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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滚滚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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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平静,也自认为是应该的。可他的眼神出人意料得惊诧。
  “你给我钱?”
  我没有说话,回到被窝里继续休息。
  他却很激动:“你怎么能给我钱?难道你想跟我分手吗?”
  他的眼睛亮亮的,有种抓狂般的湿润。
  分手?这两个字,我从未说出口。
  “我现在没有心情在你这里白吃白喝,希望你理解。”我如实以告。
  的确,我现在失去了依赖他的情绪。所以我要给他钱,而且是必须。
  “如果你不收,我就走。”我掀开被子,表示着我的决心。
  他立刻把钱塞进兜里,将我按回到床上。他的指尖触到我的肩膀时,冰凉的感觉通过皮肤穿透我的心脏。
  很凉的手指,亦如我此刻的心情。
  我们彼此沉默了一分钟后,他离开了我的房间。帮我关上门的一瞬间,他自嘲地对我笑着说:“也可以再多加些钱,算做保姆费。”
  他的玩笑开得不错,只是此时此景,略显生硬。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情境下会变换出各种不同的结果。以前他总要我给他开工资,说专职的保镖司机加保姆,月薪过万都不多。
  每每如此,我都会拉他去饭店大吃一顿然后抹嘴让他结账,告诉他想占老娘的便宜下辈子也是梦想。
  他捏着我的脸,说我是黄世仁。
  而我抱着双臂摸着下巴,摇头道:“错,是包租婆。”
  包租婆是租房子,我是租我自己。租给他娱乐玩耍拥抱接吻,吃他几顿充当租金已经很便宜了,他还想怎样?
  过去的事爬进心里,有时会觉得有些好笑。其实只有一天的时间而已,却突然觉得过了好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伴随着这种压抑的情绪,我进入了梦乡。
  梦里好像在游泳,我在水里游啊游啊却找不到岸。水浸泡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再不上岸我就成“泡芙”了。可我就是找不到岸,一波又一波的浪拍过来,我恍惚到难道我是在大海里?
  海里有鲨鱼啊!
  我被这个现实吓到,想赶快呼救,可是来不及了,似乎已经有一条大鲨鱼看中了我,蹭蹭地游过来对着我的小腿咔嚓就是一口,疼得我要死不活。
  我“哼”了一声,疼地叫出了声。
  睁开眼,我发现是个梦,可又不完全是梦,因为腿还是在疼,沙沙的疼,干涩的疼,破裂般的
  疼。
  仰起脖子,我看到元析竟然坐在床边,正用温水擦拭我的腿,旁边还放着各种药膏。
  我吓了一跳,一下坐起来:“你干什么!”
  我挑开窗帘看看外面,黑灯瞎火,深更半夜,我这睡午觉怎么睡到晚上了?
  元析蹙眉道:“别乱动。”
  我被他按住腿,丝毫动弹不得。
  “你忘了,医生叮嘱的,两天换一次药。”
  我都忘了医生还说过这话了。原来我刚才的痛感是换药时碰着了伤口。
  “那你端一盆水干什么?”
  他看了看我,淡淡说道:“有伤口不能洗澡,总不能脚也不洗吧?”
  我缩回露在外面的脚丫子:“我可以自己洗!我昨天洗过了!”
  他挑挑眉看向我:“昨天洗过,今天就不洗了?”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咬咬牙又辩解道:“我是不小心睡过去了,我自己会洗!”
