”
　　“……不，我的情况和敦的虎化比较像吧，总之你们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呆着！”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当下双手双脚都虎化的中岛敦的一击，烦躁地一脚踹过去，“操纵人的精神的异能么？”
　　也许在中岛敦的视角看来，其实是我们其他人被异能所控制了吧？
　　“哇——竟然能自己摆脱我的异能的影响么？”Q在一旁鼓着掌，语气带着几分雀跃，“太有趣了！”
　　“……小鬼——”我眯起眼，想要过去擒下她，却因为还要应付中岛敦并且保护谷崎直美她们而无法走开。
　　而且……精神被控制后的中岛敦并不弱，我还要注意不能将人真的打残，并且……当时在组合的敌人的异空间里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耳边的声音似乎更清晰了一些。
　　就仿佛……来自远古的、血缘上的、基因里的呼喊声，一声声的龙啸由远及近的。
　　暴虐的因子又在叫嚣了。
　　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刻意去抑制这种感觉，而是在迟疑片刻之后决定放纵。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之后再出现和之前一样的情况……毕竟看看周围，除了我的敌人剩下的就是妹子们了吧？龙龙虽然没节操应该也不至于真的啥都上……吧？也没有那个硬件设施啊？
　　“可恶……希望那只是一个个例啊。”我抬手撩起刘海，一拳揍在中岛敦的腹部，然后一脚狠狠地踩在欲爬起来的少年的肩膀上，“中岛敦！给我清醒一点！”
　　当然中岛敦对我的声音充耳不闻，以蛮力回应我的压制，并且像是下定决心般朝我大喊：“以前的我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这就是我的真正力量！”
　　“……你个倒霉孩子在自己的视角开展了什么见鬼的自我沉浸式小剧场啊！”我忍不住吐槽道，拉开外套拉链脱掉外套扔到一旁，解开衬衣的前两颗扣子，撸起袖子，眼神沉了下来。
　　在这样子下去，我不得不动真格了……
　　糟糕，我对异能者的所知太少，也不知道这种异能怎么解除，虽然我可以施加二次幻术但是真怕把人玩坏，毕竟这还是别人家的孩子……等等！TMD不是有个人可以异能无效化么！
　　“直美！带着春野去找太宰过来！”我话音刚落，立马有一个声音响起：“敦！好好看清楚周围！”
　　中岛敦闻言一怔，眼神慢慢变得清明起来。他看着周围的情况，一脸怔忪：“六条……小姐？”
　　“清醒了么？”我收回差一点就要招呼到对方脸上的手，看向了刚刚出声唤回他神志的人。对方手中拿着之前Q破坏的奇怪人偶，似乎是发动了异能，人偶正在他的手中渐渐消散。
　　那个就是异能发动的媒介么？我暗地里记下，转而去看中岛敦。
　　“嗯……我刚刚……”中岛敦怔怔的，意识到什么之后，语气变得惶恐起来，“我……只是想要保护……伤害到大家了么？直美小姐……”
　　“冷静点！敦！”谷崎直美见没有危险了，跑过来喊道，“不用担心！你没有伤害到我们！不如说之后就是我们看着你被千咲狠狠暴打了！”
　　“……那个，直美，你这是对我有意见么？是对我有意见吧？因为我打得太狠了么？可是孩子不打是不成器的啊！”
　　“千咲小姐……？”中岛敦愣愣地朝我看来。
　　“不用谢。”我冷静道，“反正我打得挺爽的。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变成白虎让我撸一下毛。”
　　“……哎？可、可是我现在不能完全控制兽化……”
　　我眼神一凝，恨铁不成钢：“真是没用的东西！”
　　中岛敦：“哎？对、对不起！”
　　见少年恢复了正常的情绪，我也里松了口气，接着看向了站在列车门口的罪魁祸首——Q。
　　“太宰先生的新朋友真弱啊，那么容易坏，玩弄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Q笑嘻嘻的，列车已经发动，开始缓缓前进，“不过没关系……新认识的千咲姐姐很有趣，下次再一起玩吧！”
　　我瞥眼过去，淡淡道：“想和我玩的女孩子多了去了，小姑娘你需要排队哦，顺便再等个四五年成年再来。”
　　“哎——好呀，不过我不是小姑娘哟。”
　　“……啧，我竟然也有弄错的一天么……早知道在火车上就该直接动手的……”我的态度立马变了，“那算了，你连排队的资格都没有了。”
　　“真遗憾，那我只剩下杀掉太宰先生的乐趣呢。”Q依旧笑得天真无邪，声音都显得可爱了几分，伴随着列车的驶去声音渐渐飘远，“作为幽禁我的回礼，我会尽情地折磨你、毁掉你的……太宰先生。”
　　至于被她宣言的太宰治本人……
　　“所以我的话就不用排队了对吧，千咲？”对方正兴致勃勃地背对着敌人面对着我，看起来有些期待的样子。
　　“……那个，你先理一理那个放狠话的敌人行么？转个头看一眼敌人可以么？人家说了要杀你了哦。”
　　“我相信千咲会保护我的！”