  看出我的抗拒,他垂下眼皮:“看你睡得香,没敢叫。我都给你洗好了,换药的时候是不是弄疼你了?下次我轻一些。”
  我看他实在可怜,强硬的态度放软了一些。
  “没……谢谢。”
  他抬起头重新看着我,深邃的目光像要把我看透似的,看了半天说道:“你睡觉的样子,特别可爱。”
  若是平时,我肯定会羞答答地扑过去。可是现在,我却只想缩回我的脚,与他保持距离。
  见我没反应,他怏怏地端起水盆:“你接着睡吧。”
  他讪讪离去的背影,让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铁石心肠。
  我重新躺下,仰望着天花板,麻木的心情走向极端,成为了一种放空的状态,好像世事再与我无关。
  当我意识到我开始出现意识涣散这种受刺激综合征时,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是官小秋,不是林黛玉啊,我应该振作起来,恢复我精彩的青春。
  不管是元析也好,荣莎莎也好,虽然给了我当头一棒,可是黑暗不能笼罩我一辈子啊。
  所以当我养好腿伤后,立刻结束了在元析家借住的日子,马不停蹄地回了学校。虽然元析一直强调我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但我依然义无反顾地奔向了集体生活。
  我是人,不是活死人。
  我要振作起来,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我送你去。”
  见无法说服我,他穿上大衣要送我去学校,但我背上包就冲了出去。虽然肌肉还有点小疼痛,可减弱不了我奔跑的速度。出门就打车,一路是那么畅通无阻。
  打上车后,我回头看着跑下楼追不上车子的他,心里突然有些小小的酸涩。
  要说再见吗?我不知道。
  虽然分手两个字从未说出口,可是,形同陌路,是我已经选择离开的方式。
  他的身影越来越小,在大大的天空下显得那么孤独。
  我是在今天晚上突然决定回学校的,并且一分一秒都忍不了,所以现在夜色渐深,已经快到熄灯的时间,估计我冲回宿舍的时候会把她们吓一跳。
  果不其然,我推开宿舍门的瞬间,那几个家伙像看见外星人似的集体欢呼道:“传说确实是真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她们知道事情真相了,正在纳闷我妈的电话怎么没十万火急地炮轰过来时,小豆豆对着小豆眼笑眯眯地说:“果然,‘运动’是很好的减肥方式。”
  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似乎是瘦了不少。站上宿舍的体重秤一称,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原本我已经用两个月拼死拼活地瘦了十斤,可是这几天一下就又瘦了八斤。合着我比过去整整瘦了十八斤啊!那我现在也是苗条一族了啊!
  “说说吧!”小豆豆过来捧着我的脸,猥琐道,“有什么感触?”
  我懒得和她争辩,任由她猥琐去吧。
  “我们的小肉球终于长成大女人喽!”大家集体欢呼。
  我突然有点后悔提前回来了。
  崩溃,极度的崩溃,崩溃到让我差点忘记我是回来干啥的。
  我看着写字台上发的派遣证明才想起来,实习期快要到了,我是回来奋斗的啊!
  “这玩意儿啥时候发的?”我有些小激动。派遣证明上的单位赫然写着“清源酒店”。
  不错不错,下个学期开始这就是我奋斗的起点,我要将过去的种种烦恼都忘掉,投奔到事业的大河里,当一条勤奋的大鱼……不对不对,是勤奋的小鱼。
  我已经苗条了。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我们来做运动。”我高兴地在宿舍里哼起了歌,伴随着性感的舞姿。
  她们三个家伙交头接耳。我听见小豆豆小声说:“果真是做运动去了,瞧这还回忆过程呢。”
  我请求换宿舍!立刻马上不要拖延!
  熄灯前我洗漱完毕,然后从包里掏手机准备上床娱乐娱乐。集体生活就是好啊,享受孤独会让人一直放空,身边有一群跳跃的家伙就可以开拓心智。
  掏手机的时候,觉得摸到什么厚厚的东西,挺奇怪的,就顺手把那沓东西抓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元析将我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荣莎莎事件记录”给我塞进了包里,我却一点没察觉。
  我瞟了一眼,开头是略带颤抖的几个字:小球球,我知道,你不会马上去看这份记录,我给你时间,但是你不能拒绝看它,更不能错过。
  我立刻将这厚厚一沓纸合上,又贼溜溜地看了看周围。如果有人发现我手里拿着纸,肯定会说是情书什么的,然后威逼利诱地让我大声朗诵。
  还好她们都各自忙着臭美护肤,我赶紧思考起藏这些文件的地点。
  抽屉不安全,没有锁。
  柜子不安全,集体使用。
  包里不安全,小豆豆乱翻。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地方还可靠一点。我爬上床,把那厚厚的东西塞到枕头底下。
  曾几何时,因为我实在懒得动弹,央求小豆豆帮我铺铺床,她都用将白眼翻出之势遏制了我的妄
  想。所以这个位置,比保险柜还保险。
  大概是因为脑袋下有秘密的缘故,我第一次感受到失眠的威力。辗转反侧,翻来覆去,不管我如何央求,周公就是不给我开门。
  一直到我快在床上烙成馅饼,才迷迷糊糊地眩晕过去。醒来的时候把我吓坏了,又是一个大黑天,我以为我睡了二十四小时,旷了一天的课。
  刚要骂自己没出息,掏出手机一看却发现依然是同一天。
  凌晨两点我睡去,凌晨四点又醒来。
  枕头下的秘密真是个魔咒。为了解除这个魔咒,我决定捺着性子将它看掉,反正无论他说什么,
  无论他再如何解释,事实就是事实。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拿出它的时候,我的手有点颤抖。或许不是我不想看,只是不敢?