　　“你哪来的迷之自信啊！别在这种严肃的时候逼我吐槽啊！”我扶额，长长地吁了口气。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的后果就是刚刚耳鸣的现象不减反增。
　　我眼一花，有些站不稳踉跄了一下。
　　“千咲，你没事吧？”
　　我闭上眼，深呼吸着，平复刚刚因为战斗而燃起的暴虐情绪。
　　不行……总觉得像是刚刚热身完毕一样，就这样子戛然而止，完全不满足……虽然打定主意放任这种感觉，可是……
　　“不是异能么？”轻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察觉到有人握住我的手、还伸手碰触我眼角的龙鳞部位，我睁开眼，瞥眼看过去，语气淡漠：“你想知道？”
　　接着，便像是无意识的、完全出自于本能的行为一般，我伸手按住对方的下巴，靠过去吻住，另一手扶上他的肩膀，将人一推。对方没有任何抵抗地摔倒在地，我顺势欺身压上去。
　　温热的感觉透过唇齿传递过来，对方异常的顺从和配合让我颇为满意。
　　唔……没有上次那个那么好吃，但还能接受。
　　感觉这个人类既然那么听话，之后不吃掉也可以……啊，对了，可以豢养起来。
　　如果对方一直这么乖的话，想要什么也可以满足他……
　　正当我想进入下一步的时候，腰间的手机铃声让我一下子从这种糟糕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艹！抱歉！”我双手撑在地上，倏地直起上身，看着身下的黑发青年，一时间呼吸都暂停了一瞬，又想到了什么，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到了目瞪口呆的春野绮罗子、不知为何眼神放光脸上泛着红晕的谷崎直美，还有一看就是纯良孩子不知道自己双手该不该捂住眼睛面红耳赤的中岛敦。
　　……总觉得我尴尬的耻度被刷新了。内心的崩溃度也刷新了。
　　不管打电话来的是谁，我都会打从心底地感谢他。
　　我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试图冷静地开口：“小孩子不要看。”
　　“好的！”谷崎直美这么应着，一把捂住了身旁中岛敦的眼睛。
　　“……把你自己的眼睛也捂上吧。”
　　“哎——清醒了么？”太宰治用一种慵懒中带着点沙哑的嗓音说着。我的视线重新落到对方身上，躺在地上的黑发青年微微笑起来，偏着头，垂下来的刘海遮住了一只眼睛，无端地透露出一丝淫靡的味道。
　　我在怔了一下之后才回过神来，一时间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
　　“……别用那么遗憾的语气！”我看不下去了，抬手单手遮住对方的眼睛，用另一手的手指指腹擦去对方嘴上被蹭上的唇彩痕迹，“这种时候拜托你别那么顺从！倒是反抗一下啊！就像中也君一……啊。”
　　“……嗯？什么？”
　　我一下子冷静下来：“不，什么都没有，你幻听了。”


第109章　有关蛋的问题
　　我看了一下手机，看到未接来电时皱了皱眉；　重新将手机放回口袋；　试图站起来，然后……
　　“太宰君；　请将手拿开。”我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不善了。
　　从地上站起来之后，我故作镇定地拍拍衣服上的尘土；　接过谷崎直美递过来的我的外套，单手拎着挂在肩膀上：“刚刚那个小鬼……是精神控制系的异能么？”
　　“嗯。Q是一个敌我不分、将一切生命体都破坏殆尽的疯狂异能者。会用幻觉入侵目标的精神，使目标对周围的人进行无差别的攻击。”说起正事来的时候，太宰治还是比较正经的；　“发动诅咒的契机是破坏作为诅咒根源的人偶。”
　　“前提是肉体上伤害到Q本人对吧？所以她……不对，他才会在自己手臂上绑上那么多刀片？”
　　“嗯。而且中招的人会在身体上出现抓痕一样的印记；　所以提前有戒心的话还是比较好处理的。”
　　太宰治说得很轻松；　但是我可不敢小看这里面的信息量……毕竟，刚刚Q说的被幽禁的回礼以及对于太宰治本人毫不掩饰的恶意……再加上这个能力所能造成的大规模伤亡、以及太宰治本身，总觉得里头有一段了不得的往事啊。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已经顺利会师下一步就是将谷崎直美和春野绮罗子送到安全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一场面太过尴尬或者让人误会了什么……最后的情况变成了我和太宰治走在前面，另外三人很默契地落后了几步隔着一定距离跟着。
　　因为尴尬，我还不好说什么……
　　不过在刚刚走出车站的时候，有东西拦住了我们。
　　“汪！”一只黄色的秋田犬横在路中间蹲下了。
　　“车站的狗狗么？”我走过去蹲下来揉揉对方的脑袋，“在看守车站么？真敬业啊。”
　　“汪！”秋田犬乖顺地蹲下来，趴在地上；　一直甩尾巴；　然后它看到我身后的几人；　有些委屈地汪汪了好几声。
　　这个汪汪在我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了可以沟通的话语：【大人，那边那个人类刚刚当着我的面吃了皇家狗粮！】