  我不知道。
  手机的亮光刚刚好,不会干扰别人,又能看清楚字迹。凌晨四点,集体宿舍,一个人的时刻,看着他的字迹,也算是与他进行另一种联通。
  这种感觉很微妙,意外地没有让我感到太多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绯闻

  “小秋,我与荣莎莎相识,是在国外上学的时候……”
  第一句话刚看完,手机突然没电关机了。刚刚亮起的光骤然消失,四周又恢复一片黑暗,只有微微的月色透过窗帘照进来。
  黑色让我的心里不太舒服。我猜想,关机是老天爷特意的安排。
  我把信重新塞回枕头底下后,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睡得格外香甜。
  还有两周就是期末考试了。不过按照老规矩,宿舍的奇葩们都以“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思想继续逍遥着,只有我这只勤奋的小鸟每天奔走于宿舍和自习室两点一线,去背老师划的那些文化课重点。
  奇葩们都对我肃然起敬。
  然后我发觉文化课竟也没有那么难,我预感这将是我第一次没有挂科的期末考试。
  之所以开始变成勤奋的鸟儿,主要是因为我不想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当我看到那封信的第一句话,知道他们的相识是在国外时,他们相逢相处的场景总是在我脑子里蹦来蹦去,甚至会拿我自己作比较。
  这种状况很不好,我不喜欢,而且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老李同志这件事。所以在各种事情都无头绪前,我就当一回好学生吧。
  最近我的智商也在急速增长,背一篇课文竟然只用了十分钟,我自己都震惊了。
  我想,世界已经无法阻止我乌鸦变凤凰的脚步了……
  当我坐在宿舍的床上背着各种问答题,并且告诉奇葩们我要乌鸦变凤凰的时候,小豆豆推了推眼镜,瘪嘴道:“你白白嫩嫩的,怎么会是乌鸦呢?”
  我停止背诵,感动地看着她。
  她又瘪瘪嘴:“你是一只白色的土鸡。”
  我垂下眼皮,世界已经无法阻止我变成杀手的脚步了……
  我的手机这几天也很安静,没有元析的电话和短信,倒是经常在朋友圈里看到魏若亦和妖孽秀恩爱,我只能咂咂嘴,对妖孽的情商感到费解。
  “小白脸不是那么好养的。”我嘟囔道。
  小豆豆又抬起眼皮,说道:“那是,还是小白鸡比较好养。”
  我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才把我快要崩溃的三观拉回正常位置。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大脑的那种放空状态慢慢在瓦解,毛细血管里又渐渐有了热度,麻木的内心也开始酥□□痒起来。
  我拍打着胸脯,不愿承认这或许是失恋后遗症的反应。
  虽然小豆豆对我最近的安静状态感到惊诧,不过我一句“元析出差了”就将她的八卦欲望扼杀在了摇篮里。
  可是,好景不长,刚刚结束期末考试的下午,我还没有喘口气,就听见有人在宿舍楼下喊:“官小秋,官小秋。”
  我趴在窗边往下一看,同班的八卦王张迪,正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冲我喊,大鸡爪子还一个劲儿地往旁边挥舞,眼睛都快挤出屎来了。
  我伸着脖子一看,好家伙,元析正倚在宿舍楼对面的操场围栏上,安安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又转头看向张迪,似乎带了点责怪。
  莫名其妙的,我一看到他,心怦怦地火速跳了起来,不是小鹿乱撞的那种跳,而是一个逃犯跑到了死胡同,回头突然被人截住的那种跳。
  我不是逃犯,我心想,可是心还是跳得厉害。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下楼去和他说清楚。
  别再来找我,这是我准备的台词。
  走到楼下,张迪暧昧的眼神像能把我吃了似的。我走到元析面前,看着操场上的草坪和奔跑的少年。
  “小秋,你瘦了。”他的口气里带着心疼。
  我并不讨厌他,并不,但却少了些注视他的勇气。
  “我怕提前告诉你,你躲在宿舍不下来,就想在这儿等你,只是那个家伙真像热情的沙漠。”
  我没忍住,嘴角勾着笑了一下。
  “你告诉阿姨了吗?”