　　“……”啊，突然想起来之前中岛敦也说过的……我扭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瞥了太宰治一眼，然后一脸复杂地揉揉秋田犬的脑袋，“不好意思，有时候人类的思维是比较奇特。”
　　【看在大人的面子上原谅他了。】
　　“……谢谢。不过其实你不原谅也没事……不对，还是别原谅了。”
　　尤其是在我还间接尝了一下狗粮的味道的情况下。
　　我起身目送狗狗汇报完迈着小短腿跑掉之后，太宰治才走到我的边上来，一脸的凝重：“可恶——不亏是我的宿敌，竟然在我女友面前告状么——”
　　“……”你的宿敌就是一只未成年秋田犬么？！你还能再丢人类的脸一些么？！我面无表情地对着他道，“张嘴。”
　　对方一愣，有些不明，但还是乖乖照做。
　　我剥开一颗糖正欲塞进他嘴里，对方已经凑过来一口含住糖，嘴唇碰触到我的指尖，甚至感觉到被舔舐了一下。
　　我条件反射般倏地收回手，一时之间有些哑然，说不出话来。在沉默了片刻后，我开口道：“我这只手刚刚摸过狗狗还没来得及洗哦。”
　　“我不介意。”
　　“……你还是介意一点吧，算我求你。”我有点崩溃。
　　“可是明明是千咲你主动的啊……”
　　“……其实我比较喜欢会反抗的。”
　　“哎——”黑发青年脸上露出了微笑来，明明笑得柔和，看似乖顺地垂下眼帘，语气也平稳上扬的，就是怎么听都觉得暗含着其他的意思，“就像是中原中也那样子的？”
　　“……”在这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宛如轻薄了女性还借口对方穿衣服太少的垃圾渣男。
　　为什么我会感到心虚？为什么我要心虚……啊，似乎我的确应该心虚？
　　***
　　我觉得我一开始接下福泽谕吉先生的委托就是个错误！
　　不对，也许我从一开始打算放任自己的龙化就是个大错误！
　　妈的，我错了！还真的和食梦说的一样，这特么的还就是个啥都会上的垃圾种族！而且那段时间我真的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对劲！
　　在以送人为借口溜号分开行动、将直美和春野两人送到目的地之后，我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我谴责。
　　“那个……千咲……”谷崎直美端了一杯咖啡给我，看似小心翼翼实则暗藏八卦之心，“之前……那是你的异能么？”
　　……与其说是异能，不如说是本能吧？但是这么一说的话，就显得我似乎特别垃圾了似的。所以……
　　“嗯，是的。”我一脸冷静道。
　　“哎——所以当时……对太宰先生的时候恢复正常了么？”
　　……不！那是靠着我岌岌可危的作为人类的羞耻心恢复正常的！但是这个也不能说啊！而且你用的省略很微妙啊！消音了之后听起来感觉比事实还要糟糕！
　　我微微偏过头，望着远处，继续保持镇定：“嗯，是啊。”
　　“那个……直美，春野。”我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孩子，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今天的事情，要保密哦。”
　　谷崎直美一脸兴奋、春野绮罗子通红着脸一致点点头。
　　我扶额叹息了一声：“好了……把你们送到目的地我也就完成任务了……”
　　“那个……你和太宰先生是……”
　　“那是意外，总之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子就对了。”我冷静地一挥手，“我说过的，我比较喜欢会反抗的。”
　　“我明白的！”谷崎直美单手抚着脸，脸上露出了带着红晕甚至是显得有些病态的笑容，“我也很喜欢哥哥那又想反抗我、但是又顾忌着我不会有过大的动作、着急却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呢。”
　　“……不，我觉得我和你不太一样。”毕竟我对我亲哥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虽然让我有想法的那个的确有些像我哥，但是那个反抗是要人命的……虽然现在的情况看来……
　　“唉……血缘关系还真是奇妙呢。”我忍不住有些伤感起来。
　　“是啊，很奇妙哦。”谷崎直美捧脸道。
　　“……我还是觉得我说的和你不太一样。至少我和我哥绝对不是你和你哥的那种状态。”
　　“千咲小姐也有哥哥么？”春野绮罗子有些好奇地看过来。
　　“嗯，我们是双胞胎。”
　　“哎——长得一样么？”
　　“不会啦……龙凤胎都是异卵双生，不会像普通的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我们的确挺像的。”我感慨道，“如果我们同个性别的话可能问题就大了去了。”
　　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话，那我的嫂子们会变成何种情况。我爸妈倒是一直看得挺开，但是我那有点老古板的外公和爷爷恐怕是想要将我们的名字在家谱上划掉的。