  他这话问得我毛骨悚然,我哪敢告诉她呀。
  我摇摇头:“没。”
  他又问:“我的信,你看了吗?”
  我刚要说没有,转念一想,万一刺激了这家伙,他再找到我家请求老李同志协助,那可就要了大命了。
  于是我点点头:“看了。”
  我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
  他听我这么说,眼睛一亮,我用余光都能看到他目光的跳跃。
  “那你能原谅我了吗?”他像小学生询问家长一样。
  我把视线拉回来,移到他鼻梁上:“元析,别再来找我。”
  我迅速地说出这句话,唯恐迟疑一下就说不出来似的。
  他似乎很诧异,有些激动,还想开口再继续解释。我拦住他,说:“有些事情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错综复杂的关系,不喜欢乱七八糟的纠缠,我喜欢过简单的生活。”
  简单是我一生都追寻的目标。
  他突然抱住我,有些着急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证她不会再来纠缠你,也不会再有复杂的事情,好不好?好不好?”
  我推开他:“我指的不是她的纠缠,是这些事情的纠缠。牵扯这么多人,牵扯这么多关系,你,我,她,表姐,陈世美,还有未来不知道是谁的谁,这太乱了。”
  他听我这么说,有些发怔。
  我苦笑道:“我也不能这么自私,再继续害我的家人。”
  荣莎莎有多无耻,元析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沉默,代表无力。
  当然,其实还有一点我没有告诉他,也是我最近一直不敢去深想的,是我一直逃避的原因。
  我有处男情结。
  到他家修养的第二天,荣莎莎给我发了条彩信,是元析的艳照。他躺在床上,双眼微闭,结实的胸肌有力而性感,腰身挺拔,双腿如运动员一样。
  那种被人一刀又一刀往心口扎的感觉,特别难受。
  所以,我被关在地下室,荣莎莎接通元析的电话时,他的那句“小秋你听好,我与她是契约恋爱,骗父母的”,完全是谎言。
  一句是谎,句句是谎。他厚厚的一沓信,我又有什么再看的意义?
  我承认我的放空和麻木是逃避,无论逃多久,也得逃下去。我无法想象他口中对我所说的过去,还有多少真假,我不想再猜下去。
  “小秋……”他握着我的手慢慢加力,很不愿放开,“我该怎么做,你心里才能好过些?”
  我摇摇头:“你什么都不用做,消失就可以了。”
  我知道这句话大概很残忍,我也知道他喜欢我的感情是真的。他对我的好,对我的宠,我没有一刻忘记过,可是,那不等于我可以重新面对他。
  他走的时候,只对我说了三个字:我等你。
  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眼泪。
  ………………………………………………………………6
  寒假来得如此快,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人生中最后一个假期就开始了。我和小豆豆推着行李箱慢悠悠地走,北风呼呼地刮,正好有理由可以不说话。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为啥要不说话?
  我是官小秋,不是忧郁女神啊。
  说话吧,说话可以让自己更快速地开始新的状态。
  于是我忍着大风对她喊道:“小豆!我们去唱歌吧!”把烦恼和苦闷都唱出来,然后再去大吃一顿!
  嘿,想到大吃,我突然意识到我现在可以无压力地大吃大喝了。我是瘦子了,我是瘦子了,我是瘦子了,哈哈……这是最近最大的喜事。
  小豆豆连喊带骂却又无济于事地被我大力塞进了出租车。当我把她推进KTV包房时,她愤怒得如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
  她大喊道:“官小秋!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唱歌吗?我不会唱!”
  我热情地调试着音效:“谁说让你唱了?”
  她一愣:“不唱来这儿干吗?”
  我点了一首十分动感的韩文歌曲《火花》,冲她挤眉弄眼道:“不会唱,还不会听吗?”
  于是伴随着热辣的节奏,我连喊带跳如恶魔一样开始了自己的个人演唱会,虽然只有一个不耐烦的听众,我依然唱得热情似火。
  唱完《火花》我又唱《死了都要爱》,最后嗓门儿竟越唱越高,在连续挑战了《辣妹子》和《山路十八弯》后,我气势蓬勃地点了一曲《青藏高原》。
  小豆豆被我吓着了,看鬼一样地看着我。
  不知是不是情绪被带动的原因,她竟也开始点歌,还与我抢麦,拼命显示自己的艺术天分。
  我吼完《青藏高原》累得在沙发上侧卧,看着小豆豆深情的演唱,用另一支麦克风配着旁白:“瞧,她已被我带动,瞧,这叫偶像效应。”
  她一边唱《星月神话》一边回答我的旁白:“我的一生最无奈的场景,就是遇见你,庞大的噪音已让我筋疲力尽,只好点歌曲。”
  她唱完后冲我扬扬下巴:“喂,我跑调儿了吗?”
  我如雕塑一样黏在沙发上,木讷地摇摇头:“没。”
  她笑了,得意之色挂上眉梢,还哼笑了一声。
  我又木讷地摇摇头说:“你没调儿可跑。”
  她怒了,非说她唱的比我的噪音强太多倍,然后又点了一首她自称为压轴名曲的歌——《在水一方》。
  一首悠扬的老歌,在她口中传唱出别样的气质。
  “这首走调了吗?”唱完之后,她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挑衅。
  我赶紧实话实说地摇头:“没,这首确实没!”
  确实没啊确实没。
  她又哼笑了一声,一副自己独大的歌唱家气势,我都看见她鼻子里傲娇的鼻屎了。
  “没走在调儿上,简称没走调。”我补充道。
  她一下扑过来将我揍了个七零八碎,当然我也不是善茬儿,与她搏斗起来。这家伙见状开始臭不
  要脸地挠我痒痒,我乐得大鼻涕泡蹭了她一身。
  闹够之后,我擦着鼻子从大笑逐渐恢复平静,小豆豆却一直安静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
  莫非身体亲密接触了一会儿,她就爱上我了?
  她看着我,很认真地问:“小秋你怎么了?”
  我突然顿住:“什么怎么了?”
  她火眼金睛地看着我:“你和元析,怎么了?”
  这家伙是孙猴子转世吧?不过我还是继续装蒜。在我想好怎么告诉我妈之前,绝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没怎么啊。”
  “那你们最近为什么都没怎么见面?”
  “他忙。”
  “忙到今天都没时间接你吗?”
  我沉默,有些鄙视我的应变能力。
  我提着个大破箱子独自离校的窘迫样,确实不像正处于热恋期的状况。
  小豆豆叹了口气,难得的一本正经:“他如果欺负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跟你妈好好保护你的。”
  哎哟,吓死我了。提到老李同志我就心惊肉跳的。
  我赶紧否认:“别煽情了,谁敢欺负我啊。”
  她并不买账:“你瞒着我也没用,寒假本来是你和元析订婚并且旅行的日子,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下去吗?”
  一提到这事,还真把我吓得一激灵。我怎么能把这么天大的事给忘了呢?!
  这么说来,不能瞒着老李同志了?必须要告诉她我已经回归单身的消息了?可是,事情的经过绝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天下会比大乱还要大乱的。说不定她会找个两百斤的肥婆和三百斤的民工把元析和荣莎莎直接坐死的……
  哎哟,也不知是她真的暴力,还是我的思想太暴力。
  为了不让小豆豆去找老李同志瞎嘀咕,我拍拍她的肩,说道:“小豆豆,我没被欺负,只是和他不合适。你别担心,我找机会告诉我妈。”
  她有些不甘心:“怎么不合适了?明明般配得要死!难道他劈腿了?”
  我赶紧捂住她的大嘴,叫她不要毁灭我的形象。我怎么会被人劈腿!这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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