　　然后手冢大概会比现在再老个十岁甚至二十岁。
　　我觉得在这点上手冢应该感谢我是个女生。
　　不过思考到我现在的情况……我是不是该感谢我好歹还是个女性，要是男性的话……特别害怕一年之后有人抱着几颗蛋找上门来说那是给我生的孩子啊！
　　然后我就会要把这几颗蛋丢给D伯爵去孵化……虽然对方一定很乐意而且还乐见其成……但是怎么这么像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浪出人命来、在别人找上门来负责的时候就把孩子丢给父母养的不孝子呢？！虽然父母对于有孙子孙女的情况还是会开心的！但是D伯爵绝对会是无条件偏袒自己孩子刁难媳妇的恶婆婆的类型啊……
　　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意识！虽然这么一解释似乎听起来更加渣了！
　　……哎？等等？那如果我在被龙的思维影响的情况下上了谁，难道我是负责生蛋的那个么？
　　总觉得以后真的有这个冲动就第一时间去找中原中也吧，被暴揍一顿即使半死也比面临意外怀孕然后生蛋的命运要强啊。
　　……咦，等一下，万一对方打不过完全失去人类意识的我怎么办？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要思考这些无厘头的傻缺问题？
　　我将杯中的咖啡喝完，彻底冷静下来了。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顺手用指甲沾了一点咖啡渍在纸巾上写下一串号码，递给谷崎直美，“如果碰到危险的话……打这个电话找我。”
　　***
　　离开侦探社的根据地之后，我到了海边托着腮帮子望着天空发呆。
　　组合的根据地在天上啊……这群人还真的有钱到上天了。
　　那么……要在化龙度接近百分百的时候再过去，不让我还不一定能好好应对。
　　“六条小姐！”
　　看着从不远处跑过来的白发少年，我回过神，超其一招手：“是敦你啊……怎么了？”
　　“您那个时候……是如何摆脱Q的控制的呢？”中岛敦垂着头问着，面上露出了几分挣扎，在问完之后又有些惊慌起来，“啊……那个，如果不能回答的话……”
　　我的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告诉你可以，但是我担心你做不到。”
　　中岛敦一愣，神色也变得严肃：“我会努力的！”
　　“是么，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我走过去，拍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首先，你要去同时交往七个女朋友。”
　　“……哎？！”中岛敦傻眼之后有些沮丧，“六条小姐请您不要开玩笑了……”
　　“我没有胡说哦。恋爱能使人成长，修罗场会让人变强。”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所以春宵苦短，恋爱吧，少年。我看上次你的小女朋友就挺好的。”
　　“镜花不是我的小女朋友……”
　　“看，你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对吧？”
　　“……那、那六条小姐你和太宰先生是怎么回事？”
　　“……”我沉默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过去推着他的肩膀往前走，“我们同样身为被非人类状态困扰的人类，何必互相伤害呢……其实认真的说，我们没有关系。”
　　中岛敦用一种带着无声的谴责的目光看向我。
　　我一脸平静地回望过去：“太宰他平时一天平均邀请多少位女性和他一起殉情？”
　　“……”这一刻，人虎少年脸上露出了十分心虚的表情，立马转移了视线，额上还开始冒冷汗，十分地简单易懂。
　　果然还是小孩子好糊弄啊……我在心里感慨着。
　　“话说回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太宰先生让我在这里汇合的……六条小姐你呢？”
　　“刚刚在车站的时候一个匿名的留言说让我到这里来，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让你们久等了。”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传来，我看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组合的首领——菲茨杰拉德。


第110章　麒麟之血
　　我看到来人；　先是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抬手将中岛敦一把扯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